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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千岁大人请自重-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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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跑动,头上的步摇叮当作响,那张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如今更是精致了几分。
商云浅从未见过这样的梦娘,只一眼,便是呆了。
想到之前在将军府那个处处隐忍的低调女子,再看如今这个自信飞扬的她,很难让人联想到是同一个人。
商云浅眉眼含笑,为梦娘的改变,也为她如今的笑容。
有人说,看一个女人的脸,就能看出她过的好不好。
因为脸不会说谎。
现在,梦娘虽然穿上了她之前不喜欢的宫装,看似是被束缚住了原本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她跟月舒华,他们都是懂得为彼此付出的人。
她甘愿为月舒华穿上不喜欢的宫装,愿意成为他后宫的金丝雀。
而月舒华,也愿意为他放弃佳丽三千,只宠爱她一人,只将真心给她一个人。
他们,当真在这混乱的后宫之中,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活成了众人羡慕的模样。
“娘。”
商云浅脸上的笑容让梦娘有些不自在,她拉住商云浅,随即便是着急询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挺奇怪的?我就说了,你肯定不喜欢,但是后宫那些女人废话实在太多了,不打扮一下又不行,你先将就一下,改天娘就换回来,今天太着急了。”
商云浅立即拉住她,顺便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拦截,“我觉得很好。”
女为悦己者容。
商云浅当真觉得现在的梦娘全身都泛着光。
这不,梦娘一进来父亲那眼神,就从未移开过不是。
“真的吗?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商云浅急忙摇头,“怎会,不上妆时,我娘简直就是一朵独一无二的百合花,清新脱俗,貌美无双,这上妆之后呀,我娘就是那牡丹,艳压群芳,雍容华贵,简直绝了。”
随即,看着梦娘因为她的夸赞红了的脸,商云浅故意撞了一下月舒华,“是吧,父亲?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没有之一。”
月舒华笑得温和,十分配合的点头,“就是就是,你娘是最美的女人,瞧瞧后宫那些个庸脂俗粉,如何能与之比拟?这一生能够遇到你娘啊,我简直是三生有幸。”
商云浅笑得不轻,梦娘被他们弄得有些局促,“够了啊你们爷俩儿,差不多得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
笑声,从整个御书房传了出去,门口的清风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微笑。
真好!
那么和谐又美好的画面,月长安就算想惆怅一下好似都不太合适。
且,看着看着,他便是也觉得羡慕和欣慰起来。
母后说的对,月舒华他……
当真为他们母子付出了太多。
为了他们母子,这十几年,他一直忽视了他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们,该知足了。
想明白之后,心中的芥蒂便也没有了。
月长安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
月舒华是他最尊敬最敬爱的人,叶贵妃虽然只入宫半年多,但对他很好。
商云浅,是他第一个想要喜欢却没办法喜欢的人。
总之说到底,这一家子,都是他喜欢的人。
他们在一起,他们得以团聚,这,是最好的结果!
“对了,慕寒,你信中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慕寒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随即将那些状纸都交给了月舒华。他好听的声音在御书房回荡,“这件事情,虽然当时被我刻意压制,贺兰词的人也尽数被杀,但终究瞒不了多久,我猜测,消息,很快就会传回九门提督手中。”
将那些东西一一看过,月舒华脸色铁青,他随手递给了月长安,月长安便也好奇接过。
秦慕寒方才只说了张员外家那一件事情,且还被他简化了。
如今,看着那状纸上贺兰词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不止月长安,连月舒华都觉得不可置信。
“我一直都知道贺兰词仗着贺兰韵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也听说贺兰词品行不端,是以,这些年贺兰韵一直想将贺兰词塞入朝中,一直被我拒绝,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月舒华脸色稍缓,“有了这些东西,就算那贺兰韵想闹,表面上也绝闹不起来,不过……贺兰韵既然能纵容儿子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就绝不是个善茬,我立即让人彻查贺兰韵!”
秦慕寒微微摆手,“您的人到底被许多人盯着,行动多有不便,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月长安微微挑眉,对秦慕寒的认知便又多了一分。
很显然,月舒华对此也十分满意,“好小子,浅浅遇到你,当真是一种福气。”
秦慕寒勾唇,笑得温和。
“此生能够遇到浅浅,才是我的福气。”
一句话,逗得月舒华和梦娘哈哈大笑,对于秦慕寒,更是满意。
“好了好了,知晓你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可受不了这刺激啊,快跟我说说案子和接下来的计划,填补一下我寂寞的内心。”
月舒华慢条斯理的开口,“初瑶那孩子不错,喜欢你也许多年了,你要是觉得寂寞,将她收了便是。”
月长安急忙摆手,“父皇,您饶了我吧,儿臣当真只将初瑶当妹妹……”
感情这种事情,外人终究不好多说什么,月舒华也只能点到为止。
“还,既然慕寒你都已经安排好了,那现在跟我们说说你的计划。”
“好。”
御书房烛火摇曳,这一夜,几人几乎都没睡。
前半夜说的是案子,后半夜,便是叙旧了。
直到天微微泛白,商云浅和秦慕寒才被月长安悄悄送出皇宫。
月舒华只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又上朝了。
如众人猜测那般,九门提督贺兰韵果真已经接到消息。
刚上朝便开始诉苦。
说到最后,言语中便是有了诸多抱怨。
“皇上,贺兰韵出任九门提督一职已近七年,这七年中,从未出现过任何纰漏,眼下,我儿惨死,据回来的人说,将我儿害死的人,是皇上您亲自指派的钦差大人……”
“皇上,您何时指派了钦差大臣去江城,为何臣等从来不知?”
“皇上,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恪守本分,您为何要放任那钦差将人杀了?就算小儿当真一时糊涂做了什么错事,也该交给刑部彻查才是,这般草菅人命,臣,不服呐。”
月舒华只是静静的听他诉苦,眼神,淡漠的扫过在场大臣。
乍一听到九门提督这般控诉,众人的情绪便也不断变化。
九门提督好歹也是二品大员,他的孩子说杀就杀,此事,确实不妥。
一些平日跟贺兰韵关系不错,以及那些借机想要抱住贺兰韵大腿的朝臣们,便是纷纷开口,他们当然不敢指责皇帝错杀了人,但那话语中,无一不是让皇帝彻查此事。
月长安并未说话,只按照之前众人计划好的那般,将开口说话之人一一记下。
“皇上,这件事情,请您务必给微臣一个交代,否则,微臣便是辞去这九门提督一职,也要将此事大白天下……”
这话,便是威胁了。
果然,月舒华微微动容,立即开口,“贺兰爱卿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乃九门提督,是朕钦赐的二品大员,如你所说,这些年,将皇城的安危交于你手,朕深感放心。”
见计谋有效,贺兰韵抹了一把眼泪,再度开口。
“微臣倒是怎么也没想到,微臣护住了皇城安危,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子……”
“爱卿快快请起。”月舒华说道,“关于这件事情……”
贺兰韵并未起身,反而磕起头来。
嘴中,振振有词。
“请皇上为我儿做主。为微臣做主。”
话被打断,月舒华脸上一丝寒光闪过,突然开口,“既然爱卿喜欢跪着,那便跪着吧。”
见状,那些想帮贺兰韵说话的人,纷纷闭了嘴。
皇上,已经动怒!
他们就算想巴结贺兰韵,也不敢惹怒皇帝。
“钦差大臣,确实是朕派出,朕是皇帝,难道委派个钦差替朕走访民间,也需要跟你们报备?问问你们是否同意?”
众人立即垂头,唯唯诺诺说着不敢之类。
月舒华随意的扫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哭泣的贺兰韵,再度开口,“朕派出的钦差,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朕绝对相信,若不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刻,他绝不会随便将人斩杀。”
贺兰韵一急,“皇上,小儿……”
贺兰韵方才开口,已经被月舒华抬手打断,“方才九门提督所言,朕也想知晓原委。”停顿片刻,他再度说道,“刚巧,朕已经接到消息,朕的这位钦差大臣已经回归,既如此,那便让提督大人跟朕的钦差好好谈谈便是。”
如此,月舒华摆手,简公公便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传,钦差大臣,秦慕寒觐见。”
闻言,贺兰韵身形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第105章 我儿生性温和……
很快,秦慕寒便跟着太监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上不夹杂半分情感。
眼中,带着傲睨万物的压迫感。
只一眼,众人便是知道,这人,绝不好惹。
他脚步很快,却步伐稳健,所过之处,好似自带了一阵风,他直视前方,连个余光都没有给任何人。
高傲,不可一世。
可他好似天生就带着某种摄人的气场,好似只要他一出现,周围的人,立即成了陪衬。
他,目不斜视,径直看着前方,走路虎虎生风。
直到,他走到最中间的位置,这才跪了下去。
铿锵有力的声音自众人耳边传来,“微臣秦慕寒,叩见皇上。”
众大臣不约而同的朝男子看去,只见他意气风发,说着是刚回来,但身上半点尘埃之气或者是疲惫也无。
整个人神清气爽,气势万千。
看见他,月舒华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急忙抬手,“快……爱卿快起。”
说完这话,月舒华瞬间觉得压力有些大。
下边的人,是自己的女婿耶!
不过不得不说,若是他担了这钦差的身份,许多事情,查起来确实方便。
只是不知,若是他的宝贝闺女知晓如今他需这般冷眼相对,可会生气?
“谢皇上。”
秦慕寒起身,朝一侧望去,目光,准确无误的和贺兰韵对上。
漆黑的眸子中,波涛汹涌!
贺兰韵大怒,激动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你就是那个钦差?”不等秦慕寒说话,他便是再度开口,“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随意杀人?”然后,他好像气不过,再度开口,“是你杀了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刚刚直起身子,贺兰韵的身子便是直接朝秦慕寒冲了过去,众人微微侧开,一个个,慌忙避开了身子。
贺兰韵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但他已经出任九门提督多年,又是武将出生,平时,性格也颇为蛮横,做事情很是冲动。
偏生他又是个暴躁脾气,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动手,且从来不手下留情,之前跟他对峙过的人,无一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如今,见到他这么激动便冲了出去,谁也不敢冲上去拦截半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殃及池鱼。
事发突然,月舒华来不及制止,也或许,是不想制止!
而秦慕寒,也依旧站在原地,半点不曾动弹。
“你还我儿子。”
喝声,已经出现在秦慕寒耳畔,身穿铠甲的贺兰韵,已经到了眼前。
上朝不许携带武器。
贺兰韵自然也没有。
他力气很大,可是此刻,当他卯足劲儿准备将秦慕寒的脑袋给劈成两半儿的时候,奇异的一幕却发生了。
众人只听得一声闷哼,贺兰韵那健硕的身子已经飞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闷响,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而大殿中央的秦慕寒,身姿依旧挺拔,半点也不曾移动过。
他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的贺兰韵。
随即,又将目光移到早已退避三舍的大臣们。
这,便是人之本性。
不管之前他们有着怎么样的心思或是与谁交好,待对方倒霉时,谁也不会主动伸出援手。
秦慕寒目光所到之处,那些大臣无一列外的抖动了一下身子,再次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了一丝骇然。
武将还好,只是微微蹙眉,直接避开了他的目光。
上座的月舒华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嗯,这就是他闺女看上的人,临危不乱,大气使然,能力出众,身材超棒……
月舒华也只是想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他板着脸,教训着,“贺兰韵,你这是做什么?朕的金銮殿,何时成为大臣私自斗殴之地了?”
贺兰韵涨红了一张脸,当然,这完全是被气的。
他本以为此刻自己是弱势,可惜,告状的话还没说出,便先被皇帝将余下的话也堵住了。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神色悲痛,“皇上,老臣保家卫国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奈何,人到中年,却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如今,就连老臣自己,也被人随意打杀,老臣实在是……”
话未曾说完,再次被月舒华打断,“打杀?爱卿莫不是当真以为我们都是瞎子?方才,该是所有人都看到,是爱卿你主动冲上去的?”
“难道,别人打你,你还不还手,不知道反抗?”
月舒华说话时,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声音冷冽,不怒自威,“如今,你自己先挑起的事儿,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妄想将罪过推到他人之上?爱卿,你此举,让朕很是心寒呐。”
月舒华的语气很是轻松,贺兰韵却立即冒了冷汗,急忙开口辩驳,“方才是微臣太过激动一时口误,还请皇上见谅。”
他对着月舒华微微鞠躬,这才接着说道,“可一想到这人便是杀害我儿的凶手,老臣实在控制不住……”
秦慕寒大掌一拍,贺兰韵的声音戛然而止,“朕既然已经将人传来,便是给你们当场对峙的机会,你又何须这般着急?”
他说,“事情经过,秦爱卿自然会说清楚,届时,所有大臣皆是见证,谁对谁错,大家也都明白。”
“可是皇上,老臣……”
“爱卿且先稍安勿躁,等事情弄清楚之后,若是当真是秦爱卿错杀了令公子,朕,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贺兰韵眉头紧皱,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不一般。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专门为他而来一般,环环相扣,半点也不给他开口反驳的机会。
“皇上,老臣觉得……我儿一定是惨死的……”
秦慕寒终于开口,眼神冷淡,“惨死?”停顿片刻,他便是接着说到,“看来贺兰大人对自己儿子当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怎会,我儿子是什么人,我又怎会不知?他生性温和,绝不会故意惹事,若是当真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也一定是有人陷害,他急了才开始反抗。可就算他开始反抗惹怒了秦大人你,你也不该直接将人杀害,而是应该移交相关部门,等候调查。”
秦慕寒勾唇,便是笑了。
只是那笑容,透着一阵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这么说来,贺兰大人说的还真是好听,字里行间,尽是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说成是迫不得已和正当反抗……啧,本官倒是不知,原来贺兰大人居然有将黑的说成白的本事?”
贺兰韵被他盯得心慌,他儿子什么德行他又怎会不知?
可是转念一想,贺兰词都已经死了,所以,不管他之前做了什么,那也都是过去,是道听途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他绝不承认。
反正,他现在就是一个失去儿子的人,他是受害者,是弱者,只要抓住这一点,上演一出父子情深的苦情戏,到时候,不止皇上,就连在场的文武百官也会觉得他可怜。
只要他们开始同情,这一局,便是他赢了。
他已经失去儿子,断不能再失去其他。
他甚至觉得,既然儿子已经死了,那么,就作为他九门提督的儿子,就该死的其所,死的有价值。
一想到这些,贺兰韵便是觉得,之前被秦慕寒吓跑的那点胆量,又都回来了。
“还请皇上明鉴,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是皇上不信,大可询问场中一些之前见过我儿的大臣,他们,也是知晓我儿品性的。”
这般说着,贺兰韵便快速念出一串名字,而此刻,这些平时一直想要巴结于他的大臣们,无一不微微颤抖了身子,侧过身子,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见状,贺兰韵便是有些着急,可是不管他如何使颜色,也没有一位大臣站出来帮他说话。
今日,贺兰韵一看就不像是能赢的,那个新来的钦差大人看着便胸有成竹,这一点,他们这些局外人都看得很清楚。
也就只有贺兰韵自己看不到。
如此,众人又怎会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找死。
被他提及已经在颤抖,站出来帮他说话,呵,那简直是做梦!
且,若是今日贺兰韵侥幸没事,那么日后,他们备上厚礼亲自去摆放解释一番此事便也就过了。
万万没有必要这个时候站出来替他澄清什么。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他们都懂。
这般想着,众人更是将身子都侧了过去,一个个的,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贺兰韵险些被气死。
月舒华极为配合的开口,“有人要为贺兰爱卿作证吗?”
“没有,没有没有。”
稀稀落落的声音不断响起,一些之前被点到名字的大臣还一边说一边摆手。
月舒华好似对此颇为不满,冷言开口,“你们都是朕看重的朝中大臣,各个身居高位,正所谓,在其职,分君忧,可千万别做出一些让朕失望的事情才是。”
月舒华这话有些含沙射影,众位大臣一听,更是不敢开口。
见目的达到,月舒华看了一眼秦慕寒,后者立即接话,“臣既然是皇上钦赐的钦差大臣,专门负责查探,抓取朝中不良风气,自然会秉公执法,以身作则,本官,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断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着,秦慕寒的目光便是又朝众人身上扫过,之前被点名的几人他刻意多看了一下,吓得那几人微微发抖。
就在那些人以为他要发难时,秦慕寒突就收回了目光。
那种感觉,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贺兰词为人如何,本官相信大家心中还是有些数的。”
随即,秦慕寒将之前准备好的状纸以及贺兰词画押过的证词拿出,其中,还包括他那几十名侍卫的证词和画押。
一拿出,红色的血印子便是不断出现在众人眼中。
一直心存侥幸的贺兰韵,直到这一刻,却也变得寂静无声,眼神,不断的闪烁着。
“贺兰词在皇城多年,光是查到的,他强抢的民女便有数十人,欺压百姓,手中所犯下的人命,没有三十也有五十!”
秦慕寒的声音,像是一击重锤,不断的敲打在在场众人的心尖儿上。
一下一下的,那么猛烈,那么猝不及防。
他说,“这一次,他到江城,名义上是游山玩水,实则,是看重了江城的一座矿山,跟当地人交涉无果之后,当场将十几名矿工诛杀,之后,还威胁当地负责人……”
“县令出面交涉,结果,贺兰词便抓了县令全家,以之威胁,县令不得不从,对他私自采矿一事,不闻不问。”
“啪。”
月舒华的手重重砸在案上,眼神阴郁,贺兰韵硬是被吓得不轻,脚下一软,竟是直接跪了下去。
他踟蹰着,硬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没想到,秦慕寒,居然连这些也知道!
“接着说。”
月舒华扫了贺兰韵一眼,脸色铁青。
秦慕寒这才开口,“贺兰词风流成性,皇城之中,更是私自建造了一个别苑,里边养着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大多是他抢来的,一些,倒也是自愿的,不过,若是伺候途中稍有不满,轻则大打出手,重则,直接杀了完事儿……”
一句话,让众大臣唏嘘。
他们只知贺兰词蛮横了一些,竟是不知,这后面,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儿。
之前被贺兰韵点到名字的那些大臣心中更是不安。
毕竟,有一些,甚至还投其所好,给贺兰词送过美人……
眼下,这位钦差倒是对这些事情半点也未曾提及,可谁知道,接下来,这张嘴里,又会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可是还好,秦慕寒好似就只想争对贺兰韵一人。
他说,“将矿山拿下之后,贺兰词便是寂寞了,江城中不少女子被其所迫,强行与之发生了关系,最可恶的是,他还看上了当地大善人之女,那位张员外老来得女,一生为善,却只有那么一个亲人,且,那位张家小姐早已许配人家,不日便要完婚,可……”
“她命不好,偏偏被贺兰词看上了,贺兰词几次上门均被拒之门外,恼羞成怒之下,居然私闯民宅,将人家姑娘活活折磨致死,尸体,被丢弃在院落之中,死不瞑目,此等畜生不如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闻言,众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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