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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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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勉力支撑着超过所能承受的厚厚的雪,有种随时被压断的可能,更显无尽凄凉,池边的假山此刻显得更是无情,被白雪裹得厚厚一层,有些地方积不住雪露出的岩石尤如一张张张狰狞的笑脸,饶是再洁净的雪一层层锦衣包裹也掩不住那肮脏的污石杂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一侧的花园,花枝枯萎,白雪覆盖,只隐隐露出几点不愿调落的长青植物的绿叶,可也被冰雪打得千疮百孔,仍不服输的坚持着……尤如我一般,我对着窗外竟看得入迷了,愣愣发着呆……
渐渐天黑了,房内点起了手腕粗的腊烛,明亮的屋内与黑暗的窗外成了明确的对比,总会让人怯黑暗追逐光明,可我却痴痴望着已降下黑幕的窗外很是留念,“公子,天晚了,外面太冷,关了窗吧,别把你冻着了。”说着,她把窗户直接关上了,不让我再看,我虽想再呆着,却也懒得跟她争辩。
“你去准备洗澡水吧!我想泡个澡,水烧热点。”我对她分咐道。
“是”她几步便出去了,关上了门。
我对着门发呆,她几步便出去了,而我,门对于我来说却尤如天涯……
“公子,你怎么了?”直到她提着两桶热水开门进来,我还在呆呆的盯着门发呆,她忍不住对我问道。
“没什么”我侧过头不再看。
“公子,水好了。我背你过去。”她来到踏前对我说。
我点点头,她背起我便大步往屏风后面走去,走过屏风是一个大浴桶,桶内热水冒着腾腾热气,旁边有一张很高的椅子,她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便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止住她:“你出去,我自己洗,我洗完叫你。”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便退了下去。
我脱了衣服,泡进桶里,热水立刻把我包围,驱走了周身的冷,我将头也一起浸入水中,一直浸着,然后感觉到呼吸困难,直到憋不住了才冒出头来呼吸一口又继续浸进去,一次次重复着……当我快憋不住的时候正要冒出头来呼吸,却突然被一把揪出来“你就这么不想活了?”还没睁开眼就先听到震耳的怒骂,我睁开眼对上荣安那双怒红的眼,我撇开眼,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跟他说话。
“想死吗?我告诉你,没门!”他怒吼着将我从木桶中抓起来,拖出木桶,我挥手一拳打在他手臂上,顺势一掌推开他,我自己也跌在椅中,我抓起旁边的衣服披上,盖住身体,稳稳地坐在椅上与他对峙,他气愤地朝我一步步逼近,我冷冷的看着,防备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他不作任何动作只是向我走来,一步步靠近突然笑起来说道:“他们说你会两下子,我今天倒是非得领教不可了。”他突然一拳向我挥来,我本能的要避开,可坐的椅子左右有扶手没法避,只能挥拳正面引去,哪知他突然变拳为掌像蛇一般绕过我拳头握住我手腕,我一惊另一手往他小腹击去,他避开,抓住我的手却不放开,一个转身绕到我背后将我手向后拧,我绝不能被他制住,我突然站起转身一拳挥向他面门,他没想到我还会有这招,忙撒手后退,我顺势伦起椅子向他砸去,他轻巧避开,可我赤脚站在地上,一阵疼痛立刻袭来,我失了重心一下摔在地上,我立刻意识到遭了,他笑呵呵的嘲我逼来,我往后退,他突然站住不动,笑着说:“站都站不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往哪逃,哈哈哈……”
我退到柱头边,扶着柱子爬起来,靠着柱子站着,赤luo的小脚站在冰冷的地上,我的脚本是弓形脚底,脚尖低于脚跟,平时都只能穿弓鞋,脚跟得一两公分厚才能与脚尖在一个平面上,现在虽依靠着柱子站着,可着地的只有脚尖,脚跟悬空,双脚脚背是刺痛也是冰冷如断了一般,尤其是右脚,本来就被他的下人狠狠踩了一脚,现在更是疼得直抽,我只能把重心尽量往左脚移,可没一会,左脚也比右脚好不到哪去,可我就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他慢慢走过来,在我一臂外站定,看着不断冒汗双腿发抖的我问道:“痛吗?”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跟他对峙,只要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我绝不能再输了我最后的尊严。
“我今天心情很好,有耐性,呵呵……”他把椅子搬来在我面前坐下。
寒冷将我包围,大雪的冬季,我仅披了件外袍,赤脚站在地上,双脚疼得发抖,浑身冻得发抖,可我仍不敢松懈,紧紧盯着他,而他用一种看待即将到手的猎物般的眼神看我,我倒更觉得像猫捉到老鼠时不及着吃只逗着玩的心态,我的心如入冷窟地窖般寒凉可怕。
随着脚上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传来,伴着寒冷终于将我打败,我看着眼前越来越黑,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我昏了过去。
下ti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头痛欲裂,迷茫中抬眼看去,却发现浑身疼痛,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终于,我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了,在绝望的迷糊中睡去……
“啊……”头好疼啊!我皱眉,抬手去揉揉头,感觉浑身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
“啊!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耳边传来四十左右妇女开心地声音。
我抬眼看了一眼守在床前的她,然后看了看房内,还一样,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是我,我撑起身子想坐起来,突然发现身上居然一丝力气都没有,还身体不适“咳咳咳……”
“公子”她弯腰扶我坐起,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让我靠着枕头坐着,对我劝道:“公子,你得伤寒了,都昏了两天了,还发高烧,真让人心疼……”她在床边又坐下:“你就性子别这么倔吧?看弄得这满身伤,满身病的,不还是一样逃不开老爷吗?你又何苦呢?”
是啊!任我弄得满身伤病,不还是一样被他rou lin玩弄吗?这样屈辱的日子过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就这么死了我绝不甘心。
“先把药喝了吧!”她转身揣来一碗药,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药一眼,接过来,一口喝干。
“我去给你弄些清粥来。”她说完便走了。
我眼光随她离去,追逐着她开门那刹那间的光景,可她很快把门关上了,我只能痴痴的望着门,直到她再次推开它,又再次关上。
“公子,为何总是盯着门看呢?”她揣着粥走到床前问我。
我没有理她,我不想说任何话,做任何事,也没力气没精神做。她将粥递给我,我喝了下去,嘴里也尝不出什么味,我喝完粥,她接过碗叹了口气走了,我仍然盯着门发呆,一直发呆,直到我睡着。
我总是盯着门发呆,也不说一句,终日只是躺在床上。
“病好了?”荣安晚上来看我。
我闭上眼不看他也不回答。
“呵呵……让我来看看伤好了没有。”他笑呵呵的揭开了我腿上的被子,轻轻的捧起我的脚,放在手心,另一手抚摸脚背和踩在脚底的每一个脚趾,喃喃道:“肿还没消,真狠心,怎能这般对待这么娇美可怜的小脚呢?”他轻轻含住脚尖吸吮,双手在脚上搓揉,我感觉一阵阵恶心,但却仍然随他,连反抗都已经不屑了,他的舌头在我脚趾间游走,钻进每一个缝隙,亲完脚底的三个脚趾后把舌头伸进脚弯处深深的脚沟里,捣古着被缠进脚沟里不见的小趾,他渐渐吸吮着,似要把藏于沟内的小趾吸出来一般,越吸越用力,舌头不断的绞着小趾,他shen yin出声,一只手抓过我另一只脚,捏在手心,随他的shen yin 一松一紧的捏着,一下又手指把玩被压于脚底的脚趾,一下又伸进脚沟去掏深陷里面的小趾,随他的揉捏节奏越来越快,他的shen yin 也越来越强,终于:“啊……”他释放了,趴在床头,把我的脚抱在怀里,嘴里还含着一只,此刻,我才明白他原来是一名迷恋小脚成狂之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双脚啊!我欲哭无泪。
当晚,他抱着我的脚睡了一夜,当清晨我醒来时,正听到他在说:“阿英,好好服侍着,尤其是那双绝妙的小脚,若有半点差池,我要你的命。”
“是,老爷!”一个声音恭敬地回答,这是伺侯我的妇女的声音,原来她叫阿英。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行走能力
我的病是好了,脚也消肿了,人却没有半点精神,终日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在窗榻上倚着。
“公子,你整天总这么躺着可气闷?”阿英午饭过后看我又昏昏欲睡,忍不住担心地说道,见我不答又说道:“公子可想下楼解解闷?”
“解闷?你要我□□双足在冰天雪地里解闷?是要我爬还是要我滚呢?”都过去一个月了,裹脚布被收走了,鞋也没见着,明知我□□双足无法行走,她还说这话,分明是想羞辱我吧?
“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怕你这样会憋出病来,我这就向老爷讨公子的鞋袜来。”阿英急切辩解道。
我内心暗暗切笑,要逃就必须先得鞋袜。
夜间,荣安来了,也带来了我的鞋,还有裹脚布,他乐呵呵的对我说道:“来试试,看还穿得下不?阿英说,这小脚要总放着是会变大的。”
他拿起裹脚布帮我裹起来,手法熟练,看来是常练的,裹完后穿上我的鞋,果然发现鞋小了,“真变大了?不行,我帮你缠紧些。”
他重新给我把脚缠起,这次每缠一圈便用力拉紧,脚被缠得充血般疼痛,缠好后套上鞋,这次很自然的穿了进去,刚好。
“来,起来走走,好久没见你那曼妙的身姿了。”把我搀我起来,让我行走。
“啊!”刚站起便学得两腿发软,双脚无力,右脚之前被踩伤的地方一阵刺痛传来,我腿一软,便要摔倒,幸得荣安一把托起我。
“怎么回事?”他把我拉起来往前搀着走了一步然后放手,他一放手我就又站不住摔在地上,他大惊,“阿英!你给我滚进来。”荣安对门外大吼道。
阿英立惊慌地跑进来,看荣安脸色不对,立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让你照顾好他这双脚,这就是你照顾的?脚变大不说,连路都不会走了。”他怒吼着。
“老爷,或许是公子太长时间没行走了,一时没适应,我搀着他多练练,过几天估计就会好了。”阿英颤抖着说道。
“哼!过几天我再来看。”荣安怒哼一甩门声走了,人影消失在门缝中,只有那“嘭”的巨响还在久久回响。阿英被那甩门声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我看着她那被吓傻的样,冷冷一笑,这下终于有奴才样了,我冷冷对她说:“扶我回床上去。”
阿英过来扶我到床上坐着,然后掉了一杯水给我,“公子,你别急,咱多练练,过几天你就会好的。”
我没答。
“来,公子,我扶你试试步。”她扶我起来,我忍着右脚的疼痛随她慢慢往前走,可我根本走不稳,左脚也是酸痛无力,险险摔倒,幸得她把我稳稳扶住,我只能把重心倚在她身上,靠着她往前挪,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绕着屋子走了几圈下来,我已疼得汗流甲背,但还是重心不稳,左摇右晃,没她的扶持寸步难行,我心中生气,一把推开她,自己摔在地上,大骂:“滚!练什么练,我又不是不会走的,现在不能走了是为什么?我残了,再也不会走了。滚出去!”
“公子,别这样,过几天会好的,这只是暂时的,你刚病好,还没恢复罢了。”阿英过来扶我。我一把推开她,把她推到地上,她愣愣地看着我,我对她吼道:“用不着你来可怜我,我如今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们荣府好啊!强抢、污辱、凌虐、看守……现在还装什么好人样,给我滚!”
“好,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多说,你还是自己多练练吧!老爷过几天来时还不会走,会不高兴的。”她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爬回床上,感觉好像掉进冰窟一般,裹上被子都还冷,难道我真的不会走路了吗?就因为之前赤脚在地上僵持了那么久,弄伤了脚?我不甘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受尽屈辱吗?我不甘啊!我不认输,绝不!
无论我心中多屈,多不甘,几天过去了,我仍然离了扶持便寸步难行,行走时脚上的疼痛也不见消。
“大夫,怎样?”荣安终于忍不住请了大夫来替我医脚,当然是不能让大夫知道我是男人,便把床幔放下,将我庶住,只伸了一只赤脚出去查看。
“嗯……这个恐怕麻烦了,这脚本身缠得过小,步履为艰……”大夫又把用一张绸帕放在手中将我把脚放在他手心又细细查看一翻,疑惑着问荣安:“敢问老爷,这金莲最近可是受过伤?”
荣安点点头犹豫道:“是,前些日受了点伤,还……还受了点凉。”
“哦!这就难怪了……”大夫摸摸胡子叹了口气后说道:“筋骨受伤,而且湿寒之气又侵入,只怕再要行走,困难了……唉……可惜啊!又要多一位抱小姐了。”大夫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心随着他的话跌入谷底,真是屋漏偏缝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什么?大夫,你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荣安不放弃追问。
“唉……先开几贴药试试吧!”
我天天喝药,阿英也天天硬拽着我在房里练步,一个月过去了,我仍是一点劲没有,没人搀扶,我就是扶墙而行也易摔,摔得多了,便也信心摔没了,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月,他们也疲了,放弃了,药也停了,这大夫的药虽不能让我重新行走,行走时脚疼痛却变轻了,这药也算终于有点用。没几天,府里变得热闹起来,鞭炮放了好多天,原来是过年了,人们都在前院拜见去了,没有人看守我了,于我没任何意义,我的天地仍然只有一张床,哪也去不了,可是我绝没放弃逃走的念头,首要的就是让自己的脚能重新行走,像今天这种机会就是最好的时机,只可惜,我现在不能走,我想起以前不能走时,用过的药,我得想办法弄到这些药,还不能让他们察觉,我开始谋划着。
过完年后,我故意让自己生了几次小病,叫阿英去抓几贴药方,并亲自在小楼煎药,阿英问我为什么不让药房的人煎,我跟我解释道:“我在小楼上太过无聊,自己煎药也算打发时间,药都是她亲自去抓的,还怕我搞鬼吗?”她便也由着我自己煎药,只是她不知,我暗中把我要的药都留了下来,于是,我便一直在“病”着,各种各样的病着,终于把药暗中留成一贴贴完整的,三个月后其实我煎的药与她抓的已经是两种药了。
每日半夜我变悄悄起来扶着床练习走路。
转眼已经到夏天了,半夜,我照例起来摸黑练习,已经能从床走到桌边了,我在房内小心翼翼的走着,不小心撞翻了凳子发出“咚”地一声响,心想坏了,果然隔壁阿英开门出来了,她很快走到我的门前,我不能被她发现,此时要回到床上装睡已来不及了也不能解释翻倒的凳子,我急忙趴到地上,刚趴下阿英就开门进来了,手里持着一盏灯,进来看到趴在地上的我,一脸惊讶,几步跑过来扶起我,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呢?”
“我口渴了,想喝水,除了这样你认为我还能像你一样几步走过去吗?”我忧伤的说道。
“公子要喝水,叫我一声就是了啊,何必自己呢?”阿英连声道歉。
“宁可三更睡,不愿五更起啊!”我感叹了一句,看着她感动的眼神,我心中暗喜,知道她不仅被我骗过去了,还被我收服了一半了,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完全打消她对我的戒心。
“扶我回床上去吧!”我由她搀扶起来回到床上,她倒了杯水给我,我喝了再让她倒了一杯,然后让她回去睡觉了,待她走后,我心跳仍然没平负下来,好险,差点就被她发现了。不久后我终于能像以前一样行走了,但我仍然不敢动声色,他们都知道我没人搀扶无法行走,除了阿英伺侯我,其他的人都撤走了,我也从未下过小楼,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府内的路,我从阿英口中听来府内的道路大概,还有每晚准时叫卖的夜香,半夜也悄悄试探过,每次走一点,下次再走远一点,两个月时间,已经把荣府的道路,出口岗哨都掌握了,只等时机了,荣安对我的屈辱我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我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荣安的寿辰!
已经入秋了,湖中的荷叶开始枯萎了,莲蓬已经变黄了,三三两两焉焉的垂在湖中,夕阳的余辉洒在枯叶上更添了一份凄凉……
“在看什么出神呢?”荣安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突然说道。
“看荷花。”我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
“都枯了,哪还有荷花啊?”荣安坐塌上也趴在窗户上往湖里看。
“是啊,都枯了,跟我一样。”我忧忧的感慨着。
“我看看,哪枯了?不还是一样风华绝代我见忧怜吗?”荣安扳过我的脸让我面对他。
“放开,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我挣开他,掀开身上的毯子,穿上鞋,坐在塌上冷冷的下逐客令。
“你就不能对我热情一点吗?干吗非要这么冷冰冰的?”荣安有些无奈的对我说。
“我要休息了,你要走要留自便。”我扶着塌走到窗边扶着墙往床边走去,我走得极慢,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估计荣安若一开始便看到我的这样子行走也就不会再对我有想法了吧!荣安叹了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扶住我,问道:“阿英呢?她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你又不能走,万一摔了呢?”
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问:“我不能走,是谁让我不能走的?我不能走,对你不是更好吗?永远只能待在这里任你玩弄。”
“你!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记着这个?”荣安忍着恼怒道,眼里有愧疚。
“我这双再也无法行走的脚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它们是怎么废的,被谁废的,你说我能忘吗?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坐在床上把脚伸给他看。
“我这不一直对你很好吗?我也会好好爱护它们的。”荣安把我那只脚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
“你爱护就能让它们重新行走吗?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我抽回脚,不再理他。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省得你又不高兴。再有两个月就是我的寿辰了,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寿礼啊?”荣安笑呵呵的坐到我旁边问我。
“没有。”我干脆的回答他,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唉……别这么直接嘛!”荣安撞了撞我讨好我。
“我连楼都下不去,又身无分文,去哪给你弄礼物?”我干脆脱了鞋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着,懒得再理他,他是越来越死皮赖脸了,看见就心烦。
“来,拿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来,往我手里塞。
“不用,你给我钱,我也出不了门,更别说挑什么寿礼了,你还是拿回去吧!钱于我来说只是废纸罢了。”我故意塞回他手上,句句让他意识到我已经接受永远在小楼生活。
“那也拿着。你乐意拿来当宣纸用都行。”荣安直接把银票塞进了我怀里。
日子很快就过了一个多月,我拿了两张银票给阿英,阿英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奇怪我哪来的钱,“这两百两你拿去帮我买个上好的玉石吧!给老爷过寿的。若剩钱两的话就给你了,钱于我也无用。”
“公子要给老爷过寿,为何不亲自去挑呢?公子眼光肯定比我好。”阿英满脸笑容的说道,似乎已经是在老爷面前领赏一般。
“我脚不好,出门不方便,你代我挑一个就行了。”
“我可以扶公子啊!”阿英不知为何非要我一起去。
“不了,我的脚我知道,平日在房里多走几步就会酸疼,让我跟你一般逛街岂不要了我半条命,不去丢人现眼了。快去吧!”说完便继续倚着看我的书。她幸幸的走了。
天黑前,她拿了一只玉虎回来,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玉石,她献宝一般拜捧到我面前说:“老爷属虎的,公子送这玉虎,老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就送这玉虎吧!”
荣安寿辰前一晚又来我的小楼,抱着我的小脚又吸又咬又捏的,我早已习惯他的□□,每次只要把两只小脚给他,他便会让我身子少遭许多罪,待他畅快过后,捧着我的裸足一个个足趾把弄着玩,他仍兴奋的问我要生辰礼物:“听阿英说你为我准备了寿礼,是什么?”
“明天你就看到了,急什么?”已是初冬的天气,我赤着的小脚有些冷,抽回被窝里。
他一把又抓回我的小脚,还在上面亲了一口:“嗯,真美!”又亲了一口,说道:“真香。”
“一双变型的臭脚,真不知你有什么好痴迷的。”我嘟咙了一句。他立刻反驳道:“哪里臭了?你闻闻你这双小脚可有一点臭?我可是让阿英每日都用花瓣给你泡的脚,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呢!还有哪里变型了?小脚本就该是如此的,如此的完美,真是太美了,看着都流口水,恨不得时时含在嘴里呢!你这是得了宝还不懂,白白给糟蹋了珍宝,幸得是遇上了我……”荣安还沉浸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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