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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是大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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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界凌子奇:“得意。jpg”
  鬼界辰天:“赵盛不是抱着尸体不放,你怎么验的尸?”
  人界凌子奇:“人有三急,我在樱桃树上蹲了半天,才蹲到那个渣男去茅厕,心疼我自己。不过,没遇到点穴的古人。”
  妖界胡然:“渣男?”
  人界凌子奇:“娶了老婆,还娶,不是渣男?”
  妖界胡然:“敢问兄弟可是单身狗?”
  人界凌子奇:“你是随便问问?”
  魔镜赤离:“心疼单身狗,哈哈……”
  妖界胡然:“那就是了,单身狗,你好!”
  人界凌子奇:“卧槽……”
  魔界许是:“单身狗兄弟,京都八卦听了吗?孙若茉众目睽睽之下从左相府上的花轿,中间花轿没有停过,沿路一直有百姓围观,但到了振国侯府后,轿帘一掀,人不见了。你说,她是怎么失踪的?谁干的?为什么?”
  魔镜许是:“我依旧坚持我的想法,等待孙若茉死的消息传来,然后解开她的失踪之谜,再蹲守到凶手,这一案第一非我莫属,稳了。”
  ……
  江沅捏着手机沉思,陈梓然是他杀。从雪容的所做作为来看,江沅一开始就推断陈梓然是他杀,这一点,现在也证实了。孙若茉从花轿中怎么失踪的?人在何处?按照上一案的经验,这些问题必须全部解决,才有可能拿到第一。
  贺宴说孙若茉可能在普华寺,江沅信了一半。另一半,不过是贺宴找借口,想和她一起来普华寺看风景。他一直认为六界神探大赛是两人的蜜月之旅,吃吃喝喝走走玩玩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桃花香清淡,此处偏静,四下无人。低着头的江沅猛然侧身,躲过后面刺来的匕首。
  来人没想到江沅如此警醒,他一刺不成,再次对着江沅袭来。江沅神色冷沉,她一手握住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腕,另一手握拳击打对方的胸口。
  穿着僧衣的刺客,脸上无遮无挡,平淡无奇的五官,扔进人群中就忘记了他长什么样。
  刺客功夫不错,江沅与他打得势均力敌。刺客越与她交手越心惊,江沅虽气质清冷,眉间藏着坚毅,但一般人看她,身姿纤细,不过是娇软女子,软弱无力。但她,在师父冲堔道人的调教下,近身格斗非常厉害。
  江沅冷哼,她的师父不是个合格的道士,画符卜卦通通不行,但是个十足的武者。以一当十,徒手劈砖,胸口碎大石——牛吹大了,胸口碎大石不行——都不是问题。
  刺客手握匕首,江沅心有顾忌,最终被他占了上风,江沅握紧他的手腕,死命抵挡。刺客用力压下手腕,雪亮的匕首离她的脖颈越来越近。
  正在僵持间,从桃林深处走出一个和尚,站在离两人不远处,困惑地看着他们,礼貌又迟疑地询问了一句。
  “额,没打扰到你们吧?”
  蛾眉秋水瞳,琼鼻樱桃嘴,行走间袅袅婷婷,骨架纤细,即使剃了光头,穿着僧衣,江沅还是一眼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第16章 命案
  女和尚皱眉,仔细打量起刺客,“你不是我们普华寺僧人。”
  她分析道:“假冒我寺僧人,手握匕首行凶,不是好人。”
  刺客眼神狠戾,回瞪了她一眼,“滚!”
  女和尚一惊,吓了一跳,从善如流地滚了。
  江沅:“……”
  她向后退了半步,抬脚踹在刺客腹部,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刺客手中的匕首,无可避免地划过她的手臂,匕首刀尖,断了。
  刺客:“……”
  江沅:“……”
  刺客倒摔在地,眼盯着手中断了一截的匕首不可置信,一脸懵逼。江沅快步追过去,踹飞他手中的匕首,又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不能动弹。
  有脚步声靠近,江沅一抬头,女和尚去而复返,手里抱着一根粗棍子。
  见江沅已经制服了刺客,女和尚扔掉了手中粗棍子,轻抚胸,娇滴滴地道:“吓死我了。”
  江沅两手按着刺客,对女和尚道:“帮个忙,将他裤腰带抽出来。”
  女和尚回道:“不好吧?”
  她语气迟疑,动作却干脆利落,她熟练地抽出刺客的裤腰带,和江沅两人一起将刺客绑在一棵粗壮的桃树上,捆得结实。
  那刺客恐没想到女子如此豪放,不顾及男女大忌,他木着脸,不太敢挣扎,也不能挣扎,——裤腰带已经被抽,他动作稍大些,裤子就掉了。
  绑完了人,江沅开始逼问刺客:“为什么杀我?”
  刺客冷哼一声,平淡无奇的脸上挂上了誓死不屈的神情,仿佛下一秒便可慷慨就义。面对江沅的逼问,他闭嘴不言。
  江沅捡起地上的断尖匕首,冷笑道:“真有骨气,不该在杀人失败后自尽吗?还是说,以为我是个弱女子,杀死我不过动动手,分分钟解决,所以,来之前没往牙齿里藏毒?”
  她学着小说里看过的套路,“你若是不说,我就用这匕首一寸一寸划开你的肌肤,让你血流尽而死。”她盯着他眼,一字一顿问:“为什么杀我?”
  被她眼神的冰冷怔住,刺客愣了一瞬,复回过神,脱口而出:“为何不去问贺宴?”
  话出口,刺客自知失言,脸上闪过一抹懊悔。
  果然和贺宴有关啊。江沅又问:“为什么?”
  这次,刺客死活不开口了。
  女和尚全程默默围观江沅审问刺客,见审问完,她指指刺客,问江沅:“他怎么办?”
  江沅也不知怎么办,凌子奇丢了钱袋报官,反而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被抓进大牢,她同没有身份证明,可不想因此被抓。而且刺客知道贺宴,极大可能是六界神探大赛的参赛者,或者,幕后黑手是。
  贺宴还没有回来。
  女和尚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眼神飘忽,生了退意,“我还有事,我就先……”
  小笙突然出现,躬身对着江沅恭敬地道:“夫人,此人交给我处理。”
  唇红齿白的少年,蓝衣束发,瞧着眼熟。江沅想起来,他是李程身边站着的那少年。
  六界神探大赛由妖界主办,有意外发生难道也是妖界处理?
  送手机给她的那两个妖界民政局工作人员称贺宴为妖隐王,江沅问小笙,“你认识贺宴?”
  小笙默认,江沅又指着刺客问:“他为什么杀我?”
  碍着女和尚在场,小笙走到刺客面前,先是打晕了他,才将他从桃树上解开,拎在了手里,才对江沅道:“夫人,这事请您问王吧。”
  小笙拎着刺客离开了,随着他走得越远,刺客的裤子越往下掉,直至露出光裸的两条腿。
  江沅看得目瞪口呆:“……”妖们,总是不拘小节。
  至于女和尚,在小笙出现的瞬间,她就躲到了江沅的身后,拽着江沅的衣角,不肯露面。
  小笙走了,女和尚满脸红晕。
  江沅:“?”这是看上小笙了?
  女和尚忙摆手,“别误会!”
  她觉得自己有晕男症,长得越俊俏,她越晕。
  江沅不明觉厉,她疑惑道:“为何刚刚见到刺客你不晕?难道他不是男的?”
  “不不不,”女和尚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他长得不好看。”
  女和尚拉着江沅诉苦,“哎呀,你不知道,因为我这破毛病,大家都传我喜欢那谁谁,其实才不是,那谁谁长得好看,我见了之后晕得很,我怎么解释,其他人都不相信。我爹还非让我嫁给他,成婚当日我跑了,来到这普华寺当和尚……”
  江沅道:“你的长相一看就是女的,怎么能当和尚?莫不是主持……”眼瞎?
  女和尚不太好意思,“我自己绞了头发,主持没奈何,先留我住一段时间,我虽然穿了僧衣,但我还不是和尚呢。哎,刚刚他唤你‘夫人’,你已经成亲了?”
  江沅含糊地“嗯”了一声。她和江沅之间的关系,成不成亲的不好说,但面对陌生人,也没必要说得太明白。
  女和尚倒是想倾诉,“我真的佩服敢成亲的女子。我一直觉得这世间对女子很不公平,学着三从四德,守着各种规矩,嫁了人,又要伺候丈夫,又要伺候公婆,还要管着一大家子的事务,真的很累。更可怕的是还要生孩子,那么疼,一不小心难产,连命都丢了。我不想成亲,还不如做和尚逍遥自在。”
  江沅听她一席话,对她另眼相看,“所以,你逃婚了?”
  “对!”女和尚见江沅除了惊讶,并无寻常女子那般的不赞同,忽然有了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她聊得意犹未尽,但看看天色,已到了午饭时间,她对江沅道:“马上吃午饭了,我们边吃边聊?普华寺的素斋做得不错,很好吃的。”
  江沅点头,“你先去,我去找一下……同来的人。”
  “贺宴?”女和尚狡黠一笑,“你相公?”
  江沅:“……”
  女和尚眉眼弯弯,一颦一笑,娇美秀丽。
  江沅与她道别,寻路回了抽签的地方。
  贺宴与那位胡须发白的和尚对峙,贺宴伸手,摸上了和尚的脸颊。
  江沅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吃了一惊,贺宴在非礼老和尚?
  贺宴转头,见是江沅,眼神慌乱,忙道:“沅沅,你听我解释。”
  江沅冷静下来,淡淡道:“我听着呢。”
  贺宴却不知解释什么,不由沉思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你听我解释”,他又没背着江沅做错事。
  那和尚一动不动,只眼睛能眨。江沅问:“点穴?”
  贺宴道:“是。”他没法术,但他会点穴,会功夫,依然可以在案件发生世界横着走。
  “鬼界辰天蹲在樱桃树上大半夜的事,是你干的?”
  “是。”
  江沅不解:“他得罪你了?”
  贺宴摇头:“不是,我摘樱桃呢,怕他大惊小怪从树上掉下来。走得时候,我光想着樱桃不要掉,忘记给他解穴了。”
  江沅绕着被点住穴道的和尚上下打量,神奇,想学。
  那和尚脸上被贺宴摸过的额头有一角翘起,江沅顺手拽了一下,然后发现翘起的弧度更大。她全部拽了下来,面前面目和善的和尚脸不见了,里面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男子脸,和刺客的脸一模一样!
  江沅手里拿着那张逼真的脸皮,第一反应是拿手机拍照,卧槽,小说里写的□□,她今天亲眼见到,还亲手撕了下来。
  就像贴完面膜撕下来,非一般的爽。
  刚扛完刺客的小笙又一次出现,满面崇敬地参见了他的王,又尽职尽责地扛走了和刺客共用一张脸的和尚。
  江沅先发制人:“上次刺杀你的白衣女子,你说是爱慕你,这次呢?难道也是爱慕你?”
  贺宴厚脸皮地“嗯”了一声。
  江沅:“……”好想打死他。
  很明显,这是他们妖界内部的事。她是人,妖界的事她不插手。贺宴不说,应该也是此意思吧?
  江沅与贺宴一起去了普华寺的饭堂。普华寺香火旺盛,在此吃午饭的人也多。青菜、豆腐,加米饭。菜色清淡,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一顿饭吃完,江沅都没有看见与她约在此见面的女和尚。
  贺宴将带着的点心递给江沅,他怕她吃不习惯素斋,临行前特意让贺小七准备了点心。“你在看什么?”
  江沅环顾四周,光着头、穿着僧衣的和尚很多,唯独没有女和尚。分别时,她忘记了问女和尚的名字,此时,也不好找人打听。
  从饭堂门外匆匆走进一个小沙弥,满脸急色,他紧张又焦急地走到一张饭桌前,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一桌的大和尚慌忙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隐约间,江沅听到了“出事了”,她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贺宴耳朵灵敏,他听着听着,面色凝重起来,“普华寺出命案了。”
  江沅问:“什么?”
  贺宴略有些难以启齿,“有人被杀了,先奸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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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若茉
  普华寺内专门留有一些厢房,以低廉的租金提供给来上香的人住。出事的便是住在那里厢房的客人。
  从普华寺饭堂出来,江沅便见许多人朝着出事的地方匆忙而去,而她内心的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厢房外面围了许多人,几个普华寺的僧人拦在门口,不让无关人等进入。
  厢房里隐隐有血腥味传出来,其间混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人群议论纷纷,有在叹“死状凄惨”,有在说凶手残忍,泯灭人性,江沅却被其中一人的话吸引:“听说死者原本是要去饭堂吃饭,却临时要回一趟房间,正好撞上了蹲守在她房间里的凶手……”
  僧人们劝围着的人群离开,言说已经向官府报案,很快,衙门便会来人查案。
  怕引火上身,增加不必要的嫌疑,在僧人们劝说以后,人群慢慢散去。
  江沅却走上前去,态度礼貌地请问守在门前的一位僧人,“大师,死的是……没头发、穿着僧衣的女施主吗?”
  那僧人念了一声佛号,“施主认识孙施主?”
  江沅心陡然一沉,死的真是女和尚。“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不等那僧人回答,贺宴拉住了她,“沅沅,别进去。”
  他与江沅可谓形影不离,她认识死者,应该是在桃林,他离开的那会儿。他知道,江沅心软,又善良,刚认识的人忽然被人杀了,还是先奸后杀,死状凄惨,若是江沅看到那幅场景,她怕是会悲伤难过。
  江沅坚持,“我不靠近,就远远地看一眼。”
  僧人们让开路,江沅走进了女和尚所住的厢房。厢房摆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柜子,可以说简陋。越靠近,血腥味越重。血从床上流淌,逶迤到地面。在血迹的前方,江沅停住了脚步。
  女和尚仰躺在床上,光秃秃的头,原本秀美的眉紧紧蹙起,惊惶、恐惧和疼痛的交织凝固在她的脸上,眼半阖,分明是死不瞑目。她的身上盖着被子,应是僧人们给她盖上的。露出的白皙肩膀和脖子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好几处已经见血。
  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在她的胸口,地上的鲜血全是从那里流出。
  不久前鲜活灵动的女和尚,竟然就此香消玉殒。
  江沅退出厢房,她问守门的僧人,“孙……施主全名是什么?”
  僧人双手合十:“孙施主名若茉。”
  孙若茉。
  孙左相的女儿,嫁给赵盛当日失踪的新娘,孙若茉。
  “听说,左相女儿对赵二公子一往情深,非他不嫁呢。”
  “哎呀,你不知道,因为我这破毛病,大家都传我喜欢那谁谁,其实才不是,那谁谁长得好看,我见了之后晕得很,我怎么解释,其他人都不相信。”
  媒婆猛然回头,轿子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爹还非让我嫁给他,成婚当日我跑了,来到这普华寺当和尚……”
  江沅转身离去,脚步极快,再不是来时的慢慢悠悠。贺宴追在她的身后,他唤她,她不理。
  将她情绪不对,贺宴收起骨扇,迈前一步,一手将她想后拉,让她背对着他的胸膛,拉进他的怀里,另一手绕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轻声道:“沅沅,你眼睛红了……”
  江沅闭上酸涩的眼睛,问他,“贺宴,六界神探大赛有存在的意义吗?”
  命案,死人。经历生死,感受生命无常。但参赛者们围观着,指指点点着,既不能阻止命案发生,也不能挽回人命。
  贺宴手掌温热,江沅眼睫轻轻眨动时,带给掌心丝丝缕缕的痒意。他顿了一会,斩钉截铁地回答江沅:“有!”
  六界神探大赛有存在的意义,他无比肯定。
  江沅沉默了一会,在贺宴以为她会问有什么意义时,她却开口道:“孙若茉本来会和我一起去饭堂吃午饭,我却去找了你。若是她和我一起去了,不会厢房,可能……”
  贺宴道:“没有可能,沅沅,孙若茉总是要回她的房间的。”
  风轻轻地吹着,桃花的香味浅淡。
  江沅拿开贺宴覆在她眼上的手,声音略有些哽咽,“走吧。”
  在普华寺门口,江沅意外地看见了张无期,华风道派的大弟子,眉目俊朗,冷淡克制。隔着人群,张无期准确地望向了江沅,他缓步向江沅走过来。
  “江……沅。”第一次叫她名字,张无期不太习惯,“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沅觉得自己和他还没有熟到交代行踪的地步,反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跟在张无期身边的师弟王启,对江沅和贺宴印象深刻,一个清冷美人,一个深不可测的俊美男人。张无期还没开口,他便得意洋洋地道:“大师兄算到孙若茉此刻该在普华寺,我们就来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在这儿,肯定也是为了孙若茉吧?”
  “算到?”江沅问张无期,“你是不是也算过我的行踪?”
  所以,每次她去顺水街,总是“恰好”遇见张无期。
  “是。”张无期磊落承认,他不觉得此举有不妥之处。
  江沅问:“为什么?”
  处心积虑必有所图。可她自觉,身上没有值得张无期图谋的。
  张无期困惑,“江沅,贫道第一次见到你就和你说过,贫道希望你能入我华风道派。你天资不凡,必能取得大成就。”他看好江沅,可除了第一次,江沅话语温柔,颇有礼貌外,再后来,她对他说话总是不耐烦,远远望见就躲开了。他不知为什么。更不明白,今天江沅会问他“为什么”,他记得自己说得很清楚。
  安静做了一会摆设的贺宴,拉住了江沅的手腕,对张无期道:“谢谢了啊,沅沅不入你们华风道派,也能有大成就。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贺宴对着张无期随意摆了摆骨扇,拉着江沅下山。
  张无期却盯着贺宴拉着江沅的手,许久不曾移开目光,直到他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王启笑嘻嘻地问:“师兄,你看上那个江沅了?”
  此看上非彼看上,张无期明白王启意思,他蹙眉呵斥道:“别胡说!”
  王启撇了撇嘴,心里暗道:“假正经!”
  回了位于振国侯府的贺宅,江沅刚走进自己住的院子,就被惊呆了。
  满院子里挂满了衣裳,颜色有浅淡有鲜亮,款式不一。纱衣绸缎,层层叠叠,随着风轻扬,煞是好看。一排的灵动小丫鬟捧着托盘,摆着一件件首饰,珠宝闪亮,险些晃瞎了江沅的眼。
  丫鬟们高声唤了一声:“夫人!”
  江沅转头问贺宴:“你发什么神经?”
  贺宴理所当然地道:“我想给你买衣服,想给你买首饰,我想给你买买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在一起,幸福又甜蜜。”
  江沅了然:“被那假和尚说的天生怨侣刺激到了?”
  贺宴连连否认,“才不是,没有,不刺激。作为你的合法丈夫,不给买衣服,不给买首饰,没有尽到丈夫的职责,迟早会被离婚的。我认真反思了自己,沅沅,你若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去给你摘下来!”
  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嚣张又肆意。
  江沅嗤笑:“我要星星干什么?”
  经过贺宴的这一通闹腾,江沅心情好了一些。吃完晚饭后,贺宴洗净了手,坐在桌子旁,拿着牙签,认真地给樱桃去了核。灯光晕黄,照在他精致的眉眼上,令江沅移不开眼神。
  贺宴去完樱桃的核后,将樱桃肉倒进准备好的破壁料理机,他手放在它底座上,破壁料理机工作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
  江沅手机响了一声,张无期请求添加你为朋友。
  破壁料理机停住,贺宴将樱桃汁倒入瓷白的杯子里。桌子上滴落了一些汁水,他顺手用抹布擦掉。手很好看,白皙纤瘦,骨节分明,江沅不由被吸引住目光,她关掉手机,收了起来。
  贺小七能干,但是,贺宴不能让他把所有的殷勤都献了。他喜欢的人,自然需要他亲自宠着。”
  贺宴端着榨好的樱桃汁,期待地道:“尝尝,好不好喝?”
  江沅:“……”
  毫无技术含量的榨果汁,还是纯樱桃汁,好喝也是因为贺小七樱桃挑得好。
  可她在贺宴直勾勾盯着的眼神下,还是点头道:“好喝。”
  贺宴笑眯了眼,左颊边的酒窝又露了出来。
  是夜,江沅睡得很不安稳,她仿若回了普华寺,在落英缤纷的静美桃林里,娇美秀丽的孙若茉,眉眼弯弯,袅袅婷婷地从桃林深处走出,对着她笑。
  稍纵即逝,孙若茉不见了。“救我,救命……”
  是谁在说话?江沅在普华寺里找寻,她在寺里转来转去,顺着呼喊声,她走到了那间熟悉的厢房前。
  里面呼救声不断,江沅想着,要推开那道厢房的门。她向前跑去,可那道门好像会动,她跑得越快,那道门离她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6号的更新,才发现没拟标题,也没内容提要,怪我老眼昏花==


第18章 花轿
  农历三月二十,第三日。
  春夏之交,雨水丰沛。夜间小雨就飘落起来,淅淅沥沥的。早晨时,依然未停。天色暗沉,云压天际。
  江沅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身后依靠的胸膛结实,心跳沉稳,一声一声。贺宴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她的耳边。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形成一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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