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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攻略(清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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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煦一惊,见皇帝似笑非笑地着看着他,这才知道刚才院子里的事皇帝其实全瞧见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滚吧。”
  顾问行搀起了李煦往外走,待退到殿外顾问行见李煦还是满头的冷汗不禁劝慰道:“李大人别太放在心上,皇上总是心疼你的。何况人谁无错,奴才在皇上身边这么久还没见过哪个大人没被皇上骂过呢。”
  李煦苦笑了笑道:“我……我就是个内阁中书哪能和他们比呢……”
  顾问行听了倒是笑了:“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宰相的啊,就说索老相爷吧,那也是从那什么巴什……”
  “巴克什。”
  “哦,对对,巴克什做起的。”
  两人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西围房前,顾问行喊了一声:“姑姑。”秋华掀了帘子见顾问行搀着李煦站门口,秀气的眉毛向上一挑。“这是……”
  “李大人腿冻伤了,皇上让姑姑找些药给他抹抹。”
  “哦,那快搀进来吧。”
  蓁蓁此时也来帮忙,屋里烛火亮,李煦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张极秀美的脸便突然跃入了他眼里。蓁蓁手里拿了个黄地小瓷瓶。
  “用这个吧,这是之前主子赏的,治活血化淤治最是有效。”她一说话李煦便认出是先前给他送热食的宫女,她此时年纪尚小眉眼间还有些稚气,但也难掩五官的秀丽,可想而知再过得几年会出落成个什么样的清丽佳人。
  “嗯,嗯!”
  顾问行在旁清了清嗓子,李煦回过神从蓁蓁手里接过瓷瓶。“谢谢姑姑。”
  秋华得给皇帝准备克食,便留蓁蓁在屋里照看李煦,李煦身上衣服都湿了冷得直发抖,可翊坤宫里没有男人的衣裳,蓁蓁只能搬来两个火盆给李煦取暖,李煦心下感激不已。
  蓁蓁见他脸上有了些气色不再像先前那样发青知道他是缓过来了,她有一事一直放在心里,这会儿秋华刚好不在,她悄悄问李煦:“大人……”
  李煦闻言惶恐:“我就是个小小的内阁中书,姑姑喊我李煦就好了。”
  “姑姑家里可是有人在前线?”
  蓁蓁点了点头,“有位族兄去岁领了差事去了云南,然后……然后就再无音讯了……”
  李煦听罢心里便有了底了,那正是吴逆起兵谋反之时,包括云南巡抚朱国治在内的多人来不及出逃都被杀了。他心下估摸着蓁蓁所提之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只是当着她的面他这话说不出来只捡宽慰的说。“吉人自有天相,姑姑的族兄是谁,我托人打听打听去。”
  蓁蓁瞧着李煦,一时欲言又止。
  李煦见状道:“姑娘但说无妨,姑娘托我的事我只私下悄悄打听不会让旁人知道的。”
  蓁蓁心里一叹道:“族兄名傅达礼原在翰林院当差。”
  李煦一怔,不免多看了蓁蓁两眼,原来她是傅大人的族妹,难怪有此人品了。
  “姑姑莫担心,傅大人已经平安还朝了,如今官复原职仍在翰林院当职。”
  “真的?”蓁蓁一听顿时是雨止云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此时秋华送完克食打正殿回来了,内廷外朝禁止结交,蓁蓁便不再说话了。李煦心里略有些遗憾,他不经意地一抬头却见蓁蓁正对他浅浅一笑,嘴角旁的两个酒窝时隐时现,李煦心中咯噔一下,那时未及多想却不料这一笑自此在他心底印了一辈子。
  皇帝挑灯批折,直到子时才睡下,卯时的更一敲便又起来了,顾问行服侍皇帝穿好朝服,两人一出门就见绮佳已然穿戴整齐站在门外,瞧着像是已经等了许久了。皇帝见她眼下浮着一片淡淡的青色略有愧疚。
  “朕这一来倒累得你也睡不好了。”
  绮佳端庄一笑:“皇上说什么呀,服侍皇上是臣妾该做的。”
  她冲龄华一点头,龄华领着两个宫女上前服侍皇帝洗漱。皇帝净面后又在翊坤宫用了些点心这才神情气爽地离开。
  皇帝说得到也没错,绮佳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两耳总得留意着西屋的动静,皇帝卯时要离宫赴乾清门朝会,绮佳寅时二刻就起来了。这会儿送走了皇帝绮佳顿觉疲惫不堪,身子往炕上一歪准备懒上个半日,龄华端了茶来身后跟着秋华,因都是自己身边的人绮佳也不起身了,靠着软垫问:“昨晚我听院子里一直有些动静,怎么是有什么事吗?”
  秋华遂把李煦如何被皇帝罚跪雪地,蓁蓁如何偷偷给李煦送吃食,又把自己的药拿来给李煦用的事说了。
  绮佳听了忍不住笑了。“瞧不出,那孩子到是个心软的。也多亏了她,否则文嬷嬷的儿子这会子遭得罪可就大了。”
  龄华咕哝着道:“我瞧这丫头是个不懂规矩的还胆大包天,皇上要罚的人她也敢去接济。”


第9章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哭着道歉,还是在压字数QAQ
  求不嫌弃QAQ
  今天的王氏和李氏,是敬嫔王氏和安嫔李氏,emmmm两个有册封但是消失的嫔妃
  秋华脸上似有些不赞同不过并没有开口同龄华争辩。绮佳把两人神情都看在眼里,她心里自然是极其明白的。这两个丫头自她一进宫就跟她到如今,脾气性格她最是了解,龄华直却钝,秋华曲却细,不过两人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对她最是忠。绮佳笑着冲龄华摇头。
  “你啊,说了你那么多次了,看人要看本质,那孩子同文嬷嬷的儿子素不相识,却能生怜悯之心,抱着大不韪也想帮他,就足见这孩子是个本性极善的了。行事规矩都可以慢慢□□,但这本性是教不好的。”
  她想了想道,“章嬷嬷走了屋里刚好缺了一个人,把这孩子调来屋里服侍吧,秋华,还是由你带着她学规矩。”
  “是。”
  虽比不得皇后去世前的光景,但皇帝慢慢地也算是恢复在后宫的走动了。只这里头又让人看出些名堂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中宫之位也不可久虚,从皇后大丧一结束朝中就有大臣上奏皇帝早立新后,皇帝挑这时候先去了翊坤宫虽只留宿了一晚但足以叫人玩味了。
  心里有盼望的人自然是揣着七上八下的心在等这石头落地,而自知无望的人也不会甘守寂寞,管她谁当新皇后,皇帝能多来几次多得些雨露才是正经事。皇后如今不在,最得宠的马佳氏又有了身子,一下就少了两个对手,余下的人怎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呢?
  皇帝先在那翊坤宫歇了一夜后接着的两夜都去了承乾宫歇在佟妃处,第四日歇在纳兰氏处,第五日皇帝去了巩华城祭拜皇后,接着五日又都是一个人在乾清宫安歇,到了第十一日召了去岁才进宫的小纳兰氏到乾清宫侍寝,又隔了十日才又接连召了董氏,兆佳氏和张氏。一个月内皇上身边这些旧人基本都被翻了个遍,唯独漏了咸福宫里的李氏和王氏。
  皇帝本也没不想见李氏,只是皇帝刚恢复走动,李氏就有意去乾清宫活动,人还没进去,就在宫门前发作了一个小太监,好巧不巧那日皇帝正为军务繁忙,李氏一闹,她过往的骄纵毛病倒让皇帝全回忆起来了,皇帝躲在昭仁殿的暖阁里派了顾问行花了半个时辰才把人挡回去
  可这王氏却不知为何,按说她虽和李氏同住咸福宫,可皇帝连召她去乾清宫都没有。一时间宫里也有了那么些闲言碎语,王氏气坏了,她心里只一个劲认为,撇开那姓李的皇帝独漏了她不过是因为她同李氏共居一宫,皇上因躲着那姓李的连带也不喜她了。
  皇帝为和不招王氏这只有皇帝自己知道,那王氏却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对李氏益发的厌恶起来,偏她和李氏同居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进进出出便用一张冷脸对着李氏。李氏本就对宫里人说她闲话不满,再天天对着王氏那张晚娘脸以她的性子哪忍得住,便对身边的宫女们说:“那姓王的也好意思觉得是被我连累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就她那模样皇上迈得动腿吗?”
  王氏知道了当场就带人去李氏屋里闹了一回,咸福宫一时是乌烟瘴气整日骂声不断。宫里人多嘴杂王李的闹剧立马就传了开去,这两人成日斗得和乌眼鸡似的旁人却只当看戏。
  “这李氏,唉,真是万万没想到。”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当初看她容貌出众又是抚西额驸的孙女便替皇上选进宫来,不曾想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咸福宫的事皇帝其实也知道,横竖是两个他不上心的女人,不过是女人们打打嘴仗又闹出不什么再大的事来,他并不有所谓。
  “这人的本性本就难知,朕还想有双慧眼能一看就知道朝堂上那些大臣们心里都在想什么呢。祖母要是看不过去朕下旨声斥她俩就是了。”
  太皇太后不满地横了皇帝一眼:“皇上管这事做什么,这是后宫的事该是皇后管的。”
  皇帝一听心里头苦笑:好吧,前头敢情都是引子,正戏这才要来了。
  “皇上也该立新后了,你看没有皇后坐镇中宫连个约束后宫的人都没了。”
  太皇太后这会儿提起新后的事皇帝也并不意外,朝堂上明里暗里已经提及立后多次了,他因心中并不十分急切地想立新后所以这事就耽搁到了现在,只是看来是拖不久了。今儿连太皇太后都开口了,皇帝也就顺水推舟了。
  “孙儿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中宫是国之母事关紧要,孙儿还想问问祖母的想法。”
  太皇太后捻着佛珠慢慢道来:“论出身如今宫中也只有钮氏、佟氏、纳兰氏同李氏勘配了。”
  皇帝听到李氏眉头一皱,太皇太后道:“论出身李氏自是好的,只是这人品,唉,算了就不提她了。佟氏……”
  余下三人里皇帝也谈不上最属意谁当新后,佟氏虽然进宫晚,但她是自己的表妹,容貌虽说比不上马佳氏却也是娇憨可人,因着对母家的偏爱,皇帝对佟氏也多了几分心,更何况她入宫以来对故去的仁孝皇后恭敬,对太皇太后、皇太后孝顺,待其他嫔妃也是和和气气的,众人都说佟家的这位二姑娘性子最是好。
  “佟氏人是不错,可一来她到底年纪小些,再来就是佟国纲和佟国维……”
  皇帝自觉历练了这么些年,对大臣们的小九九心中都有数。佟国纲佟国维是有自己的野心,不过谁不想往上爬呢?
  “祖母多心了吧,孙儿看这两人野心是有,不过还算懂分寸。”
  “哼,懂分寸?”太皇太后两眼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我想皇上应该还记得,康熙四年大选时佟氏因年纪尚幼并未在册,四年前佟国维求到你皇额娘跟前,佟氏才进得宫。并非大选之年佟家却把女儿塞进来的,他们安的什么心你可多想过?要是懂分寸的人会明晃晃地这么塞人?”


第10章 
  皇帝一愣,旋即脸色也暗了下来。
  太皇太后继续道:“纳兰氏品性贤淑,又给皇上生有皇子,论功劳是最大的,只是她毕竟是金台吉的后人……”
  皇帝闻言咯咯笑了。太皇太后这辈人对□□皇帝征伐女真九部的事总是记忆犹新,纳兰氏当初据说也就因为这事同皇后之位失之交臂的。只是对皇帝来说,那都是太久远的事了,叶赫国早就不复存在,就看明珠好了,尼雅哈之子,金台吉的嫡孙,野心那是有,若说他有谋反复国之心那是绝无可能的。
  “祖母,金台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孝慈高皇后同金台吉还是亲兄妹呢,朕身上还有叶赫国主的血脉呢。”
  太皇太后瞪了他一眼:“好好,我老太婆就爱翻旧账、瞎操心,撇开这个不提,纳兰氏虽因给皇上生了皇子立有大功却也因为保清同皇后位绝缘,皇上可知为何?”
  皇帝是极聪明的人,太皇太后点出了保清皇帝自然就懂了。他如今活着的儿子里保清居长,若其母纳兰氏成为继后他就成了嫡长子,日后太子保清的地位就尴尬了。
  “祖母这一说到给孙儿出了难题了,那谁都不能被立作皇后了。”
  他还年轻,如今宫中的嫔妃们也都是盛年,或早或晚总都会有自己的儿子的,立任何人为新后若她生了皇子,将来总会出现两位嫡皇子的局面。
  “有一个人可以。”
  皇帝一挑眉。“谁?”
  “钮钴禄氏。皇上倒是没想过她?”
  皇帝失笑:“祖母,绮佳还年轻呢,她身子又不差,过几年总也会有自己孩子的。您不说,朕本来其实最属意的也是她,不过也是为了这层,弘毅公府毕竟太大了,怕震着保成。”
  太皇太后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皇帝只要相信这一点就行了。”
  皇帝一震,脸色顿时变了。“祖母……你……”
  太皇太后闭上眼睛,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低声念了一句:“我佛慈悲。”
  皇帝坐在一旁半天没吭声,心里头是翻江倒海,五味陈杂,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祖母会为了他作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可是因为鳌拜……”
  太皇太后没有回答他,但那轻轻一声叹息却足以说明一切了。皇帝心中一痛,为祖母,为自己,也为了绮佳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孩子。
  皇帝心中甚痛,可痛过后一切便清明了。
  “若真如此,那绮佳便是最好的人选了。便如祖母所言,就她吧,朕不日就召朝臣商讨,先下旨给她这个名分,待来年皇后二十七个月丧期一满就正式册立新后。”
  ········
  秋华手快,忙一把扶住了绮佳。绮佳倒在她身上脸上毫无血色,她想号啕大哭却因在这宫里哭不得,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咬破了咬烂了咬出了血也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秋华一边扶绮佳往外走,一边掏了帕子替绮佳擦去唇边的血迹,她心中却也如五雷轰顶,震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绮佳歇了午觉便来看大公主,大公主此时四岁正是爱玩的时候,拉着绮佳闹着要拍球,大家围着大公主在慈宁宫花园里玩,谁知拍了几下球不知滚哪去了,大家四散开来找球,秋华陪着绮佳不知不觉走到了慈宁宫后头,这才听到了太皇太后和皇帝在小佛堂里说的话。
  “唉呀球找着了球找着了。”
  大公主的乳母赵氏抱着球迎面走来,秋华道:“赵嬷嬷陪公主玩吧,主子刚才吹了风如今头疼得厉害,我陪主子先回去了。”
  赵氏不疑拿着球去哄大公主去了。
  绮佳不知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的,待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自己屋里。秋华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傻姑娘,你哭什么,被人下了绝子药的人是我,你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啊。”
  秋华扑到绮佳膝盖上,大哭:“奴才不要孩子,奴才不出宫,奴才要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一辈子。”
  “傻瓜,你别哭,该哭的是我啊,是我啊。”
  绮佳说完这句便再不说话了,只呆呆地坐着。天色渐渐暗了,秋华擦干了眼泪去给绮佳准备晚膳,她想着缓和绮佳的心绪便变了花样做了好几个绮佳爱吃的菜,可绮佳一口都没动就都撤了下去。
  龄华和蓁蓁见状心里都很不安,秋华知道却又不能说,心里别提有多苦。只能吩咐值夜的蓁蓁道:“主子今儿心绪不好,你晚上要额外打起精神留心主子动静。”
  绮佳一下午的失魂落魄蓁蓁都看在眼里,听了忙点头:“姑姑放心,我晓得,晚上不会合眼的。”
  蓁蓁抱着被子躺在东次间的炕上,却牢记秋华的吩咐一直没敢合眼,两眼始终看着里屋的门。屋里的灯一直亮着直到子时才突然熄了,蓁蓁正想:主子是不是睡了,却耳尖的听见屋子里似乎有椅子拖动的声音,她忙翻身下炕挨到门前刚想问主子是不是要什么,屋子里却又起了变化。
  里屋的灯是歇了,可今日刚好是十五,子夜时分满月行至正中,明堂堂的月光洒进殿里将三尺白绫和站在凳子上正把脖子往白绫里套的人影影绰绰地投在了门的格扇上。
  蓁蓁大惊,忙推门进去,一把抱住了绮佳的腿。她人小力气不够,勉强托了绮佳一下,两个人就一起摔倒了地上。
  宫妃自尽是重罪要牵连本家的,蓁蓁不敢大叫喧哗,忍着浑身的疼扶起绮佳边哭边小声问:“主子你这是何苦,蝼蚁尚且偷生,主子金玉之身为何要如此。”
  绮佳泪流满面手中还揪着那被扯断地半截白绫:“什么金玉之身,我不过是枚残棋破子,任人捏拿在手中,想往哪下就往哪下,若是无用了随便一扔就了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家里有事,请假一天,鞠躬。
  今日份的小贴士:
  来盘点下惠妃那拉氏(纳兰氏)的身世吧,惠妃的父亲叫索尔和,记载不过是一个郎中,按照清朝的官制,在京城扔一块板砖大概能砸死十个八个郎中。
  但索尔和的父亲是德尔格勒,索尔和还有个姐姐叫苏泰,是林丹汗的老婆,德尔格勒的父亲则叫金台吉。金台吉有个姐姐叫孟古姐姐,她是皇太极的亲妈。
  索尔和除了是郎中,还有一个爵位,是德尔格勒另一个儿子犯罪以后传给他的,所以惠妃爹真正的写法应该是:二等男索尔和之女,是不是听上去比郎中索尔和之女拉风多了?
  金台吉除了德尔格勒外还有个儿子叫尼雅哈,尼雅哈有个儿子叫明珠,明珠有个儿子叫纳兰性德。所以惠妃和纳兰容若是真·亲戚,不然日后大阿哥夺嫡怎么那么嚣张呢?(^o^)/~


第11章 
  绮佳声音里是藏不住的苍凉绝望,蓁蓁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晓得她如今心中定然是悲痛万分万念俱灰的。
  “可是活着总比死好,死了就听不见鸟叫,闻不着花香了。”
  黑夜里蓁蓁只听耳旁传来绮佳凄凉的笑声:“宫中的鸟都是笼子里圈养的,又有哪只是真心在叫的?这寒冬腊月又哪来的花有香?”
  蓁蓁想找些话同她说分她的心,便道:“宫里虽然有关在笼子里的鸟,可也有自由能飞的鸟。咱们翊坤宫后殿的屋檐下头就有一窝燕子,母燕才生了一窝雏鸟,这会儿天天飞来飞去地找食,秋华姑姑说待来年开春雏鸟们长大就能和母燕子一起飞了。再说这花,咱们宫门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就生了一株腊梅,这几天已经开花了,来咱们宫的人都说一进门就能闻见一股香味。”
  她边说边观察绮佳,见她比方才冷静许多了,就扶她坐到了炕上再去把灯点上。
  蓁蓁跪在绮佳跟前:“主子如果死了,龄华姑姑,秋华姑姑,还有出宫的章嬷嬷,大家都不想活了,我……我也要随主子去的。”
  绮佳心里一动,是了,龄华和秋华对她忠心耿耿,她若是这样死了,这两人怕是也要自尽殉主的,还有章嬷嬷,为了奶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到一岁就因失去照顾病死了,她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对她的感情比自己生母还深,她若死了,老嬷嬷也是活不成了。
  还有眼前的丫头……
  烛火一亮就映出蓁蓁哭得通红的眼睛和泪痕未干的脸庞。绮佳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你还小呢,你嚷嚷着殉什么节呀。”
  蓁蓁眼睛一眨,眼泪扑朔着就往下掉。“奴才要不是主子早就被李贵人打死了,奴才的命是主子救的,主子是奴才这辈子遇见过的最好的最好的人,奴才要一辈子伺候主子,若是主子不在了,奴才也要跟主子去地下伺候主子。”
  她说话细声细气,但眼神却十分坚决。绮佳想:我原来也并非无用之人,这孩子的命到底是我救下的呢。她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原本自觉不能生育而绝望,但眼前却有这样一个鲜活美丽的生命是因她的手被保存了下来,日后会渐渐成长乃至繁衍子孙,谁说这不是一种生命的延续呢?
  “主子?”蓁蓁见绮佳突然又不说话了,以为她还想着寻死的事,脸上不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绮佳也是悲痛到觉得万念俱灰才一时冲动想要自尽,被蓁蓁这一闹她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且别说钮钴禄氏了,她这一自尽怕是首先这翊坤宫所有的人就都活不了了,她救下的这个小人又要因为她而死去了。
  “我累了,想歇了。”
  蓁蓁听了心里大喜,脸上还挂着眼泪却笑着“哎”了一声扶绮佳上床歇息。
  她不敢离去,便抱着被子在里屋的凳子上坐了一宿,后半夜却再没有什么事了。
  秋华一夜都没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就捱到了绮佳屋门口,只听屋里绮佳问了一声:“秋华吗?”
  “是。”
  “进来吧。”
  秋华推门而入,她担忧着绮佳没留意脚下,进门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一绊险些摔倒。低头一瞧,蓁蓁卷着被子睡在门槛边,眼角红红的,脸上还有着泪痕。秋华心里一紧再看见掉在地上的白绫立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主子您这是何苦,没有过不去的坎,主子忘不可再动那念头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绮佳脚下,呜呜地哭了起来。
  绮佳叹了口气拉起她:“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幸好有蓁蓁拦着我,你放心,我如今已经想开了再不会了。”
  秋华见蓁蓁还睡在地上伸手想要把她拍醒,绮佳见了道:“她也一宿没合眼了,让她睡会儿吧。”
  蓁蓁毕竟年岁小体力不济,熬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终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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