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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娇养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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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
大夫人和二夫人一向是水火不容,她觉得,在这个家里,二夫人完全不需要向大夫人低头。
“你懂什么。”徐氏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话语间,另有所谋。
第20章 荷包
予袖这日早晨,比以往的时候要晚起了一个时辰。
一睁眼,就看见薛琰在她旁边,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小腹处。
“要是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薛琰当然知道,昨晚她虽然是闭着眼睛佯睡,但其实是一直没有睡着,到后半夜的时候,才将将睡了过去。
予袖咬着牙没发出声响来,其实他倒是觉得,若真是疼,哭出来也没什么。
予袖摇头。
“没事。”她现在感觉,肚子似乎已经舒服了很多。
予袖肚子的疼痛感好了不少,却仍然一阵一阵的涨着,她偏头去看,却是没寻到樱桃的身影。
红橘也不在。
薛琰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便说道:“红橘去请太医了,樱桃去准备早膳。”
接着予袖还来不及说话,薛琰就掀开被子,轻轻松松将她抱起,直接便往净室里走去。
该弄清楚的事,他在樱桃去准备早膳之前,已经问清楚了。
所以当薛琰抱着予袖从净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憋得满脸通红,哪还顾不顾得上肚子疼的问题。
薛琰竟然亲自给她换了月事带。
她只是肚子疼,不是手残了,刚刚薛琰要给她换的时候,她也在暗自嘀咕,说她自己能换,可是薛琰就跟没听见她说话一样,蹲下去,小心翼翼的给她换了。
也不晓得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怎么系,怎么换,竟是一步都没有出错。
看得予袖都有些瞠目结舌。
这番低着头,却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的眼神。
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长这么大,这活一般都是她自己来做,有时候实在不方便了,也就樱桃会搭一两把手,可如今竟。。。。。。竟让一个男子。。。。。。就算这男子是她的相公,也仍然让她心理上,感觉不太能过得去。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红橘带太医来了。
予袖昨晚就说过了大夫是没用的。
哪怕是宫里的太医也没用,要是能治她早就治好了,何必等到今天,苦苦受折磨。
可是薛琰既然要请太医来,她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只将身子往里边挪了挪,又往下躺寻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刚躺好,薛琰便起身,将帐子放了下来。
纱帐若隐若现,拦的正好,却又叫人看不清楚。
太医给予袖把了脉,皱着眉头似是难为,仔细想了想,随即起身去写药方。
接下来有些话,是卫太医在外边单独和薛琰说的。
“禀王爷,王妃这是自小带的赢虚之症,只要是来月事,都会腹痛难忍。”
卫太医刚过而立之年,在太医院里算是年轻,但却有着首屈一指的好医术,这身子雄伟壮实,不似旁的文人那般柔弱,看着,倒不像是太医。
“而且,恐怕是王爷在房事上面。。。。。。过于不节制了些,才会让王妃的身子。。。。。。”卫太医这话说的虽然是支支吾吾,但话中的意思,却表达了个清楚。
薛琰略显尴尬的咳了两声。
这。。。。。。还有他的缘故呢。。。。。。
“那。。。。。。可否有治愈的法子?”薛琰尴尬过后,想起这桩事,才是最重要的。
卫太医经过了慎重的思考,想着,然后才斟酌回答道:“这个臣也不敢确定,还是先开一副方子,让王妃喝上一段日子,看看效果再说。”
薛王爷这般暴脾气,要是他现在保证了说,王妃的病一定能治好,那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没好,那他岂不是会被薛琰给活生生分尸剁了不可?
所以,还是现在不要把保证下的那么死。
薛琰冷冷的看了卫太医一眼。
真是老人精,现在说话,都知道打着幌子说了。
“好吧,那我也把话给你撂在前头,无论怎么样,这段日子,袖袖的病必须见好,下回。。。。。。起码不能像这回这般了,否则――”薛琰满满一副在威胁人的架势,话从喉咙里挤出来,震的空气都在直响。
“否则,本王就打你一顿。”
握着拳头,“咯咯”直响。
这威胁可是赤|裸|裸的,毕竟薛琰这个莽夫,动不动就出拳头是常有的事,若说真的因为王妃的事,气着了,打他一顿,那绝对是能有的事。
“王爷放心,放心。”卫太医抬头,一脸无奈的干笑。
。。。。。。
而此时房间里头,樱桃正在给予袖做简单的一番收拾。
江予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她今日痛得极了,只能在床上躺着,那她也绝不能让自己邋邋遢遢的在床上躺着。
不戴头面首饰,但发丝要整洁,外裳裙子不穿,但内里中衣,不能发皱。
脸照样的洗,香粉凝露照样要涂,忍着疼痛做完这些,起码面上的气色,要比方才的时候,好了一些,显得更精神,更齐整了。
樱桃拿着青花缠枝小瓶,打开瓶子,倒了两小滴的液体在予袖掌心,顿时,香味散开,沁人心脾。
樱桃就站在予袖身后,看着她在两手间拍了拍,将液体拍散开来,然后均匀的往脸上按压。
整个动作,异常熟练,行云流水。
接着拿了小铜镜在她面前举着,樱桃抬高手臂,将铜镜举得稳稳的连晃都没晃,忽而往外看了一眼――薛琰还在同太医说话。
于是樱桃放心了,便压低了声音,凑到予袖面前,小声说道:“小姐我跟你说,今早王爷竟然问我。。。。。。月事带怎么系。”
樱桃当时自己听了都觉得讶异,高高在上,伟岸如此的定王爷,竟然向她一个小丫鬟,请教如何。。。。。。系月事带。
她被吓得当时手都在发抖。
这事说出去,她还真怕别人不信。
但是予袖一听樱桃说这个,脸上好不容易散下去的一点绯红又冒了出来,只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她当然知道,就这件事,那个人刚刚还付诸行动了呢。
“还有的呢。”樱桃也没怎么注意江予袖的反应,只当她心里也被惊讶到了,继续说道:“王爷昨天晚上,似乎是一夜没睡来着,就光抱着您,给按揉肚子了。”
樱桃她跟了予袖这么多年,对她身体的这个病,都已经是不抱希望,每回痛得直勾勾睁着眼睛到天亮,也是习惯了的事,她在一旁干着急,根本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是这一回,有王爷在旁边陪着,她入了睡不说,而且似乎。。。。。。睡得挺稳,听安心的,
不管怎么说,是好现象。
予袖一惊,抬头,眸子里是显然的难以置信,震惊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张口,道:“他。。。。。。他一夜都没睡?”
就是为了她能睡好,他竟是一夜都没睡吗?
若这么说,予袖是真的不敢相信。
“这还是今早红橘姐姐同我说的。”樱桃笃定的点了点头,继续道:“王爷是醒着到天亮,您也瞧见了,此番脸色差极了。”
其实樱桃想说的是,王爷对王妃是真的挺好的,别说他是王爷之尊,就是任何一个男子,也无法为妻子做到这个份上。
虽然王爷娶她家小姐回来的方式不对,但至少心是好的。
如果两个人能好好过日子。。。。。。便皆大欢喜了。
予袖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樱桃说这些,话里隐藏的意思,她又何尝不明白呢。
说实话,她也觉得很意外,从嫁进来开始就觉得意外,因为薛琰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以为,这是她做的一场梦。
可偏偏不是这样。
他异常的耐心和不符常理的温柔,再与之那所有的猜想和过往,每一样只能让她变得越发的不安起来,甚至只想逃离开来。
太反常了。
听见外屋有脚步声传来,予袖面色一沉,马上就恢复了平常。
薛琰大步走了进来。
他依旧冷着一张脸,面上淡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和反应,甚至紧锁眉头,略显惆怅的模样。
抬眼看见予袖的瞬间,唇角轻扬,起了那么丁点儿的笑意。
“怎么样?”薛琰一开口便问了。
方才喝过药了,薛琰这是在问她,有没有好点儿。
“好些了。”予袖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点头应道。
“王爷。”予袖突然轻轻唤了他一声。
因为疼痛的缘故,脸色略微苍白,也没有任何的粉黛气息,小脸沉在大红锦被里,衬出莹莹的白色让人心疼,而语气的柔软,更是化到了人心里去。
“昨天晚上,扰到您休息了。”
予袖想,无论如何,先承认了错误的好。
“是打扰到了。”薛琰这话,是笑着说的。
“本王伺候你,当然不是无偿的。”薛琰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一旁放着花绷子的篮筐里,道:“待你身子好了,就给本王绣一个荷包。”
荷。。。。。。荷包?
予袖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薛琰已经肯定道:“对,要并蒂莲花图案的荷包。”
第21章 蜜饯
薛琰一提“并蒂莲花”,予袖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来。
那天在江府,在她房里偷东西还留下荷包的丫鬟,一看就是另有所图,她只是顾着有薛琰在面前,怕他多想,才没有严惩罢了。
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绣了一个并蒂莲花图案的荷包,任是谁看见了,也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去想吧。
而像薛琰这样的人,拿了荷包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它的来历的。
其中虽然没有什么,但某些事情的发生,还是让予袖,感到惴惴不安。
但薛琰接下来,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予袖心里砰砰的跳,等着看薛琰的反应,可是他说完话后,就只在旁边坐下了。
予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过两日妾身就给王爷做。”予袖点头,笑着问道:“不知王爷喜欢什么颜色?”
薛琰回头看她。
眼神凝住,同她眸光相撞,许久,薛琰才出声回答,声音沉然:“你喜欢什么颜色,本王就喜欢什么颜色。”
予袖垂下眼帘,讪讪的低了头,接下来,也不知道能同他说些什么,便噤了声,不再说话了。
。。。。。。
喝了药,过了一日,予袖的肚子,比之前要好了不好。
以往是最少要痛三日的,但是这一回,不知道是薛琰每天给她揉着的缘故,还是太医的药起了效用,不过两日的工夫,她便堪堪缓了过来。
于是她便让樱桃去库房里寻锦布过来了。
薛琰虽然说,按照她的喜好来就可以,但她喜欢芙蓉色,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用那般颜色,所以她想了想,决定用湖蓝色的锦布和银色丝线。
其实上回她拿针线,是想做一件衣裳给薛琰的,毕竟她旁的不怎么会,也就绣工这方面,还看得过去。
做衣裳给他,算是一种讨好的行径。
但既然他要求荷包,那衣裳什么的,就先搁到一边去吧,毕竟荷包的工程量,可以衣裳小多了。
“其实奴婢觉得,若您做好衣裳给王爷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的。”樱桃将从库房拿来的锦布放到桌上,看着予袖将之前正在绣的衣裳收了起来。
“算了。”予袖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之收了起来,淡淡答道:“有些东西做的太多,就没有价值了。”
而且,她又为何要花费自己的精力,给薛琰又做衣裳又做荷包的,她没那个义务,更没那个心思。
予袖熟练的扯了一根银丝线过来,穿针,引线,然后将锦布紧紧的圈在花绷子上面,手腕一转,就是一针下去。
连着往上又是一针,动作准确,迅速。
樱桃就在一旁看着,很是认真。
自家小姐除了容貌,那最值得称赞的,就是一手好绣工,记得当初小姐做了两身衣裳,放在秀丽阁中,本只是置个样子。结果引了整个皇城的贵女前来争相购买,最后这一身衣裳,竟是涨到了有五百两。
用的还只是普通的绸缎,不过二十两一匹,但就胜在那腰身上的玉兰花,绣的栩栩如生,穿在身上,如同从腰间蔓延开来,含香绽放,那姿态,曼妙的很。
樱桃如今看着,依旧是叹为观止。
“对了,小姐。”樱桃看着,忽然就想起了一桩事来。
虽然予袖如今已是王妃,但私下无人之时,樱桃还是习惯唤她小姐,她总觉得叫“王妃”的话,似是要生疏一些。
“听说过几日,就是景落院里,那位洛姑娘的生辰了。”
这还是今日她去厨房熬药之时,听其他人谈论才知道的,那些个丫鬟婆子,都很期待洛婵生辰,据说是每年这一日,她都会赏给下人银钱,还有珠宝首饰什么的,总归大方的很。
予袖想,那位姑娘,或许再过一段时日,就会同她姐妹相称了。
这样挺好的,若是日后院子里有了其它人,那起码薛琰日后,就不会总是待在她这里了。
不在她跟前出现,那其实,也算是一桩好事。
“会办宴席吗?”予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听樱桃说了,便回问了一句。
“会吧。”其实樱桃也不敢确定。
“那先把礼物备好吧。”予袖当然知道,她作为王妃,怎么着,在生辰日备着礼物,那是应该的。
“小姐。”樱桃很是不满的嗔了一声,又跺了跺脚,显然不认同她这般做法。
“您是王妃,是府里的女主人,何必要去讨好那样一个没名没分的丫头,说到底,她同这府里头的这些丫鬟,并没有什么不同。”樱桃自然为予袖打抱不平。
之前在江府的时候,二夫人和二小姐也经常找茬,明里暗里什么手段都使过,但是小姐聪慧,从不会被她们绊腿,有时候做的过了,也会加倍的还回去。
反正,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樱桃,我知道。”说话间,一朵并蒂莲花已经栩栩于锦布之上,予袖拿起小剪子,将银丝线剪开了来。
“那是我自己家里,有母亲和父亲护着,我有足够的底气,但是在王府里不同,我根本没办法去比较我和洛婵在他心里的位置,或许――”
予袖苦笑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樱桃见予袖面色不对,也就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而将目光投到了刚刚绣好的荷花上面,笑道:“小姐这绣工可是越来越好了,若是放到外边,怕都会引来蝴蝶和蜜蜂呢。”
予袖笑着睨了她一眼,道:“你这嘴巴也越来越甜了,怕是死的,也能让你说成活的。”
“哪有。。。。。。。”樱桃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反驳道:“是小姐您做的本来就好。”
。。。。。。
予袖的动作很快,到晚上快用晚膳的时候,一个荷包,就基本完了工。
薛琰之前照顾予袖,费了些时间,自然撂了许多公事未办,这日看着予袖情况好一些了,他抽出身来,待在书房一整日,才将所有积累的公事,大致的处理完了。
还赶在晚饭前,回了房间。
屋里头予袖正在喝药,嫌药苦,耍小脾气的撂在了一旁去。
“干嘛总是喝这个药,还一日三餐顿顿不落,这个药又苦又臭,每回把它往嘴巴里边灌,我都觉得,是对我的一种凌迟。”
予袖拿着药碗在面前,看着黑漆漆的一整碗,就像那地狱深渊似的把她的胃口往下拉,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嘴里都是苦的。
实在不愿意喝下去。
“这么多年了,喝什么药都没用,难道这个就能有用吗?我觉得,这就是薛琰存心想整我。”
“他想苦死我。”
予袖心情一糟,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
薛琰站在门口,将予袖说的话听了个完全。
他透过门缝,正好能看见屋里头的人,一身白色丝绸中衣,盘腿坐在小榻旁,两手托着下巴,撑在小榻上,而脸前,就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苦着一张脸,就跟谁刚刚打了她一顿似的。
薛琰透着缝虽然只能看着那么一小点儿,但是小脸皱着却清清楚楚收在眼底,倒是可爱的紧,薛琰唇角一弯,笑了一声。
这笑意,格外轻松。
然后她伸手,推开门,一脚踏进去,说道:“若是嫌苦的话,就去拿些蜜饯来,混在一起,总归要好入口的些。”
予袖猛然间听见薛琰的声音,手腕一抖,差点将药碗给打翻了来。
心迅速而猛烈的跳了两下。
这。。。。。。他现在走路,怎么都没声音,那岂不是,刚刚她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听去了吗?
予袖突然心慌的厉害,抬头,怔怔的看着薛琰往她这边走过来,吓得又咽了一口口水。
“就算真的不喜欢,那也要喝了,对你身子是有好处的。”薛琰在小榻的另一边走下,伸手去,端起药碗来,拿勺子搅了两下。
薛琰抬头,给了红橘一个眼神,红橘点点头,接着,转身出去拿蜜饯去了。
予袖见薛琰在旁边坐下了,这才反应过来,忙是把盘着的两条腿放了下来,套上榻下面放的乱七八糟的鞋子,直了身子。
煞星。。。。。。煞星!
他一来,就感觉整个人哪哪都不对劲,反正拘谨的很。
红橘拿了一碟蜜饯进来。
放在桌子上后,就退到了一边去。
薛琰拿调羹勺了一勺,放到嘴边吹凉了些,然后小心翼翼送到予袖嘴边。
予袖垂眼,看见这送到嘴边的调羹,愣了一下,才微微张口,喝了进去。
薛琰马上又捏了一块蜜饯,送到予袖嘴边。
粗糙的指腹带着甜甜的蜜饯,轻轻碰上女孩柔嫩如花瓣的唇角,将蜜饯送进去的时候,手指甚至沾上了一点儿津液。
予袖整个人都在发颤。
但也只能随着薛琰去,张口,闭口,如机器般,他送什么进来,她就吃什么。
第22章 冷战
可能是被薛琰吓到的缘故,这一碗药,喝的毫无知觉。
直到红橘来收碗,瓷器碰在托盘上,略显清脆的一声,将予袖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尴尬的执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渍,然后抬头,朝着薛琰笑道:“谢谢王爷。”
他不是没空吗,不是公事繁忙吗,为什么总有时间在她身边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重点是这些事情,无一例外的,只会吓到她。
薛琰如果待她能冷淡一点,那她心里反倒是安心了。
薛琰看得出来她很拘谨,随意的点了点头,面上的笑意,似有似无,却是没再说话。
反正他的心思,也是深如汪洋,让人捉摸不透。
予袖觉着,就这样安静待着,又没话说,实在尴尬。
“王爷,您要的荷包,已经做好了。”予袖两手呈着荷包,到薛琰跟前,小心翼翼的说道:“您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就再改。”
予袖说完,小心的抬眼,注意薛琰的反应。
她不知道他的喜好如何,就怕他觉得不好,会同她生气。
薛琰没想到她动作那么快。
以为是她没放在心上,所以草草完成,但是拿在手里一看,一朵并蒂莲花绣的栩栩如生,简直就跟绽放在他眼前一般。
确实是花了心思的。
于是薛琰赞许的点头,应道:“很好。”
予袖这才松了一口气。
“妾身手艺拙劣,做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既然王爷喜欢这个,那之前那个旧的。。。。。。”予袖在乎的并不是那个荷包,而是那个荷包像个□□一样,在薛琰手里,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不如就还给妾身吧。”
拿着这个荷包,薛琰的脸色本是很好的,心情也不错,弯着嘴角,笑意溢的满满的,但就在予袖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可以说是在瞬间冻成了冰块。
“手艺拙劣?”薛琰冷笑着看她,启唇冷冷吐出四个字,偏头看着她,话中另有深意。
“这个?”薛琰从腰间掏了一个荷包出来,正是那日他在江府拿到的那个,拎在手上,反问予袖。
怎么看着他反应不对。。。。。。难道是她又说错话了?
予袖心里咯噔一下,目光投在荷包上面,复而又看了眼薛琰,才不甚确定的点头。
她真的只是觉得,薛琰拿着那个荷包,不太好。
薛琰拿在手里晃了两晃,却并没有要把它给予袖的意思。
这个荷包,他在拿到的时候,就派人去查了来历,这怎么来的,曾经经过谁的手,他可是全查的一清二楚。
那些所有的愤怒和不应该,他只当已经过去了,所以忍住了。
可是今日,她竟然亲自开口,问他要了这个荷包,什么“手艺拙劣”,什么“旧了”,说到底,只是借口而已。
“拿这个能做什么?当纪念吗?”薛琰冷声质问,凑上身去,冷然道:“江予袖,我告诉你,最好早一点打消这个心思,你是老子的人,就一辈子都是,这一点,怎么都改变不了,也不准你改变。”
“还有,你记住,这个在我手里,就永远别想拿回去。”薛琰手腕一转,把荷包又收了回来,声音沉然冷漠,直冻到了人心里去。
是突如其来的怒火。
不仅是予袖,就连旁边的丫鬟,都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薛琰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即起身,将两个荷包都收了起来,然后大步的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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