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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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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盾逃
一间极不显眼的医芦内,大夫清理干净姚雨菲的眼睛,终于不再疼痛也能睁开眼睛,但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大夫沉重的摇着头,叹息道:“恕老夫无能为力。”
姚雨菲目无表情的听着,全无反应,心却沉至谷底,手脚冰凉,直到那熟悉的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拉起缓缓带离医芦,至始至终未发一言。
孟长苏驱车来到城门边才轻声对姚雨菲说:“我们去百川找神医。”
姚雨菲沉默着点点头,不愿言语。
孟长苏缓缓驱车排在人后,前方出城的人正一个个接受守城官兵的排查,越来越近,前方守城官兵的声音隐约传来:“抓起来。”
另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大惊道:“为何抓我?”
同时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也惊慌说道:“为何无缘无顾抓我娘?”
“怪只怪她是个瞎子。”守城官兵吼道。
“年老眼盲就要抓吗?天理何在?”年轻男人据理力争着。
孟长苏明白这些官兵真正要抓的正是他们二人,昨夜荣府血案,官府不可能不严查细搜,看来此处城门是出不去了,他急调转马车欲离开此城门,与一队官兵擦身而过,可就在他终于以为能安全离开城门时,突然一个兵官对他叫道:“你,站住。”
孟长苏心道不妙,官兵上来定会搜查马车,到时他们就暴露了,来不及多想忙狠狠挥鞭打马,官兵本就见他到城门前突然调头且神色不对,便对他起了疑心,正欲对他进行盘问,却见他不但不停反而急忙逃离,定有问题,喊道:“快追,别让他跑了。”
早上进出城的人本就多,马车行不快,仍有很多人几乎被撞倒,七嘴八舌骂骂咧咧不绝于耳。
“休想跑……”一个兵官紧追车后,拔出配刀突然一跃左手抓住车檐足下一蹬跃上马车,提刀对着孟长苏命令道:“停车。”
“嘭”兵官刀还没架到孟长苏脖子上就被车内什么东西隔着车帘击上胸膛撞落在地,闷哼着捂胸一时爬不起来,孟长苏趁机驾车快速离去。
“头,你怎么样?”后面才追上来的官兵忙跑到那兵官身边,一边扶起一边问道。
“死不了,还不快追?”那兵官看着眼看就要消失的马车急吩咐道。
官兵们飞快向着马车追去,可人哪敌马,一个转弯后,马车便消失了踪迹,他们只得沿途问路人继续追逐马车行踪。
孟长苏一路往僻静之处逃离,最后藏身一处荒宅之内,总算得以歇息片刻,劳累一夜,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姚雨菲摇醒:“长苏,快走,他们好像追来了。”
孟长苏立时惊醒,与姚雨菲相互搀扶着急忙离开,当官兵闯进荒宅时看到地上有人刚待过的痕迹,寻着足迹继续追。
不多时行至更为僻静之处,路旁破房草芦瘳瘳数间,且家家门舍紧闭似乎都无人在家,看着泥道上的车辙,官兵定会依着车辙找到他们,看来是只能弃车了,可眼见天色已晚,冬夜露宿在外绝非易事,还是先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吧!于是梦长苏扶着姚雨菲下了车,敲开一户最为破旧的屋门,很快开了门,双方皆是一愣,竟是妙莲。
“公子,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妙莲惊喜说道。
“我们能在你这借住一宿吗?”孟长苏轻声问道。
“当然了,公子夫人光临寒舍,妙莲求之不得呢!只要公子夫人不嫌我这破旧就好。”妙莲开心的将她们迎进去,转身出去赶马车,孟长苏忙说:“帮我们把东西拿来就行,将车驱走。”
“将车驱走?”妙莲不解的问道。
“越远越好,待会再跟你解释。”孟长苏说道。
妙莲依言将车上包袱带上,挥鞭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
屋内,孟长苏将经过跟妙莲说了一遍,妙莲沉沉叹息,却不知如可安慰。
晚时,官兵果然寻着车辙从门前经过,看着官兵离去,众人才稍稍安了心,早已疲极的姚雨菲与孟长苏终于得已安睡。
官兵在数里外发现了马车,在附近搜了一圈毫无所获,那兵官盯着车辙看了很久,突然一拍脑袋大喊:“我知道了,跟我走。”
子夜,官兵敲响了妙莲家的大门。
三人皆被重重的敲门声惊醒,慌忙穿衣起身,妙莲匆匆跑到孟长苏夫妻房内:“公子,夫人,快藏起来。”说罢一把抓起他们二人的东西扶着姚雨菲快步往厨房走,推开米缸,米缸下面有一块木板,费力揭开木板,下面居然是一个大坑,妙莲忙对他们说:“这是我以前用来藏过冬白菜的地窖,你们快躲进去。”
姚雨菲和孟长苏依言躲进地窖,妙莲再费力盖上盖子,挪过米缸遮住木板,已是满头大汗,才跑出去给官兵开门,刚打开门,兵官便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回官爷的话,奴家睡得沉,起身穿衣也费不少时……”妙莲故做镇定的说道。
兵官看着妙莲头上的汗,怀疑的追问道:“起身穿衣也会满头大汗?”
妙莲看着兵官质疑的眼神忙解释道:“奴家刚刚做了个噩梦,这汗便是惊的。”
“说,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女的是个瞎子。”兵官问道。
“官爷,这大晚上的,我这穷乡僻壤的去哪看见什么人,更别说什么一男一女了。”妙莲尾尾说道。
“我们寻着车辙而来,车辙明显在你家门前变浅了,还敢说你没见过,我看,分明就是你将要犯窝藏起来了。”兵官突然厉声道。
“官爷,可不能冤枉奴家,奴家守寡在家,可万万不敢收留男子的,奴家可是清白名声。”妙莲一副急悲之像,让人直道贞节烈女之气。
“是吗?”兵官看了妙莲一眼,眼中可无半分怜惜之意,对手下吩咐道:“给我搜……”
兵官瞬时冲进破屋,翻箱倒柜,四处搜查,妙莲担心的看着他们搜到厨房,搜查着每一个角落,脸上却不敢露半分过度的表情,对兵官求道:“官爷,你们搜归搜,可千万别弄坏我的东西啊!我守寡多年,贫寒度日,你看我这屋都破成什么样了,我都没钱修砌,我夫君若是没打仗战死,我也不会过得这般艰难,每每总是梦到他战死之况,总将我吓得浑身大汗,我……官爷……求求你千万别弄坏我家东西,那些都是先夫留给我的遗物啊……”妙莲伤心难抑,泪落成珠,兵官看着那楚楚模样,终于有些不忍,对搜查的官兵喊道:“别弄坏东西。”
最后,什么都没搜到,官兵们愤愤离去,继续搜查其他人家。
待他们全都远离之后,妙莲才让孟长苏他们出来。
“抱歉,给你忝麻烦了。”孟长苏愧疚的对妙莲说道。
“公子多虑了,你们于我的恩情岂止于此,能帮到公子夫人已是我的荣幸了。”妙莲想着他们于她的不但是救命之恩,更有重生之德,如今能帮他们一次便已是恩赐了。
“哼!我就说你窝藏要犯吧!现在看你如何狡辩?”突然兵官一脚揣开大门,站在门口大声说道。
“你……”妙莲吃惊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兵官及他身旁的两名官兵。
“我早看你有异,故意离去,其实我一直躲在你家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兵官自豪自己的推断正确。
“有多少人?”一直沉默不语的姚雨菲突然开口问道。
孟长苏看向屋外,并无他人,看来只有他们三人,答道:“我只看见三人,不知屋外是否有设伏。”
“对付一个瞎子,有三人足矣!”兵官自负的说道。
过于自负的人往往会失败,而小看他人的人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年轻的兵官便是集这两者为一体,所以,他话刚说完便只看到一道白影向他扫来,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被白绫击出屋外重重摔在院子中,躺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几乎可以感觉到胁骨都断了两根,姚雨菲人已经站到了他刚刚所站位置,那两名官兵拔出腰间配刀对着姚雨菲,却不敢轻举妄动,看得兵官大呼:“废物。”两名官兵被他一骂,举着刀硬着头皮往姚雨菲砍去,姚雨菲耳听配刀破空之声,飞身避开,一脚踢中一名官兵,那官兵被踢飞而起落到兵官身边,捂着伤处一脸痛苦,爬不起来,姚雨菲一掌拍中最后一名官兵,官兵被震飞出去,落地后口吐鲜血昏了过去,兵官与官兵吃惊的看着他口中的瞎子将他们打得不堪一击,看着一身冰蓝的女人冷冷的站在他刚刚站的位置上,那冰冷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开始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杀了他们。
姚雨菲静静的站着,妙莲扶着孟长苏走到她身边,孟长苏轻轻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这里不能待了,我们走。”在官兵们吃惊的表情下,背着包袱相互搀扶的二人带着妙莲一起连夜离开了妙莲的家,妙莲频频回头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家,想不到刚回来两天就被迫离开了,也许自己与这个家的缘份不够吧!
在妙莲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间废弃的破屋暂住,天已经朦朦亮,在妙莲的坚持下,两夜未安睡的孟长苏及姚雨菲浅浅睡去,妙莲则替他们守着。
下午时分,一大队官兵已经挨家搜索到他们栖身之地前不远,姚雨菲听到大队人马的动静,足有数十人之多,对他们说:“来了。”
他们慌忙往另一头逃去,可是他们马车丢了,而孟长苏本就行动不便,加之妙莲也是一双三寸金莲行不快跑不得,姚雨菲带着孟长苏一人使用轻功还可,再加上一个妙莲,她就极为费力了,而且还快不了多少,只是减轻些他们小脚行走的痛苦,可是没行多远,他们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身着大内侍卫衣着的人,此人而立之年高壮敦厚,手握长剑,只往那里一站,便让人觉得气势压人,连不懂武功的孟长苏看到都知道这是一个高手。
“往哪逃?”大内侍卫低吼一声,人已拔剑奔向姚雨菲而来,姚雨菲听着剑鸣,身一震袖中白绫已飞快向着侍卫的剑缠了上去,自己则飞身上前迎战,妙莲忙扶孟长苏到一旁观战,看着他们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无不在以命相博,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生怕她有个一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
处于黑暗中的姚雨菲只能全凭耳朵尽力听着利剑划过空气产生的破空之声来确定对方剑在何处,多翻交手下来后,心反而渐渐平静下来,浑身的皮肤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越来越清晰的感知着对方运动所产生的气流,推测出他的轨迹,越来越近,最后竟觉得自己的武功比以往用起来更顺,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与对方数十招下来不但不见落败反而还逐渐占据上风,剑尖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口子,突然对方攻势一变攻向别处,姚雨菲正在奇怪之际突听妙莲惊叫声,顿知不妙,原来对方攻向孟长苏与妙莲所在,慌忙紧追过去千均一发之际挡住那要命的一剑,解救两人性命,而大内侍卫似终于发现了姚雨菲的弱点,转而专攻他们二人,无论他们逃到哪他便追到哪,幸得每次姚雨菲都能险险解围,突然大内侍卫攻向孟长苏的剑急转攻向姚雨菲,孟长苏与妙莲大惊:“小心。”但姚雨菲剑势已去,瞬时难收,几乎避不开这贴身一剑,“噗……”一剑剌穿身体,妙莲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姚雨菲,替她乘了这一剑,“噗”又是一剑入体,不过这一剑却是姚雨菲的剑刺穿了大内侍卫的胸膛,快速抽回自己的软剑,大内侍卫倒在地上,鲜血完全是从胸口喷出。
姚雨菲忙抱紧妙莲坐在地上,吃惊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若你受伤,我们都得死,换成我,你们便都能活……”妙莲极微弱的说。
“妙莲……”孟长苏爬到妙莲身边,紧紧压着不断从妙莲腰腹伤口流出的血,剑还留在身上,却不敢去拔。
“他们在那,快,把他们围起来……”一大队官兵已经追至,正快速向他们包围起来。
那个曾经胆小柔弱的妙莲如今竟已变得为救她而不顾生死,更是用自己柔弱的身驱替她挡去了那致命的一剑,何时她竟变得如此大义生死了?可是此时,这些官兵竟还得恼她,不让她得一刻安静……
“欺人太甚……”姚雨菲一字一字从牙缝中咬出,将妙莲交到孟长苏手中,提着还滴着热血的剑慢慢站起来,对着围过来的官兵终于下了杀心,之前她总觉得这些官兵只是奉命抓她,并未对她下杀手,所以她也一直只伤不杀,可如今,不但被他们逼得无处藏身,连妙莲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遭了毒手,既然无处可藏,便索性不藏了,她也藏累了,逃累了,要死就死吧!但至少得拉足垫背的,瞬间杀气大甚,衣发无风自动,怒吼:“受死吧!”
提着剑便杀入人群,白绫飞射手起剑落,血雾弥漫,官兵一个个倒下,不多时她已变成了一个血人,不知哪些是对方的血哪些是自己的血,突然有两个也杀红了眼的官兵提刀砍向孟长苏与妙莲,而激战中的姚雨菲却毫不知情,孟长苏看着一身血衣的姚雨菲缓缓闭上眼,今天也许他们是逃不出去了,能死在一块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等着刀落下的孟长苏却没等到刀落下,只听到两声惨叫隐于铿镪剑击与遍地哀豪之中,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青衣身影落在自己身前,旁边躺着那两名挥刀吹向他的官兵,青影一闪进了姚雨菲身旁,极快的斩杀着身旁的官兵,一众官兵看着一个地狱罗刹般的姚雨菲已经够让他们恐怖了,现在又来一个烈狱修罗般的男人,看着他们身旁不倒惨死剑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官兵们,终于意识到,江湖中的高手不是他们这些半碗水武功的官兵可以抵抗的,胆小怕死的吓得拔腿就跑,只要有一个带头跑,立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倾刻间所剩的十几个官兵跑得影都没了。
姚雨菲早已杀得失去了理智,全心杀意,意识到身边还有人,立刻挥剑相向,那人却急忙避开,飞奔向孟长苏而去,姚雨菲以为他又是要杀孟长苏他们,更是杀意不减紧追而去,孟长苏看向他们惊道:“雨菲,住手。”
突听孟长苏的声音,姚雨菲下意识按他说的做,意识终于慢慢回来,走近听到孟长苏说:“是大夫。”
大夫?什么大夫?姚雨菲不解,慢慢往孟长苏挪去,脚下却总是踢到官兵的尸体与配刀而受阻。
大夫奔到妙莲身前半跪在地上急切的抓起妙莲的手快快把脉,眉头深深皱起痛苦至极。
“青峦……”妙莲微弱的唤道。
青峦注视着妙莲的眼睛,轻轻点头,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喂妙莲服下。
青峦?他不是应该在苍龙山吗?是他?姚雨菲终于知道是谁,但却又不明白。
“你怎么来了?”妙莲扯着嘴角痛苦不已,却仍是要问青峦。
青峦抓紧妙莲的手,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极其痛苦的苦于无法表达。
“别恼……见到你,我很高兴……”妙莲的手轻轻的从青峦手中滑了出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青峦震惊的看着妙莲惨白却仍然美丽的脸,突然张大嘴对着阴霾的天空无声呐喊,他是一个哑巴,无论他多想对她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他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孟长苏看着青峦悲愤痛苦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害怕,也许失去雨菲,他也会是这样吧!伸出手轻轻拍拍青峦的肩,想安慰他,可青峦却突然一把夺过妙莲一闪身消失于血淋淋却冷清潇杀的街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一般的龙毅
破旧荒废的老宅内,火堆发出幽幽的光,孟长苏扶姚雨菲坐下,打开包袱从中取出他曾经送给她的那件衣服,也许他们逃不了了,但最后,他希望看她穿上他送的衣服。拿出衣服,那块令牌与精致的花铜就出现在面前,他犹豫着拿起那个花铜,看了许久。
“雨菲,把衣服换了吧?”孟长苏拿着衣服轻轻说道。
姚雨菲伸手细细抚摸着他递过的衣服,这是他曾送她的那件,点点头,脱掉自己身上的血衣,任他将干净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啾……”一声轻鸣,烟花在空中开出炫丽的花束。
“什么声音?”姚雨菲早如惊弓之鸟,如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皆能让她草木皆兵。
“我放了花铜……”孟长苏望着一闪而逝的炫烂,心中也是无底,且试试吧!
孟长苏坐在墙角紧紧搂着姚雨菲,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姚雨菲懒懒依在他怀中,感受着也许是最后的温暖。
片刻后,极轻的脚步声落在破宅内,姚雨菲听到轻微的声音,立刻弹跳而起拔出软剑挡在孟长苏身前,准备做最后一搏。
来约十人,皆黑衣劲装蒙面,身配长剑却皆未拔出,足音极轻,皆为高手,姚雨菲心下无底,也许这次,她真的逃不了了。黑衣人突然纷纷让开一条道,一名锦衣男子缓缓走出,掩不住的尊贵,英俊的脸上布满不敢至信的激动。
“雨菲?”华贵的男子激动的颤抖问道,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执剑而立,面色冷冽周身杀气的女子真是曾经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姚雨菲疑惑的皱起眉头,脑中不断搜索着这个声音的主人,却最终想不起来是谁。
“是我啊!龙毅,你不是都放了烟花求救吗?”想起曾经她也是这般不认得他,疼痛再次袭上心头,顾不得其他,快步奔至她身前激动不已。
听得有人奔至身前,不假思索的举剑相对止住来人的脚步,来人吃惊的看着她,身后的暗卫惊慌冲上前怒吼:“大胆。”
“龙毅?”
孟长苏握着姚雨菲的手缓缓站起,迎着龙毅吃惊的神情,轻轻对姚雨菲说:“看来花铜并非无用。”
龙毅收起吃惊,平静的问道:“雨菲的眼睛怎么了?你们又为什么会在此处?”
孟长苏看向姚雨菲的眼睛叹息道:“我虽大难不死,却灾祸不断,更累至雨菲……”
“还是先带我们离开此地吧!有大批人马追来了。”姚雨菲突然说道。
“走!”龙毅一声吩咐,一行人瞬间消失于荒宅。
“怎么样?”龙毅迫切的问道。
“臣当尽力……”不惑之年的太医恭敬的对龙毅答道。
“尽力是什么意思?”龙毅激动的问。
“三皇子恕罪,臣确无把握……只得先开方子试上几天。”大医吓得跪在地上,说话毫无底气。
“你……”龙毅还待说什么,却被姚雨菲打断说道:“好了……”
龙毅本还想说什么的,看她不耐烦的神色,便挥挥手让太医下去了,自己仍留在房中。
“真没想到你竟会是皇子。”沉默良久后,姚雨菲终于打破了沉寂,难怪他一句话便能灭了火云寨,当初在沙图拉军营自己掴他一巴掌时,他会说若换了别人那可是死罪,而且当时他只是一个副将而已竟能随意带一个戏子入营,而且还住在军营,早该想到他身份不一般的。
“我本无意瞒你,只是我的身份不便在军营泄露,而且当时,我只想凭自己的能力创一翻功业,直至今日,世人也只知龙毅是手握重兵的将军,极少有人知道龙毅还是三皇子。你只需安心住下,我会找大医治好你的眼睛的。”龙毅解释道。
“你可知我为何是如今模样,又为何会遭人追击?你就不怕吗?”姚雨菲问道。
“我不管为何,我只管既然你在我这,我自会保你无恙。”龙毅坚定说道,扭头对孟长苏说:“你跟我出来,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孟长苏看向门口,宽敞的房间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他根本无法独立走出去,可又不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姚雨菲突然摸到他的手握住说道:“我们夫妻间没什么不能相告的,有什么话就直接在这说吧!”
龙毅看向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眼中泛起淡淡哀伤,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一连好几日过去了,姚雨菲的眼睛仍无任何起色,龙毅也发现了孟长苏腿跟嗓子的问题,终于在姚雨菲睡着后将孟长苏带到了院中,二人座落在石桌前。
“你的身体可是被掳到沙图拉军营造成的?”龙毅问道。
孟长苏点点头,有忧伤,有无奈。
“抱歉,若非我将你带到军营,你也不会如今这般,怕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吧?”话虽是自责,但言外却是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还怎么能照顾如今双目失明的姚雨菲呢?
孟长苏听后,说道:“三皇子实乃好意,草民得蒙照顾,铭感五内,更不敢多想。雨菲说过,夫妻间只有相互扶持才能长久幸福,草民虽行动不便,但有双手双眼,不至于只能坐食其成,雨菲现下虽目不能视,但草民能帮她看,草民一定会带她找到神医,治好双眼的。”
“哦?”龙毅挑眉,淡淡看着孟长苏,等着他的下文。
“现下我们是被困于城内,若三皇子肯再施援手,送我夫妻出城,即便是行遍天涯,也定然要治好她的双眼。”
“我不会送你们出城的。”龙毅淡淡说道,看着孟长苏渐渐失落的眼神,玩味似的勾嘴一笑,继而说道:“明日我会带雨菲入宫参加卸宴,请父皇赐卸医给她医治。”
华丽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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