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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攻略(清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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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阿灵阿心里一松,他刚想说句“谢了,好兄弟。”
  突然有个粗声粗气的嗓子在两人身后响起。
  “你两在这腻歪什么呢?”
  阿灵阿和揆叙转过身,鄂伦岱裹得跟头熊似的站在两人背后,瞪着勾肩搭背的两人一脸的嫌弃,两条粗粗的眉毛都挤到了一块。
  揆叙挑了挑眉,故意同阿灵阿挨得更近了些。
  “怎么,我同咱们七少爷要好,你嫉妒了啊。”
  鄂伦岱伸腿往揆叙地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滚,别恶心人。嫉妒个屁,小爷我可没那爱好。”他两手插在袖筒里,盯着揆叙瞧了半天,忽然说,“我说揆叙,你两不会真有什么龙阳之好吧。”他说着蹭蹭倒退了两步,一脸的震惊。“好啊,难怪你两没事就粘一起,宫里值班都要挨一块,你两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阿灵阿“噌”地跳了起来,一脚踹向胡说八道的鄂伦岱,揆叙则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鄂伦岱,你胡说什么!”
  鄂伦岱避过阿灵阿的腿攻,一脸的无辜。“这能怪我么,谁让你两大男人在大冬天这么粘在一起,恶不恶心。”
  阿灵阿没好气地说:“我两恶心,那你大冬天的不回家守着你的热炕,跑这来找我两腻歪什么?”
  “你坐过去些。”鄂伦岱把阿灵阿挤到一旁,大大咧咧地在两人中间坐下。“我来同你们打个招呼,小爷我要出京一阵子。”
  揆叙奇怪地问:“都要过年了,你出京干什么?”
  鄂伦岱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啊,家里没法呆了呗。”
  揆叙家里老娘管得严没啥八卦,他最喜欢听鄂伦岱说佟家的破事,于是兴致勃勃地问:“怎么了?你家又出事了?”
  鄂伦岱重重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我二叔家的五妹,二叔安排她进宫,她不乐意,见天地在家哭,屋顶都要被她哭塌了。我阿玛不去劝还去火上浇油,说什么‘你姐姐皇贵妃生不出孩子没指望了,咱们佟佳氏这回全靠你的肚子了。’你说,我阿玛这是人说的话么,五妹听了哭得更厉害了,二叔给了我阿玛好一顿白眼。”
  另外两人都有姐姐在宫里,都知道佟国维硬塞女儿吃相多难看。揆叙和阿灵阿这会儿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是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
  三人并肩坐在什刹海边,在喧嚣中齐齐地叹了口气。
  气叹完日子还得照常过,揆叙别了鄂伦岱和阿灵阿后径直回到什刹海边的家中,甫一踏入门口管家安三就抓着他连声喊:“二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夫人都着急上火找您好几回了。”
  揆叙一听浑身一哆嗦,虽说他阿玛明珠位高权重,可只要进了这内院一切就都归他额娘说了算,阿玛找不到他生气了额娘会帮忙说情,额娘找不着他生气了他那没节操的阿玛只会在一旁说:“夫人管教得对,夫人家风严谨,这几个孩子全靠夫人了啊!”一边还递上板子。
  揆叙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拽住要把他往正屋拖的安三低声问:“额娘找我干什么?”
  安三急吼吼地拽着他往正房挪,揆叙更加急了:“安叔,我的好安叔,你可得救我啊!”
  安三脚步未停,手上力气加重两分,但语气激动,说话的声调都抬了三分:“二公子,夫人请了您未来的夫人过府一叙,这不是寻您去相一眼嘛!您可别拖了,老奴刚刚瞧了一眼那可是仙女一样的人物,模样好脾性好,夫人现在正左看右看哪都满意呢,就等您过去了!”
  “等等,等等等等!”揆叙一头雾水,他是读书人骑射一般,可这时候把自己平日弯弓骑马的劲都用上了按住安三问,“你把说清楚,到底什么和什么呀?”
  “夫人请了吴雅府的夫人和二格格来。”安三凑到揆叙面前笑得脸上堆满了褶子,“二公子,这传了半日,老爷和夫人看来是真要把这事说成了啊!”
  安三话音未落,揆叙一声吼:“我看什么看呀!”
  安三还以为揆叙是嫌弃人家是包衣不乐意呢,赶紧劝起来:“老奴看二公子也不吃亏,虽然原来是包衣,但这姑娘人品样貌都是个顶个的好,老爷和夫人都看中了……”
  说来这安三一家三代都是明珠府里的家生子,当年明珠祖父还是叶赫城贝勒的时候他家就是伺候在跟前的管家,这么百八十年下来出了纳兰府的安家人也都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盐商或是富贾。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再过五十年安家还出了个叫安歧的人,他收遍天下书画,死后这些藏品全都送进了乾隆内府,几乎顶下了乾隆收藏的半壁江山。
  这安歧就是安三的孙子,安三本人伺候明珠三十余年,是看着揆叙等人长大的,揆叙向来都敬称他一句“安叔”,而揆叙的婚事安三也不见外那是当自家事儿来看。对揆叙来说,这人安三说好,那估计就是真不差,可他一听对方是吴雅家的二格格,想起阿灵阿给他交的底心里就直翻白眼。
  我去干什么?看中了也不是我夫人啊!
  揆叙如此想着就要去正房说道,可脚迈出去两步又想起阿灵阿这事还未定。他摸了下下巴,眼珠子一转就高高兴兴拉着安三往正房去了。
  若是皇帝准备指给阿灵阿,他就是去先看一眼嫂子什么样,若是不准备指给阿灵阿,那就是他揆叙夫人。左右去看这一眼,他揆叙都不吃亏!
  揆叙满面笑容得跨过正房,先给额娘觉罗氏磕头:“儿子给额娘请安。”
  觉罗氏拉着吴雅夫人和珍珍说了有一会儿话了,就等揆叙来见人呢,她拉起儿子道:“这孩子说到底年纪小,就等成家以后收性子呢。”
  她让揆叙站在身边说道:“小儿今年才到御前当值,如今才是三等侍卫。”
  揆叙在额娘叨叨声中抬起头,结果只一眼就仿佛被雷给劈了!
  他虽然记性好但也没到过目不忘的程度,只是有些事他忘不掉的主因是那个叫阿灵阿的粗人每回提起都难得的和娘们一样伤春悲秋。
  现在,那个让阿灵阿“伤”的对象现在就施施然站在揆叙对面。
  揆叙心里笑得直打颤,笑到最后那点子涵养功夫完全不够压制自己,笑意从心底窜上了脸,从旁看去他笑得活活像一个“花痴”。
  觉罗氏本来还在夸着揆叙,夸到一半眼神扫过揆叙的脸发现了不对劲,她赶紧给傻笑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可揆叙毫无收敛依然闪烁着诡异的眼神,这眼神看的觉罗氏心里直发毛,只能对着安三说:“你先带二公子下去吧。”
  揆叙倒也没“花痴”到无赖,他一拱手再看了一眼珍珍就翩然离去。觉罗氏看着二儿子的背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傻小子没见过姑娘吗?
  不过转眼她想想倒也觉得是好事,早逝的容若当年一闹大半原因就是和官氏多年不合心中抑郁,虽然她原本有点介意这吴雅氏出身包衣又比揆叙年长。可好模好样好规矩的站在她面前,加之儿子看上去欢喜,她心里那层隔阂也就可以忽略不计。
  她左看右看后觉得这门亲事除了传出去不好听,其他都不算事,可要是由皇帝或皇太后赐婚这点子名声也就能全挽回来。
  明珠夫人性格直爽,大事又不糊涂,眼界也开阔,家里内外的事除了管教明珠外从不斤斤计较,对于自己犯过的错说错的话除了明珠对谁都能大方认错。这婚事她本来想不开,但那天明珠提点一番后她略一思索就回过神来,这才有她主动请吴雅氏夫人上门说话的举动。
  眼下她也满意了,揆叙看着也满意了,就剩吴雅氏了,她问:“不知夫人看我这小儿……”
  吴雅氏夫人本来担心揆叙年纪小又出身高门不好相处,但这一面后也放下心来,“夫人教子有方,妾身实在感佩。”
  觉罗氏笑得眼角的皱纹成了花,对着安三说:“快去把我备的礼拿来,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听说夫人家有位太宗跟前伺候过的老太爷,这点子心意都是孝敬他老人家的。”
  吴雅夫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再说了一会儿话后才回对岸的吴雅府。
  ···
  锣鼓喧天之中,一对新人被簇拥着进了新房。
  揆叙和鄂伦岱领着一群毛头小子在旁齐齐喊着:“快掀盖头,我们要看嫂子!”
  喜娘把一杆秤递到阿灵阿手里,阿灵阿犹豫着站在原地。身后突然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他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揆叙站在他身后,浅色的眼眸里跳跃着异样的光芒。
  “阿灵阿,快掀盖头,快掀啊,我们要看嫂子!”
  阿灵阿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周围所有人都在催着他掀盖头,他被动着走到喜床前。新娘盖着红盖头乖巧地坐在床上,白皙的双手交握在膝上,指甲上涂着艳红的丹蔻。
  “夫人,我……我要掀盖头了。”
  新娘没说话,头微微朝前点了点。
  阿灵阿深吸一口气,在身后揆叙等人的起哄声中用手里的秤杆挑开了红盖头。
  新娘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俏丽的脸庞,那张脸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曾在他的梦中出现。
  阿灵阿手一松,秤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猛地翻身坐起,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如斯,没有锣鼓喧天,没有揆叙等人的喧闹,有的只是一片黑暗和他自己粗重的喘息。
  原来……是一场梦……
  阿灵阿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猛地灌进喉咙。都怪揆叙,这人最近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一天问他十遍万岁爷给他赐婚没有,害得他日日悬心不已。
  阿灵阿又灌了两口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醒醒,少做春秋大梦,赶紧睡了去!
  他把水杯一搁又滚回床榻寻周公去了。
  ···
  这日皇帝如常踏入永和宫,冬日的初雪都挂在永和宫后院还未开的红梅枝丫上。这里总是最让皇帝感到窝心的地方,只是如今总少了胤祚闹腾的身影,这让皇帝每每想起都会失落地低头叹气。
  他进屋寻到蓁蓁的时候她正在暖阁里写字,皇帝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评价道:“唔,这个柳字写的不错。”
  蓁蓁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别闹,没写完呢。”
  皇帝咬了咬她的耳朵,“没写完朕帮你写完。”
  他握住她的右手带着她一笔一划把剩下几个字都写完,蓁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笔一摔,“皇上真是的,臣妾就是要练这个柳字。”
  太皇太后病后的这两个月,他听到过最好的消息就是蓁蓁的身孕了。可她怀孕后情绪起伏不定一时高兴一时伤心一时又生气和六月天似的没个准。皇帝倒也习惯了握住她的手说:“好好好,是朕错了。”
  蓁蓁犹然忿忿不平,皇帝哄道:“德主子消消气,朕允你心中所想之事可好?”
  蓁蓁一听倒是笑了。“皇上怎知我心中所想之事?”
  皇帝凑在她耳边说:“你想什么,朕自然没有不知的。”
  “那皇上到说说臣妾心中想什么?”
  “想一个妹夫,揆叙。”
  蓁蓁嘴角一勾捏着帕子甩了甩纤腕,“这也算不得皇上猜中了,臣妾虽未提,但宫里早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了。”
  皇帝握住她那一截隐隐约约露出的皓腕问:“朕一直就在等你来给朕说呢,你怎么不说?”
  蓁蓁勾着皇帝的脖子仰头看他:“那皇上再猜一猜,臣妾为什么不说?”
  皇帝挑眉贴上她脸颊说:“你呢是要让朕和明珠都骑虎难下,如今外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明珠若来拒婚便坐实了他轻慢你娘家,嫌弃你家出身,这是不给朕脸面。若朕不同意就是朕觉得两家不相配,抬旗的是朕,嫌弃你的也是朕,朕最后得落个里外不是人。朕说的可对?”
  蓁蓁虽有些不服气,可说实在的每回下棋她都能赢皇帝,可比玩心眼她终究是比不过眼前这龙椅上坐了二十五年的老狐狸。
  “你啊……”皇帝吻了吻她的下颚,“明珠那等老奸巨猾的不会来和朕开口,你瞧他如今每天一幅笑呵呵的样,不管谁问他这事他是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这是等着你和朕来闹,闹完了他顺手推舟脸上有光又不显得拍朕马屁。”
  “是龙屁。”蓁蓁一本正经地回道。
  “咳,朕也属马,过年给朕绣个带马的物件好不好?”
  蓁蓁一戳他腰,“说正事!那皇上和臣妾把话直说了,明相到底乐意不乐意,您到底同不同意?”
  皇帝像往日一样把她抱在膝头,搂着说:“明珠是聪明人,他看人从不看出身门第,他看的是这人有没有用。他如今吊着不动就是坐等着朕发话,朕若答应了,允你们两家结亲也就是允他明珠在宫里除了惠妃外再添你帮忙说话。朕若不答应他也不吃亏,及时收手小心做人就是。”
  蓁蓁在皇帝膝盖上坐正了,直直地瞧着皇帝深如夜色的眼睛,“那皇上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皇帝把头搁在她肩上说:“明珠这条船不好坐,朕怕你掉下去。虽说揆叙是个好孩子但还是算了吧。”
  蓁蓁一口气憋在胸口,一把推开皇帝黏着他的头捂着胸口就掉起了金豆子。皇帝掰过她的脸吹着气说:“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
  蓁蓁抹着泪说:“臣妾就这么一个妹子,皇上也说了揆叙是个难得的好孩子,臣妾想给妹子找门好亲事错了吗?”
  皇帝用指腹给她摸摸泪:“朕话还没说完呢,揆叙虽不成可朕又没打算让委屈你妹妹。还有一人朕觉得比揆叙更好。”
  蓁蓁泪眼朦胧地问;“谁?”
  “阿灵阿。”
  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蓁蓁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那个在拜察为太子挡熊的年轻侍卫。
  “那个侍卫?”
  皇帝点点头:“他可好?”
  平心而论,蓁蓁当然是想要揆叙这个将来注定前途无量的人,可皇帝摆明了不会同意她也无法。退而求其次地说这侍卫也是少年英雄,皇帝连升他两级,前途也是有指望的。
  “这阿侍卫少年英雄自然也是好的,只是不知道他家里……”
  “他是绮佳最小的弟弟,是遏必隆的三娶继室所生。”
  蓁蓁手一抖,捏在手里的锦帕飘到了皇帝的膝盖上。她心中既惊讶又苦涩,“绮佳”这个名字明明已经变得那么遥远,可忽然间又变得那么近。
  蓁蓁拾起帕子擦去眼角悬着的泪珠,“皇上别拿臣妾打趣了,明相家与别家不同他或许是不会瞧不上臣妾娘家的,可贵妃姐姐娘家那在八旗亲贵若论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他们家怎么会允许少爷娶臣妾的妹妹为妻。”
  皇帝说:“朕给你作主,请皇太后出面指婚。”
  蓁蓁尤是不信,虽说明珠如今在朝中是如日中天,可要论门第钮祜禄氏前有故去的孝昭皇后,今有宫中的贵妃,再往前还有太宗元妃和□□的和硕公主,这门弟可比明珠家门第更好,皇上否了揆叙却要把阿灵阿指给她妹妹,这叫她怎么信。
  “你不信?”
  蓁蓁点点头。
  皇帝失笑,拉着她的手走到案边新换上一张纸,提笔写下“镶黄旗头等侍卫阿灵阿,恪僖公幼子也,少侍内庭,才德出众。今有正黄旗参领威武女吴雅氏,毓秀名门,性秉温庄,特旨赐婚为阿灵阿福晋。兹命尔钮钴禄氏一等公府宜选良辰吉日以备大典。钦此。”。


第157章 
  “翟琳。”
  翟琳闻声而入,皇帝指了指书案说:“拿去请皇太后懿旨。”
  “等等!”
  皇帝托住她的身子笑问:“怎么了?还不高兴?”
  蓁蓁点头又摇头; 看着很是纠结; 皇帝追问再三她才说:“这钮祜禄氏太凶险了; 上有国公爷还有那个难缠的舒舒觉罗氏; 那人我可是见过的; 阿灵阿自己都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我妹妹要是嫁过去那得被他们压成什么样?不成不成!”
  皇帝勾起一个明朗中带着的笑容:“你怕什么?”
  蓁蓁想说自己当然怕,可皇帝已经把谕旨给了翟琳; “现在就去请皇太后懿旨; 快去!”
  翟琳捧了谕旨快步离去; 根本由不得蓁蓁阻拦,她虎着脸是真生气地冲皇帝说:“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国公夫人。”皇帝看着她说出四个字。
  “什么?”
  皇帝捏着她的鼻尖:“遏必隆当年身为辅政大臣有一个没传下来的一等公爵位,辅政一等公; 世袭罔替,朕还给阿灵阿; 如何?”
  蓁蓁愣在那里,一等公在满朝的亲贵里都数不出两只手,皇帝就这么硬生生塞了一个新的给才不到二十的阿灵阿?
  皇帝吻着她问:“朕再给你妹妹陪上一百二十抬嫁妆,给阿灵阿出个国公府分家。这样总顺心了吧?
  蓁蓁知道若是带上一等公爵位; 那这门婚事必将震撼京城,她虽然隐约觉得太过了; 但又实在无法拒绝。
  没辙; 蓁蓁自我唾弃片刻; 德妃娘娘从来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气质。
  皇帝专心致志地吻了她半天也没见她回神; 闷着声哼哼:“朕对你这么好,朕能从你这儿得点好不,德主子?”
  她软下脸,勾着皇帝的脖子扭了扭含羞带怯地问:“什么好不好的,臣妾这儿您什么好没得过?”
  皇帝嘴角勾了笑贴着她动作说:“给朕……”
  蓁蓁急急打断他:“大白天的……”
  皇帝长手一伸取下身后博古架上的一柄玉箫塞到她手里:“给朕吹首曲子,大白天的不吹你晚上想吵谁?”
  蓁蓁红着脸接过玉箫,吹了一曲《碧涧流泉》,这本是首极清心寡欲悠然田园的曲子,偏蓁蓁吹时眉梢眼角都含着笑,皇帝全然不是在听曲光在瞧她了。只见她青葱十指慢悠悠地抚过碧玉的箫身,那一点微红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箫孔,红艳艳的嘴唇对着箫口不时倾吐玉兰之气。蓁蓁一曲吹完还微微添了下湿漉漉的嘴唇问:“皇上还想听什么?”
  “吹……”皇帝附耳在她那儿说了一句,蓁蓁脸一红点点头。
  等曲毕,皇帝理了理袍子,胡乱亲了亲在理鬓发的蓁蓁说:“成了,朕该走了。”
  蓁蓁扶着腰红着脸问:“不再听一曲了。”
  皇帝挪着腿哼了哼,“再听,再听今晚就睡不着了!”
  蓁蓁忍不住笑了出来,皇帝才走了一步又回头在她耳边偷了个香,没想蓁蓁缠上去抱着他的腰娇软说:“睡不着也不能走。”
  皇帝闭了闭眼,挣扎不过一瞬就缴械投降,他一把抱起蓁蓁穿过后殿明间往东暖阁走去。暖阁里烧着两个银罗炭盆滋滋作响,让进内的人都脸色通红,他把蓁蓁放在明窗下的暖炕上,见窗外天色已暗,有宫人在院子里的花木间点起明灯煞是好看。
  “当几回额娘了还不知道收敛。”
  蓁蓁靠在明窗上嫣然一笑,舔了舔唇说:“刚才您先惹我的。”
  皇帝回想了下确实如此,但并不想就此认错罢手,他抬起蓁蓁的下巴嬉笑:“怎么办?”
  “忍着。”蓁蓁转过头去看院里的灯笼随风摇曳。
  皇帝放开她说:“那朕还是走了。”
  蓁蓁“唔”了一声勾住他死活不让走,皇帝最后气着吼道:“你就死命招朕吧你!”
  ···
  仲冬时节,正午成了一天里最舒服的时候,若是无风的晴天太阳能晒得人浑身暖融发懒。这不,御花园里头也就多了那么几个出来散步晒太阳的人。御花园在紫禁城的最北端,南边可看见坤宁宫的黄瓦,而北边则矗立着高大巍峨的城墙,城墙正中就是出入禁宫的神武门。
  此时,皇帝和阿灵阿就站在神武门的城楼上,两个人各举着一把黄铜西洋千里镜向南看,当镜筒内人影一晃而过皇帝立即劈手夺下了阿灵阿手中的千里镜。
  “怎么样,这姑娘如何?”
  阿灵阿气闷道:“万岁爷,您也抢的太快了,奴才根本就没瞧见!”
  “你小子看一眼得了,别贪得无厌,朕只问你这姑娘如何?是不是你要的小美人。”
  阿灵阿缩着肩膀壮着胆子说:“小美人倒不是……”
  “嗯?”皇帝心中默念,臭小子这都不知足。
  没想阿灵阿一撇嘴说:“倾国倾城才是。”
  皇帝哈哈笑起来,可还没笑两声,阿灵阿下一句话让他一下呛着了自己。
  “可奴才认得,那是德主子……”
  皇帝将手中的黄铜千里镜敲在了阿灵阿后脑勺上,“你小子往哪儿看呢!”
  “皇上,您让奴才再看一眼呗,奴才刚刚是真没瞧见。”
  皇帝将两支千里镜都交给了顾问行,转而对阿灵阿说:“别看了,朕跟你保证是个兰心蕙质的姑娘。”
  其实阿灵阿倒不是真的非要看不可,他与皇帝插科打诨不过是讨主子欢心,也好掩饰自己其实对皇帝要和他说的话已有准备。
  果然阿灵阿听见皇帝说:“这是德妃的亲妹子。”
  来了!阿灵阿心中默念一声,又开始飞速地思考要不要装出揆叙婚事不可抢的样子。虽然他会算计,可到底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心思千回百转时都露在了脸上。
  皇帝看他脸色乍黄乍白的倒是笑了。“朕不打算把她指给揆叙,朕打算指给你。”
  阿灵阿抬起头,咧开嘴问:“皇上说的可是真的?”
  “天子一言九鼎。”
  阿灵阿虽然心中早有数,可他不明白为何揆叙的婚事最后会落他头上,他年轻气盛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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