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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娇养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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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瞧着,急忙扶住洛婵,接着递了个手炉过去。
洛婵她如今,早已是强弩之末,身子根本受不得太多,甚至是上回那般折腾自己,都没能换来薛琰一点点的恻隐。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不甘心。
一点儿都不甘心。
从小,她的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就算在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所有人都针对他,但她依旧坚定的站在他这边,相信着有一天,他会实现所有他想要的。
他的心里,也会只有她一个。
可是没有,始终都没有。
无论她多么努力,都不够让他多看一眼。
可是转折,就出现在那一个初春里。
她同父亲吵了架,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在外面待了三天后,实在无处可去,就摸进了一处院子里。
本来,只是想进去找点东西吃。
可是后来她发现,院子里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完全就是一个空院子。
当时她心里一喜,想着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她可以先在这院子里住着,将就一段时间,反正那个所谓的家,她是暂时回不去了。
可是当她推开第一间卧室门的时候,就发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薛琰。
是消失了半年之久的薛琰。
自从薛家遭难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薛琰,听人说,他参加了起义军,要造反,于是她前前后后托人寻了许久,都再没有他的消息。
却没想到,今日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会遇见他。
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
他脚上受了伤,似乎很严重的样子,但已经包扎过了,伤口也处理的很好。
而再看去,屋子里的小几上,还有喝到一半剩下的粥,一碟摆的整整齐齐的糕点,以及女孩家,内里的小衣。
看着糟乱,却也整齐。
可是,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薛琰醒来之后,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的救命恩人。
她同薛琰说,因为救他,还害她被家里边赶了出来,无处可归。
那是他第一次同意了,让她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可以跟着他。
那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竟然不如一个随随便便捡来的恩人身份有用。
还真是可笑。
因为自己也无家可归了,所以之后的日子里,她就一直跟着他。
从白水到皇城,一步一步,那么艰险,那么痛苦,她都挺过来了,硬撑着没有倒下,本以为,守得花开见月明,可是却半路杀出个江予袖。
所以,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甚至还伤害过他的人,可以轻松的占据他的心,继而将他整个人占为己有。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公平。
。。。。。。
江承许连续几日未回,徐氏憋着一口气,早就快爆发了。
他天天养着外面的那些狐狸精也就算了,刚开始顾着面子,还去管管,后来实在没精力和他扯些有的没的。
他愿意养就让他养去,反正那些外面的人,是一个都别想踏进江家的门。
徐氏看着江承许一回房间,连外衫都未脱就躺在了床上,整个人懒洋洋的。
而身上,则是散不去的酒味和脂粉气息。
那样呛鼻的,引人恶心的味道。
“你有本事就天天待在外面,别回来了,反正这个家里,你在不在都一样。”徐氏就站在榻边,冷言冷语。
而眸子里的怒火,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江承许在外面是喝了几杯,这个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说话,只想在床上好好的躺会儿。
但是徐氏却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声音尖利,令人烦躁。
终于,江承许忍不住了。
他睁开眼睛,朝着她吼:“够了!”
“徐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多年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江承许此人,是生性软弱,不喜同人争辩。
这也就是他们成婚这么多年,他却一直被徐氏打压着,诺诺无为的原因。
甚至连小妾都不敢往家里抬,只能偷偷的养在了外面。
但这一回,却有些不一样了。
酒壮人胆,江承许酒劲一上头,冲着热血盎然,就将之前的不满都倒了出来,对着她指责,信誓旦旦的吼道:“如果你要一封休书,老子马上就给你。”
他早就受不了她了。
明明自己跟个黄脸婆一样,却还要天天管着他,让他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从来都不留一点儿情分。
留着她做什么?
留着她究竟有什么用?
“休了我?”徐氏冷笑一声,咬着牙狠狠说道:“江承许,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求我嫁过来,是谁帮着江家,走到了今天,所以,现在就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你就要休了我吗?”
徐氏向来强硬,但话说到这,竟有些泪目。
当初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哄着她嫁了过来,现在她没用了,就想一脚踢开。。。。。。
可是徐氏,是绝不会轻易在旁人面前露半点软,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相公。
她瞪着他,眉眼间,凌厉顿现,是让人看了都打寒颤的可怖模样,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告诉你,这个家业,必须是我儿子的,如果我生不出,那无论是谁,都休想!”
就是因为没有儿子,这个靠着她徐家帮衬的家业才落到了别人手里。
她不服,也不甘心。
所以,哪怕是毁了,哪怕让一切都消失殆尽,也绝不能让旁人轻易得到,无论是江予衿,还是外面那些贱货肚子里的东西。
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氏说完这话,也没停留,转身就大跨步走了出去。
外面天还冷的紧,她却只穿了一件袄子,也不晓得,气冲冲的走出去,是想做什么。
然而此时江承许听她这么一说,上头的酒劲似乎就清醒了一些,回过头来一想,觉着似乎是不太对劲。
听她方才说的。。。。。。难道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不应该呀,江承许疑惑,分明他已经很小心了,处处都注意着,按理来说,徐茹她。。。。。。该是不会发现的。
第48章 袄子
鸢儿当时就候在屋子外面,将发生的这一切; 都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
她看着二夫人出去了; 当即也没敢耽误; 赶忙就跑回去,将这桩事; 一五一十告诉了江予清。
江予清坐在屋子里; 手中正拿着针线,随着手腕的动作; 上上下下的,不晓得是在做什么。
此番听了鸢儿的话; 她倒也不着急。
“小姐; 要不要派人去跟着夫人?”鸢儿想; 这天寒地冻的; 夫人一个人就这么跑出去; 怕是会出什么事情。
“不用。”江予清想都没想; 直接回拒。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出事情,再说了; 就算出了事,她也不想管。
说来说去; 所有的争论,不就是因为,没能生出个儿子嘛。
反正她是女子,在这个家里; 就是让所有人不喜欢,甚至是厌弃的存在。
江予清依旧忙着手上的动作。
一刻钟后,终于完成。
她手上的,是一件胭脂红点赤金线缎子小袄,用的是上好的缎子,一针一线,都显得格外精致。
江予清将袄子好好的摊在榻上,仔细的铺平开来,然后整整齐齐的叠好。
她的目光就紧紧盯在了衣裳上边,许久后,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
“待会儿把这件衣裳包起来,送到定王府去。”
江予清轻笑着吩咐道:“只说是江府的人送来的,其余的不要多说,送完之后,立马离开。”
鸢儿看着那衣裳,一愣。
二小姐给大小姐送衣裳?
鸢儿心颤颤的接过衣裳,这么的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似乎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袄子而已。
但是鸢儿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尽管如此,她也不敢去问,只是接过了,好生的呈在手里。
。。。。。。
红橘从厨房出来,正好就碰见丫鬟,端着托盘往王爷的房间那边走去。
“这是什么?”红橘将她拦住,看了一眼托盘,沉声问道。
红橘是王妃身边的人,同时也管着这府里后院的部分事,自然下人都是晓得她的,当即那丫鬟福了福身,回答道:“这是王妃娘家送来的衣裳,说是要亲手交给王妃。”
“娘家送来的衣服?”红橘皱眉,想了想觉得有些奇怪,复而问道:“具体谁?”
那丫鬟想了想,摇头。
“来人放下衣服就走了,旁的,什么都没有说。”
“好了,把衣服先给我。”红橘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说道:“待会儿我送到王妃屋子里去。”
方才王爷就吩咐了让人不要打扰,红橘自然是知道的。
所是她拿了衣服,并没有送到房间里去。
而是自己拿了回去。
她其实是些疑惑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就是奇怪。
“红橘,你在吗?”一翌在外面敲门。
红橘没有出声。
一翌刚才看见她进来了,这才会问的,所是尽管此时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一翌也没有离开。
“我刚才路过一品居,给你带了些糖蒸酥酪。”一翌继续扯着嗓子往里边喊。
以前的时候,一翌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红橘带糖蒸酥酪,这点心甜而不腻,最是合红橘的胃口。
一翌拿这个讨她的欢心,最是有用。
可是这回,红橘还是没有回应。
一翌都有些着急了。
自从上回他给樱桃搬了一次东西之后,红橘就再也没有理过他,和她说话不应,就连两人面对着面,她都懒得看他一眼。
一翌实在是有苦难言。
“那我把酥酪放在这儿,你记得出来拿。”一翌说完,顿了顿,又接着道:“一定要记得,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
红橘听着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直到完全没了动静,她才起身来,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
一翌早就已经不在了。
红橘低头,正好看见脚下的棕色纸包,她俯身,捡了起来。
摸在手里,还是温热的。
红橘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打开,瞬间香气扑鼻,满满的馨香,将整个身子的馋虫都勾了起来。
真是的。。。。。。就这么几句就忍不住要走了,要是再多留一会儿。。。。。。
呸呸呸!红橘在心里啐道,谁愿意他多留一会儿。
那个木头呆子,脑袋简直就直的转不过来,愣愣的,听人说着什么就是神女,反正,就是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
虽然红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舒服什么。
她沉着一张脸,关上门,走了回来。
随手将糖蒸酥酪放在一边,却是不小心碰到了放着衣服的托盘,红橘怕脏了衣服,就伸手往里边推了推,谁晓得这一摸衣裳,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
不像是一件袄子会有的材质。
红橘心里就咯噔一下,当即就将已经整个的拿在了手里。
从上到下四处都摸了一遍。
还真的有东西。
也不知道是什么,放在衣服的夹层里边,因着是冬天的衣服,比较厚,一般都有两层,如果要看是什么东西的话,就必须将衣服给拆了。
可是。。。。。。这是给王妃的衣裳,如果就这么拆了的话。。。。。。
红橘思考再三,最后还是从柜子里头,拿了小剪子出来。
她拆线的动作,十分迅速。
打开了一个手掌大的口子之后,红橘就将手伸进去,摸到东西后,从衣服里边抽了出来。
是一封信。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就是空白的一片,红橘一点儿都没犹豫,直接就拆开了。
两张信纸,写满了字。
红橘当时只是看着,就难以抑制的张大了嘴巴,眸子里的惊讶之色,让她来不及顾及其它,只是在脑海里一字一句,回想着刚才所看到的。
无论如何,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是不是有这回事。。。。。。红橘既然已经看见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有些事,是与她这个下人无关的。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交给王爷,一切如何,由王爷来定夺。
只能这样了。
。。。。。。
屋里的地龙燃的很大。
在屋里头,就算是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就是一直不透气,有些憋闷的慌。
于是予袖偷摸的给窗户开了个小缝。
顿时新鲜的空气涌入,整个人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予袖的唇角也随之扬起。
她站在窗前待了一小会儿,舒服了之后,就将窗户给关上了。
然后她拿了伤药和纱布,走到了床边。
自从给他换了一次药之后,薛琰就不让红橘来了,之后的每一次换药,全都是由她动手。
这真的让予袖悔不当初。
早晓得要成为他的免费奴役工,之前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他,她不会包扎才对。
之前这伤口撕裂的十分可怕,只是薛琰这样子,好的也快。
放在旁人身上,这伤非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的见好,而且之后手能不能动,都是个大问题。
可是薛琰却不过上了两三回药而已――
已经凝住,不再往外冒血了。
这伤口愈合的能力,简直是强的不同于一般人。
予袖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松警惕。
方才沐了浴出来,所是她就穿了一件浅蓝薄纱寝衣,贴在身上,显出女子身段,玲珑美好的曲线来。
特别是俯身下来的时候,领口大开,一眼就能望见衣裙内,全部风光。
一眼可见,是精致的锁骨,再下去是傲然挺立的两个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的肌肤,每一丝一点的引诱,都让了看了,慢慢沉迷,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去。
予袖是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刚才她着急,随手就扯了件衣裳进去,却没想到,这件衣裳会是这般的令人难堪,特别是――
她能明显感觉到,薛琰的目光,在肆无忌惮的往这里边扫。
不带一点儿顾忌的。
予袖很想伸手揽一揽自己的领口,只是一方面手上的动作忙不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太好上手去弄。
真是愁人。
于是予袖一边绑着,一边狠狠的咬牙,分外不悦。
最后打结的时候,予袖故意使了大力气,狠狠的扯着纱布,往里头撕扯。
叫他看,叫他还看!
可是就这样的力气,对薛琰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他甚至是完全没有动静。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予袖起身,想把东西放回去,却是还未迈步,就把薛琰轻轻一拉,拉进了怀里。
予袖一惊,生怕自己会碰到他的伤口,就撑着身子尽量往后边移,突然间碰到了什么,她一怔,便不敢再动了。
“乖,我实在忍不得了。”薛琰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染着的,是满满的情/欲。
然后,他拉着他的一只手,就带进了亵裤里头。
予袖下意识的缩了手指,却被他按住,硬是将硕大握住。
炙热,难耐。
任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方才的那一幕景象,都是受不住的,更何况他因为受伤,已经是素了这么多天。
予袖的身子都不自主的颤了颤。
她当时想着,薛琰受伤,是为了救衿儿,若是这样说起来,她都没有报答过他――
哪怕是一句谢谢。
不然这回。。。。。。就当是偿还他一回?
予袖想到这,咬咬牙,那瞬间,心里就做出了决定。
第49章 樱桃
屋子里头,地龙燃的; 熊熊火旺; 似乎就是烧在了人的心里。
而予袖躺在薛琰的身上; 怕碰到伤口尽量的避开了,但是呼吸一喘一喘的; 面色潮红; 显然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累,是真的太累了。
虽然她现下看着衣裳是完好的; 但月白的百褶裙下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算她是百般的不想承认; 但是――
方才坐上去的时候; 脸都快涨红的滴血; 可是薛琰受了伤; 只能她自己动。
很难受; 是憋的难受。
可偏偏薛琰还在浅笑着看她的笑话; 一副好暇以待的模样。
很美,很难得。
他倒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来。
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予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俯在薛琰身上; 不停的战栗,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点儿的力气。
然后,她极其缓慢的起身。
却被薛琰按住。
他亲了亲她的脸,眸子是染的赤红的一片; 轻轻的呼气,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再动一动。”
就这么一点,薛禽兽怎么可能吃得饱。
予袖的腰实在是酸的不行了。
但是怕禽兽发起狂来会把她直接拆骨入腹的给吃了。
于是予袖撑着身子,勉强动了动,但实在是没有力气。
她抬头,一双眸子浸满了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琰,声音软软的,弱弱的,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真的没力气了,腰酸。。。。。。动不了。。。。。。”
吐气如兰。
而且薛琰身上,是真的有些硌得慌。
谁晓得他轻笑了一声后,直接就翻了个身。
予袖着急,惊道:“你的伤――”
薛琰的伤虽然严重,但还没有到动都动不了的地步,何况先前在战场上,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要坚持,此番一对比下来,这么点,真的就不算什么。
之后予袖就发现,她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这体力强的,怎么也不像是个受了重伤昏迷过的人,冲的简直就跟头牛一样,还是予袖看着他手上的纱布又浸了血,这才急哄哄的阻止。
明明已经没有了力气,予袖还得爬起来,再去拿纱布给他换了药。
薛琰竟然还说,实在不行的话,唤红橘来唤。
这样时候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好意思再唤旁的人进来,他说这样的话,不纯粹就是在打趣她!
予袖低头,咬着下唇,默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再说话。
。。。。。。
红橘昨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屋里头的动静。
当时她站在门口,满脸通红,也不敢发出声响。
所是樱桃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就随口的糊弄过去了。
可是之后,也没能找到机会。
王爷这回受了伤,全程都是王妃来照顾的,甚至可以说是随时随刻的在身边,完全没有离开过。
她根本就寻不到机会。
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所是就先搁置了下来。
大概是过了三天,薛琰的伤就已经是差不多也好了。
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大致的事情,都能自己上手做了。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书房里搁置了那么多天的公务,还有皇上那边,已经是催了好几次的布防图。
正好这个时候,予袖回了江府,自然是不放心予衿。
红橘在外边侯了一会儿。
然后她端着托盘,就进了书房。
薛琰坐在书案后面,右手垂在身旁,一动未动,左手拿着毛笔,就在面前铺开的宣纸上,勾勾画画的,倒也不晓得是在做什么。
倒是平静。
红橘在离书案五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开口,说道:“王爷,前些日子,江府的人送来了一件衣裳,说是要交给王妃。”
薛琰闻言,手上动作顿住,将笔放在一边,疑道:“衣裳?”
“对,一件袄子。”红橘将托盘呈上,顿了顿,才不甚确定,道:“奴婢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在衣裳的夹层中间,放了有这个。”
红橘将信拿出来,然后递到了薛琰跟前。
薛琰的脸色渐渐就冷了下来,从红橘手中一把扯了信过来,直接就张开在面前。
扫了一眼的工夫,就将所有的全部收入眼底。
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薛琰本来是没什么反应的,但就在看到最后“蓁蓁”两个字的时候,瞳仁猛然一睁――
“这是谁送的?”
红橘摇头,回答道:“听门口的丫鬟说,来人送了东西过来,很快就离开了,只说了江府,并没有具体的指明。”
“给王妃的?”
既然是江府送的,那不给王妃,还能给谁?
于是红橘点头,应下。
薛琰凝神,又将这信中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红橘看着便觉得,王爷这反应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信上的内容,反而是。。。。。。另外一件事。
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敢开口去问,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好了,我知道了。”薛琰将信放在了一边,同红橘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同王妃说。”
他指的,是江府送衣服来这件事,不要告诉予袖。
红橘自然是知道的,点点头,便又呈着衣服,退了下去。
整个书房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薛琰怔了怔,复而伸手,又将信封拿了起来,当时放在眼前,整个眸子里,似乎就只剩下了那两个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一瞬间,迷雾在眼前笼罩,越来越浓厚,直到将整个人都包围住,再看不见任何,听不见任何。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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