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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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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得清楚明白,但是她哥魏伯彦却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别人说多了,自己也把阮沁阳当未婚妻对待。
  魏雪真不愿意一同出游,他就写了帖子单独约阮沁阳去赏花。
  然后就被……阮晋崤揍了一顿。
  阮晋崤下手不轻,把魏伯彦当做骚扰妹妹的市井流氓,魏伯彦被揍得双眼过了半个月才能视物。
  阮晋崤是嫡子,魏伯彦同样也是嫡子,魏家自然要问阮家讨回公道。
  但阮晋崤的身份,镇江候怎么都不可能说揍他,也就罚他抄写诗经,他不愿意上门道歉,镇江侯也只有捏着鼻子自己上门赔礼。
  可不管怎么样,这梁子都是结下了。
  从那以后魏伯彦对阮沁阳就有几分避而不见的意思,阮沁阳想了想他大概是被揍得太惨,连带对她也开始害怕。
  “雪真别任性。”
  被魏雪真拉过来当帮手,魏伯彦并未站在她这边,话里还带着淡淡的斥责。
  “表哥这是帮着旁人?”黎韵霏听过魏伯彦跟阮沁阳的往事,本来就气不平,如今见他帮阮沁阳说话,更是不高兴。
  她家不是什么落魄人家,来魏家暂住,就是两家人想要联姻,抱得让她相看魏伯彦的心。
  魏伯彦才貌出众,她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唯一觉得缺陷的就是他这段曾经往事。
  阮沁阳是什么东西,父亲不过是个异姓侯,在大明并没多少根基,哪能与他们黎家与魏家相比。
  “阮二姑娘未主动招惹你们,是你们挡在了她前头……”魏伯彦扫了眼神色淡然的阮沁阳,似乎每次再见,她的容貌都比上一次更妍丽,美得让人想挡在她身前护她。
  而她脾气那么好更显得两人无理取闹,“别闹了,你们不是想看珠宝,看中了什么我买与你们。”
  “我缺那些珠宝?我姐姐在宫里备受宠爱,我是她的嫡亲妹妹能缺什么好东西。”黎韵霏气不过,当众驳了魏伯彦的话。
  既然魏伯彦不愿意帮她,她就自己出头。
  “你可知道我姓什么,知道我姐姐是谁!”
  原本不知道的,黎韵霏那么一说,阮沁阳倒是想起来了。
  魏家最拿得出手的几个亲戚之一,其中就有一个其女在宫为贵妃的黎家。
  听说黎贵妃倾国倾城,没想到胞妹长得那么寡淡。
  此时周围已经站了不少围观的百姓,阮沁阳眨了眨眼:“我虽不知道这位姑娘的姐姐是谁,但姑娘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姑娘的姐姐不是一般人,姑娘这话是想以势压人?”
  周围嘘了声,显然都看不惯黎韵霏这趾高气昂的态度。
  “至于姑娘姓什么,世上最尊贵的姓氏便是国姓,难不成姑娘你……”
  围观的百姓顿时来了精神,这相貌普通的姑娘竟然那么大来头,有几个心里害怕,直接跪了下来,就等喊公主千岁了。
  黎韵霏脸色涨红,被阮沁阳逼得进退两难。
  世家女需要学习的规矩之一就是背熟其他家的关系,方便平时社交往来,免得不小心失礼。
  她不知道阮沁阳是真不知道她哪家的,还是假不知道,她明明都说她的姐姐是宫里的妃嫔,她竟然能把她扯成皇室。
  意思就好像是,她要不是皇室贵女,就不要狐假虎威的充脸胖。
  “我记住你了。”
  “记住谁了?”
  略哑的声音响起,人群自然往两侧分开,一袭红色锦衣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黎韵霏从未见过阮晋崤,一瞬间被他的气势镇住,见他走过来,还下意识退了一步。
  比起世家子弟,阮晋崤格外不一样得就是他身上的气质,世家子都是各个家族费心培养出来的下一代,气质孤傲出尘的不在少数。
  但阮晋崤眉眼的冷是带着血腥的,上过沙场的男人,不需要刻意摆出高高在上的神态,下压的眼眸,就叫人忍不住仰视。
  见着这样的阮晋崤,魏伯彦面容苦涩,他曾想过阮晋崤战死沙场,也想过他到沙场上吓破了胆,会成了废物抬回镇江。
  可阮晋崤偏偏没按着他的想法来,他变得更强了。
  强得让人不愿跟他对视。
  看到阮晋崤出现,阮沁阳略惊讶,他就算病大好了,也该在家休养,怎么就出来了?
  难不成是循着她脚步来的?
  想起以前两人总是形影不离,阮沁阳的视线在阮晋崤的脸色一触即离,要是阮晋崤一直那么凑上来,恐怕她就要忘记梦里面那些不好的事,不管麻烦,跟他和好了。
  “这是阮将军。”魏雪真小声朝黎韵霏道。她不怕阮沁阳,但却怕阮晋崤,当年他把她哥打得残样,她还记忆犹新。
  “沁阳出门忘了带上我。”
  阮晋崤面上流出与他气质不和的委屈,话说得就像是自己是被主人遗落的大狗,周围的人愣了片刻,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而魏雪真和魏伯彦早就习惯了,魏雪真隐约还有些羡慕,她虽然害怕阮晋崤,却喜欢他对待阮沁阳这股劲。
  看看别人家的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无条件站妹妹,再看看自己哥哥,胳膊肘总往外拐。
  魏伯彦面色黯淡,大约是想起了曾经被阮晋崤压制的苦楚,朝阮家兄妹拱了拱手,打算带魏雪真她们离开。
  阮晋崤还记着打过他妹妹主意的男人,目光扫过,淡然开口:“不日镇江侯府打算在麓山设宴,进山围猎,记得魏公子骑射出众,不日还望赏脸。”
  闻言,阮沁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阮晋崤的脸皮,阮晋崤这张脸大概是去沙场,被风沙给磨厚了。
  当年他把人打成那个样子,现在竟然还能语气平淡,说记得魏伯彦骑射出众,邀请他围猎。
  不过,家里什么时候打算设宴麓山,她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可能是脑子有包,情绪一会好一会坏,有时候想很多,觉得人生已经穷途末路,每篇文写着差不多的冲突看着差不多的读者担心差不多的事,一切都是死气沉沉,正常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傻逼,我昨天写了一大堆,想着把我那本没完的现言写完,就退出码字圈,跟我基友们也全部说了一遍,把所有码字群也退了,一大篇心路历程写完,到了最后我就想我写这个干嘛咧,谁会在意你退个什么圈,神经病啊
  大脑好像又恢复正常了,我现在就后悔我把我贵的东西全部低价卖了,连衣服也挂了闲鱼,你们当我是傻逼好了,我回来继续写这一本了= =
  昨天那段话我也不删了,就留下来当我傻逼的证明。
  对了这本因为我作,已经错过了榜单推荐; 为了让文充满欣欣向荣的活力,我发红包一直发到我上边腿吧,你们记得给我留言哈~~


第11章 剧情
  这世上就是横的怕更横的。
  听到魏雪真说出阮晋崤的身份,黎韵霏就成了哑巴,被他看了几眼就躲在了丫鬟的背后,浑然没了刚刚非要阮沁阳道歉的劲。
  阮沁阳瞅了她一眼,就觉得没趣了。
  在镇江这地方敢跟她叫板的就魏雪真一个,本来以为来了个横的,现在看来也只是虚张声势。
  几个提前在地上跪着的百姓,拍了灰站起来,估计是觉得受了欺骗,悄默默地白了黎韵霏。
  黎韵霏的脸色红得发紫,她有姐姐撑腰,又是个姑娘,要是没见到阮晋崤之前,问她怵不怵阮晋崤,她一定回答“不过武夫罢了”。
  但现在……她不是家中没有兄长,他们瞧见她跟其他姑娘有矛盾,身为男子大多都会避开,不牵扯到小姑娘的事里,就算是出头,那也是以打圆场为主。
  谁会像是阮晋崤这样,眼角带着戾气,就像是阮沁阳露出一丝委屈,就要动手揍人。
  幸好阮沁阳从头到尾都神情平淡,就像是看一场闹剧,阮晋崤邀完魏伯彦就示意他们可以告辞滚蛋。
  转身没走几步,魏伯彦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松气声,不止是魏雪真和黎韵霏,跟着的下人也吓得不轻。
  一声松气引不起什么注意,但大伙一起来,黎韵霏脸上紫得更厉害。
  如今问她心中最厌恶谁,非阮家兄妹莫属。
  “这也就是在镇江,要是在京城,哪容得他们那么嚣张。”特别是那阮沁阳,如果是在京城,她熟识的那些有封号的贵女们在旁,早就让身边的下人赏她巴掌,哪会容她巧言令色。
  魏雪真听黎韵霏这话不怎么高兴,她这意思不就是魏家在镇江没本事,所以叫她受气了。
  “听说京城要赐给阮晋崤的一品将军府,已经在修缮建造,表姐以后应该能在京城遇到阮家人。”
  “就怕阮沁阳不去京城,要不然……”
  黎韵霏正说着,魏伯彦却听得腻烦,加快了步子,提前先走。
  “表哥!”
  黎韵霏跺了跺脚,对于魏伯彦不与她同仇敌忾的态度十分不满,她虽是故意找茬,但阮晋崤是十足的不给面子,她正委屈,他却看不到。
  难不成还惦念着那个阮沁阳?
  /
  人走了,就剩下了设宴麓山这事。
  阮沁阳瞧了眼姿态闲适的阮晋崤,此时他身上浑然不见刚刚吓小姑娘的煞气,玉冠红衣,一股子世家公子的恣意风流。
  以前是觉着他太阴沉,想着小孩子要穿得喜庆,才逼着他把衣柜的衣袍都从黑换红,不过衣服穿到什么人的身上就是什么味道,喜庆这个词大概是不会在阮晋崤的身上看到了。
  “大哥好端端的怎么要设宴,是与父亲商量的?”
  “既然都想见我,在家设宴扰了清静,干脆聚在外头,一同见了。”
  这段日子往侯府送礼的,说要探病的,还有拉线牵媒的都没少,通通都叫镇江侯挡了,阮沁阳本以为阮晋崤就要那么避下去,没想到他竟然打算一起见。
  不过一起见就一起见,弄个狩猎的名头,那不是限定了许多上年纪的都去不了。
  “我出门临时决定,等会回去再与父亲商量。”
  阮沁阳想事的神情落在阮晋崤的眼中,就像是她在气她不是最先知道这件事,所以就开口解释了遍。
  阮沁阳点头,解释完了这件事,两人之间一下就静了下来。
  青葵在旁,感觉到主子们的气氛,忍不住捏了把冷汗,生怕她们姑娘直接开口赶人。
  “姑娘出门是打算去接四爷,如果不是大爷你及时出现,那位不讲理的姑娘拦路,说不准会耽搁了时辰。”
  这话同时也是提醒自家姑娘,大爷是救星,就是有什么小脾气也收一收,甭叫人难堪。
  “接砚哥儿?”阮晋崤重复了遍,看了时辰:“现在还算是早,我陪你逛逛然后再跟你一同去?”
  阮晋崤用的是询问的口气,她要是拒绝,就像是刻意不想跟他同路。
  “三妹妹也是今天入得族学。”
  阮沁阳猜想阮晋崤要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去看阮姀,就是忘了阮姀也在族学,她提起他就会打道回府,不去见让他心伤的人。
  果真,听起她提起阮姀,阮晋崤的眉头稍微皱了下。
  可旋即眉眼泛着的笑意比之前还愉悦几分,叫人琢磨不透他这笑容的意思。
  “沁阳随我来。”
  话这样说,阮晋崤却自然地握住了阮沁阳的手腕,带着她进了珍宝阁。
  才出了刚刚魏家的热闹,珍宝阁人不多,掌柜见着阮家兄妹进来,两眼放光。
  原本还可惜走了魏家那几位大客户,现在还可惜个什么,说起大客户,阮家兄妹才算是真正的大客户。
  这位阮将军排场不似那些纨绔子弟般奢华铺张,但对妹妹十足的大方,为他推荐发冠扳指,他不一定正眼瞧,但女眷的东西,只要是稍有新意,他就会毫不犹疑地为他妹妹买下。
  “大哥给你赔罪。”阮晋崤选了对点翠的耳珰,递到了阮沁阳的面前。
  看到阮晋崤掌心放着的饰品,阮沁阳怔了怔,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却有闲心想了想别的。
  别看阮晋崤是个男人,眼光倒是不错,这柜上的首饰,也就他手上的这对耳珰工艺最好,最入她的眼。
  “大哥这是做什么?”
  “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倒是忘了。”阮晋崤拿着帕子把耳珰擦了擦,低头看着阮沁阳的耳洞,小心的捧着阮沁阳的耳沿,为她把耳珰戴上。
  两边戴好了,阮沁阳还是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要不是阮晋崤给她戴首饰的动作太理所当然,她都想摸摸他的头,问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定了什么规矩?”
  阮晋崤轻笑了声:“你说我要是惹你生气,就该自觉,买了好东西送到你眼前,你赌气不收,就求着你收,等到你收了礼,就代表消了气。”
  一连串说完,青葵她们深深怀疑,为什么外头只传她们姑娘喜好奢华,却没人说过她们姑娘霸道蛮横,这订的规矩,也就大爷这个亲兄长觉得理所当然,还贯彻执行。
  被阮晋崤提醒,阮沁阳想起了这回事。
  当初她说这话,也忘了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闹矛盾,她发现她气得不行,阮晋崤这个当哥哥的却没来哄她,弄得没台阶下。
  后面和好了,她怎么想都非常想不通,为什么别人都是哥哥让妹妹,而到他们家,就是每次她低头,所以就说了那么个规矩,她都记不清了,没想到阮晋崤却还记得。
  “可是我没与大哥置气。”她只是想疏远了他,从来就没在他面前表现过什么生气的意思。
  “哪儿没置气,沁阳不就是吃醋了?”阮晋崤凝视阮沁阳的眸子,“沁阳我的妹妹只有你。”
  他放在心上的只有她,那个阮姀对他而言跟路人无异,如果知道顺手一带会招来她的不满,他就该想更周全的办法。
  “大哥是想说什么?”
  阮沁阳眨了眨眼,不明白在阮晋崤眼中,她是吃什么醋。
  不过心里隐隐冒出了不少想法。其中最让阮沁阳沉思的,就是她一直想书里面的剧情狗血,按着阮晋崤的性格不可能做出灭镇江侯府满门的事情,那为什么她没思考,按着阮晋崤的性格,会不会对阮姀一见钟情?


第12章 错了
  那么一个念头冒出来,阮沁阳脑子有些混乱。
  她被梦境摧残几个晚上,到现在还会时不时梦到未来的一些细节。梦境里许多细节都跟现实对得上号,她穿进了一本狗血言情小说是毋庸置疑。
  要是形容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进入了一场有剧本有NPC的游戏里,她是玩家,也是唯一的变数,她会影响周围的一些事物,但是一切的故事发展都还是按着剧本设定来。
  就比如阮晋崤不是阮家的孩子,阮晋崤深爱阮姀,阮晋崤以后会当皇上。
  这是书本的主杆,总不可能变了。
  但是现在,因为阮晋崤的态度,阮沁阳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想当然。太依赖梦境得到的信息,忽略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难不成为了加强生存难度,梦境给她的信息有真有假?
  “大哥,二姐?”
  阮晋砚见到镶金嵌玉八宝轿不觉得稀奇,他二姐时不时就会来接他一会,但见到骑马的大哥,却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二姐嫌骑马腿疼,出行不是马车就是轿子,而他又少与父亲一同出门,少见家中男子骑马,现在一见忍不住心中激荡。
  大哥真是太威风了。
  阮家族学,自然以阮家的子弟为主,而剩下都是跟阮家沾亲带故。
  简单的意思就是里面全都是阮家的亲戚。阮沁阳坐在轿子里听着到此起彼伏的问候声,拍了下头,不得不出现与他们打招呼。
  一般她来接阮晋砚都是轿子远远的停着,等着阮晋砚过来找她,旁支子弟就是看到,见她姿态低调,也不会讨人厌的打扰。
  但今天多了个阮晋崤,一不注意就堵了大门口。
  阮晋崤的坐骑是御赐的汗血宝马,头细颈高,神采俊逸。
  骏马就叫这些人不敢直视,更何况是坐在马上的阮晋崤。所以大门是阮晋崤堵得,但人却围到了阮沁阳这边。
  幸好阮沁阳平日出门都带了些金子制的小玩意,什么小花生小福鱼,对着年纪稍小的,她直接就发礼物应付过去。
  “大表哥,你身体已经无恙了?”
  阮沁阳正想阮晋崤惹麻烦,却无人烦他,就听到一声娇弱的女声。
  阮晋崤低眸,搭话的姑娘觉着受到了鼓励,站得离马匹又近了些。
  “姑奶奶本说带我去侯府照顾大表哥,只是侯爷说大表哥的风寒染人,不愿让我去照顾,但其实我不怕染人……不过现在见到大表哥无恙,我就放心了。”
  这一番欲言又止的话说下来,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姑娘跟阮晋崤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阮晋崤弱冠的年纪,在旁人看来若不是有三年孝期,早该娶妻生子了,如今孝期已过,要是没人打他主意才奇怪。
  这位跟阮家不知道有什么拐着弯亲戚关系的姑娘,长得弱柳扶风,一袭绣栀子花的白绫绵裙,一双眸子水灵透亮,是叫人讨厌不起的长相。
  “那位是吴表姐。”
  旁人察觉到阮沁阳的视线,主动为她解释,“是五叔奶奶那边的亲戚,前几个月到镇江做客,然后就住下,五叔奶奶叫她同我们一起读书。”
  说话是阮家嫡系的一个姑娘,语气对这位吴表姐颇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姓吴的亲戚,阮沁阳想了想,倒想到了书中有那么一个人。
  想给阮晋崤做妾,费尽了心思,为此还成了阮姀的好友,书里面原主把阮姀折磨死,就是她去找阮晋崤细数原主的恶行。
  吴月桐搭话旁人都不看好,只当她是笑话,不过见阮晋崤翻身下马,又都气没主动上前。
  但这气也就气了一刻,因为阮晋崤并未搭理心旌摇曳的吴月桐,而是错过了她,走到了阮晋砚面前。
  “砚哥儿要是不介意,跟我一同骑马如何?”
  被大哥邀请,阮晋砚的小圆眼呆了下,旋即正正经经的行了一礼:“劳烦大哥了。”
  这话的语气明显带着兴奋,阮沁阳心里啧了声,昨日她问这小胖墩,他更喜欢阮晋崤,还是喜欢她,他嘴里说着喜欢她,现在阮晋崤不过要带他骑马而已,他就弃她而去了。
  吴月桐被彻底无视,叫不少人捂嘴偷笑,不过她本人倒是厉害,表情有些委屈,但却移动了步子,继续站在阮晋崤的身边。
  “这地方是风口,大表哥大病初愈,我站在这儿也能为大表哥遮些风。”
  如果吴月桐长得不好也就罢了,但那么一位漂亮娇媚的姑娘对男人献殷勤,心不是铁做得都该有些回应。
  阮沁阳自问,要是有个这般长相的那么低声下四的讨好她,就算晓得她是为了钱财权力,也会给她露个笑脸。
  而阮晋崤却也回应了,侧过脸:“遮风无碍,不过身上有暗疾,就别在风口熏人。”
  吴月桐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阮晋崤话的意思,他是说她身上有臭味?
  大庭广众被男子说身有异味,吴月桐无法像是之前般淡定,脸色通红,眸里也带了泪光:“大表哥若是不喜我多话,只说便是,怎么编如此不实的话来伤人。”
  阮晋崤轻笑,并未接话,他这姿态周围的人更远离了吴月桐,甚至有人捂住了口鼻,就像是闻到了十分难闻的味道。
  吴月桐就是心思深沉,也只是个小姑娘,受不了这委屈,掉着泪跑了。
  阮沁阳瞧了眼阮晋崤面色的云淡风轻,这位的头衔应该加个少女杀手,今天才出门多久一会,先是跑了魏雪真和黎韵霏,如今跑了个表妹。
  “三妹妹,第一天上课感觉如何?”
  阮沁阳还惦记着阮晋崤是怎么一回事,见着了阮姀特意道,“大哥知道你是第一次上族学,特意出门与我一起接你。”
  被阮沁阳提起,阮晋崤看向她,嘴角带着淡笑,那模样就像是再纵容她的胡说八道。
  这让阮沁阳又想起了在珍宝阁,他说她吃醋了的事,他现在该不会心里想着,她醋劲大,用各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
  甭管阮沁阳和阮晋崤是怎么想,阮姀听到阮沁阳的话,十足的开心:“谢谢大哥关怀,谢谢二姐。”
  见阮姀的神态,阮沁阳心中长叹,果真是她搞错了。
  如果阮姀真对阮晋崤有过情就不会是这样,她的眼里明显只有对兄长的尊敬孺慕,哪有什么欲言又止,痛苦万分把感情深藏在心。
  而阮晋崤也是,如果对阮姀有情,也不会有闲情用眼神调侃她吃醋。
  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一本书男女主都不爱了,那还算是什么言情小说,特别是这本书的最大卖点还是伪兄妹虐身狗血。
  /
  “砚哥儿不喜欢骑马?”
  轿子的帘子放下,见不着妹妹的脸,阮晋崤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前面小胖墩身上。
  阮晋砚之前还异常兴奋,现在却有些闷闷不乐。
  “砚儿很喜欢骑马。”阮晋砚摇了摇头,“能与大哥共乘,砚哥儿很开心。”
  “那又为何闷闷不乐?”阮晋崤突然对孩子有了耐心,不止带他一同骑马,还关心起了他的心理健康。
  如果这话是阮沁阳问砚哥儿,他顾及着男子汉的自尊,一定紧闭嘴巴不开口,但这话是他崇拜的大哥问起,阮晋砚扭捏了下,不想说谎。
  “我以为大哥与二姐是来接我,然而听到二姐……”阮晋砚声音越来越小,忍不住扭头去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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