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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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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以为他不知道夏侯充在影射谁!
  夏侯充一向崇拜曹昂,闻言委委屈屈:“我就问问嘛。”
  将军府倒还好,许都的御史台已经炸开了。
  陈群疯一样的来回走动,絮絮叨叨:“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定是他强迫于……”
  太过分了!这郭奉孝果然狡猾; 一旦有了孩子,女公子定然会有所牵挂; 到时候他想救人就难办了!
  徐庶被他晃得眼晕; 赶忙喊停:“长文莫要动怒啊。”
  他并不理解陈群的脑回路; 论武力值; 就连王越都坦然说自己晚一步后悔没能收曹初为徒,否则曹初在剑术上的成就绝对要比现在好得多。
  虽然现在曹初也是王越最得意的徒孙; 可王越心底还是有些遗憾。
  徐庶跟王越学过一阵子剑,清楚要让这位老人家说出这样的话有多难。
  王越的眼光一向很高; 能使得他说出这种话; 说明曹初本身就有过人之处。
  所以说,论起武力值来,是曹初强迫郭嘉还差不多呢。
  但陈群不清楚这些; 他只知道寻常女子在力气上是比不过男子的。
  在他的眼里,曹初肯定打不过郭嘉。
  陈群掏出一本厚得要命的小本本; 严肃记下。
  ……
  屋内; 很安静。
  曹初左右张望; 侧起耳朵凝神谛听。
  在确认郭嘉不在外面之后; 她轻轻端起榻边的漆碗; 转过身去,偷偷把药倒掉一半。
  这药是华佗开的,说是有助于安胎。
  可华佗开的药,那味道……就连曹操和郭嘉都嫌弃的要命,更别说曹初了。
  第一回干这种倒药的事儿,曹初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少喝苦药的开心。
  倒完药,曹初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欢天喜地转过来,接着就傻眼了。
  郭嘉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门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倒药被抓了个现形,曹初的笑意凝在唇边,勉强扯出一个正常的笑容来,心虚道:“奉孝,你怎么在这呢。”
  郭嘉左手端着半碗药,右手负在身后:“乖,喝了。”
  半碗药,刚好是她倒掉的那些量,想来是早就知道她会倒药,故意为之。
  曹初默默接过药碗,一口喝下。
  正当她被苦的不行的时候,口中被塞了一块甜腻腻的蜜饯,裹在外面的蜜汁化开,药的苦涩瞬间被铺天盖地袭来的甜味所取代。
  曹初惊喜:“这地方怎么会有蜜饯?”
  郭嘉把负在身后的右手拿出,果然是个蜜饯罐子。
  曹初捧过罐子抱在怀里,小声道:“谢谢。”
  她一开始还疑惑郭嘉大清早出门干嘛去呢,没想到是给她寻蜜饯去了。风尘仆仆的样子,定然跑了不少路。
  郭嘉将身子微微倚到她眼前,挑眉:“高兴?”
  曹初点头。
  郭嘉的唇边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语气宠溺:“那就乖乖喝药,不要倒掉。”
  曹初抓住他的袖子,低声道:“我以后都不倒药了,你不要为我跑那么多路,会累。”
  郭嘉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我乐意。”
  ……
  待曹操召集众人议事时,郭嘉就离开了。
  他按兵不动,就驻军在易州城内,辽东的公孙康果然把二袁的人头双手奉上,并且表示自己愿意归顺。
  如非必要,曹操还是不愿大动干戈的,毕竟每当他灭了一个地方,必然要拔除隐藏的残余势力,费力不说,还拔不干净,容易起叛乱。
  而且辽东在这个年代是极偏的地方,它边上的乐浪、带方两郡就是后世的朝鲜半岛,很难做到彻底管控。
  若公孙康这种地头蛇愿意归顺,他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
  ……
  曹彰匆忙跑来,神秘兮兮地对着曹初耳语一番。
  曹初眼睛一亮:“铜鼎?”
  火锅啊!
  虽说大夏天吃火锅不多见,但这边地处偏远,气候寒冷,即使是名义上的夏天也能隐隐感受到凉意。
  要知道,一旦回到邺城,天气就很热了。所以才要抓紧还没回军的时候过个瘾。
  曹彰挠挠后颈,不好意思道:“我方才去和二兄猎了些家伙,他让我叫上你和四弟一起。”
  本来他也想到要叫曹初和曹植一起的,可惜曹丕比他早了一步开口。
  汉人有分案而食的习惯,但是行军毕竟条件不好,鼎只有一个,这东西又不算太流行,不是处处都有的。
  曹初随着他的引路,七拐八弯,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鼎边放了四张榻,四个人相对而坐,刚好围在鼎边上。
  半柱香前,曹丕还跟曹彰因为鼎内到底要不要放甜的争了起来。
  曹丕坚持要放,曹彰拼命不让,争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没完。
  最后还是曹丕想了个办法,在铜鼎的中间安了块铜片,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正常的汤,一半是他这里的甜汤。
  曹初一瞧,这不是后世的鸳鸯锅么。
  此时曹植也来了,甫一见面就开心道:“阿姊,二兄,三兄!”
  曹初笑着应了,好奇问曹彰:“为什么要在这里放鼎啊?”
  曹彰神秘兮兮地把她和曹植拉到一边:“这件事不能让大兄和阿翁知道。”
  一旦被曹昂发现,最可能的结果就是教训他们不好好呆着,私自去打猎。
  而如果被曹操发现,依照他吃鱼的喜好,肯定会往铜鼎里面放鱼!
  那么问题来了,曹操不喜欢甜的,那他肯定会把鱼放在曹彰的那一侧。
  曹彰一向是最拒绝吃鱼的,因为挑鱼刺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麻烦,而且他不喜欢鱼腥味。
  曹初秒懂,小心翼翼地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到鼎边坐下。
  曹彰都不太敢动她,生怕自己没轻没重地碰坏了哪儿:“阿姊,你小心着些。”
  曹丕眼疾手快地往她的位置塞了个垫子。
  曹初笑道:“多谢。”
  虽然她没那么娇弱需要照顾,但他们这份细节处的关切却十足熨贴。
  “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谢的。”
  曹彰一脸自然地拿起曹植的袖子擦了擦手。
  由于曹丕不肯把自己的袖子给曹彰擦手,于是曹彰就去欺负弟弟曹植了。
  曹植低头望了望被揉皱的袖子,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甜的笑容来。
  曹丕扶额,不忍直视。
  ——他的四弟为什么这么好欺负!
  就连曹初都看不下去了:“彰儿,别欺负弟弟。”
  曹彰摆摆手:“阿姊,都是自家兄弟,您莫要跟我说这个,当年您不是还想让二兄扮成……唔!”
  话还没说完,只见曹丕飞快地拿起箸往鼎里一夹,唰地往曹彰嘴里塞了一块带着甜味儿、半生不熟的肉。
  一股夹杂着甜和血腥味的感觉直冲脑门。
  曹彰委委屈屈地把肉往边上一吐:“……我不说就是了嘛。”
  曹丕点头,对他的识趣非常满意。
  曹初憋笑。
  曹彰继续往鼎里放肉,一边抱怨:“大块的生肉用匕首不好切,只能等熟了捞上来再切小。”
  曹初瞧了一眼边上摆着的生肉,抬手按住剑柄:“这简单,青釭削铁如泥,不如我来试试?”
  曹彰眼睛一亮:“好啊!”
  曹植也期待地看着她。
  一声悦耳的嗡鸣响起,青釭剑出鞘。曹初拔剑的姿势很潇洒,即使揣着崽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
  就在曹初的剑即将接触到肉的时候,曹丕唰地抬手,精准地捏住了剑尖:“等一下。”
  曹初一头雾水:“怎么了?”
  捏剑尖是危险动作!
  曹丕认真道:“我见过阿翁用青釭杀人。”
  曹初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也用青釭杀过人啊。”
  曹彰一拍大腿:“杀人的剑怎么了?不都是切肉,一样一样。”
  曹植试探道:“擦干净应该就没事了吧。”
  曹丕摇头:“你想想,你吃的肉上很有可能会沾有敌人的残留脑浆,肠子,血……”
  曹植噫了一声:“二兄你不要再说了,好恶心。”
  曹初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旋即归剑入鞘。
  但是青釭剑她每天都会擦三遍的!
  半晌。
  鼎内汤汁沸腾,热气缓缓腾升起,浮上的肉片泛着成熟的色泽,诱人的香味飘入鼻端。
  曹初往里面瞧了一眼:“能吃了。”
  曹彰用匕捞起一根羊腿放入盘中,接着直接用手抓起来啃,毫无悬念地收获了边上曹丕嫌弃的目光。
  曹丕熟练地用匕首将肉细细切成合适的大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能入口,每块肉的大小都一模一样。
  曹植学着他的样子,拿出匕首切肉。见曹初坐在那没动,盘中空荡荡,还把自己的盘子里切好的肉分给她一半。
  曹初道了谢,拿起箸筷刚要夹肉,却发现对面的曹丕正拿起干净的巾细细擦着自己的箸。
  曹初收回手,放下没擦过的箸,望了一眼被人特意摆在她手边、但她却从没动过的白色巾帕,抱着剑默默思考人生。
  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妹子,活的似乎……有点糙?


第87章 准备南下
  就在曹初怀疑人生的时候; 远处飘来一声哀嚎。
  “救命啊——”
  声音很凄厉。
  曹彰一手抓着羊腿; 扬起脖子张望; 疑惑道:“这么僻静的地方也有人来,谁啊。”
  曹初颇觉耳熟,立即起身去查看情况:“是夏侯子真。”
  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喊救命干嘛; 平时又没人的。
  夏侯充一见曹初就跟见了救星似的; 非常没面子地躲到了她身后,探出个脑袋张望。
  他身后跟一个气势汹汹扛着画戟的女孩子。
  曹初挑眉:“这位小娘子为何要……”
  那女子一袭红衫,袖口收紧; 看上去并不似寻常闺中女子。
  她甫一见到曹初就眼睛一亮,却又不敢上前。只是红着脸跟曹初道了歉,看上去像是对打扰他们这件事抱有很深的歉意。
  曹初还想再问; 那女子对他们匆匆行了一礼,便逃也似的离去了。
  曹初挑眉,按住心底的好奇,转头问夏侯充:“你干了什么?”
  夏侯充好不容易能喘口气; 顾不得解释,连忙请求:“你……别告诉大公子啊。”
  曹初无奈:“那你倒是说你干了什么呀。”
  夏侯充如蒙大赦; 竹筒倒豆子似的解释了一番。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夏侯充平日里为人还算可以,这日瞧见司马懿闲着没事; 就怂恿他去这个年代的特殊场所。
  ——兄弟,我看你边上也没个红袖添香的; 不如我俩一起去……
  司马懿还没回答呢; 谁知他夫人闻言大怒; 拔出司马懿身上的佩剑就径自把夏侯充赶了出去。
  夏侯充悻悻,心下一琢磨,曹昂洁身自好,作风又清正,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去找他,该找个胆大又不惧内的。
  于是夏侯充去找了吕布。
  吕布嫌弃脸:“没兴趣。”
  ——家有美妻美妾,找什么野花儿啊!
  谁知夏侯充这话刚好被吕布的女儿吕姝听到了,她的性子倒不寻常,不爱念书,就爱跟着吕布摆弄画戟,并且十分崇拜曹初。
  一听这话还得了,吕姝抄起画戟就追着夏侯充打。
  夏侯充不想得罪吕布,只得抱头鼠窜,还好死不死把这么丢脸的一面给平日里与他最不对付的曹初瞧见了。
  曹彰听完全过程,评价道:“活该。”
  曹初嫌弃道:“我说夏侯娘子,你打得过谁啊?”
  夏侯充不服气:“……我那是不想打。”
  吕布那里得罪曹昂的将军府是另一码事,但若是夏侯充跟吕姝打了起来,那就直接上升成两个将军府之间的纠纷了。饶是夏侯充情商再低,他至少不会去坑队友。
  “你还有理了。”曹初眼皮一跳。
  刚刚那个女孩子看上去倒还挺好玩的,不知道能不能拐过来。
  曹彰好奇问道:“你真的去过那里啊,是什么样子的?”
  曹初维持着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表情,实际上悄悄竖起了耳朵。
  曹植也想听,被曹丕捂住了耳朵。
  夏侯充爆红了脸:“……我没有!”
  他也是听说了,好奇而已!
  而且这年代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伎”,曹操的妾室卞氏就是娼伎出身,并不是“妓”。
  所以,夏侯充也就是去听听曲儿而已,没想真干什么。
  曹初眨眼,哦了一声。
  被夏侯充这么一打岔,火锅是吃不成了,算一算,也该到郭嘉回来的时间。
  曹初立即回屋,装作乖乖待在屋子里从没有出去过的模样。
  ……
  北方已定,再加上军中有许多人水土不服的缘故,在稳定了大局后曹操很快就率军回邺了。
  这些年来,曹初的身上累计了很多战功,尤其是这一次诱蹋顿攻城。
  守城看似轻松,但曹初在守住城的同时还要让蹋顿看到“希望”就很难了,若没有她,曹昂也擒不住蹋顿。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的,能做到曹初这种程度的更是不容易,曹操在这方面一向不吝惜嘉奖。
  她很快就升任了,或者说是调任。
  但曹初现在还怀着孕,曹操的确没有给属下放这种假的经验,只是让她生完孩子之后再调任,而她现在还是干着曹昂府内的将兵长史一职。
  将军府。
  曹初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由于腹中胎儿来得意外,她休养了好些日子才来将军府继续处理公务。
  夏侯充见到她,激动地跳了起来:“你终于来了!!!”
  他不想加班了!
  曹昂眼疾手快的揪住了他的领子:“成何体统!”
  夏侯充这才冷静下来,强忍住想要痛哭流涕的冲动。
  平时曹初处理的那些事物本就繁重,曹昂就把她的事儿分了一部分给夏侯充。
  夏侯充每日都赶工加点到深夜。
  夏侯充可怜兮兮地指着眼睛:“你看!眼睛下面黑不黑!”
  曹初好心递给他一个脂粉盒子:“辛苦了,遮遮吧。”
  说起来,这胭脂还是黄月英给她的呢。
  夏侯充快气死了,又碍于曹昂在边上,不敢怼她,冷哼一声。
  曹初收回盒子,转身对曹昂笑道:“大兄,我又不是病人,不妨事的。”
  曹昂叹了口气,妥协道:“也罢,你千万不可强撑着,军营不许去。”
  曹初莞尔笑道:“多谢大兄。”
  曹昂见夏侯充办事认真,甚至有把这些事情长久托付给他的打算。
  但将军府的很多事情只能曹初去办,也只有她熟悉,一旦分摊在将军府其余人的身上,难免会出现纰漏。
  就在回军的第二天,邺城挖出了只铜雀。曹操大喜,建铜雀台,并挖玄武池练水军。
  铜雀台,玄武池,一切似乎都步入了正轨。
  操练水军,曹操这么做等于明晃晃的告诉刘表——他准备来干架了。
  刘表也不是没有准备,他在曹操回军的时候就和交州的士燮握手言和,划地分治。
  这回曹操招人议事,众人的心里都清楚他要议什么。
  ——论南下殴打刘表的可行性。
  刘表的长子刘琦被送到许都当质子,但这并没有什么用,且双方都心知肚明。
  至少从刘琦被送到许都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被刘表当成儿子了。这对他来说其实很残忍。
  最大的问题是,一旦曹操南下打刘表,刘表难保不会联合其他势力,诸如刘璋孙权张鲁之类的。
  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刘表的势力并没有这么弱,一旦他跟其他人联合起来,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曹初悄悄拉住郭嘉,低声道:“奉孝不说话,可是想到了什么?”
  “子劭如何思量?”郭嘉折扇一开,将旁人视线挡住。
  正注意着这里的孔桂嘴角一抽——不看就不看呗!
  曹初思忖:“刘表和士燮交战时是我们出兵的最好时机,但那时阿翁在打更为重要的二袁,既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难道不打?”
  那不是开玩笑么!


第88章 益州来使
  当然不是不打; 但绝不是现在。
  郭嘉只说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这四个字从表面上看像是敷衍; 细究起来却并不尽然。
  为什么顺其自然?因为根本不用他们动手。
  曹初很顺利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试探着划出益州的轮廓——刘璋?
  郭嘉唰地收了折扇——答对了。
  孔桂用胳膊肘捅了捅边上的夏侯充,狐疑道:“你说他俩对啥暗号呢?”
  夏侯充转头盯着两人看了半天; 最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曹初一个眼刀甩过去。
  夏侯充脖子一缩; 立即装出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曹初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曹操话锋一转; 提起了孔融。
  孔融之前的丰功伟绩暂且不说,但这几年里他天天都在跟曹操唱反调。
  曹操软禁刘备,孔融反对; 于是曹操把刘备放了。
  刘表郊祀天地; 曹操派人斥责,孔融反对,说应该把这件事压下去; 维护朝廷的脸面。曹操选择无视。
  曹操想禁酒; 孔融还是反对; 于是曹操在实行禁酒令一段时间后又解了。
  曹操北征乌桓; 孔融直接开了嘲讽。
  这一回; 曹操打完乌桓; 准备商议南下的事,孔融又开始蹦跶。
  曹操实在忍受不了; 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没必要再继续忍受下去; 准备把孔融干掉。
  孔融身边的友人曾多次劝他不要继续杠; 但是身为愤青的孔融都没听。
  曹昂本想上前; 被一边的曹初死死拽住了袖子。
  曹昂转身,望见眼前的女子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待人群散去,曹初对着郭嘉打了个手势,随即快走几步,将曹昂拉到一边。
  曹昂沉默半晌,低声道:“杀他无用。”
  曹初明白这个道理,反问:“留他何用?”
  曹昂又沉默了,在他们政见不同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那个。
  曹初试探着问道:“你生气我拉住你吗?”
  “你是为了我,我明白。”曹昂轻轻阖眼。
  “大兄。”曹初使出了整整十年都没使过的撒娇手段,小心翼翼地摇了摇他的袖子,“你就依我这一回罢。”
  曹昂抬眸,映入眼帘的是曹初甜甜的笑容。
  曹初的声音本就好听,再加上她这回刻意放软语气,总能令人下意识以为她是个小姑娘。
  尽管她的动作稍显生疏以及僵硬,但曹初的笑容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而她的这个举动,对曹昂的影响果然很大。
  撒娇!
  是真的撒娇!
  而且是对他!
  曹昂唇角不自觉扬起,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高兴,俊脸低下,抬手轻轻一刮她的鼻尖,叹道:“你啊。”
  这算是默认了。
  曹初面色不变,转移话题道:“大兄,我前些日子得了本兵书,看不太懂,若是大兄得空,不如帮小妹看看?”
  曹昂笑道:“走吧。”
  ……
  刘表最近变得很焦虑,这一点,他身边的蒯越和蔡瑁都很明显地感受到了。
  因为刘表意识到,他犯了一个最要命的错误——废长立幼。
  刘表把长子刘琦当成弃子送到许都,这在很大程度上触动了一部分老学究敏感的神经,以至引起许多士人的不满。
  刘表向来自傲于荆州人心的归附,荆州士人的不满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他很清楚曹操很快就要采取行动,比这更残忍的是,刘表潜意识里就默认自己打不过曹操。
  他的水军的确优于曹操,可曹军南下荆州不一定要走水路啊!
  在这个年代,荆州又被称为楚地,除了水军,曹操在其他方面的条件远胜于刘表。
  从刘表和士燮干架就能看出荆州军队的战斗力了。刘表花了整整四年都没有拿下一个交州。
  而当年实力尚微、被袁绍压着一头的曹操,此时已经统一了北方,甚至马踏塞北,慑服辽东,准备南下。
  曹操这里,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阵容都堪称豪华。
  毕竟就连刘备都在许都当官呢,尽管他并不是很乐意。
  可以说,曹操现在完全不怕打仗,怕打仗的应该是刘表才对。
  果然,随着曹操从柳城回军,很快,各地诸侯就有了反应。
  一直在益州窝着吃瓜的刘璋派人来曹营啦!
  刘璋跟刘表不一样,刘表好歹还想拼一把,刘璋则是直接认怂了。
  他派来的益州使者叫张松,曹初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旁人派使者都尽量挑好看的,但刘璋却派了个奇丑无比的张松过来,也不知是什么考量。
  在这个看脸的年代,张松能做到益州别驾着实不容易,而这也证明了他的才华。
  但刘璋还是不喜欢张松,谁都不会喜欢一个总是跟自己唱反调的人,更何况张松跟赏心悦目这个词压根沾不上边。
  曹初听闻这个消息,眨眼:“不出奉孝所料。”
  张松的做法非常耐人寻味——他没有去邺城,而是去了许都。
  人人都知道曹操处理公务在邺城,可张松却跟不认识路似地撞去了许都。
  曹初可不信他不认路,就算不认路,随从里头总有人能提醒的吧?难道刘璋派来的人全都是路痴不成?
  “父亲,让我去许都吧。”
  曹操担心:“你的身子可撑得住?”
  他从来没有下属怀过孕啊!
  曹初一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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