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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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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熙趁着她愣怔的机会,紧着就说:“等我这孩儿生下来,月熙就把孩子送到娘娘跟前,娘娘就是他的生母!”
“你认真的?”
梁月熙含泪点头,从被打入冷宫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她就下了这份决心,她日日盼着,就是要在竹云面前说出这番话。毕竟竹云的地位是后宫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而她自己经过大起大落早已看开,真正的看清楚了后宫局势,也认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竹云眸中瞬息万变,她明白梁月熙知道自己就算从冷宫出去也一定失了宠,况且后宫深水,没有成子睿的宠爱,这孩子梁月熙一定养不活。而她无权无势只是一个奴婢,身前若是有个孩子做为依仗那是最好。
好一笔交易。
“娘娘?”
竹云揣着一颗忐忑,不敢逼得太紧,但也不想放弃机会。
“娘娘……”
竹云弯腰将她扶起,梁月熙瞬间破涕为笑。
“你不后悔?”
梁月熙摇头,“不后悔。”
“你知道这后宫里现在谁做主么?”
梁月熙回答的干脆。“吴妃。”
竹云颔首,“看来冷宫两月,你倒是清醒了不少。”
梁月熙低垂眼眸,看起来与刚进宫时一样,但又好像不一样了。竹云一如当初那样,拉着她的,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冷宫……
吴妃后宫独大,听闻竹云将梁月熙接出来,立马就告到了成子睿跟前。这才刚刚告完云妃藐视皇命的话,后头云妃就过来,直言了梁月熙已有两个月身孕的事情。
吴妃面上的好教养在这一霎那变得狰狞,句句针对梁月熙,甚至怀疑她腹中孩儿究竟是不是龙种。
“这话你敢再讲一遍么?”
吴妃气结,看着成子睿冷峻的脸,还真的不敢再说了。
“臣妾记得熙妃刚入冷宫时,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十分好看,可今日臣妾见熙妃……她真是受了苦了。”
一句话,让成子睿又想起了那一双像极了童玉青的眼睛。吴妃看着成子睿这恍惚的神情,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当即怒瞪这竹云说:“皇上,皇上让臣妾暂理后宫主事,可眼下就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如果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那以后任何人都敢这么效仿了。皇上还是撤了臣妾这权利,臣妾无能,担不了这重任。”
竹云眼中快速闪过什么,再看成子睿,果然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一些。
“既然无能,那就不用你主理后宫之事了。”
吴妃傻了,她只是这么一说,没想到成子睿会真正撤了自己这份权利。
竹云突然跪下,“皇上,臣妾私自将熙妃接出冷宫确实不妥,但如果再留熙妃在冷宫,必然会小产保不住那孩子。熙妃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好看,就这会儿她还在殿外跪着呢。熙妃犯错,臣妾犯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成子睿猛地站了起来,举步朝着殿外走。吴妃心中一急,伸手就要去拉。竹云截住她的手腕,禁锢的力量让吴妃没来由的害怕了一阵。
殿外正是烈阳高照,熙妃就这么跪在殿外那一片空地上,身子摇摇晃晃,虚弱不堪。成子睿负手而立,目光冷漠的睨着那道人影。似是察觉到什么,梁月熙微微抬起苍白的脸,双眼一波平静,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成子睿心口一窒,这分明就是小产后被俞府再送到他面前的童玉青!
梁月熙终于是支撑不住,身子歇歇往旁边直接就倒了下去。成子睿心中一慌,抬脚就冲了上去。
竹云弯起唇角,她就知道,一提起那双眼睛,再提起小产,成子睿一定放不下关于童玉青任何记忆。如此,他一定舍不下梁月熙,那孩子也就保下来了。
为保梁月熙,竹云直接将人接到自己的宫中照顾。成子睿偶尔会过来一两次,虽没有直接去看梁月熙,但每次过来都会问她一句两句。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将近两个月。
这一日成子睿又过来,刚好竹云喊来梁月熙在闲聊,见他过来,梁月熙就要告退离开。成子睿见她已经显怀,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同样怀孕的童玉青。心一软,便开口让她留了下来。
梁月熙不像是以前一样的欣喜,只是神情清冷的站在那里。她能有这番改变,意外的不仅仅是成子睿,还有竹云。
凌风疾步而来,沉沉看了竹云一眼后才轻声对成子睿回禀着什么。成子睿神情微滞,眨眼间已经带风的离开了。
竹云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心微沉。
“她终于还是来了。”
京城中来了一辆朴实的马车,马车直接停在了全福楼门口,一脸和善的车夫对马车里说了两句什么,只见车帘子掀起来,一锭白花花的元宝直接丢进了车夫的怀里,车夫欢喜的下了车,要去马车后头那凳子给车里的客人垫脚。
车里直接下了个男子,俊美容颜惹得街市上的男男女女都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只见马车里又下来个女人,系着面巾,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但是那双露在外头的眼睛,清澈灵动又漂亮。
男子直接把女人从马车上抱下来,看得街边少女都红了脸。又见女子已经身怀六甲,更是艳羡不已。男子不管旁人眼光,直接抱着怀中女子进了全福楼。小二哥迎出来,看两人身着富贵气质高雅,直接就引到上座。
“把你们楼里的所有糕点都上一份,要快些,我夫人已经饿了。”
小二哥连声应下,赶紧的就去催了。
“以前全福楼里的糕点哪儿这么容易就能吃到,二爷你是不是走后门了?”
男子轻敲她光洁的脑门,“全福楼生意做大,京城里好几家店面,现在你只要有银子就能吃到。”
说话间,小二哥已经送了糕点来,满满摆上了一桌。女子一把扯下面纱,拿了一块送进嘴里,尝到可口的味道她弯着眉眼的笑了起来。
这笑惊艳到小二哥心里去了,转眼一想,这张脸似乎又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小二哥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再细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迷魔怔了。
男子不悦的轻咳两声,小二哥这才发觉不妥,忙陪着笑的退下。
“童玉青你是长本事了,冲着外人也敢这么笑。”
童玉青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的口中,堵住了他带酸的画。“这么好看的男人坐在我旁边,我干什么还冲着别人笑。”
因她这句话,俞翀心里才舒服了许多。见自己手边放着她爱吃的一味糕点,就体贴的端到她面前。“慢点吃,没人抢。”
俞翀抬手替她擦去唇角的糕点沫屑,宠溺的眉眼转到楼梯拐角处时又变味了冷锐的寒光。
“阴魂不散。”
童玉青顺着那边望去,淡然道:“这一路上你都忍了,偏偏到这忍不了了?”
见他脸色微沉不悦,童玉青又耍赖的靠进他的怀里,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有些闹腾。”
俞翀无奈一笑,还是顺着她的话对肚子里的小娃娃骂了一句:“淘气。”
以前四五天或者七八日才有一回的消息变成了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回禀上去,时常看见有人急匆匆出入成子睿的寝宫与议政殿里,惹得朝中气氛紧张不已。
百官心中有疑,生怕边关有战事,又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各个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搭进去。女儿在宫里头的大臣们更是直接送信到宫里问问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梁月熙亦是接到了梁家的信,可她光拿着信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
自己入了冷宫之后,连带梁家也遭了罪。父亲虽然没有降职,但却处处遭到排挤,如今她重回宫廷,还身怀龙种,这才没人再敢刁难梁家。
可如今她的心态已经剧变,这些事情她都不愿去管了,只提笔写了两个字,不知。
竹云见她写下这两个字,随口问了一句:“她来了,你想不想见她?”
梁月熙摇头,“不想了,徒增烦恼而已。”
竹云抿唇,良久后才低喃道:“你不想见,我想见,皇上更想见。”
凌风带着新传来的消息要回禀给成子睿,寻了许久才终于在那一处凉亭里找到了他。见他落寞的在亭中独饮,便自作主张,叫人去把竹云喊来。
“皇上,他们在京郊的一处宅子里歇脚,属下已经派人盯着了,且有大夫在候着,防着有急需。”
成子睿倒酒的动作顿了顿,“那宅子是不是在……”
凌风意外成子睿竟然能准确的说出那宅子的位置,压下这份疑惑,他点头回答:“确实就在那一处。”
成子睿不再说话了,只是一杯一杯的猛灌着自己。竹云赶来时,他已经半醉了。
凌风见她过来,自己便放心的退了下去。竹云轻轻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壶夺下。
“若是真想见,就去见她一面吧。”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他来过了
竹云这一句话一直萦绕在成子睿的耳边,搅得他越发的心绪难平。一连两日早朝,百官觐言他都提不起一丝兴趣,匆匆就下了早朝,越发惹得朝臣们不满了。
成子睿在寝宫里来回踱了好几圈,最后又站定在那一副画像下。眼眸里的东西复杂纠结,反复一阵后又心情烦闷的走出殿外。见凌风正站在不远处候着,便把他叫到了跟前来。
“她今日如何了?”
“属下刚刚还回禀了消息,这新的消息,怕是要一个时辰以后了……”
成子睿俊颜上显出不耐,心烦意乱的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偏偏毓妃身边的宫女跑了过来,说自家娘娘身体不适,连御医也找不出究竟是何原因,所以想要请成子睿过去看看。
“毓妃?身体不适?查不出是何原因?”
小宫女满脸焦急,连声道:“娘娘疼的都晕过去好几回了,皇上快过去看看吧。”
成子睿眉峰一挑,“是么,那就去看看。”
小宫女欣喜的笑笑,站起来就要跟过去。成子睿顿住脚步,冷睨着小宫女说:“你家娘娘疼得都晕过去好几回了,你还笑得出来?”
小宫女的笑意僵在嘴边,一张脸瞬间就惨白下来。
“凌风,杀了。”
凌风做事干脆利落,小宫女都来不及喊一声,人就已经死了。成子睿到了毓妃宫里,果真就见两个御医跪在殿中,再看侯金毓,面色苍白浑身虚弱,确实是个病体。
“皇上……”毓妃见他过来,嘤嘤的就哭了起来。
成子睿现在最厌烦女人这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当下就冷了脸。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光是看着就叫人脚底生寒。
“如何了?好些没有?”
话语虽还是温柔的,但他这副模样却叫人实在忌惮。侯金毓心里咯噔一下,竟有些后悔了。不等她回答,成子睿的目光又扫向殿外那两个跪着的御医身上。
“两个御医都诊不出是何愿意,让朕的毓儿疼了这么久,该杀。”他尾音骤降了好几个温度,听得人从脚心直起寒气。“只是毓妃身体不好,把人弄得远一些,别吓着毓妃。”
外头的两个御医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拖了下去,远远的就只听见两人求饶命的声音,等人被拖出毓妃宫外,这两道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侯金毓的脸色更是难看,她往外头看了两眼,虚弱的喊着:“彤儿,彤儿……”
不见人应,侯金毓便指着殿中的一个小宫女说:“去把彤儿叫进来服侍。”
“不必了。”成子睿冷冷开口,“你那彤儿,朕替你杀了。”
侯金毓身子一僵,“什么?”
成子睿似笑非笑,“毓儿你在这边受苦,她却在请动了朕之后露出一脸喜气,简直没把毓儿你放在眼里。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留着她的命做什么?毓儿,你该不会生朕的气了吧?”
侯金毓紧握着颤抖的指尖,艰涩扯开唇角。“皇上说笑了,当初臣妾也只是觉得这彤儿听话才留她在身边,没想到她这么不知死活。杀了便杀了吧,臣妾怎么敢跟皇上生气。”
“但是朕好像记得,这彤儿可是你自小就养在身边的奴婢,与你可是姐妹情深呢。”
侯金毓顾不上装出的病弱,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规规矩矩跪好。“臣妾……臣妾……”
头顶上一声轻傲不屑的冷哼,听得侯金毓心都凉了一截。
“毓妃你入宫这么久,怎么就不会长长脑子。熙妃入冷宫两月,整个人都变了,如今你去冷宫里呆几个月,看看能不能聪明一些。”
侯金毓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等她回神时,只得见成子睿的一小片衣角了。有人要扶她起来,她却发了疯的一把将人推开,朝着外头就追了出去,将成子睿拦下。
“皇上,臣妾并没有犯错,为何要将臣妾打入冷宫?臣妾做错了什么,臣妾改就是了,臣妾改就是了……”
成子睿厌烦的将她踹开,冷漠至极的看着她,“你错就错在你太蠢,更是因为,朕厌烦了你。”
从侯金毓宫里出来,成子睿突然有了想法。他回到寝宫换了一身寻常的衣服,吩咐凌风安排马车,他要出宫。
不用成子睿细细吩咐,凌风就已经猜到他要去哪里了。安排下的马车出了宫门之后,凌风就自己充当车夫,朝着京郊那间宅子驶去。
到了宅子门前,马车还未停稳,成子睿就从车里直接跳了下来。见宅子外头上了锁,干脆直接翻墙而入。凌风落地时,成子睿早已跑到后院去了。
后院里两间相连的屋子,成子睿下意识的走入稍大的房间,推门而入,果真是空无一人。
但屋里收拾的很干净,桌上还有未喝完的两杯白水。屋中一张床榻两个鸳鸯枕一张锦绣被,看得成子睿心口抽痛。旁边花架上搁了一件外衫,清雅的月牙白,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俞翀的衣裳。再旁边就是女子梳妆的妆奁,妆镜前面独独放着一把木梳,他拿起来看了两眼,干干净净,连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
咔嚓一声,木梳已在他手中断裂成两截。他强压下心中复杂情绪,啪的又将两截木梳放下。
他终于忍不住的跑来见她,她却又跟着俞翀游山玩水去了么?
凭什么她能这么逍遥自在,他自己却要独自承受这些东西。
“皇上,有消息了。”
凌风没进屋,就这么在门外候着。成子睿稳了稳心神,语气低沉沙哑,“说。”
“他们二人去了垦陵山。”
垦陵山……
当年陈家三十多口人被斩杀,尸体所葬之处真是垦陵山。他有心想要给陈墉一家人立个坟墓,但是年月太久,当年陈家所葬之处根本就无处可寻。如今他们去垦陵山,又该如何祭拜呢?
“皇上,我们要不要也去垦陵山?”
成子睿长舒一口气,“罢了,回宫吧。”
俞翀搀着童玉青下了马车,又从里头拿了祭拜的东西。
“山路倾斜,我们只能自己走上去了。青儿,你可以么?”
“我可以。”
童玉青鼻尖有些发酸,抬头看着前面的高山,硬是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俞翀牵起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掌心的软肉。“一会儿要是累了,或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就不上去了。我们可以在京城多留些时日,你若想要过来,我随时陪你过来。”
“好。”
听出她声音里的沙哑难过,俞翀又紧了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一步步带着她往前走,不时的又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小石子。
才刚走不远,童玉青就觉得肚子抽痛起来,有这么一瞬间,她的脸色都苍白了。俞翀有些急了,“怎么了?”
童玉青紧紧拉着他,喘了两口才强强的笑笑。“怕是山里阴气太重,惊道孩子了。夫君,你再过来点儿,你是贵命,我挨着你孩子就不会再怕了。”
俞翀脸色有些难看,她这么说,那就是一定要往山上走了。本想劝两句,但看她这么一副固执的样子,又把话压了下来,只能改做拥着她,小心的带着她往前走。
一路走走停停,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半山腰。
“怎么不走了?”
“我们到了。”
童玉青愣了一下,面前一片平坦,只有边缘处零散的长出几棵树,根本连个土包都没有。
这就到了么?
“我事先找人问过,就在这一处。但是具体葬在哪里……年月太久,那人已经不记得了。”
俞翀将带上来的香烛纸钱拿出来,再细心的把面前地上的小石子挑拣赶紧,这才指着面前那一块地方对童玉青说:“青儿,这里。”
童玉青跪下,因怀着身孕根本就弯不下去,就只能这么跪着。俞翀在她身边跪下,又点了几只香递给她。童玉青接过,就这么跪着拜了三下。
“祖父,爹爹,母亲……陈芷凌回来了。”
这名字俞翀一点儿也不陌生,她本就是陈芷凌,只是不得已才做了童玉青。
……
两人祭拜回来,天色也渐渐沉了下来。俞翀把她抱上马车,自己则是在外头赶路。童玉青把车帘子掀开,也要跟他坐在外头。
“荒郊野岭的,你好好到里头待着。”
童玉青不管,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身边。“有这么多人跟着,就是鬼也近不了身。”
俞翀余光往四周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定在她的肚子上。“肚子还疼么?”
她把脑袋磕在他的肩头,“不疼了,祭拜完了以后就不疼了。”
“那就好。”
俞翀将自己的外衫让她披上,见她只是随便搭在身上,又亲手给她拢紧了些。
两人一路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直到回了宅子里,他才一把拉住了童玉青。
“怎么了?”
“有人来过了。”
童玉青小步退到他的身后,双眼谨慎的扫视着四周。俞翀把她拉到身边来,轻声道:“没事,人已经走了。”
“是什么人?”
俞翀没回答,她便也不再问。直到回了屋里看见妆镜前那两截断了的木梳,她才知道他来过了。
第二百七十章 不讲理?我宠的
俞翀将那两截梳子扔出窗外,“明天我再带你出去买个新的。”
“没关系么?”
俞翀轻抚她紧皱的眉心,“没关系,他要是真想对我们动手,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了。可能……他只是想要来找我们叙叙旧。”
童玉青抿着唇角浅笑着,找人叙旧,哪有摔了人家梳子的道理。
成子睿这一趟过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俞翀突然把手掌贴在了她的脸上,再把他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不知道,心乱的厉害。”
俞翀眸中带着不悦,捧起她的脸,强压上她的唇,霸道的索取了一番。“这么一会儿心就乱了?”
童玉青没心没肺的笑笑,也学着他的样子捧住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两口。
“二爷这是吃醋了?”
俞翀把她拥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又霸道的印了下来,治得童玉青软在了他的怀里。她一手抓着俞翀的衣服,一手护着肚子,小脸儿娇红,粉唇诱人,一呼一吸间带动胸膛的起伏,若有若无的撩动着他的身体。俞翀忍了许久,但始终情难自控,拦腰抱起她就往床榻走。
童玉青乖乖靠在他怀里,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自觉地往里头挪了挪。但随着俞翀那只不规矩的手,她又渐渐慌了起来。
“你干嘛?外头都是他的人,你还想要人听墙角不成?”
俞翀把她阻拦自己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一刹那就染成了诱人的粉色,越发让他爱不释手。
“夫君,别……”
“青儿你自己数数,为夫我有多久没碰你了?”
童玉青有些气喘,“不行,会伤了孩子。”
她的话让俞翀陡然清醒,只得颓丧的翻身躺在旁边。
从童玉青那一次小产她的身体确实是差了很多,能有这个孩子,已经算是幸运了。这么几个月他都已经忍下来了,怎么现在又忍不住了呢。
可是,他想要啊……
俞翀翻身侧躺,把脸埋到她的颈窝上。童玉青的耳边就是他的喘息,很清楚的能听见和感受到其中的隐忍。她几番犹豫,还是把那小心思给忍了回去。
那只动了好几回又缩回去的手被俞翀稳稳抓住,童玉青像是被人戳破了心思,脸上的红刷的一下臊到了耳根下头。
“青儿,我好疼……”
只听她细如蚊声的说:“忍不住,那你去冲个凉……”
“青儿,帮我。”
……
翌日一早,精神奕奕的俞翀就把童玉青给闹醒了。童玉青不情不愿的起来,又被不情不愿的被他拉着出了门。
本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来闲逛京城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又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两人大大方方的走在京城热闹的街市上,但凡是童玉青多看了两眼的东西,俞翀就统统买下。好在都是小件儿的玩意儿,随身揣着随手拿着就可以,倒也方便。
到了京中生意最好的一家首饰铺子前,俞翀拉着她就走了进去。伙计看见有生意来赶紧的就迎了过来,一眼看认出童玉青发髻上插着的那些小饰物只是街边摊贩的小玩意儿。伙计心里暗道这两人穿得是人模人样,男子俊美,有身孕的妻子虽蒙面但也能看得出娇俏,偏偏没钱还想来这充大爷,刚刚还笑嘻嘻的脸瞬间就敷衍了下来。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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