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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有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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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会意,视线汇聚到一旁书案上的百签桶,翠玉雕刻成竹节模样,签头露在外侧,点上一抹朱红。
这百签桶可卜卦指点迷津,是司命平日里闲暇打趣的玩物,对司命来说也许是玩物,对别人来说却能算人命局,三界之内能算命的法器众多,或吉凶或阴阳,百签桶给的却是半句诗词,思量幻如风,全凭一个‘猜’字。
“玄狐天君的府邸到我这儿还是有些路程的,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不如抽个签卜上一卦?也当是个收获。”司命缓步走到桌案前拿起百签桶,签在在桶中摇晃,发出刷拉拉的响声。
子言点头,那签桶悬浮而起,自行向他飘来。
双手合十,闭目思量,手起以法力震签,一签落地,子言拾起签子。
“无心灵秀自生花,长依长伴至朔方。”
签子在过目后便化成一束光重新钻回了百签桶,司命将其放回书案,回身拿起细豪和云笈空页,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侧过头来。“孩子,卜了什么且是雅兴,凡事事在人为,并不是每个故事都会按照字迹一笔一画地完成。
“司命仙君赐教,子言定牢记心中。”他微微鞠躬,以示敬意。
“你师傅有幸,得你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徒弟。”
“司命仙君说笑了,能成为玄狐天君的弟子,实属晚辈幸事。”子言直起身子,“仙君且忙,子言先行告退了。”
司命仙君摆摆手,卷了一缕耳鬓的长发,又衔住细豪,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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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岁数的人了?”墨萧在床边来回的踱步,“你和师兄真是能耐的很,论起天机,一个说,一个听,两道紫电,他用鹤鸣替你挡了你的那道,自己被劈回了原型。”
莫归露和墨萧将子言从山上带回,暂时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她便将他安置在自己曾住的小屋内,虽然地方小了点,却是够用。
“不行,我得去找师傅讨些伤药,不管怎么说师兄也是因你而伤,你暂且照看一下,我至多两个时辰就回。”
“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他渡灵力。。。”
“算了算了,你那点灵力就是耗尽也填不上师兄的修为,你看好师兄,我去去便回。”
墨萧一溜烟儿的跨出门外,消失在小径上,外面转夜微寒,莫归露将门关上后又回到了桌边守着。
她很是自责,如果没有非逼子言说出口,他也不会遭受天罚。
就算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子言少说有千年的修为自保,这都被劈回了原型,那雷若是落在自己身上,多半魂飞魄散了。。。。。。
桌边摆着鹤语,剑已归鞘,把手上带有一道焦痕乃紫电所劈。
莫归露听到水声冒泡,那是她烧的热水开了,刚好可以倒出来温上,等子言醒了也好润润嗓子,这是现今她能想到的,唯一能替他做的事情了。
这水刚倒进杯中凉着,床上泛光,子言狐转人形,墨发散落,着了件里衣。
他扭过头来看了看小莫,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桌上的鹤语,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不该该逼你说出。。。”
“嘘。”子言将手指竖在唇前,嗓音略哑却不失温和,“我没怪你。”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喉间,皱眉咳了两声。“你开口问我,我又怎么会瞒着你,只不过你若是再无意说出口,以我现在的法力,可就护不住了。”
莫归露摸了摸茶杯,温度适宜,赶忙递到床边,端给子言。
“这里是。。。”
“这里是以前我在北冥的住处,现在空着没人,你先安心在这里修养,墨萧去给你寻药了,约莫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回来。”莫归露接过子言喝完的杯子,又凉上另一杯。
子言的视线在屋中转悠,屋子不大,却是不缺什么,桌椅板凳,样样都有。
床头的木板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刻痕,像是鬼画符看不大懂,唯一能懂的便是四横一竖的计数方式,足足画了一整排。
“这是什么?”子言指着那些说不上来的划痕。
莫归露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头“这些。。。都是小时候不懂事随便划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每次闯大祸,狐子彦就打她一顿撒气,其实也不是真打,但她报复不过,只气的自己每次都刻在床板上宣告‘他的恶性’。
“他待你不好?”子言开口。
“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般想。”
“这深浅的印记分明带着情绪算着次数,我又不傻。”子言含笑,“尾巴。”
“嗯?”
“撒谎的时候尾巴别晃。”
“噢。。。”莫归露伸手揽起自己一坨尾巴,她一紧张,毛茸茸的一坨更是不受控制,直晃个没完。“他待我极好,就是我小时候比较闹人,确实做了很多错事。”
“他若是待你极好,便不该让你受委屈。”子言叹了口气,“你的法术失效,也是因为他。”
莫归露不解,这法术失效怎么跟狐子彦沾上边了?难不成他偷偷封了自己的法力?
“小莫,你怀了身孕,是使不出术法的。”
莫归露第一反应是吃惊,她近两日吃的有点多,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大不了去后山溜达两圈就能瘦回来。
突然回忆起近来与狐子彦一同睡的时候他老实了不少,该不会是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种事从子言口中得知,莫归露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自己的肚子里竟然有小团子了。。。。。。
“他今日不是有意伤你,契明上残留着一股戾气,还未完全消散。”子言不再看她,而是理平了被单,静静调息。
莫归露摸了摸小腹,喝了水平缓情绪。
子言他,竟然为狐子彦澄清。。。。。。他说自己的两道劫数皆是因为狐子彦,也就是间接提醒自己:避开他就能避开劫数。
这古往今来的劫数因人而异,有的劫数是天定的,有的劫数是人给的,所以有的劫数能躲,有的劫数躲不过。
自己若要成仙,按惯例乃三百年承一劫,若是在那之前承了其他劫数,也是作数的。
不过大多数人宁可承天劫,也不愿承人劫,遇上人劫那是能避就避,能躲即躲,晚个几百年成仙又如何?这人劫,可比天劫来的猛,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还谈什么修仙。
天上哪儿会有掉馅饼的好事儿,若是有,你也要有能力接受少修百年所带来的历练。
她想了想这雷劫,多半是因为肚子里的团子,她归根结底不是狐狸,即便因为元婴莲的缘故能做一只狐狸,深究起来本根是个花儿,跨族相恋还有了爱情的结晶,这劫数是躲不过的。
至于死劫,要是让她带着个团子离狐子彦远远的,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说带我避劫,这两道劫数对我来说都是不可避的,逃到哪里早晚都要面对。”莫归露撸了撸自己的尾巴“我还是决定,留在他身边。”
“嗯。”子言这次没有反驳,他淡然的接受,半晌轻轻开口。
“同他一起,你幸福吗?”
莫归露点点头,同狐子彦在一起的日子,千载也如朝夕。虽然偶尔会有不愉快,但心之所向,不由自己。
“你幸福就好。”
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脸上也不留痕迹,却让莫归露觉得有些悲伤。
“子言。。。”
“回去吧,我没什么大碍,无需被人照顾。”子言又恢复了平日里不温不火的态度,他的手捋顺额间的碎发,垂了眼眸。
“怎么了弟妹?你该不会真当我要抢师弟的人?我一只千岁仙狐,有些事做来不过是为了打闲,以前多有得罪,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句话将两人的界限划的清清楚楚,挥袖一指,向着门口,逐客之势。
莫归露起身咬咬唇,还是跨出了步子,合上了房门。
她一走,子言弯身附在床边捂着胸口,吐了口殷红的血,他抹了唇角,黯然吞下所有的苦处。
生挨一道天罚,五脏六腑皆隐隐作痛,这种痛,彻骨难眠。
窗外清伶白月,眼前人,恰在心上。
此后,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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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七十六章:风语一瞬
第七十六章:风语一瞬
莫归露踏在石子小径上,这样划清界限,予她予他,何尝不是一种好的结果。
她小心的垫着步子,如今揣着团子心里反而多了负担,生怕磕了碰了。
既然狐子彦不是故意要伤自己,那便原谅他了,放下心事后莫归露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想去告诉他以后他们就是三个人了。
顺便质问一下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以及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书房点着灯,她便奔着书房的方向而去,好不容易趴上书房的窗沿,她默默的探出小脑袋,耳朵忽闪忽闪,向内张望。
首先印入眼帘的不是狐子彦,而是一个光秃秃的后脑勺,比那桌案上的灯还亮上几分,闪的刺眼。
如果她的头上有个小火苗,那么此刻北冥已经山火蔓延了。。。。。。
狐子彦的书房不是不给随便进的吗?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莫归露真的要气炸了,但她又懒得像个小泼妇一般冲进去理论,一扭头,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狐子彦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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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狐子彦低头正在整理信笺,今日玄狐天君寄了一封信给他,大体交代协助几位师兄安置好白泽坛落难的民众,信看到一半凤凰香就闯进来打断了他。
“看在过去的情面上,算我求你了。”凤凰香态度诚恳,站的位置不近不远,时刻注意狐子彦的反应。
“不行。”狐子彦的态度很是坚决。“本王不会帮你。”
“我表哥九歌也是被迷了心智才误入歧途的,家里的长辈们都说要处死他,现在只有你能帮到我了。”
“那你应该去求凤凰一族的长辈,而不是在本王这里浪费时间。”狐子彦不再理会她,安静的继续阅读信笺,信中提及要与严于抗衡,需要去寻来无氏的那把青瓷五弦琴。
凤凰香不是没尝试去说服族中长辈饶过九歌,可即便她再三求情,长辈们也立下誓言要毁他修行,断其筋骨。
九歌犯下的是滔天大罪,身为凤凰一族,本是仙途不可估量,却助纣为虐,成为严于手下的走狗,手染无数鲜血杀伐,简直是败坏凤凰一族千百年来的好名声!
九歌是只孤凤,自幼同凤凰香一同长大,情同手足,此番出了这么大的事,凤凰香抱着能救则救的心态,不肯轻易放弃,倒也重情重义。
九歌已经好一阵子失去音讯,前日突然传了凤羽信给凤凰香,告诉她自己的处境以及想抽身却无法抽身的心境。他有心悔过却没有机会,将自己地处的方位告诉了凤凰香,寻求一线生机。
凤凰香没有将此事告诉族中长老,若去的是他们,估计九歌会被当即处死,她只能来求狐子彦将九歌救出,此去必定凶险,目前在人界,怕只有狐子彦有实力做得到。
她估摸着九歌形容的方位,应该是西北方与到白泽坛等距的苍山一带,也属对阵严于的警戒区域,无法随意出入,九歌是被束缚在苍山,镇守一个叫做青瓷五弦琴的法器。
“他被束苍山。。。”凤凰香想将五弦琴的事情告诉狐子彦。
“啪!”狐子彦的手重重的落在桌案上,吓得凤凰香打了个颤栗,“本王说了,不帮。”
“出去。”抬眼看着凤凰香,狐子彦早已耗尽最后一丝耐心,眼里没有一点犹豫。
凤凰香见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咬咬牙,知趣的从狐子彦的书房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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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何夜可怜巴巴的望着笙笙敞开的卧房门缝,连耳朵都耷拉下来。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就去厅里将就一晚呗,矫情啥!大不了去找殿下谋个床角。”笙笙塞了个薄毯出门缝,怼到何夜手中,无视他委屈的表情。
“我看我还是去厅里将就罢,希望不会被冻死。。。”
“臭狐狸!你身上毛那么厚,一晚上绝对冻不死。”说完笙笙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缝,撤走了何夜脸上的最后一道光亮。
何夜捧着毯子落寞的在厅中徘徊了两圈半,最后找了两张椅子拼在一起,团成了可怜的红狐团缩进毯子。
笙笙关门后拍了拍双手,扣上木锁,扭过神来走向床边。
“露露,怎么啦?”
“我就是在想,你把何夜赶去睡厅里会不会不太好。。。。。。”莫归露本来想着在笙笙家借宿一晚,结果笙笙直接把她拽进了里屋,将何夜赶到了厅里。
“没事儿~他皮糙毛厚,以前都是睡柴房,现在有个厅不错了~”
笙笙倒是毫不介意,扒了莫归露的外衣后又脱自己的,飞速钻进了被窝,搂住了莫归露的尾巴蹭了蹭,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说吧,殿下又让你受什么委屈了?你连自己的窝都不肯回。”
莫归露羞涩的把自己的尾巴往回拽,笙笙每次都是这般自来熟,到现在自己还适应不得。
“我在狐子彦书房外,看见凤凰香在里面同他说话。”
“还有嘛?”笙笙放下莫归露的尾巴,认真的听她讲事情的经过。
“还有什么?”
“所以你不回去睡只是因为那只秃鸟在殿下的书房内?那露露可有看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亲密举动,比如,靠的比较近之类的。。。”
“那倒是没瞧见。”莫归露眼神上飘,仔细回忆了一番,他们俩距离不远不近,谈不上亲密。
“露露啊,这我可得为殿下说句公道话,你也知道那秃鸟这次来北冥也是有任务在身,也许是在向殿下汇报一些事情也说不准,你一定要查清事实,可不能冤枉了殿下。”笙笙有理有据的分析给莫归露听“再有一点就是那秃鸟得了机会待在北冥,若是故意做些事情专给你看,你可不能着了她得道。”
莫归露仔细想了想,笙笙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她接着说。
“今天早些契明的事他虽是无心,可这都整整半天了,他明知我误会他为什么还不来与我解释?”
“我的傻露露啊!”笙笙揉了揉太阳穴。“你忘记当时你在护谁了吗?”
“子言他予我有恩。。。。。。”
“我知道你与子言之间的事是因为你与我讲过,殿下他哪里知道这些,你今日当着北冥一众狐狸的面为了一个男人无视殿下的命令,可有想过他心里怎么想?估计这会儿气还没消呢。”
莫归露皱了眉“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狐子彦的师兄,他上来就动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疼!”莫归露说着说着话被笙笙拍了下脑袋,力气大的让自己感觉脑内都是回声。
“什么师兄?子言在殿下眼中,那就是情敌好吗!情敌!你是殿下的女人,却当着他的面站在情敌的那一边,我要是殿下,心里得有多气啊。”
“那我身世的事他明明知道为何不告诉我?”莫归露撇撇嘴,背过身去。“我才不是狐狸,我是株元婴莲。”
笙笙的手贴到莫归露的颈后,短暂停留了几秒便收回了手,她看上去并不是很吃惊,相反坦然自若。
“是什么有什么关系,殿下爱的是你,而不是因为你是什么而爱上你。就像我和何夜,每个人都说人妖相恋,必遭天谴,上天见我们是真爱,这不也成全了我俩。殿下不告诉你可能是不想让你有太多的顾虑,再者,也是为了保护你吧。。。”
“保护我?”莫归露这点想不通了。
“露露,仙界的很多东西我们都不知,我也是听土地爷爷讲的,这元婴莲,开花条件十分苛刻,有的时候别说几千年,就是上万年也难开一株,元婴莲不属凡间之物,仙人种它,是为了在必要时刻替换受损的仙身,让自己的神识有个可容身之处,毕竟他们的神识都十分强大,不是凡人躯体能够承受的,换而言之,就是个可点化的容器。”
莫归露听的有些云里雾里,还是不太懂。
“你一定是开花之时受了谁的影响才会化为狐狸身,又机缘巧合有了自己的神识,成为了世间的一员。”笙笙叹了口气。“唉,可你知不知道,若是被哪个心怀恶念的人知道了你的真身,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抽了你的神识,取了莲身作为死灰复燃的筹码。被取出的神识若是没有当即找到容身之处,是会消散在世间的,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死的那叫一个彻底。”
莫归露这回听明白了所谓容器的含义,正是因为元婴莲能幻化成任何生灵,属于仙界不可多得的宝物,所以在人间很容易被图谋不轨的人盯上。
狐子彦隐瞒真相的原因竟然是这般。。。。。。
莫归露抿抿嘴,她说的这几条好像都是自己不对,最后一条她说的有点底气不足。
“那那那,他明明知道我有身孕的事,为何瞒着我?”
“。。。。。。”
身后一片寂静,笙笙没有解释,莫归露转过身,对上笙笙惊讶的脸,嘴里能塞进去个烛台。
笙笙看了看莫归露的小腹,吞了口口水。“真的?”
“当然是真的。。。。。。”
笙笙好奇的戳了戳莫归露的小肚子,清了清嗓子。
“那就是殿下的不对了,这么大的喜事他为何要瞒着你?”笙笙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每当她做出这样的动作,莫归露就知道她脑子里又有什么想法了。
“噢!我晓得了。”笙笙恍然大悟,眼中放出精光。
莫归露焦急的等待笙笙的回答。
笙笙摆出一副非常认真的神情,竖起手指。“男人的恶趣味,你想啊,殿下他一个男人,肯定是想听你亲口与他说这件事。”
“我才不去开这个口,他害得我哭了一场,要是不向我道歉,我就永远不理他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露露你能憋多久不理殿下,可别说隔夜话哦~”笙笙嬉笑着把两人的被子往上卷了卷,笑里有点遗憾。“如果有可能,我也想给他生个孩子。”
她何尝不想与何夜有个爱情的结晶,只可惜唯独这件事,力不可求。
莫归露感受到空气中悲伤的气氛,她不由自主的蹭到笙笙边上,给了她个拥抱,笙笙微笑,紧紧的回应这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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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何夜虽然睡着了,却是机敏的很,裤腿擦过门槛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起头张望
“殿下。”
狐子彦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缓步踏入大厅,他走到何夜面前,声音很轻。
“她在这儿?”
何夜意会,声音也压低了下来。“和笙笙在里屋呢,需不需要我去。。。”
狐子彦摇头,看了看房门,舒了口气。
“不用。”
何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看着狐子彦离开了厅堂,来都来了竟然不把小狐狸给接回去,身为男人他都搞不懂狐子彦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在冷板凳上睡着,现在又要重新入眠!这一切都是狐子彦的错!!!
然而何夜只敢在心中怒吼,不敢叫嚣出声,不出一株香他的睡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一头耷拉在凳子上。。。。。。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吃完洗碗
第七十七章:吃完洗碗
白泽坛的一众狼群被合理的分配到各家狐狸窝里暂住,空地上正在搭建临时的木屋,很快便将大家安置下来。北冥的菜田才刚刚修复过,本是供应不上这么多人的吃喝,好在前两日刚办过的捉鸡赛事,倒也解了燃眉之急。
赌气归赌气,冷战归冷战,莫归露一到饭点儿,还是乖乖溜去了炊房。
昨夜自己一晚上没回去,狐子彦都不来找自己,过分!
她在炊房里溜达了两圈,连半个肉腥都没找到,可这灶台,还是热乎的呀!寻觅着饭菜的味道,莫归露摸到了狐子彦房间,确切地说,是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房门半敞,桌上摆着几碟小菜,都是自己爱吃的。
那五花肉娇滴滴的颜色简直在引人犯罪,齐秦百合如玉的翠白更是迷人心扉,白切牛肉淋了些许爆炒的辣子,糖藕切开后藕断丝连的空隙间调皮的粘着两颗糯米。。。。。。不简单的两荤两素,莫归露的鼻头煽动了两下,使劲吞了口口水。
脚边被两只软糯的球体撞到,莫归露低下头,是两只沾了土的小团子。
“小娘娘!”两只团子齐齐出声,莫归露赶紧捂住他们的嘴,她可是悄悄的来吃东西,不能被发现!
“小点声小点声。。。”她松开两只小团子的嘴。
“小娘娘也是来偷吃的嘛?”
“我在我自己的地盘上,怎么能算作偷吃呢!”莫归露小声的咆哮,按了按两个小团子的头。
“可是小娘娘看上去偷偷摸摸的。。。。。。刚刚我们看见殿下出门啦,小娘娘大可放心的进去偷吃。”
“都说了不是在偷吃啦!”莫归露四周看了看,没发现狐子彦的身影,悄悄的推开门,两个团子也跟着钻了进来,她手抚门框,还原成原来半开的模样。
桌上就一副碗筷,莫归露顺手抄起,四个菜一样一口,完了吧唧吧唧嘴,意犹未尽的决定先吃哪个。。。。。。
两个小团子刚想开口讨食就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小娘娘!是殿下的脚步声!”
莫归露刷的一下放下筷子,两只团子飞快的越窗而逃,她这么大只,估计窗户跨到一半就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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