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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娇养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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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会是因为她的事情,而让皇上生气了,毕竟他是九五之尊,薛琰这回,就这样违抗他的命令,那一定是拂了他的颜面。
惹他不悦的。
“皇上说――”薛琰见予袖拧着眉,一副紧张的模样,当时故意停了话头,没再说下去。
“说什么了?”予袖见他一直不说,心里跟有东西在挠痒痒似的,简直是急都要急死了。
有什么话他倒是说啊。
“皇上说,恭喜。”
“。。。。。。恭喜?”予袖疑惑,琢磨着这两个字的意思,而后,疑问道:“就这些?”
方才那人明明在外边站了那么久,也说了一些话,绝计不可能,只有“恭喜”两个字。
薛琰点了点头,应道:“就这些。”
“可是――”予袖越想着就越不对,当时心里便觉得,这定是薛琰在故意唬她呢。
“你说实话。”予袖看着他,还是觉着不对劲,便是出声轻嗔。
“真要听?”
“恩。”予袖点头。
于是薛琰便说道:“皇上问我,要不要从宫里请几个有经验的嬷嬷来,还特地吩咐说,让我,节制一些。”
予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顿时脸就红了。
这皇上怎么可能会同他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特地派了人来说。。。。。。虽然予袖觉得有些奇怪,可是这话也不好意思再问出口了。
再问,不晓得他还会说出什么羞赧的话来。
只能闭上嘴巴,扭头到了一边去。
薛琰脱了外衫,准备去沐浴。
稍微顿了顿之后,他回过头,同予袖说道:“天色晚了。”
“恩。”予袖点头。
她当然知道天色晚了。
刚才在外面只走了一会儿就硬是被抱了回来,之后便一直坐在屋子里,予袖显然是有些闷闷的。
卫太医只是说,她身子骨不好,需得好生养着,但是却没说情况严峻到连路都不能走了。
她在想,这样下去,十个月的话,怕是到时候,非得待发霉了。
“走了,该去沐浴了。”
薛琰话音未落,已经是又俯身,将予袖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予袖惊呼了一声。
薛琰没有回答。
但他却是往着净室的方向走过去,大步跨进去,关门。
“我自己能洗。”
予袖又去推他,但是薛琰却始终没再说话。
很快,里头就安静了下来。
隐约间,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拍打在手上,一下一下的。
好一会儿后,门才又被打开。
予袖还是被薛琰抱出来的,已经换了寝衣,就整个人被紧紧的揽在他怀里,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娇俏俏的小脸来。
看见外面侯着备水的丫鬟,予袖眼睛一眯,脸颊红的更厉害了,当时又把头也缩回去,贴在薛琰的怀里。
方才她都已经说了,她可以自己来,可是他非要给她洗,就按着她在浴桶里,一动也不让动。
后来,干脆自己也进来了。
明知道只能碰不能吃,薛琰的手却没有完全的老实下来。
就算他知道,这是纯粹在给自己找罪受。
现下抱着她出来,予袖能明显感觉到薛琰身子紧绷的厉害。
当时她勾唇,幸灾乐祸的笑。
谁叫他自己不安生了,这可怪不得她。
。。。。。。
第二日,还没等薛琰进宫去,大堤山就传来了消息。
卫宣平带了二十余亲信,用了三日的时间,一举歼灭匪窝,大胜归来。
如今,已经到了皇城脚下。
那么如此一来,自然是不再需要任何的救援。
只是,听说,卫宣平的情况不太乐观。
他只身潜入,同山外的人,里应外合,成功拿下匪贼,但是身受重伤,撑着最后一口气走出来,持剑,跪地,终是倒下了。
情况凶险。
在外条件有限,随行的军医根本没办法救治,于是只能连日赶回,送往宫里头去。
他现在,就是用命在争分夺秒。
薛琰虽说卫宣平他皮糙肉厚的,命也大,死不了,但是发生这样的事,他不可能于动无衷。
一收到消息,当时就着急出了府。
第77章 麻烦
景落院,洛婵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虽然是; 极度不愿意离开。
景落院这边本来就没有多少下人; 而待在洛婵身边; 唯一算知心的,也就是玉珠了。
不过说到底; 玉珠是王府的人; 没有王爷的准许,也是只能留在府里边的。
“姑娘; 不如让奴婢去求求王爷,让奴婢和您一起走吧。”玉珠一边替她收拾着; 一边这么思虑; 眉头已经是皱的紧紧的。
其实对她来说; 同洛婵一起出府去; 比待在王府里; 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因为服侍洛婵; 她已经习惯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若等到时候她一个人留着; 王妃必然不会让她好过。
与其如此,不如离开。
“不必了。”洛婵摇摇头; 说道:“我孑然一身,此番这般出府,连去处都成了问题,更别提以后。”
“所以; 哪里还能再带着你?”洛婵她此刻,整个人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恹恹的。
不过是在那日,听了薛琰说那些话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罢了。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会真的一丝半点儿的位置都没有。
那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怎么办呢?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
将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放弃。
虽然真的,真的,很不甘心。
“外面是什么声音?”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府里边应当十分寂静才是,可是院子外头,却很是嘈杂。
甚至听不清晰,是什么声音。
玉珠给了门边的小丫鬟一个眼色。
那小丫鬟点点头,转身便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了。
“姑娘,是新进府的一些丫鬟,还有。。。。。。产婆和奶娘。”
洛婵的面色原本还是平静的,但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眸子猛睁,手上一抖,一整包的东西就掉落下来。
散了一地。
整个人就顿在那里,似乎吓到了一般。
“产婆。。。。。。和奶娘?”洛婵的脸色也霎时变得煞白。
她当然清楚的明白,这些都代表着什么,只是在没有真切的听到的时候呀,心里边,竟还是抱着奢望的。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能奢望什么。
在那些人面前,她洛婵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奴婢听说,卫太医昨日来诊治过,说王妃她。。。。。。怀孕了。”
这事玉珠原本是不打算说与洛婵听的,毕竟都要走了,何必再拿这些东西来让自己堵心不愉快。
原来如此啊。
洛婵低低的笑了一声。
难怪这么着紧的护着,原来是怀孕了。
玉珠看洛婵脸色不对,刚要开口,说些劝诫的话,房间的门,却被一把推开。
是洛夫人和她的儿子洛章。
洛夫人一眼就看到床榻上几个已经收拾好的包袱,瞬间脸色就变了,瞪眼叉腰,就差上去打洛婵一巴掌了。
“让你走你还真的走,你怎么这么没用!”
“我走,如果你们想留下,可以留下 。”洛婵直接冷声回道。
反正现在也这样了,对她这说,这一家子也没再有什么作用,大不了就撕破脸,鱼死网破。
“昨天那名女子,是王爷的姬妾?”洛章突然出声问道。
洛婵一愣,抬头看他,只见他的眸子里,突生光彩熠熠生辉。
她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对呀,姬妾。”洛婵浅笑着,朝着洛章点了点头,说道:“那是王爷年前带回来的人,因为长得好看就留着了,如今,就住在东南方向的院子里。”
洛婵话里似乎隐喻着另外的意思,在诱着洛章在往那个方向走,顿了顿,接着道:“只是,王爷现在腻了,便不喜欢她了,进府不久就将人给冷落了,所以啊,她那日才会来找我的麻烦。”
洛婵一边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观察洛章的反应。
他眼角扬起,听了洛婵这话,似乎是欣喜的。
那般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好看的不似人间有,洛章想,如果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姬妾的话。。。。。。。
“娘,我先走了。”洛章说完,也没顾得那么多,转身就跑。
“玉珠,送客。”洛婵连看都没有看洛夫人一眼,直接转身往里走。
玉珠朝着洛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
“小姐,您不用担心,秀丽阁那边一切都好 。”
王爷出去之后,樱桃瞧着予袖,目光不停往外边打转,当时思虑过后,便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了。
自然不是担忧王爷会有事。
前些日子,秀丽阁那边出了点事,大抵就是些布料衫子的琐碎事情,但是雪梨一时没能搞定,就派人来王府通报了一声。
“那批妆花纱,本就轻薄,运输中稍有不当,便会受损,只是因着此番着急,受损之后,来不及再补上一批。”
那是徐太傅家的二夫人在秀丽阁订制的一批衣裳,她平日里好艳色,却又最怕炎热,每回穿上那些锦布衫子,非得浸出一身的汗来。
黏黏得,可算是难受的不得了。
所是她便干脆在秀丽阁订了一批衣裳,指明,要用最轻薄凉爽的妆花纱。
原本说好了一个月,可是如今布料出了问题,若是再一来一回的运一趟,怕要再花上一个月。
那时候已经入了夏,二夫人若是穿不上她要的衣裳,怕是会。。。。。。有点麻烦。
“不过幸好,素罗纱和妆花纱料子相近,就是素色了一些,看着没那么艳丽,还是安小姐帮忙,在素罗纱上画了妆花。”
樱桃将事情原委同予袖说了一遍。
安长宁画画的手艺也是一绝,提笔一挥,那花儿栩栩如生,蔓延在轻纱之上,不知比原本的模样,好看了有多少倍。
现下徐二夫人得了衣裳,已然是赞赏不已。
说是比之前预想的,要好上太多了。
“那可多亏了安姐姐,我岂不是还得,去向她道谢?”予袖听完,终是松了一口气,说起安长宁,语气间,都开始调侃了。
“道谢便不用了,小事一桩。”话音才落,安长宁已经踏着缓缓的步子,从门外走进来。
脸色看着,比之前红润了不少。
予袖的笑意也瞬间蔓延开来,起身,道:“你怎么忽然就来了?悄无声息的,可就是想着要吓我?”
“我怎么敢吓你?”安长宁无奈的一笑,说话间已经到了予袖身边,接着,在榻边坐了下来。
“你现在可是揣着个宝,金贵的不得了,我要是吓着你了,那武定王爷,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安长宁轻轻一笑。
予袖倒也没问,安长宁是如何晓得她怀孕的事的。
“不过说真的,这次的事,确实谢谢你,若不是有你,怕秀丽阁又要惹上一桩麻烦。”
予袖眸子里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
从相识开始,安长宁每回这样帮她,不知道又多少回了,虽然他总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予袖知道,太多次的举手之劳,那也是了不得的大恩。
只是安长宁从不计较这些。
“若真是谢谢我,那便一月后,来参加我的婚宴。”安长宁柔柔的笑着,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是毫无波澜。
“婚宴?”予袖疑声反问。
“唤作林砚,现今在朝中,任命国子博士。”
安长宁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之前的时候,家里边就已经在给她张罗了,原本她是不愿的,只是在卫宣平的步步紧逼之下,才选择了妥协。
在那些人当中,安长宁自己挑了一个,她自认为算是满意的。
读书人,行事文雅。
安长宁虽然只见过一面,还是隔着屏风远远的见的,但是当时,她便点头答应了。
反正迟早是要嫁的 。
只要能安安静静的好好生活,那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于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予袖知道她已经做了选择,既然如此,她必是没有理由再说什么,愣了会之后,笑道:“那我是该先要说一句恭喜了。”
安长宁低头一笑。
眉眼间,没有欢欣喜悦的模样。
予袖看出了她笑容之下隐藏的情绪。
原本他们姐妹都是可怜人,只是她恰好,恰好遇见的是薛琰。
于是所有的不幸,就变成了幸运。
予袖想了许久,最后,安长宁要走的时候,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卫宣平他从大堤山回来了,只是。。。。。。听说。。。。。。”予袖顿了顿,抬头看安长宁,之后,才缓缓道:“快死了。”
死?!
安长宁的身子明显一抖。
那样一个人,脸皮就已经厚的刀都刺不进了,怎么可能会死。
“哦。”安长宁应了一声,短短一个字,音却是颤的厉害,然后继续笑,似乎对事,并不怎么关心。
予袖也只是告诉她一声,其余的,没怎么想。
毕竟这人要万一真死了,那到时候有遗憾,就只能永远是遗憾了。
“好了,我先走了。”安长宁起身,道:“你就好好将养着身子,凡事注意着些,其它的繁琐事,就别忧心了。”
予袖点点头,稍微停顿,缓了一口气,笑道:“好,你要记得送请柬过来。”
长宁点点头。
第78章 不离
平头黑漆的马车从小巷中使出,沿着街道; 缓缓往前。
安长宁双手相叠; 齐整的摆在腿上; 蜜合色的轻纱扫在软垫上,松软落地; 而她半闭着眼睛; 一动不动。
只有车轮轱辘的声音。
在转过弯的时候,猛然间; 长宁睁开了眼睛。
心里边无来由的就颤了一下,安长宁一顿; 紧紧抿住了唇; 转身; 慢慢掀开了马车的窗帘。
对面; 就是卫府。
大门紧闭; 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
安长宁这么看了一会儿; 目光犹豫,似在思考什么,然后放下窗帘; 转回了头来。
方才就在那一瞬间,脑子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闪过; 只是在刹那,闪得飞快,也没能抓住,没能看清楚。
安长宁捂住胸口; 目光一扫,看见被毛毯掩盖的角落处,有东西,闪着碧绿色的光芒。
她伸手,将毯子拿开了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根碧玉簪子。
忽然想起,那日卫宣平把她的簪子给拿走了,然后,留下了这一根给她。
当时她并没有太过在意,心里边甚至是气恼的,于是随意就丢在了这儿,之后,也没记得。
之前。。。。。。似乎看见他一直逗戴着这根簪子。
安长宁将这根簪子拿在手里,指腹摩挲,看着这晶莹的碧绿色,却是无比粗糙的材质,一眼就看的出来,不是身为大将军,而应该用的东西。
可是他却一直戴着。
安长宁想,是不是因为,这根簪子,对他很重要呢?
所以她。。。。。。是不是应该。。。。。。
“停车。”安长宁开口吩咐。
她掀开车帘,踩着车凳走了下来,手上还捏着那根簪子,步子缓慢,到了大门口,怔住。
好一会儿后,才敲门。
“安小姐?”开门的是卫宣平身边的一名小厮,唤作严木,之前见过安长宁,所以自然是识得她的。
“安小姐,快请进。”严木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安长宁摇了摇头。
她把簪子拿出来,递到严木跟前,道:“这个,你给卫将军。”
严木以为安长宁是来看将军的,还在想着,若是将军知道了,定是会很高兴的。
他看了一眼那簪子,眸子顿时瞪大,惊道:“原来这个,在安小姐这。”
安长宁疑惑的看着他。
知是自己堂皇了,严木马上收敛了神色,道:“没什么,将军还没醒,等他醒了,安小姐再亲自给将军吧。 ”
严木在卫宣平身边待的时间也算是久,有些东西多少明白一些,他晓得这簪子,是他轻易接不得的。
“可是――”安长宁显然是不想再拿着这簪子,同卫宣平有任何纠葛了。
“其实将军这一回,是因为跑回去捡簪子,才中了埋伏,不然就算受伤,也断然不会危及性命。”
严木说到这,拳头都紧紧攥在了一起,伤心难过之色顿现,沉声道:“将军从昏迷到现在,手里一直攥着那根簪子,怎么都不肯放开,太医说,若是将军明日再不醒来,恐怕。。。。。。”
后面的话不说,却也是都明白的。
“你还是把这个给他吧。”安长宁把簪子直接塞在严木手里,然后,转身就走。
严木拿着手里的簪子,有些发愣,再抬头时,安长宁已经抬腿上了马车,严木也没法子,只能把簪子收了起来。
。。。。。。
樱桃扶着予袖出门。
一踏出门 ,就是一排的黑衣人出现在院子里,一个个的,都冷着脸,一动不动。
几乎把院子都封的严实。
予袖当时一眼看过去,差点没给吓得扭了脚,还是樱桃及时的将她扶住。
“小姐。”
“这。。。。。。。这是。。。。。。。”予袖皱眉,用目光向樱桃疑问示意。
“王爷出去的时候,特地派人守在院子里了,说是担心您的安危,要寸步不离。”樱桃咽了口口水,饶也是被这阵容给震到了。
本来王妃身边,是安排了几个暗卫的,还有红橘时刻跟着,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只是如今红橘还没有回来,再加上她又怀了孕,薛琰这是,将军营里的人都调了一拨过来。
“寸步不离?”予袖抬头,朝那一圈人过去,扫了一眼,顿时惊异,道:“去哪儿都跟着?”
樱桃无奈的点头。
别说是王妃了,之前她出院子,都有两个人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生怕她会做什么坏事一样。
可是王爷下的命令,也没办法违抗,更何况,这是真的为了王妃好。
“我只是在府里走一走,不出去,你们不用跟着。”近日予袖总是昏昏欲睡,精神不好,有时候坐在椅子上,坐着坐着就能趴着睡过去。
这样下去总归是不太好的,睡得久了,心里头也慌闷的难受,卫太医说,让她有时间就出来走走,无论如何,透透气总是好的。
可若是出来散心,后面还跟着那么多人,那倒不如就在屋子里待着的好。
那群黑衣人就看着予袖,面目严峻,站着依旧是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予袖说的话一般。
“王妃和你们说话没听见吗?叫你们让开,就待在王府里,还能出什么事不成?”樱桃看懂了予袖的神色,当时便上前一步,厉声说道。
话音落下,予袖抬腿就往前走。
后面有人显然想跟上来,樱桃当时就回头瞪了一眼。
一跟上来,她就瞪。
最后出来的时候,果然便是没人再跟着了。
予袖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完了完了,这才一个月了,就已经这样了,那接下来还有十个月,可该怎么过的好?”予袖出了院子,就往花园的方向走去,这一边走,也是愁眉苦脸的。
“我看小姐啊,是想王爷了,就想让王爷陪在身边。”
樱桃掩面轻笑。
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呢,自从怀孕之后,予袖连睡觉,唇角都是轻轻上扬的,虽然有时候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那些,分明比吃了蜜还要甜。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真好。
这厢许是被说中了心事,予袖偏头,轻睨了樱桃一眼。
“你呀,真是越来越没规没矩了,改日里,一定要寻个夫家,将你嫁了才是。”
“嫁人可不好,樱桃不想嫁人。”
樱桃扁了扁嘴,说道:“若是像小姐您一样,嫁了个对自己万般珍重疼爱的人,那自然是好的,可是大多时候,都是遇不到的,所以啊,倒不如留在您身边,比什么都好。”
樱桃虽是这样说,但是予袖却觉得,不能因为她,就耽误了樱桃的终身大事。
她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无论如何,替她寻个好夫家,也是她应该做的事。
看来,她也得要好好留意留意了。
这说话间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海棠园这边。
海棠花开得可真好。
这个季节,一园子的花儿都蔓延开来,大片大片的铺上去,让人赏心悦目,一眼,就再难移开视线。
“奴婢听说,南方水土有养了一种珍稀的海棠花,花瓣分六色,色色鲜艳,好看极了呢。”
樱桃知晓予袖喜欢海棠,自然也是对其颇为关心,笑言:“不然明年,去将那花迁移过来,试着养养,若是能成活,倒是桩好事。”
樱桃想,满院子的新奇花儿,看着心情自然也是好的。
“你怕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哪有什么五颜六色的海棠。”予袖笑话樱桃,道:“怎的天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真的,我都见过那――”樱桃见予袖不信,开口就要反驳。
可是话才说到一半,予袖突然伸手,指着前边花丛,说道:“去将那处的杂草清一下。”
一片花丛的中间,歪歪的生了一株杂草出来,看着就碍眼的很。
樱桃应了一声,颇为不情愿的走过去,弯身拔草。
的确如此,又不是她在说谎话,那彩色海棠的画她都见过,当真是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她想,总有一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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