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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爹叫白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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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知道那些想灌醉妹子的渣男们,灌喝时是不是和哥一样激动。
  “阿政,这个酒是晋酒,比刚才那个要绵软,你试试……”白仲抱着酒瓶,冲着嬴政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嬴政看着笑语嫣然的白仲,那句“不行”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含笑点点头,让白仲继续给自己倒酒。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今天必会上演《花季少年醉后失身,醒来后不知女方是谁》的新闻,内里说不定还会加上一句“花季少年醒来后比较忧伤,因为菊花不疼”之类的话。
  白仲笑嘻嘻的看着嬴政,看着已经带上了五分醉意的嬴政,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将他托开,换个地方继续去喝。
  一来,她不想抱着一个醉酒鬼走路;二来,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要是真醉了,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就在此时,白仲听见隔壁包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大王并非先庄襄王之子,乃是相国吕不韦之子。”
  在这里,必须要说一下。
  这年头虽然有雅座这个业务,但酒楼嘛图就是热闹的气氛,包间和包间之间是用帘子遮起来的,隔音效果那是不怎么样的,只要大声一点,就能声透竹帘。
  因此,一听这话,嬴政本来带几分笑意的脸,忽然一变,不是黑化也不是生气或愤怒,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生气,就如同一个机械怪物一般,看得白仲心里直发毛,准备倒酒的手也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隔壁包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大概内容跟后史野史上说的差不多,什么“异人对赵姬一见钟情”、“赵姬有孕,吕不韦将赵姬送给异人”、“赵姬生下的孩子表面上看是异人的,实际上是吕不韦的”、“这孩子现在当上了秦王,但实际上是个傀儡,真正处事的是他的亲爹吕不韦”、“当今的秦王应该叫吕政”之类的剧情。
  白仲低着头,不敢去看嬴政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对方身上一阵一阵的放冷气,快要把人冻死了。
  “阿仲,你知道这个流言吗?”嬴政冷漠且带着恨意的话语从头顶传来。
  “听说过,不过……”白仲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点害怕,但却满满的都是信任,“我不相信这是真得。”
  “哦?你怎么就不相信?说说你的理由。”嬴政开口问道。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端坐在那里,身姿笔挺,就仿佛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一般,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嗷嗷嗷嗷!我的男人果然是最帅的!最拉风的!最棒棒哒的!
  白仲这么想着,心里还真有点小兴奋,说话的声音也欢快了不少,“这还不简单啊,子楚表哥……我是说先王这么聪明,就算他分不清楚女人是不是孕妇,难道他连孩子是不是足月生都不懂吗?你是早产儿吗?”
  见白仲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自己的气势所震,嬴政心里很欢喜,觉得这是对方亲近自己的表现。
  不像宫里那些女的,他还没干什么呢,就吓得不得了,寡人有这么吓人吗?不就是眼神犀利点嘛!
  嬴政眼神打小就犀利,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大大的,修长修长的,再配上两道剑眉,面无表情看着人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爹说,我出生的时候,身体健康、声音洪亮,差点没把赵人召来。”提到往事,嬴政眼上冷漠之情稍缓,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温暖。
  “身体健康、声音洪亮……那就是了,不是早产儿,你发什么愁?更何况了,先王又不傻,你要真不是他亲生的,他认你当儿子就算了,干嘛非要把王位传给你?脑残……我是惨……又不是惨到没亲生儿子……只要是正常人,谁会不传位给亲生儿子,而传给假儿子。”白仲揉了揉鼻子,就像那些乱拍片的,拍动画片让你喜欢当爹,也没让你把皇位传给喜当爹的那小野种啊。
  “所以我说你不必太伤心,这八成是有人在传谣。”白仲又继续安慰说道。
  所以别管这事了,我们继续喝酒完,喝完去啪。
  有事,啪完再说。
  “那么你说,是谁在给寡人传谣?”嬴政又开口问道。
  “呃……这个……”白仲面上带着一丝犹豫,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跟嬴政说,那目标就多了,你仇人那么多,把疑犯们全逮来一个一个毙了,肯定有错杀;但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漏掉一大把。
  这样说的话,嬴政会不会觉得自己人缘不好啊?他要觉得自己人缘不好,会不会自暴自弃啊?他要是自暴自弃,会不会……自己要怎么安慰他啊?
  昨天看的小黄文上说,要安慰一个沮丧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柔情似水的妹子上了他……不对,是找一个柔情似水的妹子让他上,以证明自己男性的力量。
  自己虽然不柔情似水,但自己可以上他……让他上。
  看着白仲面有难色,嬴政也不想逼迫过甚,稍微收敛身上的气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猛拍到桌上,“走!”
  “去哪?”白仲一惊,看着长身而立的嬴政。
  喂!说好了喝完酒去浪的呢!m了个鸡蛋的,你怎么能这样?吃完了就跑!
  白仲扯了扯嘴角,心情有些不爽。
  嬴政出门没带钱,也没有带钱的习惯,所以两人一路上吃喝玩乐都是她掏得钱,本来是想她掏了钱,她至少等会能啪到人,结果呢……说好的六块钱麻辣烫啪十三次呢。
  裤子都脱掉了,你跟我说这个!
  看着精神奕奕,毫无醉态,袖手站在一边,等着自己买单的嬴政,真·渣男·白少年,表示他心很塞,鸡飞蛋打都成空。
  “找谁?”嬴政在白仲肩膀上拍了拍,开口说道:“当然去找成峤!寡人让他办的事,也不知道他办得怎么样。”

  ☆、1025。21收藏五千加更

  长安君成峤,不对,现在应该是王弟成峤。
  在兄长嬴政归国之前,成峤觉得自己是整个咸阳宫里最幸福的孩子。
  父亲是太子嫡子;母亲是韩国贵女;祖母对自己万分疼爱;自己虽然不是嫡子,但也是父亲的“长子”,又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从小倍受宠爱与呵护长大,无论是宫人奴婢,无不以他的意志为中心。
  但是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四年,四年之后的某一天,一直以为自己是长子兼嫡子的成峤,被人告之他多了一个哥哥。
  一开始,成峤也不服气不乐意,但不服气不乐意又能怎么样?胳膊掰不过大腿,兄长成了父亲的嫡子——太子——秦王。
  小时候,成峤还会哭闹,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成峤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标准的公子——一个不得势的标准公子。
  乖巧听话、礼仪周全、低调做人、从不结党,更不用说什么营私,但就是这样,还有麻烦找上门。
  从上林苑狩猎玩耍归来的成峤,看着带着白仲坐在自家厅上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嬴政,简直魂都快要吓飞了。
  成峤不像子婴,自幼就跟在嬴政身边,算得上是嬴政亲自带大的,所以和嬴政非常亲近,差不多已经到了“长兄如父”的阶段。
  而成峤则恰恰相反,因为某些人所周知的事,这些年来,除了在公众场合之外,成峤很少和嬴政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因此他实在想不通嬴政找自己有什么事。
  找麻烦?不至于,自己属于又乖又不乖的人,飞鸡斗狗一样没少,但争权夺利半点不沾,嬴政应该没理由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成峤见过王兄。”成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卿乃是寡人的王弟,又何须如此多礼。”嬴政放下茶杯,上下打量着成峤,开口说道。
  “不知王兄此来,有何事见教?”成峤跪在下方,向着坐在上方的嬴政问道。
  “寡人当成峤是王弟,不知道成峤当寡人是王兄吗?”嬴政开口问道。
  气场全开之下的嬴政,让跪在地上的成峤头皮发麻、四肢发软,额上冷汗直流,身体微颤的说道:“王兄自然永远是成峤的王兄。”
  嬴政猛得一拍长案,手掌震得案上茶杯一跳,惊得成峤身体一抖,差点摔倒在地上,但很快他就听见上头传来嬴政一声,“好!既是兄弟,那王弟自当成为寡人的臂膀。”
  听到嬴政这句话,成峤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他不知道这是嬴政在试探自己,还是经过自己数年蹈光养晦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优点。
  总之,这个时候,成峤只能再次跪倒在地说,“成峤必当誓死追随王兄。”
  有了嬴政这句话,成峤渐渐的活跃起来,他一反往日不结党不营私的行为,开始上窜下跳的在宗室文武之间大刷存在感。
  在秦国朝野,大约分为三派势力:其一、相国吕不韦派;其二、芈太后的楚国派;其三、孝文王之子子傒以及嬴姓宗室大臣派。
  吕不韦派成峤是没办法拉拢的;芈太后派一直由嬴政亲自拉拢,比如娶楚国公主、交好熊安熊启白仲等芈姓子弟,因此成峤唯一能拉拢的,就是以自己同为嬴姓血脉的身份,交好宗室大臣派。
  这个工作,这几个月来成峤一直做得很好,他不但拉拢了许多嬴姓宗亲,还将一些游离份子于三大派之外也被他拉拢了不少。
  因此,当成峤再次在自家大厅里见到嬴政之时,他已然能不慌不忙的向其禀告道:“回禀王兄,大将樊于期表示愿意效忠于我王。”
  “成峤,这段时间你干得很不错!”嬴政开口称赞道。
  樊于期是老秦人,对秦王室一向忠心耿耿,手下管着有一万大军,但是他为人太过于刚正不阿,一向不为吕不韦等人所喜,因此游离于秦国三大派系之三,成峤能拉拢到樊于期这样的人,实在是有点出乎嬴政的意料之外,使得他不得不高看这个小时候任性,长大了没用的弟弟几眼。
  “多谢王兄夸奖,这是臣弟应当做得。”成峤一拱手,谦虚的说道。
  “那么,从明日起,你就正式上朝议政吧。”嬴政笑着说道:“王弟长大了,有出息了,也该封君了。”
  听到“封君”二字,成峤心念一动,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封君是战国时期诸侯国拥有爵位和封地的人,他虽然不是诸侯,其领地也不能称之为国,但是他却是仅次于“王”的一个等级。
  先秦不同于后世,后世的皇子皇孙们,只要自己不做死,封个王爵、侯爵,一辈子甚至子子孙孙混吃等死是没问题的,反正国家总会养着你的。
  但是在先秦时代,连国君自己的地盘都不够大,哪有那么多地盘封给子孙们,因此除了特别心爱的儿子或特别有才华的宗室,其他人统统没门,当你的庶人去吧。
  至于秦国的情况更严苛了,在以军功论爵位的秦国,哪怕是宗室子弟、秦王公子,没有军功也只能当庶人的秦国,想要“封君”?非得立大功不可!
  嬴政一提“封君”,成峤整个人都激动了。
  成峤伏倒在地上,以掩饰住脸上不停跳动的肌肉,开口说道:“这……臣弟何德何能?”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是寡人的王弟,封君也是应该的。”嬴政歪过头,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白仲,用手肘捅了捅白仲的胳膊,开口说道:“寡人记得赵国的长安是你打下来的?”
  “回禀大王,臣只是侥幸有功而已。”白仲端坐于嬴政身旁,语气恭谦的说道。
  “以前赵威后最疼爱的儿子就被封为长安君,长安长安一世长安……王弟是寡人的弟弟,自然也应该一世长安。”
  嬴政丢下这一句,便站起身从成峤身边擦身而过,抬脚出了门,而白仲则紧随在其后,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成峤方才抬起头,脸上露出忽青忽白、时而恍惚、时而紧张的神情。
  如果用时下流行的网络语来形容,成峤的内心世界大约是这样的……
  一开始,王兄要和我当兄弟,想要拉拢我,我是不愿意的,因为我不是一片卫生巾,你大姨妈来了就急吼吼的找我,大姨妈一走就当我不存在。后来王兄表现的实在太有诚(杀)意(气),我只好提着脑袋帮他卖命,干来干去我感觉还不错——王兄只管布置任务,但是很少会来检查任务,这样就跟了我很大的混水摸鱼机会。
  因此,我开始跟那些人私下接触,对的,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王弟成峤、先昭襄王次子”这个身份,而根本没有提我是在帮王兄干活,所以实际上这些人效忠的统统都是王弟成峤,而不是秦王政。
  你问我理由?我说过了,我不是卫生巾,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哪怕这个年代还没有佛教,临时抱也是不行的,都十几年了,以前不搭理我,现在跑出来说是兄弟,想让我帮你……臣弟实在做不到啊。
  成峤想着,脸上出现一丝疑惑之情。
  嬴政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样一个笨蛋,应该知道自己和他不亲近,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忽然抽风,想要扶植一个和自己关系不怎么好的弟弟呢?
  尤其是,嬴政本人没有孩子……听说他身体无能,后宫佳丽全是摆设,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样一来……只要嬴政一死,那王位不就是……
  成峤的心跳得越发厉害,曾经唾手可得但又失去的东西,现在似乎又变得唾手可得起来。
  次日,成峤上朝听政,朝野俱惊。
  吕不韦和他的小伙伴更是惊呆了,不仅惊而且气,更加是愤怒。
  因此,吕不韦和嬴政当场就在朝堂上开启了嘴炮。
  一个说成峤年幼且无功,不应该议政;一个说成峤年幼是年幼,但是你不让他议政,他就永远没有功,没有功又不能议政,如此恶性循环,那岂不是一辈子议不了政?
  总之,吕不韦说道理、嬴政就跟他说法律;吕不韦说法律、嬴政又开始讲亲情;吕不韦谈到亲情、嬴政火速转回了道理,如此折腾数次之后,嬴政终于成功将吕不韦的智商拉低,最后再以自己娴熟的技术打败了他。
  大王一战获胜,吕不韦愤怒万分,因为他发现嬴政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只能任他掌控,在朝上唯唯喏喏、说不出一句话的嬴政了,他竟然连胡搅蛮缠这种技能也学会了。
  虽然在吕不韦看来,嬴政的行为真是傻逼透了,竟然想利用一个毛头小子来对付自己,这个毛头小子平常还和你不合,你个小傻逼,你就这么确定,这个毛头小子一定会听你的话吗?
  而成峤的心情也是激动的,他终于明白嬴政为什么要扶持自己了,原来嬴政和吕不韦的矛盾竟然已经这么深了,他竟然是想通过扶持自己来对抗吕不韦。
  王兄,真是对不起,臣弟真得做不到啊!
  啊!不对,没准你不一定是我的王兄呢!
  听着门客向自己述说的,咸阳城里最热闹的“王之身世——吕不韦和王后不得不说的故事”传闻,成峤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1035。21

  虽然在议政大撕逼中,嬴政以其杂乱无章的神逻辑,打败了反派吕不韦的阴谋。
  但是当嬴政准备封成峤为“长安君”之时,搬出秦法的吕不韦就不是他能打败的了。
  “大王,秦法有云,国人一体、无分贵贱,非功不得封爵。王弟成峤虽是先王之子,身份高贵,但上无功于社稷,下无功于百姓,又何以封君?”吕不韦开口说道。
  “嗯……”虽然嬴政很想再胡搅蛮缠一番,但是在秦法面前,他这个大王也不顶用,他只能看着成峤问道:“长安君,你有何议?”
  早已胸有成竹的成峤不慌不忙的起身,向着嬴政一拱手说道:“日前,韩、赵、魏三国蠢蠢欲动,欲从上党再次伐秦,臣弟不才,欲带兵出征。”
  看着成峤这么“上进”,嬴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表情,但面上还是带着几分犹豫,“只是沙场多风险,长安君乃是王弟,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为国精忠,死而无憾。”成峤再次朗声说道。
  “那好!王弟此次出征,寡人就命樊于期为裨将,同时命司马平、嬴良……”嬴政念了一长串名字,若是有心之人听见,必会知道这些人虽然有宗室有大臣,但皆是被成峤所收买的人,除了一个人……
  “白仲等人跟随,再以王叔子傒为督帅,望王弟早日凯旋而归。”
  不等吕不韦和其他人有意见,嬴政和成峤就一唱一和将该说的话说完,然后宣布下朝,完全没有给其他人开口中的机会。
  #818那两个高段位的微妙男子!#
  嬴政回到寝宫,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小孩子嘻笑的声音,“小苏苏小苏苏,求抱抱举高高转圈圈。”
  “子婴乖!么么哒!让小苏苏亲一口,小苏苏就抱抱哒!”白仲“咯咯”笑着,如银铃一般清脆好听。
  听到房间里的欢声笑语,本来还因为吕不韦的事而愤怒生气的嬴政,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他整了整衣服,往脸上挂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方才抬脚走进宫门。
  一进大厅,就看见白仲正抱着小包子样圆滚滚的子婴,伸出双臂将他高高举起,然后身体转动,举着子婴开始转圈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两人,嬴政总有种下班回家,见老婆儿子在一块玩耍的感觉。
  已经六岁的子婴“咯咯”的笑着,看见嬴政进来了,还挥手向他打招呼说道:“王兄抱……”
  听见子婴的招呼,嬴政微微笑了笑,摇着头说道:“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要抱,王兄才不抱呢!”
  嬴政的话,让白仲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得意之情,两人交换了一个彼此明了的眼神,白仲方才说道:“子婴,功课写完了吗?”
  子婴年纪虽小,但王室子弟一向开蒙较早,因此子婴不但要上学,而且功课还挺不少的。
  这不,一听白仲说功课,子婴立刻往地上一跳,然后以手抚住额头,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嘴里还不住怪叫道:“哎哟!哎哟!我肚子疼……谁快来扶扶我!”
  接着,一群宫人一拥而上,熟练的扶着“肚子疼”子婴出了门。
  看着子婴浮夸无比的演技,嬴政抽了抽嘴角,开口说道:“这熊孩子,肚子疼怎么捂住头呢?真蠢!”
  白仲适时接了一句,“和他哥一样。”
  子婴他哥立刻瞪了白仲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我说的是另一个哥哥。”白仲立刻上前给炸毛政顺毛,还秦王呢,这么容易炸毛。
  “哼!这还差不多!”嬴政看了一眼白仲,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将白仲往自己怀里一塞,两只手在白仲后背上揉搓着,让白仲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在他怀里动了起来,“要用顺毛要用身体顺,用什么手啊?最好是洗白白脱掉衣服……可惜你肯定不肯。”
  “我那不是怕你嫌弃嘛!人家……人家……”白仲在自己大腿上一掐,硬生生逼出两滴清泪,一脸凄苦的说道:“人家身上有伤,丑……”
  “乖乖乖!不哭不哭!”嬴政没办法,只得抱着白仲又是一阵安慰。
  至于白仲说的话,就冲她这么浮夸的演技,嬴政那是连一个标点都不相信。
  “此去上党,你要万分小心。”嬴政关切的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会小心的!”白仲点点头,伸出双手环抱住嬴政的脖子,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别说这个了,我们来说正经事吧。”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嬴政不解的低头看着白仲,开口问道。
  “为了防止你落单被后宫那些女人睡了,走之前先来几发,让我把你先炸干再说。”白仲“呵呵”的笑着,俊美的脸上尽是天真无害的神情,而她的小手则已经偷偷的滑到了嬴政的要害部位上。
  没过几日,成峤出征,嬴政亲自送行。
  嬴政看都没看跟在成峤身后的白仲,一直拉着成峤的手,满口的亲热话。
  眼神真挚、演技感人,妥妥的奥斯卡影帝级,也无怪他总是嫌弃白仲和子婴演技浮夸,不似他们家的人,自己这么英明神武又演技出众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蠢的媳妇和儿子……弟弟。
  不过演技差也没关系,他乐意当傻子被人骗。
  嬴政在演戏,成峤也在演戏,一边演,一边在想这个王兄是不是个傻的,父王怎么会选一个傻子当秦王呢?
  果然,立嫡立长还是要不得,否则也不至于选出一个傻秦王。
  成峤现在真是志得意满,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顶峰。
  手下十万大军出征,随行将领又皆是自己的亲信——除了那个白仲。
  白仲!哼!她从小就看不起我!只会贴着那个嬴政!
  成峤冷哼一声,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甩开白仲,只得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没办法,谁让白仲打小会拍马屁,能讨得嬴政欢喜,这种纯粹捞战功的事,嬴政自然不会拉下成峤。
  是的,纯粹捞战功。
  在成峤看来,这次出征就是这样的。
  赵国势弱,除了大将李牧之外全是渣渣,而自己这边就不同了,十万大军皆是秦国精锐之士,个个能征善战骁勇非凡,嬴政还保证自己会亲自牵制吕不韦,让吕不韦腾不出手来给自己添乱。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自己一方,成峤想不出自己有失败的理由。
  不但成峤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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