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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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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来日就是结草衔环也定当报答。”
  姚雨菲倍觉好笑,不做回答,没齿难忘、结草衔环,好熟悉的词,可还没人对她说过。
  “雨菲,带她走吧!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孟长苏轻悠地说,姚雨菲轻轻抚上他的脸,疼惜的说道:“你是想到自己了吗?”
  孟长苏悠悠的说:“我们虽分离了许多时日,却终究活着,如今终于能厮守终身,可她却连再见一眼丈夫都不能了,又缠了这么一双小脚,在这乡野僻林能走到哪去?她竟是比我还可怜的,我怎能见她死在这里呢?”
  姚雨菲笑着安慰道:“好,我救她。我也想看看她如何能摆脱对男人的依赖,靠自己的能力生存。”
  孟长苏开心的笑道,轻轻将姚雨菲搂进怀里,可姚雨菲却摇摇头怕碰到他的伤口,轻轻扶他进入车箱,转身出来对妙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妙莲。”妙莲答道。
  “上车吧!”姚雨菲对她说。
  妙莲一笑,激动的说:“谢谢!”可她却并未上车,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想先将他们埋了,毕竟主仆一场,他们也没做过什么孽,我不希望他们曝尸荒野……”。
  姚雨菲一笑,说道:“你还蛮有情有义的嘛!不过,人我杀过不少,但还从未埋过人,他们跟我无亲无故,别指望我会帮你埋人,要做有情有义的主子是你,要埋啊!自己埋去。”
  妙莲先是感激的说:“谢谢……”可随即看着自己纤纤玉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要靠自己一人生活,不再依靠他人,现在自己要埋个人又想起自己是养尊处优的姨太太了?”姚雨菲轻蔑的笑道。
  妙莲一愣,说道:“多谢提醒。”妙莲不再犹豫走向一旁泥土松软处,拾起一旁木棍刨土,刨了一会木棍断了,最后她直接用手刨,指头破了,血肉模糊,她也不见退缩,一个不深的坑终于刨出来,她踉跄着走到丫鬟尸体身边,试了几次也背不起丫鬟的尸体,还摔了几跤,最后只能拖着丫鬟的尸体一步步往那坑拖去,凭着那双三寸小脚,原本走路都一步三摇,却硬是一步步坚持下来了,果真毅志坚定,费劲将丫鬟拖进坑内,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爬不起来,可她仍不停歇往更远处的小厮的尸体走去,突然白影一闪,姚雨菲已飞身跃起,白绫缠上小厮尸体施力一抛,小厮的尸体已经落入那个坑内与丫鬟的尸体并于一快,姚雨菲淡淡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而已。”说完转身回到车上等待。
  妙莲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推土将丫鬟小厮埋了,最后跪在没有木碑的坟前说道:“绿儿,小福,对不起,原谅我无用,只能将你们葬在一块了,你们就当做个伴吧!”
  妙莲爬上马车准备进入车箱,可姚雨菲突然说道:“你就坐车外。”姚雨菲立刻阻止妙莲往车箱内爬去的动作。
  “坐外面?可是,我并不会赶车啊!”妙莲奇怪的问。
  “没有谁是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姚雨菲冷冷说道,妙莲怯怯的在车箱外坐下,有些畏惧的低下头,姚雨菲看着她的样子,想到曾经李锦云也是这般胆怯娇弱的模样,让人反感,警告的说道:“任何时候不准靠近长苏,否则,我杀了你。”
  妙莲虽然奇怪,却仍点点头轻声应道:“是。”
  姚雨菲掀帘看了一眼躺好的孟长苏,才驾车平稳缓慢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用心良苦

  
  一到城内,姚雨菲首先找了大夫,大夫替孟长苏看了伤后告之并无大碍,重新包扎伤口后说是再换几次药就好了,姚雨菲却租了一处农舍,两屋一厨,孟长苏与妙莲都很是不解。
  清冷的月终于给炎热带来丝丝凉爽,皎洁的月色映影着院中剩凉的二人,孟长苏舒适的坐躺于院内藤椅中,姚雨菲依在他怀中,拨弄着他柔亮的发丝极为享受,孟长苏终于体会到家的感觉,享受的同时是深深的眷念,感慨到:“这便是家的感觉吧?”
  “我们会有一个比这个更好更宁静的家的,我向你保证。”姚雨菲肯定的对他承诺说。
  “我们为什么不住客栈呢?”孟长苏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
  姚雨菲不紧不慢的说道:“原因有二,其一:当然是借这空档给你好好调养下身子,这些日子都快把你累病了;其二:借此机会磨练一下妙莲,否则习惯了养尊处优的她怎么能一下适应自给自足的生活呢?不然,将她送回京城后她一个人无法生活说不准又会重操旧业,既然救了就不能再让她再入火坑吧?难得做回好人,就送佛送到西吧!也算积点福荫了……”
  “雨菲,还是你心丝细腻。”孟长苏含笑着搂紧她纤细的腰肢。
  清冷的月色洒满大地,为炎热的夜带来一片清凉,却无法淡化爱人间温暖幸福的情意。
  妙莲将最后一个汤端上桌后,看着三菜一汤的桌子,有些不情愿的莲步姗姗来到孟长苏夫妻房门前轻轻扣门说道:“公子,夫人,饭做好了,吃饭了。”
  姚雨菲很快推开门,扶着孟长苏慢慢走出,看了一眼已经转身离去的妙莲,嘴角冷冷一笑,也不说话,扶了孟长苏坐于桌前,先乘了一碗汤,吹了吹小饮一口后才放到孟长苏面前,妙莲看着面上虽无表情,但眼中不快一闪而过,心底有些生气,觉着姚雨菲这般不信任她,何苦累她为他们做饭呢?
  孟长苏捧起碗轻轻喝了一口,微笑着说:“有劳妙莲姑娘了。”
  妙莲面无表情的说道:“公子客气了,多时没做过的了,怕是不能下喉了。”看了看姚雨菲默默吃饭的样子,完全没了当初的恐怖,试探着说道:“想必公子吃夫人做的饭菜吃惯了,是吃不惯我做的。”
  孟长苏听着这话中有话,忙解释道:“哪里,哪里,妙莲姑娘的饭菜做得很好,雨菲平日也是很少做饭的,这两日来辛苦妙莲姑娘了。”
  姚雨菲懒懒的说道:“你若是还想做那庸荣华贵的姨太太,便自行离去吧!不过若下次再被当成替死鬼可保不准还能好运活下来,若想活得自主尊严,那么回到京城这一路将成为你的实践场。”
  妙莲心下有些不服气,暗道:实践难道就是伺候你们吗?但她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嘴上笑道:“夫人言重了,我只是技穷怕现丑罢了。夫人当时饶我不死,还答应送我回京,我已感激不尽,就算让我为奴为婢日夜伺候公子夫人也是我的福份,不敢有半点怨言……”
  姚雨菲打断妙莲话:“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我们不用你伺候,但我也不会白给你吃穿,做为送你回京的交换条件便是用你的劳动来换取,以后你我各不相欠,也不用老把报恩挂在嘴上。你若感觉不公平,随时离去便是。”
  妙莲有些奇怪的看着姚雨菲,喃喃重复道:“交换条件?”随后说道:“我愿意,只要夫人能送我回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虽说妙莲用劳动换取回京的护送,但除了做饭之外,姚雨菲也并未再让她帮他们做什么,洗衣、熬药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心情好或孟长苏想吃她做的菜时她也会到厨房一同做菜,时间很快就过了半个月,孟长苏的伤也痊愈了。
  “夫人,今天是要给公子顿鸽子汤?”妙莲看到姚雨菲提着一只刚清理干净的鸽子笑着问道。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妙莲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对于做饭给大家吃已经不再有最初是伺候人的想法了,发现姚雨菲也并不如最初那般对她冷淡,而是将她平等对待,还时常与她一同下厨,让她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平等。
  姚雨菲笑道:“嗯……给他补补身,只是……我也不知怎样弄比较好,你有没有好的做法?”
  “补身的话,以清淡为主,佐以药材为作料,来,我教你做吧!”妙莲走上前去帮忙。
  两个时辰后,鸽子已经被文火顿得用筷子轻轻一挟即烂,姚雨菲很有成就感的说道:“大功告成!”
  妙莲羡慕的说道:“夫人对公子真好,公子好福气。”
  姚雨菲摇摇头说道:“我对他好是应该的,只是福气可就说不上了,若非是我,他也不会如今这般模样。”
  妙莲奇怪的问道:“莫非,公子这身体并非天生?”
  姚雨菲无奈的摇头说道:“不是,三年前他还身体康健,还救过我两次幸命呢!战争前夕我让我他随我离开,才会让他遇着歹人,历经生死,最后坏了嗓子、损了身子、伤了腿脚,才成了如今这般不能高语、疲乏易病、难以行走之态,虽非我愿,却因我起,唉……我却从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自责……”
  妙莲叹息道:“我一直以为是公子受伤加之身体不好之故,夫人体贴入微才每每搀扶行走,原是腿脚也伤了的,既是这般不易,公子还能如此淡然雅致,当真难得。”
  “好了,饭菜都好了,吃饭吧!吃过晚饭就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往京城赶路。”姚雨菲转而说道。
  “明天回京?”妙莲兴奋的问道。
  “嗯,长苏伤好了,也休息了这些日,身体也好多了,可以动身了。”姚雨菲略待欣慰的说道。其实她也想快些赶到京城将荣安的事处理掉,凡是伤过孟长苏的人,她怎会放过呢?她向来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之人,否则,又怎会答应送妙莲回京呢?只是顺带捎上她,既做个好人为孟长苏积个阴德,也许将来对付荣安还用得上她,留个后着罢了。
  翌日一早,孟长苏在查看包袱可有遗漏,看到包袱中有一个精细的花铜,旁边还放着一块令牌,不知何意,于是问道:“雨菲,这是什么?”
  姚雨菲顺他看去,才想起还是三年前在惠郡时龙毅给她的,随口说道:“哦!三前年在惠郡时,龙毅给的,说是必要时可以拿着令牌到官府便可以解围,或者放开这个烟花也行。”
  孟长苏拿起那令牌反复查看,除了一个令字再无其他,复又拿起花铜,做功精美,花纹繁复,有些像龙,他奇怪的说道:“这些东西看起来并非凡物,似乎不是一个副将会有的啊!”
  姚雨菲不以为然的说道:“管他呢!刚好那天找到你了,都忘了这东西了呢!对了,这东西不是一直在包袱中在你身边吗?你没看过?”
  “我只打开了装着我给你那件衣服的包袱,其他包袱我一直没动过,我不想……它们失去你的气息。”孟长苏想起那三年心如死灰的日子,仍心底阴郁。
  “公子,夫人,马备好了……”妙莲有些兴奋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来了……”姚雨菲对屋外朗声答道,扎紧包袱背上,搀了孟长苏走了出去。
  扶了孟长苏进入车内,姚雨菲坐在车外驾车,妙莲最后上车,却自觉的留在车外,此时的她一身粗布素衣如同村妇,却神情自若,嘴角带着浅浅微笑对姚雨菲说道:“夫人可否教我驾车?”
  姚雨菲笑着问她:“为何?”
  妙莲认真万分的说道:“多学会一种东西总是好的,这些时日以来我对夫人的能干与洒脱很是羡慕,我也想成为夫人这样的人。”
  姚雨菲咯咯咯笑起来,孟长苏掀起车帘到车外与姚雨菲并肩坐着,略带训斥的说:“雨菲,圣人教导,谦虚适宜……”
  姚雨菲瞅了他一眼,装模做样对他一拱手说道:“谢夫子说教,弟子谨记于心。”妙莲一脸奇怪的看着姚雨菲,奇怪她怎会如此反应,孟长苏却已经无奈扶首,果真妙莲还不明就理时姚雨菲已经大笑起来:“哈哈……过度谦虚就是虚伪了,难得有人羡慕我,夸奖我,我当然自豪啦!不笑还哭啊?呵呵……”
  “就你理多……”孟长苏宠溺的说道,拿过姚雨菲手中的马鞭挥鞭赶马,马车稳稳前行。
  “回去休息。”“公子会驾车?”姚雨菲与妙莲同时说道。
  孟长苏反而将马赶得飞快,轻松的说道:“别紧张,今天感觉体力甚好,也想活动活动,我累了自然就会回去待着的。”
  “嗯……”姚雨菲欣慰的点点头,将头轻轻枕到他肩上,路旁已有三三两两黄叶飘落,想想重逢至今已经三个月了,孟长苏还是头一次驾车,想来这三个月的时间总算让他身体有些起色了,至少不再如最初那般瘦弱了,精力也好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

  
  马车在林中缓慢行驶,巨木丛生,繁茂的枝叶将行道遮掩生生阻断了阳光,行道上阴暗一片、森森寂然,在这俗称秋老虎的时节正是日间最热时分,蝉鸣也是最旺之季,要在这森然林中竟无一丝虫鸣,静得异常,不仅如此,更无半分热意,反倒感觉丝丝冷气,姚雨菲附在孟长苏耳边轻声说:“待会别管我,你只管驾车往前就是,我自会追上。”
  孟长苏也感觉到异常了,姚雨菲说的话他自然是信的,点点头,看向前面通向密林深处的道路,似乎显得更为幽森了,也不知些什么危险,雨菲一人能否应对?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低声问道:“怎么了?”
  “有杀气……”姚雨菲低声说道,非常强的杀气,连虫鸟都禁鸣于夏秋,来头不可小觑。
  妙莲一听有杀气,立刻吓白了脸,惊慌的看向四周,除了幽幽暗暗的树枝残影就是隐隐绰绰的枝叶如猛兽如鬼魅一般,她捂嘴轻呼:“啊……”虽是极轻的惊呼,却惊起一层鸟飞,就在此时一道白光闪过姚雨菲的眼,一道闪电般的快剑袭向姚雨菲,姚雨菲袖中白绫更快击到马臀,腾身飞起高声道:“快走!”马一疼一声嘶猛然向前狂奔而去,孟长苏已早有准备,稳稳驾住马车绝尘而去,只留下极轻一声:“小心……”消散于风中。
  姚雨菲腾身飞起,那闪电般的快剑已经攻至身前,袖中的白绫已来不及回击了,足尖一点斜斜往后飞去,剑尖直指鼻间飞来,一抽腰间软剑挡开这一剑,仍被剑气逼得后退一步,这才看清持剑之人身形高挑清瘦,五官清晰明朗,棱角分明,是个美男子,可惜那双冷若冰霜的眼仿佛能让周围一切结冰,还透着凌厉的杀气,似乎将周遭的一切都看如死物一般,一对上这双眼,便觉不寒而栗,姚雨菲心下暗叫不妙,这种感觉告诉她,这个人简直是从炼狱中出来的修罗,他的世界没有声音,没有理性,更没有生命,连交流的想法都失去了意义,让她想起了三年前那个火云寨遍地伏尸的早晨,她也是这般,她当时还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女子便已手起刀落斩下她自己都已数不过来的人头,而眼前这人的杀气更甚于当时的她,她当时只是因为害怕过度而产生的暴厉,而眼前这人明显是生活于那种炼狱之中,所以这种暴厉于死亡气息的不断增加而成长,这人仅是往那一站,浑身喷泄而出的杀气就几乎将周围一切冰结,带给人的唯一感觉便是死亡,仿佛他就是死亡之神,只有死亡才能滋养他。
  姚雨菲刚一落地,那带着死亡气息的亡灵之剑又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她的咽喉刺来,没有任何剑招,以极简短极致命的方式刺来,甚至于全身上下四处都是漏洞而不顾,但是,若任何人此刻要去攻他的漏洞的话,唯一的结局就是伤的是他,死的是自己。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以剑互博已过了数十招,这冷血杀手仍招招致命,处处绝杀,杀气越来越甚,姚雨菲情绪开始不安,眼前这人肯定是杀手中最顶杀的杀手,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的机器,没有感情,没有人性,这种人能轻易杀死比他强一些的人,看此人武功极高,比他武功高的人已是极少,根基稳固,显然是从一次次绝杀成长起来,所以实战经验已无法用强字形容,而且他没有任何花招亮势,一切快字当先,招招必杀,别说快速取胜,就连摆脱都是难中之难,若还有同伙,那长苏岂不就危险了?思虑之此,姚雨菲经不住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本就实战不多的姚雨菲此刻乱了心绪,短短几翻争斗下来,身上已经几处挂采,若菲深厚的内力及高深的武学才险险避过几次刺命的攻击,但也在身上留下不少口子。姚雨菲越来越处于弱势,被冷血杀手逼退至一棵树下,眼见一剑就要穿心而过,姚雨菲已经感觉到死神的降临,干脆闭上眼等待着剑体穿心而过的冰凉,可耳边清晰传来剑身划破空气的嘶鸣,那快得看不甚清的剑招在耳中听来竟在脑中划出清晰的轨迹,心底壑然开朗,突然睁开眼,眼中清明的灵气闪现,嘴角一勾轻笑着闪身树上,杀手也闪身追上,继续进攻,姚雨菲在树上飞来跳去,将儿时爱爬树所学到的所有技艺加上武学轻功发挥到了极至,攻守竟比在地上还游刃有余,而那冷血杀手却显得拘谨不少,似乎极不适应树上打斗,几次险些掉树去,姚雨菲灵光一闪,暗道:这个杀人魔估计除了杀人训练外根本没有机会玩乐,不熟悉爬树。于是乎姚雨菲便刻意将他引在树上来回打斗,无论他怎么攻击,总有各种办法躲避,就是不下树,果然,不过数招,姚雨菲就轻松翻转态势,逐渐占上风,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易脆的龙爪树,计上心头,飞身下树,那杀手见她终于下树也是一惊,飞快向她攻来,只见她闭上眼,听着来剑的走势避过其风,回身一剑反攻,趁杀手避开的同时飞身向那龙爪树下奔去,杀手一见还以为她要逃走,急追而来,在树下树上来回跳串不停的姚雨菲与杀手打斗中,斩断不少树枝,只是杀手出招狠猛,树枝被平直削断,而姚雨菲却是以倾斜的剑势将不少手腕粗向上的树枝削断,跳到树梢高端,看着身下那几根如剑一般的断枝,心道:准备就绪,只欠东风。看到丈外刚好有一根仅小孩臂粗的树枝,若她使上些许轻功还可支撑她的重量,只要将他引过去往那枝上一着力定然踩断树枝,思腹至此已如胜利在望,对着杀手全力主攻,两番交手,剑鸣嗡嗡,虎口被震得疼痛不已,几乎破裂,杀手一下想不到一直主守主退的她竟然会主攻,两人几乎只攻不守,剑花不断,一个错身,姚雨菲飞身落向看准的那根树枝,杀手紧追其后,剑在前身在后,姚雨菲回身一剑迎上,剑迎上的同时杀手的脚也几乎落到那树枝上,姚雨菲心下暗笑:时机到了。脚下发力一踩人却借着两剑相击的反力向后弹去,脚下树枝在杀手落脚的刹那“咔啦”一声断得干脆彻底,杀手还没明白是什么声音却看到姚雨菲胜利的阴笑才意识到不妙,人已经连同断枝一起落空下坠,他终于面落惊色,伸手乱抓,触手的除了空气就只有几片毫无作用的树叶,当他看到已经近在咫尺如剑锋一般的断枝时才明白一切,强行扭动下坠的身驱却仍避不开那剑锋般的断枝,“嗤”清冷的声音伴着微冷的感觉穿透身体,臂粗的断枝从杀手肩胛穿过,将他生生钉在树上,如同树枝上长出的新芽一般,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滴入树下的泥土中,将深棕的泥土染成一片暗红。
  姚雨菲落到他身前,他瞒眼不甘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一直处于下风的她,片刻后已经胜利的站在他前俯视着他,他开始不明白了,成长的一步步血腥在脑中闪现,他杀过太多的人,也杀过更厉害的人,可他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中?他从来没想过对或错,生或死,可是当自己面临死亡时,他却害怕了,他不甘,他还不想死。姚雨菲看着他眼神中的每一个变化,一股不受控制的力让她留下来,看着渐渐涣散的的眼神,心中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那是她杀过那么多人从未有过的感受,她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一个杀手,对吗?”
  杀手轻轻点头,姚雨菲看着他越渐涣散的眼神,继续问道:“那么,你一次杀不了的人,还会再杀第二次吗?”
  杀手有些发愣,随后又轻轻摇头。
  姚雨菲想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说道:“那我救你。”
  杀手涣散的眼神立刻清明起来,仍是冷得彻骨,但姚雨菲已经看到了不解与希望,于是走到了他身边点了伤口周围止血的穴道,从怀中取出金创药洒到他伤口上,他疼得皱着眉头,却不发一声,姚雨菲暗叹真是一条汉子,点了他的穴道,以免自己进身时受到他致命一击,要知道杀手只有一条准则,就是杀人。挥剑斩断刺穿他肩胛的树枝,又贴着他后背斩断他身后的树枝,那臂粗的断枝就这样贴着身体留在他体内,不是她不愿给他拔出而是她不敢,这么粗的断枝若貌然拔出,鲜血势必止不住,只得拧着他飞落地面,夺过他的剑,说道:“我尽力而为,你能不能活,看你自己,也看天意。”
  杀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救我?”
  她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知道,也许是觉得你这么厉害,死了可惜吧!”刚扶他站着准备去追孟长苏他们,突然意识到什么,急问道:“你有没有同伴?”若有同伴,则孟长苏他们就危险了,若被抓了还好,她也许可以用他去做交换,这样也可以交给他同伴去救他了,省得自己受累,可若他同伴也是这般冷血杀手,那么长苏可就……
  杀手冷冷摇头道:“没有。”
  姚雨菲才放下悬着的心,架起他使着轻功飞快往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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