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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唢呐捉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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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哥; 你这儿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生面孔啊。”
  时栀表面笑着; 但笑意很淡; 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栀。
  李斯然意外于时栀对沈栀的在意,就时栀这样的人物; 看这里百分九十九的人都该是生面孔; 偏偏提起沈栀,这让李斯然嗅到了点不妙的意味。
  时栀在上四区的名声; 可不只是时礼的妹妹这么简单。
  “就刚巧碰到的,新人。”李斯然不知道沈栀跟时栀之间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只能在中间调和; “她跟您名字里都有个都有个栀; 她叫沈栀,还挺巧。”
  李斯然原意是想缓解气氛的; 谁知道这话一出,气氛更是降到冰点。
  直□□本不明白,两个漂亮姑娘的相似点根本不能增加任何好感; 只能激起两人的更深的冲突。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谢默凡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尤其是听到时礼和时栀的名字时。
  小女鬼有点怕这种人多的场合; 藏进了谢默凡的身体里。
  祁砚神色越发凝重,敛去平日的嬉笑,周身的气势越发引人注目。
  这一次,沈栀倒十分沉得住气,或许是刚刚路人那一箭给了沈栀一个警醒,令她对上四区有了些切实的感受。
  越级到这里的她,目前的实力是不足以一挑N的。
  时栀托着腮看了她几秒,挑挑眉,露出了点与沈栀莫名相像的神色。
  很奇怪,谢默凡在那一瞬间,真的觉得时栀跟沈栀特别像。
  “我不喜欢你的名字,改了吧。”
  所有人都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祁砚和谢默凡在那一瞬间,甚至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沈栀下一秒能说出什么爆炸性发言,他俩都不觉得奇怪,甚至一旁的霍远航都觉得,两人间绝对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冲突。
  沈栀可不是什么任人搓揉的软妹。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沈栀很快就面无表情且坚定地回答:
  “不好意思,改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祁砚和谢默凡都愣住了。
  这么温和?居然没喷人?没提着她的电锯跟对面开撕??
  然而时栀的跟班却显然不满。
  “新人怎么说话的?栀姐让你改名你就改!还敢拒绝,老子看你这臭脾气就是欠/操,信不信我们……”
  话还没说完,只听清脆的两声骨折声,刚刚还一脸戾气冲着沈栀大放厥词的男人重重跪倒在地,那声响可不是扑通的下跪,听动静,骨头都磕成碎渣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膝盖连着地面被冻得结结实实,众人只见冰破地而出,跟有生命似的,拽住男人的膝盖令他狠狠跪下,半点反击余地都没有
  沈栀静静看着,神色依旧冷淡。
  时栀的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时栀小姐是吧?”祁砚压根不屑看地上的男人,眉间冷锋如刀,刮得时栀脸颊生疼,“手下人不会说话就少说点,这次留半条狗命,下次我可就不惯这毛病了。”
  祁砚这半条命留得跟没留差不多,怨气金字塔的残酷容不得残废苟活,这男人膝盖碎了又被冰一冻,腿估计别想要了。
  如果碰上有治疗道具或异能的,说不定还有救,但这些能力都是稀缺资源,哪里轮得到他?
  这世界向来是最原始的自然法则,谁强谁有发言权,祁砚虽然是这里的生面孔,但就凭对冰的控制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强大,假以时日,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哪怕时栀,也要忌惮一二。
  眼看祁砚抬脚要走,时栀脸色一沉,叫住了他。
  “伤了我的人,连个名字都不留?”
  祁砚不理会时栀,示意沈栀和谢默凡直接走,不需要跟这个时栀在这里耗时间。
  沈栀刚走了两步,就见酒吧的门忽然打开,店里的小店员提着一袋红豆饼愣头愣脑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场面,一时间脑子有点懵。
  就是在这样的场面中,沈栀非常自然地、自然得让大家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的,从小店员手里拿过了那袋红豆饼。
  并且仍然十分自然地问小店员:
  “你配钥匙吗?”
  小店员也是个脑筋直的,一点没察觉到不对,一脚往陷阱里踩。
  “不、不配啊……”
  沈栀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拎着红豆饼云淡风轻地离开了酒吧,末了还不忘礼貌地合上门。
  门咔哒一声合上。
  酒吧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刚刚时栀被嘲讽了吧?
  ——这波嘲讽很内涵啊。
  ——卧槽刚刚发生了什么!????
  ——卧槽时栀被人无形嘲讽了啊!!!!!
  走出酒吧的沈栀脸上笑容渐渐敛去,留下一丝冰冷嘲讽。
  还留名字。
  你配钥匙吗?
  不,你不配。
  将抢来的红豆饼随手扔在酒吧门口后,沈栀闷头在前面走了大约十分钟,确认后面并没有时栀的人追来,沈栀才停下脚步。
  跟在他身后的祁砚和谢默凡也同时止步。
  “说吧。”找了个僻静地方,沈栀往高处一坐,冷冰冰的目光望着祁砚,“你今天要是把你来路交代清楚了,大家还有当同伴的余地,你要还神神秘秘作死,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这时,祁砚脸上惯常的那种轻松笑意终于褪去了。
  “必须说?没别的选择?”
  沈栀微抬下颌,杏眼不悦地眯起来:
  “你说呢?我知道,你看上挺强的,也可能有点什么背景,但祁砚,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放心一个来路不明、敌我不明的人在自己身边吗?我傻得在自己脑袋顶上放把刀?”
  谢默凡见气氛紧绷,开口劝道:“栀栀,我觉得砚哥应该是有什么苦衷……”
  “关我屁事,关你屁事!”沈栀毫不留情地怼回去,“谢默凡你站哪头?”
  迫于沈栀的淫威,谢默凡灰溜溜地挪动步子,从祁砚旁边小心翼翼地挪到了沈栀身边。
  祁砚轻笑,平视着坐在栏杆上的沈栀。
  “我以为你喜欢用快刀。”
  这话说得巧妙,不得不说,祁砚很懂人心,换做是之前的沈栀,说不定真会让步,放弃追问下去,反正祁砚虽然目的不明,但不会伤害他们这一点,沈栀还是有把握。
  但现在不一样了。
  沈栀之前的放任不管,是她有信心自保,哪怕祁砚是把快刀,是恶犬,她也有自信不会伤到自己。
  然而经过刚刚酒吧的那件事之后,沈栀体会到两人之间的悬殊实力,如果这个时候再留祁砚在身边,这不是快刀,这是自己把自己成为傀儡,将主动权交到对方的手里。
  沈栀决不允许自己的命运由别人操控。
  “你这不是废话,人都死了,快不快有个屁用。”
  祁砚向前一步,将两人间的距离缩短。
  “你信我一次,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栀没说话,隔了几秒,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祁砚的下颌,端详了半响才嗤笑一声:
  “我看你这脸挺有聪明相啊,怎么老是把人当傻子呢?”
  她松开了祁砚,原本乖巧可爱的眉眼冷下来时,居然也相当的不近人情。
  “同伴之间坦诚相待是基本,我们都把后背交给你了,你还藏藏掖掖的,算什么同伴?还指望别人相信你,怎么?你是天选之子还是龙傲天啊,我们还非得顺着你的安排走?”
  祁砚眉心紧皱,神色凝重,像在审视什么,又像是因为什么而踌躇。
  “沈栀……”
  见祁砚这态度,沈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默凡,我们走。”
  谢默凡夹在中间,茫然地啊了一声,没立刻跟上,沈栀腰杆笔直地走在前面,也不管谢默凡有没有跟上,走了走到二十米开外了,还暴躁地一脚踹开路边的垃圾桶,恨恨地骂:
  “什么玩意儿!”
  祁砚见跟上去的谢默凡为难地回头,摆摆手。
  他有他的苦衷,她有她的不理解,现在强行凑在一起,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见愤怒的沈栀一溜烟走出去老远,谢默凡跟小女鬼走在后面,乖得都不敢吭声,等沈栀疾走了快半个小时,她才猛然止步。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做错了?”
  沈栀眼尾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凌厉,小女鬼头摇得跟小拨浪鼓一样,羊角辫晃晃悠悠的,嘴里坚定吹着彩虹屁:“栀姐没错!栀姐都对!”
  沈栀那一脚给她的印象太深了,以至于她第一时间就从谢默凡身上学到了吹彩虹屁的保命技巧。
  沈栀听了不置可否,又看向谢默凡。
  “你呢?”
  谢默凡也很坚定地顺着沈栀:“没,我也觉得你做得对,砚哥……祁砚他神神秘秘的,多不靠谱,还是跟着栀栀你靠谱!”
  原以为顺着沈栀能让她开心点,然而沈栀眉心仍然紧皱着,一身低气压,好像这时候谁戳她她都能炸。
  “……栀栀,那我们现在……?”
  “闭嘴跟我走就行了,不乐意你去找祁砚!”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没人戳也能炸。
  *
  被沈栀愤然抛弃的祁砚蹲在路边,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遥遥望去,鬼见愁的基地在一望无垠的白色荒原上,仿佛一座璀璨耀眼的灯塔,格格不入又旗帜鲜明。
  在这个强者主宰的怨气金字塔,鬼见愁的基地就是实力、地位和生存几率的代表。
  然而曾几何时,被玩家捧到天上的鬼见愁,也不过是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凑成的小团体。
  当时意气风发,眼皮里只看得到最高处,带着一腔热血就敢不要命地往上冲。
  那个时候哪里知道,就算是他们,就算强到足以站在那个巅峰,对于“那个人”而已,也不过是覆手即可碾死的蝼蚁。
  祁砚眼中的火光,寂静无声地燃烧着。
  “……老大。”
  身后的巷口,走出了一个无声无息的黑影。
  祁砚眼睫微动,没回头。
  “您今天在不冻港这事,做得不太合适。”
  祁砚还是没回头。
  “带烟了吗?”他懒洋洋地问。
  那人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地上的影子,阳光背后的影子居然自行蠕动起来,原本的人形转而变化成非人的姿态瞬间窜了出去。
  五秒后,那人给祁砚安安静静递上一根烟,点燃。
  “怎么个不合适,你说。”
  那人并没有迟疑,一脸公事公办,语调刻板又无趣:“您跟时哥不是这么约好的,他说过,您的身份直到您重回塔顶,都要保密,不能让人发现端倪。”
  祁砚听了低低笑了起来。
  “老徐,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今天要在这里,他能比我还燥,你信不信?”
  被祁砚成为老徐的男人仍然语气严谨,跟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时哥不会,时哥冷静。”
  祁砚抬头,神态带着点似笑非笑的高深:“你不懂。”
  徐燕青面无表情:“是,我不懂。”
  祁砚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他说徐燕青不懂,自己事情也办得一团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行了,既然时栀都知道我这号人物了,与其等他们来找麻烦,不如我主动点,会会那帮孙子。”
  “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街道,在路人诧异惊奇的目光中,徐燕青给他拉开了一辆吉普车的车门,祁砚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就好像这个场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一样熟练。
  承载了无数路人羡慕目光的吉普车一路疾驰,畅通无阻地进入了鬼见愁基地。
  与熟门熟路的祁砚不同,沈栀这边就要坎坷一些了。
  “……哦哦,之前跟你的时候,我问了问……祁砚,我们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回到门钥匙口就行,他说门钥匙原本是等我们晋级的时候兔爷给我们,不过偶尔会有几率从中四区的副本里捡到……”
  沈栀就蹲在不冻港酒吧外的不远处,盯着里面的动静。
  “还有呢?”
  小女鬼补充:“他说那个,下一次副本,大家就会进入上四区……然后,然后……”
  “然后我们就会正式进化。”谢默凡接道。
  “进化?”沈栀皱紧眉头,“什么意思?”
  “今天祁砚的冰和那个路人的火你看见了吧?他跟我说,上四区的第一个副本之后,就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因为上四区的副本跟我们之前经历的完全不同,地图更大,人数更广,涉及的怨气也将是更加宽泛的概念……你看过行尸走肉吗?”
  沈栀点点头。
  “他是这么跟我比喻的,上四区的怨气点场景类似于这样,但我们比那里面的人类要好,就是在进入之后,我们可以强化‘体质’这一项属性。”
  其实之前谢默凡就有疑惑了。
  基础属性一共四种,敏捷、力量、耐力和体质,前三个他都能理解,但体质是个什么意思?
  直到祁砚跟他解释后,再加上亲眼见过,谢默凡才明白。
  “拿人类进化打比喻,有些人类学家认为,人类祖先是生活在海底的海猿,但在漫长的进化中,可能因为海底和陆地情况的改变,海底生活的人类进化出陆上生存的能力。”
  讲理论知识的时候,谢默凡神色严肃,难得显出了几分魄力。
  “而我们如果要在上四区的怨气点内生存下去,也必须强化‘体质’,进化出保命的异能,而这种异能,将会在不断的练习之中,成为跟我们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至少,在游戏中时,这种异能会非常非常常用。”
  沈栀并不笨,谢默凡这么一解释,她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他们这种捡了便宜一步登天的,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拥有进化异能是基本。
  “我记下了。”
  沈栀的目光定在不冻港的门口。
  “那帮人好像准备离开了。”
  远远地,沈栀还能看见那个走在乌泱泱一帮子人前面的少女,真是意气风发,排场惊人。
  时礼和时栀,想到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沈栀就觉得从头到脚升起一股毁天灭地的火气,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霍远航口中的“时礼”跟沈时礼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等等。”谢默凡抓住了正欲往酒吧里走的沈栀,“你先跟我说说,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如果你发现他们说的时礼就是你哥哥,这个时栀真是冒充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沈栀转头看他,弯起的唇角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冷意。
  “冒充我?既然她这么不要脸,行啊,那我就帮她撕烂她那张脸,教她怎么清清白白做人。”
  谢默凡:“……”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能透露的情况是,见见和哥哥认识,两人有自己的盘算,但是呢,跟栀栀没关系,栀栀完全是个意外环节,我们是上帝视角所以看栀栀特别委屈啦,但是里面也有各种机缘巧合,都不是故意的。
  总之,见见和哥哥肯定要给栀栀撑腰的,至于仇人,栀栀肯定也会亲手锤的,我也不舍得虐栀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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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爷爷是首富'穿书'
  自从知道自己是某个玛丽苏文里的恶毒女配,并且下场悲惨,家破人亡后,林杉便决定奋发图强,誓要逆天改命,还自己一个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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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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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四十九只鬼

  不冻港酒吧内。
  送走了时栀一行人; 酒吧内也正好过了晚餐的时间点,离深夜高峰期还有段时间; 店内清净了许多。
  “……我还以为时栀今天得把我这小店拆了呢。”李斯然招呼着店员把东西收拾收拾,一边心有余悸地跟霍远航说; “不过也奇了怪了啊; 就时栀那暴脾气; 上次有个小姑娘跟她同队; 听说是背后说了她一句; 结果从怨气点出来的时候就剩半条命,”
  霍远航一天到头都犯困; 临近晚上,脑子反而转得快了些。
  “她恐怕憋大招呢。”
  时礼目前是塔顶水准,但为了管理上四区的基地; 在除了进入怨气点之外的时间,他都会留在上四区的基地。
  只要时礼不在,上四区几乎就是时栀的天下,因为时栀不止是时礼的妹妹,还跟狂骨的老大有暧昧。
  怨气金字塔的玩家数量众多,鬼见愁的门槛高,进不去的玩家也会自行抱团,久而久之也有了很多组织。
  其中成气候的,能跟鬼见愁相提并论的寥寥无几,狂骨就是其中之一。
  跟怨气金字塔两大组织都有关系,娇生惯养的时栀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李斯然听了也点点头; 时栀的风言风语也不是第一天传了,谁不知道她的脾气。
  就可惜那小姑娘,才刚来上四区,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狠角色。
  门口风铃轻响。
  李斯然还在想今天客人怎么来得这么早,回头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
  “正好人少,找你们说点事。”
  沈栀两手插/进校服外套的口袋,从容随意地进了酒吧,比起几个小时前刚来的时候,显然沈栀已经开始习惯这里的环境。
  倒是谢默凡还小心翼翼地,要合上门了,还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有没有跟踪的人。
  “……姑奶奶哎!”李斯然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张脸皱成一团,“你怎么还敢回来啊!你你你——”
  “你什么你。”沈栀敲了敲桌子,看向霍远航,“有清净的地方吗?跟你商量个事。”
  李斯然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虽然觉得沈栀无辜,但也并不想惹上时栀这个麻烦。
  霍远航倒是很冷静,看了她几秒说:
  “有。”
  说完抬腿就往里面走。
  “哎哎哎霍哥!哎呦你们这!真不是我怕死,时栀那边……”
  沈栀今天在酒吧里这一出不少人都看见了,消息是肯定会传出去的,他也少不了被上头责问,这就算了,他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但要是出事之后他还跟沈栀走得这么近,那这火要烧起来,他真是自身难保。
  “我带她去我那里,就这样。”霍远航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后面的李斯然更坐立不安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这……哎!”
  李斯然在心里真是把时栀骂了千千万万遍。
  沈栀并没有怪李斯然,毕竟两人才刚认识,让人家为她冒生命危险也不应该。
  两人跟着霍远航从酒吧后门离开,夕阳落下后的上四区世界陷入了喧闹的夜晚,没了健康、寿命的束缚,这里的人似乎都更推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态度。
  就是在其他方面,也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任性。
  第五次在巷口听到一些微妙动静之后,霍远航放弃了绕路。
  “走快点,不该听不该看的都明白吧。”
  谢默凡当然知道暗巷里那些男男女女在干什么,整个脑袋都热得要蒸发了,小女鬼还不到很明白这种事情的年纪,但由于跟谢默凡是共生体,她也面红耳赤,拘谨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沈栀也难得觉得有点尴尬。
  所幸巷子里光线昏暗,除了声音,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沈栀等人强忍着尴尬从他们之间穿过,直到进了霍远航住的地方心跳才恢复如常。
  霍远航没什么功夫去关心尴尬的两人,鞋也没脱,就这么随意地进了屋,在一室一厅的老房子中他先去卧室打开了衣柜,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跟沈栀说:
  “知道你们今天得罪什么人了吗?”
  沈栀不吭声,谢默凡答:“知道知道,但也不怪我们啊,对方也太咄咄逼人,这事双方都有责任。”
  霍远航嗤笑一声:“狗屁责任。”
  见霍远航这么不留情面,谢默凡也闭上了嘴,跟被老师长辈责骂一样,不安地看向沈栀。
  “我明白。”沈栀靠着墙,双手环臂,“游戏场内,菜是原罪,什么责任不责任的,说到底就是我们不够强,如果我们强,管她是人是鬼,直接干她就是了。”
  霍远航扔给沈栀和谢默凡两套衣服。
  “干什么干,女孩子家的,说话注意素质。”扔过来的衣服意外的干净,半新的,男女穿都行,“把你们那身校服换了,惹眼。”
  霍远航人看上去不修边幅,但心却挺细。
  等沈栀和谢默凡依次换过衣服后,霍远航已经好整以暇在客厅等他们了。
  “就今晚一晚的时间,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当我还你们人情。”
  胡子拉碴的男人窝在沙发里,半垂的眼布满血丝,嗓音沙哑粗粝,左边脸写着破罐破摔,右边脸写着丧穿地心,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沈栀自然是很善于得寸进尺的,这种生死关头,也不会跟他客气。
  “上四区的鬼见愁老大时礼,全名就叫时礼吗?”
  霍远航听她头一个问起这个人,瞥了她一眼。
  “对,不过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不会轻易透露本名,比如鬼见愁的首领,假名多如牛毛,没人知道他真叫什么。”
  “时栀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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