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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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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八姑娘慢吞吞地说道,语气真诚不过。
  见自家妹妹都帮着外人,卫六姑娘“你们……”了半晌,再气也记得阮沁阳是个县主,骂不出话,干脆撒丫子跑了。
  上门拜访,把人家主人给气走了,阮沁阳不禁觉得自己厉害。
  “我六姐就是这样,县主不要介意。”卫八姑娘讲话慢条斯理,阮沁阳本以为她刚刚放缓的语气是因为想气卫六,现在看来就是个天生的慢性子。
  “无碍,六姑娘应该是章家姑娘的信徒,所以看谁都想往章家姑娘身上扯。”阮沁阳漫不经心轻笑道。
  她虽然觉得卫六无聊,但不至于牵扯到卫八姑娘的身上。
  “信徒?”卫八姑娘姑娘品了品这词,觉得这非常适合诠释卫六平时的行为,笑了笑,“县主说得对,我六姐就像是静妙姐的信徒。”
  她们都把章静妙当做平辈相交,她六姐却把章静妙当做对所有姑娘的参照标准。
  卫六讨嫌,卫八脾气倒是不错,阮沁阳跟她聊了会,才告辞离开。
  阮晋砚也从卫家男丁那儿退了出来,神情比之前还要怏怏,接触了卫家的这些同龄男孩,他竟然觉得那个孙胖子,更加有趣,值得打交道。
  阮沁阳看出他在想事,敲了他脑门,问他在想什么。
  阮晋砚觉得太过傻气,捂唇摇头。
  “还有小秘密了。”
  阮沁阳啧笑,大发慈悲没逼问他。
  /
  拜访完了邻居,阮沁阳回府先赏了诗薇跟桑娥,特别是桑娥,就如同她自己说得那般,单独的本事她比不上诗薇跟丹昙,但是综合起来她未必没有两人有用。
  她身边的大丫头,青葵太过看重规矩,海棠除了夸她,其他时候嘴拙的不行,她身边就缺个伶牙俐齿懂眼色的。
  桑娥判断力不错,晓得她不惧得罪卫六姑娘,直接就接了话头,损了卫六。
  省了她开口的功夫。
  不过这其中最该感谢的是她这个县主的名头,让她的身份一下子就跟普通的世家贵女隔开了,有了可以目中无人的资本。
  为此等到阮晋崤归家,阮沁阳特意谢了他,送上了她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但该谢的时候还是要谢,礼物是我早就备下了,就是等着到了京城,亲自拿给哥哥。”
  不用丫鬟帮忙,阮沁阳双手捧着檀木镙钿盒。
  阮晋崤接到怀里:“是什么?”
  “哥哥要不要猜猜?”
  见阮晋崤盯着盒子,没立刻打开,阮沁阳随口说道,说完见阮晋崤垂眸沉思,真开始认真思考,止不住一笑,又没有透视眼,那么大的盒子怎么可能猜到她放了什么。
  “哥哥还是拆开看。”
  “是头冠?”
  阮晋崤没开,眸子微挑,猜测地道。
  阮沁阳愣了下,难不成阮晋崤真有透视眼。
  见状,阮晋崤打开,躺在绒布上的果真是个头冠。
  掐丝海兽纹嵌黑曜石的头冠,奢华低调,冠在阮晋崤的发上,很合他的气质。
  “我很喜欢。”阮沁阳还愣着,阮晋崤已经拿出了发冠,搁在手上细看。
  “这是姑娘亲手画的图样,亲选得宝石,问了师傅该怎么制作,这发冠还有几道工序是由姑娘亲自完成的。”
  “沁阳做得发冠,我很喜欢。”
  阮晋崤含笑,带着妹妹的名字,重说了一遍。
  微哑的声音笃定真诚,阮沁阳对上阮晋崤黝黑的眼睛,都觉得自己真代替了师傅做了这发冠:“大哥别听海棠胡吹,我最多就是在师傅做东西的时候,帮忙递了东西。”
  “明日沁阳帮我戴上?”
  阮晋崤想到了今早她为他梳头的感觉,十分期待。
  “哥哥是觉得我手艺特别好,给你冠发冠的特别英俊?”阮沁阳倒也没拒绝,笑谈了几句,就问去了她好奇的问题。
  “大哥怎么猜到是发冠的?一猜就准,让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海棠她们大嘴巴了。”
  阮晋崤慢条斯理收好了发冠,才对上了沁阳好奇的眸子。
  他为什么会猜到,自然是因为她从以前她就会为他备好一切东西,他二十生辰是在边外渡过,他缺的那个发冠,她当然会为他补上,只是时间早晚。
  向来只有她在意他所需所想。
  情绪涌上,阮晋崤突然很想握住沁阳的手,甚至搂她入怀……
  “大哥?”
  见阮晋崤盯着她不说话,阮沁阳手指他眼前晃了晃。
  阮晋崤回神,但涌起的冲动却未平复,压抑地轻拍了下她的头:“自然是因为了解沁阳,或者说是因为想从沁阳手里收到头冠。”
  听到阮晋崤是想收,阮沁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说阮晋崤是阮家子孙,就算是在外面渡过的生辰,回到侯府,族里也该给他补过弱冠礼,但是这事在阮侯爷的刻意忽略下就没办。
  而她爹会刻意忽略,当然还是因为阮晋崤的真实身份。
  说起来都是阮晋崤那个皇帝爹的问题,以书里的描述,原因在外戚专权,皇上的孩子一个都没保住,把阮晋崤送到侯府,是念着他对心头挚爱的情谊,想让阮晋崤远离纷争,保住他的命。
  随着皇上一步步的掌握大局,后宫里除了皇后的孩子,有命在的几个不是傻就是残,他只能把心思更放在阮晋崤身上。
  迟迟不认,按照书里面的意思,那是因为皇上在考察阮晋崤,当他觉得他能独当一面,他又铲除了麻烦,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认回他,如若不然他宁愿阮晋崤做一辈子的臣子。
  这父子情说深的确深,但阮沁阳觉着皇上就是先不宣布,让阮晋崤知道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在阮晋崤的心里中,他大概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爹嫌娘厌的孩子。
  大概也就是因为一直不受父母喜欢,所以才格外在乎她这个妹妹。
  “大哥哪天能均出假来?你到了京城就上任,每日要早起上朝,到点还要去兵部当值,晚上也得处理公文,京城恐怕都还没好好逛过?”
  阮晋崤颔首:“这些日子除了兵部,就是在将军府,要是有闲也需要去拜访与家中有旧的长辈上级。”
  听着完全就是暗无天日的愁苦人生,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平日里有空还要主动去找上级交流。
  “那我先打听地方,等哥哥均出假,我们一起去逛逛?”阮沁阳原本只打算在附近逛逛,听到他那么说,起了心思认真找个好地方,让他缓解压力。
  “沁阳,你能来京陪我,我真的很欢喜”
  ……
  阮晋崤这份极致的欢喜,持续到见着沁阳跟皇上送的那几个美人说说笑笑才渐渐回落。
  皇帝送给臣子的美人,都是经过专门调教的女人,用来笼络臣子。
  他没碰她们的意思,所以让人把她们弄在府邸最远的地方,沁阳却把人接到身边。
  阮晋崤扫过那几个女人朝沁阳巧笑的模样,眉心拧起。
  桑娥虽然觉得跟在阮沁阳身边极好,但能接触到阮晋崤,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两眼。
  谁知道这男人对着阮沁阳就如沐春风,神色柔和的如同像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全捧到阮沁阳的眼前,叫人看了眼馋,但这会儿阮沁阳没看他,他那眼神就像是阎王似的。
  满是煞气,仿佛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丹昙跟桑娥做了一样的事,收获了一样的感触,两个人急忙收回目光,歇了那丁点心思。
  “县主的筋骨软,学舞的话很容易。”
  出去了一趟,丹昙发现桑娥得了沁阳的青眼,输给诗薇她愿意,但是跟桑娥相比,她自认比她厉害。
  凑在阮沁阳跟前说话,说着就说到学舞。
  阮沁阳对跳舞有些兴趣,常年在家中宅着,她又不可能像砚哥儿一样跟着阮晋崤跑圈打拳,连骑马她都觉得疼来着。
  她以前就想着找几个舞师教她习舞,但比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学舞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在世人看来,舞蹈这种利用自身身段舞动的娱乐,用处就是讨好男人。
  阮侯爷不准她学,还罚了她的丫头,她不想因为这种事跟她爹置气,就搁下了。现在到了京城,身边又有现成的老师,倒是可以学一学。
  “都退下。”
  见妹妹说得起劲,真打算学舞,阮晋崤不愿当众扫她面子,挥退了屋里的下人。
  “沁阳你学那个做什么?”
  要是不赞同的是阮侯爷,阮沁阳会选择退步,但放在阮晋崤这儿,她半点都不惧。
  “自然是活动筋骨,每日不是坐就是卧,走路走得远了我又脚酸,骨头都僵了。 ”
  “走路都受不了,沁阳觉得跳舞躺着就能练?”阮晋崤见她说着说着隐隐先往后倒,似笑非笑地拿了大枕垫在她身后,让她直接靠上去,“躺着有什么不好。”
  他就爱看妹妹仿佛没骨头般懒洋洋的卧着。
  “那不一样。舞姬因为常年练舞体态都很轻盈,如同丹昙她的五官不算特别,但身上的气质却十分吸引人,那便是练舞练出来的,哥哥还不明白我,能变美的事,就算累一点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从小被调教出来的美人,就是吸引人的气质也是媚气。
  阮晋崤不止不同意沁阳学舞,还动了把那几人移出府邸的念头,皇上那儿他再自想法子交代。
  不过他未开口就听到妹妹懒洋洋地道:“反正我就是一时兴趣,学了也不会跳给旁人看,最多叫哥哥跟砚哥儿当个看客,又没甚关系。”
  沁阳跳舞给他看?
  阮晋崤目光灼灼,理智跟嘴背离,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说到信徒,大哥大概就是沁阳最忠实的信徒了,不过他不搞传播那一套,而是把神像偷了,藏到被窝里,自个偷偷信奉。


第28章 入学
  阮沁阳想做的事情; 从来都不担忧他的不同意; 意料之中得到了应承,阮沁阳让下人收拾了间大屋子; 让丹昙备需要的东西。
  至于桑娥她们自然又跟着她出去闲逛。
  桑娥跟了阮沁阳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快活日子。大家闺秀的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完全套不到阮沁阳身上。
  阮沁阳行动自由; 将军府邸的下人都听她的命令,特别是她手上的银钱又跟花不完似的,有时候看到什么好看的发簪饰品,见着她们合适就直接送予她们。
  阮沁阳虽然是女人却愿意见美人更美,还觉着她们漂亮带出门有面子; 亲自为她们选了不少布料制衣。
  简直就是梦中幻想的神仙日子。
  私下桑娥忍不住跟诗薇感叹,要是阮沁阳是个男人就好了,她也不用想等到阮沁阳离开京城去勾引阮晋崤,直接就跟她走了。诗薇没答话; 但表情透出的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比起阮晋崤,阮沁阳好打交道太多; 特别是她对她的信任和重用,让她觉着受宠若惊。要不是知道皇上下的命令; 阮沁阳怎么都不可能知道,她都以为阮沁阳知道什么。
  玩了几日,终于到了砚哥儿该入学的日子。
  阮沁阳在孙大夫人的指点下,弄到了幅三代名大师的画迹,价钱不低不高,听说那老夫子就喜欢这个; 便选了这个当拜师礼。
  砚哥儿把阮沁阳那番日日学习,会把脑子学坏的理论听了进去,觉着入学前稍微挪出些时间玩乐也无碍,所以每日跟阮沁阳走街串巷,连被推到孙家,去找孙小胖玩耍都无太多意见。
  不过这些事情,只限于未入学前。
  去书院的第一天,砚哥儿起了个大早,提前练了马步,便焚香沐浴,不假他人手,把书院发下的学子服妥帖穿在身上。
  对着镜子正衣冠,收好了文房四宝搁入箱笼,才去了膳厅。
  他是最晚到的,没到大厅就听到了二姐的笑声,砚哥儿略微迟疑,犹豫地走到了大门口,就见二姐见了他笑得更厉害。
  眼睛笑成了弯月,眼角还有颗笑出来的泪水。
  阮晋崤扶住了她肩膀,怕她乐得厉害掉下凳子。
  砚哥儿无奈,见这情形就知道是下人把他早上做得事报到了二姐跟前,正步踏进了厅中,目不斜视地坐上了椅子。
  见他正经八百,阮沁阳想止住笑,憋了下笑得更花枝乱颤。
  焚香沐浴……
  都怪下人禀报的太晚,要不然她一定早早从床上爬起去看那情形。
  阮晋崤见妹妹往后倒,上前一步让人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沁阳。”
  看着沁阳倚在他怀里抹眼泪,阮晋崤捏捏她的脸,“你再笑我就要帮砚哥儿整治你了。”
  说要整治,语气却又软又宠,偏偏砚哥儿听不出,还朝自家大哥投去感激的眼神,想着还是大哥好,就是再宠二姐,也会为他做主。
  “既然入学就该收心好好读书,砚儿焚香沐浴,拜至圣先师,是为了与这几日的玩乐告别,之后好好做学问。”
  砚哥儿奶声奶气地解释自己的行为,道理是对的,但是阮沁阳想到他一个小团子,伸长胳膊都不一定够的上供台的香炉,没人教自个就想着拜孔子,光想那画面她就觉得有趣。
  阮沁阳擦干了眼泪,抿了抿嘴:“我就是大早上心情好,笑得开心,倒叫你们两个看不顺眼了。”
  平静地用完了早膳,阮沁阳拿了条翡翠珠子缠丝璎珞颈圈给砚哥儿戴上。
  “跟你这身学子服算是相配。”
  砚哥儿见向项圈花样不算复杂:“谢二姐。”
  这回出门是家中三人一起出,阮晋崤送沁阳和砚哥儿到了书院门口,才快马去兵部上值。
  阮沁阳在书院门口等了会,砚哥儿不知道她是等什么,远远看到了孙家的马车,人愣了愣。
  诗薇在一旁解释:“四爷读书有伴了,有孙家小少爷做同窗。”
  孙家是诗书世家,孙小胖在家中开蒙,打算到了一定年纪有了定性再往书院送,而知道了砚哥儿要进书院,也闹着要去书院。
  然后砚哥儿就得了那么个惊喜。
  “没想到?”
  孙小胖下了马车,先工工整整地给阮沁阳行了礼,才朝砚哥儿挤眉弄眼。
  “在家读书无趣极了,我早就想进书院,偏偏我祖父不同意,也幸好那日我们遇到我祖父,你又是写字又是背书,我祖父觉着我跟着你能互相进步,就同意了我上书院。”
  话说得太急,孙小胖中途咽了两口口水才说完,但阮晋砚是完全听清了,没想到竟然是他做得孽。
  “而且我与你一样都要拜梅夫子为老师。”
  孙小胖喜气洋洋,见着小伙伴不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高兴傻了,怎么不笑。”
  阮沁阳最爱看这两个小胖子互动,想起备下的东西,阮沁阳朝孙小胖招了招手。
  取了条跟砚哥儿一模一样的项圈给他戴上:“蔚哥儿以后可要多带我家砚儿玩,他在京城也就只有你一个朋友……听说这书院还收的有女学生。”
  收了礼物,孙小胖肉拳拍了拍胸膛,一副一切都交给我的霸气模样。
  “阮二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砚儿。”应承完了,凑近砚哥儿的耳朵,小声道,“我也听说了书院不远地方建了个梅香琴院,收得有女学生,我带你去扯她们的辫子去。”
  砚哥儿:“……”
  两个小团子邀着进了书院,阮沁阳看着他们背影,忍到了他们听不见的地方才笑出了声。
  诗薇她们也忍俊不禁,又心疼砚哥儿的无奈,又忍不住觉得这样才有趣。
  “县主为四爷用的心,四爷一定会明白。”
  读书虽然重要,但既然孩子就该有点孩子的快乐,而不是一味的学习模仿大人。
  送完砚哥儿,阮沁阳大约是因为乐了一个早晨,体力用了大半,回转的路上,懒懒地趴在软枕上。
  桑娥怕阮沁阳无聊,自告奋勇取了笛子吹曲,为阮沁阳解闷。
  算是被桑娥和丹昙争宠影响了,诗薇清了清喉,合着桑娥的曲,唱起了简略版的醉花阴牌子。
  唱腔圆润,比戏曲要清婉,别有一种新奇韵味。
  乐曲传出马车,路人不由纷纷侧目,见着是女眷用的翠盖珠缨八宝香车,还有几人跟着马车想多听一字半曲,被跟随的侍卫瞪了才呐呐停了脚步。
  章静妙早打听了阮沁阳今日送弟弟入学,特意想制一场巧遇,倒是没想到瞧见了这一幕。
  听到外头有人赞叹香车美人,轻笑了声:“这安平县主是个会享受的性子。”
  语气淡淡叫人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贬损。
  “卫六小姐说安平县主身边带着两位陛下御赐的美人,该就是她们在唱。”章静妙身边疏绿道,“赏给阮大人的美人,安平县主却带在身边,还当街让她们唱曲作乐,这性格……”
  疏绿表情像是吃了苦莲,不知道怎么形容阮沁阳的行为。
  要是放在男子身上这就是贪图享乐,为人不齿的纨袴子弟,但放在女子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章静妙掀了帘子:“叫吴二去打声招呼。”
  原本章静妙并未把阮沁阳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蠢货罢了,重生回来也没想着打听她的消息。那日听到阮晋崤替她请封县主,才注意到她。
  再等到她到京城,那惊鸿一面,这几日她不住想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她跟她一样都是重来一世,也不该变成这样。蠢货不会因为再有一次机会,就变得玲珑剔透,美貌大气。
  而从镇江打听来的消息,阮沁阳又与她上一世的认知差不多,骄纵奢华,贪图享乐。
  也怪她上一世并未多注意阮家,清楚的也只是阮晋崤被陛下认回,培养成皇位继承人,知道他曾经有段求而不得的感情。
  上一世阮姀是被阮沁阳折磨致死,如今阮沁阳都来了,那谁折磨阮姀。
  她有一大堆想不通的问题,而关键点就在阮沁阳身上,所以就起了单独见见她的心思,希望能解她的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29章 介意
  “我家姑娘见到了镇江侯府车徽; 差小的来问问车上是不是安平县主?”
  吴二边说边递上了章家标记。
  章家姑娘?
  马车里的乐曲暂停; 桑娥与诗薇对看了眼。
  诗薇看了眼帖子上属于章静妙的私章,掀了帘子下车:“正是县主; 不知道章五姑娘有何事?”
  片刻诗薇回车上; 朝阮沁阳道:“章五姑娘去卫伯府; 正巧见到县主的车子,问县主是不是回府,若是同路可否同去。”
  “哦,那就一同。”
  阮沁阳想到了卫伯府的卫六姑娘,看来章静妙与她“信徒”的关系还不错。
  “是否邀请章姑娘上车?”诗薇问完; 对上阮沁阳懵懂不解的眼神,也跟着愣了愣,“县主不想跟章姑娘交好?”
  “哦……”
  这会阮沁阳应得声音长了些,她自然感觉得到章静妙对她示好; 从之前的帖子,到现在路上遇到特意打招呼; 但她就没考虑过接招这事。
  因为章静妙会是四皇妃,四皇子的皇位被阮晋崤给抢了; 皇后与四皇子都没好下场,章家自然也受了牵连。
  就算不把章静妙当敌人,但也做不成朋友。
  “不必了,两家本来就没交情,这般随意邀人怪尴尬的。”
  章静妙都这般递橄榄枝了,不接才是尴尬?诗薇想着; 但见阮沁阳神色淡然,她知她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就未多说,直接出去吩咐了车夫
  疏绿等了半晌,见阮沁阳的马车动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姑娘,你说那安平县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乡下地方来的都这样?”
  疏绿是气急了,被主子扫视,才注意到自己口不择言。
  不过也不怪她气,在京城哪家姑娘不是挤着求着与她家姑娘交好,这次她家姑娘主动递了话,说一同走。
  她们两家一家是马车,一家是轿子,这怎么看阮沁阳也该邀请她家姑娘同乘,要不然速度不一致,算是什么一同走。
  前头的马车似乎也注意到了速度的问题,特意让马车放缓了速度,好让章家的轿子跟在后头。
  疏绿一脸菜色:“姑娘,我们不然还是另走?”
  就算有县主封号,也不过是个侯爷之女,而且还不是京城的侯爷,哪值得她们家小姐那么委屈。
  章静妙的面色没疏绿那么难看,但也没了笑意,上次匆匆一面,她觉得阮沁阳不同上一世,进退落落大方,成了聪明人,现在看来大约是她错觉。
  但说了一同去,再另走就成了出尔反尔。
  “跟上。”
  “姑娘……”疏绿心疼自家姑娘,心中把阮沁阳骂了千万遍。
  /
  “县主不搭理章五姑娘挺好,桑娥就见不惯她那副所有人都该巴着她的模样。”桑娥将帘子捏开了一个小角,去看后头的轿子。
  “噗……”桑娥捂唇轻笑,“以前倒不觉得章家那么寒酸,但跟县主的马车对比起来,章五姑娘那顶轿子素的像是家中都拿不出几个铜板了。”
  诗薇听着却想起了其他:“县主,诗薇突然想起了曾经关于章五姑娘的一桩事。”
  阮沁阳抬了抬眼,等着诗薇的话。
  人要出名有名气,自然是各种事堆砌出来。章静妙除了才学,还是个受“俗女”妒忌的仙女儿。
  “是桩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闻,说是有位打扮奢华的小姐嘲讽章五姑娘打扮寒酸,然章五姑娘一话不说,她丫鬟却气不过,为她姑娘打不平,说辽东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她姑娘捐了所有私产,连首饰都变卖了……”
  那么一个先抑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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