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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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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琴娘还是头一回见着愤怒中的男人!
  眸光逼迫,气势强盛,不管是言语还是身体,都能将女人困得死死的,没有丝毫喘息的空隙。
  就如同她现在,被楚辞困在他的身体和绣架之间,后背是摇晃不稳的架子,身前是男人结实精瘦的身躯,她不敢往后使力,但又不能往前紧贴对方身上。
  简直,进退两难!
  “你……”她别开头,纤细的腰身支撑不了太久,整个娇躯都在颤抖。
  “为甚赶我走?”楚辞继续逼迫,星目晶亮如火,黑沉沉的,又像是蛰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执念。
  “我没有!”姜琴娘又往后退了半步,她已经感觉到绣架快塌了。
  “没有?”楚辞哼了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什么?细软衣物伤药应有尽有,这还不是么?”
  他这火气来的有些快,又有些盛了,本以为这些时日的相处,能见她姿态软化,况他都说过了,他不是刻意隐瞒,这怎的能全怪他一人头上?
  姜琴娘小小地喘息了声,楚辞身上的气势太磅礴,那种迥异于女人,只有男人才有的气息让她头晕目眩,四肢发软。
  她实在受不住,遂双手攀他胸前推了推:“你先让开些。”
  “不让。”楚辞这般说着,反而右腿还往前靠了半步,几乎挤进了姜琴娘双脚间。
  条件反射的,姜琴娘人往手仰,绣架没法支撑,她只得手往后按,结果——
  “轰”的一声,整个绣架塌了。
  她整个人没了依凭,站立不稳,眼瞅着往后栽倒。
  楚辞眼疾手快,长臂一捞,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姜琴娘回头,好端端的绣架这会乱七八糟的全倒地上,还有各色的绣线纠缠在一块。
  她嘴角抽了抽,要想理出来,起码又是半天的功夫去了。
  楚辞扫了眼,绷住脸,二话不说,将人提抱起来。
  脚尖悬地,突然的空落,让姜琴娘惊呼了声,她没安全感,只得紧紧抓着楚辞肩。
  “先生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姜琴娘花容失色。
  楚辞不理她,直接抱着她坐榻上:“你说清楚,我就放你下来。”
  姜琴娘何时跟个男人这样亲近过,仲夏衣衫轻薄,陌生的体温透过衣料袭上来,滚烫惊人,面颊轰得就腾起薄粉。
  她忍着悸动和心颤,使劲去推,然楚辞纹丝不动。
  他还偏头,朝她意味不明的道:“总归你已经晓得我就是公输,晓得我脾性不好,我还装甚君子?”
  他这是彻底撕开了脸皮,不再拘于端方君子的西席身份。
  姜琴娘咬唇,羞恼极了。
  “你……你……你怎能这样欺人?”她急了,两人这样若是让旁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楚辞哼笑了声:“你怕是不知,白青松曾给我留了话的,说他对不住你,要我日后多加照拂,最好是把你娶了!”
  姜琴娘讶然,圆圆的黑瞳像是水晶葡萄,还水润润的,很是好看。
  瞅着那双眸子,楚辞的火气噗的就熄了,只剩满心的无奈。
  “琴娘,我待你自然是真心,你怎的就这样死脑筋?”他是恨不得掰开她脑袋,在把自个塞进去。
  姜琴娘语塞,她垂下眼睑,好一会才说:“我不是赶你走,你从沙场上逃回来,云泱恼羞成怒不会放过你,你赶紧出城。”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好。
  楚辞一愣,他起先想过很多原因,独独没想到会是这个。
  姜琴娘撩起眼睑,瞥他一眼,又飞快移开目光,她整个身体都贴在他怀里,那等坚实的触感,足以让她手脚无措。
  又好似有些东西贯穿进心间,搅乱一池春水,酥软了手脚,绵软了身子,却没有任何动作。
  “你……你快出城。”她咬着丹朱红唇,殷色靡靡,水色盈盈,像蜜桃一样芬芳勾人。
  楚辞心头熨帖,无比的怜惜充斥其中,激荡起沉淀多年的渴望,深沉又晦暗。
  他眸光渐深,隐隐翻滚着惊涛和骇浪,在那之上,又是用沉沉的平静覆盖,那一脸的人畜无害,仿佛是猎人布下的诱人陷阱,只等猎物入瓮,就再跑不掉。
  姜琴娘浑身一个哆嗦,背心发凉,她多看了楚辞几眼,看不懂他的表情,可总觉得不太好。
  “呵,”楚辞蓦地低笑出声,“你原是担心我,所以才让我赶紧出城?”
  姜琴娘点了点头,不然她还能是因为啥?
  楚辞不自觉收紧了臂膀,将人抱得越发紧了,那鼓囊囊的绵软至极的俏挺浑圆压在他胸前,诱着他低头埋下去。
  还有软软的纤细腰姿,纤细若约素,一握掌中轻,他轻轻松松就能圈住。
  甚至,并股挨着的腿,虽是隔着衣料,他仍旧能感受到那种纤细有力,恨不能叫那双腿挂他腰上才好。
  “没事,”他声音不自觉就低沉了,分明是带凉意
  的,可其中挟裹的火热,碰撞出来的时候,能把人焚烧殆尽,“我不是逃回来的。”
  姜琴娘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
  楚辞勾起嘴角:“我不是逃回来的,我是交了文书,正儿八经退回来的,云泱奈何不了我。”
  听闻这话,姜琴娘松了口气,她又开始推他:“我晓得了,你快松开一些。”
  哪知楚辞还是动也不动,甚至更为过分的是,他低头凑过去,微凉的唇摩挲她鬓角,低声问:“你这样担心我,所以是不是还是在意我的?”
  姜琴娘浑身都没着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要都靠在楚辞身上,免得自己滑下去摔着。
  她听了这话,很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脚尖想点地。
  嘴里自然道:“先生你想多了,我是怕你连累苏家。”
  这样的话,说的来没半点底气,一听就是敷衍骗人的。
  楚辞晓得她面皮薄,就这样抱着她就已经脸红的像云霞,粲然又明媚,娇娇得让人想搁嘴里含着,放心尖上宠着。
  “琴娘,你不要计较我是公输没跟你说的事,分明是你没认出我来。”这事被挑破了,就始终横旦在那,最好的自然是像现在这般当场说个清楚,省的这女人跟他日后算账。
  不提这还好,提起这个,姜琴娘到底还是有些在意。
  她瞄他几眼,又开始推他,黑眸晶亮如水洗,也不晓得是给气的还是羞窘的:“你放我下去!”
  身体里头那股热燥越发浓烈,虬结成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至她五脏六腑,叫她再生不出一丝的力气来。
  “别动。”楚辞猛然低喝了声。
  她这样不安份,两人又搂抱在一块,几乎不费吹飞之力的,就能激起蛰伏多年的谷欠念。
  某个地方有些涨疼,楚辞轻喘了口气,他晓得自己该放开,然到底舍不得。
  “琴娘,”他低喊了声,额头抵住她的,照着她娇嫩薄粉的脸就下嘴轻咬了口,见那娇嫩上沾染了晶亮的湿润,就像是徐徐绽放的花苞上点缀的一点晨露,颤颤巍巍,美艳不可方物,“我心悦你。”


第39章 不能这样
  琴娘,我心悦你!
  任何一句甜言蜜语,在此时都不及这句话动听悦耳,像是掺裹着蜂蜜的玫瑰酥卷,泛着清甜花香和蜂蜜的齁人,轻要一口,满口腔都是甜的。
  姜琴娘面颊越发红了,胸腔之中的悸动迭起的厉害,好似古琴琴弦颤动不休,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怎么都止不住。
  她唯恐这样的“声音”让楚辞听了去,别开头挪目光,默不作声。
  楚辞低笑了声:“你不作声,我就当你同意了,嗯?”
  “你……”慌乱猝不及防,姜琴娘连忙拒绝,“你……不能这样,公输大伯你不能这样。”
  一句“公输大伯”让楚辞挑起眉来。
  “你是跟更喜欢我公输的身份?”他说着这话,心底却是有一股隐秘的兴奋升腾而起,像是禁忌背伦之后才有的羞耻与亢然。
  姜琴娘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下不仅是脸,脖子都红了,那等嫣红的粉色迅速蔓延,最后隐没于衣领之中,再看不见,然仍旧给人无比的遐想,恨不能扒了那领子往里一瞧究竟。
  楚辞呼吸微重,口干舌燥的有些难受,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喑哑请求道:“琴娘,我能不能……亲你?”
  听闻这话,姜琴娘骤然睁大了眸子,有些惊骇地看着他。
  然,楚辞并不给她考虑的功夫,他低下头,微微一偏,朝着那觊觎已久的丹朱红唇压了下去。
  分明是凶狠的力道,触及红唇之时,就变成了轻轻地含吻,小心翼翼地包裹起她饱满如橘子瓣的唇肉。
  绵软湿甜,又带特有的芬芳,像是舔舐着的洁白棉花糖,又像是堪比御厨做出来的点心。
  楚辞本以为,这一蜻蜓点水的碰触就够了,然真正含着,他才觉得饿如饕餮,怎么都不够。
  所以,舌尖毫不犹豫地探出,不容拒绝地挤进那芬芳至极的柔软腔壁里头。
  新奇!占O有!吮O吸!
  他的动作蓦地毫无节制起来,巨大的吮吸之力狠狠地侵入她内里,卷着无助的对方,挤压舔舐,汩汩的欲望狂躁的燃烧起来,理智化为烛蜡,顷刻瘫软成液体。
  姜琴娘早就懵了,她便是嫁过三次,可却没谁这样对待过她。
  头一个青梅竹马,没等到成亲就去了,她成了望门寡,两人发乎情止乎礼,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至于白青松,才拜完堂人就走了,这么多年,她连他的模样都快记不得了。
  至于苏家大公子,体弱多病,他买她进府是为冲喜,可那会他已经油灯枯竭强弩之末,根本没法行敦伦之礼,两人甚至都不曾同榻而眠。
  所以,即便是她晓得一些男女之事,但这样的,还是头一回遇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楚辞放大的俊脸有些反应不过来,嘴里那等异物纠纠缠缠,让她呼吸不上来,鼻息间还尽是对方的气息,一呼一吸,都甚是艰难。
  她死死抓着楚辞肩上衣襟,身子都软成了一汪春水,面色酡红,黑眸含水,媚态横生,娇娇动人。
  兴许是察觉到她呼吸不畅,楚辞恋恋不舍地抽离了丝,哑着声音道:“吸气。”
  便是脑子里头浆糊一片,可身体反应极快的依然行事,姜琴娘眨了眨眼,喘息起来。
  前胸因呼吸都明显的起伏,一涨一缩,都极为勾人。
  楚辞眸光幽暗的厉害,他看了眼,紧了紧手,控制着想上手的冲动。
  他不断啄吻着她嘴角,舌尖是不是扫过殷红唇珠:“怎的这样招人呢?我想的一身都在痛。”
  他说着,还很厚脸皮的将她身子往腿O间怒涨的勃发按去,那样的渴望,非得要这样抱着她才能纾解半分。
  姜琴娘浑身一僵,她此时方反应过来,大腿边碰触到的东西是什么,她纵使没见过,可也是明白的,毕竟避火图从前还是看过的。
  她捏去拳头,羞恼地捶了他两下,将头埋肩上,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浑身都像是在冒烟。
  楚辞胸腔震动,忍不住失笑:“这有甚害羞的,人伦之理,再正常不过。”
  姜琴娘没理他,她咬着唇,忍着体内泛波而起的热燥,并小心翼翼的不敢让楚辞知道。
  她觉得自己没救了,也坏透了,根本不规矩端庄,不然怎会任楚辞轻薄而不推开他?不然怎会同样心头生出隐秘羞耻的绮丽念头?
  楚辞侧目,瞅着她红到滴血的耳朵尖,一只手已经落到了她后腰窝间,隔着衣裳,他都能摸到小小的圆圆的微微凹陷进去的腰窝。
  “琴娘,我想你,想要你,”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让知晓全部的心思,也恨不得将如海深沉的感情一股脑摊她面前,叫她知晓,“你呢?你想不想?”
  男男女女的谷欠望,本就直白简单,可隐藏在人性之后,便多了诸多复杂的千丝万缕。
  他不愿让更多的阻碍横旦在两人面前,此时也庆幸姜琴娘并不是那等没出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还要人去教导。
  所以,他宁可抓紧一切时机,剖开内心,让她看到所有的一切,有关对她的感情,有关对她的肖想,有关对她的欲O望。
  姜琴娘娇躯轻颤,她感觉到体内那股子无处宣泄的热燥在楚辞这句话之后,以迅猛奔腾的姿态坠入她小腹间,从未有过的极为陌生的湿热滚潮一波接一波。
  她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香汗淋漓,鬓角粉透,眼媚如丝,掠起看他一眼,水色迷离,似乎都快哭了。
  “你……你放开我……”声音才一出口,那样软糯娇嗔,活脱脱就是在撒娇,让姜琴娘自己都吓了一跳。
  楚辞在她后腰窝的指尖,已经顺着裙裾垂下,搁在了玲珑曲线上:“琴娘,你是在勾引邀约我么?”
  姜琴娘拼命摇头,她抓着他衣襟,像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只能任猎人剥皮拆骨,一点不剩地吞吃下肚。
  “那,我接受勾引。”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下火热的身躯就又要欺负她的模样。
  姜琴娘又羞又急,抵着她人往后仰:“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楚辞勾唇,肆无忌惮的不羁将端方君子的气质取代,好似这会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
  “可是,”他蹭过她嫩脸,“你身子怎软成这样?像是水……”
  话还未完——
  “嘭嘭”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赤朱的声音:“大夫人,扶风先生不见了,您可是看见他了?”
  姜琴娘怒瞪面前的男人,自以为凶巴巴的很有气势,其实不然,她那水色滟潋的眸子,弥漫着雾气,眼圈有点微红,媚秀天成,娇娇可人。
  楚辞含笑看着她,张嘴就要回答赤朱的话。
  姜琴娘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
  房间外头,赤朱还在拍门:“大夫人?您在不在?”
  姜琴娘心虚又心慌,她强自镇定:“我在,刚有些累就困了会。”
  “大夫人,扶风先生不见了,您看是不是要差人去找?”赤朱在外头问。
  姜琴娘道:“不用,扶风先生刚才来找过我,说是有事要出府一趟,你不用理会。”
  她捂着楚辞的嘴,楚辞没法说话,只星目粲然,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他见姜琴娘红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谎话,心头一动,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她手心。
  湿热的感觉袭来,酥酥痒痒,仿佛电流从掌心蹿进去,顺着手腕臂膀,击中她的心脏,姜琴娘一个瑟缩没忍住惊呼了声。
  门外的赤朱听到动静:“大夫人,可是有事?”
  “没……没有!”姜琴娘咬牙,怒视楚辞,声音都在发抖,“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还想再困一会。”
  赤朱应了声,不过片刻外头就没了脚步声,显然人走了。
  姜琴娘松了口气,她正待收回手,楚辞却握住她手腕,在她注视下,舌尖轻轻从她指缝软肉刮蹭过。
  姜琴娘猛地握紧了手,捏成个拳头,不给他他任何机会。
  “我出府了?”男人笑了起来,那表情特别可恶。
  姜琴娘几乎是磨着牙,一字一字的道:“公输,你不要这样……”
  “哪样?”楚辞亲在她手背指尖,细细密密,一个又一个,“这样么?”
  他言行举止这样轻薄孟浪,叫姜琴娘凭的生出不被尊重之感来。
  她咬着唇,眉目溢出点点委屈,真的生气了。
  “你放开!”她低着头,吐出这句话。
  楚辞动作一顿,心提了起来,默默将人挪到榻上坐好,他往一边挪,两人之间相隔半臂的距离。
  姜琴娘别过身,并不看他:“出去。”
  “琴娘,我……”楚辞想解释,可话才到嘴边,姜琴娘回头眼睛红红地看他一眼。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叹息一声:“行,我出去,你莫要生气,我只是情难自禁,不是不尊重你。”
  他说完这话,见姜琴娘还是不理他,只得慢吞吞地挪到门牖边,慢吞吞地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彻底安静落下来,那股子迫人的男人气息慢慢消散,姜琴娘脸上热度凉下来,她摸了摸脸,呼出口浊气。
  她皱起娥眉,揪着裙裾,咬着牙,黑眸晶亮如火:“姜琴娘,不能乱不能乱。”
  如此反复说了几遍后,姜琴娘心跳才没那么快了,她迟疑转头,往外头看了看,没见着那抹人影,说不上来心头是何滋味。
  待情绪平静之后,姜琴娘蹲地上,把绣架扶起来,混在了一起的各色丝线捧一边,唯有空闲之时再行整理出来。
  重新坐回绣架前,姜琴娘拍了拍脸:“想不得,不要想了。”
  她这番挣扎,楚辞不晓得,他慢悠悠地走出汀兰阁,在半路上遇见赤朱。
  赤朱疑惑不已,分明大夫人说扶风先生出了府,怎的却从汀兰阁出来?她刚才也在汀兰阁,可是没看到人来着?
  楚辞朝赤朱点了点头,他根本不解释,径直回了勤
  勉楼。
  当天下午,姜琴娘还没想出如何从云泱手里夺回月华锦,三房的苏武得到消息,匆匆跑来道:“大嫂,云家锦绣坊两日之后要开拍卖会,云泱将五匹月华锦挪来竞卖,咱们要不要出手?”
  姜琴娘手边的绣线已经整理出了一大半,她眯起黑眸,绕着绣线思忖起来。
  布帛坊走水前,一共有十匹月华锦,她从火里抢回一匹,云泱拿了一匹对她示威,另外今个上午还烧了一匹,两日后云泱再卖五匹,那他手里也还有两匹月华锦。
  姜琴娘再清楚不过,云泱那是打着要拖死苏家的主意,苏家入瓮没好下场,不入瓮,七月也没交代,进退都是一桩亏本的买卖。
  她起身扔了手头没整理完的绣线:“两日后,我们也去竞买!”
  苏武一愣,似乎不明白姜琴娘的意思。
  姜琴娘红唇一勾:“他云泱吞了多少肥肉进去,我就要他原原本本的给我吐出来。”
  听闻这话,苏武嬉皮笑脸起来:“大嫂厉害。”
  他说着还比了个大拇指。
  姜琴娘不欲跟他多说,只道:“小叔如果得空,就帮我打听一下两日后都有谁去参加,这些人想左右逢源真是做梦。”
  苏武干别的不成,可花街柳巷里头走一遭,倒还真有手段晓得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他满口应下,拍着胸脯保证:“大嫂放心,我这就去打听。”
  两日之期一晃而逝,这日一早,姜琴娘带上赤朱,套了马车就往云家锦绣坊去,三房的苏武跟在后头马车里,一前一后出门。
  半刻钟后,楚辞背着手站在府门口,他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衫,鸦发逶迤,身姿修长如玉。
  他眯起眸子看了看姜琴娘离开的方向,自打那日公输的身份暴露了后,姜琴娘这两日对他是避而不见。
  事已如此,他好似一夜之间就没了耐心,不想再跟着她磨下去。
  他抬脚没跟上去,反而是择了另外的方向,朝驿馆去了。
  云家锦绣坊里头,人流熙攘,热闹非常。
  云泱双手撑在二楼凭栏,居高临下地看着下头大堂的人头攒动。
  身边王管事谄媚笑道:“四爷,今个约莫整个县里的富户都来了,邻县的人也不少,咱们那五匹月华锦,定然能卖个好价钱。”
  王管事仿佛已经看到大笔大笔的银子进账,且这银子还是意外之喜。
  总有那么蠢如猪的人,就像苏家二爷苏航,偷卖自家东西不说,关键这卖了,写了契,说要筹措现银,改日一起结算,他竟然也要同意。
  当真以为有了一张纸契就万事大吉,这可真是天真的紧。
  这不,让他家四爷白得了好几匹月华锦不说,这转手一卖,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可这还不是最为关键的,最为重要的是,云家的织女有了现成的月华锦研究,指不定哪天也能织出一模一样的月华锦来。
  到时,苏家才真是走投无路!
  辰时末,竞买正式开始,有司站在大堂中央的高台上,手里拎着个小锤子。
  “咚”的一声,五匹月华锦被相貌秀美的婢女抱着鱼贯而出,那等清丽如银灰的色泽,还有点点彩虹般的柔光,顿时让人惊叹。
  “果真是月华锦!”台下的人当即议论起来。
  毕竟,这月华锦从前都是苏家才有的,每年存量不多,十分难买。
  “各位父老乡亲,老爷夫人,都瞧瞧,真真的月华锦,这色泽,这顺滑,这轻薄的质感……”有司在上头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说的那是唾沫横飞,只将月华锦夸赞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姜琴娘就在此时进的门,她头一眼就落在有司手里的月华锦上,第二头才是微微一抬,和二楼的云泱对上了。


第40章 我很满意
  六七月盛夏的日光,从菱花门牖透进来,细小的微尘纷扰,沿着光柱盘旋而上,点点芒光,竟像是万千祥瑞光带。
  姜琴娘踏进门槛来,那光带一个拐弯,折射在她身上,逆光边缘处镀上一层朦光,她的身后,光芒万丈,身前却是暗影斑驳,明灭不定。
  云泱眯眼,侧目对王管事吩咐道:“去,给姜氏找个视野最好的位置。”
  王管事嘿嘿一笑,点头哈腰应下道:“小的懂了。”
  不多时,王管事来到大堂,将姜琴娘引到了正对高台的位置,那位置还离得近,没有遮挡,恰好能将台上所有的一切都看清清楚楚。
  姜琴娘大方落座,对旁人探究的目光熟视无睹,赤朱站在她身后,紧跟她进来的苏三爷苏武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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