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漂亮的她[快穿]-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任何动静。
  管家很是担忧,小心翼翼提醒言喻之:“若是四姑娘被祁王迷住……”
  话未说完,言喻之开口打断,语气坚定:“不会,她答应过我,她不会迷上任何男子。阿婉说了,她要做我一辈子的药。所以,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我相信她。”
  那日在她跟前大发脾气后,事后练字的时候,少女贴在他怀里,软糯糯地告诉他:“兄长,以后你要是再怀疑阿婉,阿婉就哭上一天一夜,哭死给你看。”
  她每次出门,都会提前告诉他,她要和谁,在哪里,做什么。有祁王没错,但是还有其他人在场。
  城里有身份有地位的闺秀,没有谁是被整天关在家里的,只有那些不受宠的姑娘才会被天天关在家宅后院。
  他要她活得肆意,不要她拘束。
  夜里少女照常到言喻之屋里来,她刚从外面回来,喜气洋洋,红光满面,扑到他跟前,眨着眼告诉他:“今日我戴着兄长送的绿宝石玉楼簪出门,她们一个个地都看直了眼,纷纷问我是在哪里得的这簪子。”
  言喻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她大概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涔出细汗,气喘吁吁。他拿了帕子替她擦汗,“那是因为阿婉好看,所以戴什么都惹人注目。”
  少女挨着他的掌心蹭了蹭,“戴着兄长送的簪子,心里愉悦,欢喜之意溢出,旁人望见,所以才觉得好看。”
  他怕她出了汗吹风着凉,想让她换件衣裳,他备了许多套衣裙,全是她喜爱的颜色与样式。平时她丢三落四,随手一扔,不是丢荷包就是丢披风,他屋里堆了许多她的东西,她从不要回去。
  他也不还给她,直接给她做新的。
  她懒得换,推着他往书案后面去,准备开始练字。
  两个人挤一张椅子,练字开始前,他照常让她伸出手。
  白嫩的肌肤上,一点朱砂格外鲜红。
  他重重地松口气。
  她撅了嘴,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言喻之漫不经心地问:“过两日还要出去吗?”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开门见山:“兄长,我有很听话很守礼,不曾做出任何逾越的事。”
  言喻之声音低下来:“嗯,我知道。”
  她娇气地扯着他的衣袖,“兄长,过几日我想请人到府里来做客。”
  言喻之问:“客人是谁?”
  少女:“很多人。”
  他犹豫片刻,少女等不及要听回答,她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当即就蹙起眉头鞠了泪,眸中水光点点,“兄长不疼阿婉。”
  言喻之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泪,柔声道:“我怎会不疼阿婉,不就是请客人来府里吗,你请便是,兄长不会阻拦。”
  她当即破泣为笑,扑进他怀里,娇娇的小嗓子,媚得能够滴出水:“兄长是全天下最好的。”
  他痴痴地追问:“最好的什么,是最好的兄长还是最好的男人?”
  少女乖巧回答:“都是。”
  他一把将她揽紧,浑身上下滚烫,渴望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我的好阿婉。”
  她笑得天真无邪,回应他的热情,“我是兄长一个人的好阿婉。”
  他被欲望烧得面红耳赤,顺着她的话喃喃念道:“对,是我一个人的。”
  言喻之这时后悔起来,或许他确实应该将她关起来,他想让她就看着他一个人。
  少女这时冒出句:“要是喝了我的血,兄长能够早日康复就好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兄长,你以后会好起来吗?”
  言喻之屏住呼吸。顷刻,他缓缓答道:“会好的,等兄长好了,就能陪着阿婉一起游山玩水,还能陪着阿婉做其他快乐的事。”
  少女好奇问:“什么快乐的事?”
  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胳膊,隔着布料,从点朱砂的地方轻轻滑过,“你以后会知道的。”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祁王的心却已经提前步入夏至,每日都火辣滚烫,烧得他不能自已。
  祁王浸在情海中,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唯有一个言婉能解忧。
  他起初是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她,后来则是隔上半月,到后来,一月才能见一次。他给她写信,她却一次都没回过,只是会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提上一两句,告诉他,他的信,她字字详读。
  他觉得她肯定也是爱慕他的,只是女子脸皮薄,不敢太过直白。
  这日言婉的帖子下达后,祁王欢喜雀跃,决心要往前更进一步。是时候向她表明心意了。他要告诉她,他已经彻底为她痴狂,如果她也愿意的话,他想再次向言家求亲。
  祁王做好准备收获丰硕果实,他将自己赔了进去不要紧,只要能够赢得美人归,他所花的心思,就没有白费。
  他们在言家园林里相聚,流觞唱诗,好不快哉。
  言家园林是言首辅的私人禁地,轻易从不放人进来,就连小皇帝提起想来看园子,都被言首辅给拒绝了。客人们纷纷感叹,羡慕言婉受宠之盛。
  不多时,众人为作诗找灵感,四处逛去,言婉朝祁王看一眼,祁王当即明白过来,避开旁人,在绿荫小路上等人。
  少女姗姗来迟,手里的月白色披帛仿若天边流云,风一吹,人未到跟前,薄纱先至。
  祁王弯腰捡起她的披帛,闻见上面还有她的香气,心中一动,指尖自披帛烫金竹枝叶的刺绣摩挲而过,收紧手里的薄纱,不想还回去。
  少女身姿轻盈婀娜,灿若桃李,伸出细如葱尖的手,“王爷,还给我罢。”
  祁王拉住,“阿婉,今日我有要事同你说。”
  她媚笑着从他手里扯过披帛重新挽上,“什么事?”
  她说这话,自顾自地往前走,祁王赶紧跟上去,与她并肩而立,低头轻声道:“阿婉,你认识我这些日子以来,我可有做任何欺你之事?”
  少女笑道:“没有。”
  祁王:“我以后也决不会欺你。”
  少女星眸盈笑,“好端端的,说这种话作甚?”
  祁王停下脚步,“阿婉,你若没有心上人,我可否请求做你的心上人?”
  少女也跟着停下来,她脸上笑意未消,多了一丝娇羞,“王爷,你是认真的吗?”
  祁王认真严肃:“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紧张地望着她,生怕她厌恶他,又或是因此再也不见他,面对女子,祁王一向怡然自得,来言家赴宴的路上,他早已练习过千万遍,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语调同她说出心声。
  现在,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因为她的沉默,他度秒如年。
  还好,她给了他希望。
  “王爷,阿婉的心上人,必须始终如一,王爷做得到吗?”
  祁王想都没想,一口应下:“当然做得到。”
  少女的手主动递过来,她挨着他的手背,一点点抚过,“如果王爷做不到呢?”
  祁王一把牵住她的手,“我会奉上我的余生证明给你看。”
  他刚握住,她就从他身边逃开,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冲他笑得腼腆害羞:“阿婉拭目以待。”
  祁王一颗心落下。
  这就是她的答案了。他以为他总算能够拥得美人归。
  他们继续往前走去,她走在前方,不让他离太近,怯怯羞羞,听他说以后的事。
  祁王最大的好处,就是说起甜言蜜语来,从不含糊。他说了很多次相守终生,但只有这一次,说的是真话。
  傍晚时分,少女以主人身份,留下所有人夜宿园林。婢子小厮们如同流水般贯入,园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为了让她这个主人更有气势,言喻之派人放起烟花,火树银花,绚烂的烟花绽放夜空,就连宫里也不曾有这样好看的烟花。
  众人啧啧称叹,刚被烟花惊艳,转瞬就被晚宴震惊。
  言喻之低调得很,不喜张扬,如今却为了这个妹妹,极尽奢侈之事,真是将她当宝贝一样疼爱。
  众人心里感慨,若是以后谁做了言四姑娘的夫婿,可得时时小心行事,一个不留神,怠慢了佳人,惹怒了佳人不要紧,要紧的是言首辅,他要是生起气来,只怕那人连祖坟都得被刨出来。
  思及此,大家默契地看向宴上把酒言欢的祁王。
  现在大家算是看清了,祁王之前退婚,肯定是因为言四姑娘不喜欢他不愿意嫁,如今祁王终日殷勤讨好,大概是想重新赢得美人归。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祁王眼巴巴地望着言婉,言婉同客人打过招呼后,便盈盈离去,未曾回头瞧他一眼。
  小丫头上前伺候:“王爷,请随奴才来。”
  每个人都分派到相应的院子住,祁王今夜也留宿,此时急慌慌地问:“四姑娘也在园里住吗?”
  小丫头摇头,“四姑娘不在园子里住,首辅大人不放心她宿在外面,刚派了人接她回院子。”
  祁王失望地敛起神色。
  罢了,总归明日还能见到她。
  另一边,言婉从园里离开,她先去见了言喻之,言喻之查看过她的朱砂痣后,这才放心让她回屋睡觉。少女回到院里,绿玉正好走出来迎接她。
  “姑娘,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好了。”
  少女慵懒地靠在引枕上,媚眼如丝,“我也这算是成全她了。”
  少女嘴里说的人,绿玉自然知道是谁,愤愤不平道:“何必便宜六姑娘?万一王爷他……”
  少女伸手抵在绿玉的唇上,笑容自信,“明天自然见分晓。”
  黑夜沉沉。
  六姑娘言瑛悄悄地从院里偷溜出来,不敢相信地问:“所有的人都到园子里去了?今日府里门禁这么松,也是因为园子里的盛宴?”
  小丫头点头:“是呀六姑娘,连府里的婆子们都到园子里看热闹去了,您若不信,那还是回去待着好了。”
  言瑛拉住她,“你真的可以带我进到园子里吗?”
  小丫头:“我在姑娘身边伺候两年,何时说过假话?姑娘待我好,我自然想着报答姑娘,姑娘不是喜欢祁王爷吗,现在祁王爷也在园里,姑娘去了,便能看到他。”
  言瑛狠下心咬咬牙,“好,我随你去,但你若敢骗我,回来我定打死你。”
  她被关在屋里太久,就连自己的娘亲都见不到,每日粗茶淡饭,就要闷疯了。今日园子里办宴,言婉几乎调走府内所有奴仆,就连看管她的婆子都被调过去了。
  好不容易得了外出机会,言瑛怎舍得放弃。
  她一直都很喜欢祁王,自她十岁起初见祁王,她就发誓,以后一定要嫁给像祁王这样的美男子。后来父亲为言婉定亲,定的竟然就是祁王。
  言瑛恨啊,她什么都比言婉好,却在婚事上输了一头。从那以后,她往死里折磨欺辱言婉,没能一鼓作气弄死言婉,是言瑛心中最大的遗憾。
  果然如小丫头所说,她成功进入园子。
  小丫头指着拱桥尽头的屋子说:“那就是祁王夜宿的地方,他没有带自己的人,此时应该睡着了。”
  言瑛没有任何犹豫,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还没碰到,门便自己开了。
  “是阿婉吗?”
  屋里传来男子的声音,似美玉似箜篌,言瑛心动不已,纵使那人唤的言婉,她却依旧应下:“是我。”
  “我就知道你会来,门没关,你进来吧。”
  言瑛咬住下嘴唇。
  好啊,言婉这个贱人,说什么退婚,却还是暗地里勾搭祁王爷。
  言瑛想,她有义务将言婉的真面目告诉祁王,好让他知道,言婉是个心狠手辣的下贱胚子。
  她推开门,一步步往屋里而去,走得近了,嗅见屋里的香格外好闻,祁王转过身来,眼眸迷离,面颊晕红,朝她奔来:“阿婉。”
  言瑛猛地被人抱入怀中,理应尖叫,可她却没有推开祁王,而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他,“你看清楚,我不是言婉。”
  祁王被迷香弄得理智全无,已经彻底进入自己的幻想中,“不,你就是阿婉。”
  言瑛深呼吸一口气,她看着眼前相貌英俊的男人,他曾在她的梦里出现无数次。
  数秒。
  言瑛主动吻上祁王的唇:“嗯,我就是阿婉。”


第33章 
  今日的晨曦来得格外早,鲤红点缀鱼肚白; 日光自窗棂照进来。绿玉步伐轻快; 来至拔步床前; 伺候言婉穿戴。
  “成了。”
  言婉刚睡醒; 今日比平时起得早些,她止不住地打哈欠,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懒懒样,问:“屋里的香,都清理干净了吗?”
  绿玉弯腰替言婉穿鞋,笑道:“我做事,姑娘还不放心吗; 那两人颠龙倒凤后呼呼大睡; 就连屋里偷溜了个人进去都未察觉。”
  言婉起身走至妆台; 拣了根白玉响铃簪戴上,粉黛未施却映若朝霞,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荡起一抹笑意; 虽睡意未褪; 但心情甚好,“绿玉,我这副模样,像不像殷切思念情郎的痴心女子?”
  说完,她回头一蹙眉,抚着心口; 神情瞬间转换成哀思断肠。
  绿玉笑道:“像极了。”
  言婉轻挪莲步,朝门外而去,“走,我们到园子里逛逛去。”
  做美梦的滋味有多奇妙,没人比祁王更清楚。他在睡中,嘴角都噙着笑,梦见自己正与言婉共赴巫山云雨。她的身子软得很,他怎么也爱不够,拥着她在怀里,一遍遍亲,一遍遍吻。
  正是美梦当头,忽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拉回。
  “王爷,是我,阿婉。”
  祁王侧身睡在床靠外的一边,睁开眼,不太清醒,整个人仍然沉浸在美梦中,依稀听见“阿婉”两字,望见窗外晨雾未散,心想,她这个点就急着来探他了。
  祁王懵懵懂懂从床上起来,鞋都没穿,来不及探查周围,将门打开一看,果然是阿婉。
  言婉低垂眉眼,羞羞笑道:“半夜醒来,想起王爷,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想着趁大家尚在梦中,过来瞧一眼王爷。”
  祁王心生欢喜,瞧见她女儿媚态,当即就要上前牵她的手,兴奋的情绪冲淡所有困意,电光火石间,他忽地想起什么来,脸色煞白。
  昨夜,他明明搂着阿婉入睡的,她不该出现在屋外,而是在屋内才对。
  难道,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梦吗?祁王慌张起来,不对,昨晚女子的温软与嘤咛,历历在目,真实的很,不可能是个梦。
  言婉轻柔出声:“王爷,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王爷,你在和谁说话?”
  祁王动作僵硬地回过头,他刚躺过的红木大床,一个女子正半坐在上面,穿着肚兜与亵裤,长发散落,满身吻痕。
  他这时总算看清楚屋内的景象,散落一地的衣衫,倒了一边的摇椅,铺了锦衣的书案,就连窗台上都挂着女子的纱衣,可见昨夜的春事有多激烈。
  祁王下意识转身挡住言婉的视线,嘴唇颤抖,大脑一片空白,“阿婉,你过会再来找我,我……”
  他迫不及待想要掩饰,但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言瑛从床上下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四姐姐。”
  自从她昨夜被祁王搂在怀里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心思。她不怕被人瞧见她和祁王行过苟且之事,事实上,就算言婉不来,她也会拖到有人撞破为止。
  她不管自己会被人如何看待,府里的姐妹们又会因此受到怎样的牵连,她只想要这门亲事。
  她要嫁给祁王,要入王府。言瑛过去十几年缺失的聪明才智忽地一口气全回来了。她知道,攀上祁王,是她最好的出路。
  言瑛彻底豁出去,从后面抱住祁王,“王爷,昨夜我们已有夫妻之实,阿瑛的身子给了你,除了你,阿瑛再也不能嫁第二个男子。”
  祁王几近癫狂,狠狠将言瑛推开,吼道:“昨夜来我屋里的,明明是阿婉,不是你。”
  言瑛伏在地上,泣不成声:“明明是王爷将我拖进屋里的,搂着抱着,说心悦我已久,还说一定会娶阿瑛过门,阿瑛想逃,无奈力气太小,实在拗不过,只好从了王爷。”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有意露出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语气一转,哭声里含了得意,看向言婉:“四姐姐,你可得替阿瑛做主啊。”
  言瑛大声嚷着,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招过来,祁王疯了一样捂住她的嘴,“闭嘴!你闭嘴!”
  “王爷……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祁王抬眸一看,屋门口,言婉正伤心落泪,比起言瑛的嚎啕大哭,言婉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哀切,看得人心都揉碎。
  少女痛苦地捂住心口,“什么始终如一,什么用余生证明,原来都是骗人的假话。”她眸中水光点点,黛眉紧蹙,无情地指责他:“你既喜欢我六妹,何苦又来招惹我。”
  祁王快要被逼疯。眼见他就要和心中佳人双宿双飞琴瑟和鸣,却猛地被人搅合,还安上了一个奸淫的罪名,当场被佳人抓奸,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阿婉,你听我解释。”
  言瑛抱住他的腿,“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毁了我的清白,就得娶我。”
  祁王怒吼:“我没有!我贺灵均与人欢好,从不用强,但凡与我欢爱的女子,哪个不是心甘情愿……”
  话未说完,祁王怔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老底掀出来,他呆呆地望向少女,“阿婉,不是这样的,我……”
  少女哭得眼睛都肿了,“我明白了,你的深情,果然全是装出来的。”
  祁王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他是和许多女子欢爱过没错,可他从未爱过她们,她们只是他的发泄工具而已,遇到言婉,他才真正将心交出去。
  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跪在地上问少女:“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
  少女哭着摇头,“你是个采花贼,我如何能相信你!”
  言瑛在后面附和:“对,就是个采花贼。可是没关系,王爷,我愿意嫁你。”
  祁王气血冲头,无数种声音在耳边交织,忽地他直直地站起来,疯了一样扑向言瑛,往死里掐她,“都是你的错,你为何要来我屋里,肯定是你设计陷害我,我就是做太监,也不会娶你!”
  言瑛吓得花容失色,试图推开祁王,可是祁王的力气太大,她压根无法还击。
  “救命……救命啊……”她先是看向祁王,希望他能清醒点,可是他已经完全魔怔,平时斯文翩翩的人,褪下伪装,百无禁忌。
  言瑛往屋门的方向伸出手,“四姐……”
  她本以为会看到言婉惊慌失措的样子,却只看到言婉淡定自若的模样。言婉脸上还挂着泪,可是她的眼里全无刚才显露的悲伤绝望。
  津津有味。言婉正津津有味地扫向她,目光饶有兴趣,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事。
  言瑛瞪大眼,细瘦的脖颈卡在祁王手里。祁王想要置她于死地,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言瑛短暂的王妃梦尚未启程,就已经消失,连带着她的生命一起,散在风里。在言瑛窒息的最后一刻,她望见少女离去的身影,轻快愉悦,嘴里哼着小调。
  小调的旋律言瑛很熟悉,每次她欺负言婉,就会唱起童谣,以至于言婉一听到童谣就会瑟瑟发抖。而现在,她却被埋葬在自己的童谣里。
  祁王在言家园林杀人的事很快传遍安城。那日赴宴留宿的人回忆起当时情景,说:“祁王跟个疯子一样冲出言府,言家的人推开房门一看,六姑娘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脖子已经被扭断,死状极其凄惨。”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祁王杀的,还是言家的姑娘。在言府行凶,杀言喻之的妹妹,无论哪一点,都够他死一万次。
  祁王被打入天牢贬为庶人,入天牢的时候,据传人已经疯了,不知道从哪里得了匕首,挥刀自宫,整日喃喃念叨:“阿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得信我。”
  言喻之听闻后,立刻派人拔掉祁王舌头,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祁王示好言婉的事。
  府里出了命案,言喻之每日提早回府,担心言婉害怕,夜里守着她睡。
  少女披着衣服躺他腿上,再无过去的忌讳,一双手软软地圈住他,听他柔声哄她:“阿婉不怕,有兄长在,就算是厉鬼也不敢近身。”
  他大概是以为她阖眼睡着了,伸手抚摸她的乌发,叹道:“你讨厌谁,跟兄长说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少女依旧假寐。
  言喻之低头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了吻,“无论你怎样,兄长都会护着你。兄长早就说过,就算你杀掉所有的人,也不会怪你,你怎么就算不肯信兄长呢。”
  他的唇印上去,自她的眉眼缓缓滑过,最终落在她的唇间。
  香软啊。她从里到外都是甜的。他的阿婉,果真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他亲了第一下,还想亲第二下,吻着吻着,整个人情迷意乱,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忽地少女从梦中醒来,睡眼惺忪,推他:“兄长……你在做什么……弄得阿婉好难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婉:兄长,你疯了吗,不想吃糖了吗!!
  言言:我这不正在吃糖吗


第34章 
  言喻之吓一跳,微怔数秒后; 迅速回过神。他看着眼前娇软香媚的少女; 她被他刚才的忘情举动吻得双颊晕红; 此时正懒懒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撅嘴望他,似乎在等回应。
  言喻之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