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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神修炼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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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那庙子真的那般邪门?”一个猥琐的汉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又摸着脑袋缩头缩脑的。

    独眼老大反手就是一巴掌:“邪不邪门你倒是去啊,去瞧瞧牡丹花下死,做鬼风流不风流!”

    “嘿嘿,那那人岂不是正在风流,也是……他那么一张皮相……”声音越说越小,渐渐的,这群匪徒全倒地上人事不省了。

    印光这才走出来,收敛了地上三具尸体,看都不看边上倒着的一群人。

    他不杀他们,是因为留着这么一群人,自是有用处的。

    许家庆唯一的心愿达成了,自然没有其他的异议了。陆芫默默掐了个法诀,顿时许家庆就觉得自个儿脚下生风,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不出半日,他们就赶到了明溯城。

    明溯城作为周边三十几个镇子以及一百多个村子的中心,自然是繁华的。但是和陆芫以前呆的风朝城不同,明溯城似乎更加古朴一些,城墙是由一种青色的大石砌成,,城门是朱红色的,上边雕着很多动物,打眼一望去,很是震撼。

    看出陆芫感兴趣,印光连忙介绍道:“这明溯城的城墙用的是无望山的青石,整个沧澜,只有无望山有这种石头。这石头格外的坚固,是最适合做城墙或者建房的,明溯城中不少的房子都是青石搭建的。”在无形之中,印光装了个逼。

    这逼装得好,就算让许家庆这个城主来介绍,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这城门是用的无望山上的朱红木做的,无望山之上多金多石,多红木。石者通体青色,谓之青石。树者其状巨焉而通体红色,其名曰朱红。这就是朱红木做的,能千年不腐。上面雕刻的是传说中的十大神兽,能避妖魔,是当年的明溯城城主亲自请的雕刻大家欧阳来操刀的。”

    有了这么一段来历,陆芫看明溯城的眼光顿时变了。她喜欢有底蕴的东西,也喜欢那些传说。

    印光轻轻笑了笑,虽然很快笑意就散去了,也还是被许家庆看了个正着。

    “进城吧。”

    城主府就在明溯城的中间,往日是没有什么人的,可今天有些奇怪,外面乌泱泱的围了好些百姓,一个个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看的什么热闹,正是城主府的热闹。

    原来今个儿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群人,瞧着便出身不俗,在城中府门前嚷嚷着要求见城主。

    管家眼尖,心想这恐怕是贵人,可这城主早些日子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只说有事要办,便带着人出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这主子不在,如何开门迎客?

    他好说歹说的,可眼前这些人就是不停,非要让城主出来相见,说是有要事,又偏生不让他代为传达。管家年纪也不小了,一时间被惊得满头是汗。

    “你们告诉你们主子,咱们城主的确不在府上,你们留下名帖,等城主回来了,老奴自会传达。”管家一抹汗,想出个好方法来。

    看人家不买账啊,胡搅蛮缠:“你这老东西知道不知道我们主子何等出身?快快使城主出来一见,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这仆人穿着上好的缎子,抬着鼻孔见人那样子,不可以一世极了。

    他的主子从头到尾都坐在一顶八人抬着软轿之中,没有说一句话。

    “可我们城主的确是不在啊……”

    管家心道,我也很委屈啊,这主子不在就是不在啊。

    那仆人一看管家退了,更是不得了了,眼睛一瞪,狰狞着一张脸吼道:“瞎了你的狗眼了,我们主子可是瑞阳城元家的二子,哼,你想想你得罪得起不,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说完还啐了一口。

    “你……你,你。”老管家伸手指着他,浑身发抖。

    一听这一行人来自瑞阳城元家,便有有见识的百姓们发出一阵哗然。

    瑞阳城比明溯城大,而瑞阳城城主便是出自元家,最关键的是,元家可是传说中的修道家族,都是活神仙。

    现在这活神仙是有什么要事非要找他们城主不可?

    许家庆原本还再人群中听着,可一听这等刁奴,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忍不住了。什么元家不元家的,传说中的修道世家就是这等德行?养出的就是这等刁奴?

    倘若是这样,这元家也不怎样。

    他略带抱歉地冲陆芫和印光笑笑,便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高声问道:“在下便是明溯城城主,不知……你们寻我何事?”

 第15章 十五身世(改错字)

    “哦?”那软轿之中发出一声疑问。随后,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掀开了门帘,陆续有四位身穿红绸的丫鬟从那轿中下来了。

    最后,那位元家二老爷才被人搀扶着从轿中走下来。

    四十几岁的人,瞧着却还同许家庆差不多的年纪,样貌堂堂,只是眼角那抹风流和阴鸷,让人对他生不起好感。

    他看见了许家庆,眼中迅速划过一丝不满,却又像是碍于什么不得不端起笑意来。可这一抹不满和鄙夷被陆芫看了个正着。

    “你……就是许家庆?”他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询问?

    堂堂一城之主,怎么像个城外的贱民一般,衣衫破烂就算了,这发髻凌乱,面上还脏兮兮的,就这等仪态,实在是不像个城主。

    说来这也怨不得许家庆,命都快没了,谁还顾得上仪态不仪态的。这任谁来选,也会先选保住性命吧。那两位仙人是救了他,可总不能还让人家提供衣物吧。

    尽管心中对这位元家二老爷有些不满,可碍于礼数,他仍旧恭敬的抱拳回答道:“我的确就是许家庆。”说完他环顾四周,又接着说道,“不知元二老爷寻我何事,不若……我们进去详说吧。”

    元二老爷打量着许家庆,高傲地抬了抬下颌:“那就进去吧。”

    “张伯,你带贵客进去,我还有两位友人尚且在外。”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去寻陆芫和印光了。

    方才那说话的刁奴双目一瞪,立马便说道:“二爷,这人……”

    “他岂是你可以议论的。”元二老爷淡淡地扫视了那仆人一眼,冷哼一声,便带着侍女进了城主府。独留那仆人在原地,一身衣物皆被汗水沁湿。

    别人不明白,他还不明白吗。

    今日过后,那许城主就要一飞冲天了。

    这元家一进去,自然没有热闹看了,渐渐的人群也就散了。陆芫和印光又是极其出色的,许家庆自然是一眼就看见了他们。

    “实在抱歉,这元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溯城和瑞阳城距离不算近,素日也没有什么恩怨,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找上门来是做什么,怠慢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事怨不到许家庆身上,陆芫和印光自是不会怪他的。

    “说不得他们和你先前遇见的刺杀有关呢。”陆芫有些无聊,便随口一提。

    许家庆面色微变。

    是啊,太巧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许家庆领着两人进了城主府,直接去了花厅坐下,恰好那位元二老爷也在花厅坐着,正悠闲地品茶呢。

    看见两人进来了,他漫不经心的放下茶盏,抬头一看,顿时面上就洋溢起了有一个笑容来。

    “这位姑娘是……许城主的?”他一边说这话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陆芫。惹得身上那些个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那眼神,恨不得杀死陆芫似的。

    在瑞阳城中,元家名气的确很大,可那并不包括元二老爷。元老太爷一共有五子三女,女儿都嫁去了更强大的家族做了联姻的对象。而这五个儿子中,有三子是正妻所出,两子是纳进门的姨娘小妾生的。大老爷、二老爷和三老爷是一母同胞,四老爷和五老爷分别是两位姨娘生的。

    这五子当众,大老爷的天赋最好,所以瑞阳城的城主之位便是这位大老爷的。三老爷天赋也不错,所以家族中的资源也是任由他取用的。剩下两位天赋凡凡,日子过得也就不好不坏罢了。

    可唯有这位二老爷是个一点天赋都没有的废材,自然只有做个富贵闲人了。

    为了这个儿子,老太爷拿了不少的灵药,总算堆了点修为出来,还专门给他娶了位小世家的闺秀,修为据说不俗。

    可纵然这般用心良苦,也挡不住这位二老爷生来便好色,最喜貌美的女子,那位二夫人样貌平平,他自是看不上眼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看上了陆芫了。那眼神是越来越色眯眯,越来越下作,印光冷哼一声,他突然就捂住了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他一边吼一边转身去打那些个丫鬟,“我的眼睛好痛,快去给我请医师。”

    就在这个时候,换了身衣物的许家庆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就愣了,看见这样的情形之后,他有些呆怔。看见他进来了,印光冷哼一声,一挥手,那元二老爷的眼睛立马就好了。

    这下子,还有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家印光这是在警告眼前这人,管好自个儿的眼睛,若是不想要了那就干脆别要了。

    元家的人吃了这个哑巴亏,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绝对的实力之下,说什么都是白搭。

    许家庆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必是那元二老爷冒犯了陆芫,否则哪会有这样的祸事,想通之后他冲印光笑笑:“麻烦印光师傅了。”

    “不知你们这样闹上门来究竟所为何事?”许家庆坐在上方,换了身衣物的他,板起一张脸来,倒是很有威严。

    元二老爷自觉丢了面子,也没给许家庆一个好脸色。可转念一想,这可是自个儿唯一的一根独苗苗了,只得缓和了脸色:“我今日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流落在外的亲子。”

    轰,好像一声巨响,许家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呐呐地复述道:“我是你流落在外的儿子……”

    元二老爷以为他高兴傻了,又有些得意:“好了,寻个好日子跟我回元家去,见见你的祖父和伯伯吧。”他压根没有想过眼前这人不会不跟他回去。

    他元家是什么地位,哪会有人不愿意的。

    这等好事,寻常人遇都遇不见。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元家的孩子,不可能!”很快,许家庆就反应了过来,一句话就反驳了回去。

    陆芫看了一眼许家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赌气,反而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她动用了神识,传音对印光说:“这两个人都不想说谎的样子,倒是有些奇怪了”

    她看得出来,那位元二老爷的确也没有说谎。在他眼中,许家庆就是他丢失多年的儿子。

    可同样的,对许家庆来说,他也同样确定自己不是元二老爷的儿子。

    “你怎么不是我的儿子。我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寻见你,你心中有怨气,可是你的的确确就是我的儿子。当年若不是家中那贱婢将你偷出去,你现在就是我元家的孙少爷。”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无论如何,他也要他认祖归宗,传承他的香火。

    “元家的防御岂是这般简单?孩子说偷就偷?再说了,一个孩子在外边怎么生存?”许家庆才不会被他这几句话就引诱了,反而是冷静的反驳他。“况且,我是有娘的。”

    “胡说,你娘早就死了!”听到这话,元二老爷顿时激动的反驳。

    “我觉得这位元二老爷,你还是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出来吧。”陆芫一边笑一边暗示印光,印光使了个法术。

    那元二老爷顿时觉得自个儿心中有很多事儿想说出来,也顺从自己的心意开始说了起来:“我早年纳妾无数,却只得了一个孩子,就是他。可是我年纪不大,又娶了妻子没有几年,全家没有一个人将孩子的事儿放在心上。”这也是有迹可寻的,修士的子嗣总归要艰难些,越是修为高便越艰难。

    “没有人将那孩子放在心上,他娘地位也不高,生下他就死了,后来那孩子就不见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终归不是个血脉纯正的,我日后还会有血脉更纯正的孩子出生,便也没有去寻他。”每每想到这儿,他真是后悔,谁能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孩子呢。

    “后来,二十几年,我竟是一个孩子也没有。再这样下去不行,我爹就说寻寻看当年那个丢失的孩子还活着没有。他不见的时候正是冬日,冷得很,我原本也没有报希望,可谁知道,他竟是活着。”

    陆芫微微皱眉,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说来起来,他怎么就那般肯定呢。

    许家庆也支棱起了耳朵,准备听一听。

    “因为他和我爹年轻时候生得像极了,况且……我元家的孩子,左耳耳垂上都生着一颗黑痣。”众人齐齐看向许家庆。

    许家庆摸了摸耳垂,他知道他那里的确有一颗黑痣。

    突然,那元二老爷像回过神来了一般,无赖地说道:“你说你娘在,你把你娘叫来问问,就知道了。你肯定是我们元家的孩子,错不了。”

    “我娘……”他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有些悲伤,“我娘在我当了城主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我寻了她八年,都没有寻见。”

    他找遍了附近的村镇,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娘。

    印光挑眉,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扑所迷离了。那边口口声声说他是他儿子,这边却还在找娘。

    这……元二老爷有些无奈了。这要是换了印光和陆芫不在,他说不得要以势压人了,可是这一尊佛爷在这儿蹲着,他还真不敢做什么。

    “那……那就,我过几日再来吧。”他甚至不敢去看印光和陆芫,只得恹恹说道。等着,他过些日子把家中的修士带来,看他还敢不敢横,又想到陆芫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心下一片火热。

    这样的美人,只有他配得上。

 第16章 十六黄大仙

    元二老爷离去了,可事情并没有结束。

    “我有个不情之请。”许家庆的脸皮并不厚,他心里清楚,,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交情,人家帮他一次是情分,他没有理由让人家帮第二次。

    陆芫正愁没有理由帮他呢,立马打蛇随棍上:“什么不情之请啊,你有什么困难便说说吧。”

    “我希望河口镇的事儿了了之后,你们能帮我寻一寻我娘。”他娘一个弱女子,说不见就不见了,这都八年了,他把这附近都翻了个遍,也没有寻见。

    有人背地里说娘许是早就去世了,可他不信。

    娘一定还活着!

    这事儿陆芫应了,原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城主府的事安排妥当了,又将阿大、阿二、桌子的亲人寻来,给足了银钱后,三人就秘密去了河口镇,有着陆芫法术加持,三人的脚程极快,天亮就出发的,天将将黑就到了河口镇。

    河口镇之所以取名叫河口镇,正是因为这儿有条大河名曰月河,来历已经不可考了,终归这河养活了数不清的百姓。而河口镇就在月河的一个拐弯点,便有人取名河口镇。

    入了夜的河口镇格外的森冷,这都八月末了,可竟是一点夏日的燥热都没有,反而刮着一道一道阴冷的风。

    三人就站在镇子门口,一阵风吹来,冻得许家庆浑身哆嗦。

    “这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更古怪了。”他一边哆嗦着一边说道。明明心中有些害怕,却还要硬撑着。

    “这儿的怨气更重了。”陆芫是修道之人,总有些小法术能看出一个地方的不同来。这观气的法门,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怨…。。怨气?”许家庆咽了口口水,哆嗦着问道。

    陆芫看了一眼半黑的天,面上一丝笑容都露不出来了:“怨气顾名思义就是怨恨之气,就像人食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一样,同样的,人也有七情六欲,其中自然就有怨。”她顿了顿,接着说,“这普通的怨恨,很难形成气场,就像水流,不多就不足以汇成大河。这里的怨恨几人已经形成了怨气气场了,就证明这个镇子中的人几乎人人心中有怨。最重要的是,这怨气已经见了血了。”

    “换句话说,就是有人死了!”她向前走了几步,在镇子前转了几步,许家庆瞧着她那步子迈得很是精妙,一时间也顾不得哆嗦,开口就想问。

    可陆芫又接着说:“这怨气夹杂死气,形成气场,那么便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气场使得镇上的百姓心中怨气一日比一日重,越容易发生冲突;同样的,他们心中怨念的加重,更是为气场添砖加瓦了。”

    “这……这要如何才好。”许家庆一时间也顾不得陆芫迈出的步子了,一边询问一边自责道:“都怨我,若不是我没本事,没有早日查出这事儿来,也不至于如此。说不得这祸事就是我惹来的。都怨我……”

    看见这样的许家庆,陆芫瞳孔微大,眉头紧蹙,印光反应更快,极快的掐动法诀,打了一缕灵气进他的体内。

    许家庆这才反应了过来,他呐呐道:“我方才这是怎么了……”

    “你被怨气影响了。”陆芫抬头看天,这天在别人眼中是寻常,可在她眼中就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黑色气体,这就是怨气。

    陆芫没有将客栈放出来,反而是带着他们一起进了河口镇。且不说她的本事还不能将怨气气场消散一空,就算是能力足够,她也不会动手的。人心中的怨恨不除,其余的都没有意义,早晚还会再滋生出来的。

    “哒哒哒……”街上也空荡荡的,一个人也看不见,没有巡夜的官差,也没有打更的更夫。只余许家庆的脚步声在这空荡的街道中回响,整个镇子寂静得像一座空城一般。

    陆芫走路脚总感觉不沾地,白日看倒是飘逸可人,可这晚上就有些吓人了,至少许家庆再不敢盯着她的脚看了,这让印光很满意。

    大约走了一刻钟,陆芫在一座破旧的房子门前停了下来。

    “叩叩叩。”她轻轻叩门。印光听见里面有了动静,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正准备去劝慰一下陆芫,门却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将门拉开了一点缝隙,问道:“是谁?”

    “我们路过这儿,可却没有寻见可以投宿的客栈。老人家,不知您可否收留我们一晚?”陆芫的声音有些媚,可她努力往低沉的声线上压。

    越是压低,印光越是觉得动听。

    半晌后,那老人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进来吧。”

    那老人一手端着几个黄面馍馍,一手提着壶茶水。他将一盘馍馍放在桌上,又往三人的碗里倒茶水。

    人老了,尤其喜欢生得齐整的孩子,自然就更照顾陆芫和印光些。特别是陆芫一个姑娘家,老人一边倒茶一边念叨:“这好好的干嘛要夜里赶路啊,姑娘家家的,外出得仔细啊。”

    陆芫眨眨眼,有些感动。这家人,是她看见的,整个河口镇中唯一没有被怨气侵染的人家。

    她甜甜一笑,拿起一个馍馍就开吃:“您做的馍馍很好吃。我们也不是想夜里赶路,实在是路上耽搁了,对了,老爷爷,这镇上……是怎么回事啊。”她偏头,看上去年纪和老人的孙女差不多,老人见了便心喜,自然也不去防备她。

    这都传遍了,也没神马见不得人的。

    “这镇子上啊,最近有些个邪门。”老人叹了口气,缓缓道来。

    在老人口中,整件事和许家庆了解的几乎没有差别。讲完后,老人看了陆芫好几眼,陆芫眼珠子一转,就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老爷爷,那您住在这儿岂不是很危险?”

    老人却豁达一笑:“这些话我也就和你们说说,实在是没有可说的人了,这镇上是没人信我的话了。”他的眼神中满满都是唏嘘和怀念。“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猎人,咱们这儿多山,靠山吃山,我也很是发了一笔财的。但是有一日,我抓到了一只黄大仙,皮子油光水滑的,看上去就是最上等的皮子,我想着这次恐怕要发了。”

    “那时候家中老母尚在,便劝我放了他,我见钱眼开,哪里肯。便将那黄大仙捆在屋内,等着第二日天色好些便剥皮鞣制。可谁知道,我第二日便从床上跌下去摔断了腿,以往攒的钱财统统耗尽,回来一瞧,那黄大仙也不见了。”老人有些感叹,许家庆这才发现他的脚的确有些跛。

    “自此我就不能也不敢打猎了,又租了些田地,算是自给自足了。可对那黄大仙,我是一日也没有忘。我冷眼瞧着,那血手印分明就是放大的黄大仙的爪子印,可惜啊,可惜,这么多人,便没有一人信我。”

    放大的黄大仙爪印?的确,黄大仙吸血却不吃家畜肉,再加上这老人说的事儿,真的很想是黄大仙作祟。

    可是死的人呢?

    陆芫没有将心中所想问出,他们扮演的是路过河口镇的旅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黄大仙是不会害人性命的,我告诉他们,他们却执意认为有妖怪作祟。哪里来那么多妖怪啊,唉。”老人的身形越发佝偻了,颤颤巍巍的,让人唏嘘。

    这事儿或许还真不是妖怪作祟,陆芫在心中讽刺一笑。比妖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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