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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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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慕听此也略有所思,然后坚定道:“你必须跟我走,不能留在这里。”
  三千白芷立刻放软声音,“师父难道不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吗?”
  江慕满不在乎道:“不想。为师觉得做坏人挺好。”

  ☆、心生戏弄

  三千白芷知道自己拗不过师父,索性开溜。
  她趁着江慕不注意,飞奔到白仙子身旁。
  江慕望着她离去,并没有追。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他一个转身不知去了哪里。
  三千白芷坐在白仙子的背上,作了番思想整理,觉得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上一世的修为和本领。
  本领诸如剑法招式需要身体勤加锻炼才可恢复,没有捷径可走。
  重生之术有个非常方便之处,就是会在一个人重生时,把那人一生的修为取出全放在她生前用过的武器上。
  还好她生前只用过一个武器,就是天地一剑,寻音破。
  只要找到寻音破,她就可以拿回生前所有修为,而不用再一点点刻苦修行积累。
  由于记忆没有恢复完整,她怎么也想不起把寻音破放哪里了。
  白仙子因为她转圈似的思考,而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盘旋,此刻终于累得受不住,再不顾背上之人的想法,驮着她,降落到附近的一座山上。
  落脚点是山中瀑布的上游。
  哗啦啦的水声震耳欲聋。
  三千白芷跳到地上,摸摸白仙子的头,“你好好休息,过会再出发。”
  白仙子委屈地鸣叫了一声,趴在了地上。
  三千白芷环顾四周,发现这儿山灵水秀,十分适合用来修炼。
  她决定要把这儿当做日后修炼福地。
  站在瀑布边缘往下望,水汽蒙蒙中,可见水流像是纺织出的白绸飘然而下,溅起千朵银花,颇为壮观。
  三千白芷兴奋地来到瀑布下游,却远远看到激揣翻腾的水花中端坐着一袭白衣。
  水流从瀑布上方激冲下来,疯狂打在他的身上,他却纹丝不动,可见其修行境界已不一般。
  原来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占了这个地方做修炼之地。
  正失落之际,三千白芷又意外发现,那白衣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竟是清墨承彧!
  三千白芷左右想了想,决定捉弄他一下。
  她以前学过腹语,可以模仿任何声音。
  回忆中一番寻找,最终选择用前任掌门的声音。毕竟那是她重生前的爹,她最熟悉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着众生门前任掌门三千白尘的宏厚声音道:“清墨承彧,你能听到本尊的声音吗?”
  水瀑下,清墨承彧如同突然收到什么命令,猛地睁开眼睛,唇角微启,“是谁?”
  “本尊是众生门前掌门,三千白尘。”
  清墨承彧身子一怔,连忙走出瀑布,站在河水中,四下寻望。
  三千白芷小心翼翼地藏匿,努力不被他发现,接着道:“本尊原已魂归三界外,可实在放心不下众生门,特回来看看。”
  清墨承彧愣了片刻,随即冲着天空拱手道:“弟子承彧拜见前掌门。”
  “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本尊好好瞧瞧你的骨骼资质。”
  清墨承彧左右为难道:“掌门……是不是有些不妥?”
  “本尊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尽管不情不愿,清墨承彧还是决定放开一切,伸出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
  三千白芷躲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

  ☆、身上剑痕

  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落于水中,那原本在湿透衣服中若隐若现的身材完美暴露在天空之下,倒影在清澈的水面上。
  长发如墨散落在白如瓷玉的肌肤上,浑然出水芙蓉的形容,美腻的画面教人无法直视,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隐隐乍现的肌肉那么质感知足,完美的人鱼线勾勒着身体格外如雕刻般完美。
  视线忍不住地下移,却在他胸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停住。
  在完美的驱壳上,暗红的伤疤无疑更加显眼和丑陋。
  看得出是剑刺入后留下的伤痕,而且不止一把剑,至少几十把剑。
  伤疤对准的正是心脏!
  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在他的心口刺下那么多剑!
  三千白芷感到万分心疼,再戏弄不下去,于是从灌木丛中走出来,向他走去。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清墨承彧连忙转身。
  当看到三千白芷时,他眼神剧烈一颤,连忙想拿起衣服穿上。
  三千白芷看着他捉急穿衣的模样,又忍俊不禁,“你为何好似很害怕我看你的身体?”
  清墨承彧在穿好一件衣服后,淡定道:“承彧只是怕吓到师叔。”
  三千白芷甚是好笑地问:“如果我说我不怕,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在乎在我面前穿不穿衣服了?”
  清墨承彧想了想,诚实地点头。
  三千白芷彻底被他那榆木脑袋打败。
  清墨承彧这时想起前任掌门,连忙对着空中作揖道:“掌门,这是承彧的师叔,您的女儿转世。”
  三千白芷咳了咳,“掌门已经走了。”
  清墨承彧甚是吃惊地看着她,“师叔怎么知道?”
  三千白芷自是心虚,“总之,我就是知道。”
  清墨承彧并不反驳,只是点了下头,“嗯。”
  三千白芷抬手指向他那在一层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胸口,“你这儿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清墨承彧在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自己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后道:“一次降妖时,没注意被妖怪偷袭,并无大碍。”
  三千白芷皱起眉头。
  这个理由显然并不能说服她。毕竟,哪个妖怪会这么奇怪,专在人心口插剑。就算真有那么个别有着特殊嗜好的妖怪,以清墨承彧的本事,又怎么会允许让自己被连续插那么多剑。
  清墨承彧这时道:“请问师叔怎么会在这里?二师弟呢?”
  三千白芷这才想起和百里辄止的约定,心头大叫不好。
  此时已经已近黄昏,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角,返照山光水色,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瑰丽无比。
  三千白芷再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转身要去找新娘子。
  这时,一声鹤鸣自天空划过。
  百里辄止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看着水中一身衣裳凌乱的大师兄,以及满脸写着惶恐被发现似的表情的三千白芷,百里辄止不可思议地问:“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三千白芷道:“没做什么。”又问,“你找到新娘子了吗?”
  百里辄止耸肩,“没有。看你无所事事的模样,也没找到?”
  三千白芷忙道:“再给我一天时间,我肯定能找到。”
  百里辄止看了看天色,叹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于是,三人一路向来时的山上飞去。
  清墨承彧御剑,百里辄止和三千白芷则御鹤。
  当飞到空中时,百里辄止突然喊道:“我好像看到新娘子了!”
  其余二人顺着百里辄止所指方向看去,只见地面上,迎着夕阳,一个拿着扇子、身着黑色衣裳的男子骑着一头梅花鹿,慢悠悠地走在林间。
  黑衣男子悠闲的姿态,教三千白芷一眼认出,正是她的师父,江慕。

  ☆、一片乱斗

  三人立即落在江慕的面前。
  未等打招呼,百里辄止先指着江慕,咬牙切齿道:“竟然骑在我的新娘子身上,我跟你没完!”
  江慕原本看到爱徒正高兴,却见百里辄止气势汹汹地向他杀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三千白芷理解爱护动物如命的百里辄止,想要上前解释,可那二人却已打了起来。
  百里辄止的武器是一把竹子雕刻的剑,名字也很简单,叫修竹剑,据说是他自己创造的,优势是可以吸纳纯天然的森林灵气,转化为攻击。植物越多的地方,剑发挥的力量越大。
  这儿四周茂林修竹,自然对百里辄止很有优势。
  可惜,他面对的是她的师父江慕。
  别说一把修竹剑,就是再来一千把修竹剑,也对付不了师父的五剑星仪扇。
  江慕显然并不想打架,面对百里辄止的攻势只是一味闪躲,偶尔出一次扇,也不为攻击,只是轻轻地将剑挡开。
  江慕一边躲一边道:“你干嘛突然发那么大脾气?不就是骑了你一头梅花鹿吗?大不了,我改日多抓几头给你骑就是了。”
  百里辄止哪里能容忍江慕这么侮辱他的新娘子。
  修竹剑再次运气而起,直要将江慕打趴在地上。
  江慕无奈,为了不让徒儿为难,索性站在那里任他打。
  百里辄止自然也不是真要杀人,只是发泄愤怒,一次次把修竹剑打在江慕的身上,那姿势,就像是家里晒棉被时拍打被子的场景。
  三千白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便知道以师父的修为,百里辄止的攻击只能算挠痒痒,可还是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于是大喊:“不要打了!新娘子跑了!”
  诚然,她说的是实话,新娘子真的跑了。不过跑得不算远,还可以看到它在夕阳下奔跑的曼妙背影。
  百里辄止果然立即停止攻击,愤愤看了江慕一眼,便迎着夕阳向新娘子追去。
  三千白芷注意到江慕脸色苍白,担心道:“师父,您没事吧?”
  江慕勉强微笑,“为师能有什么事。他那几下子正好给为师打打灰尘。只是为师不久前在私塾里偷吃了点东西,肚子现在有点不舒服。你知道这儿哪里有茅厕吗?”
  三千白芷抬眼看了看四周,道:“问灵私塾肯定有。”
  江慕此刻已经憋得一张脸煞白煞白,叹道:“算了,我找个蔽处就地解决。你们两个快去追那个傻小子,以防他想不开。”
  三千白芷疑惑道:“他怎么会想不开?”
  江慕快蹦起来,“别问了,你们追就是了。”
  说完,他再不顾形象捂着屁股一蹦一跳地跑去找可以方便的地方。
  三千白芷看着师父浪荡不堪的离去背影,感慨万千。
  剩余二人对视一眼,还是放心不下百里辄止,追了去。
  新娘子毕竟是百里辄止养大的梅花鹿,自不同一般动物,真正跑起来如有神力相助,尤其察觉到身后有人追来,更是跑得跟闪电似的。
  尽管如此,他们三人还是一直追到了一个山洞里。
  然后,他们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新娘子正躺在草窝中,给两个幼年梅花鹿喂奶。
  旁边,雄性梅花鹿正虎视眈眈望着闯入它家的陌生人,似乎随时准备为了保护妻儿殊死一战。
  百里辄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竟然跟了别的动物,还生了崽,心口仿佛遭受重重一击,再振作不起来,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三千白芷见百里辄止一副失恋姿态,有些好奇他究竟是怎么看待新娘子的,便想问清墨承彧,转头却发现,清墨承彧也望着梅花鹿幼儿发呆,白皙脸上竟抹上了一层红晕,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一副和百里辄止相反的恋爱了的神情。
  他该不会喜欢上了这种小小软软的东西吧?
  她的三观再次被这师兄弟俩刷新了一回。
  尽管再不情愿,百里辄止也只有忍痛割爱,选择默默离开。
  回到那几间茅草屋时,天色已经昏黑。
  掌门苍古鉴正站在院子里,提着一个灯笼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似乎在焦急地等他们。
  见爱徒归来,苍古鉴连忙道:“你们两个快进屋收拾一下,连夜随我去清微。”
  三人自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发去清微。
  百里辄止道:“师父,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想一个人静静,就不去了。”
  苍古鉴捉急道:“魔头江慕破除封印回来了!咱们这是要逃命去!”
  话音刚落,江慕的声音便如洪钟般从四面八方袭来。
  “你们这是要往哪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彧(yu),第四声哦

  ☆、误会难解

  苍古鉴师徒闻此皆变了脸色,变得十分警戒。
  三千白芷晓得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也知道师父只是在故意吓他们,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这个误会能不能解释清楚。
  苍古鉴拧眉一番,转身嘱咐道:“你们三人快走,为师垫后!”
  百里辄止此刻正处在人生的低谷,对恐惧似乎都麻木了,哼道:“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魔头有着什么三头六臂!大不了同归于尽!”
  清墨承彧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身离开,意思很明确,要和掌门共存亡。
  三千白芷这才意识到除了苍古鉴,其余两人似乎以前都没见过他的师父,于是想解释之前遇到的骑鹿之人就是江慕,可嘴唇还未张开,她的师父已经以他自创的出场方式,高调地从空中落下,伴随阵阵厉风和落叶。
  苍古鉴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颤,大骂道:“魔头!”
  百里辄止和清墨承彧则愣在那里,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江慕走到苍古鉴面前,拿着扇子抵在苍古鉴脖子处,笑道:“别怕,我此番回来,不为复仇,只是想向你讨要一件物品,顺道蹭几顿饭。”
  苍古鉴一动不动,战战兢兢道:“魔头休要猖狂!我已将你的罪名告知了各大修仙门派,只要你走出这里,立刻就会被所有修仙中人追杀。”
  江慕笑道:“那不简单,我就躲你这里不出去了呗。如果他们敢追杀到这里,我就拿你们当人质。”
  苍古鉴彻底怕了,“魔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慕道:“我不是说了,向你讨要一件物品,以及,蹭饭。”
  苍古鉴道:“你想讨要什么物品?”
  江慕道:“天地一剑,寻音破。”
  苍古鉴的脸色瞬间更加难堪。
  江慕见他不说话,有些不耐烦道:“总之,寻音破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那是本魔头徒弟的宝贝。还有,本魔头快饿死了,快去做饭给本魔头和本魔头的徒弟吃!”
  三千白芷心中温暖:有师父真好。
  清墨承彧和百里辄止见师父被胁迫,不敢擅自动手,只站在一旁干瞪眼,伺机救人。
  江慕瞅了瞅那二人,“你们两个去灶台旁打下手。饭菜做得不好吃,你们谁都别想安生!”
  在掌门苍古鉴的示意下,师徒三人真就听话地去厨房做饭了。
  三千白芷第一次知道原来师父的震慑力这么大,连忙跑上前,小声问:“师父,我那两个小师侄怕你,我能理解。可苍古鉴师兄怎么也这么怕你?”
  江慕展开扇子遮住下半脸,小声告诉她:“八年前,你苍古鉴师兄和我大战一场,修为被我废了一大半,即便现在也虚弱得厉害,只能乖乖听我摆布。”
  来到屋子里,三千白芷找到抹布想擦一擦桌子,被江慕阻止。
  江慕夺过她手里的抹布道他来擦,毕竟睡了太久,他需要活动活动筋骨。
  于是,三千白芷目瞪口呆地看着师父把桌子椅子都擦了一遍。
  她差点忘了,师父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所以他即便被封印,也要想法让身上也不占一丝灰尘。
  可以说这是师父最具特色的优点了。
  当然,师父还有很多优点,简直数不过来。
  三千白芷想了想,又小声问道:“师父,你真的不打算和他们解除误会吗?”
  江慕摇了摇头,“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你要告诉他们真相,说众生门的人全都入了魔?这要是传出去,众生门可就从此彻底堕入魔教,再扶不起来了。与其那样,倒不如让你师父我一个人背负这罪孽。”
  三千白芷皱起了眉头,“可是这也太委屈师父了……”
  江慕笑道:“为师可不觉得委屈。我现在再不用背负任何责任和道义,不知有多逍遥快活呢。”
  三千白芷看着师父洒脱的模样却格外心疼,“可是如果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要来杀师父呢?”
  江慕仰天大笑,“那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

  ☆、法宝下落

  灶房那边,师徒三人如往常那般,你洗菜来我打水,你添火来我掌厨。
  百里辄止越想越生气,盯着锅里的菜咬牙道:“师父,要不我们在菜里下毒,毒死那个魔头!”
  苍古鉴心叹这个法子他何曾没用过,奈何那个魔头早已万毒不侵。
  作为师父和掌门,他自然要正确引导徒弟,边炒菜边一本正经道:“作为修行之人,怎可说出此等卑鄙龌蹉之行!就算对方是魔头,我们也要努力感化他。”
  清墨承彧默默不语地将洗好的菜置在灶台上。
  不稍半个时辰,一桌子丰富多彩的素食便摆满了桌子。
  江慕率先尝了一口,冲苍古鉴竖大拇指,“厨艺不仅没有退步,还进步了不少!”
  三千白芷大为惊讶,“这是掌门做的?”
  百里辄止冷哼了一声,“除了我师父,还有谁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
  三千白芷有点凌乱,看向江慕,“可师父你怎么知道?”
  江慕品着从问灵私塾那里偷来的酒,笑道:“那是因为苍古师侄曾经为了杀我,不惜对我俯首称臣,甘做我的膝下奴。那一段日子可真是难忘啊!”
  苍古鉴一拍桌子,怒吼道:“魔头住口!”然后他抬手指向三千白芷,“你这个小丫头怎么称呼魔头为师父?”
  三千白芷愣了愣,随口道:“他本就是我师父。”
  苍古鉴顿时怒火中烧,“不许再叫他师父!”
  江慕眉眼一冷,“苍古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对本魔头的徒弟指手画脚了?”
  苍古鉴身子一颤,没敢再言语。
  清墨承彧和百里辄止一直默默吃着饭,似乎各怀心思。
  默默吃了一会。
  江慕突然道:“苍古师侄,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寻音破的下落了吗?”
  苍古鉴拿筷子的手一抖,合目,明显不想说。
  江慕一手举着酒壶,一手举起了五剑星仪扇,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两个徒弟哦。”
  苍古鉴连忙道:“在我大徒弟那里!”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三千白芷看向清墨承彧,“寻音破在你那里?”
  清墨承彧眼神微颤,微微摇头。
  江慕这时怒着眉头道:“你是说,在欧阳茗伶手上?怎么会到了她手上?!”
  三千白芷疑惑道:“欧阳茗伶是谁?”
  江慕咬牙切齿道:“是苍古鉴收的第一个弟子!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女!”
  三千白芷正疑惑那欧阳茗伶怎么十恶不赦了,只听江慕痛苦地道:“她曾烧了我最爱的收藏画,打碎我最珍藏了好多年的花瓶,还在我创造的武功秘籍上随意涂鸦,甚至有一次骗我吃下一整碗泻药……”
  所以,她大约明白欧阳茗伶有多十恶不赦了。
  苍古鉴道:“她是很调皮,但你这个魔头还没有资格说她!”
  江慕停止诉苦,冷道:“快说,寻音破怎么会到了她手上?”
  苍古鉴弱弱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日她被妖怪追杀,需要一把厉害的武器护身。我终究不能袖手旁观,便把寻音破给了她。”
  江慕祭出五剑星仪扇,杀意凛冽地道:“我把我徒儿的法器交给你保管,你却擅自将它给了你徒弟!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时,清墨承彧再沉不住气般站了起来,自告奋勇道:“明日我下山找大师姐要回寻音破还你便是!”
  江慕看了看清墨承彧,这才收了脾气,想了想看向三千白芷,道:“徒儿,你明日和他一起下山,以防他半路逃跑或去搬救兵。”
  三千白芷连忙点头,“是,师父!”
  由于只有三张床,苍古鉴占了一张,清墨承彧和百里辄止占一张,只剩了一张。
  江慕不想与苍古鉴睡在一块,便只能与三千白芷一屋。
  三千白芷本想打地铺睡,被江慕阻止。
  江慕道:“为师因为睡了太久,一点都不困。你躺床上睡吧。”
  三千白芷直打哈欠,实在是困了,便不拒绝地躺在床上。
  由于与师父好久不见,她临睡前忍不住想多看师父几眼。
  “师父,你当初是怎么被苍古师兄封印的?”
  江慕站在床边想了想,叹笑:“为师是故意让他封印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早了,快睡吧,你明日还要下山。”
  “嗯!师父,晚安。”
  “徒儿晚安。”
  这夜,三千白芷睡得十分香甜。
  江慕守在床头,默默看着徒儿的睡容,眼神里是无尽的温柔。

  ☆、下山要剑

  大约因为与师父再度重逢,她不由得想起了与师父的种种过往。
  其中一段记忆呈现在了梦境之中。
  那是她上一世第一次见到江慕师父的情景。
  白雪皑皑,冬风凛冽。
  十来岁的她奔跑在雪地上,身后是十几只龇牙咧嘴要吃她的怪物。
  终于,她跑得筋疲力竭,倒了下去。
  以为要葬身妖怪肚子的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刹那之间,她听到无数剑划破天空的声音。
  睁开眼睛时,那群妖怪已经横尸倒地。
  妖怪尸体旁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那便是她后来的师父了。
  当时的江慕还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模样,眉眼间少了几分现在的洒脱,多几分戾气。
  他与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我来晚了。”
  之后,他把她带到一个山洞里生火取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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