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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嫡孙(科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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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男女大防并不甚严重,少年少女们一同出游的也并不少见,更何况是此时这种双方长辈们都在的场合,乔氏自是能将谢珝叫过来,以拜见长辈的名义,同林元锦顺理成章地见上一面。
其实林夫人哪里还需要再对谢珝进行相看呢,谢珝在广陵读书的那几年,她可没少见,若不是心中满意,怎么会有同谢氏结亲的想法?
不过谢氏虽是不错,可他们林氏也不差,林元锦又是他们从小宠到大,耗费心力培养出来的嫡长女,人品样貌皆出色,哪家宗妇当不得?
所以当乔氏提出要将谢珝叫过来的时候,林夫人倒也没拒绝,总归是女儿的亲事,也应当让她自个儿看一眼,她的意见也是应当考虑进去的,她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若是她不满意了,这件事就还有得商榷,总不至于强行定下来,让这两人日后成为一对怨偶罢。
……
小丫鬟掀了帘子,谢珝弯腰将要踏入屋里的时候,迎面便传来一阵轻声笑语,不免心中一滞,昨日那种紧张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这才抬步迈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进了屋,登时不说满堂生辉,倒也差不离了。
林夫人等人在他一进来就抬眼望去,少年长得极好,眉若刀裁,目若朗星,约莫身高七尺,身穿竹叶青的窄袖直缀,身姿挺拔,周身气质会弁如星,如玉如竹。
而后抬手行礼,随即道:“祖母安好,母亲安好,见过林夫人。”
声音清越,举止温文尔雅。
反正从表面上肯定是看不出他内心里有多紧张的。
谢珝默默地给自己方才的表现打了个九十九分,多一份怕自己骄傲。
林夫人瞧着更是满意极了,先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自家女儿,见她此时微垂着脸不往这边看,便知她心中想法,不由得失笑。
随即温声同谢珝开口道:“珝哥儿不用多礼,之前在广陵时我也见过你许多次了,一早便将你当做我们家的子弟来疼了,就怕你祖母跟你娘不同意呢,你也莫要这般多礼了。”
谢珝闻声便含笑称不敢。
林夫人说到后面,便挪揄地看向谢老夫人跟乔氏。
乔氏先不说,谢老夫人闻言便轻咳了一声,而后言笑晏晏地开口道:“林夫人这话怎么说的,若是你满意我们家珝哥儿,不若用你家元锦来换,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乔氏也在一边儿凑趣。
她们话音落下,林夫人便用帕子掩唇笑了起来,屋内顿时热闹一片。
早在谢珝刚进门的时候,林元锦就偷眼瞧他,心中微诧,两年不见,他怎的又拔高了这么些?还有样貌,好像又出色了许多。
比起当初在广陵书院之中求学的那个少年,此时的谢珝则更加成熟,只静立在那儿,也令人移不开眼……
林元锦瞧了他几眼,面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些许微红,连手心里头有了汗意,赶忙收回了目光,心道,一定是因为盛夏时节太过热的缘故,一定不是她的缘故。
就在她收回目光之后,谢珝便抬眸朝她那边望去。
这一眼,让他不由得视线微凝。
许是当年在林家见到林元锦的时候,她年纪还太小,所以对他来说印象并不深。
此时的林元锦,实话说给了他一种难得一见的惊艳之感。
饶是他见过的谢家女子们,还有沈静水跟景明公主都是美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林元锦着实长得不错,不同于阿琯的娇俏,也不同于沈静水的清冷,林元锦的长相更类似于景明公主杨茉,却是更甚于杨茉的明艳大气。
谢珝收回视线,心中不免松了口气,他对林元锦的感观还不错。
可能是气质类型的关系,不过暂时也就仅此而已了。
但这二人记忆中的第一次见面,却不是同一次,林元锦见谢珝的时候,还要更早。
只不过是谢珝不知道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嘎的霸王票~破费啦~啵啵唧~
尤其是基友呆呆~的深水鱼雷,抱住大腿不松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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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依然像难产一样……所以二更可能会有点晚,十点钟左右吧,大家到时候再来看。
☆、大理寺
五十九、大理寺
总而言之,这一次双方会面还是非常成功的; 无论是谢家这边; 还是林家那边; 应当是达成了共识。
可能过不了多久; 谢家这边就要请媒人去林家那边提亲了。
想到这件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的事情,谢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乱七八糟团成一团,总之复杂的很。
不过面上却没带出来分毫。
两家闲谈完之后,也快到了正午时分,林夫人便出口告辞。
谢老夫人一看时候,索性开口留她们母女二人在谢府用午膳; “林夫人; 既然时间这么巧; 我们府里的厨子也有几道拿手菜不错,你跟元锦不如一同用过午膳再回?”
林夫人却是笑着婉拒了,“老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们离家之前答应了元锦他爹回去用饭的。”
谢老夫人跟乔氏二人会意; 遂便不再强留。
谢珝在一边儿立着; 听到这话面上神色不变。
心里却道:呵,恋爱的酸臭味。
最后还是谢珝陪着乔氏,将林夫人与林元锦一行人给送出了府,目送着林府的马车走远,他们才转身回去。
刚踏入府门,谢珝就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 眉头皱了皱又松开,转过头对乔氏开口道:“母亲,儿子下午想要出府一趟。”
乔氏闻言便下意识地问了句:“去做什么?”
问罢之后,还没等谢珝回应,就失笑地摇了摇头,又道:“你都十六七岁的人了,也不必每次出门都跟我说了,我也是问惯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话说完,乔氏心中便涌上一股怅然之感,女儿快要出嫁了,儿子也马上定亲了,年岁也过得太快了,她还觉着这兄妹二人是小婴儿抱在怀里的时候,也刚过去没多久呢,却不成想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她都有点儿老了。
谢珝倒是不知乔氏这会儿想了什么,但听她方才那番话,还是心中略有些酸涩,不由得搀了她的一边胳膊,同她慢慢地往前走,一边轻声道:“儿子就算将来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母亲您的儿子,这会儿同您汇报一下行踪也是应当的,总不好让您想找我的时候找不到人。”
儿子这般体贴,乔氏也将刚才心里的那点儿怅然给抛了,笑着拍了拍谢珝的手,并未说话。
谢珝也笑了笑,这才继而道:“儿子下晌出府是想去一趟大理寺,前些日子去拜访林先生的时候,他提起儿子在里面做少卿的大师兄来,让我有时间的时候去找他一趟。”
“大理寺少卿……”乔氏闻言,略思索了一会儿,“是姓裴吗?”
谢珝点点头。
他的大师兄,林先生的头一个弟子,姓裴名墨,今年二十四岁,科举入仕,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了,大理寺,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主要掌管邢狱案件审理,与“刑部”,“都察院”并称为“三法司”,是一个重要的机构。
因而裴墨以二十四岁之龄任大理寺少卿,堪称年轻有为。
不过谢珝与裴墨这一对师兄弟之间,见面次数却不多,因为他拜入林行道门下之时,裴墨早已入仕,便没有见面的机会,后来二人虽都在盛京,不过一个忙于公务,一个在家中读书,只是偶有相聚。
所以谢珝对裴墨此人了解也并不多,倒一时之间摸不清林先生让他去这一趟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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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解其意,但谢珝毕竟是个尊师命的好弟子。
下晌的时候还是按时出府,也没坐马车,自个儿策马就往大理寺那儿去了。
到了地方,谢珝自报家门之后,门口的人倒是没难为他,听是过来寻裴少卿的,便将他迎了进去,只不过,里头的人听了他的来意便面露为难之色。
这面色太明显,谢珝也忽略不了,便开口问道:“是否是师兄他有何不便之处?”
“不便之处倒是没有。”那裴墨留下来的随从便道,“实在是谢公子您来得有些不巧,我家少卿他因着公务刚出去不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谢珝闻声便轻笑了一声,出言道:“原是如此,无妨,总之我也没什么旁的事,那在这儿等等师兄回来便是。”
那随从自是称好,因着谢珝的身份,还让人去泡了一壶茶过来。
大理寺这段时间恐怕也是无事,也不见忙,谢珝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便在心中思索裴墨到底是去干什么了,最近因着乡试的事儿,盛京里连打架斗殴这种小事儿都没几件了。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通,索性放下茶盏,出言问那随从,“请问小哥,不知我大师兄是去办什么案子了?”
那随从闻言,面色便有点儿难看,倒不像是给谢珝脸色,而是想到了什么之后的生理反应。
只见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压低了声音,同谢珝说了起来。
……
“你说什么?崔真真死了?”
同大理寺隔了好几个坊的林府之中,林元锦望着眼前身穿四品官服的男子,压根儿不敢相信方才从他口中说出的事情,一双凤眸中满是震惊,不由自主地就反问了一句。
她对面负手而立的裴墨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闻言便言简意赅地又道了两个字:“没错。”
就在半个时辰前,大理寺少卿裴墨突然上林府拜访,见到林氏家主林东阳之后,才道明来意。
崔阁老的孙女崔真真,昨日并未从京郊马场回府,有人提到,昨日时崔真真与林元锦有过争吵,所以他便主动过来了解当时的情况。
原本崔真真并未归家这种事,旁人是不应该知道的,若是自家有女儿一夜未归,也不会嚷嚷到外边去,只不过崔真真却是个意外,她的尸首就在今日被东门那儿收泔水的人发现在自家的驴车上。
将收泔水那人给吓了个半死,胆子比针眼儿还小,反应过来以后,就屁滚尿流地跑到盛京府衙去报案。
盛京府衙正好有人见过崔阁老这位孙女策马出游,便悄悄告诉了府尹,府尹闻言心里就是一慌,涉及到崔阁老,这案子可就棘手了,琢磨了半晌,索性将案子上交到大理寺手里去。
反正大理寺少卿裴墨,是出了名的冷面耿直。
到时候查出来什么事儿,就不用自己负责了,府尹这般想着,心里还轻松了许多。
于是此案就落到了裴墨手中,也就造成了谢珝去大理寺中找他扑了个空这件事。
林府是裴墨来的第三处地方了,第一处是收泔水那人家中,第二处自然是崔府。
林元锦同崔真真在京郊马场中有过争吵这件事,也是从崔府中得来的。
听到裴墨再一次确认了这件事,林元锦反而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认真地回答裴墨方才提出的问题:“我最后一次见崔真真是在昨日这会儿的时候,她身边还有她的庶妹崔三娘,我跟她其实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之后回府,回来的时候府里的丫鬟小厮们都可以作证。”
说到这儿,她的面色也冷了些许,稍微顿了顿,便继续开口道:“裴少卿,我同崔真真那会儿的事说是争吵,倒不如说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也不知崔三娘是怎么认为我们吵起来的。”
自是为了推卸责任,对于这种小把戏,裴墨自是清楚得很。
不过他面上并未表现出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听完林元锦这番话,便点了点头,然后同一直未开口的林正阳告了声罪,就出声告辞,“林伯父,此番打扰了,小侄这就告退了。”
林正阳做了这么多年的林氏家主,裴墨又是他弟弟的弟子,这点儿小事自是不会放在心上,自是道无碍。
裴墨正要离开,一边的林元锦倏而开口道:“裴少卿,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话音刚落,裴墨便偏过头去看她。
只见林元锦眸中似是有些疑惑,但还是又补了一句:“昨日在崔真真同我说话的时候,旁边除了崔三娘,好像还有一个人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谢珝:好像膝盖有点儿疼
☆、不相识
六十章、不相识
就在谢珝喝到第三杯茶的时候,外头终于传来了动静。
不用多想; 也知道是裴墨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茶盏; 谢珝施施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往外走去; 准备去迎接一下他的大师兄。
却不料刚走到门口,他正欲同裴墨打个招呼,还未开口,目光就先凝滞了一瞬。
无他,因为裴墨身后还跟着一个谢珝有些眼熟的身影,甚至他们早上才刚刚见过面。
——林元锦。
裴墨也看到了立在门口的谢珝,冷峻的面上稍微松动了些; 一边往里走一边道; “谢师弟什么时候过来的?”
“来了也没多久。”谢珝闻声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也随裴墨一道儿走到房间里。
直到他们一行人都在里面落座之后,裴墨似是想起了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这才对谢珝介绍道:“这位是林姑娘,我刚刚去林家找她了解了点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 倒是没有再继续说。
林元锦也没成想能在大理寺碰见谢珝; 登时还愣了一瞬,此时听见裴墨的话后,心道他们谢家跟林家议亲的事也还没穿出风声来,心思转了几转,便站起身来,对谢珝福了福; 开口唤了声:“谢公子。”
见林元锦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谢珝勾起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倒也没戳穿她,也抬手作了个揖,客气道:“林姑娘。”
裴墨也没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些微妙的气氛,等到他们互相见过礼,就重新肃了脸,对身边的随从说道:“去把仵作呈上来的验尸结果拿过来。”
之前等在这儿的时候,谢珝也通过裴墨手下,对这件案子有了个初步的了解,此时听到裴墨这话,不由得身子微微前倾,开口问道:“师兄方才就是去查崔家姑娘遇害一案?”
“嗯。”裴墨一贯言简意赅,闻言也只简短地应了一声。
应完声,他才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道:“师弟待会儿有事么?”
谢珝原本就是寻空闲时间过来的,闻言自是说无事。
“那不如同我一道去城外看看?”裴墨听到谢珝的回答也不意外,又接着问了句。
谢珝闻言,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先是抬眸瞧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又过了片刻,才应下来。
另一边的林元锦可能是一早就跟裴墨说过要跟着去看看,所以裴墨也没再问她。
只是她听见谢珝将这件事答应下来之后,就不由自主地朝他看去,眼神之中带了丝不解与忧虑。
……
林元锦跟谢珝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谢珝以为的在林家,而是在广陵书院。
彼时还是他们刚入书院不久,当时有不少人怀疑崔知著是走了后门儿进来的,便对他颇多看不起,还常有为难。
那一日,那些学生们就打算将崔知著给锁在课舍之中,巧的是那天崔知著不在里面,谢珝却在课舍之中读书入了迷,便一时之间没有回去,他又背对着大门口坐着,于是那些人便将他当成了崔知著,毫不犹豫地给锁在了里面。
真可谓是“人在堂中坐,锅从天上来”。
前面就已经说过,谢珝有个两世的毛病——怕黑。
所以当课舍之中的蜡烛燃尽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不自觉地慌了起来,自己明知这种这种情况时没有必要的,不合理的,但还是无法控制。
夏日的天气分明那般热,他的额头上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摩挲着走到门边,想要伸手推开大门,却突然发现门从外头被锁上了。
他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情绪。
……
好在没过多长时间,外头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伴着开锁声,萧翌头一个闯了进来,见到的便是已经面色苍白的谢珝,不等他开口些什么,就不由分说地背起他往外走去。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给那几个始作俑者。
至于后来那几个人被缓过神儿来的谢珝和腾出手来的萧翌暗地里给整治到多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件事,谢珝一直以为是萧翌没见到他回去,才查到那几个人身上去的。
但事实上,第一个在课舍中发现他的人,却是因为跟父母怄气,从家中跑到书院里来的林元锦。
她原本也是无事在书院里随意逛着,这才听到课舍里传出来的动静,也没逞强,因为她自个儿也没钥匙,索性赶忙往食堂那边去,随手扯住一个学生就急匆匆地开口道:“快找人去甲班课舍看看,好像有人被锁在里头了。”
好巧不巧的,她扯住这个人说话的时候,萧翌就在他们旁边的那张桌子上吃饭,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珝并没有回来。
林元锦见他叫了人,自然也跟了过去想要帮忙。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但凡那些美好的故事,约莫都有一个旖旎的开头,无论是许仙和白娘子雨中遇见,还是才子佳人花灯会上相逢。
可林元锦与谢珝的这一次见面,却怎么也称不上是旖旎。
被萧翌强行背在背上的谢珝面色有些苍白,面容虽依然清俊,但整个人却是有几分狼狈。
混在人群之中的林元锦也没有身穿漂亮的衣裙,戴着精致的首饰,只套着一身灰扑扑的小厮衣裳,头发也是乱糟糟地梳成一束。
可就是这个场景如此混乱,也一点儿都不美好的相遇。
林元锦记到了今日。
作者有话要说: 怕黑肯定不是女主这一次就能猜出来的呀(还经过了后续观察)
天气实在太热啦,可以……给我一点冰镇过的营养液咩(〃v〃)
☆、天色暗
六十一、天色暗
不过既然谢珝已经答应了下来,林元锦自然没有什么立场反对; 便保持了沉默。
裴墨跟谢珝自是不知道她的想法; 二人还在那边讨论这件案子。裴墨还将手中的验尸记录递给了谢珝。
谢珝接过来之后; 刚要翻开的时候; 门口又传来了一阵声响,好像是又有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来的是一个面有微须,肤色略黑的男子,只见他一进门,就像是没看见屋内还有谢珝跟林元锦这两人似的,急匆匆地对裴墨一拱手; 禀报道:“大人; 我们兄弟几个已经找到真凶了。”
他这话一落; 不光是裴墨,就连谢珝二人也微微直起了身子,侧耳去细听。
“兄弟几个按照您的吩咐,去京郊马场附近的几个村子那儿盘查; 原来也是一无所获; 直到我们到了一个叫远山村的村子时候,问到一户农户家中,见他们神色紧张,答非所问,才顺藤摸瓜抓到了真凶。”
这人禀报的声音越来愈大,看得出情绪也十分高涨。
“杀害死者的就是那家农户家的儿子!”
裴墨听到这里; 便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眉,冷声道:“理由。”
这人被他这么一噎,面上的激动之色这才收敛了下来,又偷眼瞥了瞥裴墨,见他除了不耐烦以外没有旁的情绪,才放下心来继续,不过这下可能是被裴墨打击过了的原因,却是一下就说到了重点上:
“我们几个检查了他身上,背部有抓痕,位置符合您之前推断出来的情况,应当就是被死者挣扎时给挠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他的房间里搜出了死者当天所穿的衣物和戴的首饰。”
听他说完,裴墨此时的面色就更冷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谢珝才后之后觉地明白过来,之前裴墨的手下跟他说起这件案子时,脸上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因为什么,他心里有个推测,却不敢肯定。
突然想起来手中还有裴墨刚才给他的验尸记录,抿了抿唇角,他还是翻开了。
……
从手中的东西上将视线收回来,谢珝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心中却还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闷得不像话。
崔真真竟然是被……
他抬起头,不经意间却瞥到对面的林元锦朝他看了过来,凤眸之中带着疑惑,似是在询问他怎么了。
谢珝心下微暖,便冲她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也不知道这个这么快就被查出来的结果是不是太过轻而易举了,裴墨半晌没有说话,搞得其他几人也开始面面相觑起来。
刚才开始那人一见这情况,生怕自家大人是不相信自己,不由得着急起来,又赶忙说道:“大人,属下在那儿留了个兄弟看着那小子,您若是不信的话,不如咱们一块儿去那看看。”
他这番话说完,裴墨还是没开口,皱起的眉表明了他此时正在思考着什么。
气氛渐渐的有些凝滞。
又过了半晌,那头才有了动静。
裴墨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扫了眼自个儿的属下,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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