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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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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里的农活,她想干就干,不想干,她爹就找人帮忙干。反正家里也不差那点钱。
  就这样舒坦的日子,她娘居然哭成这样,张二梅怎么都想不通,纵使亲娘过去待她不好,可亲娘就是亲娘,更何况她还是她亲娘一手教出来的,有些三观是相合的,她还是很关心亲娘的,“娘,你怎么了?”
  张母握着她的手,“二梅啊,你三弟被人鬼上身了啊。”
  张二梅从炕上跳起来,“什么?有这事儿?三弟人呢?”
  张母没好气地道,“他走了,冲着我发了一通火,前天就走了。”
  “你干啥事惹他生气了?”张二梅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鬼上身?他三弟那样阳刚的一个人,鬼会找上他?那眼神得多不好使啊。
  听到这话,张母心又凉了半截,“我原本想把他叫回来,让他跟咱家前面刘家那个寡妇生个儿子。可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后来,我问他,高细妹是谁?他说不认识。”
  张二梅忍不住蹙眉,脸上带了几分惊讶,“高细妹不就是你吗?他怎么会不知道高细妹是谁?”
  张母见女儿也这么说,心里总算舒服了些,“所以说啊,我儿子被鬼上身了。他不是我儿子。”
  张二梅觉得她娘挺可笑的。就因为一件事回答不上来,她娘就说她三弟被鬼上身了,有点儿戏了吧。
  张二梅辩驳,“娘,兴许是三弟忘了呢。我听根宝说,三弟一天到晚记那么多台词,兴许记性混了呢。”
  张母见她也不信,腾地从炕上站起来,“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说他不是我儿子就不是我儿子。我儿子多听我的话,这个呢?表面上,对我孝顺,其实根本不搭理我。我说什么,他都不听。”
  张二梅想了想,给张向阳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出来,“兴许是三弟改好了呢?就拿咱家根宝来说吧,以前多混的一个小孩啊,现在变得又懂事又孝顺。见人就笑,谁不夸他?”
  张母气得直跺脚,“那能一样嘛。根宝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你三弟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他还能怎么变?”
  张二梅有些无语,她说的又不是长相,她说的是性子,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她抚了抚额,“那您说,三弟除了不知道你的名字,他还有什么不对劲儿?”
  张母拉着她手,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我前天听他做梦,他说自己娘永远都是柳大月。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茬了,又问了一遍,确定他说的就是柳大月。”
  张二梅都要笑喷了,“娘,你也说了,那是做梦。您怎么还把梦里的话当真了呀?”
  张母气得半死,“你懂什么。我是当娘的。我还能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样吗?”
  张二梅无奈摇头。她算是败给她娘了,实在是太会瞎想了。
  到最后,无论张母怎么说,张二梅总能替张向阳找到理由。
  张母见亲生女儿都不信自己,心凉得透透的,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看这只鬼能干,向着你护着你,所以才偏帮他的。”
  张二梅没想到亲娘这么胡搅蛮缠,说不过她,就开始把枪口对准她,她摊了摊手,拉着她走到窗边,指着外面的太阳,“娘,你见过哪只鬼大白天出来瞎溜达的?”
  张母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道,“兴许他道行比较高呢?”
  张二梅翻了个白眼,“那阎王道行够高吧?还不是只能晚上才能出来?”
  张母无言以对。
  “二梅,快点出来!别理你娘。她是想要孙子入魔了。你三弟不肯听她的话,她便说你三弟是鬼上身了。”张大队长高亢的声音响起。
  张二梅快步出了房间,张母伸手在后面喊,她却理都不理。
  张母气得直跺脚,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难道她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吗?那个眼神,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她儿子。
  她儿子最听她的话,以前还说哪怕找知青,也要给她生出一个孙子来。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个,明明手里有那么多钱,媳妇也不在身边,他却连旁的女人的手都不肯牵。
  这不是鬼上身这是什么?
  第 185 章
  张二梅出了堂屋; 张大队长问起他们去县城的情况。
  说起这事儿,张二梅脸色明显好多了; 嘴巴也利索起来; 她找了个板凳坐到她爹旁边; 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爹,我们到张家的时候。张峰那弟弟正在相看呢。女方长得比琳琳还好看。我到那之后,巴拉巴拉骂了一通; 那女方气得当场就跑了。张峰爹脸都黑了,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张峰后娘跟我对骂。”说到这里,她得意地瞥了眼张峰; “她道行浅着呢; 再修五百年,说不定才能赶上我。”
  张大队长抽了抽嘴,喝了口烟袋,朝张峰道,“到底是长辈,你也别记恨你爹他们。”
  张峰没说话。
  张二梅忙解释,“爹,你是不知道,张峰刚进去叫了声爹; 他爹一句关心话都没有,竟然要哄他走,反而责怪他怎么回来了?您说说这是亲爹吗?这完全就是后爹啊。”
  张大队长叹了口气; “那是你爹不对。”
  张峰嘴巴紧抿成一条直线,亲爹的做法伤透了他的心。
  张二梅忙转移话题,“爹,他已经拿回了些赔偿,想租五亩地种药材,你帮他问问,谁家地要租出去。”
  张大队长磕了磕烟袋,“你想种什么药材啊?”
  “我想种地黄。”
  地黄?张大队长对药材不懂,“这药好种不?”
  “好种的药材,价一般不高。这地黄必须要精心管理,尤其是病虫害,如果不打农药的话几天就全死了,非常的快。”
  张大队长眉毛都会皱到一块去了,“你刚种,就种这么难的?我看你不如换个简单点的。”
  张峰摇头,“村长,我已经打听过这药材怎么种了,我去年就给我朋友写信,曾寄过我们这儿一点土过去,他帮我检测,咱们这儿的土比较适合种这药材。”
  听说还跟土质有关,张大队长也就不纠结了,“你拿的是哪块地的土啊?咱们这儿有黄壤土和沙壤土,你说的是哪种啊?”
  张峰还真不知道这个,愣了一下才道,“就是卫生所东头的那块。”
  张大队长叹了口气,“那是沙壤土,你要租那块地,那租金可不便宜啊?”
  张二梅也跟着一起附和,“那块地是好土。种小麦都能比别的地儿多百八十斤呢。”
  “那租金?”
  张大队长比了四根手指头,“一亩地租一年是四十块钱!”
  “还行。”
  张大队长见他打定主意,便也没劝,“成吧。那我帮你去问问。”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咱家那块地也有一亩,到时候就给你种得了。”
  张峰从善如流,“那我也付你钱。”
  张大队长板着脸有点不高兴,“提啥钱啊?你还是我的外孙女婿不?一亩地而已,你种了,还省了我麻烦。”
  张二梅也嗔他一眼,“要啥钱啊。你姥爷不差这点钱。他这么大年纪下地,我看着都纠心。”
  张大队长撅着嘴,白了她一眼。
  张二梅朝他露出讨好地笑容。张峰心里暖暖的,也跟着一起笑了。
  琳琳在边上朝亲爹和姥爷露出感激的笑来。
  堂屋时不时爆发出暖人心窝的笑声,屋里的张母却是度日如年,纠心不已。
  她动了动站得女麻的身体,跺了跺脚,推开房门。
  堂屋里的人瞅见她的时候,集体失声,全都一愣呆滞。
  张母在每人脸上打量了一眼,而后出了堂屋,很快又出了院子。
  张二梅有点不放心,回头朝张大队长道,“爹,咱娘出去了,要不我跟上去看看吧?”
  张大队长挥了挥手,“不用了。她肯定找人唠嗑去了。”
  张二梅想到刚刚她娘在屋里跟她说的事,担心道,“爹,你说咱娘会不会跟村里人说三弟被鬼上身了?”
  张大队长身体一僵,也急了,挥了挥烟袋,“快,快,快去把你娘拽回来。”
  张二梅忙往外跑。
  张大队长在后面跟着喊了一句,“她肯定去找大壮娘了。”
  “好!”
  这回,张大队长猜错了,张母没有去大壮家,而是出了村道,直奔镇派出所去了。
  张母已经好些年没到镇上来了,心一直惴惴的。
  但想到她以前那个老实听话的儿子,她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了力量。
  就是凭着这股力量,她步行到了派出所门口。
  这年代的老百姓其实有种普遍的思想就是不喜欢到派出所,总觉得进这种地方的人都是坏人,哪怕是苦主,也会觉得丢人、张母也不例外,站在门口徘徊了好半天。
  门卫老大爷见她久久不进,以为她是有难言之隐,忙从门卫室走出来,“这位大姐,你是有什么事吗?”
  张母点点头,“我想报案。”
  门卫见她打定主意,便给她指路,“进门往左第一间。”
  张母僵硬地朝他道谢,而后长舒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迈着大步往里去了。
  到了里面,一名身穿制服的民警坐在那里,张母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我想报案。”
  民警抬头,找出一个纸笔,“请说明情况。”
  也许是这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张母心安,她接下来的话倒是很顺畅。
  但民警却像是听了天书一般,整个都愣住了。
  鬼上身?这位大娘不会是在跟他开玩笑吧?
  这怀疑的眼神,这不信任的态度,张母已经从第三个人脸上看到了,她涨红着脸,“真的,民警同志,你相信我,我没有撒谎。我女儿,我丈夫,我们村的大队会计都不信我,只有你了。”
  民警头皮发麻,“这位大娘,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们是民警。”他侧身指着自己身后的牌子,“深入群众,秉公执法,我不能只听你片面之词。你说你儿子被鬼上身了,只凭他叫不出你的名字也太武断了?我问你点特别的。”
  张母见他态度好多了,点头答应,“成,你问吧。”
  民警“他有伤害过你们家里人吗?”
  张母脸拉得老长,心里有点不高兴,“没有。”
  民警又问“他孝顺你和你男人吗?”
  张母板着脸,有点迟疑,“对我不孝顺,对我男人还行。”
  民警似乎察觉到她态度有变,挑了挑眉,“他怎么不孝顺你了?”
  说到这个,张母就是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像倒苦水似的,滔滔不绝,“我让他生儿子,他死活不肯,就算他媳妇厉害,他不想跟他媳妇离婚,行,我能理解。但是他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啊?就这他都不乐意,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民警被她这话震得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好半晌,皱了皱脸才道,“大娘,您的话我已经记录在案,我们会到您的村子调查,请您先回去等消息吧?”
  张母从凳子上跳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也不信我是不是?”
  民警好脾气地解释,“我没有不信你,但是我总得问问旁人吧?还有您儿子本人,我也得问问。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张母松了一口气,“没有,他前天就回北京了。我有他电话,你可以打给他。”
  民警“那请您把电话留下来,我会跟他核实一下情况。”
  “好吧。”张母从兜里掏出一个电话本,这东西她都是随身装的。
  出了派出所,张母一阵头晕目眩,她赶紧扶住柱子,任由冷风吹到她脸上。
  何方芝接到民警电话的时候,张向阳还没到家。
  她把情况跟民警说了一遍后,民警也有点无语,“我建议您带您婆婆到医院检查一下,我看她年纪也挺大的了,该不会是想孙子想疯了吧?”
  他刚刚不好刺激她,就怕她会情绪失控,把派出所给砸了。
  何方芝朝他道谢,而后闲聊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何方芝没想到张母这么能折腾,她蹙了蹙眉,打电话给张大队长。
  张大队长这才知道老婆子是去派出所了。
  何方芝听他的态度好像并不相信张向阳不是他儿子,心下松了一口气,顿了顿才道,“爹,我男人现在是演员,如果记者知道他亲娘去派出所报案,说他是鬼上身,你觉得他以后还能接到工作吗?”
  张大队长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成,我一定让你娘安安生生待在家里,不让她到处乱说。”
  “好。谢谢爹。”
  张大队长挂了电话,脑门突突得。他赶紧催张二梅等人去找张母。
  根宝本来还为三舅突然回京不带他生气,现在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立刻消气了,“哎呀,姥姥咋这么会添乱啊。她可真能瞎想,居然说三舅被鬼上身了。还闹到派出所去了。这可比我三舅演的那些电影还能扯。”
  张二梅瞅着亲爹脸色不好看,忙拽住儿子,呵斥他,“你瞎说什么呢。那是你姥姥,再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揍你。”
  根宝撅着嘴,他也不是那不讲理的,实在是为三舅惋惜。三舅那么好的一个人,姥姥为什么要污蔑?生怕他三舅身上没有黑料吧?
  想到之前三舅跟人打官司的事情,他又觉得这事还是赶紧了了的好。
  他当即冲到前头。
  张母很快就被带回了家,等张二梅一家走了,张大队长跟她讲道理。
  张母却不听,“我不管这个儿子有多好,总之我要我儿子。”
  “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儿子往外推的?”
  “推就推,反正他也不是我儿子。”张母也不在乎,甚至还朝着张大队长得意地笑,“很快派出所就要来人了,他们相信我。”
  张大队长见她冥顽不灵,叹了口气,“那你就等着吧。看看他们会不会下来。”
  第 186 章
  三九严寒; 大地冰封,万里雪飘,一片白色的海洋; 张向阳顶着满头风雪下了火车。
  何方芝站在火车站外面看着他冻得发青的脸; 心疼不已,等人走近; 她站到他面前,他埋着头从她旁边经过。
  何方芝忙跟上; 拍了下他的背,“你怎么才来啊?我冻死了。”
  这样娇嗔的声音听到张向阳的耳里却如天籁,这几天; 他待在火车上,度日如年,内心无比煎熬。
  他缓缓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庞; 他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满满都是踏实。
  他红着眼眶; 看着漫天雪花,她肩上; 围巾上,帽子上落了厚厚白雪,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了。他哽咽道; “媳妇,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快,好似没有什么事能压倒她一样; 笑着答他,“我来接你啊。”
  张向阳喜欢听她欢快的声音,“下回别来了。下雪天,火车比平时慢。到站时间不准的。”
  何方芝跨到他肩膀,嗔了他一眼,“我想等你,我们研究所刚好放假。我有时间来接你,你不高兴吗?”
  事实上,项目依旧在进行,不过她给每人都布置了一周工作量。而她抽|出这段时间想好好陪他。
  张向阳知道她那所里有多忙,知道她没跟自己说实话,也没拆穿她。
  只是握紧她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往火车站门口走。
  他们招了辆三轮车,一个小时后才到了家。
  孩子们都在学校,所以还没回来。李婶也被何方芝放假了。
  家里的煤炉已经停了火,何方芝要去隔壁换个煤炉,张向阳拦住了她,“咱们好好聊聊吧。”
  天太冷,两人到卧室,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取暖。
  张向阳搂着她的肩膀,心情很差,“媳妇,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原以为能装上一辈子,可没想到,才十来年,就被张母认出来了。这十来年,张母一直拿他当亲儿子看待。他除了不按她说的生儿子以及留在老家打拼,他真的拿她当亲生母亲孝顺。
  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奇妙,前一秒还是母子情深,后一秒就宛如陌生人。
  张母现在拿他当仇人,看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一般,他看着胆战心惊。
  看得久了,他竟也产生出一丝内疚来。如果他没有鸠占鹊巢这十来年,或许原身这十来年也能得到她的母爱吧。
  何方芝听到这话,嗤笑起来,坐直身体,看着他,“你之所以穿过来,是因为我闪跺的时候,有意让他撞到桌角,他才没命的。如果你这个无辜之人都要自责,那我算什么?杀人犯?”
  张向阳怔住了,“怎么会?你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按照你的逻辑,我确实是杀人犯。”何方芝相当执拗。
  她这样坚决,张向阳还能说什么,立刻改口,“是我想差了。其实我就是觉得我这十来年得到的母爱其实都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已经尽我所能孝顺她了,可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依旧是那个儿子。”
  何方芝抚摸他的脸,幽幽道,“你这话不对。她想要那个儿子,无非是那个儿子最听她的话。难道你还能为了拥有母爱,就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张向阳紧了紧手臂,“当然不会。”
  他有媳妇有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来?
  何方芝见他面色松对,眉毛也不如刚刚那样紧锁在一起,又道,“你也不用觉得亏欠她,她对你是母爱,你对她难道就没有付出吗?既然已经到了该取舍的地方,就不要犹豫,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事事顺心,想要的太多,你就失了原本的快乐。”
  张向阳沉默良久,不得不承认他媳妇说的对。凡事都不能强求。
  “好,我知道了。”
  东江县,银杏村,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张母终于迎来的她期盼已久的客人。
  派出所这次派了两名民警下来,一老一少。
  两位民警核实姓名后,先是找张大队长了解情况,后是找大队干部,而后是普通群众。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兼顾到了。
  民警得到的结果却跟张母说的并不符实。
  张向阳待张可以说是孝顺至极,每年哪怕工作再忙,没法回来,也会寄东西寄钱。
  以前,张母每回都会把儿子寄来的衣服穿上身,跑到别人家炫耀。
  这会子说儿子不孝顺,这不是脑子抽了这是什么?
  民警有些无语,跟张母说话都有点不善了,“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请你下回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不要报假警。”
  张母拉着两个民警,“不是,民警同志,你们再好好调查调查。我没有骗你们。”
  民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还隐秘地叮嘱张大队长,要好好看着她,不要让乱跑乱讲。
  张大队长把人送出来,看着院子里的老婆子正拉着村民们说小儿子的不是。他板着脸,客客气气把人请出家门。
  张母见人都走了,气得直跺脚,“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轰走他们?”
  张大队长吼道,“别闹了,你想干什么?是不是不想过了?”
  张母委屈地眼眶红了,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夜晚,繁星闪烁,张母睡在床上,模模糊糊间,她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她床头。她睁开眼一看,居然是她儿媳妇。
  她不是去了北京了吗?怎么回来了?
  ‘何方芝’穿着一身十分朴素的衣服就坐在炕沿,静静地注视着她,打量她的五官。
  张母今年年近六十,脸上皱纹很多,不知何时那双眼睛成了倒三角眼,眼珠子浑浊不堪,却饱含恨意。
  ‘何方芝’淡淡一笑,笑容十分渗人,“其实你应该庆幸你儿子早早就没了。要不然,有人会让他生不如死。”
  张母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她蠕动着嘴唇,“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
  ‘何方芝’摇头,“不是我。但我恨他。你知道吗?我恨他,也恨你。我永远忘不了我十六岁那年,到你家看表姐,却被你们下了药,被你带着一群人捉|奸在床的窘迫。你那儿子给擦鞋都不配,却害了我的一生。我才二十一岁,就被你儿子害死,我怎能饶了他?”
  张母吓得心脏狂跳不止,二十一岁就死了?她颤抖着双手,指着‘何方芝’,“你是人是鬼?”
  ‘何方芝’朝他露出渗人的微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张母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毒妇。我儿子是你男人,你怎么能害他?”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他不是我杀的,不过他是被我的替身杀了。”‘何方芝’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道,“我被你儿子打死之后,成了一名鬼差。后来阎王告诉我,我原本能活到九十八岁,就是因为被你儿子毒打,死与非命,所以才这么快就结束阳寿。所以我找到一个异世灵魂送进我的身体。我没想到,她这么轻意就把你儿子弄死了。我原本想把他搞得身败名裂,让他也尝尝万人唾弃是什么滋味儿,偏偏他运气太好了,醉酒后,一命呜呼了。你说可不可惜?”
  张母脸色惨白,望着她的眼神又怕又惧,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你想干什么?”
  ‘何方芝’朝她露出渗人的笑,“我在阴间,听说你想你儿子了,所以过来问问你,想不想见他?”
  张母惧怕不已,一方面想见,一方面又认为她不会这么好心。
  ‘何方芝’朝她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蛊惑道,“要不要看?你不是想他吗?”
  ‘何方芝‘越是怂恿,张母越是害怕,这人比魔鬼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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