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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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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愣数秒,继而缠上去,媚眼如丝:“做快乐事,何必问爱不爱?”
  萧衢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他抱紧她往自己怀里扣:“但愿余生皆是快乐事,从此不再问前缘。”
  他已经想好。
  男人总是问爱不爱的,很小家子气。早就做好的决定,不会因为她的回复而变化。
  她将身子给他的那天,他就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只是,这条路再艰难,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男子大丈夫,一生只得了这么一个心爱的人,怎能不为其废寝忘食出生入死。
  做上皇后宝座的第二年,云寐正式开始了她轰轰烈烈的掌权生涯。
  太子长到十三岁那年,她刚好完成她所有的铺垫。
  皇帝知晓她的意愿,提前退位,将皇位让给太子,太子知道自己的皇位坐不久,他也没想过要坐太久。
  他从小崇拜自己的母亲,比任何人更为依恋他的母亲。
  他的老师是萧衢,闲时修佛法,由名满天下的虚灵主持为他讲解佛经,在东宫时,则由他的姨母容妃为他打点一切。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都同时告诉他,他必须爱他的母亲,她用命生了他,他必须用余生守护她。
  太子很清楚地明白,父皇的退位,只是为了加快这一切的进程。史例记载,儿子退位,让位与母,但万没有丈夫让位与妻子的。所以父皇需要先让他登基。
  女子为帝,势必苦难重重。
  太子做了两个月的皇帝,走形式过了一遍,便以体弱多病的理由,将皇位让了出去。
  云寐正式登基为帝。
  太子又重新成为了太子。
  她登基为帝之后的第三个月,皇帝倒下,一病不起。
  云寐前去探他,病榻边,皇帝气息微弱。
  他知道她要来,提前换了新袍,鬓角梳得一丝不苟,玉冠锦衣,一如当年白鹿寺初见。
  他才四十不到的人,因为经年累月服用丹药的缘故,已长出皑皑白发。
  她劝过他,他不听,总是背着她悄悄地吃药。
  到头来吃了那么多,根本不管用。
  皇帝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所以他将从前不敢说的话,都告诉她。
  他主动求她:“阿寐,朕想再喝上一壶酒。”
  她假装听不懂,牵了他的手,劝:“待你好了,我陪你饮酒。”
  皇帝摇摇头:“不,你陪不了,醉生梦死酒,从来都只是朕一个人的荒唐梦。”
  她轻声道:“原来你都知道。”
  皇帝笑了笑,他温柔抚摸她的面庞。
  她竟也为他掉了泪。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很了解她,他总以为她是个没心的人,绝不会真心为谁哭泣,如今却拿了真心待他。
  皇帝想,大概是可怜他就要死了,所以才给他一滴泪。
  他恋恋不舍地揩掉她眼角的泪珠,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朕后来还知道了,是你姐姐让云成下的药,毁了朕的身子。”
  她水光潋滟望着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失声痛哭:“你是皇帝,你有生杀大权,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不该有所顾忌。”
  皇帝含笑道:“朕必须有所顾忌,阿寐,朕虽无能,但朕也想为你圆梦,朕知道,你需要云家,朕若杀了容妃,云成就会反你,朕不能让他反你。”
  她红着眼,眼泪滴到他面庞上,从唇角边滑过。
  皇帝抿抿唇,叹道:“你看你多好,连眼泪都是甜的。”
  他都要死了,却还在哄她。
  云寐撇开目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皇帝艰难地坐起来,他最后一次将她抱入怀中,哄道:“别哭,朕死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忌讳朕了,你该高兴才是。”
  她伏在他胸前,同他说:“我不高兴,我要你继续爱我,我才会高兴。”
  皇帝虚弱地拍拍她的后背:“还有很多人爱你。”他想起什么,忽地问她:“阿寐,萧衢真的让你很开心吗?”
  她身子在颤,没有回答他。
  皇帝不需要她的回应。
  他自顾自地叹道:“如果有下辈子,朕也想让你快活,只是这份快活,需得朕亲自来给。”
  他趴在她肩头,气若游丝,缓缓闭上眼。
  她喊他:“孟灏。”
  他用最后的力气回答她:“别打扰朕,朕要做梦了。”
  一场国丧,耗神耗力。
  女帝亲自扶棺出殡,宫中三年未见丝乐之声。
  又过七年,虚灵坐地圆寂,以圆寂之说,证女帝千秋万代的预兆,圆寂前,他去见云寐,告诉她,让她安心,这并不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黄泉路上,我还能继续为你渡劫。”
  他的身子他自己知道,多活了这些年,多亏她寻来各种稀世药材为他续命。
  走前,他想放肆一回,想亲亲她,但又怕破戒,破了戒,就不能再庇佑她。
  她看出他的意愿,什么都没说,躺在他腿上,将丝帕覆上自己的面庞。
  隔着薄薄的丝帕,虚灵颤颤巍巍地弯腰,印下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吻,也是最后一个吻。
  他怕她寂寞,特意同她道:“你可以爱萧衢,他会活得很久。”
  结果萧衢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长命百岁。
  女帝登基第十年,天下太平,空前盛世。
  皇权达到鼎盛时期。
  她享过最得意的事情之后,再无其他心愿,人间一切食之乏味。
  心一旦空虚,身体就会随之倒下。
  病中,她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闭眼。
  大概是知道她不会再在世间停留,她病下的第二天,萧衢也随之病倒。
  他同她欢好了多年,就连生病,也一并心有灵犀。
  皆是重病。
  她让人搬了他的病榻来,他爬过去,拖着病重的身子半跪在她身侧。
  她同他道:“我让太子进来,唤你一声父亲。”
  萧衢摇头,“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个。”
  她问:“那你在意什么?”
  萧衢欲言又止:“你能唤我一声夫君吗?”
  她笑了笑,唤他一声:“萧郎。”
  萧衢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他执了她的手,慢慢在她身边躺下,叹道:“你真犟。”
  许久,他又道:“犟就犟吧,生当同眠死亦同穴,我也算是圆满了。”
  她翻个身,他虚弱的身体里,一颗心依旧强而有力地跳动。
  为她跳动。
  她缓缓抚上他的胸膛,手心感受着内里传来的动静,道:“如果没有我,或许你会更活得更快乐。”
  萧衢:“一潭死水的日子,谈何快乐。”
  她贴上他的手,任由他与自己十指紧握,轻轻低喃:“或许下辈子我真的会做个小尼姑。”
  他笑道:“那就太好了,我就做那个开庵的堂主,日日将你掳回房,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道:“你可真坏。”
  他没有回应。
  她唤了他几声。
  他的呼吸已经没了,手却紧紧攥着她不放。
  她重新躺回去,盯着屋顶发呆。
  就在快要闭眼的时候,忽地被人重新叫过来。
  她不满地睁开眼,望见云容泪眼汪汪地望着她。
  他哭得满脸是泪,同她道:“我不许你死,你听到了没有。”
  她闭上眼。
  不再看他一眼。
  嘴里轻声重复他的话:“二哥,我不许你死,你要活着为我守陵。”
  他早已经做好了为她殉葬的准备,猛地听到这一句,扑过去问:“你为何如此狠心,连死都不让我死,萧衢能陪你死,我为什么不能?”
  她的意识飘到很远的地方:“因为他有资格,你没资格。”
  他哭得伤心:“你竟恨我到如此地步?”
  她如实以告:“不爱也不恨。”
  他跪在她面前,泣不成声:“要是我活着为你陵,你就会原谅我吗?我知道,你一直怪我逼你入宫,怪我给皇帝下了药。”
  她:“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有你的欲望,我也有我的欲望,只不过是胜负成败手段高低罢了。”
  他看她就快要去了,忙地抓住她最后一丝气息,问:“云寐,如果有来生,你爱我一次,好不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我的来生,已经许给很多人了,不够分给你。”
  她死后,魂灵从躯壳中浮出,直接进入白雾缭绕的司命。
  白刀立在她身后,一如既往告诉她这次的满分成就。
  宿主的基础心愿,是占据皇帝的宠爱并做皇后。做到这一点,刚刚好是六十分。
  剩下的四十分,没有条件限制,需由任务者自己去摸索。
  既然已经注定在深宫守望,与其在深宫受制于人,不如自己将权力握在手中。做女帝,是一个后宫女子最好的出路。
  她听白刀在耳边分析她满分的原因,半点兴趣都没有。对于自己已经做到的事,她不需要别人再来夸一遍。
  她往下看,望见自己的皇陵边,云容恢复男装,为她守墓。
  她隔空点了点,问:“他以后会怎样?”
  白刀开天眼告诉她:“他会守到一百岁,然后老死在你的坟墓前。”
  “云成不管他吗?”
  “云成死后,就再也没人管他了。”
  她看了一会,而后转身离去。
  白刀追上去问,“你没有其他想问的了吗?”
  她摇摇头:“从这个世界脱离的一瞬间,我与他们的缘分就到为此。他们的命是他们自己的,无论活成什么样子,说到底,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决定。”
  他忍不住叹一句:“你可真无情。”
  她抬头看他:“什么叫无情,什么又叫有情,情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有情还是无情,你得问那个承情的人。”
  她看出他的疑惑,笑着伸出手抚上他,耐心开导:“白刀大人,世上没有那么多一生一世一双人。”
  白刀问:“那有什么?”
  她踮起脚,攀住他的脖颈,轻声在他耳边说:“有的是求而不得爱恨交加。”
  “我听不懂。”
  “无需听懂,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
  “教?你要怎么教?”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颔滑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怔怔地望了她一会,许久后回过神,头重脚轻,飞起来都不太顺畅。
  他拉着她的手往前而去:“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啊啊啊啊啊啊,来麻麻梦里,麻麻给你吃十全大补丸!!!!


第92章 
  高级病房内,打点滴的护士偷偷看向病床上的女孩子。
  女孩子漂亮的脸蛋上两团晕红; 此时正低着脑袋接受警察的拷问与训导。
  年轻警察似乎认识这位女孩子; 没好气地喊:“童小姐;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三次在我这报道了; 要不是这次你出车祸住院,现在你就已经在局子里待着记笔录了。”
  童宝细声细气地表示:“不好意思。”
  年轻警察一愣。
  这位童小姐,是他们局子里的常客,没犯什么罪,只不过每次酒吧打架滋事,她都涉嫌其中。哪家酒吧出事,肯定有她的身影。
  倒不是她打架; 而是别人为她打架。她是那个在旁边鼓掌叫好的人。
  童宝见警察没反应; 又加了句:“真的对不起; 下次绝对不会了。”
  年轻警察狐疑地眯起眼。
  光是主动道歉这件事,就已经很让人震惊了。这位童小姐,人虽长得美,但性子太野; 见了警察从不带怂的; 能怼就怼。
  像今天这样,态度良好,主动认错,还是第一次。
  年轻警察咳了咳:“下次别再挑事,不然真的会将你抓回去。”
  童宝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好的,警察叔叔。”
  等警察一走; 护士将门关上,童宝往后仰躺,重重地松口气。
  她皱着眉召唤:“白刀大人,出来。”
  白刀自半空中降落,西装马甲,小圆帽金丝框眼镜,胳膊下夹着一大本黑色的手札。
  他又换笔记本了。
  她不满地表示:“一来就在医院,睁眼就见警察,下次能不能选个好点的时机送我过来?”
  白刀认真地翻看宿主生平,“很抱歉,这个宿主不是在挑事就是在挑事的路上,是个十足的事儿精,在可选择范围内,这已经是传送的最好时机。”
  她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秒沉浸下去,果然如此。
  宿主童宝,年芳二十四,父母离异,游手好闲败家白富美一枚,大学毕业后光荣地成为一名无业游民,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性格恶劣,在圈子内臭名远扬,家里破产后,一度穷困潦倒,最后在跳伞的途中,意外坠落死亡。
  看完宿主生平,她对自己这次的任务一针见血:“白刀大人,我猜猜,我过来替宿主赎罪的是不是?”
  白刀面无表情打个响指:“你真聪明。”
  她百无聊赖地抱了枕头:“继续说吧。”
  白刀:“宿主有两个心愿。”
  “嗯?”
  “第一个,是关于她的母亲,她不想再让她的母亲伤心。第二个,是想报答一个人。宿主父亲破产后,宿主曾求自己的母亲投钱给自己的父亲,被人阻止。”
  “被人阻止?那她不应该恨这个人吗,为什么还要报答他?”
  “因为宿主死后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面目,宿主一生,在她父亲的影响下,对自己的母亲抱有强烈的敌意,他欠下的债务是个无底洞,如果她母亲听从她的恳求将钱投进去,那么她母亲将被骗得一无所有。还好有人阻止了这一切,并且在宿主死后,照顾了宿主的母亲。”
  “那我确实应该感谢这个人,他是谁?”
  白刀环顾一周,最后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熟练地调到某个大台。
  他指了指电视上万众瞩目的男人,“这个人。”
  她脑子不太清醒,念出字幕:“池颂?好像是个大明星。”
  可她记忆里没有关于她和池颂的交集,他为什么要帮她?
  白刀看出她的疑惑,“你确实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你,而且非常讨厌你。他帮你的母亲,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哦一声。
  白刀消失的瞬间,世界回归正常。
  病房内进来个美丽的贵妇人,眼中含了泪,急慌慌地上前:“医生怎么说,有没有伤到哪?”
  这就是她的妈咪了。
  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采。
  只可惜,嫁了个渣男,生了她这个叛逆的女儿。
  童母见童宝不说话,以为她不想看到自己,擦干眼泪,不敢靠太近,语气温柔:“妈知道你不喜欢池叔叔,妈答应你,妈以后不跟他在一起,过几天就从池家搬出来。只要你好好地,妈什么都答应你。”
  童母嘴里说的池叔叔,童宝立刻想起来是谁。
  是池丰文,A市的大佬。
  离过一次婚之后,童母就成为了不婚主义者,遇到池丰文后,两人恋爱同居,学国外那一套,不领证,虽然没领证,但是和夫妻没什么差别。
  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童母差不多就是池丰文的妻子。
  童母刚说完,童宝没来及回应,电话响起。
  童宝一看,是她爸童海庆。
  童海庆在电话那头问:“童宝,你现在是不是在医院?你妈来看你了吗,你趁机跟你妈说说,让她和池丰文断了。”
  童宝皱紧眉头。
  上一世,就是从这里开始,她听从童海庆的唆使,以自己的胡作非为做要挟,闹腾她妈,非得让她妈和池丰文断了感情。
  但其实池丰文挺好,和她妈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她妈最后也不会和池丰文分手。
  童宝一想到这,心里深深的悔恨翻腾而出。
  是宿主遗留下的情绪。
  她对着电话那边的童海庆说:“爸,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顺便拉黑。
  童母震惊,从前童宝最听童海庆的话,她想过要将童宝身上的坏毛病都纠过来,但是为时已晚,童宝已经被童海庆教坏,压根就不听人劝。
  她自问对这个女儿有愧,所以一心想着弥补她,几乎有求必应。
  童母正发着呆,忽然怀里一热,她低头一看,是童宝凑了过来。
  “妈,以前的事,对不起。”
  童母瞪大眼。
  童宝向来叛逆不听话,因为她和童海庆离婚出国的事,对她这个母亲耿耿于怀。她回国后,童宝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抱过她,更没有用如此乖巧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童母惊讶之余,第一反应就是童宝有求于她,小心翼翼地问:“阿宝,除了车祸,你是不是还闯了什么更大的事?”
  童宝摇摇头,“没有啊。”
  童母哭出声,将童宝抱在怀里,“阿宝,妈真的很担心你,生怕哪天睁开眼又接到警察的电话,你别再闹了,万一哪天你把自己给闹没了,你让妈怎么办?”
  童宝抿抿嘴不说话。
  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过去恶迹斑驳,不是一两句就能立刻化解的,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童母哭了一会,童宝默默地替她擦眼泪。不擦还好,一擦她妈哭得更厉害。
  “阿宝,妈得让医生再给你瞅瞅,怕不是撞坏脑子了。”
  她只好乖巧等待再一次的全身检查。
  医生再三和童母表示,童宝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几天就行,不必大惊小怪。
  童母一颗心放下,同童宝道:“阿宝,等出了院,妈搬过去照顾你。”
  童宝拉了童母的手,“妈,你不用迁就我,你继续和池叔叔住一起吧,我没关系的。”
  她知道她妈很喜欢池丰文。
  于是又加了一句:“上次你不是说,希望我能住进池家,耐心了解下池叔叔吗,我觉得完全可以。”
  童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愿意接受你池叔叔吗?”
  童宝点点头:“只要妈喜欢,我当然愿意接受。”
  池家很大,别墅坐落在富人区的半山腰处。
  为了向童母表明她不再娇生惯养的决心,童宝自己拎着大包小包往池家出发。
  童母在电话那头说:“你池叔叔亲自下了厨,问你什么时候来?”
  童宝气喘吁吁地往上爬,“马上,我马上就到,绝对不会迟到。”
  童母试探:“还有池叔叔的儿子也会来。”
  童宝:“我懂,我会乖乖喊哥哥的。”
  童母在电话那头擦泪:“阿宝,你能这么体贴妈妈,妈妈真的太高兴了。”
  童宝拎着行李,实在没有力气将话,匆忙道:“妈,等我到了再和你说。”
  挂完电话,童宝悔不当初。
  这路太难爬了。
  早知道就不逞强,让她妈派车来接她了。
  爬到一半,身后响起喇叭声。
  童宝汗津津地往后一看,是辆亮黑的劳斯莱斯。
  童宝急忙跳到一旁让路出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往半开的车窗里一瞥,望见一张英气白净的脸,高挺的鼻,薄薄的红唇,黑而深邃的眼冷漠无情。
  欲而干净,冷而贵气。像是万千少女疯狂爱慕的梦中情人类型。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眼帘,淡淡地朝她这边审视一眼。
  眉眼微蹙。
  像是认识她一样,似乎不太高兴看见她。
  童宝一愣,觉得这张脸很是熟悉,一时半会脑袋卡壳,怎么也想不起来。
  半个小时后。
  开劳斯莱斯英俊男人重新站在她面前。
  童母笑着同童宝说:“阿宝,这是池颂,你池叔叔的儿子,你应该有在电视上看过他。”
  童宝总算想起来这股迎面而来的熟悉感是哪来的了。
  娱乐圈最受欢迎的当红巨星,国民度爆表的流量与实力双担当。
  童宝一愣。
  童母朝童宝示意:“阿宝?”
  童宝回过神,冲池颂甜甜一笑,没皮没脸地开口喊:“哥哥。”


第93章 
  她这一声乖巧的“哥哥”喊出去,激动得童母差点落泪; 池丰文先是一愣; 而后推了推池颂。
  池颂冷冷地回了句:“你好。”
  池丰文不是很满意; 特意强调:“阿颂; 这是你童阿姨的女儿,不是外人。”
  池颂一如既往高冷,点了点头,单手插在裤兜里,转身就往花园去。
  “你阿颂哥哥性格不太好,对谁都喜欢摆臭脸,你别介意。”池丰文拿出个红包; 递到童宝手里; “叔叔的见面礼。”
  童宝没有客气; 笑着收下:“谢谢叔叔。”
  池丰文见她收了红包,舒展眉心和童母相对一视。
  以前池丰文也曾为了童母,特意托童母给童宝带礼物,但是童宝从来都不买账。
  红包里没有现金; 就只一张卡; 红包背面写了密码。
  是童宝的生日后六位数。
  真的用心。
  吃饭的时候,童母特意安排童宝和池颂坐一块,童母知道童宝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怕她因为刚才池颂的冷淡态度产生芥蒂,特意提前哄她:“阿颂对妈妈很好; 今天特意推了所有的通告回家吃饭,他是个好孩子,你性格比较开朗,待会你多和他说说话。”
  童宝点点头。
  不一会,池颂来了。
  换了网球服,刚从别墅南侧的网球场过来,白瘦的大长腿,一头清爽的短发,流着汗微微喘气。
  他在她身边坐下,拿了毛巾擦汗。
  她余光去瞥,瞄见他冷冽英俊的眉眼,精致得像是画出来一样。
  传闻国民男神池颂,上镜从来都不用化妆,就连拍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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