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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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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闻,云家云泱在外的买卖做的很是不错,同一些勋贵夫人那也是认识的,从这点上来说,苏家就已经输了。
  可已经报了名册上去,苏家还必须要拿出不一样的东西出来甄选,糊弄不得。
  她想着苏家祖传的双面绣,忽的就问:“先生了解双面绣么?”
  楚辞扬眉:“在京城给晋王世子启蒙之时见过一次,后来在古籍上也看到过相关记载。”
  姜琴娘精神一震:“先生能否同我说说?”
  楚辞道:“我不懂女红,也不知针法,只是晋王府那双面绣,纹绣的是孔雀,一面是尾羽垂地,一面是尾羽抖开,颜色是一样的,很让人惊叹,听闻是宫廷御赐下来的。”
  姜琴娘陷入沉思,双面绣分三种,显然同色同纹的最为简单,其次是双面异色的,最后是异形的最难。
  楚辞显然明白其中难度:“你是想从苏家绣房上下功夫么?”
  姜琴娘点头又摇头:“太难了,我还是先将炭条画的刺绣给弄出来,虽和双面绣有很大差距,但是也没那么多时间了。”
  她不能在七月甄选到来之时,还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来。
  楚辞见她自有主张,旁的也就不说了。
  两人就在庭院榴花下,相对无言,却隐有默契地品起茶茗来。
  那等闲适安宁,让人心静。
  姜琴娘感觉自己好些时日没有这样的放松了,她瞥楚辞一眼,不期然就让他给抓个正着。
  心虚地挪开目光,耳边就响起楚辞的清隽笑声。
  于是,她面颊和耳朵尖一起红了。
  正当气氛正好之时,澄琉匆匆来禀:“大夫人,您快去二房那边看看,二爷在闹着要分家。”
  姜琴娘眸光一厉,她和楚辞对视一眼,心道果然来了。
  二房牡丹苑,向来是苏航和发妻张氏的院落,两人膝下一子一女,儿子今年十二,女儿今年八岁,另外苏航房里还有一房侍妾。
  张氏同样是商户出身,比不上苏家,但在安仁县张家还是颇有名气。
  此时,苏航瞪着古氏,昂起头,面无表情。
  苏三爷苏武在边上跳脚骂道:“二哥,你是唯恐苏家不垮么?这个时候分家,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航身后站着张氏,张氏拉着儿子和女儿的手,至于那侍妾却是躲在一边,不敢声张。
  众人只听他言之凿凿的说:“苏家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垮不垮的,库里没银子了,我二房值钱的也被搜刮的一干二净,总归都是过不下去了,不如分了到好。”
  至少,苏家欠下的债务,他还不用背负。
  苏武脸上带出沉色,心头小九九打的啪啪作响。
  古氏冷着脸,嘴角法令纹深刻极了:“老二,你今个是铁了心要分?”
  苏航色厉内荏:“分!我二房过不下去了。”
  古氏目光严厉地落在他身上,良久没说话。
  苏航心虚不已,仿佛古氏已经见他心头的秘密全给看透了一般。
  他冷笑一声:“我再不分,也
  早晚让人逼走!”
  “二叔莫不然是在指桑骂槐,说我逼你走了?”
  姜琴娘冷冷的声音响起,她踏进苑来,四下一扫,就见二房已经开始在打包行囊,显然根本不是仓促决定的,而是蓄谋已久。
  苏航盯着姜琴娘,愤然拂袖。
  姜琴娘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楚辞跟着一块来了。
  她绕着那些行囊转了圈,从其中挑出一件长颈青花瓷的瓶子:“我记得,这是从前老夫人房里的嫁妆,那会二叔说房里差点摆件,就从老夫人那借了来,如今这东西也要带走?”
  苏航脸色一变:“姜氏,你是要逼死我二房上下不是?”
  姜琴娘将那瓶子递给赤朱送老夫人手边,她摇头清淡的道:“二叔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叫逼死呢?不仅是你们二房,还有三房,已经我大房同样出了银子,变卖物件凑银子。”
  苏航想说什么,姜琴娘完全不给他机会。
  “还是二叔觉得,苏家危难之际,不值当这样共渡难关?”
  苏航冷笑:“我不跟一个妇道人家说这些。”
  姜琴娘也不生气,她上下打量他:“如果二叔真要分家,我也没异议,那先将布帛坊走水的纰漏补偿了,你要人没谁拦你。”
  古氏想说什么,然触及姜琴娘的目光,她又隐忍了下去。
  苏航跳脚:“要走水我有什么办法,你别强人所难。”
  姜琴娘怒极反笑,将带来的月华锦摔到他面前:“这是今早云家差人送来的,我倒想问问二叔,这月华锦是如何落到云泱手上的?”
  那月华锦在地上翻滚两圈,散落开来,月华光晕延展开来,银辉蔓延,十分漂亮。
  然,苑中的几人却是一惊,便是连古氏脸色都变了。
  苏航眼瞳骤然紧缩,反常大吼:“姜氏你血口喷人,我怎么知道云家会有月华锦,兴许是你从前搞得鬼,栽赃到我身上!”
  “够了!”古氏一声喝下,这下不用姜琴娘出面,她直接下令道:“来人,将二房的人请回去,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准出牡丹苑!”
  苏航死死盯着姜琴娘,双目带赤红,仇恨的像是要生撕了她一般。
  姜琴娘不以为意,楚辞上前半步,不动声色拦住了他的目光。
  姜琴娘抖了抖袖子,淡淡的说:“不会太久,再委屈二叔几日,作为长嫂,我定然会还你清白的,如果你真的清清白白的话。”


第34章 你亲一下
  苏家二房被看管了起来,虽说是看管,可也只是二房上下不能随便进出,其他的和平时无异。
  一行人出了牡丹苑,古氏看着姜琴娘欲言又止。
  苏三爷落后几步,同姜琴娘并肩,他转着折扇笑道:“大嫂,你准备如何处置二哥?”
  姜琴娘看他一眼,苏家人里头,她最为不喜欢三爷苏武,每回见她,那一双罩子就膈应人。
  就像这个时候,他嘴里问着话,可是目光却往她鼓囊囊的胸口瞟。
  姜琴娘冷着脸,不苟言笑:“不如何。”
  话毕,她拂袖转身就走,不想多理。
  偏生苏武不依不饶,他快走几步追上去,笑嘻嘻的说:“大嫂,你看我手里的绣房要怎么办?”
  他这是担心姜琴娘收回了印,布帛坊已经没了,如今就只有一个绣房堪堪还有进账。
  这吃到嘴里的肥肉,谁都不想吐出来不是。
  姜琴娘驻足,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冷冷清清,纯黑深邃。
  苏武心头一跳:“大嫂?”
  姜琴娘看了眼走远的古氏,她压低了声音道:“苏武,谁都不是傻子,我告诉你收了你的小心思。”
  说完这话,她也不管苏武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往汀兰阁去。
  楚辞路过苏武身边,他看他一眼,脚步微顿:“苏家三爷?我最近听闻绣房那边,有绣娘差点闹出人命,就是不知传没传到大夫人耳里。”
  苏武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分明那件事,他已经处理好了,知情人都被安抚了,那闹腾的绣娘更是堵了嘴。
  楚辞扬下颌,端方又君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胆子作孽,还怕人晓得?”
  苏武心思急转,他竟是笑了起来:“瞧先生说的,听闻先生四季都只有一件衣裳,囊中羞涩,不如明日我请先生吃饭如何?”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是要楚辞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说。
  楚辞鄙薄过去:“诚如三爷所说,我只是府中西席,你们苏家的事和我没关系,所以你若规矩一些,像大夫人说的那样收了自个小心思,我便懒得理会。”
  他都不屑跟苏武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
  苏武一愣,品出话下之意,眼珠一转,竟是流里流气地笑了。
  他拍了拍楚辞的肩,露出一个男人才懂的表情,还挤眉弄眼的。
  “我懂了,原来先生是看上了姜氏,”他自顾自说着,没瞧见楚辞渐次冰冷的眸光,“也难怪,毕竟姜氏那身量,特别勾人对不对?”
  他好像想起什么,低声问:“敢问先生到哪一步了?可尝过滋味了?怎么样?那个胸揉着是不是特别爽?”
  眼见苏武言辞越发恶心,楚辞单手掰着他一根指头,将那只手从肩上摔下去。
  他弹了弹肩,字字如冰的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丢下这话,他剐了他一眼,那一眼不经意带出蛰伏的煞气,叫苏武如坠冰窟,手脚都被冻住了,动弹不得。
  他看着楚辞离开,好半天才回转过来,心有余悸地抹了把脸,心虚又惶然的嘀咕了句:“嗤,早惦记上了就明说呗,谁要跟他抢似的。”
  苏家二房闹腾一遭,没在姜琴娘手下讨得便宜,反而还被看管了起来,不出半日,这等消息就整个苏家都传遍了,旁人看待姜琴娘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姜琴娘没往福寿堂那边去,她想也知道,过去之后,约莫古氏会规劝她放过二房。
  虽说二房和三房都是庶子出身,不是古氏肚皮里爬出来的,可如今苏府大房子嗣单薄,古氏到底还是不忍这两房的人有个好歹。
  可苏航敢跟云泱与虎谋皮,布帛坊走水的真相未明之前,她决计是不会放二房走人的。
  楚辞那边应了帮着查看云家得了多少月华锦,一时之间,姜琴娘也就不担心了。
  兴许她自个都没察觉到,但凡是和楚辞有关的,她总能特别的安心。
  库中现银不够,抄了二房那边,三房也出了一些,可仍旧还是差很多,姜琴娘不得不将从前收的一些字画古玩拿出去变卖换现银。
  下午之时,古氏那边送了一叠银票过来,白姑笑着说:“大夫人,这是老夫人这些年的私房,还卖了一些嫁妆凑的,你看够不够?”
  姜琴娘拿算盘噼里啪啦一算,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来:“够了,虽不会余下多少,但三个房的一起凑凑,也算勉强。”
  她将所有的现银子拢在一块,按着账本上的分开,随后又差人将这些银子退给主顾,并带回从前的纸契作废。
  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不曾喝过一口水。
  时至戌时,她还不曾用晚膳,苏重华就跑进来,拽着她手道:“娘亲,先生的手流血了,你快去看看。”
  姜琴娘心头一惊,连忙放下手头的事,匆匆去了勤勉楼。
  哪知一进门,膳厅烛火通明如
  昼,楚辞背着手站在门前阼阶处,一身青衫掠起,修身如玉。
  见小孩儿当真将人拉过来了,他才含笑道:“你忙了一天,快过来用晚膳。”
  姜琴娘狐疑,上下打量他:“你的手?”
  楚辞挑眉:“我的手如何了?”
  姜琴娘又看向苏重华,见小孩儿目光闪烁,蹦跳着躲得远远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真是又气又好笑:“苏重华,给我过来,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谎了是不是?”
  苏重华躲到楚辞身后,死死抱着他大腿,眼巴巴的说:“我没说谎,下午的时候先生的手确实流血了,不过一会就又没流了。”
  “你还有理了?”姜琴娘绷着脸,佯怒道。
  小孩儿噘着小嘴,委屈极了:“是先生说,娘亲累的都没功夫用膳,我才拽娘亲过来一起用的。”
  几句话间,楚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轻笑了声,摸了摸小孩儿发顶:“重华也是好心,琴娘你也别怪他。”
  “就是,就是,我是担心娘亲身子。”小孩儿顺杆子往上爬。
  姜琴娘气笑了:“他都学会撒谎了!”
  楚辞想了想,低头看着苏重华。
  小孩儿心虚不已,怯怯的说:“先生说过,善意的谎言不叫谎言,我这是善意的,我不想娘亲生病。”
  楚辞清咳一声,威严起来:“不管善意或者恶意,都是说谎,都不行,须知一个谎言就要去千百个谎言去圆。”
  小孩儿包子小脸都皱紧了,他犹犹豫豫地伸出小手,可怜巴巴的说:“那先生能打轻一点嘛?”
  楚辞反手一摸,就从背后摸出戒尺:“打的轻了不痛,如何能让你记住教训?”
  话毕,只听得“啪”的一声,戒尺落在小小软软的手心,让小孩儿抽了声音,眼圈瞬间就泛起了水雾。
  姜琴娘心头揪紧了,她几步上去,捉着小孩儿的手吹了吹:“好了,娘亲给你呼呼,不痛了,往后不许在撒谎,记住了?”
  小孩儿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依恋地偎进她香香软软的怀里拱了拱。
  姜琴娘抱着人起身,看了楚辞一眼,径直走到膳桌边,竟是不理会他了!
  楚辞收了戒尺,表情讪讪,他张嘴想说什么,姜琴娘只管埋头给小孩儿布菜,半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一直到整顿膳用完,姜琴娘给苏重华擦了小嘴,见他手心不红也不痛了,她遂又抱起人就要送回房间去。
  这会,楚辞哪里看不出来,这是心疼小孩儿心疼的迁怒他了。
  “琴娘,有关云家那边的事,我想同你商议一番。”他面容冷肃,认真的不得了。
  果不其然,姜琴娘迈过门槛的脚步顿了。
  她回头看他,见不是玩笑,只得哄了苏重华两声,让赤朱将人带回去洗漱。
  “先生,说吧。”她撩裙摆落坐,黑眸专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楚辞看她几眼,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又看她几眼。
  姜琴娘本没任何心思,可在他不断瞟过来的目光下,生了微末不自在。
  “先生,你要商议什么?”她不得不开口主动问道。
  楚辞放下茶盏,他起身,几步到她面前,忽的弯腰双手撑扶手,将她困在圈椅和他之间。
  姜琴娘蹭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然因着两人的姿势,她一起身,额头就撞在了楚辞下巴上。
  “唔,疼!”姜琴娘闷哼一声,捂着额头,痛的眼圈都红了。
  楚辞顾不上自个疼,他连忙伸手,抚上她额头:“哪里碰到了?我看看。”
  姜琴娘偏头躲开:“先生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去推他。
  楚辞已经见着了,光洁的额头一点,有点粉红,倒也不是多严重。
  他放下心来,重新握着扶手,死活不放人。
  “谁说我没事的?”他低声道。
  姜琴娘看着他,眸光潋滟,藏着不安,红唇水色,透着不自知的勾人。
  “我抽重华手心,你是生我气了?”他问她。
  姜琴娘别开身子,侧面向他。
  这模样,自然是有些生气了的。
  楚辞无可奈何地笑了声:“都说慈母多败儿,我还没怎么重华,你怎的就护的这样厉害?”
  姜琴娘心头一堵:“重华还小,有甚错说就成了,何须动上手,皮娇肉嫩的打伤了怎么办?”
  听闻这话,楚辞笑的更厉害了,他摊手过去:“那我让你打回来。”
  面前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匀称,十分漂亮,纵使手背还有红肿的烫伤,可半点都不影响那种美感。
  姜琴娘耳根有些烫,拂开他手:“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不让!”楚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昨个你才同意早晚过来帮我上药,你晚上就不想过来了?言而无信,给重华晓得了有学有样怎么办?”
  姜琴娘说
  不过他,遂板着小脸:“药拿来。”
  楚辞摇头:“用膳前,我已经上过了。”
  姜琴娘还想说什么,楚辞嘘了声。
  “你不生气了我就让开。”他道。
  姜琴娘气笑了,这人怎的这样斤斤计较!
  她道:“我不生气。”
  楚辞哂笑:“我不相信。”
  姜琴娘实在无法,只得耐着性子问:“那你要如何才相信。”
  这话一落,楚辞目光蓦地就深了,他凑过去,很小声的说:“你亲我一下,我才信。”


第35章 他穷讲究
  “你亲我一下,我才信!”
  姜琴娘的脸腾的就红了,沸腾滚烫,连带呼吸都炽热了起来。
  她垂着眼睑,长卷的睫毛不断颤动,像是蝴蝶扇动的翅膀,娇楚动人,又绵软媚秀。
  男人的身躯修长,投下来的暗影罩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笼在那股子侵略性极强的气息之下。
  那是姜琴娘从未感受过的强势,就好像她敢摇头,对方就会欺下来。
  “不然,”楚辞头靠过去,鼻尖磨蹭过她鬓角,看着她白白软软的小耳廓低声笑道:“我亲你一下也成的。”
  姜琴娘娇躯一颤,一下捏紧了宽袖滚边,手脚无措,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行么?”偏生楚辞还不放过她,羞臊人的话一句接一句,非得要她开口似的。
  姜琴娘极力往后缩,已经靠在圈椅里头,没法后退。
  她抿了抿嘴角,朱唇一点桃花殷,靡丽生艳的很。
  她不看他:“先生,我说过的,我不会嫁人,劳先生错爱。”
  楚辞才不听她这话,他眸光幽深,好似里头藏着蠢蠢欲动的兽:“那又如何?”
  漫不经心的话语,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说出来,却在姜琴娘心上激荡起绵连不休的悸动。
  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习惯咬唇,软语带上哀求:“先生,你让我走吧,我真不值得。”
  楚辞定定望着她,见她眉目溢出凄苦,还有一些悲凉,那番逗弄的心思少了几分,涌上来的是止不住的心疼。
  “值不值得,这些都是借口,琴娘你为何不肯走出来半步,给你和我一个机会呢?”楚辞低声道。
  他想爱她,想对她好,想怜她,更想好生宠她一辈子,让她能过的平安喜乐,快活自在。
  这样的心情,满的几乎都要逸出胸口,酸涨的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楚辞拉着她手,搁心口位置:“感觉到没有?这里已经给你挪出位置,只等你进来扎根。”
  姜琴娘怔然,指尖的暖意像是沸水,只一点,就烫的她心尖发颤。
  手心下的心脏跳动,又好似翻滚的巨大齿轮,轰隆隆的就要把她碾碎。
  她承受不来!
  她抽回手,不说话。
  楚辞叹息一声,摸着她发髻,嗅着她微酸带涩的橙花发香,无可奈何的道:“山不来水来,你若是不愿意前行半步,那就站那等我走近,但莫要推开我,嗯?”
  他说着,在她鬓角边亲啄了下。
  然后,退开一点,目光沉静地望着她,嘴角缓缓凹陷一点。
  他看着她笑了,那笑意映着眉心红纹,缱绻而缠绵。
  姜琴娘不自觉屏住呼吸,那目光好似化为了手指头,在她身体里,也别是心脏的位置搅合一圈,带起热燥的湿润,形成一道道的漩涡,所有的情绪都被卷进了那漩涡里。
  “明日,你同我去一趟布帛坊,我想去那边看看。”楚辞说起了正事。
  他直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松开了桎梏。
  姜琴娘眨了眨眼,心头莫名失落起来,就像是他已经搅乱了宁如明镜的湖泊,不待水波平息,他就从容抽身。
  她起身,点了点头,沉默地出了膳厅。
  楚辞没多想,他看着她离开的娉婷背影,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没想到,姜琴娘心防这样重,也不晓得她在顾虑什么,无论他如何,她竟然都不肯松懈半分。
  这让楚辞有一种抱着刺猬的感觉,浑身都是刺,没法下嘴。
  起先那股子橙花幽香仿佛还在鼻尖,热燥升腾而起,楚辞落座,修长的食指扯了扯衣领,拿起茶盏猛喝一大口。
  这等能看不能吃,甚至不能多碰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守着财宝的巨龙,留着口水,馋得他这些时日肝火都重了。
  毕竟,再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不是。
  楚辞苦笑一声:“白青松,你他娘的真好命……”
  能娶到个这么好的媳妇!
  那样不羁的气质,和白日里端方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去而复返的姜琴娘站在门牖阴影里沉默了,她走出去后,左想右想都觉得心有歉疚,所以还是折身回来想道个歉。
  谁料,就看到这等模样的楚辞,若不是那张脸,她都要以为这人是假冒的。
  太过气势惊人,也太过随性不羁,还很有侵占性,一看就是个霸道冷傲的主,哪里和君子沾边了?
  更别说读书人了,那就是没半点像的。
  所以,平时这人都带着面具在装了?
  她挑眉,悠悠凉凉地开口:“扶风先生这样闲适,省的我白歉疚了。”
  楚辞腾地站起身,目光惊诧地看向门口。
  檐下烛火摇曳,明明灭灭,又飘飘忽忽,将姜琴娘的身影衬的来也摇晃不定。
  楚辞摸了摸鼻尖,身上外露的气势收敛起来,他就
  又是那个斯文的夫子。
  “琴娘,你怎的又回来了?”他问。
  姜琴娘勾了勾嘴角,这等变化她看的清清楚楚,她靠在门边,淡淡的说:“有事忘了说,所以就折回来了,不然我也不晓得扶风先生这样千变万化。”
  楚辞心头咯噔一下,他几步过去,斟酌道:“琴娘,我能解释的。”
  见他这样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她会生气恼怒的模样,姜琴娘一瞬间就觉得没甚意思。
  楚辞只是府中西席,同她并无甚关系,她哪里有资格去介怀。
  她摇了摇头:“不用解释,我没怪先生隐瞒,这很正常,我也会有不想同人言谈的秘密。”
  楚辞被噎,一时半会的他还真没法解释。
  姜琴娘道:“明日辰时出门?”
  楚辞点了点头,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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