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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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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青露陆陆续续将云澈要的东西送到了房里,慕倾北醒来的消息也都传到了明月郡主等人那里,不过因为云澈死活不让人进去,几人也都没勉强,但花灯节也是无法参加的了,几人都不是那么感兴趣的,何况慕倾北还受伤了。
  云澈一个人在房内鼓捣着,花了好几个时辰才终于将房内布置完毕,慕倾北还睡着,半夜的时候,青露敲门,云澈没让青露进房,亲自去房外拿了药进房,因为天色黑了,而房内亮如白昼,青露自然可以看到一些影响,忍不住嘴角抽搐。
  云澈没有叫醒慕倾北,而是一口一口将药喂给她,不过药喂完后,慕倾北睁开了眼睛,显然是醒了好一会了。
  慕倾北笑了下,哑声道:“有点饿了。”
  云澈二话没说,又蹬蹬跑到房外喊了声“粥”,然后又退回来了。
  慕倾北睁开眼睛时,就发现房中亮如白昼,而且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放了一只超大的长方形水槽,只比床低了几寸。
  房中挂满了五彩花灯,各式各样,虽然画工不算太好,但也栩栩如生,而床边的水槽里面注满了水,上面瞟着许多荷花灯,蜡烛都被点亮,所以房内才会亮如白昼。
  慕倾北看着房内如此之多,形状各异的花灯,眼睛湿润,吸了吸鼻子,慕倾北软软唤道:“阿澈。”
  云澈光着脚爬上床,然后小心翼翼扶着慕倾北的肩膀让她做起来,让她靠在他怀中,正好面对着水槽里的荷花灯。
  “阿澈,虽然我很喜欢……”慕倾北开口,伸手摸到云澈的手紧紧握住,“但是,我希望的是你因为喜欢上我,对我动了心而由此举动,而不是因为我受伤,觉得愧疚……阿澈,虽然我控制着自己不贪心,但我还是希望最后你能爱上我,我们的人生那么漫长……”
  云澈垂眸,嘴角紧紧抿着,对于慕倾北的话并未做出回复。
  慕倾北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心里还是很开心,无论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至少云澈懂得回应她,这是一件好事,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能让他去爱她,真的不急。
  “阿澈,你有什么心愿吗?”
  许久之后,慕倾北又开口问道。
  云澈抬眸,看了眼房中的花灯,微微凝眉,今日的花灯节基本上夜不闭户,基本上家家男女老少都出门逛街,放花灯,游湖赏月,还会放许愿灯。
  许愿灯有两种,一种是荷花灯,将心愿写在之上放入花灯中,放在水中随波漂流,还有一种是天灯,将心愿写在之上之上或者写在天灯上都可以,之后点燃天灯,将它放上天,也许天上的仙人就会听到人们的心愿。
  各国各地都有花灯节,有些时间不同,但习俗大多都相同的。
  慕倾北看到荷花灯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件事情,虽然没指望云澈能回答,但还是问出了口。
  云澈果然没有开口,慕倾北笑容温暖,径自开口:“我希望等我们老了的时候,身体还是很健康硬朗,儿女孝顺,子孙满堂,在温暖如春的江南小院里,一起种花,散步……我要活的比你久一点,一点点就好。”
  被留下的总是孤单的,前世就那样死去,慕倾北经年流转,总是会想起云澈,她已经死了,那么云澈呢?
  如果他造反,推翻了齐国的统治,他是会成为寂寞的帝王,还是会陪她一起死去?
  但无论哪种结果,慕倾北死了,云澈活着,死人感受不到痛苦悲伤思念,因为这些都是留给活人的。
  慕倾北不愿云澈今世再承受这些,所以她要比云澈活的久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而已。
  ------题外话------
  今天差点忘记更新~因为某些事情心情很差,码字总是卡文~
  

☆、74 阴谋初现,他要动手了

  慕倾北以为云澈不会说的时候,云澈开口了,声音很轻很淡,“好好活着。”
  慕倾北垂眸,嘴角微微扬起,云澈始终都是云澈,即使她和他的灵魂有着前世今生的区别,但他还是他。
  前世他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好好活着。
  这不仅是长公主的心愿,更是云澈父亲的心愿,云澈有能力杀了帝君,最终还能动手,一而再再而三被帝君侵犯侮辱,慕倾北没有问过详细缘由,所有的一切都是云澈自己说的。
  他省略了很多细节,虽然没说,但慕倾北猜测,帝君一定是用什么腌臜的手段控制了云澈,让他无法死去,只能眼睁睁被帝君当做玩物。
  “好,那就好好活着,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们会平安无事。”
  慕倾北和云澈游湖受伤的事情虽然传开了,但帝君宋青峰等人只是派人过来问候了一番,并且给漓城知府施压,务必找到背后凶手。
  八皇子倒是亲自来了几次,不过都被青露给挡在了院外,有晨公子帮着周旋,八皇子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对于黑衣人的身份,八皇子心中多少有些明了,只是为了来确认黑衣人针对的到底是谁,晨公子四两拨千斤,虽然未曾给出明确答案,但还是暗示了八皇子,那黑衣人的目标就是慕倾北。
  在漓城停留的第三日,帝君下旨离开,继续南下。
  而被重伤的慕倾北就留在漓城修养,待身体好了,然后再行跟着南巡的队伍,口谕上当然没有云澈,但也没有说云澈必须跟着南巡,所以慕倾北想当然的扮演了离不开新婚夫君的妻子。
  云澈虽然痴傻名声在外,但还是明确表示他要和慕倾北在一起。
  帝君不能强行抢人,不然只能平白惹人怀疑,而明月郡主和乐君言也找了借口留下陪着慕倾北,帝君未曾说什么,第四日时,南巡队伍离开了漓城。
  慕倾北的伤的太重,虽然伤口缝合,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愈合,几人都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自然要留下。
  “他已经动手了,你打算如何?”
  趁着云澈去别的房间沐浴的空挡,明月郡主问慕倾北。
  慕倾北脸色还是和几天前一样惨白,她平躺在床上,模样柔弱,“他会动手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他会怀疑我,这点就很匪夷所思了。”
  明月郡主眸色复杂,“那天你不该冲上去,让云澈受伤或许会好一些,你这样他会更加怀疑的。”
  慕倾北笑了下,回道:“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他生性多疑,顶多我承认许久之前就心仪云王,只是不知其身份,这并不为过,阿澈看起来与常人无异,而我又常年不出府,偶尔惊鸿一瞥,依着阿澈的容貌,我能爱上他,不足为奇。”
  说话有些费力,慕倾北顿了下后又道:“我若是爱他,帮他挡剑又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我太爱阿澈了,别的他不会想到。”
  重生这种事情若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一定不会想到的。
  明月郡主忍不住叹气,每次的事情慕倾北似乎都能有理由说服她,但事后想想,其实事情真的没那么糟糕,不知道是慕倾北算计的太深,还是她真的太笨的缘故。
  “他将你留下,又有带着云澈走的意思,如今你将云澈留下,他更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云澈,处理了你,日后齐国再无云王云王妃,云澈也只能终日活在那地下的宫殿中了。”
  慕倾北垂眸,嘴角紧紧抿着,透着冷意,“他若有命从南巡安然回到京城再说吧,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有着变数。”
  前世慕倾北觉得脱离药坛就能能死了,但事实上,她不仅没死,还重生了,不仅改变了她自己的命运,更加改变了云澈以及八皇子等人的命运。
  如今也是一样,她自重生睁眼之日就决心要折磨死帝君,如此好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呢?
  即便每次的动作都很小,但蚂蚁也能杀死大象,不是么?
  明月郡主心中一惊,面色变了变,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在这件事情上,慕倾北的手段让她心惊佩服,但同时也明白,她查不了手,也不能插手,除非慕倾北自己开口。
  想明白了这点后,明月郡主也没再说这事了,而是换了话题,说了些其他事情,云澈沐浴回来后,明月郡主便起身离开了。
  云澈拿着干帕子坐在一边绞干头发,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以前没干过这事,慕倾北和云澈成亲后,这些都是慕倾北在做,他自己以前没弄过,如今慕倾北受伤,他自然也不可能让慕倾北帮他。
  慕倾北见他神情懊恼,忍不住笑下,说道:“别擦了,出去在太阳底下坐一会吧,很快就会干了。”
  如今正是正午,阳光很好。
  云澈拧眉,想了会,丢下帕子出去了,没一会又跑进来,直接裹着毯子将慕倾北抱起,避开了右肩胛的伤口,出了房门,院内多了一张美人榻,青露还撑着一把比较大的纸伞。
  云澈将慕倾北放到美人榻上,青露上前将伞撑在慕倾北头顶上方,慕倾北眉角抽搐,云澈这是要做什么?
  云澈将慕倾北放下后,自己就坐在美人榻边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等着头发干,慕倾北身体被晒的暖哄哄的,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觉得困,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晨公子和乐君言在房内下棋,云澈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两人,从房内看过去,院内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
  “晨公子觉得云王如何?”乐君言落了一子,抬眸看了眼吃的很开心的云澈,突然出声问道。
  晨公子飞快落了一子,似笑非笑道:“这很重要?”
  乐君言抿唇,垂眸不语,看着棋盘半响,最后落下一子,落下后才发现输了。
  晨公子勾唇笑道:“乐公子乱了心。”抬眸,又道:“他是怎样的人无关你我之事,只是倾北选了他,乐公子即便有那方面的心思也收起来为好,免得将来泥足深陷。”
  

☆、75 谁龌蹉

  乐君言嘴角一僵,眼睑低垂,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住。
  “晨公子心思如何,难道与乐某不同?”乐君言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晨公子摸着棋子的手微顿,抬眸扫了眼乐君言,坦然笑道:“我对她是有心思,但未曾是你这般的……”
  似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晨公子顿了片刻,笑容中多了几分冷意:“……龌蹉!”
  乐君言闻言,面上显出怒色,却是压低了声音怒道:“晨公子怎的有脸说乐某龌龊?她如今嫁人,你明目张胆与她同一辆马车,住在同一所院子,更是任由别人传出你与他苟且的传言,若说龌蹉,晨公子当得起!”
  晨公子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可那又如何呢?慕倾北如今需要这些来迷惑帝君,不过是名声而已,晨公子从未放在心上过。
  “那又如何?只是传言而已,我没那龌蹉心思,她心中知道就好,别人的思想,本公子不愿理会,也不想理会。”
  说罢,晨公子将目光转向院内,云澈的头发差不多已经干了,他接过青冥递上来的水杯喝了杯水,然后躺在慕倾北身边,以后搂着慕倾北的腰身……睡觉去了。
  青露撑着伞特别无奈,青冥站在一旁瞅了许久,从屋里搬出来一把椅子放到青露身后,小声道:“姐姐,你坐会吧,累了我帮你拿着伞。”
  青露想了想,却是低声道:“拿根绳子来。”
  青冥楞了下,飞快的跑出去不知从哪找出一根绳子又拿回来。
  青冥搬出来的椅子是会客厅的椅子,椅背非常高,青露将伞把绑在椅背边上,直接固定了,然后又将椅子往前挪了不少位置,伞面下正好遮挡住慕倾北和云澈的面容,不至于被太阳晒着。
  做好着一切后,青露就带着弟弟站在屋檐下了,既不会被太阳晒着,又能看着慕倾北云澈两人。
  晨公子轻笑一声,是个聪明的丫头,怪不得被慕倾北带在身边重用。
  乐君言顺着晨公子的目光也跟着看到了那一幕,顿时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眉头为拧,一言不发,起身离开了晨公子的屋子。
  晨公子眸色沉了沉,突然哼了声,收回目光,将之前乐君言落败的那一子收回,左手与右手开始对弈。
  云澈睡的时间不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便醒了,也许是因为阳光温热,慕倾北睡的很是安稳,因为太阳的温度,让她近日来一直都惨白的面色有了些血色。
  云澈醒来后坐了半响,眼睛还有些迷蒙,许久之后从怀中抽出一根发带,然后将头发绑起来,直接打了个死结,看的青露眉角直跳,不过青露也知道云澈一直都很抗拒别人的靠近,所以也没上前帮忙。
  这世上,也许能近得了云澈身的,并且能同床共枕的,也只有慕倾北了。
  正午的太阳还是有些毒的,将近初夏,天气越来越炎热,虽然晒太阳有好处,但时间久了好处也变坏处了。
  云澈又将慕倾北抱回了房内,青冥青露便将院中的那些都收回了房内。
  ------题外话------
  卡文了~没什么动力~欠一千字,明天补上~
  

☆、76 杀无赦,生不如死

  夜色浓重,原本安静的院落里陡然出现几个身影,长剑散发出阴森的剑气,几人的目光落在主屋中,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浓重的夜,让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诡异。
  “几位半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攸尔出现的清润声音让几人都吓了一跳,齐齐望向发声处,主屋的房顶上,一袭白衣的男子衣抉飘飘,眉间隐藏着凛然的正气。
  几人再次惊心,齐齐后退了几步,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站在哪里的?他们竟然连一丝都没察觉到?
  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声音暗哑低沉,道:“想必这位就是白云寺的晨公子了,我等奉命前来,还往晨公子能行个方便。”
  晨公子勾唇冷笑一声,身形不动,“如何行个方便?”哼了声,又道:“本公子给你们望风,让你们进去杀了齐国的云王与云王妃,顺便再将辅国公府的明月郡主和公子给解决了?阁下说的未免太过天真了。”
  给晨公子这么一噎,那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虽然意思就是这样,但明着说出来还是很无耻的。
  无人见过晨公子出手,但就凭刚才他们没有察觉到晨公子的到来,就足以让这群人忌惮了。
  沉静片刻,那人又开口,声音中决绝:“晨公子这般说,意思是要插手此事了?”
  晨公子笑得更是肆无忌惮,“要灭口,势必要灭的干净一些,如今本公子和云王等人住在一个院落里,难不成本公子脑门上写着白痴二字?你要杀本公子,本公子不仅不能反抗还必须将脖子伸长,乖乖放到你的刀下才算行个方便?”
  杀手们默然,这个传闻中的晨公子牙尖嘴利,怎么看都有地痞的潜质,哪里是什么尊贵超然的人物?
  慕倾北吃了药一直睡得很熟,倒是云澈醒了,抱着慕倾北瞪着眼睛,听到晨公子的话后,嘴角闪过一抹笑意。
  另一边,才穿好衣服系腰带的明月郡主也跟着抽了抽嘴角,晨公子这嘴巴真够毒的,平日真是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
  明月郡主和乐君言同时出了房间,那群人还在院中没动,明月郡主忍不住笑了,满是讥讽:“呦,怎么着啊,不是来取我们的性命?怎么来了这么久还不动手?还是说,只是来串门的?”
  那黑衣人大为恼怒,提剑刺向明月郡主,明月郡主冷笑一声,手中长鞭一甩,黑色长鞭看似绵软,实则力道绵延,蛇形逼近黑衣人面门。
  那黑衣人一惊,足尖点地飞身侧过,但那长鞭在明月郡主手中好像有意识一般,手腕反动,长鞭轨迹陡然改变,鞭梢卷向黑衣人脚踝,紧紧缠住,明月郡主冷哼一声,手臂狠狠向下甩去,鞭梢带着黑衣人狠狠落在地面上。
  那黑衣人被重甩到地上,明月郡主手中长鞭未曾停下,手腕翻转,黑衣人被长鞭拖着上下甩动,须臾,明月郡主手腕一抖,收回长鞭,同时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刀一般,飞身掠向那名黑衣人,红色的长靴狠狠踩在了黑衣人的胸口,用力碾了碾,那名黑衣人陡然吐出一口血,气若游丝,显然伤了内脏。
  其余人惊诧有余,刚才那人明显是为了试探几人实力,如今轻易被打成重伤,几人心头忌惮,不敢再轻易动手。
  明月郡主眸光陡然一沉,脚下再次用力,那名黑衣人瞳孔瞪大,须臾,脑袋一歪,竟然是咽气了。
  哼了声,长鞭一甩,明月郡主眸光狠厉瞪向其余人,道:“既然送上门找死,岂有不成全之礼!”
  说罢,甩着长鞭冲向黑衣人,乐君言微微皱眉,但也从腰间抽出长剑加入战局。
  晨公子并不关心院中战局,那几名黑衣人虽然实力不错,但遇上乐君言兄妹两人,也只有一死了。
  明月郡主丝毫没有留情,每一招都狠厉毒辣,乐君言亦然。
  看着院内的横尸,乐君言微微皱眉,“你怎地将人都杀了?”
  明月郡主哼了声,寒声道:“为什么不杀了?背后之人我已经清楚,留着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乐君言依旧皱眉,但也没有再说话,目光投向了晨公子。
  从黑衣人出现到至今,晨公子一直看着远方,似乎在等什么人一般,而且今日晨公子虽然未曾出手,但乐君言莫名觉得,晨公子的内力高深,也许他和明月郡主两人加起来,都未必能胜得过他。
  这晨公子究竟是何人?没有真实名讳也就罢了,武功如此高深,又对慕倾北这般上心,若说没什么目的,如何都说不过去。
  须臾,晨公子轻喃一声:“来了。”
  虽然声音很低,但夜色静谧,依着乐君言和明月郡主的耳目还听到了一些,微微皱眉,四下看了眼,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
  但,电光火花间,有长剑锋利冰寒的气息破空而来,直逼晨公子面门。
  院落中的乐君言兄妹俩脸色陡然一变,若是今日没有晨公子,这人的出现他们根本察觉不到,又谈何保护一说?
  那凌冽的剑风带起阵阵寒意,晨公子衣袍翻飞,发丝飞扬,眨眼间,剑尖直抵晨公子鼻尖,却是再也无法刺进分毫,晨公子神色寡淡,右手两指为剑夹住了刺来的长剑。
  那人没想到晨公子竟然能如此面不改色轻易就控制住他的剑,当即变了面色,晨公子讽刺笑意,指尖用力,那长剑陡然从中间锻炼,那人刺出的力道余下几分,因为借力点突然撤去而改变了方向,从晨公子的耳边擦过。
  不过一瞬,晨公子飘然起身,错身闪到那人身后,打出一掌,正中那人心肺处,空气中血腥味弥漫,黑衣人的身形有一瞬停顿,片刻,身子如同失去线的风筝,从屋顶掉落,砸到了院落中。
  那人捂着心口处猛然咳嗽几声,鲜血喷涌而出,那一掌伤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就连他要咬破牙中暗藏的毒包自杀都没有可能。
  “晨公子真是深藏不露!”明月郡主笑了一声,眯着眼不知是何情绪,晨公子不过一掌就重伤了那人,功力之深厚可见一斑。
  晨公子似乎听不出明月郡主话中的隐含的意思,坦然笑道:“彼此彼此。”
  明月郡主一噎,半响没了话,晨公子嘴巴之毒,可以媲美他的武功,明月郡主自认不是对手。
  “晨公子没将人杀死是打算作何?”乐君言上前问道,虽然只是一眼,但他也看出来了,这人暂时死不了,但也无法自杀,显然是晨公子有意为之的。
  晨公子飘身落在院中,提起还活着的那名黑衣人往他房内走去,淡声道:“本公子自然是有话问他。”
  推门,关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畅,极为优雅。
  两人沉默,互相看了眼,明月郡主突然哼了声,收好鞭子也往房内走去,“尸体哥哥看着处理干净吧,妹妹看着太害怕了!”
  快步回了放,嘭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乐君言的视线。
  乐君言咬牙,怒道:“乐芷柔!”
  院中只有含着腥味的夜风徐徐吹过,趁着乐君言的身影分外萧条顾忌。
  院内没了动静,云澈原本明亮的眸子也沾染上了睡意。
  隔日早膳后,晨公子进了主屋,云澈和慕倾北都在床上,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而云澈举着一本书在两人中间,不难看出,两人是在看同一本书。
  虽然看着是有些蠢的举动,不过晨公子还是微微笑了下,出声唤道:“倾北。”
  慕倾北好几日没见着晨公子,今日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也很高兴,笑着应道:“你来了,坐吧。”
  晨公子坐下,看了眼云澈,他依旧举着书在看,很认真的样子。
  “你的估算有些失误了。”
  慕倾北诧异,眉心紧皱,“你发现了什么?”
  “昨日来了一批人,身手很差,不似暗卫,倒是像杀手,只是最后一个身手还行,昨晚我问了几句,结果有点惊讶,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这人你也认识,你们之间还有一点不小的仇恨。”
  晨公子笑了下,讽刺意味十足。
  慕倾北原本还有些诧异的,但听慕倾北说到最后的仇恨,脑中闪现出两个人的面容,眸光冷了一瞬,“是宋映雪。”
  晨公子挑眉一笑,“对,也不对。”
  慕倾北皱眉。
  “前面的杀手是宋映雪派来的,后面的那个身手不错的人是马慧妮派来的,我还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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