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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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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库纳,他那万年不变的牙黄色恰达,包裹着干瘦的身体,此时正望过来。
  这两人怎么来了?得了她的卖身卢比,怎么还没拾掇出人样来?夏枫慢悠悠地走过去。
  索拉忙问:“你丈夫在家吗?”
  “不知道。”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库纳看见她就来气,吼道:“你不是他妻子吗?”
  夏枫知他在忍耐脾气,心里暗爽。低头看着脚尖,就不是吭声。
  “问你话,哑巴了?”
  “。。。。。。”
  索拉看着夏枫的头顶,甚觉脑仁疼,拉着丈夫赶紧进村。
  夏枫扛着锄头默默跟在后面,当然不再回地里了,没那么傻。
  这两口子运气好,巴利已经到了家,却错过了接他的三个儿子。
  他见到库纳有些意外,问道:“你们也听到消息了?”
  索拉慌道:“打仗的消息?”
  巴利斜了她一眼,“库纳,我在问你话呢。”
  索拉赶紧闭口退到丈夫身后。
  巴利又说:“先进屋。”
  夏枫趁着维卡和巴利都顾不上她,悄悄溜回自己的卧室。
  两个男人进到隔壁房交谈。
  维卡端坐在大屋,摆起了一家主母的派头。索拉没话找话一个劲地巴结,说得过于热情了,维卡才嗯个一两声。知道消息后,维卡一直惶惶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未来呢,哪有闲功夫应付讨厌的人。
  而夏枫这时正把耳贴在木墙上,偷听隔壁的谈话。
  “巴利,我中午跟着皮皮达去镇上的时候听到一些消息,有人讲叛军都快攻破图塞了。那些叛军的投石机就如夏天的冰雹,而邦王的亲卫队就像田里的庄稼。。。。。。”是库纳颤抖的声音。
  巴利打断他,“罪恶的亚格拉斯,必将被帝军铲平。这些谣言你不要听信。”
  “可是帝军已经到了西边的拉贾斯坦,顾得上我们东边吗。”
  “终会回来的。我听卡布尔镇长说,帝军在拉贾斯坦取得节节胜利,亚格拉斯这个逆臣只是拉贾普特纳人的棋子,妄图分散帝军。等帝军拿下西边,他就是待宰的公鸡,蹦哒不了两天啦。”
  库纳仍是忧心冲冲,“可我们的邦王行吗?咱们邦的男人没几个上过战场。”
  巴利看不起库纳的德性,口气也变得傲慢:“库纳,六年前我们刚刚归顺圣明的阿克巴大帝时,我曾叫你一起去当雇兵,你怕死不敢。现在,我的日子你也看见了,后悔了吧?今天你还是怕死,不过,这可由不得你了。”
  库纳开始还呵呵笑着,默认自己本来就是孬种。他的脾气从来只敢冲着夏尔发,在外面永远是只温顺的小绵羊。若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限,他能做的就是把底限再次放低。
  可是听到后面,他大惊:“什么?”
  “你不知道这次十四岁以上的男丁必须全部参军?那你来干什么!”把巴利也搞糊涂了。本以为他是来求自己在军队中关照。
  “我。。。我只听说在打仗,想跟你探探消息,如果你去我就跟着你。”
  墙上的夏枫冷笑:还是想跟着发财?
  巴利马上就明白了,扬起声音:“哦?那你听到邦王部队的情形不好,怎么还要问我?”
  库纳急道:“是索拉让我来找你确定的。”
  巴利不想再跟他废话,要不是他们的曾外婆是姐妹,早就不跟他来往了。不对,要不是因为曼尔,早就懒得搭理他。
  “回去好好准备吧,邦东部的男丁已经入伍,我们南部邦最迟明天就要下入征令。”
  库纳的侥幸落空,来不及思考太多,见巴利起身,忙扯着他的腰带求道:“巴。。。巴利,你一定还是做百人长,能不能把我弄进你的小队?”如果巴利不同意,可能他就要跪下。
  巴利犹豫一会儿,想到三个村至少有一千多人,能不能进到他的队还真难说。架不住怂货的祈求,随口应承说试试。
  库纳却当成他答应了,害怕的同时又稍稍有些心安。
  墙那边两个男人出了房间,夏枫退回床板前,着实憋得难受。只用听声就知道库纳是怎样一副嘴脸,原主竟摊上这么个父亲。
  两男两女在大屋交谈了没几句,索拉就尖叫起来。
  夏枫赶紧奔到门边偷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哭,只听得她又追问了几句,然后就朝巴利借钱。。。。。。

  ☆、第23章 母亲的嘴脸

  夏枫赶紧奔到门边偷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哭,只听得她又追问了几句,然后就朝巴利借钱
  说曼尔的丈夫肯定也要参军,曼尔带着孩子日子难过。全村的男人们都走了,地里的活儿干不了,她也就领不到粮食。
  夏枫正佩服索拉的大胃口,曼尔上次拿回家的可是够吃好几年呢。
  她只是想想,巴利是直接问了出来,语气十分不善。
  索拉故意提高了声音,扬声道:“您还不知道吗?曼尔在夹道上被人抢了,那个脚夫回来也没告诉你吗?曼尔,我可怜的孩子,现在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说是伤到了骨头。”
  库纳后悔忘记了妻子嘱咐,在卧室时只顾打听战事,没提曼尔。“是的,巴利。曼尔说强盗不像是贱民,蒙着脸还穿着棉布裤。怀疑是从你们尼尼莫村一路跟着她的。”
  索拉又补充道:“曼尔的叫声引来坡上的好心村民,如果不是他们把曼尔背回家,她死在路上我们也不知道。我苦命的孩子,去一趟妹妹家竟遭了难。”拉上村民作证,好让巴利明白他们没有撒谎。
  巴利一脸青黑,听到这里立时出了门,留下维卡又惊又喜神色莫明地陪着库纳夫妇。
  “该死的强盗,苦了曼尔。”维卡这时不吝安慰道。
  夏枫震惊不已,被抢了?
  蒙着脸的强盗?
  巴利很快把脚夫带了回来,脚夫是个哑吧,啊啊呀呀一句也表达不清楚。但巴利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知道曼尔真的被抢了。
  索拉这时才哭出来,抽抽泣泣说:“既然要征丁,我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地价是涨是跌,也不打算让曼尔买,只求您借点钱给我们租几亩好地种烟草。”
  维卡问道:“为什么种烟草?”
  索拉解释:“这一打仗大家都种粮食去了,烟草肯定种得少,卖点好价钱也够我们买粮食。主要是烟草比粮食轻省,曼尔身子骨还能应付。”
  维卡瘪瘪嘴,极想呵斥这对贱人滚出去,永远也别进家门,却又不敢。看见丈夫回身进屋去拿钱,作不了主的维卡那心跟刀割一般。
  夏枫心说这个索拉头脑真好使,可还是那么穷。全用在算计别人身上了。
  巴利拿钱回来,说道:“我这一走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年初买了二十亩肥地,家里剩得不多,只能借给你们十个卢比。就租六亩吧,剩下的叫她买粮食,要是遇上虫灾,也不至于全搭进去。”
  听口气,索拉好像不怎么满意,淡淡应了一声。又嘟哝道:“先要紧着把她的药钱付了,剩下的不知够不够。”
  听得维卡恨不得豁出去了,马上拿扫帚撵人。
  “夏尔。”巴利叫道。
  夏枫故意等他喊第二声时才慢慢走出去,作出累得不行的样子。
  “你去厨房抓两只鸡给你母亲。”
  夏枫慢慢往厨房走,又听得索拉说道:“按照曼尔的描述,这一路我问过好几个人,他们说那两个强盗抢了东西就往尼尼莫村来了,我估摸着就是你们村的人。可是曼尔说她在这边从来没出过门,没人认识她。那天走得又早,出村时都没到上工时间呢。到底是谁抢的?”
  库纳又补充道:“巴利,钱少就算了。可那是四十个卢比,能买十亩地,尼尼莫村除了地主老爷,谁敢打你的主意?要不你放出点狠话,说不定他们一怕就交出来了。”
  索拉也连连点头,为怕巴利不相信,嚷着要出去找目击贼人进村的证人。
  “啊?”维卡的惊讶不是装的,竟不知道曼尔那骚。货带走他们家四十个卢比。
  随即又慌得不得了,这两口子真是混帐东西,拿了钱还扭着事情不放。想到巴利的“豪爽”,更是恨得牙痒痒。知子莫如母,她隐约猜到是谁做的,一边埋怨儿子把她也瞒着,一边放低身段劝索拉。
  “维卡,我们家不比你们家。我丈夫一辈子都赚不了四十个卢比,那不是小钱啊。”索拉马上拉着她一把鼻涕一把累,又是诉苦,又是质问她为啥要帮强盗。
  夏枫拿着鸡出来,索拉也不急着接,竭尽全力做戏给巴利看。
  瞧见维卡五颜六色的脸,夏枫的心猛地一沉。
  随即把鸡丢一旁,对巴利说道:“姐姐肯定认识贼人,因为她说蒙着脸呢,就是怕被认出来。”
  维卡被索拉弄得恼羞成怒,一时气急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大巴掌打过来。夏枫快速一闪,她的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巴利的胸口上。
  巴利心下本就有几分怀疑,又毫无准备的挨了打,这臭娘们的手真重。当即一脚狠踹过去。。。。。
  维卡呜咽一哼,抱着肚子蜷缩在地半天发不出声。
  “老贱货,说,是不是你叫儿子们去抢的?我看你是要翻身作主了,给你几天好眼色,就忘记了我们的毗湿奴神主有四只手。当年你背着半斛米就嫁进来,没休你反而把你心养大了。”吼着又踹出一脚,把维卡踢得仰面而躺,变成肚皮朝上的大青蛙。
  “说,是不是你叫儿子去抢的。”
  巴利的嘴和脚都不停,边骂边踹,每踹一下维卡就抖一下,脚脚不落空,一直把维卡踢得卡在大屋的门槛边,再踢就到外边去了。
  夏枫发现门口有个人影子,想走过去悄悄是谁,马上被索拉抓住:“别去管闲事!”见别人挨打,从没被丈夫打过的索拉甚是高兴。
  夏枫用力拍开她的手,冷冷盯她一眼。心说曼尔离开好几天了,你们今天上门,明显是有备而来,怕我坏事?我才没那么闲心呢。
  索拉让夏枫看得心里不舒服,直觉这个女儿离他们越来越远。
  等夏枫移到门边,那影子却消失了。维卡的牙齿都被踢掉一颗,和着血水吐了出来。
  她有些不忍,猛然想起那个影子的身形有些像昆陀。
  只听维卡断断续续地交待,说是她叫伊扎干的,还有一个是请的流民,现在肯定找不到了。
  “东西呢?”怀疑得到证实,巴利把维卡拧起来,抡圆了胳膊使劲煽了四个大耳刮子。
  夏枫本能地咬紧了牙齿,巴利右手用力极猛,已经红得吓人。索拉二人只是皱了下眉头。
  维卡的那张脸,此刻肿成猪头,她根本听不见巴利在说什么,手指胡乱挥动两下,晕了过去。另一只被虫蛀了一半的后槽牙顺着鲜血滑进脖子里,腮帮子好像都变了形。
  夏枫暗骂她蠢,早点晕过去也少些打。同时又极度惊讶,这个老家伙下手好恨,这是陪他过了二十年的妻子呀。
  “你们等着。”巴利把他的正妻丢到地上,迈脚往外走,怒气冲冲去找伊扎。
  索拉幽幽来了一句:“怎么没打死?”

  ☆、第24章 栽赃

  夏枫心里一紧,对索拉又多了一层认知。中国有句古话:最毒妇人心!
  伊扎三兄弟是一起回来的,昆陀走得快,先到屋。可是马上又回头告诉大哥和弟弟说父亲回家了,夏尔的父母也来了,还在商量着什么事儿。
  伊扎一听,想等“客人”走了再回去,正好旁边有人下石子儿棋,便跟着玩。甘波更烦夏尔一家,随即也坐下来看围观。
  昆陀却不知去哪了。
  所以,本来要去大路上堵伊扎的巴利,在看到这儿子们没接着自己,到了村也不回,火气又加了一重。
  直接上去一拳击向伊扎,鼻血立时飞绽开来。
  “孽种,你作的好事,净给我丢人!”
  根本不给伊扎留面子,揪着他的领子像拖死狗一般拽回家。
  伊扎脑子嗡嗡作响,只知祸从天降,连说话都忘了。
  巴利把维卡打得狠了,现在手上有些乏力,想到儿子还要上战场,便没下重手。
  但是他问一句,伊扎就反驳一句,气得拿出了火绳枪。要是伊扎还不交待东西藏哪去了,就要嘣了他。
  索拉和库纳见识不对,赶紧上前拉着。打死了去哪找银子?
  巴利吹胡子瞪眼,额上青筋毕露,他也急呀,担心等会收工的邻居们过来围观。现在门外已经围了很多年轻人,这门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狠喘一口气,吼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东西在哪?你说是不说?”
  夏枫不会审案,但会读一些人的微表情,作为一个咏春拳近战高手,捕捉对手的下一招是必修课。她修为不够,极细微的拿不准,太激烈的神态一猜一个灵,认为伊扎很可能被冤枉了。联想到刚才门口的人影,猜测是昆陀,那人渣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巴利停止殴打,屋子里刹时安静下来,夏枫突然注意到楼上有响动。
  忙喊:“进贼了,楼上有人。”
  吓得门外围观的人一轰而散,生怕被当成贼。
  巴利提起火绳枪就冲上楼,动作迅猛,一点也不输他在床上的风范。
  “不对,人往厨房去了。”夏枫又喊,见巴利没下来。赶紧钻进厨房,发现昆陀的半个身子消失在窗口。
  当她把脑袋伸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人。
  夏枫正犹豫着要不要点名昆陀才是凶手,昆陀已经从大门处进来了。他作势诧异,然后赶紧去帮着甘波扶维卡。
  甘波刚才一直忍着,现在见到二哥就放声大哭。“妈吉达,妈吉达,你醒醒啊。”
  趴在地上的伊扎毫无反抗之力,就如一坨烂泥,看见二弟进来,也像有了依赖,习惯性地寻求帮助:“昆陀,父亲说我抢了小妈姐姐的东西。”
  话音刚落,巴利就从楼梯上扔下一包东西,红糖洒了一地。
  “还说不是你,这些萨卡纳就是从你床底下找出来的。要不是以为进贼了,我还没想过去你房里搜。”
  “怎么会?”伊扎目瞪口呆。
  巴利气火攻心,奔下来一脚踢向伊扎的脸。。。。。。
  “你当我傻?”言下之意,偷了东西还敢藏在卧室,仗着老子不敢狠打,咬死了不交待,白花老子力气。
  你还不傻?夏枫听到一声骨节错位的声音,伊扎的鼻梁根断了。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指认昆陀,在证据面前,只会让蠢巴利怀疑她的居心。夏枫深看昆陀一眼,再次握紧了拳头。这人六亲不认,心思歹毒,狡诈多端又运气极好。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随即,夏枫就想通了维卡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子反正是要入伍的,巴利不敢胡来。如果他们真回不来了,次子以后就是家里的一顶梁柱,不能有事。夏枫对她无语,这个女人的智商好令人着急,换得是自己,打死也不会认,根本不会在儿子间作出选择。
  昆陀有岳家依靠,有母护,自己又满肚子奸计,任何人都舍得利用,如此没有道德底限的人,岂止是可怕,简直就如一条盘踞在脚边的眼镜蛇。平时不出声,出声咬你三步倒。
  夏枫有点萎了,思道尽量不要跟他正面冲突。能蛰伏一天是一天。
  巴利发现粮食没有,只有红糖和二十个卢比。
  伊扎本想打死不认,可是维卡已经醒了,悲哀又可怜地望着他。他心骤地一酸,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吭声。
  维卡气若犹丝,缓缓解释道,那一半让流民拿走了。
  夏枫好不佩服印度女人顽强的生命力,换成后世随便一个普通女子,或许真的被打死了。
  “证据们”非常符合维卡当时招的供词,更验证了初时夏枫在门外看见的人影就是昆陀。她想不通伊扎为什么要认,简直愚不可及。自己是个包子,就别怪狗跟着,两口子都一样。
  最后巴利把卢比分一半给库纳,索拉接过十卢比还想再说。
  巴利今天首次在这二人面前爆发,意思是我为了这点东西把老婆打得半死,儿子也抽得遍体鳞伤,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你们还想怎样?那十个卢比要留给伤者买药。
  索拉这才换了一脸惶恐溜之大吉。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细节,夏枫没有。索拉或许也有想到,但她只管要钱,才不会帮巴利家审案。抢劫的是两个人,有一个是昆陀,另一个是谁?
  流民不会有棉布裤穿。村民平常说的流民不是普通贱民,而是贱民中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们肤色稍黑于四大种姓1,从不敢出现在村子里,要来也是团伙性质,用得着蒙起来吗。昆陀要真叫了流民,可能巴不得他露出脸吧。
  也不会是甘波,那天他没有离家。而两个贼人又是一起进尼尼莫村,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夏枫不得不把目标放到帕丝塔的那个管家舅舅身上。
  达尔尼,也就是尼尼莫村大地主的管家,第四等种姓。能做管理的“首陀罗”不是世袭就是因为其有出色的能力,比如把神庙里的祭司们巴结得好。需要运作,就需要钱。难说这昆陀就是因为与之臭味相投而入了人家的眼。说不定他们裹在一起没少做龌龊事,在夏枫的分析中,另一个强盗的来源已经呼之欲出。
  夏枫加紧了离开这个村子的计划,要跑路得好好拟个章程。钱是最重要的,另一个是身份。
  必须想办法搞到钱,再搞到村牌,然后才能决定去哪里。
  1(其实人家才是印度原本的主人。四大种姓是侵略者:先是白种雅利安人,再是黄种蒙古人。
  三色人种“交汇”形成了次亚大陆特有的肤色。肤色越深的人,理所当然的越贱。参见美国土著印第安人,因为被奴役的失败者肯定最惨嘛。所以印度搞出来一个种姓制度,用作压制土著。)

  ☆、第25章 不速之客

  巴利原本准备在走之前交待一翻,让正妻和儿子们善待他的侧妻,回来后他还要“享用”。但经过索拉恬不知耻的一闹,着实败了他的兴。
  他甚至有些后悔,这小贱人就屁股比别人强上一点,其他地方一无是处。五官毫不出众,眼窝不够深,鼻头不够尖,在他眼中离美人的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以后长大了,也不会有多漂亮。不像他们莫卧儿王朝的人,倒有点像他在东边见过的乌斯藏人。。。。。。
  看到这里,巴利发现夏枫有一个优点。就是她的肤色也像乌斯藏人,比常人浅,再怎么晒也不黝黑。如果其他地方用曼尔的五官来补足,再穿漂亮点,出去人家还以为她是个贵人呢。
  看毛啊!姐姐脸上又没有花。夏枫被巴利盯得很是不爽。
  巴利无意识地甩了甩头:可惜。
  夏枫眼疾手快,把唯一完好的那个饼子抢到手里,低头默默地吃起来。
  却不知道刚刚下桌的巴利,已经以yin棍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品味了一翻。
  巴利的消息准确无误,次日一早,庙里的祭司们就带着地主老爷,也就是村长挨家挨户发告示了。
  通知他们下午就去镇上报道,凡是十四岁以上的男丁,必须全部到齐。哪家要是不听命令,直接当贱民论处。
  村民里闹成一祸粥,没人敢逃啊。土地就在这里,能逃到哪去?即使不逼他们,知道战火很快会蔓延过来,他们也必须顶上。甘波那帮“手下”后悔万分,早知如此,应该早做准备,谁能想到他说的打仗是指隔壁邦。急匆匆跑到巴利家来真心“巴结”甘波,却得知他不用去。
  一张张稚嫩的脸庞,露出赤果果的嫉妒。甘波那个开心呀,打脸了吧?恨不得全村都知道他的特殊待遇。
  通常小猴子们得意忘形朝树下吐口水的时候,火红的猴子屁股必定是高高翘起摆在大猴子的面前。
  甘波冷不丁地挨了巴利一耳光,摸着起棱子痛麻了的肥脸,才明白自己该有的表现是什么。
  巴利冷冷盯着他,有些后悔把他宠过头了。第二次露出愁苦的神情,眉头很久都没松开。最后,他走到维卡的床前,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把门关了起来。
  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就连夏枫也没偷听到,只知他俩嗡声嗡气地咬了半天耳朵。
  后来巴利走时,维卡拖着身子送到门外,无声地流泪。
  夏枫竟然看出好几种情绪来:悲伤、感激、甚至开心。
  总之,把她都搞糊涂了。
  维卡终于哭舒服了,招呼甘波把药油给她。
  这人也糊涂了?儿子媳妇不是都送巴利去镇了吗。夏枫知道药油在哪,举手之劳而已。
  维卡没料到夏枫不但拿药给她,还主动帮她抹药,一时有些征住。心道:这小贱人平常可是傲气得不得了,既滑不溜手又浑身带刺。
  她这样形容夏枫极为矛盾,如同此刻的心情。矛盾着矛盾着,发现夏枫已经帮她上完药了,放下药瓶擦了擦手去了厨房。心内,真是五味杂陈。
  月亮高挂在半空时,娜玛四人才回到村里,同时与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达尔尼。
  夏枫还以为从此以后,尼尼莫村除了三等种姓的村长老爷一家,和昆陀两兄弟,就再没有“成年”男人了。非常“关心”这个什么达尔尼管家要不要去,见他还出现在村里,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这依然是一个看钱的社会。
  维卡挨打后,她的耳朵就不好使,每个人跟她说话都要扯着喉咙吼。她悲愤难过之余,只想快点恢复身体下床管事,把那药油抹了又抹,晚饭也是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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