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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门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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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灿认出了此人就是今天上午给自己削苹果扇扇子的少年。
敖灿冷声道:“你们也欺人太甚了,我是谁与你们何干。”
朗俊:“于公呢,是我家门主让我来的她对你没有丝毫恶意,于私呢,我是个杀手,看见值钱的人头就忍不住手痒,你跟我是同道中人,应该明白哦?”
敖灿:“为什么单长云没有过来。”
朗俊:“我家门主呀,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她高看你一等,我却不以为然,咱都是混这一行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朗俊话说了一半,敖灿突然发难,挥过僧袍,案几震碎,朗俊一下子被拍到墙上,又重重的的落下来跌了个狗啃屎。
朗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她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鲜血,心想坏了,刚才嘴太贱把他惹急了。
敖灿缓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朗俊。
朗俊忙道:“大师我错了。”
敖灿从角落里掏出一捆绳子扔到朗俊面前:“出家人不好动粗,自己把自己绑了吧。”
朗俊:“我做不到呀!”
敖灿:“你若做不到我就喊人了。”
朗俊忙把绳子捞过来,施展自己绑自己体术。
敖灿等了一会儿后问:“绑好了吗?”
朗俊突然想到,怕他干什么,如果真的有人过来了,怕的应该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静静的等待着,等到一个黑影从门外走过的时候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啊!”
敖灿一脚把朗俊踢出去,自己跟着跳了出去,提着朗俊的领子飞速的往寺庙里外面奔。
朗俊被挥了一掌,踢了一脚感觉自己要永垂不朽了。
耳旁的风呼呼的灌进她的五脏六腑,只听敖灿问:“单长云在哪里?”
朗俊:“大师,我给你指路,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一会儿呀
第79章 终篇四
几个人正坐在厅堂里等朗俊的消息,刚说要出去找一找,敖灿就提着朗俊出现在了大门口。
此刻敖灿是一点大师的样子都没有了,僧袍松松垮垮的敞着,斗笠不知去向,头发散乱下来,却戴了一个银色的面具,连个眼睛都不肯露出来。
长云走出来:“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敖灿把朗俊往地上一丢:“你又是什么意思。”
朗俊:“门主,他就是那盗贼!”
长云没想到让朗俊打听个消息竟然打听成了这副德行。
敖灿:“单长云,你不是想跟我比划比划吗?那就来吧。”
长云:“大师我是真的很欣赏你,没想到冒犯了你,多有得罪,不如你进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我想你对我多有误解。”
付尧门看见朗俊都快被打坏了,连忙将她扶起来:”留毛君,你把朗俊怎么了,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敖灿的声音如冰碴子一般冷酷:“你再敢叫一遍。”
付尧门:“留毛君!”
敖灿:“甜心门!”
付尧门被这一句甜心门击败的体无完肤,这个坑爹的门派名字
长云:“尧门,你别添乱了,去看看朗俊的伤势,大师抱歉,我们进来一叙?”
敖灿:“我已经出家,前尘往事不再提,也不希望有任何人提起,你只要能保证……”
长云:“我一定保证!”
敖灿抬起头,看见了寺庙处一片红光,他突然不再言语转头飞掠了出去。
他以为寺庙着了火,等赶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几百个人举着火把的官兵将寺庙围了起来,寺庙外面还有一圈人马足有四五百个。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着地面尘土飞扬,春风竟似秋意般萧条肃杀,让人无端生冷。
“敖灿在何处?!我们怀疑敖灿跟当年的大盗有关。”为首的人大喊。
敖灿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长云:“单长云!我跟你有何仇何怨!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长云要跳起来了:“不是啊!不是我们,这真的是凑巧!”
敖灿虽然罩着面具,但是长云依旧感受到了面具底下他冰冷的讥笑。
敖灿不再说话,他一个人走向前去,只说自己是敖灿就任由他们把他束缚了。
敖灿被人官兵抓走了,未曾有半分反抗,这件事惊动了整个百芜城,最抑郁的怕就是长云了。
敖灿被人抓走的时候,她让顾煜他们偷偷混进官兵队伍里照顾敖灿,第二天夜晚,就偷偷溜进了狱中看望他。
牢里的士兵都被付尧门下了“空空药”此刻正醉生梦死,不知人间几何,整个大牢里就他们几个是清醒的。
顾煜他们为了以示诚意,带了镣铐跟敖灿坐在一起。
敖灿不愿意摘面具,便没有任何人勉强他。
敖灿坐在那里,头靠在木桩上,沉默无语,不过他的态度已经没有那么强硬了,至少没有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部踹出去。
长云走进牢狱里,坐在他的对面:“大师,真的不是我们告的密。”
付尧门:“长云,不用说了,解释过很多遍了。”
长云诚恳道:“敖灿,跟我们走吧,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了什么,会让你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心灰意懒,堕入空门,十年晨钟暮鼓。你看看我们这里的人,谁又比你好到哪里去,都是罪恶累累,你只要肯入我门,不管你有什么罪孽,我们都用一生帮你偿。”
敖灿半晌才道:“经历了什么,我并不想说。”
长云对付尧门道:“尧门,共梦带来了吧。”
尧门拍拍身后的大箱子:“都在这里呢。”
敖灿道:“听说共梦可以潜入人的意识,入玄幻梦境,你要看我的梦。”
共梦从箱子里飞了出来,姹紫嫣红的瑰丽浓雾渐渐散开氤氲。
长云道:“不是,我要你看我的梦,你若是看过了我的一生,或许会解开你的一些心结。”
敖灿:“你不怕我学你的心法。”
长云:“你尽管学,只要你能学的会。”
许久过后,两个人睁开双眼,敖灿看向长云的目光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和更多的欲言又止。
长云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敖灿:“嗯,有。”
长云问:“什么。”
敖灿:“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多年不睡觉的。”
长云:“……大师,你的感悟就是这个吗?”
敖灿:“你不必喊我大师了,我只不过是个假和尚。”
长云:“跟我们走吧,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带你离开这里。”
敖灿:“好。”
长云几乎喜极而泣。
他们带着敖灿逃出了大牢,一路又逃命往南下,高兴了没几天后,敖灿又留下一封信离开了。
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通,等他想通了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星辰大海开始都是番外啦,还剩一篇番外,大家评论我给发下红包啊
第80章 番外扶秀
秋季,多是萧索的苦雨。
扶秀穿着青色长衫,戴着青色箬笠,徐缓的走在滴水的廊檐下,左手握着的蓝色折伞渗出的水涓滴落下,印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线。
折伞轻轻碰了碰腰带上的环扣,发出一声轻微的鸣叩声。
“大爷,你东西掉啦。”身后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扶秀回过头,什么东西掉了倒是不要紧,他就想看看是谁在喊自己大爷。
一团灰不溜秋的小家伙用她的脚点点了地面,离她脚尖的不远处则躺着一枚玉佩。
她长的瘦瘦小小,眼睛里也没什么光彩,不畏生的笑容里也泛着疲倦,抬头直视着自己笑容里的意味却一点点的有些变化。
扶秀走过去,取出手帕,将玉佩捏了起来:“多谢。”
弯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小丫头肩胛骨上乌黑的淤青,程度之重不像是随随便便弄伤的,应该是被人打伤的。
扶秀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他心里那点同情心,早就这么多年里已经修炼的视万物为刍狗了。
不过作为报答,他从怀里掏出一瓶化淤药扔给了“刍狗”。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直到第二天他再次经过廊檐下后,又看见了那个丫头,并明白了她的伤因何而来。
万神门北院弟子鱼龙混杂,什么人也有,家里没钱的又读不起书的都会往这里送,一百个弟子还搂不着一个师父,勤勉的多,混日子的很多,而就在这里扶秀看到了一群十七八的青年欺负一个幼小的弟子。
他本着凑热闹的精神去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在欺负一个十一二三的小丫头。
这个小丫头灰扑扑的,跟个大号的耗子一样,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扶秀看了一会儿,发现大门派欺负人也没什么新意,花招没几个,殴打的方式很纯粹,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七八个大人欺负一个女丫头,就算扶秀认为这万神门是当仁不让的邪教,可这些弟子的行为也有些太无耻了。
扶秀问在一旁同样看热闹的路人甲:“他们为什么要打她。”
扶秀戴着斗笠,全身罩在烟雨色的青衫里,那被问话的路人甲只知道他是上阮院的客人,却不知道他是谁。
看热闹的路人甲:“因为她犯了错。”
扶秀:“犯了错应该有惩罚,可是这看起来好像不是惩罚。”
路人甲回望了他一眼:“因为她挑战教主。”
挑战教主自然没有错,这本来就是万神门激励弟子上进的优秀传统。
可是作为教主被挑战了,心里肯定会很膈应,门规没有办法处置,就只好用一些别的手段。
这么一想,扶秀瞬间理解了。
这个丫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举动。
扶秀对教主太了解了,那个心眼就跟针尖一般大,睚眦必报。
这丫头得罪了万神们最大的势力,只要她还在万神门,日后的痛苦是天长地久的。
扶秀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路人甲:“单长云。”
长云似乎是感受到了这里的视线,遥遥的望了过来。
扶秀转身离开。
他的心是冷的,尤其是对陌生人,活了几百年,见惯了太多比这还要惨绝人寰的事情,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能引起他的悲天悯人,他大概早就抑郁死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他管不了。
扶秀是万神门的客人,因为身体的原因要暂时借万神门后山的玄石洞来调养身体,因为玄石洞寒冷不能睡人,因此他便白天闭关,晚上回上阮院。
玄石洞离他睡觉的地方横跨着一个北院,他每日清晨和傍晚都会经过这里,不时的就会看见长云被欺辱。
终于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经过这里,他觉得长云可能要被打死了,不知怎么的,他采下了一根枯枝震碎了落在她身上的不知轻重的棍子,以示威慑。
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他们茫然四顾,以为是某位长老路过提心他们下手轻一点。
只有长云穿过重重阻碍,将视线精准无误的落在自己身上,鹰的目光都不带这么尖的。
怪不得她敢有胆量挑战教主,天赋是真的好,这种天生的敏锐感是学武之人最希冀得到的,也是最多人所欠缺的。
像她这样的万里挑一的天赋,扶秀这辈子只见过三十几个。
但她也不过是三十几个中的一个而已,不足以自己为她停留。
然而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思,扶秀不经意的出手,连相救都算不上,却为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
单长云赖上她了。
这就跟救了一个小猫一样,你要么永远不理它,可只要你给我它一次吃的,它就会永远觉得你这里有吃的。
扶秀再次经过北院的时候,就被长云主动拦下了。
扶秀也是奇了怪了,自己走的路这么偏,她究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长云顶着新伤旧患,仰头看着自己用一种土匪拦路的姿势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扶秀无比后悔自己多手。
扶秀没说话,对于不喜欢的人他向来惜字如金。
长云:“我上次帮你捡玉佩,你这次帮我,礼尚往来,我们就算认识了对不对。”
扶秀:“你想干什么。”
长云:“既然认识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扶秀:“不能,你别烦我,我脾气不好。”
长云对扶秀的狗屎脾气还一无所知,她无知者无畏的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敢帮我,谁帮我谁死,你只要帮过我一次,就算你不想,也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扶秀很能理解她想求生的希望,为了能活下去,拼命抓一根能抓的到的救命稻草无可厚非。
可理解是一回事,不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扶秀说:“不。”
长云不依不饶,扶秀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长云就在前面一点往后倒着走,面对着他道:“前辈,我犯了一件很严重的错误,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没有人给我改正的机会,他们只想让我死,只想让我死,这里没有一个人敢帮我,只有你能,求求你了,前辈,你只要能带我逃出困境,我一定会报答你。”
扶秀:“不。”
长云:“你是不是怕我们教主。”
扶秀:“不。”
长云:“你只会说这一个字?你能不能多说一个字”
扶秀想了一下:“不能。”
长云:“……如果你不帮我,我真的会死的。”
扶秀顿住脚步悠悠道:“小丫头,有一句话要你知,你的死活与我没有半分关系,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如果你的人生已经失败到连遇见个路人都要当作救命稻草的话,你这活着也实在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毕竟我可以帮你一次,却不能永远帮你,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敢挑战教主,自然也要有本事承担挑战教主后所带来的恶果,日后像我这种没什么同情心的路人千千万,你谁也依附不了,尤其是你这种生如微芥,同人不同命的小丫头,靠的只有你自己。”
这么一讽辣的大长篇,摘个重点,总结出来还是那一个字:“不。”
长云看着他,又慢慢垂下头,任由扶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一次扶秀离开就直接离开了万神门,当他阔别一年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才被单长云真正的引起了注意。
一年不见,长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被欺辱的对象转变成了有能力欺辱别人的人。
她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此时此刻可能连个同龄的小孩子都打不过,可是再也没有任何人欺负她。
大家因为上阮院的命令,依旧没有人敢跟她走的太近,甚至因为怕连累不怎么敢跟她说话,但他们的态度都翻天覆地的变了。
扶秀这才真正的吃惊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没有武功,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来改变自己举步维艰的局面的。
长云还记得他,看见扶秀的时候,也只是很轻微的笑了笑,笑容里有点干涩带着对自己的敬而远之。
扶秀开始对她感兴趣,了解了一下当年她挑战教主之前时候的事情。
越了解越感兴趣,扶秀渐渐动了收徒的念头。
扶秀的念头带有一点的冲动。
毕竟他孤单了好多年,始终没个继承人,好不容易看见了个合眼缘的就难免的冲动了。
冲动是魔鬼。
他甚至没有研究单长云跟自己的性格到底合不合适,就下了这个草率的决定。
万神们弟子是不允许再另拜师门的,而扶秀又不想让长云离开万神门。
因为他还有一个宏愿,那就是他希望他的弟子能干掉教主自己当教主,那么以后他不用努力就是教主师尊,坐享其成,坐吃山空,过着被徒弟包养的日子。
前提是徒弟听话。
武林未解之谜之单长云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她怎么会有这么一枝独秀的性格?!
扶秀这辈子就没有干过什么舍己为人的事情,为了指导徒弟又不被人发现,煞有其事的在后山建了一个他的移动窝点,又以一个正当的理由——他缺一个跑腿的丫鬟为由,每日白天与单长云接头。
万神门的一大收入,就是弟子辛勤劳动,扶秀给了北院掌事韩今一大笔钱,来买长云帮跑腿,对于这个神秘的冤大头,韩今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长云其实还是很有良心的,她感激自己,但同时也有自己的思想。
长云:“师父,做您的徒弟我真的死而无憾,可是还有一个小憾。”
扶秀:“你说。”
长云:“万神门不许拜别派的人为师,却可以拜别派的人为爹,师父,我正好缺一个爹,这样我们就名正言顺了。”
扶秀凌乱:“你给我……”
长云很会察言观色的滚了。
虽然活了很久了,不过这么久的日子里都是在浪,扶秀挑个徒弟都要万里挑一的,更不要说媳妇儿了,他觉得滚滚红尘就没有一个能配得上自己的,所以浪到现在都还是清纯脱俗的光棍一条,关棍被人莫名其妙的喊爹,说不清道不明,以后情路就更加坎坷了。
而教导长云的责任,任重道远,以后自己白吃白喝的下半生就全指望着她了
第81章 番外顾煜
长云跟顾煜去路德生家祝寿,去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就是三个人了。
他们拉了一个老太太回来。
老太太的来历很大,前朝深宫一老宫女,顾煜的乳母,宮里起大火的时候是她带了顾煜逃出生天,后来与顾煜失散,独自生活了十好几年才被路德生找到。
老太太瘦的形销骨立,亚葫芦小脑袋,一条细脖子始终往前探着二里地,脸上一把风霜,唯独眼睛还老而不朽的放着很鸡贼的光。
鸡贼,就是这个感觉,长云感觉她一个年纪挺大的老婆子在乱世中生活了这么久还如此精神矍铄,身边的人都死绝了,她还屹立不倒,生命力也着实旺盛。
老婆子姓徐,顾煜叫她徐婆。
顾煜与她分别的时候年纪太小,见到她的时候是很陌生的,然而老婆子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着实发自肺腑,顾煜也被她感染了,模模糊糊的带出来那么点记忆。
徐婆本是住在路德生家里的,一见到顾煜就想着跟他走,顾煜想也没想就应下了。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乳母,长云有些意外,但也很快就接受了,毕竟她也勉强算是顾煜唯一的亲人了,同时她也是顾煜的救命恩人,她对顾煜有感情,想跟顾煜在一起也合情合理。
却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一个□□烦。
徐婆对顾煜的感情是实打实的真心实意,阔别多年不见,见了就跟命根子一样疼爱,可是却看长云不怎么顺眼。
长云大概跟上了年纪的人普遍八字不合,那徐婆只看了长云一眼就觉得她这丫头不怎么对劲,举手投足都有一种难以掩盖的匪气,一看就不怎么靠谱。
当她知道长云跟顾煜不可言说的关系的时候,惊讶的嘴半天没有合回去,心痛明明显显的摆在脸上。
她觉得长云配不上顾煜。
在她心里,顾煜出淤泥而不染,是朵没有心机的盛世白莲花,跟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必定受欺负,他拿捏不住她。
徐婆在这件事情上的确还是挺高瞻远瞩的。
长云他们从路德生那里千里迢迢带了徐婆回甜心门。
甜心门还是在当年的那个小破镇子上,到后来规模终于上去了,又将地盘扩建了一番,名气渐渐的就大了。
也不知跟他们是否有关系,甜心门有名声后,小破镇子逐渐的繁华了起来,人流量极大,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都常常会汇集在这里。
徐婆来了以后,就住在顾煜隔壁,想要进他的院子,直接从自己的后院一拐就到了,比长云见他还要方便。
徐婆顾煜十分上心,嫌弃甜心门的聋子厨娘做饭不好吃,每日天不亮就拄着她那形销骨立的身体给顾煜做早饭,做完早饭又干些缝缝补补的活儿,砍柴劈水到了晌午又忙着做午饭,收拾顾煜的院子,一天到晚就不闲着,生怕顾煜住的不好。
门里没有多少人,加上付尧门在外面捡的猫,总共不到十口生物,她一来就带来了千军万马的效果,跟附近的老太太拉帮结派,组成了一个隐形联盟。
隐形联盟开始还算安分,到后来就露出了她们的媒婆本质,三三两两的跑到顾煜面前露脸,把未出阁的姑娘在他耳边絮叨来絮叨去,有几个老娘们走的时候还故意在他屋里掉落几张美人的画像。
徐婆还是有本事的,千里之外的名门都能被她搭上桥。
顾煜捡起画像欣赏了一番,认为着实美丽,便抱着画像跑到单长云房间里,跟她共赏。
顾煜:“长云你看,我还是挺抢手的。”
长云:“你一直很抢手,至于现在这么嘚瑟吗。”
顾煜轻轻的声音问:“你不做点什么,让她们彻底死心?”
长云斜靠在床上,玩着自己的指甲:“行啊,来。”
顾煜走过去坐在她床边,将纱帐放下来。
长云盘膝而作,身体微微前倾,轻纱在腰线里折深出一个浅浅的褶皱。
万神归一在周天运转,血液倒流,粉质的骨肉渐渐浅淡。
顾煜坐到长云身后,将手抵在她的命门与悬殊上,他的手由浅入深的用力。
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长云的全身,在身体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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