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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偶天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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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姐在外面偷听这夫妻的一来二去的对话,心里是又嫉妒又羡慕,怎的人家就跟蜜里调油似的,她跟宏哥就是半冷不热一样。再一想陈益和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跟沈珍珍说话,她这心中就开始酸了起来,这沈珍珍她到底是凭什么?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便宜都叫她占了,真真是气人。
  巧姐带着满腹的酸水回娘家了,这一见了自己的亲娘,可就没事找事的倒苦水,说到底还是觉得宏哥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心上,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加之又是孝期,宏哥跟她分房睡,她更觉得一天好似都见不到宏哥一面,即便是见了一面也实在是没两句好话可说。
  巧姐她娘;黄氏当初就不想将宝贝女儿嫁给宏哥,是迫于夫君给的压力才不得不妥协,可是如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只能劝女儿好好过了。二人说了好一阵,巧姐说道宏哥的嫂子有了身孕了,可叫宏哥他兄长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巧姐她娘总是将这后宅看作是女人斗争的地方,如今虽然宏哥当上了侯爷,可是二人还没有子嗣,不禁暗恨这陈益和还真真是个运气好的,如今连孩子都快落地了。万一宏哥那弱身板以后生不出个孩子,这侯爷难不成要给陈益和的孩子做?
  这么一想巧姐的娘就觉得巧姐的日子可是岌岌可危了,眼睛一转说道,“那你没去看看你那嫂子,到底怀像如何?”巧姐冷笑了一声道,“我去看她做什么?还嫌不够碍眼啊?人家那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她那能干的夫君我看将所有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就差不能替她生娃儿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到底和你是一家人,不过你和宏哥还没有孩子,这二人倒是现有了孩子,还真真是。。。”
  巧姐委屈道,“那我没孩子,还是我的错啊?如今是孝期,我们都分房睡哪里能怀得上个孩子,就是孝期之前,我看我那不中用的夫君也兴致不高,跟您说这个我都脸红。”
  黄氏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说这些都晚了,当初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把你嫁给他的,他那个身子骨从小到大都不大好,你姑母那个时候护着他跟眼珠似的,生怕养不活。这下可苦了我的儿了,我这心里难受。”
  巧姐从娘家出来后,心里不仅没有平复,反倒是更加的酸,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这日晚,宏哥又是照例看了看她,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睡了,巧姐晚上一个人睡着,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心里就如烧了一把火一样。
  过了几日,沈珍珍准备回娘家,陈益和一早被宏哥叫去忙点事情,走前嘱咐沈珍珍等他回来后再离开,他得亲自送她回去。沈珍珍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己在房间中收拾了好一会儿。这时候,巧姐来了,沈珍珍看见自己这个弟妹来见自己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二人一向是没什么交集,觉得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这素来鼻子朝天的弟妹今儿找自己是所为何事。
  这确实是巧姐第一次跨进陈益和与沈珍珍的住处,以前在没见过陈益和之前,觉得此子不过是这侯府的庶长子,今日一来看见这出住布置得不仅十分精致而且十分用心。 沈珍珍迎了出来道,“哟今日可迎来了稀客,快进来。”
  巧姐摆出了笑容道,“没有叨扰阿嫂才是,自我与夫君成婚以来,还未跟你好好说说话,实在是我的不是,今儿个来就是看看阿嫂。以后咱们应该常常走动才是。”沈珍珍以前就没觉得她这个妯娌能是个省油的灯,今儿来说一番示好的话,还真不能当真,这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沈珍珍笑道,”可不是,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当然欢迎你来了。”
  巧姐从身上拿出了两个香囊道,“我这不给你和孩子买了香囊,一看这做工就特别精巧,我想着你会喜欢就买来了。”沈珍珍结果香囊道,“哎呦让你破费了,我替孩子谢谢你。”巧姐看沈珍珍收下香囊笑了,摆了摆手道,“不过是给阿嫂买个小玩意,以后还有这些精巧的小玩意,我都买来送阿嫂。”
  陈益和这时走回来了,恰好看见巧姐在屋中跟沈珍珍说话,不自然地皱了下眉头道,“原来是弟妹来了,本该留你多做会儿的,可是今儿我们刚好要回你阿嫂的娘家,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这就送她回去了,改日要不你再来坐。”
  巧姐一看陈益和说话这架势,就是再笨也明白人家这是送客呢,连忙笑道,“看我这个没眼色的,那就不打扰阿兄和阿嫂了,我改日再来。”
  陈益和看着巧姐走出了小院子,转身对沈珍珍道,“她没事来做什么?我看宏哥这媳妇是够他喝一壶的,不是个好相与的。”
  沈珍珍附和道,“人家还给我来送香囊,哎我倒是奇怪了,这弟妹平时都不跟我说一两句话的,鼻子比天高,今儿跑来一个劲儿跟我套热乎是为哪般啊?”
  陈益和接过沈珍珍手中的香囊,细细闻了闻道,“她给的东西你还是别放在屋子里了,想要香囊,改日我给你买许多,我怕她使什么坏心眼,这香囊就让夏蝶处理了去吧。”
  沈珍珍点了点头,把夏蝶叫了过来,细细吩咐了一下。这自从沈珍珍有孕,夏蝶一直没闲着,整日开始给沈珍珍肚里的孩子做衣裳,又不知道男女,因此男娃女娃的就就都缝制些。这一听陈益和说这香囊要拿去处理了,紧张坏了,自己还细细地闻了闻,觉得香味有些杂,很难分辨出里面究竟放了哪些香料,只得道,“以后我可得时刻守在娘子身边,这不过一会儿会儿的功夫,就有人乱送东西进来。”
  沈珍珍看着陈益和还有夏蝶都很紧张的样子,整颗心啊就是被蜜水泡过一般,甜滋滋的,豪气地指挥着陈七将自己要给娘家带的东西都装上了车,挺着大肚子这就随陈益和回娘家了。
  巧姐则站在侯府的大门里,看着门外家中的马车缓缓离去,想着陈益和陪伴着沈珍珍回娘家的那个热乎劲,再想想自己回娘家的形单影只,这手中的手帕已经被绞得没了形状。

  ☆、回娘家

  沈珍珍挺着肚子在陈益和的陪伴下回了娘家,娘家却远比她想的热闹的多。
  沈珍珍刚一进门没一会儿,就听见了一声我的儿,愣住了。原来是嫡母沈二夫人回西京了,自从沈珍珍那年从扬州到西京准备出嫁,就一直再没见到嫡母,这一晃快三年过去了。
  沈二夫人看见沈珍珍十分激动,这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自小抱在她身边养,前两年因为苏姨娘的事情,沈二夫人担心沈珍珍有隔阂心里好一阵不舒服,概因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又多,也就没有写信给沈珍珍,都是从沈大老爷和沈大夫人的信中知道这孩子的近况。
  沈珍珍着实没想到今日回娘家,能看见从扬州来的嫡母。沈珍珍的确从小对这沈二夫人感情很深,可是自从知道苏姨娘的事情后,心中不是没有怨过沈二夫人和沈二老爷的自私。因此这些年反倒是跟同在西京的苏姨娘感情越来越深,毕竟是亲生母女,对沈二夫人的感情干脆放着不想,乐得当个逃兵,没想到今日可就不能逃了,这一看到沈二夫人,当年在扬州的种种又仿佛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阿娘。。你。。你回来西京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早几天来啊,家中一切可还好?”陈益和紧随其后,连忙给沈二夫人行礼,哪里想到沈二夫人这会儿根本顾不上看他,一门心思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睛都不带转的。
  “看你这孩子,你大兄有了娃儿,我怎么也的来看一下才好放心,你阿耶在任上忙得不可开交,你二兄啊我看现在寄情于山水,带着他娘子游历去了,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人飘在哪里。”
  “那三兄呢?”
  “你三兄本是想这次随我一起来西京的,好准备明年的武举,谁想到他娘子可怀上了,这不就好歹在家多待些时日啊,我看这对冤家整日吵吵来吵吵去的,结果还一会儿不见,二人就心里闹得晃,你说是不是冤家啊?”
  沈珍珍捂着嘴巴笑开了,没想到三兄和她当年的女同窗还真真是一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沈二夫人看着沈珍珍气色颇好,走路有力,欣慰地点头道,“嗯,我看你这样子倒是没受什么罪,听说你去了西域后,可把我担心坏了,没想到你这回来还挺着个肚子,看着身子骨倒是还好。”
  这时,沈大郎走了出来,看见他阿娘这拦着这对小夫妻在院子里说话,忙道,“快进厅里说话,阿娘你也是的,妹妹现在都怀了好几个月,你怎么让她在院子里站着。还有你三郎赶快进来,咱们这都多久没见了。”
  于是几人这才进了厅内说话,沈大夫人和抱着孩子的杨氏也从后院走了来。沈珍珍一看见杨氏怀中抱的孩子,眼睛瞬间就亮了,欣喜道,“如今我可是做姑姑了,哎呦咱们家的孩子就是长得好,我看啊以后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俏郎君!”
  杨氏听到沈珍珍夸孩子,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对着沈大郎道,“我看咱们家,嘴最甜的莫属于妹妹了。”
  沈大夫人笑道,“咱们珍姐是个会说话的,还是个胆大的,自个都敢闯西域呢还!”
  沈二夫人笑道,“珍姐自小惯是个会说话的,我现在和你阿耶在扬州还总是想到她小时候的那些趣事,跟个小大人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如今都要当娘了。”
  沈珍珍跺了跺脚不依道,“人家这好容易回来一趟,怎的今儿都说好了要打趣我。”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妇人在一起那比一出戏精彩许多。
  沈大郎将陈益和拉到一旁,两人去了书房,沈大郎许久没见到陈益和,自然有许多的问题,陈益和自然是从自己去了西域慢慢道来,沈大郎也听得聚精会神,两位当年的同窗好友相谈甚欢。
  今儿不知是什么日子,好像老天还是觉得今日的沈府不够热闹似的,没一会儿苏云竟也来了。沈二夫人一听见苏云来了,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自从苏姨娘当年留在西京,他们也好几年没见了,特别是知道苏姨娘的身世后,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苏云,沈二夫人这心里就觉得怪怪的,这如今二人要见了,不知道苏云在那大长公主府里过的如何。
  苏云也没想到沈二夫人到了西京,原本是想去侯府看看沈珍珍的,听说女儿回了娘家,想想也就过来看看,顺便看看沈大郎的孩子,没想到今日的沈府特别热闹。
  沈二夫人看见苏云走进来的时候,不得不感慨,苏云虽然身世曲折,也受了不少的苦,但是却格外得到上天的优待,原本就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这几年没见,不仅不见衰老,反而更加得光彩照人,真是叫人不嫉妒都不行。
  苏云看见沈二夫人先是一笑,连忙上前行礼叫了一声夫人。别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是这短短的几年,大家都有物是人非之感。当年苏云是伺候沈二夫人的小妾,现在看起来反倒是像许久未见的朋友。沈二夫人一边拉着苏云,一边抹泪道,“我这几年只要一想到你,就恨不得拍拍自己的脑子,当年真是猪油蒙了心,叫你做了小妾,我。。。我。。。我真是太自私了。”
  苏云淡笑道,“夫人,这都过去多久了,您还耿耿于怀呢,我在沈家一直过得挺舒心的,你别再多心了,再说若是我没进府,哪里来的珍姐这孩子呢,我呀还得感谢你。”
  沈二夫人眼眶红了,一想到苏云这些年待自己,内心是羞得很,只得点头道,“你现在过得好就好,听说大长公主待你十分得好,我就放心了。”
  苏云握着沈二夫人的手道,“夫人别担心我了,我一切都好,倒是几年没见你,你看着富态了,想必日子也过得十分舒心,那我也就放心了。”
  几个妇人谈话聊天的氛围因为苏云的道来而持续高涨,这一趟回娘家可解了沈珍珍内心深处的一个结。起码苏姨娘都可以面对沈二夫人笑容有度,一如当年,而沈二夫人过去的那么多年那么疼她,为人儿女确实应该记得当年所有的好,这么一想,沈珍珍觉得自己以后可不能再做逃兵,应该每年也多往扬州去些信,问问阿耶的情况。
  沈珍珍看着依旧美丽的苏云,心里不禁想到,究竟谁以后会有福气娶到她的美娘亲呢?这个人可要早点出现,才不负她阿娘的风华正茂!
  同在西京城的常侍郎下朝后回到自己的新宅子里打了好几个喷嚏,暗自纳闷,莫不是伤风了?
  

  ☆、常侍郎 vs 李将军

  沈珍珍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米虫生活过得挺好的,日子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年底,天寒地冻的,陈益和恨不得将娘子裹成个粽子,生怕她伤个风难受。沈珍珍算算自己生产的日子估计也就是正月了,裹着大码的羊皮袄每日在自己的院子转圈圈。
  长兴侯府守孝可不光是大房的事情,其他几房也都在守孝,只是守孝时间跟大房不同罢了。这人一闲啊,事情也就多了,几家人的生活每天都能变着花样跟你生出一些事端来,陈益和帮着宏哥管家也觉得管个大家不容易,难怪好多人家早早都分家了,反倒还能关系好些,这住在一起住着住着都成仇了。眼看着年关将至,府里各房都忙活了起来,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找宏哥要银子的事情居多。
  眼看着其他房一年的孝期就快要结束了,各房这心思都活络起来,当然需要银子趁着新年走亲访友的时候该打点的打点,好为孝期后这回去做官的事情好好再铺路,那可不是挖空心思要银子吗?
  不给吧,跟你哭穷!那眼泪真是说掉就掉。你说是演戏吧,真真是哭得眼红鼻涕流的,宏哥这作为新的侯爷,又是小辈,惯是个好说话的,能不给吗?好,给了这房吧,那房听见了一丝丝风吹草动,立刻也来哭穷要银子,宏哥真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只能求助自己的阿兄冷着脸去拒绝这些贪得无厌的叔叔婶婶。
  而沈珍珍的米虫生活当然也得益于陈益和的嫡母赵舒薇的消停,近些日子她迷上了念经,没事开始自己抄经书了,不知是想要从中找到平静,还是想要为死去的夫君祈福,总之最近是没再找茬了。
  苏云眼看着女儿临近生产的日期了,也不管天气冷不冷,来侯府的日子可不就勤了许多,只是每次晌午后回去,都能在家门口看见常侍郎刚刚忙完公事回来,到底是住了一墙之隔的邻居,苏云见了常侍郎每每自然地打着招呼,二人有时候你来我往还能说上一句,常侍郎这心里一边乐开了花,一边表面上还要装得若无其事,心想算好时间回来果然是没错的。
  倒是那威武大将军李德裕心有不甘,这日又来了大长公主府。本是吃了闭门羹,可是李德裕那也不是吃素的,这一下子劲儿上来,使劲地砸门,嚷嚷要拜见大长公主,求娶苏云。尽管门外闹这么大的动静,大长公主在自己家那是稳坐钓鱼台。既然打定主意不说这门亲,也就不管你怎么闹,年轻人闹一闹也就没脾气了。看看这心态,姜还是老的辣。
  哎!倒是李大将军这次登门闹得动静可让常侍郎听见了,还出来看个究竟。常侍郎品级自然不如李德裕的高,即便上朝那也是隔得极远的,何况常侍郎去年年底进京,李德裕年初去了西域,二人自然是没打过什么照面,因此常侍郎乍一看还不知来人是谁。
  不过常侍郎好歹也是一直受上峰喜欢,官场得意之人,将头探出门细看,这李德裕连官袍都没脱,衣服的颜色自然就让他看出了来人是个什么来头。
  这次李德裕也是豁出去了,心中带着仅有的希望还有深深的无奈,才来这一遭。毕竟是个武官,平时拼得是狠劲儿和骁勇,何况这个时候心急求成,那脑子里基本跟一团浆糊毫无分别了,只想着那刘备不是三顾茅庐打动了诸葛亮下山来帮忙,他这登门第二次,总能也打动一下大长公主的石头心吧?何况,那苏娘子未必对自己无情。因此,这李大将军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也不顾自己的英俊潇洒的形象了,就是要敲到大长公主府开门为止,所求为何?所求乃为苏氏佳人。
  常侍郎这个人,表面不吭不哈,内心一般也是有成算的。虽然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娶个未婚娘子,可是偏偏就让他遇见了苏云这等尤物,再看见谁也就觉得要么不够美,要么气质不如兰,要么就是没风韵,总之他母亲托人在西京城说的别人家的娘子,常侍郎一个都没看上。当然,常侍郎也去打听了一下苏云的过去,好容易将来龙去脉弄清,竟也不甚介意苏云得过往,为啥呢?这里还是有一段缘由要赘述的。
  常侍郎家里在泉州那也是属得上的,常侍郎自己也是个争气的郎君,为啥到了这般年纪还未婚娶呢?实在是过去的历史不大好听。
  他娘第一次给说的娘子是泉州一个官家嫡女,他娘还相看了几回,模样啊什么的倒还满意,两家这双方口头就说定了,还未换庚贴,谁曾想那小娘子就跟自己的青梅竹马,一个寒门子弟私奔了,闹得还人尽皆知,结果常侍郎家落个灰头土脸。
  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常侍郎他娘挑了半天,又看上一个娘子,这次倒是速速地换了庚贴,结果那小娘子竟然不知是染了什么怪病,双腿忽然站不起来了,每日只能躺在床榻上,要人伺候,常侍郎他娘可就不愿意了,那女郎家也不好意思将女儿嫁过来,于是这婚事就没成。结果这次,机智的泉州人倒是看出来了点门道和规律来,这常家的这位小郎君怕是八字不太好吧?怎的每回说的女郎都成不了呢?
  又过了几年,常侍郎辗转各地做官,修河道,他娘终于在自己的娘家本家给找了个姑娘,结果这姑娘因为家中后宅的种种不开心,一时想不开做姑子去了。于是,常侍郎的婚事就这么一直耽搁下来了,泉州人不是调侃嘛,常玖常玖,长久没娘子!为这事情,常侍郎他娘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还好常侍郎还不是家中独子,不然估计双亲早已经不能晚上安然入眠了。
  不过情场失意,官场得意!常侍郎这官做得可不错,这不都来当京官了,他娘不是又开始给相看娘子了,常侍郎经过多年得总结,他娘看上的女郎跟他都没什么缘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可惜一直没碰上中意的。哪想到来了西京不到一年就碰上了苏云,怦然心动,心花怒放。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常侍郎打听好苏云的过往,还没来得及展开下一步行动,正要心里计划计划呢,这李大将军就可巧来隔壁砸门了。
  常侍郎躲在自家门口竖起耳朵,听个大概当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敢情门外这个白脸将军是他情敌!这么一闹明白,常侍郎就更要从头到脚地细细打量一下李德裕了,结果有些气人地发现这人比自己英俊一点点,个头比自己高一点点,身材比自己威武一点点,这。。。这。。。不对,他一定不如自己有智慧,想到这里,刚刚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常侍郎又信心满满了,看看这砸门这种没风度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介武夫,哼!
  恰恰这日,苏云刚好去看了女儿沈珍珍,回来的路上,给大长公主买了几样吃食,马车马上要走到路过常侍郎家门口了,听见了李德裕的嚷嚷声。常侍郎眼尖,看见了大长公主府的马车,料想是苏云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苏云听见马夫说,家门口站着一个将军,正在敲门求见,苏云立刻想到了去年被母亲一口回绝的李德裕,皱了皱眉头。这人怎的还这般纠缠,明明都说无意与他结亲了,竟然还找上门来,以为母亲说的话是不算数的吗?
  常侍郎看那马车停了下来,急忙小跑过去,常年在河道上锻炼的他这会儿真真是将多年的锻炼成果派上了用场,跑得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苏云的马车跟前,差点将苏云吓了一跳。
  苏云一看见是常侍郎,松了一口气。常侍郎道,“那人来了有好一会儿了,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说些什么,可别吓到了你苏娘子。”苏云一看常侍郎脸红红的,脑门上这大冬天的还有了薄汗,想必是跑得急,心里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暖暖的,缓声道,“多谢常侍郎相告,我自是回我的家,还能怕他不成。”
  常侍郎听苏云这么说,忙道,“那我送你过去,好歹我一个朝廷命官,他也不能胡来。”苏云看了看远处身材高大的李德裕,再看看眼前白净瘦瘦的常侍郎,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常侍郎了。”
  李德裕这一回头看见一个马车缓缓而来,旁边还跟着个小白脸,心道,“这马车里坐得莫不是苏云?那车外的小白脸是谁?”顾不得砸门的李德裕连忙就朝着马车的方向疾步而来,脚下生风。常侍郎看那将军孔武有力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按道理是应该怕的,大概这会儿身旁有佳人,竟也生出了要英雄救美的豪气,不仅不怕,反倒是挺直了胸膛,在车内偷偷掀起车帘的苏云看见常侍郎这般,又轻轻地笑了。
  李德裕到了马车前,连正眼都没看常侍郎一眼,心想就长成这般模样的,想必也不能是自己的情敌,因此倒是放心地对着车内的苏云说话了。“苏娘子,在下李德裕,今日本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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