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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得千古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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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起身一个飞腿来表达愤怒的程度,可夏国侯府里的丫鬟好像不应该会功夫,所以又硬生生忍住了,只耍嘴皮子功夫,“总之,不管是什么身份,这事儿由你做都不合适,还是我来吧。”
裴子昂看她吊儿郎当又不听话的样子就有气,要不是为了保护定北侯府一众人,他何尝至于明明奸细就在眼前都不能动手干掉,于是猛地一拍桌子,“费什么话!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再多嘴等你家姑娘醒了就让她把你卖了!”
岁岁:“……”
她一点也不怕好嘛!
可是,大概被卖掉是丫鬟的大忌吧,那还是装怂好了。
“行囊……”她故意拖长生意,断断续续道,“刚才被兵大哥抓住时,掉在关外了。”
关外尽是等候多日的难民,别说是个大包袱,就是一点馒头渣掉下去都一群人抢。
眼见裴子昂脸色越来越难看,岁岁才不紧不慢地开腔:“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
“那还不快说!”裴子昂几乎要被她气晕了,连拍了三下桌子。
岁岁笑得有些谄媚:“那……六郡王,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了啊?”
第52章 人形暖炉
裴子昂点了点头:“好; 我保证不把你关回刚才那里。”
岁岁不虞有诈,得意忘形地晃荡着小腿; 将诸般技巧极详细地讲解了一遍。
其间不时穿插着裴子昂对于不甚明了之处的询问,直到终于全都确认无误; 他一直故意板起的面孔上露出略显夸张的笑容; “辛苦你了,来人啊!”
最后那句当然是扬声对营帐外的士兵说的。
岁岁以为他要给她安排住处,假客气地摆摆手,“不用麻烦人领路了,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找去就行了。”
“把她关到刚才那个笼子旁边的笼子里。”裴子昂吩咐道。
岁岁笑容僵在脸上; 反应过来被匡了,她怒不可遏地骂道:“竟然敢骗老娘!”
被士兵拖走时; 她还轮流弹动双腿; 试图去踹裴子昂; 但距离使然; 当然不可能成功。
人已被拖离了帐篷; 仍能听到气愤地叫骂声不时传来:“王八蛋!”
裴子昂完全不当一回事,军营里出来的谁没听过几句粗话。
至于失信于岁岁…对个北戎的女奸细有什么道义好讲。
他理理衣袖站起来; 大步昂扬地回到自己的营帐。
有岁岁的现身说法,裴子昂这次操作起来便容易许多。
他十分细心温柔地将其姝搞定,还特别体贴地换了一床新被褥。
其姝仍然昏睡不醒,可一直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显然感觉比原先舒适许多。
裴子昂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直到傍晚时其姝热度稍退了些; 又给她喂了一次药,这才去用晚膳。
军营里没有秘密,邱山一早知道裴子昂抱了个姑娘进营帐,用膳时难免与他说几句玩笑话:“咱们停驻此处,不知何时才开拔,也难怪你觉得闷。”
裴子昂当然听得出他调笑之意,夏国军纪严明,军人们只有苦中作乐耍嘴皮子找乐子。他早已见怪不怪,甚至为了与大家打成一片,也十分乐意和他们说笑。
可是其姝不一样,他不愿意她变成别人嘴里的乐子,就是亲姐夫也不行。
他板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压低了声音,在邱山耳边道:“姐夫,这件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邱山还真被唬住了,愕然追问:“怎么不简单?该不会涉及军机吧?”
裴子昂点头:“你猜得□□不离十,个中细节回头再详细说与你听。”
言毕撂下筷子,郑重其事地起身回营帐去。
只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其姝才降下去的体温又开始回升,人也因为如此而一直发抖。
裴子昂连忙叫人搬炭盆进来。
行军途中一切从简,炭也是用的普通的木炭。
其姝是侯府嫡出的姑娘,自幼养得娇贵,取暖用的银霜炭都要挑最最上等的,哪里用得惯这种就地取材随便烧制的粗糙木炭,不多时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裴子昂没办法,只好又将炭盆移了出去。
可取暖的问题刻不容缓,他在营帐里踱了两圈,之后咬着牙回到床前,脱下了外衣……
其姝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没有了马车的颠簸不堪,也渐渐不再寒冷,怀里揣着个热烘烘的汤婆子,从脚尖到头顶,无一处不温暖妥帖。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长手臂抱紧了汤婆子,连小脸也不忘贴上去,格外眷恋地蹭一蹭,再蹭一蹭。
第53章 避风港湾
鼻尖不经意触碰到汤婆子的外壁; 触感柔韧有弹性,与一般藤制的粗糙或铜制的硬硌全然不同。
其姝越发觉得好; 小脸贴得更紧些,身体也蠕动再靠近些; 恨不得把这与众不同的汤婆子揉进身子里。
耳边忽地响起男子有些喑哑的叹息声; 她才煨暖变软的四肢随之僵硬,虽然很困却还是强打起精神睁开眼。
映入眼中的事物有点怪——白皙的像人的皮肤,因为她靠得很近,连细小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真的与皮肤无异; 只是不像她的那样细腻而已。
其姝梗着脖子向后撤,营帐内烛火未熄; 敞亮得足够她看清楚一切。
裴子昂的一张俊脸近在眼前; 那像皮肤的事物就是皮肤——他光裸的皮肤——他没有穿衣服!
她先前紧抱着的; 整个人都贴上去的正是裴子昂本尊!
其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惊呼着坐起来; 厚重的棉被下滑,露出她的身体——和裴子昂一样; 她也没有穿衣服。
裴子昂本来将将睡着,却被其姝连串动静闹醒,尚有些迷糊,闭着眼睛伸手来捉她,“别闹,好好睡; 这样你才不冷。”
其姝愤慨地挥开他粗壮的手臂,接着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裴子昂被打得彻底清醒过来,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其姝一个姑娘家,人小又病着,哪有什么力气,打得也根本不疼,但这件事的重点不是脸颊疼不疼,疼的是他的心。
折腾了一整天,事事亲力亲为地照顾她,还在军医和那个北戎女奸细面前出了好大的丑。虽没想过她该为此怎么谢他,但也绝对想不到受到的回报是一巴掌。
“这是闹什么?”裴子昂心情不美,说话的语气难免也不大好。
生病的人本就比平时脆弱,再让裴子昂一凶,其姝委屈的泪花全涌上来,她咬着唇不准自己哭出来,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边捣腾着细弱的手臂把滑落的被子往身上拽,边骂他:“禽兽!”
禽兽就禽兽吧,裴子昂今日也不是第一遭挨骂,何况对着其姝他也不可能骂回去。
“好了好了,撒过气了,让我看看你还烧不烧。”说着就伸手过来握住她肩膀,另一只手则往她额头、颈下探去。
其姝还在病中,哪里反应得过来,被他连摸两下。
这还不算完,裴子昂还伸了头过来用额头碰碰她的额头,“还是这么热……”
话还没说完,其姝猛地一推他,裴子昂不及防备,整个人被推下了床,硬生生摔在地上。
其姝裹着被子跳下地,因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所以眼睛紧闭,结果手忙脚乱地踩在裴子昂腿上,一下子绊倒。
裴子昂怕她摔坏了,好心好意将人接住,两个人又滚在了一起。
“你放开我!”其姝真的快要忍不住眼泪了,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发热睡了一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已经醒了,拼着一死也不会任你为所欲为!”
裴子昂总算听出些苗头,“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其姝瞥一眼躺在他们旁边,早已四分五裂的肚兜,“哇”一声哭出来,“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好人,有了难处见到你就好了,谁知道你乘人之危……”
裴子昂也忍不住,不过是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你烧得像个火炉,睡得像条死鱼,本王可没那么好的兴致。”
说实话,除了烧得像个火炉之外,后面那两句其姝都没听懂。
所以她又有点反应不过来,抽噎着望着他,大眼睛里全是疑惑。
裴子昂帮她拢了拢被子,“还拼着一死呢,昏过去前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要是死了你家里人怎么办?”
其姝被戳中了痛处,小脸全垮下来,“我不过是……反正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这样!”
亏得裴子昂竟听懂了,“有什么关系,我早晚会娶你。”
“谁要嫁你了!”其姝急得几乎在吼。
“你自己到处和人说是我的未婚妻。”裴子昂皮糙肉厚,躺在地上也觉得挺舒服,还有闲心将双掌垫在脑后,悠哉悠哉地欣赏其姝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不是这就忘了吧。”
“那是情急之下想的借口。”其姝目光闪烁,慌忙辩解,“不是认真的。正常的婚嫁事宜不该这样。”
“那该是什么样?”裴子昂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爹都答应把你许给我了。”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尚永泰说要考验他的诚意后再做打算,但裴子昂自认愿意经受考验,所以便当做两人已说定了。
其姝什么都不知道,可一听他提起爹爹,那些还没来得及释放的伤痛骤然涌上心间。
她没了爹爹,被北戎蛮子欺负,临行前都不能向娘和祖母道别,如今到了自己人的地盘上,还要被裴子昂欺负……
种种难过与委屈一齐夹击,原本的小声抽噎忽然间变作嚎啕大哭。
裴子昂尚不知道尚永泰的事,他傻傻地看着哭得像个孩子的其姝,这是怎么了,要嫁给他有那么可怕吗,至于哭成这样?
他虽没有上过心,却也知道京城里的少女们都很迷恋他这件事。为什么旁人眼中的如意郎君,到他想娶的小姑娘这里就变成了比河伯娶亲还可怕?
受挫不是一点点,裴子昂拧着眉毛问:“我有那么不好?瞧把你哭的。到底哪不好你说说看。”
哪不好他就改好了,她救过他的命,多迁就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其姝根本不理他,兀自哭够了,才摸着眼泪道:“爹爹……平城被攻破前,爹爹也去参战了,但是为了救大哥哥,被北戎蛮子刺伤,跌下城墙。后来北戎人就进城了,全城戒严,不许通行,我们也没法去找他的尸身。”
平城四面被围,消息根本传不出来。朝廷只知道被围城、城破了这种能从城外打听到的事,具体城里发生什么全然不知。
裴子昂面色凝重几分,他先前还觉得有些奇怪,如果想拿隆盛的银子,不是应该让尚永泰来才对。不论自身能力,还是在隆盛的影响力,其姝与她父亲相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原来不是宇文达不会用人,是尚永泰已经不能被他所用。
裴子昂也是失去过至亲的人。
虽然母亲去世他还是个婴儿,不能立时感受到伤痛,但在成长岁月里遭遇过的种种事情,已足够他明白有亲娘和没亲娘的孩子差别有多大。
有亲爹和没亲爹想来也差不多。
他曾经坚强地应对,一声不吭迈过了先天欠缺的那条沟壑。
其姝如今还比他那时年纪大呢,可他实在不愿意让她也吃那些苦。
他的小姑娘就应该好好的被人疼着宠着。
一想到这些,刚才与其姝间所有的争执不快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满满的心疼。
裴子昂温柔地把其姝搂在怀里,隔着被子轻轻拍抚她后背。
这时候言语根本不能起任何作用,他只想用行动表达他愿意体贴照顾她的心意。
其姝起初仍有些别扭挣扎,可他的怀抱实在舒适。
体温正暖,胸膛宽阔,手臂有力,就像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躲进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反正她睡着的时候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抱的也抱了,再多一会会也不会损失更多。
其姝自欺欺人地放任自己享受着。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约有两炷香的时间,裴子昂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情绪渐渐平复,不再哭泣也不再发抖,这才试着重新开口询问:“那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你心里可有个章程?”
其姝没有立刻回应。
她恋恋不舍地埋首在他胸前,等到自觉享受够了才抬头起身,拖着又厚又重的棉被在营帐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裴子昂纳闷地看着她光着脚溜达。
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纤细笔直,皮肤柔滑白皙,十只脚甲像打磨过的粉色珠贝,格外赏心悦目。
其姝在找她的小荷包,丢开碎裂的肚兜,踢开堆叠的斗篷,掀起东一件西一件的里衣,最后终于在屏风外面,裴子昂的桌案上找到了它。
她抿着嘴笑得很开心,小手探进荷包里翻翻捡捡,取出去年与裴子昂签好的三张字据。
一张本金两张利息,该用哪张好?
其姝有点纠结。
一时觉得事关重大,用本金才足够。一时又怕现在将最大的那张用完了,将来再有难题怎么办?
犹豫再犹豫,终于拿定了主意——不会讨价还价不是好商人,一上来就亮出大价钱的那是待宰的肥羊。
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把其余的都收起来,只留一张利息在手,抬眸笑眯眯地看向以手支头,仍躺在地上的裴子昂。
第54章 分工合作
不论是心里还是行为上; 裴子昂昂都已经把其姝圈入了自己的领地,简而言之就是彻彻底底的自己人。
因此; 如今他看她,不管做什么都特别可爱。
其姝生病昏睡不醒; 需要人照顾; 那不是麻烦; 是娇弱惹人怜爱。
其姝发脾气闹别扭,甚至不讲道理; 也不是刁蛮任性,是与他亲近; 所以不隐藏自己的缺点。
其姝在帐篷里走来走去、东翻西找; 看在他眼中; 就像御花园养的小鹿一样轻盈俏皮; 娇憨软萌。
裴子昂沉浸在这样的自我陶醉中; 当其姝把字据递到他面前时; 便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要做什么?”他茫然地问。
“你的欠条!”其姝强调道; “就是我救了你之后; 我们签下的。说好了有本金有利息; 根据字据不同,我要求你做的事程度也不同。”
她打量着裴子昂的面色,犹疑地问:“你该不会忘了吧?”
裴子昂当然没有忘。
可她拿这欠条出来做什么?
难道他们都这样了,她还觉得没有字据的约束,他就不会帮她?
这也未免太不相信他,太生分了。
裴子昂坚强无比的一颗心; 因为这样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他面露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你我如今这样的关系,你还打算着拿字据出来逼我做事吗?”
其姝一颗心装的全是自家存亡的大事,根本顾不上分心探索裴子昂别扭的表达方式下隐藏的深意,自然感受不到他满满的情谊。
她只听明白了一件事——裴子昂对于她拿字据出来求他很不高兴,他似乎不想认账,他不想帮助她!
从重生回来就一门心思培养的贮备军临阵变节,眼看要甩手不干。
这样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有那么一瞬间,其姝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
裴子昂刚才问她,对于宇文达的事心中可有个章程。
章程她当然有。
从宇文达提出要求后,其姝脑中一刻未曾停,考虑得全是该如何带领全家平安渡过这场风波。
不给银子,尚家的人危在旦夕。
给了银子,也不过只能解一时之困。
毕竟前世的经历就在眼前,待到战胜北戎,朝廷自然会有心思处理别的事务。隆盛总号因为平城失守银库被夺不算罪,可若是其它分号银库里的银子也流进北戎人手里,那就是滔天黄河水也洗不清的通敌叛国的大罪。
其姝觉得她不能拒绝只能拖。
所以当时他重点语文的沟通的两件事:
一是她需要时间隆盛拿出去投资获利的银子兑现。
二就是若夏军与戎军间战事起了变化,不可迁怒她的家人。
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拖到夏军战胜将平城收复,宇文达威胁不到她时,事情自然而然作罢。
能够这样想的前提是,她知道上辈子夏军最后是取胜了的。
只是那场仗足足打了两年,那么长的时间,她真的可以瞒过宇文达吗?
其姝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因此,再见到裴子昂的时候,其姝第一时间就把被宇文达威胁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她那时想的是,不论如何裴子昂都是皇帝身边最得信重的人之一。
她并非自愿帮助北戎,而是被胁迫,并且从一开始就从未试图隐瞒——这些琐碎的道理,由她自己说出来收效甚微,但有裴子昂作证,就是尚家将来脱罪的力证。
这是朝廷得胜后算旧账时的应对策略,至于战事本身,其姝能做得更少。
她只能试图寻求帮助,裴子昂或许不会亲自征战,毕竟上辈子他就没有参战。但他或许可以左右朝廷的决策,也可以托关系关照定北侯府,以防宇文达说话不算数,战败时为求卷土重来,挟持尚家人继续威胁她为他效力。
当时时间那么短,还要分心与宇文达周旋,其姝不敢说自己的计策万全,但至少把她所知道的前世能害到定北侯府的相关事宜都算到并安排了解决办法。
其中相当一部分事情需要裴子昂的协助——她不觉得需要别人帮忙有什么不好。
当年爹爹曾教过她,一个人能做多大的事,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固然与本人能力有关,但也离不开与旁人的合作。
这种合作包括相辅相成的伙伴 ,也包括被雇用来为自己效力的掌柜、管事与伙计等人。
再能干的人也不不可能无所不能,面面俱到。
就拿隆盛来说,尚永泰自己当然很了不起,但那么多分号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打理得过来,这时候必然得雇人做事。
如果他的生意局面打不开,没有其他合作的伙伴,盈利跟不上,时间久了,这些雇员们肯定会另寻良木。
若是雇员越来越少,分号越开越小,就更不可能有好的生意伙伴来合作,恶性循环之下,不关门大吉都不行。
以上种种,反之亦然。
所以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与人合作都是必须的,而与什么样的人合作更是决定事情成败的关键。
其姝认为裴子昂是爹爹之外,整个大夏最能干的人,可她算盘打得再好,也算不到这人这时候竟然要撂挑子。
她咬着下唇,虽然心中有无限委屈,却一点也不想哭。
哭是没有用的,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不能改变裴子昂的心意,事关重大,事态紧急,她不能做无用功。
她气势汹汹地冲回裴子昂身边,伸手去提他的领子——奈何他根本没有穿上衣,领子当然是没有,只能抓了个空。
姿势尴尬,气势也跟着弱下来。
其姝毫不气馁,瞬间改变战略,学着话本子里看来的山大王,抬脚踩上了裴子昂胸膛。
“堂堂男子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不管!反正当时说好了,你现在就得遵守,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你不配合的话,我就让天下人都知道六郡王裴子昂言而无信,是个泼皮无赖。”
她说话的时候,小脚丫不自觉地在裴子昂皮肉上一碾一碾的,瘙痒似的让他十分舒服。
裴子昂眼看着那花瓣似的五个脚趾甲在眼前晃啊晃,可爱的恨不得将之含在嘴里,可又怕吓坏了她,勉强克制着只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说了半天,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他从来也没想过不帮她,只是不大高兴她拿字据来讲条件——毕竟签字据时他们的情分与现在不一样,那时理所当然的事到现在就让人不舒服了。
其姝脚腕被他握着,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酥麻微痒从那处之蹿到头顶,带累得她说话都不大利落,“帮……我……我与他们说,你是我的未婚夫!”
他是她的未婚夫,他太喜欢这句话了。
裴子昂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手掌在其姝脚腕处轻轻摩挲,发现她试图缩蹄逃走时立刻紧握住不放,“然后呢,咱们成亲给宇文达看?”
虽然不知道这对事态有什么帮助,但他绝对乐意。
“想得美!”其姝凶巴巴地,“就是……就是一时假扮的!古婆子和岁岁等三个人是宇文达派来监视我的,齐恒也是,虽然他是因为齐远华落在宇文达手里被要挟,本意未必真的愿意,但只要齐远华还在北戎人手里,他就不得不为他们办事。”
她简短扼要地将自己的计划全说出来。
“所以,我想,如果你是我坚强的后盾的话,他们就算对我的拖延不满意,也不敢轻易对我出手,不然引起你的怀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就得不偿失,也等于事情彻底办不成了。”
裴子昂点点头,这个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他敢将那四人关起来,一点不担心他们会反抗也是如此,动起手来他们未必逃不脱,可那就等于暴露了身份,后面的事情便统统办不成,所以不得不忍下来。
“这当然没问题。可打仗的事呢?”他问。
其姝最没辙的就是打仗相关,她不由泄了气,到底还发着烧,精气神一差人也支持不住,腿一软就摔在裴子昂身上。
裴子昂看其姝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她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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