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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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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衢凝着眉,迅速往她那边窥一眼。
  很多个夜里,他做梦,梦到她还是府里的小尼姑,不同的是,她要重新入宫,他却没有答应她。
  在他的梦里,他无数次将她囚禁起来,他造了一座很大的金笼子专门拿来关她,他把自己也关了进去,笼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在梦里对他哭泣,可是他从不曾心软,搂着她做尽快活事。
  梦里的场景犹然在目,萧衢脸红烧晕起来,不自觉地将视线撇开,撇到很远的地方,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
  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确实是这样。
  梦里的事,他一件都不敢做。别说将她关起来囚禁,但凡她只要对着他掉一滴泪,他就得丢盔卸甲。
  她在这时说起话来:“义兄,谢谢你为阿寐做的一切,阿寐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她忽然唤了称呼,他却不满足,同她要求:“叫公子。”
  她已是皇帝的淑妃,按理说他不该对她这么语气强硬,可是他忍不住,他喝了酒,又刚刚在脑海中回顾了一遍自己日思夜想的梦境,他像是被缠绕在茧中,无数种情绪侵入脑海。
  他以为他听她一声“公子”,内心便会安定下来,却不想待她顺从地唤过“公子”之后,他心里却跟火烧燎原似的,整个人魔怔一般。
  萧衢知道自己的弱势在哪,所以他提前说了句:“不准哭,不准掉泪。”
  她眨着眼,没来得及应下话,便被他蓦地按在地上。
  他的声音略微沙哑:“我问你,你在宫里过得开心吗?”
  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张着亮晶晶的眼回应他,声音又细又软:“开心。”
  她的回复意料之中。他嘴角掀起一抹苦笑:“确实,你当然得开心,你若不开心,我为你做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她怔怔地望着他。
  萧衢挪了挪,尽量不压着她软绵的身子,他光是碰到她细嫩的双手就要发疯发狂,再碰到别的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里没有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对他半点戒心都没有,他终于盼到他梦寐以求的独处,可是他却不敢下手。
  他问她:“为何不喊出声?你不怕吗?”
  她被他擒在身下,温顺地答:“因为你是阿寐的义兄,阿寐知道,你不会害阿寐。”
  大概今夜月色太美,勾得他魂都没了,他低下头凑近,语气暧昧:“不,你不知道,我并未你想象中那般善良,我坏得很,而且我也从未真心想过要做你的义兄。”
  她聪明得很,一针见血点破他的欲望:“你想要什么?”
  萧衢喉头一耸。
  他借着酒意,硬着头皮问她:“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她摇摇头:“你为我做了太多,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要索取回报,我一直都在等着,所以你要什么,我都不奇怪。”
  他的唇与她的唇只隔毫米,他只要轻轻俯下去,就能含住。可他终是有所顾忌,将唇移开,一口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垂边,不甘心地问:“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
  他想要的就只有一个。
  可是他不知道她敢不敢给。
  “你已权势滔天。”她眨眨眼,“我给你许个妻子可好,无论什么样的奇女子,只要你开口……”
  萧衢怒火中烧,他瞪她:“你觉得我缺女人吗?”
  “缺。”她肩头一耸,像是怕他,“我在府里时,未曾见你有任何姬妾。”
  她说着话,脑袋歪斜,移开目光,有意避开他的视线。
  萧衢冷笑一声,腾出一只手将她掰正,令她不得不承受他所有凝视。
  她的回答令他生气,这把怒火来得正好,及时烧掉他仅有的一点顾忌。他将自己沉下去。
  她喘不过气,想要推开他。
  他不让她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回答一遍。”
  她委屈巴巴地瞪他:“我现在可是淑妃。”
  他往下沉得更重:“那又如何,就算你现在是皇后,我要的回应,你也必须给我。”
  她微愣数秒,继而卸下可怜楚楚的伪装,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她的顺从来得太过迅速,萧衢怔在那,半晌,他毫不犹豫地捏住她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贴过去,“嗯,只要你说,说出口,我就给。”
  萧衢张开唇。
  她舔了舔嘴角:“说啊。”
  不远处响起动静。
  是皇帝带人来寻她了。
  她百无聊赖地叹口气。
  无趣。
  “萧大人,皇上来了,你先躲起来罢。”
  萧衢没有动。
  云寐蹙眉,见他半边侧脸隐在寒夜中,遂又唤了句:“萧大人?”
  萧衢放开她。
  她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整理仪容,身子猛地一悬,竟是被人扛了起来。
  萧衢没打算走开。
  他扛着她往林中深处去,全然不顾身后寻人的侍卫和皇帝。
  黑夜中,萧衢的声音悦耳却冰凉:“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缺女人,缺你。”
  作者有话要说:  萧衢: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第85章 
  萧衢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近乎偏执地保留自己的一切,他是个自傲的人; 不屑于将自己的东西随便给人。
  但凡得到他的; 必须是天底下最绝世无双的那个女子。
  而如今; 他已做好准备。
  以索取回报的名义; 以近乎掠夺的形式,强而有力地展示他的一切。
  湖畔边月光如纱落在溪中。
  他厚着脸皮做了他梦中的事,温柔而狂野地品尝得之不易的甜蜜。
  这甜蜜,是他窃来的,他成了无耻之徒,却毫不后悔,他的脑海中再无其他; 只有一个云寐。
  他将她放倒草地上的时候; 生怕看见她哭; 所以选择闭着眼睛。闭了眼,眼中却不是黑暗,而是她的妩媚身姿。他摸索向前,双唇颤栗着; 自上而下; 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问她:“结交我,你后不后悔?”
  她自己捂着嘴,从指缝间飘出轻柔的嘤咛:“不……不后悔。”
  他们是跨过林间重重荆棘过来的,林子那边,燃了数百把光亮,全是侍卫寻人的火把。
  她怕被人听见; 所以自己捂了嘴。
  萧衢犹豫数秒,俯下身用脸去贴她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冰凉泪水。
  他又问:“怕别人看见吗?”
  她的声音又细了三分:“怕。”
  他想了想,鼓足勇气睁开眼,望见她水亮的眼睛盛满碎星,千娇百媚,柔情似水。
  她眼里没有对他的恐惧。
  萧衢伸手将她捂着嘴的手掰开,牵了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
  他坠下去吻她的唇:“可我不怕。”
  她有些冷,风一吹,浑身打个颤栗。萧衢将她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他虎视眈眈地观察她,从她含春的眉眼到她蜷缩的手指。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就此打住。可是他没有。
  他假惺惺地问她:“你真的愿意吗?”
  她看出他的无耻,微微弓起身子,搭在他脖颈间的手抚上他的下颔角:“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你萧大人想要的,我岂有不给的道理。”
  她大概是渴了,舔了舔嘴角,晕红脸蛋透出种纯真的风情,半眯着眼,听不出话里情绪,像是催促,又像是委屈,欲拒还迎:“公子,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萧衢扶稳她,平静的嗓音下掩着波涛骇浪,他没有再问其他的,只说了一句。
  “今夜风凉,但我不会让你受寒。”
  她很快就会热起来。
  他将用他的身体,将她融化。
  夜风拂过,水声潺潺。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天地间最纯粹的声音细碎响起,是林间野狼追逐柔弱猎物的灼热喘气声,是石落水中的清亮噗哧声,是鱼跃湖岸的挣扎拍打声。
  远处寻人的声音渐渐消失,换了方向,朝其他地方而去。
  威胁消失的瞬间,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
  ——“啊。”
  薄云轻移,缓缓遮住月亮,她仰头看夜空,浑身瘫软。
  许久后。
  他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
  两人一起看月亮。
  她这时开口:“太久了。”
  他一手牵住她,一手枕在脑后:“可我还没饱。”
  她娇哼一声。
  他强硬地将她俘到怀中,咬着她的耳朵,猛兽的嗜血与独占欲淋漓尽致:“原来皇帝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才是。”
  她趴在他怀中;“我要回去了。”
  他擒住她不让动,一字一字地问:“皇帝还没有碰你,为什么?”
  不等她开口,他又道:“你是在等我吗?”
  她应该是在笑,忽略他后面的自问自答,柔声道:“公子,我就喜欢你这份自信。”
  他低头吻住她:“其他的不喜欢吗,嗯?”
  她没有回应他的吻,怕再挑起他的欲望,草草地将他推出去:“我真的要回去了。”
  他不再挽留她,怕惹她厌烦,他的话很多,欢爱的时候神志不清,在她耳边说了太多。
  萧衢坐起来替云寐穿衣,动作慢得很,她等不及,拿过上衣就要自己穿。他不肯,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坚持按他的想法,不让她动手,所有的一切皆由他来。
  他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怕她冻着,存了私心,将自己的身体送过去给她取暖,嘴里缓缓道:“下次不在外面了。”
  她抬眸看向他,“下次?”
  萧衢移开视线,他虽心虚,但嘴却实在:“对,下次。”
  他觉得他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坏过,简直坏透了。可是他无法不对她使坏,他得到了她,怎会再放手。
  管她是谁的女人,只要入了他的怀,那就是他的女人。
  她迟迟没有答复,他有些紧张,系衣带的手微微发颤,生怕听到她拒绝他。
  可如果她拒绝他,也是情理之中。
  直至他替她穿戴好,她依旧没有给出回应。
  萧衢沮丧地背着她往外而去,一边走一边说:“等会我将你放到林子外,你大声喊人,就说腿崴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独处,我会躲在暗处,直到侍卫将你接走。”
  她点点头。
  眼看就要走出林子,他脚步放缓,舍不得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往外说:“该擦的地方都擦过了,也没有弄出痕迹来,我是不是很贴心?”
  她伏在他后背,挪了挪身子:“是。”
  她的惜字如金,像极了他之前的样子,萧衢抿抿唇,问:“今夜的事,你很不满意吗?”
  她从唇间吟出两字:“满意。”
  萧衢蓦地松口气。
  忽地听见她问:“公子,你之前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萧衢身形一僵,脱口而出:“你不是也没碰过男人吗。”
  她:“我碰过,你做的事,皇上都做过,只除了最后一步。”
  萧衢气急败坏,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说不出来,只好将话题转移,怏怏地问:“你从哪里看出我没碰过女人的?”
  她往前一仰,凑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萧衢一张脸红透,慌忙忙道:“太黑了,看不清而已。”
  她唔一声,重新趴在他背上,问:“那你以后也会像今夜这样生猛吗,我要是让你停下来,你会停吗?”
  萧衢怔住,而后狂喜,他背对着她,所以不必担心她看到自己此刻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刚才你说以后?”
  她轻轻一声:“嗯,以后。”
  萧衢:“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让我停下,你就是拿绳子绑了我,我也乐意。”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萧大人,你胆子可真大。”
  萧衢:“喊萧郎。”
  “不要,别扭,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喊,喊上千遍万遍都行,总之我不喊。”
  他们已经走到林外,她作势就要往前去,萧衢忽地后悔了,一把将她拽回来,两人躲在大树后。
  他紧紧抱着她,弯下腰亲她,不敢亲太重,怕她嫌弃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贴着她的唇告诉她:“我挑剔得很,其他女人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想听你一人唤萧郎。”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唤一声:“萧郎。”
  萧衢全身酥麻。
  他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问:“你回去之后怎么办?”
  她脸上淡定得很,“像从前一样。”
  他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又问:“阿寐,你要同我一起离开吗?”
  她眼中含了笑意:“萧大人,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萧衢怔住。
  半晌。
  他敛起神色,抚上她的侧颊,“你想要什么?”
  她贴着他的手,娇憨地蹭了蹭:“我想要的东西太多,说出来你未必会信。”
  他无所畏惧:“你说。”
  “我想要一个孩子。”
  他瞪大眼,短暂的沉默后,他揽紧她,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疯魔:“你要孩子,我给你,想要多少个都行。”他顾不得想其他的,迫不及待提醒她:“但你不准找别人。”
  她点点头:“好。”
  他小心翼翼问:“阿寐,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皇帝发现吗?”
  他可以为她造反,她不必有孩子,他不想她拿性命冒险。
  她看出他的心思,主动牵了他的手:“皇上不会发现。公子,有些事情,我必须如实以告,我并不讨厌皇上,他很好,只是不能给我想要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的,不是颠覆这个王朝。它繁盛昌旺,不必要的损耗只会让它失去光彩,而我完全可以将它变得更好。”
  他听出她话里的野心,不动声色地敛起自己的诧异。
  她笑着望他:“是不是很失望,原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娇软柔弱的女子。”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抱。
  她的深深心机,他如何会不知晓?
  从她在府里向他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子算计人心的本事,世间无人能敌。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逃不过,也不想逃。
  树枝边有蜘蛛结网,透薄一张网,蚊虫沾了上去,便只能等待着被吞噬的宿命。
  萧衢收回视线,语气坚定,凑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只要在我身下时,你足够柔软即可。”
  她踮脚重新攀上他,主动递上一个吻。
  他刚挨着,她便收了回去,“下次。”
  萧衢咽了咽。
  意犹未尽。
  不多时,她开始大声呼喊,萧衢及时躲入丛林间。
  喊了许久,终于有人听见。
  先是一个侍卫,而后又是大片侍卫,最后皇帝亲自来了。
  萧衢躲在暗处,望见皇帝蹲下身将云寐背了起来,她趴在皇帝肩头,说哭就哭,皇帝着急地喊:“传御医,快传御医。”
  萧衢呆呆地看着,直至人影消失不见,他重新走回刚才与她颠鸾倒凤的地方躺下。
  耳边是熟悉的风声与水声,却没了她的低低娇喘。
  他从袖子里掏出她的金玉镯与牡丹丝帕,他轻轻将丝帕覆于面上,手里紧攥金玉镯。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宿命,不再有安稳人生。
  只因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风花雪月皆成无妄之灾。灾挡不了,难阻不尽,说什么最毒妇人心,到头来还是要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美人呐,销魂。
  夜色茫茫,一头宁静,一头喧嚣。
  皇帝的大帐里,宫人们忙里忙外。
  御医打着官腔:“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惊吓,好生修养即可。”
  皇帝将御医禀退。
  宫人正要替云寐褪鞋更衣,皇帝挥开宫人,自己上手动作。
  帷幔后的大浴桶里已放好腾腾热水。
  皇帝低身为她脱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脚腕,问:“这里还疼么?”
  她慵懒地往后舒展身子,任由他捧了自己的脚伺候,“有一点点。”
  皇帝:“那朕再替你揉揉。”
  揉了一会,他侧眸望去,见她半边身子趴在榻上,像是刚历经过一番动骨伤筋的事,软绵绵地喘着气。
  皇帝顺着她嫩白的身子往上,伸手解开她的大袖衫,漫不经心地问:“你好像很累,刚才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事吗?”


第86章 
  云寐没有回应。
  皇帝等不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云寐皱了皱眉; 数秒的功夫随即舒展眉心; 仰面对着他; 一只手撑在脑后; 双眼迷离地望他,反问:“皇上,您觉得臣妾遇到了什么事呢。”
  皇帝解衣的动作没有停下。
  床笫之间,他早已习惯于伺候她,此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被迫从榻上而起,趴到他怀中。
  他双手忙活着; 低头嗅她。
  她笑着看他。
  皇帝心头一滞; 移开视线; 口是心非地说:“无论你遇到了什么事,都是朕的错,朕应该早些找到你的,不该让你受惊。”
  云寐唔一声; 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深意; 不一会,她重新扭着杨柳细腰贴上去,说出的话敷衍至极:“臣妾没有遇到什么事,只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哭得累了。”
  皇帝盯着她:“朕还以为你看见了什么豺狼猛兽。”
  云寐坐过去,双手往后抵; 半边身子递出去:“没有猛兽,只有无边月色。”
  皇帝勾唇笑了笑。笑容勉强,极其苦涩。
  他颤着手捧起她的白皙脸蛋:“下次,朕陪你去看无边月色,可好?”
  她侧过脸,亲了亲他的手心:“何必等下次。”
  皇帝身形一顿。
  继而狠狠凑过去。
  她没有阻拦他,眼儿媚,朱唇嫩,任由他品尝试探。
  皇帝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她伸出手,玉藕似的一截,轻轻拂过他的脸,此时他已低下头去,她睨眼望他,看他一点点印下吻痕,同平时不一样,今天他的吻,粗野而狂暴。
  她唤了他好几声,他充耳不闻。
  身上黏糊糊汗津津的,同样的情形,衣衫尽褪,不同的是,在外面时凉风习习,冻得她只能往那人身上靠,而大帐里又闷又热,风透不进来,就连她唇中的空气都是由皇帝一口口渡给她。
  她不安地挪着身子往后退,已经满头大汗,不想再沾半点热气。可皇帝偏不让她如愿,她一躲,他便将她重新拉回去。
  她只好换了怀柔之策,哄道:“皇上,臣妾想要沐浴。”
  皇帝抱起她就往帷幔后的大浴桶而去。浴桶里的水已经半温,却还是热得很,下水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打个颤栗。
  她以为皇帝会在榻边等她,却不想他竟也下了水。他连里衣都不曾褪下,整个地迈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他也不让她叫宫女进来伺候,拾起浮在水面的花瓣,指尖细细摩挲,“朕伺候你。”
  她懒懒地趴好。
  这一洗,便是一个时辰。
  她在水里泡得神晕目眩,每当水凉下去,皇帝便叫人进来添热水。
  她喊不要,他难得强硬一回,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替她擦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吻了一遍又一遍。
  从水里出来后,她连喘息都无力,任由皇帝摆弄。
  他小心翼翼地抱稳她,将她放在榻上,同她解释:“朕今晚喝得有点醉。”
  她撅嘴鼓着腮帮子,从床沿边往里一挪,打着滚钻到墙角去,背对着他。
  皇帝脱鞋上床。
  一双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摇晃:“朕确实太过情不自禁,可朕只是想让你开心,你确实也开心了,不是吗?”
  他半握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同她共寝之后,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她晕红着一张脸欲哭不哭的模样。
  他以前总想着,待日后他彻底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便能日日弄哭她,可是等他除去心中的障碍,却又有更大的障碍冒出来。
  他只有这张嘴和这双手。
  帐内的灯只燃了豆大的一团光晕,微弱的光下,他朝她看去。
  她细腻白净的身子,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不想与其他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只想与她做。做更多更亲昵的事,日日黏在一起才好。
  皇帝掀起冰凉的丝被,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丝被刚沾上,她便拂开,几乎都要贴在墙上,横竖就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皇帝已经从刚才的狂暴中回过神,他试图哄她:“淑妃,来朕怀里,朕让你打,好不好?”
  她没动。
  皇帝等不及,牵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她挣扎着抽出手,总算肯翻身面对他,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黛眉紧蹙,娇嗔:“我不喜欢这样。”
  皇帝盘腿坐在她身侧,低垂眉眼:“朕知道,以后不会了。”
  她喜欢勾他,可她不喜欢被他勾着,他刚才让她求了很多遍,她大概是在生气这个。
  他的淑妃,习惯掌控别人,不习惯被人掌控,尤其是在床笫之间。
  他瞧她一眼,她神情有所松动,不像刚才那样瞪他,瞪得他慌张焦急。她怏怏地舒展双臂,是请他入怀的姿态。
  皇帝立刻躺过去。
  他使出百般柔情哄她,哄着哄着,顺势又缠过去。
  她在他怀里睡眼惺忪,嘴里呜呜呀呀地轻声唤着,睡过去之前,她听见他耳边说:“朕今夜,一定会满足你。”
  她身上酸得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泛黄的灯光里,她身边少了个人。
  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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