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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将军又疯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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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将房中收拾妥当,把孩子洗干净后用襁褓包好,抱给卫国公看,嘴里说着恭喜他再得一子的吉祥话。
偏偏卫国公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并不怎么稀罕儿子,听到之后看了一眼,摸了摸孩子的还未长开的脸蛋儿就去看顾氏了。
“辛苦你了。”
他握着顾氏的手,由衷的感谢。
齐述深知自己这些年亏欠顾氏良多,以顾氏的脾气,若非为了几个孩子,只怕早已选择和离回娘家去了。
还好芙儿回来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他与顾氏之间那不可调和的矛盾也不存在了,如今竟还又有了一个孩子。
齐述感慨良多,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
夫妻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近她。
顾氏羞红了脸,伸手推他,却因刚刚生产完没有力气,手上软绵绵的。
齐述笑了笑,也不再闹她,将她额角被汗水黏湿的头发抿了过去,让人把孩子给她抱了过来。
顾氏看着襁褓中的婴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想要个女儿来着……”
谁知又是个臭小子。
齐述低笑,他也想要个女儿,最好是像芙儿那样可爱的女儿。
可惜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女儿缘,唯一的这么一个女儿一生下来就丢了,十六岁才找回来,而自己的续弦连生四个都是儿子。
不过这种事情也强求不来,随缘吧,遂笑着道:“没准儿芙儿那边会生个女儿呢,到时候你就有外孙女了,当女儿养着也是一样的。”
顾氏瞥了她一眼:“阿芙第一胎,还是生儿子的好,姑爷知道了也能高兴。”
一般人家第一胎都愿意要儿子,毕竟能继承家业。
谁知齐述听了却不高兴了,竖眉道:“生女儿怎么了?他要敢因为芙儿生了女儿就不高兴,那就让芙儿和外孙女一直住在咱们府里,让他自己过去!”
顾氏哭笑不得,知道在他眼里自家女儿是个宝,蒋巅是个偷走了他宝贝的混人,便也懒得再跟他争辩,告诉他自己这里没事了,让他去盯着点儿白芙那边。
齐述心里也还牵挂着那头,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就见一个稳婆笑呵呵的进来给他们报喜。
“恭喜国公爷恭喜国公夫人,县主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齐述一听白芙也生了,哪里还坐得住,赶紧跟顾氏打了声招呼就跑了出去。
他的女儿头一回生孩子,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不陪在她身边?
却忘了寻常人家女儿生孩子,当爹的本就是不可能陪在身边的。
“芙儿,芙儿你怎么样?”
甫一进入房门,他便着急的问道。
白芙躺在床上,身边几个丫鬟伺候着,小小的婴孩裹在襁褓里,放在她身侧。
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齐述走了进来,笑着答道:“没事,爹,您看,这是您小外孙。”
嘴上说着没事,但到底刚刚生产完,身体还虚弱的很,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
齐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那刚生下来的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娃娃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五官虽未长开,却隐约可见蒋巅的影子。
“跟他爹长的真像啊。”
一样丑。
齐述心里念了一句。
白芙满目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轻轻碰了碰他的面颊:“是有点儿像。”
许是这孩子是白芙生的,又是她的第一个孩子,齐述的第一个外孙,他虽然不大喜欢蒋巅,但对这个孩子倒有几分喜爱,看了半晌才离开。
孩子既已平安生了下来,就可以给蒋巅报信了。
齐述回书房写了一封长信,一方面告诉他芙儿给他生了个儿子,一方面督促他抓紧南下事宜,不然等他回来了,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蒋巅收到信时的惊喜可想而知,但惊喜过后却又愧疚的无以复加。
他的阿芙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给他生下了孩子,他却自始至终连她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更别提陪在她身边,守着她生产。
他将那封信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最后抽空去街上买了许多小孩子的玩意儿,拨浪鼓虎头鞋泥娃娃,凡是看的入眼的全都抱了回来。
徐钺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自己一个人把拨浪鼓转的吧嗒吧嗒响。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玩儿起这些东西了。”
徐钺调侃道。
蒋巅咧嘴一笑:“给我儿子买的!阿芙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她怕我担心,有了身孕都没告诉我,直到孩子生下来才跟我说。”
徐钺看着他脸上溢于言表的喜悦之情,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但心底深处另一个地方,却又涌上一阵难言的痛楚。
若是没发生那件事,他如今应该也已经跟妍妍成了亲,说不定妍妍也已经怀了身孕……
可如今……
蒋巅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能猜出他的心情,揽着他的肩道:“你跟莫小寨主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这次也不过是个坎儿而已,等天下大定,你再好好的跟她陪个不是,把人追回来不就是了?现在伤心个什么劲啊。”
徐钺苦笑,没有说话,在他帐中把玩了一会儿他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又将自己的一块儿玉佩添了进去,算作随礼,这才离开了。
…………………………
白芙收到回信和礼物的时候,正是两个孩子的百日宴,但对外只说是齐璁的百日。
因为按照对外宣称的消息,她的孩子比顾氏的孩子应该早一个多月才是,如今应该已经快五个月了。
当初白芙还未生产,齐述就对外说她已经生了,但身子不好,孩子也瘦弱,不能见风,所以就不办满月了,也谢绝了所有上门探访的宾客,说是免得惊扰了孩子,不好养活
大家都知道卫国公对恩阳县主的看重,倒也没说什么,各自送上礼物就告辞了。
如今顾氏的孩子满月,白芙的孩子也抱出来给人看了看。
两个孩子看着一般大小,但因齐述先前说白芙的孩子瘦弱,这会儿看着没有顾氏的孩子大,也就理所当然,没有让人怀疑什么。
只是顾氏觉得亏待了她的小外孙,私底下又给蒋昱送了许多好东西。
齐璁有的他都有,齐璁没有的他也有。
蒋昱这名字是齐述起的,昱字拆开是日和立,指在希望他能坚忍不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能随着每日初升的朝阳一起,重新再站起来,冉冉升起。
或许是这名字取的好,他真的像个小太阳一般,一日日长的越来越壮实,且每日太阳一升起,他必定就醒来,蹬着小胳膊小腿儿闹腾的厉害,要哄着他玩儿一两个时辰,玩儿累了才接着再睡。
待五个月时,齐璁还软趴趴的要让人扶着才能坐一会儿,他已经可以自己坐着抓身边的玩具。
只是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抓到什么都往嘴里塞,吓得下人们将所有容易吞下去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就连一些镶嵌着宝石的东西也不敢给他玩儿,怕不小心掉下来被他吞进去。
偏偏这个时候的孩子正喜欢亮晶晶的五颜六色的东西,眼看着要抓到手里的东西被人拿走,扯着嗓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齐述闻声赶了过来,问清缘由后训斥了拿走玩具的丫鬟一顿。
“让你们伺候着不就是盯着表少爷防止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吗,你们直接把东西拿走了不给他那还要你们何用!直接什么都不让他碰不就好了!”
丫鬟忙跪下请罪,顾氏抱着齐璁进来瞪了他一眼,让那小丫鬟退下了,倒也没有责罚,转头让人将所有带这种小玩意儿的东西都先收了起来,换了别的同样色彩鲜艳,但又不会被孩子吞下去的东西给他玩儿。
毕竟昱儿与璁儿不同,手快力气又大,万一那些宝石真的松动掉了下来,又没来得及从他手里拿出来,那就要出大麻烦了。
白芙以前没带过孩子,自然是听顾氏的,有事没事就抱着蒋昱去正院找齐璁玩儿,也好听听婆婆是如何带孩子的。
蒋昱七个月的时候,外面传来叛军即将攻打京城的消息,京城人心惶惶,卫国公府却一如既往的宁静,只是府中护卫比往日增强了许多,若非如此,白芙几乎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雍亲王没有谋反,蒋巅也依然是镇守三塔镇的将军。
蒋昱九个月时,叛军攻入京城,京卫统领卫国公奉命率军御敌,到了城门口之后却亲自打开城门,迎雍亲王入城。
宫中的徐锐得知这一消息,大怒,当即命人斩杀卫国公全家。
奈何此时雍亲王已经入城,派了大批人马将卫国公府团团围住,保护起来,他派出去的人别说闯进去,就是想靠近都不能。
昭德十一年七月十一,雍亲王以诛奸佞,正超纲为由,入京勤王。
炀帝【注1】于宫中被自己最为宠爱的太监总管刘璋所杀,刘璋欲呈炀帝之首于雍亲王,以表效忠之心。
雍亲王身边近卫见刘璋身染鲜血,手执人头从远处走来,误以为刘璋有行刺之心,几番呵斥后见刘璋仍不止步,下令弓。弩手射箭,刘璋万箭穿心而亡。
炀帝死,宫中乱作一团,雍亲王命宫人敲响丧钟,将徐锐驾崩的消息昭告天下。
跟在雍亲王身边一路走来的官员和将士们拥立雍亲王为帝,在其带领下开始整顿宫中事务。
威猛将军蒋巅被派往卫国公府,一方面对卫国公大义开城门之举表示赞扬,一方面……当然是假公济私去看他的老婆孩子。
…………………………
没写完,这是个长章,待会儿替换~
昭德十一年七月十一,雍亲王以诛奸佞,正超纲为由,入京勤王。
炀帝【注1】于宫中被自己最为宠爱的太监总管刘璋所杀,刘璋欲呈炀帝之首于雍亲王,以表效忠之心。
雍亲王身边近卫见刘璋身染鲜血,手执人头从远处走来,误以为刘璋有行刺之心,几番呵斥后见刘璋仍不止步,下令弓。弩手射箭,刘璋万箭穿心而亡。
炀帝死,宫中乱作一团,雍亲王命宫人敲响丧钟,将徐锐驾崩的消息昭告天下。
跟在雍亲王身边一路走来的官员和将士们拥立雍亲王为帝,在其带领下开始整顿宫中事务。
威猛将军蒋巅被派往卫国公府,一方面对卫国公大义开城门之举表示赞扬,一方面……当然是假公济私去看他的老婆孩子。
第88章 大结局【二合一】
离开京城一年半; 一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他尽量不让自己有空去想别的,但夜深人静的时候; 还是难免思念白芙。
如今相思已久的女人终于再次抱入怀中; 他哪里还能忍得了; 三两下就扒光了白芙的衣裳,欺身而下。
生育过的女人出落的越发娇媚; 原本娇嫩的蜜桃如今已经成熟,鼓鼓胀胀的呼之欲出。
偏偏那柔软的腰肢依旧纤细; 不盈一握。
蒋巅身上如同有火在烧; 热的厉害; 来不及脱衣裳,解开腰带便压了下去。
白芙本是不太愿意白天做这种事的,但男人迫切的神情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都让她不忍拒绝。
许是真的分开太久了,她对蒋巅亦是相思入骨; 不过是一阵灼热的亲吻和滚烫的抚触,就让她软了身子; 在他怀里喘息起来,对那仓促的进入也不觉得太难受,反而攀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蒋巅跟她成亲三个来月就离开了京城,离京前的一个月还没能见到她的面,之前那两个多月也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 只能隔三差五偷偷去找她一回,趁着夜色一亲芳泽。
满打满算,两人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过半个月而已。
一个刚刚食髓知味的男人,转眼却又去军营里茹了近两年的素,这期间难捱可想而知。
此时抱着白芙,只觉得她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也不记得要好好品尝了,只想囫囵的吞下去,一如他们刚圆房那晚一般,像个愣头青似的只知道不停的冲撞,其他什么都不记不得了。
直到发泄过两回,蒋巅才算冷静了一些,拥着白芙缱绻的亲吻她圆润的肩,白皙的脖颈。
白芙娇娇的哼了两声,软绵绵的缩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着他遒劲的腰,带着倦意道:“瘦了。”
这一年多四处征战,饮食方面自然不能像在京城一般精致,他的确是瘦了一些,也黑了不少,不过身子倒是更健硕了,即便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也依然能让人感受到那一块块肌肉下所蕴含的力量。
蒋巅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唇边,一根根去吮她的手指。
“是瘦了,想你想的,不是有句话叫为伊消得人憔悴吗?”
白芙笑着白了他一眼:“去军营待了一年多,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蒋巅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里有油了?你尝尝。”
白芙扭头躲开,蒋巅去追,两人闹着闹着又缠到了一起。
蒋巅这回没再像刚才似的横冲直撞,趁白芙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牢牢压住,闷哼一声又闯了进来。
他总觉得自己的疯症虽然是因为被人下药,但可能骨子里原本也有一些这样的天性,上战场时就会血脉贲张,在床上挞伐她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她。
自从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腾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势闹她,尤其是看她扭着头哭着向自己求饶的时候,心中就格外沸腾喧嚣,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直至那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直冲上头顶,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才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湿的背,抚她纤细的腰。
白芙觉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压死了,蒋巅却不愿起来,明明才刚发泄过,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撞她。
白芙气的抬起胳膊肘撞了过去,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于蒋巅而言就像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痒。
他笑着又在她身上腻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带着白芙去净房沐浴了。
…………………………
蒋巅回宫时,宫中的许多官员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威猛将军去趟卫国公府去了这么久,回来以后不仅衣裳换过了,就连胡子都刮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过的。
难不成他先回了趟自己的将军府,才按新帝的命令去了卫国公府?
众人不明所以,不过此刻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雍亲王入京,卫国公齐述与另外几名老臣取出了先帝所留遗诏。
遗诏分为六份,其中一份写明,如果将来新帝,也就是徐锐或者徐钺中的任何一人登基,继位后不能尽到君王本分,致使大魏民不聊生,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则五位顾命大臣可将其余五份遗诏凑齐,拥立两人中的另一人继位。
若是五位大臣不能达成一致,凑齐三份便可改立新主。
而这五位大臣手中的遗诏每一份都只有一个字,分别是“择”“明”“主”“而”“立”。
卫国公手中拿着的是“择”,以及那份对此事做出了解释说明的遗诏。
但真正能发挥作用,改立新主的,只有这份写着“择”字的遗诏而已。
徐锐这些年昏庸暴戾,对朝中老臣多方打压,除了卫国公以外,其他几人以纷纷致仕,其中一人还已经离世,临去前将自己手中的遗诏交给了卫国公。
也就是说,齐述一人手里便有两份可以改立新主的遗诏,他只要再凑齐另外三份中的任一一份,就可以与之一起站起来,拥立新主登基。
雍亲王进京前,他联络了这些老臣,最终其余几人纷纷表示赞同,支持新主登基。
如此一来,即便雍亲王只是打着勤王的旗号而来,待朝中奸佞尽除后,他们也可以用手中遗诏逼迫徐锐禅位,让雍亲王登基,而雍亲王亦不会受到后世指摘,说他谋朝篡位。
谁知这遗诏还没拿出来,徐锐却被他自己宠信的太监总管刘璋杀死了,这下遗诏倒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过为了昭示正统,他们还是将这份遗诏宣读了出来,如此一来,雍亲王徐钺的登基也更加理所当然。
经钦天监测算之后,登基大典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
朝中为了登基大典事宜,以及驾崩的炀帝的丧葬事宜,开始忙碌了起来。
蒋巅离开皇宫回了自己的将军府,果然见到府中一片狼藉,虽然下人白天已经收拾了大部分了,但依然可见四处凌乱的杂物以及损毁的痕迹。
徐锐在得知他随徐钺一起反了以后,立刻命人查抄了将军府。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所有银票都给了白芙,而这座府邸因为他以前并不常住,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徐锐当时命人查抄的时候,听说府里什么都没有,就知道蒋巅一定是早做好了造反的准备,气恼之下命人将府里砸了个稀巴烂。
可惜无论他怎么砸,对蒋巅而言都没什么损失。
管家见蒋巅从宫中回来了,忙迎了上去,歉意的道:“将军,府里实在是太乱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收拾不出来,很多地方还需要请匠人来重新修补。”
“不过您的院子已经先收拾出来了,虽然也有些残破,但暂且歇一歇还是没问题的。”
谁知蒋巅却一摆手:“没事,你们慢慢收拾,我去我丈人那里住。”
说着也不管管家惊愕的眼神,随意收拾了几件衣裳打了个包袱,就轻车简从的向卫国公府去了。
白芙上午被蒋巅闹了大半天,中午午膳随意吃了几口就歇午了,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昏昏沉沉间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被子里鼓着一个大山包,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里面拱来拱去,宽大的手掌四处作乱。
她的院子里守满了人,能不惊动她就让下人放行进来的除了蒋巅不会有别人了。
这个家伙!上午才刚走,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白芙皱眉推了一把,想让他起来。
蒋巅从被子里探出头,笑着吻她的唇角:“阿芙,醒了?”
你这么折腾,能不醒吗!
白芙白了他一眼:“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爹娘院子里用晚膳呢。”
蒋巅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去吮她的唇:“还有时间,我们快些,来得及。”
什么跟什么啊!上午不是都已经闹过好几次了吗!
白芙微恼,伸手又去推他,他却用自己的身子轻轻撞她,喃喃道:“乖乖,我这样怎么去岳父岳母的院子?你总得让我泄泄火才是。”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埋进了被子里为非作歹。
白芙的衣裳早被他解开,此刻锦被下衣襟大敞,他又对她的身子越发熟悉,知道怎么让她欲罢不能,不一会儿就闹得她再没有了拒绝的力气,顺势褪下她的裤子,分开那两条纤细的腿凑了过去。
白芙惊呼一声,紧紧抓住了被单,脚背一时绷直一时弓起,眼中蒙上水汽。
“蒋巅,别……求你……”
蒋巅低笑,直闹得她浑身发抖,才钻出被子压住了她。
“喜不喜欢?”
白芙别过头不理他,他咬着她的耳朵抬起了身子,轻轻压了下去,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入。
…………………………
蒋巅虽有心一直把她压在床上不起来,但他刚刚回京,作为女婿,今晚怎么都该去正院吃顿饭,跟齐述与顾氏还有几个小舅子正式见个面才是。
何况这次如此顺利的进京,岳父也有很大功劳,一是他主动开城门相迎,二是他之前在过年时送他的那个锦囊,里面装了先帝留下的号令三军的兵符。
有了这个兵符,他们才可能用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城。
所以闹了白芙一回之后,他还是起身擦拭干净,带着她一起去正院用饭了。
白芙一想到爹娘肯定知道自己刚刚在院子里跟蒋巅做了什么,就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吃饭的时候头都不敢抬,只顾红着脸埋头扒饭。
蒋巅在席上说了自己的府邸正在修缮,最近怕是要暂住在卫国公府的事。
齐述正愁他要是非要把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接出去怎么办,就听他冒出这么一句,仿佛是瞌睡的时候有人递了个枕头,顿时觉得这个女婿看着也不是这么不顺眼了,难得对蒋巅温和了一回,表示他的府邸可以慢慢修,不着急,在卫国公府住多久都没问题。
只可怜了身子都快被蒋巅撞散架的白芙,听到之后饭都吃不下去了,转头看了一眼蒋巅,正看到他投来的饿狼般的目光,嘴巴一瘪,差点儿没哭出来。
再说京城其他人等,得知蒋巅住进了卫国公府,一个个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卫国公只有一个女儿,且已经出嫁,威猛将军怎么会住到他们家?
就算是他自己的府邸没修好,要暂住在别处,那也不应该是卫国公府啊,要知道在这之前,这两人可以说是毫无瓜葛,半点儿情分都没有。
蒋巅没打算再隐瞒自己跟白芙的事情,有人问起自然也就如实说了。
众人得知实情后自然又是一番震惊,但无论是蒋巅还是齐述,都是有从龙之功的人,他们即便再怎么不敢相信,私底下再怎么议论纷纷,明面上却也不敢说什么。
而魏大小姐魏澜听说了这件事后,则立刻给卫国公府递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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