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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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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久的话,南昭看到手里的衣服,才想起他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她狐疑道:“刚才那位婶婶的反应有些奇怪,我一问她小东,她就将汤洒了!”
  周仰也早就发现了,他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态讲:“小东当年死在这附近,这么多年,当地府衙也没有相关的记载,必然有何隐情!”
  但那婶婶不肯开口,他们两只能草草吃了些食物充饥,清洗了周仰的衣服,便从渔家中走出来。
  与来时不同,他们发现在渔村里碰到的其他人,都用一种防备的目光看着他们。
  见此,南昭与周仰说:“你说得不错,小东的死,估计真的有隐情。”
  至于真相如何,也只能待到天黑之后,她招来小东的魂魄便什么都清楚了!
  所以他们又回到竹亭等待,寻龙听了主命,真的在日暮将至时,将小东的遗物带来了!
  那是一支用木头做的手杖,是当年小东离家前,亲手给瞎婆婆做的,老人家这些年,一直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所以才能保存这样多年,只不过,木头做的,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看到这根木杖,南昭便能想到婆婆每每思念起自己儿子时,守在那破旧的茅草房里孤独的身影。
  现在,有了招魂幡,南昭在附近,寻觅一处开阔空地,准备在此处招魂。
  话说,天下道门,招魂的法子不少,而她今夜要用的这个,是庄家的招魂坛。
  不过她设招魂坛前,需先在附近烧纸钱,因烧的数量不少,周仰派寻龙跟在她身边打下手,寻龙见她久不烧完,不明所以问:“咋烧这么多呀,那个小东一个鬼,用得完吗?”
  南昭便为他解释道:“这些不是烧给小东的!”
  “那烧给谁呀?”
  她手里举着一把待烧的纸钱郑重道:“寻龙!抬头三尺就有神明,你移步一寸都有鬼,到人家地头上办事,还不得留点儿买路钱?”
  说完,她就作着揖嘴里念道:“各位鬼兄鬼姐,小女今日要请位兄弟出来问问话,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寻龙听她这么一说,只觉背后生凉,也学着她的样子,一边烧一边念:“各位行个方便啊!如果实在不行,有啥事儿你们找她,别找我家主子,那是你们伤不起的存在&*……”
  烧得差不多了,南昭就回去竹亭里,刚才她嘱托周仰在黄纸上写小东的大名和生辰八字,也早就写好了,她拿过来一看,心头暗自称赞,周仰真是人如其字,儒雅娟秀,柔中有刚。
  周仰心思细腻,做事稳重,还谦虚,还温声问她:“行吗?不行可以再写。”
  “行,这都快赶上我师父的字……”南昭只是随口一说,便提到了师父,眸中带伤。
  周仰自是知道她提到师父难过了,他并未刻意去接,自顾走到亭外,检查他们刚刚烧过的纸钱,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蹙眉走近去,蹲在纸钱火堆旁边细看。
  南昭整理好情绪,从木亭中走出来问:“王爷,怎生了?”
  “我曾听别人说过,这亡人钱若烧不尽,就是无用钱。”
  她点头说:“没错,所以一定要烧完整,不然亡人是拿不到,那就白烧了!”
  说完,她也发现了周仰发现的情况。
  刚才她和寻龙在这周围烧了不下十堆纸钱,且每一堆里面的每张纸钱,都没有烧完。
  若是只有那么少部分是这样也就罢了,每一张几乎都剩了那么一点点。
  “这种情况,我没遇见过。”南昭忙蹲下去,又补了几叠纸钱进去,这回,他们几人寸步不离的等着,发现那纸钱烧前面时,火苗很大,但一烧到最后面,就不知何因,瞬间熄灭了!
  就好像,被谁把花苗掐了一般。
  “不对劲儿!”南昭站起来,目光不停在周围的夜色中寻视。
  而周仰则仔细的盯着手里那截未烧完的纸钱看,脸色凝重。
  寻龙啥都不懂,但看他们两人这样,心头有点难受,他问道:“丫头,你在看啥呀?这黑黢黢的,啥也看不到。”
  南昭双眉已经皱在了一起,她此刻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说:“我是有灵眼的,我可以看到周围的亡魂!”
  “我知道啊,你不用吓我,我又看不到!”寻龙全然没听懂她在讲什么。
  是周仰起身,步到她身边问:“你是否看不到有附近的孤魂野鬼来领钱?”
  “嗯。”南昭点头,“真的,连个鬼都没有!”
  寻龙松了一口大气道:“那不是挺好吗!”
  “这不正常!”南昭直接略过寻龙,对周仰说:“王爷,有活人的地方,就有死人,这地方这么大,且我们还在此烧的是无名钱(没有署名的纸钱,有署名的那种,其他的孤魂野鬼是拿不到的),常理来说,不应该没鬼来拿的。”
  可是她却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寻龙自以为很懂的回答:“有可能,这里的鬼都去附近赶集了吧?”
  南昭和周仰互看了一眼,默契的决定不理他。
  不过,他们没等来鬼,却等来了其他人。
  只见前面的小路上,有火光在靠近,似乎是不少人,举着火把朝这边过来,寻龙警觉的站到二人前面,右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周仰嘱咐寻龙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对方是来做什么的。”
  寻龙点点头,没多久,那些人就到了近处,是渔村里的人,皆是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穿着一身陈旧的布衣,率先开口问道:“你们几人,并非我荡湖村人士,这夜都深了,在此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原是附近渔民以为他们在此做什么坏事,所以召集村中劳力过来问话。
  南昭自然理解这种行为,她就客气上前解释道:“爷爷,是这样的,我们在找一个人,他多年未归家,只知他最后出现在这里,想必,人已没了,所以我们在此给他烧些纸钱……”
  对方话都不等她说完,便咄咄逼人的说:“现在烧完了吧,烧完了就走吧!”
  她要行之事还没开始呢,就如实说:“爷爷,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恐怕还需一些时间。”
  那老人是荡湖村的村长,他不那么好说话的问:“这纸都烧了,还要做什么?”
  “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有病呐?我们要在这烧纸,烧多少纸,碍着你啦?”寻龙看不下去了,他那常年习武的身体往那一站,赛过了前面站的所有渔村壮年。
  荡湖村村长也不惧他,仗着自己人多,语气强硬的说:“我们祖祖辈辈都在此生活,荡湖就是我们祖辈留给我们基业,而你们都是外来人,谁知道是否找了借口到此处行何不轨之事?”
  “你!”寻龙气急,正要上前和他们理论,他主子泰安王上前,制止了他。
  虽面前站的都是些身份低微的渔民,这位王爷并未有半点看轻的姿态,更丝毫没有要凌驾在这些人之上的语气说:“老人家,方才我这位朋友都对你们讲明了,我们是来寻人的,并非要做什么不轨之事,若打扰了各位,还请见谅。”
  说完,他让寻龙拿一些银子出来,送到对方那边。
  他站在这头客气的说:“这些银子,各位可以拿去为家里置办些东西,请笑纳。”
  不想,这些村民看到这不菲的银子,竟并不为所动,那村长还直接拒绝了!
  “无功不受禄,我们不需要你拿钱,只希望你们尽快离开这儿!”
  周仰好歹是个王爷,没用权利强征此地,对方却不识好歹,寻龙抱着银子气得不行,他回到主子身边,压低了声音说:“王爷,您只要一句话,我这就去把那老头抓了,定他个大不敬之罪!”
  周仰面色如初,他回头轻声说:“人家也不知我是谁,算不得什么大不敬,只是,这些人连钱财都不要,是真的清高亮节,还是心中有鬼,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他有点拨寻龙道:“你记住了,对于张口说话之人,就要用相同的方法去应对,他说理,你便要用理去堵住他的嘴,而不是动不动就拔刀子!”
  寻龙自知知道鲁莽冲动,也就不再动要上去拿人的念头。
  旁边的南昭觉得周仰说得有理,她再次开口说:“爷爷,我们来此所寻之人,家中老母已等他数年,如今年岁已高,只望能在死前知道其子不归家的原因,你们都是有亲有故之人,必定能懂这种盼子音讯苦等无果的痛苦,所以还请行个方便,小女在此替那位老母亲谢过了!”
  那些人虽不太想让他们在此,但听到这么煽人肺腑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拒绝。
  南昭又说:“其实,我们已确定我们要寻找之人,就死在这附近,且有十年之久,也不知他是否脱离苦海,已投胎转世,所以,我们想在此地,为他做场法事超度,这不算过分吧?”
  “做法事?”荡湖村村长狐疑的问:“当真就只是做一场法事?”
  “当然!”南昭隐瞒自己招魂的动机,只怕对方知道后,强行阻扰,而他们此刻只有三人,真的与这些村民动起手来,难免有死伤。
  作为一村之长,连人家超度法事都不准,这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所以这老头就先不急赶他们走,但他们也不打算走,并强调道:“那你们赶紧把法事做了,我们等你们把法事做完!”
  南昭听此,看了看周仰,见他点头,她便回木亭中取了物什,到这边空地上摆设招魂坛。
  那些村民就远远的看着她,对于她所做之事,一窍不通。
  只看她手里举着香,站在那垂头默念什么,好像有点儿样子。
  这时,村长身边的一位村民上前,小声在村长耳边问:“他们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村长面色沉着的回答:“能发现什么?就算有的,也变没有了!”
  南昭在念了老半天,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而那些村民们低声议论的声音,让她注意力不怎么集中。
  周仰看她停下来,便关心的走过来问:“南昭,如何了?”
  “我已按照招魂坛上所说,每个步骤都用了,按理来说,小东的亡魂就算未死在这里,在别处也该招来了!”
  她目光看向前方夜幕中的荡湖湖面,今晚无风,湖面平静得如一张纸,仿佛被什么定格了一般。
  她不禁在心中疑问:当年的小东,在这里到底遇见了何事?
  “喂,年轻人,你的法事做完了没?”村长那边又开始问了!
  南昭转身敷衍了一句:“就快好了,稍等!”
  周仰提醒她说:“若招不来小东的亡魂,也就没有别的法子了,我们只能离开这回去了!”
  回去?
  南昭忙活了一整天,就这么回去,如何与婆婆交代呢?
  她说:“若是小东未来过这里,也就罢了,今天在渔民家吃饭时,那婶婶的反应绝对有问题,小东当年肯定来过这里,他们村里一定有人知道什么,可就是不肯开口!”
  现在死人招不来,活人的嘴也撬不开,怎么办呢?
  南昭想了想,说:“也许是我学艺不精,未能招魂成功,不过,我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试试!”
  说完,她左手已落到了右手的那串紫珠上面,泰安王周仰立刻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说好了此事不可为!”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她又怎会出此下策。
  “我比任何人都怕,灵花之力引来暗夜中的那些生灵,可是,若只有怕,我永远都只能带着这串紫珠苟且偷生!”她说这话时,眸中似有一股坚定在生成,她对泰安王说:“王爷,我要掌握它,最先要做的,就是接受它,而非从前那样躲躲藏藏,不是吗!”
  周仰听了她所言,很是欣慰,那个在青云观中,对八大观哭求饶恕的弱女子,终肯正面接受自己的宿命了!
  他点头肯定道:“唯有经历挫败,才知始终,南昭,你若已下定决心,便放手去做吧,你……”
  你的灵花守着敬慕,敬慕守着你。
  南昭未能听到他的欲言又止,她面向湖面,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走出这第一步,对她来说,是对过去无能的告别,也是为未知明天的从容。
  她心说:师父,徒儿前半生,在你的庇佑下,看过了初生的朝阳,后半生,徒儿没有师父,也会勇敢的去做自己的朝阳!
  除了对师父说的话,她还有话对另一个人说。
  沈如故!
  你能改的命,我南昭就算没有你,也可以改!
  终了,她睁开眼睛,缓缓将手腕上的紫珠取下,在取下时,她嘴里继续默念着小东的名字及生辰八字。
  起初什么事都没有,待她念了数遍以后,刮起了风。
  “呼呼——”
  远处站的渔民们有点诧异,今夜天气很好,刚才还半丝儿风都没有,如何在此刻吹起来了?且这风还有点怪,越吹越大,把好些个头上戴的布帽都吹飞了!
  这时,他们感觉到不对劲,有个村民慌张对村长说:“村长,那几个人有问题啊,特别是那个女人,我看到她手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红色的!”
  村长眼神儿不好,根本没看见,听到这话,神情一变,当即就做了手势让村民跟他迎风上前。
  很快他们就到了南昭不远处,寻龙见他们气势汹汹,立刻挡在前面:“你们要做什么,别动手哦,老子腰上的剑可不是吃素的!”
  “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她手上那是什么东西?”
  “叫她停下来!别念了!”村长怒令。
  南昭都没回身,她毅然站在前面,张开双手等待着黑暗中能有亡灵过来,告诉她这里都曾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股怪风刮了许久,除了将这些荡糊村村民惊得气急败坏以外,未见有什么招灵效果。
  突然“砰”地一声,旁边木亭前方立着的一块石碑裂开了!
  那石碑用金刚寺打造,南昭白天曾看过,石碑上的碑文早就因为年代久远被风化得看不清了,但是石碑本身坚固完整,怎会突然裂开了?
  “不好了!”村民们见此,全都大惊失色,特别是那村长,他抖着双臂,情绪激动的喊:“此女触怒了湖神,实在罪不可赦!”
  湖神?
  南昭终于转身看向村长,问道:“你说这荡湖中,有湖神?”
  声音刚落,那湖面突然翻滚起巨大的浪来,仿佛有什么大东西,正随浪而来!

第051章 
  “湖神息怒!湖神息怒!”
  荡湖村村民惊惧万分,全都跪地磕头求湖神息怒。
  唯有他们三人迎着这阵诡异的怪风,屹立不动,南昭此刻手半遮双眼,视线仔细注意着那翻滚的巨浪里的东西。
  难道,真如村民口中所言,此湖中有一湖神?
  南昭没见过什么湖神,唯一见过的,也不过是上次的土地公。
  可是,原以为,有个大东西会从浪里翻腾而出,但那巨浪突然毫无预兆的退下了!
  她顺着怪风朝前走了两步,发现湖岸边,似乎站着个人。
  “王爷,那里是否站了个人?”南昭不太确定,转身问离她最近的周仰。
  “我看不见!”周仰方才只感受到那阵怪风和巨浪,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南昭就问寻龙,寻龙也是摇头,提醒:“丫头,我们都看不到的人,绝对不是人!”
  她当然知道,再次目光锁定湖岸上那个人,比刚才清晰了些,似乎是一个男人,就那么如人偶一般站在湖岸边,她疑惑问:“是此人刚才翻起的巨大湖浪吗?”
  周仰回答:“若是的话,他该是这些村民口中说的湖神了吧!”
  她定定神,心里做下准备说:“既是一方百姓供养敬畏的湖神,那应该是善灵才对,待我去会会他!”
  “天下神明无数,谁知他是善是恶,这方圆数里无亡魂,恐怕也与他有干系,你就这般过去,只怕不妥!”周仰立刻拦住她说出心中顾略。
  她也有些犹豫,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灵花,此灵亦是寻着她灵花之力前来,必然有所企图吧,可好不容易见其显了灵,此刻又恢复了平静,应该也是在等她前往,她哪儿有不去的道理。
  于是,她下定决心道:“王爷,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得下去!”
  周仰看出她做出这个选择不易,也不再阻拦,但有个要求:“我得随你一道下去!”
  如今她也知道,王爷身上的灵花可辟邪挡灾,能有他在身旁,自然是好。
  此时,那些村民,任然还在惶恐里跪在地上,他们也没理会,直接绕过这些人,朝湖岸边走去。
  走得近了,南昭见到那个被巨浪卷上来的男人身材消瘦,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布衣,像丧服,但又与她以前见过的丧服有些不同。
  她见过那妖娆邪恶的山精,身上被灵气盖身,这一湖湖神,再怎么也该有胜过山精的灵气吧?可这男人看起来就与普通村民无异,这是让那些村民闻风丧胆的湖神吗?
  周仰是全看不见这男人的,他只觉他们已到了那男人附近,便出声问:“南昭,那人就在前面几丈远吧?”
  南昭点头,脚步已经站定,她指着那站立在湖边的男子问:“你可是此处湖神?”
  那男人眼神空洞如无物的转头过来,似看见她了,又似没看见,只是用迟缓的声音说:“我姓邓名小东,泰州简县黑小山村人士……”
  南昭神情一惊,“你就是小东?”
  再一细看,此男的样貌与年龄,与小东离家时,确实没有多大出入,她忙问:“为何我在岸上摆招魂坛,你久不来,此刻又何以靠巨浪前来?”
  小东的亡魂依旧那副空洞模样,重复了刚才说的话。
  “我姓邓名小东,泰州简县黑小山村人士。”
  南昭狐疑蹙眉,这小东为何只重复这一句?她不甘心的再次问道:“我知你是小东,我问你何以乘巨浪前来?你十年前,又是如何死在这湖中?”
  “我姓邓名小东,泰州简县黑小山村人士……”
  小东的亡魂仿佛失了智之人,只有这样一句话,再问,也问不出其他来。
  周仰听不见鬼语,但看南昭的神态,也猜到她遇见了困难,关心开口问:“小东的亡魂怎么了?”
  南昭告诉他:“小东似乎魂魄不全,只有一道执念在此,一直重复一句话,我再问别的,他也不答。”
  “那岂不是你什么也问不出来?”
  南昭点头,她看着小东的亡魂,这便是瞎婆婆苦等了十年的亲人,他的亡魂从湖中而来,果然如她所料,小东当年确实葬身在了这荡湖之中。
  而此刻又恢复平静的湖面,让南昭感到很是不安,她虽什么也未从小东的亡魂口中得出,但她却很肯定一件事,她说:“王爷,全凭小东这道不全的灵魄,是无法有刚才那样大动静的,所以小东并非是自己来的!”
  且在她招魂时,小东未出现,却偏偏在她取下紫珠之后才出现。
  周仰问:“你的意思是,有东西知道我们要寻的是小东的亡魂,所以故意送他前来?”
  “嗯。”南昭猜测道:“应该就是那些荡湖村民口中的湖神!”
  方才她还以为显灵的是此湖湖神,未想到,湖神竟将小东的亡魂送上来,此番是何意?
  那日在李子坡的客栈中,南昭看到被李二娘杀害的女子生前经历,若她现在能那般看一遍小东的经历,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可是,小东的亡魂恐怕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如何才能看到呢?”
  她这时想到《庄氏秘录》上曾提到,三百年前的那位灵女可以与众灵沟通,且身赋的通灵之术,是所有玄门中通灵师都不可比的,但秘录中却未记载过灵女是如何通灵的。
  不过,秘录上记载的灵女咒,不止庄子钰交她的那几句,她虽通通都记下来了,却不知用在何时。
  “王爷,在此处等我。”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迈步朝小东亡魂再靠过去。
  “你小心一些。”周仰嘱咐道。
  南昭便在小东的亡魂前停下,她对着亡魂的那空洞的面孔念道:“我引此力,借你之眼,见你所见,遇你所遇……”
  她感觉这应该就是灵女咒用来通灵之用,可惜,念了三遍,什么事也未发生。
  她回头看了一眼等在后面的周仰,对方立刻就清楚她失败了,便提议道:“你试试,将手放在亡魂的灵体上!”
  南昭听到了,没有犹豫,她转头过来,缓慢且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到了小东的头上。
  她的肉身手抚摸到灵体,只感觉冰冰凉凉,能触其灵,却只觉此灵随时都像要散开一般。
  “我引此力,借你之眼,见你所见,遇你所遇……”
  一咒念完,她沉默的等待着。
  时间也这么在平静中度过,最后什么事都未发生,南昭心中不稳,更是急切起来。
  “为何我不行?”
  “南昭,别急!”周仰在后面劝道。
  “我不行!”她怀疑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秘录上三百年前那位灵女做到的那些。
  周仰看她垂着头,也就几步靠过来,轻声嘱咐道:“南昭,事事无常,并非所有事都尽如人意,但只要用了心,皆不会太差!”
  心?
  南昭仿佛被这句话触动了,想周仰在皇家出生,亦是被至亲所弃,遭遇种种不公,数年过来,他任然活得好好的,且自身的心境与为人,连那些修行之人都无法达到,这耗费了多少力气,她不能想象,但她可以感受到,即使如此难过,周仰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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