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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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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睿未在东宫,而是揣着一道圣旨,来到了铃公主的殿外。铃公主已经听说皇后太子被斩,早已心如死灰的她看见成子睿踏入殿中时还是没忍住的扑了上来。
“你怎么能这么狠!我害了丽贵妃,是我的错,你干什么要杀了我母后!太子哥哥与你是亲生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你怎么真的下得去手!”
成子睿轻松抓住了她,“我不对他们下手,难道还等着他们对我下手?你母后和太子哥哥是咎由自取,但是七哥疼你,特地求父皇留了你一条性命。”
说话间,他已经展开了圣旨,甚至还贴心的送到了她的眼前。
“你说想要大婚,我便给你大婚。父皇已经下旨,三日后就要你踏上与黎国的和亲路。”
明黄卷轴上刚劲的字体和落尾处的玺印,深深震住了铃公主。父皇向来最宠爱她,怎么可能会把她嫁过去和亲!
“这是假的!假的!”她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哭喊。“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
成子睿不耐的将她往外一推,再将手里的圣旨砸到她的身上。“父皇不会见你,毕竟,你母后心思歹毒,也教不出什么好女儿来。这和亲由不得你说了算,更由不得你不去!”
成子睿突然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俞翀现在就在晋立夫手里,不过晋立夫怕是留不得他的性命。如果你能哄得晋立夫开心,或许还能见他一面。”
第0193章 必须要心狠
成子睿从宫里回来后故意把俞文意晾了半个时辰,俞文意心里压着事,又被晾在这半个多时辰,期间早已想了千百种可能,越发的惴惴不安。
“俞大人。”
正在出神的俞文意被吓得双腿一软,眨眼间就已经跪在了成子睿面前,手上高举着从俞府拿来的账本。“这是俞府这些年来的盈利账本,请太子过目。”
成子睿眉梢一扬,“俞大人这是何意?”
俞文意小心的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祖母年事已高,现俞府失火,祖母大受刺激病倒,恐怕时日无多。祖母这一生就盼着俞府有人能踏上仕途为朝廷分忧,然而臣终究做得不好,恐怕叫太子失望了。可好在俞府还有些闲置的银子,臣想要敬献给太子,也算是为朝廷分忧了。”
这话说的精巧,可意思分明就是要用钱来贿赂,想要继续坐稳官职。
成子睿走到他的跟前随手抽了一本翻了两页。果真是会做生意的人,这上头每一日、每一月再到每一年的盈利都叫人眼红不已。
这一次宫中围困两方死伤无数,可尽管如此朝廷还是需要做做样子,一视同仁的分发银子抚恤战死兵士们的家人,这已经就是一大笔的开销了。再有打斗中弄坏弄残了的宫墙宫门等等,也需要用银子去修缮。
国库虽然有银子,却不可能通通都从国库里拿,只能要各位大臣们慷慨解囊了。虽没人敢计较小气不愿意给银子,但放眼整个朝廷,还真的找不出来像俞文意这么大方的人。
成子睿将手里的账本扔到他高举着的那一摞上,“你家不是着了大火,烧掉了半个俞府么,你把这么多账本拿来,俞府还有钱来修房子么?”
“臣名下还有几间小铺子,用来修修补补也足够了。”
成子睿低声笑,“看来你们俞府是真有钱。”
俞文意心里咯噔一下,没拿准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干,你祖母知道么?”
提起俞老夫人,俞文意不由的捏了把汗。“只要能为朝廷分忧就好。”末了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趴到地上去,高声添了一句:“将来臣也定会为太子鞠躬尽瘁,绝无二心。”
成子睿颔首,叫人来将他手里的账本都收起来。“行了,你的心意本太子知道了,既然你祖母病重,那就回去吧。”
停了停,成子睿又想起了一件事。“上次本太子赏你的那两只绿龟还活着么?”
俞文意赶忙回答:“还在还在,太子赏的物件微臣不敢轻怠。”
成子睿突然笑出了声音,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他退下。
俞文意愣了愣,只能谢恩退了下来。一路上他胆战心惊,一头怕成子睿翻脸不认人,一头又怕俞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被活活气死。
隔天,成子睿就叫人去商铺里提走了全部的现银,又去所有的票号里取出了俞府名下的所有银票,弄得俞府所有商铺里个个人心惶惶。其中几个掌柜求见俞老夫人想要弄个明白,可还没进到俞府里就被俞文意给打发了出来。几人不愿意,还在门口大闹了一场。
俞文意将消息都压了下来,心中焦躁烦闷,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唠唠叨叨都快成了疯子。
第二天宫里传出消息,说成子睿一人担下修缮宫墙和抚恤兵士这笔账,所有银钱都是他一人所出,还将此重任交给了在家照顾祖母的孝孙俞文意一人监管。
言一出,朝中顿时议论纷纷。
俞文意听到这个消息后堪堪松了口气,他那些银子给出去虽然心疼无比,但现在不仅保住了官位,还得了重任。他不免有些得意,不用辞官还能得到这般重用,可见他俞文意的确有本事。
他心中确实得意,殊不知,他这一脚就已经踏上鬼门关了……
禾阴郡。
有人把京城传来的消息送到他的手中,他扫了一眼,又随手捏做一团的扔在了地上。
“这都多少日了,还是没有夫人的消息?”
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团,摇头说:“从京城到禾阴郡一路上都做了安排,恐怕是夫人乔装打扮过,所以没被认出来。若是有画像便好一些……”
“光听说的还不够,你们还想看?”俞翀睨了一眼过去。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可确实是有画像要好认一些。”
“若她真的易了容,给了画像你们认不出来。”俞翀看了一眼早已空了的茶杯,“唐其,给我倒杯水。”
唐其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是个没眼见力的,赶忙的倒了半杯茶水送到他的跟前来。俞翀接过轻抿了一口,才开口问:“子华还没回来?”
“还没消息。”
俞翀将茶杯放下,语气有些冷沉。“近来你们办事是越来越拖沓,怎么,正主来了你们就开始敷衍我了?”
唐其赶忙解释,“二爷明鉴,就子华那本事,谁能探得了他的行踪。还有,就算我们现在跟着公子,可大家心里的正主也就只有二爷一个。二爷要这么说,可真是伤了我们底下兄弟的一片心了。”
“你这套说辞子华教你的?”
唐其憨厚的笑笑。
有人敲门,唐其走过去询问了几句,回来的时候面色就严肃了不少。
“二爷,抓了个晋立夫的探子,那探子说他知道红柚姑娘被关押的地址。但那人嘴硬得很,非要亲眼见到二爷你才肯说。”
“是么?”俞翀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抖了抖本就平整的衣服。“那就去看看,他的嘴巴究竟是有多硬。”
刚走了两步的俞翀又停下,对身后的唐其说:“去把庆安叫上。”
唐其先是愣了一下,后才领命应道:“是。”
禾阴郡是离黎国最近的边城,这里有晋立夫太多的眼线,一般要是遇上了,唐其等人要么偷偷解决,要么就随他而去。若非是真的有用的,唐其等人也不会亲自过来跟他说一声。
俞翀与唐其刚地方,庆安跟云昭也赶过来了。唐其对庆安点头行礼,轻声喊了一句:“公子。”
云昭咬着唇角,用更轻的声音喊了一声:“二爷。”
庆安扫了唐其一眼,又转而看着俞翀。“听说是抓到了晋立夫的探子?”
俞翀扬了扬下巴,“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一行人刚进了门,就见屋子角落里绑着个男人。男人受了不少罪,脸上身上都带了些伤。
男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将头转开到别处。“我说了,看不见俞翀我什么都不会说。”
唐其上前去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似乎不解气的还想要动手,却听俞翀开了口。
“为什么一定要见他,有话你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
男人嗤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大爷说话?不过你这样的相貌,倒是可以去青楼里做个小倌儿,定有不少大爷喜欢。”
“放肆!”唐其一掌拍在男人心口,男人脸色大变,吐出一口心头血。
“晋立夫人都像是这么嘴硬的么?”俞翀不怒反笑,走到男人跟前,低头冷睨着他。
男人挂着一嘴血沫子,刚刚噘嘴想要朝着面前的人吐一口唾沫,唐其的动作更快,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嘴角,男人身体一僵,瞬间不敢再动了。
“红柚被关在哪里?”
“原来她叫红柚?”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女人长得虽没你好看,但是身体养得不错,将兄弟们服侍的也是舒舒服……”
唐其双眼一瞪,握着的匕首扯着他那边嘴角,鲜血丝丝溢出,匕首上的寒光能清楚映出男人眼中的恐惧。
俞翀眼中带上寒霜,语气也越发的冰冷。
当日他离开大悦客栈孤身涉险差点儿丢了一条性命,是红柚及时赶来将他救下。为了送他离开,红柚只能易容伪装成他的样子将人引开,不想她自己却被抓住。
面相虽然可以改变,可男女却不能变幻。红柚的女儿身,定然在晋立夫那里受了不少罪。
俞翀从唐七手中夺下那把匕首,准确的刺进了男人的琵琶骨。
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快,也就是唐其才能看得清楚,庆安跟云昭两个人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儿,直到那男人疼痛的大喊起来,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俞翀手上动作不停,手中匕首顺着他的琵琶骨划过去,遇肉就割肉,遇骨就削骨。男人终于忍不住,疼得大声喊叫,身体更是剧烈挣扎起来,让俞翀的那一身衣裳都沾染了不少血迹。
“红袖被关在哪里?”
男人嘴巴确实很硬,就这么被折磨了,他还是只喊痛,却对红柚的关押未吐露一个字。
手上的匕首被骨头卡主,他便上下的抽动着匕首,似是孩子在玩闹,明知道过不去,却还是恶作剧的要去尝试。
男人疼痛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脸色发白浑身发颤。
“二爷。”唐其在旁边劝着,怕俞翀再这么折磨下去会把这人给折磨死了。从红柚出事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都在找人,就是子华亲自出马也找不到红柚被关押的地方。好不容易能找到个知道的人,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玩儿死了。
俞翀真的停了手,却转身看着早已看傻的庆安,朝着他招招手。“庆安你过来。”
庆安虽然知道俞翀在某些方面比较狠,可那也仅仅是在发号施令或者是裁决事情上。在俞府时俞翀更是一直都是病秧子模样,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对待人?
天大的反差让庆安有些出神,直到俞翀叫到他第二遍,脸色同样不好的云昭轻轻撞了撞他,他才抬脚往那边走去。
俞翀用还沾着血的手将庆安推到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又引着庆安的手握住那把匕首。男人身子还在发抖,意识已经渐渐不清。
他就着庆安的手将那把匕首拔出来,再准备无误的插进男人另外一边琵琶骨,男人浑身一颤,双目差点儿瞪出眼眶,疼痛的声音差点儿把嗓子给喊破了。
匕首拔起来的瞬间连带着庆安跟他的身上都沾了不少血,男人身上的颤抖更是连带着庆安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俞翀紧紧握着庆安的手,让他根本没机会抽手离开。
“庆安,在敌人面前不能认怂,你将来是要做一国之君的人,你只有比我更狠,他才会更怕你。红柚的下落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势必要给我问出来。”
说完这句,俞翀才真的松了手,再转到男人面前来,捏着男人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我就是俞翀。人你已经见了,话,你就对将来黎国真正的主子说吧。”
男人灰败颓丧渐渐失去颜色的眼睛再次露出惊恐,俞府二爷不是个残废么,怎么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他张口想要说话,可身后的庆安却突然发力,疼得他差点儿晕死过去,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俞翀带着唐其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看云昭一眼。俞翀经过时带着的血腥味儿熏得云昭有些惊怵,她以为俞翀对她已经算狠的了,没想到今日此景才晓得,这个男人的对她已经算是仁慈了。
这外头都是他们的人,也无须顾忌,唐其就直接开了口。
“二爷,这么对待公子是不是残忍了些?刚才你没注意到公子的脸色,跟那男人又得一比了。”
俞翀眼眸微沉,“他必须要心狠,心不狠的人根本坐不稳江山。他现在事事都想要比我高出一头,今日我故意引他这么做,就算将来他成了暴君,也比当初在俞府里的庆安要好许多。”
他这么说,唐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俞翀!”
俞翀浑身一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抬眼间,已经有人扑到了他的怀里。
第0194章 傻丫头
俞翀失神的看着扑到自己怀里来的人,似是没反应过来,一时间竟没有做出反应。
唐其先是吓了一跳,这里都是他们的人,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本想要出手将那女人揪出来,却见俞翀已经将她狠狠拥住了。
“青儿……”
他的声音里竟能听出一丝丝颤抖来。
“青儿,青儿……”
再呢喃下去,又是他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童玉青亦是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她知道这已经不是梦中的虚幻,他就这么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听着耳边最熟悉的声音,她眼眶一热,如鲠在喉,只能紧紧拥着他,恨不得把他揣进自己心里。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俞翀把她的脑袋狠狠摁在心口上,眼中温情又歉疚。“对不起,我没能亲自去接你。”
唐其别开目光,这才看见了与童玉青一道而来的两个人。张妈他是认不出,可旁边那男人却是有些眼熟。他还在仔细辨认,却见那人朝着他抱拳行了一礼。
“唐兄弟。”
听到这个声音,唐其顿时才想起他的身份,忙还了一礼,欣喜的将二人引了出去,将场面留给了俞翀跟童玉青。
周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静得他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静得,童玉青一个呼吸间就闻见了那浓重的血腥味。
她是真的慌了。
她将俞翀推开,刚才才认出俞翀她想都没想就扑了过来,这会儿才看清楚他的身上竟全是鲜红的血渍。她已是满脸的惊恐,一双手恨不得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个透。
“哪里受伤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子华呢?快让他过来啊!”
她高声喊着子华的名字,通红的眼眶顷刻间就落下了眼泪。
俞翀也有些慌了。她靠在他胸膛的那半边脸同样被沾染上了血渍,衬着那张苍白的脸,让他分外惊心。
“我没受伤,这血迹不是我的。”
他紧紧抓住童玉青慌乱的小手,在她耳边说了三道她才有了反应。
“不是你?”
“不是。”
童玉青动了动唇,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流的更凶了一些。俞翀轻轻给她把眼泪擦掉,可因为手上沾了那男人的血,他这么一弄反而又把血迹往她脸上噌了些,模样比刚才还要更加渗人。
他愣了一下,终于在身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捏起来轻柔的给她拭泪。
“傻丫头,哭什么啊。”
童玉青鼻子酸酸的,又重新扑进他的怀里,闷声道:“对不起。”
俞翀心中一软。
“傻丫头。”
两人身后的房门被打开,庆安跟云昭瞧见相拥的两人,顿时愣在了门口。
看清楚这是童玉青,庆安竟有些惊喜,“童玉青?你怎么来的禾阴郡?京城里的人不是找不到你么?你这脸又是怎么了?”
童玉青退出俞翀的怀,迎上了庆安的目光。“张妈带我来的。”
“张妈?”庆安了然,并未再多说什么。
童玉青见他也是满身的血迹,便下意识的朝着里头看了一眼。云昭堵着一口气,挺身将她的目光挡了去。
俞翀将云昭的动作看在眼里,眉心轻轻皱了皱。“如何?问出来了没有?”
庆安点头,“问出来了,就在……”
“公子小心。”云昭瞪着童玉青出声提醒,“小心这儿有成子睿的耳目。”
童玉青眉梢一挑。耳目?指的就是她了呗?
“放肆。”俞翀冷声责斥着云昭,“我的人岂是你能质疑的?”
云昭脸色难看,“本来就是。她可是做过七王妃的人,谁知道她的心究竟是向着谁的?”
“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俞翀缓步走到云昭跟前,脸色冷沉眉眼凶煞。
云昭不甘的别开目光,步子却往庆安的身后移了一步。庆安睨了云昭一眼,适时开口说:“晋立夫现在在黎国庸城,红柚正是被关在黎国庸城的一坐水牢里。只是这人说庸城里的事情并非是他管,所以并不知道那个水牢的位置。”
俞翀颔首,“知道人在哪里就足够了。你是公子,后续安排由你来决断。”
抛下这么一句话,俞翀牵上童玉青的手就离开了。
云昭恨得要死,差点儿把下唇都给咬破了。“红柚为了二爷涉险,子华为了救红柚下落不明。现在童玉青一来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么?”
庆安看着她,轻嗤道:“以前一直觉得你沉得住气,现在人家话都没跟你说你就能气成这样?在他的面前挑衅童玉青,你的脑子是丢在那场大火里了么?”
云昭神情微变,张口想要说话,又听庆安不容拒绝的开口说:“把消息给子华传过去。另外吩咐下去,就算是把庸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救出红柚。”
“红柚给晋立夫下毒,晋立夫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万一我们的人找到庸城反而打草惊蛇,反会害了红柚呢?若只是一具尸体,难道也值得我们这么大费力气?”
庆安握着双拳,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决心。“只要晋立夫身上的毒一日为解,红柚就不会死。”
早听说红柚用毒厉害,天下间鲜少有人能解。这样的人,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俞翀拉着童玉青离开,一路上走的极慢。童玉青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可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想说了。她就只是想要被他这么牵着,安安静静的,真好。
嘶!
童玉青只顾着愣神,没留意脚下浅浅的台阶,不争气的崴了脚。俞翀停下脚步,也不管旁边有人没人,直接撩开她的裙子,让她抬脚要给她检查伤势。
童玉青魔怔了一般的由着他检查,直到听见两旁的议论声后才害臊的把脚给收了回来。
“没事,就是崴了脚。”
俞翀直起身子,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拦腰抱起,阔步就往前走。余光瞥见旁边傻愣住的一干下属,冷声吩咐道:“去找个大夫,速度快些。”
童玉青失笑,“崴了一下而已,看什么大夫。”
他脸色冷沉,“你当我看不出来,你脚踝本来就有伤,刚刚那一下你真的不痛?”
说话间,他反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疼得她脸色一变,额前已经疼出了冷汗。俞翀有些后悔,赶紧收了手。
“怎么这么严重?”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可呼吸间就能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儿,呛得她有些恶心难受,又只能把头转回来,这才舒服了些。
“在京城的时候崴了脚,一路上忙着赶路没看大夫,只是擦了些你屋子里的药。”
“听说俞府被人点了火,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她不要脸的笑笑,“既然斗不过,我就一把火烧了,解解气才好。”
俞翀将她直接带回了屋里,叫她在床榻上好好躺着,他自己则是转身到屏风后头,速度很快的换了一身衣服。
想起在俞府时她误会了俞翀跟铃公主,更因为他身上有铃公主的味道而发了脾气,现在想想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笑什么?”
见她在笑,俞翀一时有些看失神了。她本就生得美,这么一颦一笑里都叫人不舍得错过。见不到时还没怎么觉得,现在一相见,更把他自己看得沉迷了进去。
童玉青不愿意多说,拍拍身边的位置叫他坐下来。他没直接坐下,而是亲自去打了一盆水,用手巾着了水给她轻柔的擦着脸。直到她脸上的血迹统统被擦干净,他才将早手巾扔掉。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当时派了人去京城接你,但传回消息,说你在七王府里就不见了人。我命人每日都要传回京城里的消息,可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有你的讯息。”
他说的极其轻柔,可童玉青能听得出来,他语气里始终带着一丝丝颤抖。
她握住他的手,“成子睿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我找到老方伯,他叫我等,可我等不了。我剑走偏锋找了竹云,是她帮我逃出来的。”
她晃了晃受伤的脚踝,娇气的窝进他的怀里。“这是从七王府的高墙上跳下来的时候崴的脚,当时疼得我根本就走不了路。”
俞翀想想当时的场面都觉得惊心,七王府的高墙他知道,足足有一层楼房这么高。童玉青不会武功,顶多就会点儿花拳绣腿,这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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