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时正值董卓乱京,曹操不愿应允董卓的征辟,改名换姓逃出洛阳,跑到家乡谯县征召人马。
  谯县在豫州,当时的豫州牧黄琬是董卓的人,抓曹操可积极了,一听曹操回到家乡就立马派人过来逮。曹操有个养子曹真,他的生身父亲就是被豫州牧摁死的。
  作为曹操的家小,曹初他们自然也不会被放过,若不是曹昂,恐怕这会儿曹初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所以曹初坑谁都不会去坑曹昂。
  曹昂把人都赶走,只剩他和曹初:“抱歉。”
  曹初问道:“为什么?”
  曹昂犹豫半天:“没有原因。”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曹初平静道。
  都这个时候了曹昂还不说实话!
  曹昂叹气,终于肯解释了:“子劭可还记得你定亲时与我说的话?”
  曹初愣了半天才想起她给自己编剧本唱了一出大戏的事儿,心中腾起不妙之感:“你为了堵上他的嘴,就这样?”
  曹昂微微颔首:“是大兄错了……”
  曹初:“……”
  原来是自己坑自己。
  弄明白事情的原妥后,她整个人飘飘忽忽地出了将军府。
  等她回府想找郭嘉质问时,发现人不见了。
  夜已深。
  提心吊胆地沐浴完毕,曹初蹑手蹑脚进了里屋。
  没人,很安静。
  她松了口气,往床榻上一趴,发丝的水珠滴滴答答滑落下来,沾湿一小片被褥。
  一阵脚步声传来,曹初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
  郭嘉命人搬过火盆,将她的身子挪了个位置,开始给她烘干头发。
  曹初始终闭紧眼睛没反应。
  他的动作很轻,手指嵌入墨色的发丝,慢慢梳理。
  火盆很暖,郭嘉没放的太近,生怕碰着她的发丝。
  “湿着发就睡,你可真不怕着凉。”郭嘉笑叹道,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曹初努力维持着均匀的呼吸,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被这狐狸看出半点端倪。
  梳着梳着,曹初突然发觉她的唇上似乎被人碰了一下。
  在这种温暖下刚要昏昏欲睡的曹初瞬间清醒了过来。
  谁知郭嘉似乎觉得亲一下不足以弥补这夜该做的事,又凑了上去。
  她继续忍。
  见曹初没反应,他撬开唇齿,舌尖缓缓探入。
  曹初忍无可忍,再也不管只消放纵一点就开始得寸进尺的郭嘉,用力夺过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继续闭上眼睛。
  片刻,她听见火盆被挪动的声音,接着就没什么动静了。
  过了片刻,曹初偷偷摸摸眯开一道缝儿,发现郭嘉在她边上睡下了。
  她悄无声息地把被子慢慢扯出来,盖在他身上,免得着凉。
  就在曹初掀开被子的一瞬间,装睡的郭嘉立即将人一把拽过来抱住。
  曹初拼命挣开,开始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抢回来。
  新婚之夜,正是该洞房花烛的时候。
  而这两人,不管曹初到底是怎么把洞房花烛变成互相抢被子的,但是他们的的确确……抢了一整夜的被子。
  尽管郭嘉非常不乐意。
  翌日,曹初一睁眼,发现身边的人早就不翼而飞。
  她并没有多问,起身唤人梳洗。
  侍人吓了一跳:“夫人,您这是……”
  曹初到底没适应这个称呼,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没事。”
  侍人望着她眼下的微的乌青,担忧道:“可要搽些粉?”
  曹初眯眼,有些咬牙切齿:“不必,就这样,我要去见丞相。”
  她记得曹操很早就有全面禁酒的念头了,只是至今没人提出来。
  连年的战乱不绝,再加上各种旱灾或是蝗灾,中原元气大伤是事实。
  既然大部分的酒都是由粮食所酿,禁酒之后,这些粮食就能充作军粮或是给发放给治下的百姓,效果应当不错。
  曹初拢了拢袖子,下意识地想按剑柄,却觉得腰间空落落的。
  青釭剑似乎在昨夜就被她还给郭嘉了。
  没剑佩着,曹初还是不太习惯,只得寻到她放剑的地方,打开剑盒想拿出她原来的剑佩上。
  裙摆稳稳当当地随着步伐晃动,毛茸茸的围脖蹭在脸上,如朱唇色愈发显眼。
  令曹初始料未及的是,甫一打开剑盒,最显眼的地方就放着被她还给郭嘉的青釭剑。
  青釭剑正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剑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带着吧,不要再还给我了。”
  剑鞘上由工匠雕琢了精致的纹路,即使是在没什么光照的地方,也氤氲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曹初的指端在青釭剑鞘上停留了许久,又犹豫着绞着字条,最终狠狠心,还是拿起边上的另一把剑佩了上去。
  丞相府。
  曹初去拜见曹操,顺口给他提了一回禁酒的事。
  谁知曹操却丢给她一个竹简,笑道:“此事奉孝方才与我提过,你们莫不是先前就说好的罢?”
  曹初浏览完竹简,跟见鬼似的抬起头:“这……丞相府是新来了一个叫奉孝的吗?”
  反正不可能是那个奉孝。打死她都不相信郭嘉会提议这种事!
  曹操淡定地捻着须须,表示非常理解。
  终于有人和他一样感觉自己见鬼了呢!
  只不过曹操是亲眼看着、亲耳听着这些话从郭嘉口中说出来的,受到的冲击力比现在曹初听人转述要大得多。
  要不是曹操对自己的这个军师祭酒比较熟悉,说不准还会怀疑郭嘉被人掉包了。
  曹初狐疑道:“真的?”
  曹操深沉脸:“不假。”
  走出丞相府,曹初细细品着方才的话。
  时近中午,日头当空,带来一丝暖意。
  曹初摸到郭嘉的书房,正瞧见一个侍人端着药碗推门进屋。
  她立刻停下步伐,又往边上快走几步,悄悄立在窗外瞧里面的动静。
  果然有乖乖喝药。
  曹初不由点点头,放心走开了。
  待她走后,郭嘉抬眸望向窗外,无声地笑了笑。
  这些日子,曹初的态度渐渐软化下来,虽然晚上依旧分被子睡,却不再去他喝药的时间盯梢了。而且腰上悬着的剑也换成了青釭。
  过了几日,曹初恰巧路过,无意间望了眼里面的动静,眼神霎时一凝。
  郭嘉正半倚在榻上,阅览着书卷。
  然而,他的手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杯子。


第79章 不阻止你
  平日里没见他用这个杯子;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如今难道又……
  曹初怒气冲冲地推门进去; 一把夺过杯子:“你……”
  郭嘉似乎早有所料,不急不缓地解释:“巴蜀之地有饮散茶的习惯,味苦而久留香,今已传至中原。”
  曹初有些无措地松开杯子; 抿唇道:“抱歉,错怪你了。”
  郭嘉顺势握住她的手:“无妨。”
  曹初心怀愧疚; 并未躲开他。
  郭嘉刚要开口提和好的事儿,却瞧见曹初似乎在寻着什么。
  曹初仔细分辨着屋里的药味; 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药倒了一半。”
  华佗最近不知在抽什么风; 开的药表面上看着还成; 事实上,真正喝下去的味道就连曹操都有点嫌弃。
  恰逢上回郭嘉的身子受了些凉,于是华佗就给他开了另外的药方子; 加上调理身体的药; 一天得喝两回。
  原本其实没什么,但这碗药甜的直冲脑门和喉咙; 还不是普通的甜; 而是带着怪味的甜。
  最要命的是; 喝完之后; 哪怕再如何饮水; 连口含香料也没用; 依旧能感受到那丝要命的甜味。
  郭嘉还想再挣扎一下:“另一碗药全喝了。”
  “是吗?”曹初刚准备去命人再煎一碗药强行给他灌下; 正捏着拳头呢,却倏然睁大眼睛,怒道——
  “郭奉孝你站住不许跑!!!”
  ……
  关于这两人的谣言在外头传得沸沸扬扬。
  有传言说曹初和郭嘉原本关系就不好,成婚前那段时间只是唬人看的而已,一旦住一块朝夕相处之后就装不下去了。
  更有甚者在揣度曹初和将军府之间的关系。
  被大伙儿一致认为最离谱的传言就是——原本二人关系不错,只不过成婚当晚吵架了而已。
  并且支持这种说法的只有丞相府里曹初的那群兄弟姊妹。
  将军府。
  曹初冷着一张脸进来。
  正聚在一块的同僚们唰地抬头,忽又极有默契唰地低下去,议论声小了许多。
  直到连曹初的影子都瞧不见,夏侯充这才小声嘀咕道:“你看她脸色难看的哟……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可惜将军府众人谁都没接他的话茬,包括孔桂。
  没过多久,郭嘉也来了。
  夏侯充眨眼:“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郭嘉就循着曹初方才进去的路走了过去。
  夏侯充挠挠脑壳:“别不是去吵架的吧。”
  屋内,曹初正在提笔处理公务。
  她向来不喜欢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还留着侍人在屋内,这里除了她算得上空无一人。
  外面的人见了郭嘉没有阻拦,是以曹初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他施施然进来。
  曹初见他不说话,继续低头忙活自己的。
  郭嘉神情自然地走到一边给她磨墨。
  指端莹润修齐,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墨色,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曹初按住他的手,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别这样。”
  郭嘉开口:“子劭何时与嘉如此生分了?”
  曹初取出帕子,凶巴巴道:“手伸过来。”
  郭嘉依言伸手,瞧上去毫不心虚。
  曹初气笑了,恶狠狠地抓过他的手腕,细细擦拭他指端染上的墨迹:“你莫不是料定有这一出才故意为之?”
  郭嘉眉眼一弯:“你既知晓,还帮我擦拭……”
  曹初放下沾了墨的帕子,往桌上狠狠一丢:“那我不管你了!”
  爱咋咋地!
  郭嘉微微抿开笑意,笑叹道:“假的。不过是为你研墨,我还需要去算计什么吗?”
  曹初手中的笔一顿,虽然依旧还是有点凶,态度却比起方才软化多了:“你看,你又骗我了。”
  ……
  很快就要入冬,乌桓必然会南下劫掠,曹操的大军早已筹备完毕。
  丞相府。
  曹初正急匆匆地跑出去。
  何晏晃晃悠悠地从她面前挪过去,身上的装饰用花枝招展来形容毫不为过。
  曹初步伐一顿,想起上回何晏帮她躲过丁夫人惩罚的事儿,便笑着提醒道:“你收敛些,若是被阿翁看到可没好果子吃。”
  曹操作风的确节俭,但并不代表他会苛待家小,平日里该有的还是会有。
  哪怕谁稍微有点奢侈,如果他不光明正大的在曹操面前晃的话,曹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若是张扬成何晏现在这样,挨批都算轻的。
  何晏却没对此做出反应,而是自顾自嘀咕:“阿姊这是被谁附身了吗?居然对我笑了……怪哉怪哉。”
  他沉浸在自个的想象中,自以为小声地琢磨:“还是阿姊脑壳子摔坏了?天呐,千万别是这样……”
  曹初:“……”
  她转身:“不听算了!”
  “诶诶诶?我听!”何晏抬手作挽留状,见曹初已经离开,复又失望放下,“多谢阿姊提醒,我这……也是看阿翁忙着才敢这么穿的,唉,还是换掉吧。”
  曹初寻到华佗:“元化,初有一事相问。”
  “子劭可是为了郭祭酒?”华佗挑眉。
  曹初叹了口气,不太情愿地承认道:“正是,他药也喝了不少时日了……能扛得了往幽州以北的行军吗?”
  华佗叹气:“难说,若只是路途颠簸倒是不成问题。”
  曹初微讶,即便心里生气,却也难免担忧:“那什么才是问题呢?”
  华佗解释:“单论路途颠簸还凑合,只是军中必有人水土不服。”
  还有疫病,不过疫病在曹军中的杀伤力已经小了许多,这些年来也很少出现,华佗就没说。
  事实上,经过张机和华佗的掺合,曹军中控制疫病和防止疫病这一套流程早已运用熟练,疫病不算太大的问题了。
  曹初眨眼:“您这是要做最坏的打算吗?”
  华佗点点头:“无论何时,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曹初颔首,随即认真道:“还请元化不要告诉郭祭酒我来过。”
  华佗满口答应。
  这时,空中飘飘扬扬地洒落了雪。
  曹初紧了紧身上的裘衣,在医馆取了个斗笠,正准备遮上。
  郭嘉撑着一柄伞,走到她的身旁,又递给曹初一个手炉。
  曹初抿唇:“你拿着吧,我不冷。”
  郭嘉也没强迫,收回手炉:“你去找元化了?”
  曹初顿了顿,承认道:“是。”
  “我以为你会阻止我去的。”郭嘉又取出袖中手炉递给她。
  曹初正在思考事情,下意识接过了手炉。待她反应过来,想再塞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曹初无奈笑了笑:“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去?”
  “前些年,甫一提起乌桓,你的反应就非同寻常。如今虽能遮掩得天衣无缝,遮掩到连我都骗过去了,可我常想到子劭能够窥探天机之事,便有些猜测。”郭嘉不紧不慢道。
  曹初对郭嘉始终认为她是“窥探天机”有些想笑,却依旧默认了他的说法:“所以你就认为我会阻止你随军出征?”
  “我本是如此猜度。”郭嘉轻轻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未曾想到子劭比起我以为的更了解我。”
  人生难得一知己,同时,又是唯一的妻子。
  “嘉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幸事。”
  不说打仗的输赢,就说疾病,军中的瘟疫并不罕见,每回随军出征都承担着风险。郭嘉是军师,军师注定不可能留在后方,所以他、包括曹初出征时一直都有这样的觉悟。
  曹初终于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他:“虽然我还是很生你的气,说这些也并不代表我消气了,但是……”
  她笑道:“我眷恋你运筹决策的模样,我倾慕你意气风发的模样,我欣赏你离经叛道的模样,我更喜欢你每回料中那些事之后,明明很开心却偏偏乐得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就连你说话说到一半、总是停下来卖关子的模样我都爱极了。”
  她的语调罕见软和下来,杏眸微弯,灿若星辰。
  “所以,奉孝,我不会阻止你。”
  每回随军出征,哪怕日后要南下,她都不会阻止。
  曹初敛眸,低低叹道:
  “因为,你天生属于那里。”


第80章 心术不正
  郭嘉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在这愈落愈纷集的雪中; 与曹初并肩而行; 一步又一步。
  他的掌心有些凉,却依旧轻轻覆在曹初手背上。
  曹初本想接下去就开始兴师问罪; 见了此番模样,不知怎的便生不起气来; 只得转移话题道:“你上回对父亲说; 蹋顿必然会南下劫掠,那我们这里也要分兵。”
  郭嘉道:“往年他们抢昌黎、辽西两郡的次数为多,如今又得了二袁助力; 狼子野心; 暴露无疑。”
  曹初微微点头:“明日大兄就要带兵去幽州了。”
  往年曹初都是随着曹昂作战的,所以明天她也得启程。
  分兵,这看似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实际上; 曹操真正的目的从来不是这个。
  他要趁着蹋顿南下劫掠; 带兵一举深入,直抵乌桓的老巢。
  屋内。
  曹初往下望了一眼:“裙角沾上了雪水; 得换。”
  侍人刚要上前; 却被郭嘉止住了:“退下吧; 我来。”
  曹初眼睁睁看着侍人退下去:“不是,这个……”
  所有的疑惑; 在郭嘉拿出那个漆盒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了。
  玄衣; 婚服。
  郭嘉挑眉道:“你我婚事; 还差最后一道礼。”
  曹初眨眼:“我还生气着呢。”
  “这又不矛盾。”郭嘉将她按在铜镜前,试探着解下她的发髻给她梳顺。
  “如何不矛盾?”
  “明日你便要出征了,万一……”
  “不许说不吉利的。”
  “好,我不说。”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一件极具温馨的事,说不准梳着梳着还能说两句体己话,但现实总是非常残酷的。
  半晌。
  “嘶——”
  曹初捂脑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是你拔掉的第几根头发了?”
  郭嘉拼命忍笑,一把揉乱了她的发丝:“第二十三根。”
  曹初气得站了起来,险些被婚服绊了一跤:“你还笑!”
  莹润双颊染上微红,如瀑长发垂坠而下。
  郭嘉摊手:“我没笑。”
  “你眼睛在笑。”曹初眯眼看他。
  郭嘉笑出了声:“既然你说我在笑,那我可真笑了。”
  他眸子一弯,从袖中取出一只玉钗,不甚熟练地给她挽了个发髻。
  “这钗子……”曹初抬手抚上,有些疑惑。
  郭嘉望着铜镜里的二人:“你随着大公子去幽州,正月的生辰就只能错过了。”
  曹初抿唇一笑:“你总是记的比我还牢。”
  挽好发髻,便换上了婚服。
  相对而坐,气氛陷入静默。
  “我……我不敢。”曹初愈发紧张,无意识攥紧袖子,“要不,你先吧。”
  郭嘉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倒也没反对,抬手轻而易举地解开自己的衣袍。
  发冠随意掷在一边,青丝松散垂坠,一绺搭在肩头,一绺贴在颊侧,说是满室生辉亦不为过。
  衣衫之下,由精致的琵琶骨,一直到……
  曹初呼吸微微一滞。
  郭嘉缓缓凑到她耳畔,气息温热,薄唇轻启:“该你了。”
  ……
  含上朱唇,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入,触及。
  又缓缓分开,牵出一缕银丝,交杂着二人气息。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端,分不清是谁的,只知眼前旖旎。
  ……
  大军出征。
  曹初走在前面。
  夏侯充一捅司马懿的胳膊:“我说你这人怎么跟闷葫芦似的?”
  司马懿:“……”
  夏侯充继续喳喳:“你倒是说句话呀。”
  曹初好心提醒道:“上回去荆州,逮……不,是请人,你瞧瞧你是什么态度。”
  夏侯充缩缩脖子不说话。
  曹初唇边的笑意泯去,若有所思地看了司马懿一眼。
  假设曹操的政令能推行下去,并且延续下去,那么日后世家篡权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就极小了。
  所以曹初根本就不担心司马懿会怎么样,她需要担心的只是如何把政令推行下去。
  这就相当于一条路,曹初看得见前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走,她只能一点一点摸索。
  如果真的要按历史来看的话,需要干掉的人之中首当其冲的应该是刘备才对,可刘备现在好好的在许都当着官呢。
  若是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不说成大事,小事都成不了。
  人才多数都有与之匹配的野心。废柴倒是没有了,但是废柴不能用、用不了啊。
  幽州。
  城墙上,曹昂快走几步,帮那些士卒把巨大的连弩架在上面。
  这是黄月英带过来的图纸改装的,非常适合用来守城。
  士卒抹了把汗:“多谢将军!”
  曹昂点点头,继续去盯着他们装连弩,愈走愈远。
  另一边,曹初立在高地,袖中揣着个小手炉。
  这种气候,任是裹紧狐裘也毫无作用,冻得发僵。
  夏侯充开始发牢骚:“每年都来劫掠,烦死了,不单是劫掠,他丫的还杀人放火!”
  孔桂平静道:“西凉那里的羌人也是如此。”
  他的家乡就在凉州。
  夏侯充琢磨,开始质疑:“你说袁氏兄弟都带了那么多人过去了,蹋顿怎么可能会南下劫掠啊。”
  袁尚和袁熙带过去的东西足够蹋顿过好几年的了。
  曹初挑眉:“你这是觉得郭祭酒说得不对?”
  夏侯充小声嘀咕:“我哪儿敢啊。”
  曹初笑了笑,摇头道:“蹋顿和其他人不一样。”
  夏侯充眨眼,难得谦虚道:“哪儿不一样?”
  往年乌桓南下劫掠都是劫财,即使攻下城池也不会有治理的概念。
  被攻下的城池往往成了乌桓人的猎场,缺东西了就来抢一把,不高兴了就杀几个人,几乎已经不把那里的百姓当人看了。
  包括鲜卑、匈奴,都是这样。
  曹初反问道:“那我先问你,蹋顿他抢的是什么?”
  “不也是……”夏侯充刚要回答,立刻反应过来,“他抢的是人!”
  “是啊。”
  曹初摆弄着架在城墙上的连弩,继续解释给他听:“其他部族都专注抢东西,唯独他蹋顿专注抢人,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这……”
  夏侯充细细思索:“难不成是蹋顿脑子坏了?”
  曹初:“……我错了,我不应该要跟你讲这些。”
  如果吕布看到他,肯定很有智商上的优越感!
  这回就连孔桂都看不下去了,解释道:“若蹋顿抢一户人,这说明不了什么。若他抢十户人,也说明不了什么。若是再多呢?”
  曹初颔首,淡淡接话道:“再者,二袁带过去的人也有十万户。”
  十万户是什么概念?
  粗略算一下,如果一户是五人的话,十万户就是五十万人。
  整个颍川郡的人都没有那么多!
  袁家兄弟玩心机显然玩不过蹋顿,这些人口迟早会被蹋顿吞下。
  等蹋顿彻底吞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