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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攻略(清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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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的事大白天下。”
  “这群畜生!非要逼死姐姐才甘心么!”
  蓁蓁讽刺地笑了。
  “弱肉强食,你死我亡,千万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她眼中突然露出几分肃杀,:“贵妃怎么样了?”
  珍珍说:“姐姐从寿皇殿回来的事和长春宫的事都还没有传到宫外,我也是进宫后皇上让顾太监对我交代的。长春宫的舒穆禄氏被抓到慎刑司后贵妃就服毒了,太医院救了一天一夜才救了回来,不过也就勉强还有一口气在,人事已经全不知了。也不知道谁给舒穆禄氏泄了口风,她趁人不注意撞墙自尽了。”
  蓁蓁说:“倒也是个有骨气忠心的奴才。”
  “你知道夸别人,怎么不知道疼惜疼惜自己的奴才。”
  珍珍让开一点露出了站在她身后的秋华。
  秋华跪在床边握住蓁蓁的手轻轻喊了一句:“娘娘……”她从前声音清亮,可说是有一把好嗓子,如今听着却甚为沙哑,像是一个老妪的声音,蓁蓁听得一惊。
  “你的声音……”
  珍珍说:“她为了守住口风服了哑药,那药伤了她的嗓子。这些年里又一直拖着不肯治。一听说你出来她才让刘长卿把她治好。”
  蓁蓁是记得的,那日她看见秋华落下的瓷瓶,那个瓶子是从前她的师傅留给她的,当年她的师傅就是这样守住了田贵妃的秘密。
  蓁蓁叹息一声,轻轻抚去秋华脸上的眼泪。“你怎么那么傻,她们逼你说什么你就说呗,我都不在乎了,她们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吧。”
  秋华摇了摇头。“奴才从前没有对娘娘说过,奴才的男人是在福建战死的,他若真是为国捐躯,奴才无怨无悔,但,他是失了补给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最后力竭体衰又遇到强袭而亡的。那时负责粮草押送的是佟家,他们为了保住佟家主力汉军旗先把粮草运到了福州大营。”
  蓁蓁和珍珍都惊讶极了。平三藩的时候粮草吃紧的事她们也是听说过,只是她们从来不知道里面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秋华,等我回来,我这次去一定给你挣个诰命夫人回来。”
  秋华一声叹息,原来一晃眼,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台州大营的粮草就因为晚了三天,奴才男人这才死了。”想到往事她的脸上又浮现了一丝丝的恨。“奴才没有子女,喜塔拉家是容不下奴才的。奴才那时进宫来就是想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奴才要亲眼看着他们是怎么个死法。佟国纲死了,皇贵妃死了,奴才的心愿算是圆了。是主子为奴才报的仇,奴才这一条命都是主子的了。”
  蓁蓁眼睛有些发涩,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突然回到她身边的好姐姐原来心中藏了这么多的苦和痛。“是我要谢谢你,我昏睡的时候听见了宝儿和胤祯的哭声,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他们。”
  秋华哭着道:“娘娘怎么就这么狠心,连一点让奴才们替你挽回的余地都不留,说走就走。”
  蓁蓁凄惨地一笑。“他那时都不信我,我还能说什么呢。”
  皇帝的手在门上放了放,终还是垂了下来。他究竟是有多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帝不知不觉地走到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他还记得那年蓁蓁说她喜欢桂花,闻着香还能酿桂花蜜,他就让人从南苑移了一株金桂栽到这院子里。她那时离开的时候花未开,数年流转花开花谢,如今花又开了,而她却躺在床上瞧不见这满树的芬芳了。
  一叶障目,关心则乱。是他错了。他原本以为把她放在钮祜禄家的羽翼下便不会有人再敢动她,他却忘了总有人会畏惧她羽翼日丰,而无论是他还是他给她的屏障都不可能时时刻刻地护着她,更枉论她们就是利用他的手亲自去剪破的屏障。
  梁九功跟着皇帝走出永和宫,看着他在树下站了很久。梁久功心中亦是五味陈杂,原本以为永和宫这位无论如何是翻不了身了,谁能想到进了冷宫的人还能出来呢。
  西边飘来一阵云板声,越敲越急越敲越响,梁久功挨到皇帝身旁说:“皇上,长春宫的怕是……”
  皇帝回过神,他也听见了这云板声,他遥望了西六宫一会儿眉头微蹙。“走吧,回乾清宫去。”
  梁九功有些惊讶。“那贵主子……”
  皇帝回望了一眼永和宫。
  “长春宫和钮祜禄家的事朕已经全权交给德妃处置了,她想怎么办你们依她的吩咐办就是了。”
  梁九功按下心中的震惊忙应了一声“是”。


第208章 
  云板响时珍珍正在喂蓁蓁喝药; 她略略惊讶了那么片刻转身把碗交给秋华,“长春宫的薨了,我得回府去准备丧事了。”
  她急着要走; 不想被蓁蓁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蓁蓁的手冷极了; 又虚弱无力,珍珍不敢用力挣脱; 不解地看着姐姐。
  蓁蓁脸色还是那样苍白; 眼里好似含了冰。“别急,长春宫的事皇上已经全权交给我了,没我的命令死讯传不出宫。”
  珍珍松了一口气坐回原处:“姐姐打算怎么办?”
  ……
  长春宫一片寂静,舒舒觉罗氏踏进来的时候不见往日伺候在小女儿身边的宫女,她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戳了戳; 回头问送她进来的太监; 语气一如既往地倨傲:“怎么回事; 伺候娘娘的人呢?”
  太监压着头不说话,舒舒觉罗氏扬起巴掌就要扇过去; 没想这太监力气大反应敏捷抓住了她的手。
  “奴才是永和宫掌事太监张玉柱。”
  “怎么回事?德妃宫里的跑贵妃宫里撒什么野?”舒舒觉罗氏突然慌了,她记得女儿说过德妃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她的人怎么会在这?难道德妃从寿皇殿出来了?她若出来了,那绮澜会怎么样?
  舒舒觉罗氏心慌意乱; 拼命挣扎; 张玉柱扭送着她踏进长春宫正殿; 里面一片死寂; 只有德妃带着一个人坐在正殿的宝座上。
  “你……”舒舒觉罗氏认得,德妃身边的另一个也是她长女身边的宫女,这两人穿着一身孝服看着她。
  “你们,你们……”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舒舒觉罗氏当年就知道绮佳身边这个宫女长得美,可从来没有美得如此诡异而惊悚。
  “你们穿孝服做什么!”
  秋华正色说:“贵妃逝世,不需要吗?”
  舒舒觉罗氏往寝殿望去不敢相信,她手脚并爬往里面冲,是张玉柱将她拽了回来扔回在蓁蓁面前。
  “你们胡说,胡说!”
  “贵妃明明可以一生富贵平和,是你害了她。你明明已经有一个女儿死在这宫里,可你为什么还要送第二个女儿进来。”
  蓁蓁盯着她不住问:“舒舒觉罗氏,你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女儿怎么死的吗?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舒舒觉罗氏指着蓁蓁喝道:“你,你忘恩负义,要不是当年我纵着佟佳氏将你送上龙床,哪有你今日!”
  “忘恩负义?佟佳氏害死了孝昭皇后你知不知道?”
  舒舒觉罗氏的眼睛掠过哀伤和痛苦,蓁蓁看在眼里悲伤地笑出声,“你们明明知道,偏偏不说,你们任由她含冤而死,你们踩着她的血安享富贵荣华,你还是不是她的母亲?”
  “绮佳不想……她不想我报仇,我是中了计的。我都知道,她死前还惦记我,惦记我!”
  “那贵妃又为何在孝懿皇后跌倒谷底时来与我联手?你既然听懂了她的遗言为什么不遵从?你明白她的苦心为什么不罢手?”
  “绮佳她是傻子,是傻子!”舒舒觉罗氏指着蓁蓁尖叫,“她没出息,她不争不抢,她还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秋华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皇后若不是为了你,会这么心甘情愿地去死吗?”
  秋华怒不可遏,声声质问:“你若不是她亲娘,你以为她会容你到死吗?”
  “她容了,她到死都护着我,她容了!”
  “哈哈哈。”蓁蓁笑了,她解下腰间的荷包伸到舒舒觉罗氏面前,舒舒觉罗氏想去夺过来,可她像逗狗一样提了起来,张玉柱一下踢翻她在地不让她抓到。
  “她一直留着这东西,对,你说得对,她是个傻子。她把最重要的东西留了下来,她的善良没吞掉她包庇你的心。一直留到现在让我能杀了你。”
  舒舒觉罗氏捂着受伤的背脊吼道:“你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你可还记得是绮佳当年救了你,她若知道你害我一定死不瞑目!”
  “等我死了,自会去和皇后交代。至于你,现在回你的府里,把这牵机药老老实实喝下去。”
  “我不喝,你休想!”
  “法喀、颜珠、尹德、福保。”蓁蓁的嘴唇一张一闭,念着舒舒觉罗氏的儿子们,“我知道你教子无方,几个儿子势同水火大多老死不相往来,可你猜太子会不会这么觉得,索额图会不会这么觉得?皇上会不会这么觉得?”
  “你不敢,你不会的,你妹妹也是我钮祜禄氏的人,你不敢的!”
  “对啊,谁让阿灵阿娶的是我妹妹呢,这可是护身符,谁都会牵连,阿灵阿不会啊,他只要拿着这东西去毓庆宫一跪一哭,他就是功臣,还能让你们都去死。”
  舒舒觉罗氏突然抢过秋华端着的牵机药,“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放过他们,他们都不知道,那时候他们都还不满十岁,都不懂事啊!”
  “进去和你的小女儿道个别,她的丧礼你是参加不了了。”
  舒舒觉罗氏嚎啕大哭爬进了内室,蓁蓁讥讽一笑,头也不回离开了长春宫。
  她曾经以为背叛绮佳会是世上最难的事,可如今真的做了,她却知道不过弹指之间罢了。
  她撕掉了自己和绮佳最后的羁绊,她不求绮佳会原谅她。
  来路太长,早已回不去了。
  ……
  从长春宫回永和宫有无数条路,可蓁蓁这一次选择从坤宁宫前,她很少选这条路,看见坤宁宫的一砖一瓦都会让她想起绮佳。
  红墙黄瓦,在阳光下依然光彩夺目。她走过绮佳当年住的西偏殿时,一个崴脚跌倒在前。
  皇帝不知等在哪等了多久,他垫在了蓁蓁身下,看着她。
  蓁蓁瞧了皇帝久久,轻叹一声:“我那天说过一句气话,也说过一句实话。”
  “实话是,朕不信你,所以你认,你不辩解。”皇帝抱着她说出一直压在心头最深的话,“蓁蓁,这么多年,朕最怕的是你的不喜欢,朕知道当年你不喜欢留在宫里,可后来呢,后来呢?”
  这话他压了很多很多年,他不敢说,也不敢问,他怕得到那日那样的答案,她说:她从来都不喜欢。
  蓁蓁看着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说:“气话是,十五年来我从来都不喜欢。”
  皇帝终于听见她的答案,他紧紧抱住她问:“以后,能不能把朕放在前面一点?”
  “臣妾真的很累啊。”她反手搂住他,迎着艳阳说,“还有这么多孩子呢,谁知道啊。”
  ……
  长春宫贵妃娘娘薨逝的消息终于是传出了宫,皇帝追谥温僖贵妃。贵妃的丧事又是震动整个京城的大事,上至宗室大臣,下至各家福晋和诰命夫人们每日都来宫里举哀。
  贵妃丧事的间隙,珍珍从隆宗门脱身片刻来看望姐姐,一见姐姐还喝着苦药,又想想隆宗门外自己忙里忙外收拾的烂摊子,心里一酸便扑在姐姐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公夫人莫伤心,娘娘看了会更难受的……”
  珍珍一边装模作样地哭,一边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哪替她难受了!我替我自己难受,姐姐把别人当亲姐姐,不管我死活,你要是死了谁护着我和阿灵阿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进了宫还来护我。阿灵阿怎么样?恨死我了吧?”
  珍珍抹着眼泪白了姐姐一眼,“姐姐还说呢,阿灵阿抱怨死了,说就没见过这么能闹的大姨姐。”
  “骂的好!”
  惠妃穿着一身孝服进屋,她径直站在蓁蓁面前,东暖阁的火炉烧得如同春暖花开,惠妃的手却是冰凉刺骨。她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蓁蓁的脸上:“就这么死了能便宜哪个?”
  蓁蓁心中有愧不敢看她,怯怯讨饶:“姐姐饶了我吧。”
  “你这话差点就只能在地下和我说了!”惠妃看着温柔,其实内里极为坚毅,她坐在床头恨铁不成钢地瞧着蓁蓁弱不禁风的模样,“犯什么浑,要闹成这样?”
  “我一时想不开。”蓁蓁垂着眼眸说。
  惠妃看着珍珍问:“你说!”
  珍珍张张嘴比出了“孝昭皇后”四个字。
  惠妃眼睛一下湿润了。绮佳,遇见蓁蓁你是有多幸运,你走了那么多年,她竟然还一直将你放在心里。
  “蓁蓁,绮佳于你到底多重要!”
  “算了,都过去了。”蓁蓁轻轻绕开了这个话题。钮祜禄家的事已了,日后她不会再对任何人解释,所有的解释她死后自会在九泉之下同绮佳说。
  她不服气地轻轻推了惠妃一把,“姐姐也不心疼心疼我。”
  “没有我,宝儿敢去畅春园硬闯找皇上哭吗?”惠妃戳着她的脑袋道,“你不信我是吧?这么大的事从头到尾都没和我商量过,我看你真没把我放在心上。”
  话说到这里,珍珍站起来想走:“隆宗门外还有好多人呢,我要不去得给亲贵们嚼舌根。”
  蓁蓁眼睛转了过来,“你回来,先前都在说我的事,你来说说你家的事,这两年钮祜禄家如何了?”
  珍珍秀气地眉毛微微拧起,叹了一声道:“我和阿灵阿原本担心姐姐一倒二哥他们怕是要趁机复起同我们算算旧账,哪知这两年他们倒是低眉顺眼了起来,行事也是四平八稳,一点茬子都没来同我们寻过。二哥还捐了不少钱给镶黄旗的官学,让他们资助贫苦的学生,今年二哥领的佐领下还有个学生考中了进士呢。只是他们越是这样,我同阿灵阿心里就越是忐忑不安,我们不知道他们是真变了性,还是……他们越是如此我们也只能于是小心不敢行差踏错让人捉住一点把柄。”
  蓁蓁听得一笑,“到底是贵主子□□过的,你倒也没想错,法喀这是在故作贤良呢。”
  珍珍问:“怎么说?”
  蓁蓁道:“她陷害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并非只是为了一件过往的罪孽。”
  “那是为了……”
  蓁蓁看了一眼惠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是怕我助着惠姐姐和大阿哥。”
  珍珍心里一跳,永和宫出事的时候他们只以为是姐姐开罪了皇上,后来得知了恭王府的事阿灵阿便猜是贵妃出手了。此是一箭双雕的计,既除去了他们在宫内的依仗,又除去了惠妃的一个助力。如今姐姐也这样说阿灵阿果是猜中了。
  “十阿哥虽然出生尊贵但吃亏在年龄太小,太子和大阿哥俱在,贵妃想要扶十阿哥上位可不是得从长计议。官学……只怕她这是让法喀在替十阿哥收买人心哪……”
  珍珍越听越是心惊,越是后怕,“幸得姐姐如今出来了,贵主子又……”珍珍忍了忍,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惠妃呵呵一笑,“这女人想得可真远真好,十阿哥才十岁不到、资质又一般,她也不看看有没有命争。真是白白便宜她就这么死了!”
  蓁蓁眼中闪过一道狠劲,既然她没死,那欠她的她终是要讨回来。别怨她,也怨不得她,她能留这群人一条性命,可还想高官厚禄声名俱佳的活着?绝不可能!
  “国公府门口的两尊石狮子还是那般不干净吗?”
  珍珍脸上颇是尴尬,压低了声说:“这几年没怎么听见闲话了,他们要循规蹈矩,怕是连这事都罢了……”
  “罢?”蓁蓁略扬了扬声音。“红颜祸水沾了一角就能湿一身,岂是他想罢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她定定地瞧着妹妹,“回去同阿灵阿说,这些年你,我,他,咱们都活得够憋屈了,是时候翻翻旧账了。贵主子的葬礼如今还不够热闹,一定要再热闹一点。”
  珍珍起身福了福,应道:“是,妹妹知道了。”


第209章 
  法喀一直守在隆宗门外; 妹妹突然暴亡; 自己的老母亲在家里也已经病得无法近身; 每日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抽搐不已。而刚刚府里来传话; 说母亲还是没熬过死了; 只是死前一直喊着“吴雅氏那个贱人”。
  法喀听完管家来报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一群弟弟们说:“小妹一定是永和宫的妖妇害死的; 所以额娘才忿忿不平死不瞑目,你们若还是我钮祜禄氏的子孙就都随我去乾清宫找皇上要个说法!”
  颜珠和福保面面相觑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尹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哥哥们站了起来。几兄弟准备往外走时一直不说话的阿灵阿突然道:“站住。你们打算闯宫吗?”
  法喀怒道:“阿灵阿,少用你国公爷的身份来压我,你早就中了那妖妇妹妹的邪了; 我钮祜禄氏迟早毁在你手里!”
  “毁我手里?”阿灵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听法喀这样说他不由冷冷一笑; “阿玛去世时我岁年纪尚小但阿玛生前教诲我从不敢忘。我阿灵阿敢指天发誓我遵从阿玛教诲从无行差踏错半步; 二哥; 你敢不敢?”
  法喀拔高嗓门喊道:“你敢我为何不敢?”
  阿灵阿哧笑一声,指着法喀身旁的福保道:“二哥,你这话别对我说,你若真问心无愧; 就对着四哥指天发誓如何?”
  法喀眼皮一跳,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灵阿嘿嘿一笑仰头念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二哥; 这文绉绉的我都不好意思念了; 你什么时候也好起这口来了。”
  法喀脸一僵; 一旁的福保突然转身抓住他的衣领嚷了起来。“我不在京的几年你和婉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说啊!”
  法喀眼神闪了闪,“你别听他胡说,他在挑拨我们兄弟,你别上他的当!”
  福保的脸色就同他身上的孝服一样白。“不,这不是胡说我自打回京就怀疑了,只是一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你们……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福保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就朝法喀脸上挥了过去,法喀被打了一拳也不甘示弱立刻还了回去,颜德和尹德忙上去拉架,福保是拼了死力的又岂能拉得动,四个同母兄弟立刻是滚做了一团。
  偏好巧不巧,这福保福晋的家人,原本驻防在外的满洲状元麻勒吉的儿子领着家人回京来吊唁贵妃,更巧的是,太子这一日为了显示谦和也来了。这麻勒吉的儿子虽是福保福晋的兄长,可比妹妹大了二十岁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这麻勒吉后人又向来标榜状元之家家风严谨,麻勒吉儿子听见这样的丑事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另一边,法喀的夫人赫舍里氏也在场,她乃是太子的姨母之一,听见自家夫君的丑事被解开瞬间跪在太子脚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子还没等姨母哭上两声就黑脸甩袖而去,其他的在场宾客看得是面面相觑,有机灵的已经往外跑了,看这架势是要去宫里报信了。老管家急得快哭了,搓着手喃喃自语:“这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啊!”
  阿灵阿在旁冷冷一笑,闹吧,闹吧,陈年往事也是该拉出来见见日头了!
  ……
  皇帝正在乾清宫批漠西噶尔丹部的折子,刚刚在折子上写着要给阿灵阿安排去漠北喀尔喀部联络,这国公府众人大闹灵堂的事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魏珠只说到阿灵阿嚷嚷法喀把福保给绿了,皇帝的脑袋就炸了,他只知道蓁蓁要出气,可没想到阿灵阿能把事儿弄得如此下作。他拍着桌子说:“把那群畜生都给朕绑来!”
  魏珠缩了缩肩,皇帝随手抄起的砚台险些砸到他头上。
  “皇上……绑哪个?”
  皇帝怒瞪了他一眼,魏珠吓得立马跑了出去,既然皇上没说绑哪个,反正畜生的兄弟们也都不会是人那就都绑来吧。一刻钟后鼻青脸肿的四兄弟和清清爽爽的阿灵阿都被五花大绑着押在乾清宫前。皇帝提着马鞭蹬蹬蹬地从乾清宫冲出来,话还没问劈头盖脸地就朝五人抽了一顿。
  “贵妃丧礼,她的手足兄弟在隆宗门外滚做一团打起来了,你们够可以啊,宽街的府邸不够装你们的丑事,还要闹到朕宫里来弄得人尽皆知?”
  右眼又青又肿的法喀奋力地挪动身子扑倒皇帝脚下,“皇上,奴才无罪,一切都是阿灵阿挑唆我们兄弟不和,请皇上治阿灵阿的罪!”
  福保的眉骨破了,这会儿还这淌血,他瞧了法喀一眼仰头一声冷笑。皇帝凌厉地目光射向他,问:“你笑什么,你有话说?”
  被绿的福保背脊挺得笔直,一脸淡漠似乎其他人的生死已经同他无关,他冷冷道:“奴才是无能之辈故无话可说,主子想怎么发落就发落吧。”
  皇帝被他顶得七窍生烟,扭头冲阿灵阿道:“他不说,好,你说,你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灵阿趴下哭道:“皇上,奴才冤枉。奴才领着阖家老小在灵堂守灵,是法喀突然嚷嚷了起来,说四姐是德主子害死的,说德主子和奴才的老婆是妖妇,说钮祜禄家要被奴才毁了,还说要带着哥哥们都进宫找皇上讨说法。奴才就不明白,奴才不过就娶了个媳妇怎么就要毁了钮祜禄家了,有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外面花眠柳宿不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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