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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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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家木到现在还不相信他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会干出这种缺德事。他懊恼地捶着好几下脑袋。
  何方芝安抚好孩子从屋里走出来,“明天,你们都去一趟吧。”
  张向阳点了点头。
  何方芝到他们的主卧扫了一眼,东西翻得到处都是。
  张向阳也跟着进屋,帮她一起收拾。
  等两人收拾完东西出来,彭家木迎了上来,把刚才的钱交给张向阳,“这是咸菜的钱。”
  张向阳收下来,把属于他的那份钱给他。
  彭家木却没接钱,“你老实跟我说,那收据哪来的?”
  张向阳给他解释,“那天从县城回来,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我就跟城南蔬菜公司的科长说,让他们以公司的名义开单子,就当是我帮着他们卖。”
  彭家木惊试地瞪大眼睛,“那你岂不是挣不到钱了?”
  张向阳摇了摇头,“谁说没挣到。这些瓶子,我不是挣到了吗?”
  彭家木气得直跺脚,“瓶子能挣几个钱。”把他递过来的钱往后推,“既然你没挣到钱,那我也不能要这个钱。”
  张向阳想了想,抽出十块钱给他,“这是瓶子挣的钱,你总该要了吧?”
  彭家木还是推辞不要,“如果不是因为我认识了个心思歹毒的朋友,你也不至于走这一步。这钱,我不能要。”
  张向阳坚持把钱塞给他,“哪能不要。这也是你辛辛苦苦往县城跑了好几趟才得到的。咱们是好兄弟,有福一起离,有难一起当。”
  彭家木两眼泛红,“阳子,多谢你。”
  张向阳拍拍他的肩膀,“天天让我喊你彭哥,你现在这么一客气,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彭家木哼了一声,“我本来就是比你大呀。你叫我彭哥也是应当的。”
  何方芝见两在这边斗嘴,朝张向阳道,“你带你彭哥去我们屋睡吧。我跟红心挤一张床。”
  彭家木有些不好意思,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家。”
  张向阳推了他一下,“急啥啊,就在咱家住一晚呗,明早我们一起去找马大顺算账。”
  彭家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得回去。我们家有只母老虎,我今晚要是不回去,估计她能甩我三天脸子。为了家族和谐,我还是回去吧。”
  他这么一说,两人也不好再留客。
  张向阳送他出来,“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外面天这么黑。”
  彭家木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这路我熟着呢。”
  等彭家木走了,张向阳和何方芝齐齐叹了口气。
  两人躺在炕上的时候,何方芝问张向阳,“你准备拿马大顺怎么办?”
  张向阳想也不想就道,“我要把他打得鼻青眼肿,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何方芝满脸黑线,无奈摇头,“你性子可真好!”要是她的话,可能会让这人这辈子提到她的名字都发抖。
  张向阳听出她话音里的奚落,把手背在脑后,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毕竟彭哥和马大顺是好几年的朋友。如果我真的把人打死打残,彭哥可能会觉得我这人心太狠。”
  “妇人之仁!”何方芝掐了下他的脸,疼得张向阳‘嘶’得一声叫出声。
  张向阳揉了揉被她捏疼的脸,“我知道你是怪我优柔寡断,可我毕竟没事。我能咋办?从法律上来说,他顶多是诬陷未遂。并没有构陷成功。罪名还是不一样的。”
  何方芝气得捶了下床,“窝囊死你算了!”
  说着就背过身去!不敢再理这种没用的男人。别人打他一巴掌,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意举的放过,真是岂有此理!
  张向阳见她真生气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真的生气了?”
  何方芝把被子拉上,“生气了!”
  张向阳哈哈大笑,“我逗你玩的。”
  何方芝猛地转身,“你逗我玩的?”
  张向阳脸色转冷,“这次就算彭哥求情,我也得把这人打断一条腿。这种卑鄙小人,不让他断胳膊断腿的,他根本不长记性。”
  何方芝心里总算舒服了些。她虽然是个女人,可她并不喜欢随意烂发好心的男人。
  张向阳转过身看着她,“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何方芝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你真的想知道?”
  张向阳点头,“当然想知道!”
  何方芝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我会先把他攒的那些钱据为己有,然后再打折他一条腿。最后还要他跪地求饶。哎!可惜的是,这年代不能随意处罚人。要不然我会拔了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了话。废了他的手筋,让他再也写不了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多嘴多舌,随意害人。”
  张向阳越听越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这也太……”
  “怎么了?这就被吓着了?”何方芝瞅着他变得煞白的脸色,有些好笑。
  “嗯,有点太狠了!”张向阳叹了口气,“以前你过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能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到这份上,这得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才能造就。
  何方芝听了,却是摇头,“不辛苦。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就得到的东西。你想要什么东西,就得付出努力。这种事情在我们那朝代,很常见的。当主子的最恨的就是乱嚼舌根的下人。这叫杀鸡儆猴。以后就没人再敢犯了。”
  张向阳伸手,轻轻摸向她的脸,“咱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你不能生出这种念头。”
  何方芝笑着点了下头。
  第 45 章
  第二日一大早;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凉风徐徐,是个难得的好天。
  张向阳和彭家木的心情却是非常糟糕。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讲话。
  两人直奔县城,找到废品回收站的时候,却发现换了个人。
  这是个年纪稍大的男人,穿着非常朴素; 彭家木凑过去打听; “请问马大顺人呢?”
  男人扫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凌厉; 粗着嗓子质问; “你找他干什么?”
  彭家木被他陡然间变脸吓了一跳; “我……”
  张向阳拽了下彭家木的胳膊,上前一步,恨得咬牙切齿道,“马大顺欠我们哥俩钱; 我俩找他算账来了。”
  男人紧绷的面皮倒是松快了些; 只是随后却又斜眼看着他们,不怀好意思地哼了一声; “我说你们呀,甭找他了,他被革委会抓走了。”
  彭家木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张向阳在旁边补充一句; “我们的钱还能要回来吗?”
  男人撇了撇嘴,“就在一个星期以前,他就被抓进革委会,你们还想要钱?别做梦了。进了那种地方,就别想着出来了!我看他这回,十有八|九人头落地。”
  “他犯了什么罪要被砍头?”彭家木吓得声音有些发抖。
  男人斜睨了两人一眼,“他在工作时间,居然利用职务之遍收银元。咱们县城明明有银行,他却在这里私设一个。这不是撬国家墙角吗?不抓他抓谁!”
  两人还想再问,那男人却有些不耐烦了,像赶苍蝇似的赶他们走,“快点走吧。这种人说多了都晦气。”
  张向阳和彭家木只能出来。
  两人拐进一条小巷子里,彭家木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上面是有落款时间的,“这封信是他被抓之后写的呀。”
  张向阳眉峰一拧,“你说他该不会因为自己被抓,以为是我告发的,所以也写一封告发信抓我吧?”
  彭家木呆了一瞬,竟觉得他这想法很有道理,“那咱们怎么办?”
  张向阳警惕地望了四周一眼,“你说他现在被关在哪里?”
  彭家木想了想,“肯定是革委会啊。听说他们那里有牢房的。”
  “你认识革委会的人吗?”张向阳又问。
  “你太抬举我了,我哪里认识那里的人啊。”彭家木要小声道,“能进革委会可都是没有良心的人。我这心还热着呢。”
  张向阳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害了他。我可不想一直背黑锅。”
  彭家木也很憋屈,可现在马大顺已经被关进革委会,以他的罪行估计是要被枪|毙的。洗清罪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对马大顺都了解不深,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何人所害。商量了一阵之后,也没想到好的法子。只能决定不管这事。反正他们问心无愧。
  两人出了巷子,张向阳便让彭家木陪他去城南蔬菜公司,“这一千瓶咸菜已经卖出去了,我得给他结账。”
  彭家木点了点头。
  到了城南蔬菜公司,李学生刚好在,只是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胸口一直剧烈起伏着。
  张向阳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被人气成这副样子呢,“你这是咋地啦?”
  李学生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有点冲,“你来干什么?”
  “吃火|药啦!口气这么冲。”张向阳从挎包里掏出钱递给他,“这是一千瓶咸菜的钱。”
  李学生接过钱,数了数,给他开了张收据。
  张向阳接过来,有些好奇,“该不会是主任的名额被别人抢去了吧?”
  李学生抬头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这样没本事?好不容易接到大单子,居然还一分钱没赚到,丢人!”
  这臭小子,咋这么气人呢!张向阳哼了一声,“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声,我媳妇要上工,没时间帮你做咸菜了,你另请高人吧。”
  “啊?”李学生也顾不上呛他了,“为什么呀?我给的工钱不低啊,她为啥不做了?”
  “她要复习功课,没时间帮你做咸菜。”张向阳淡淡地道。再多的钱,他也不打算让她再做了。
  天气越来越冷,生产队的柴禾十分有限,在冰水里洗菜,很容易伤身。再加上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
  李学生见他铁了心,心里的火更大了,一拳砸在桌面上,“我咋什么事都不顺呢。”
  张向阳朝彭家木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转身。
  在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李学生忙把人叫住,“张大哥,你先等下。”
  张向阳转过身看他,“有事?”
  李学生朝他讨好地笑笑,“张大哥,这咸菜卖得挺好的。我就等着这东西卖钱涨业绩呢。你能不能让嫂子帮帮忙。你放心,我肯定不让嫂子白忙活。我私下里给她涨工钱。”
  张向阳朝他道,“不成,现在天太冷了,我不想让我媳妇这么冷的天洗菜。”
  李学生忙道,“这还不简单嘛。不想用冷水,那就用热水呗。我帮你弄煤炭。”
  张向阳一听用煤炭,心里倒是同意了些。至于他媳妇的复习时间,他可以请他娘和大嫂过来帮忙。他媳妇只负责帮着调一下配料即可。等事后,给他娘和大嫂发工资。
  “如果你答应帮我一个忙,我就让我媳妇接下这个单子。”张向阳趁机提了要求。
  “你说!”李学生就知道他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我想进革委会看守室看一个朋友。”张向阳知道彭家木还是很想看看马大顺的。
  李学生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
  张向阳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你疯了啊,要去这种地方。”李学生不可思议地打量了他许久。
  张向阳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彭家木身上。
  彭家木也知道他这想法在别人眼里可能有点冒险了,可马大顺以为被抓是他和阳子举报的。如果马大顺在临死前告诉家人,那他们岂不是招惹了麻烦,留下了一个隐患。他想跟马大顺说清楚,他们真的没有害过他。
  “你以为我不想挣那一千瓶咸菜的钱吗?”张向阳转了话题,随即苦笑,“那是我担心被人知道我在搞投机倒把。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李学生哼了一声,开始损他,“谁让你做个咸菜还瞎嚷嚷?”
  张向阳“?”他哪里有瞎嚷嚷过。只是现在也没必要再说这些了,“你说吧,到底能不能帮这个忙?”
  李学生见他执意如此,没有再劝,点了点头,“进倒是能进!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跟这种人沾上关系,仔细将来给你招来麻烦。”
  张向阳心生退意,他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可不想搅和到这里面去。
  彭家木感觉到他的变化,“那刘主任已经找过我们麻烦了。我们去的话,他也只以为我们是想跟马大顺对质,并不会多想。”
  张向阳细想了下,也觉得很有道理。
  李学生答应带他们去革委会,当下把钱锁进抽屉,锁上门,带着他们往革委会走。
  革委会是处于县城中心,就在县政府进门往左侧的那排平房。
  李学生似乎经常过来这边,他跟门卫点了下头,就带着他们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到了革委会这边,李学生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塞到门边上那个背着长|枪的民兵手里。跟对方叽里咕噜了一阵。
  李学生就回头冲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跟上,“你们比较幸运,刘主任今天刚好不在。还给你们省钱了。”
  到了看守室门口,李学生又给了看门的两人各五块钱,并让他们保守秘密。
  李学生朝张向阳和彭家木道,“你们进去看他吧。我在外面等你们,顺便给你们望望风。如果刘主任回来,我就咳嗽,你们赶紧出来。我身上钱不多,喂不饱他的胃。”
  张向阳重重点头,“好!”
  民兵给两人开了门。
  张向阳和彭家木一进去就看到马大顺被人绑在架子上,一副耶稣受难的架式。
  他身上有被鞭子抽打的痕迹,皮肉纷飞,伤口都裂开了。张向阳这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惨烈的场面,到处都是鲜血淋漓。
  张向阳呆愣在原地,彭家木三两步跑上前,轻轻响了声,“大顺?”
  他的声音很轻,一直昏迷不醒的马大顺却在这声轻呼声醒来了,看到两人的时候,他眼睛撑目欲裂,好似要吃人似的,“你们为什么要写信告发我?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
  彭家木见他果然误会了,忙急赤白脸地解释,“大顺,我们真的没有告发你。你要相信我们。”
  张向阳回从惊愕中回神,大步走过去,蹲下来对上他的眼睛,“是!我们都没有告发你!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发誓。”
  说完他张嘴就来,什么恶毒,他发什么。
  马大顺在两人人脸上溜了一圈,他苦着脸,干咳了好多声,血水一直往下流,他眼睛像最锋利的刀一样,“那为什么我会被抓?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彭家木见他还是不信,气地跺了跺脚,“谁知道你之前跟人交易的时候,是不是被人看到了?我俩只是听人说一嘴,又没亲眼看到你和人交易。你凭啥就认定是我们呢。”
  彭家木觉得他是真的冤,急的团团转,“我真的没有,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跑过来看你呢?”
  张向阳心里也憋屈得很,“我说没有就没有。我从来不做这种黑心烂肺的事情,我天天上班,偶尔来一趟县城,也是跟彭哥一起的。我俩就没有单独行动过。”
  彭家木在边上直点头,“就是,我俩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呢!”
  见他依旧怀疑,张向阳直起身体哼了一声,“你都成这样了。我们还有必要骗你吗?再说了,我们告发你,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你也不想想我们又不是你的仇人,为啥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彭家木不停点头,“就是!就是!”
  马大顺疲惫地掀了掀眼皮,满脸苦涩,“想不到我马大顺在临死之前,连陷害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当真是可悲可叹。”他似乎很疼,每说一句话,都像用尽全身力气似的。
  彭家木到底不忍心看着他死,给他出主意,“我看你不如把钱全都交给刘主任,我听人说,他这人很贪财的,说不定看在钱的份上,他能放了你呢。”
  张向阳也在边上附和,“是啊,钱哪有命重要。”
  马大顺轻轻摇头,“那就是头喂不饱的狼,即使我把钱全都拿出来给他,他依旧不肯放过我。而且我把钱拿出来才是做实了罪名,我才不会犯傻。”
  彭家木重重叹了口气。其实看到刘主任去张家抄家的架式,他就能看出刘主任的为人了。只是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马大顺轻声道,“如果你们真的想帮我。不如帮我一个忙。”
  张向阳在边上没哼声。彭家木却飞快点头,“你说吧。只要能帮,我一定帮。”
  马大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气喘吁吁地道,“我把钱藏在十个秘密地方。我先告诉你们一个地方,你们把钱拿出来替我疏通,让我早点出了这个鬼地方吧!刘主任明明没有证据却把我扣在这里上重刑。我再不出去,迟早会被他打死的。剩下的钱,等我出来,我们三人平分,如何?”
  彭家木有点慌,“可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啊?如何救你?”
  张向阳凑到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马大顺耷拉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气,才朝他道,“你们试试看吧。反正我家人待我也不亲,那钱留在那里也是发霉。不如驳一线生机。如果真的没有办法,那钱就当是补偿你们的损失了。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彭家木脑子乱成一团,他拼命在脑子里回想,他都认识哪些大人物,可悲催的是,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大人物。至少比刘主任还大的官,他一个也不认识。
  他看向张向阳,想到刚刚的李学生似乎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居然对这县政府熟悉的像进自家大院似的。
  他脑子一热,就给答应了,“我试试吧。但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别放弃。”
  马大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嘴角又流出血丝来。看着他这幅惨样,两人都提不起恨意。
  马大顺缓过来,招呼彭家木过来。
  彭家木凑到他耳边,听他嘀咕几句。马大顺看他,“记住了吗?”
  彭家木重重点头,“记住了!”
  因为这事,两人也不敢再耽搁了,飞快从看守室出来。
  等出了县政府大门,彭家木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这地方真的太吓人了。”
  张向阳脸色也不好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袋一热就给答应了。
  这事说起来也是相当难办吧。可他为了那钱,居然真的应承了。
  “好了!人,你们也见过了,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办。”李学生有些意兴阑珊,准备往自己那蔬菜公司走。
  彭家木朝张向阳使眼色。
  张向阳心领神会,拦住李学生的去路,“我想问下,你认不认识比刘主任更大的官?我看那马大顺快要被打死了,也太草菅人命了吧?”就因为一封举报信就把人打成那样,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李学生眼睛眯起,“我看你是寿星公嫌命长,找死呢吧。居然连革委会抓的人也想救。”说完直接推开他,转身进了公司。
  “你什么时候到我们生产队?”张向阳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李学生头也不回,“明天一早就去。”
  等人走了,彭家木耷拉着脑袋,颓废极了,“看来他也不认识什么大官吧。”他叹了口气,“可惜了!”
  张向阳看向彭家木,“咱们去看看他有多少钱打点吧?”
  彭家木望了眼四周,点了点头。
  两人到马大顺指定地点挖到第一笔钱。他塞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巷子里,之间的距离仅够一人行走。那一罐银元就埋在中间位置。
  两人挖上来之后,也不敢耽搁,塞到前面的车筐里,然后把身上跨包拿下来放在上面盖住。
  路上两人也不敢再耽搁,马不停蹄回到家里。
  何方芝正在屋里学习,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看到两人惊慌失措地回来,何方芝忙迎了上来,给张向阳扔了条干毛巾,“这头一回干坏事,是挺下不去手的。”
  张向阳抹了把脸,又把毛巾扔给彭家木。
  两人坐在椅子上喘无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下来的张向阳才开始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何方芝。
  何方芝听到沉默良久,她在两人脸上各扫了一圈,“既然他已经补偿了你们,这事就这么了结不是挺好吗?何苦还要再折腾。”
  彭家木惊了一下,当即反对,“这怎么行?怎么说我们也该尽力而为才是。”
  何方芝在两人脸上各扫了一圈,“你俩现在不恨他了?他可是差点让你们也进那个鬼地方呢。”
  张向阳秃噜了下脸,看到对方那么惨,他现在哪还有半点气愤,只剩下对革委会的愤怒。
  彭家木却道,“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是我先进了那个地方,那我肯定也会怀疑是你们害的。至于会不会报复你们,这我暂时还想不到。”
  张向阳点了点头,“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
  何方芝撇了撇嘴,“还真是善解人意。”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年代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老实到极点的善良人。
  就在这时,彭家木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看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他快步跑到廊檐下,从他那辆自行车车筐里抱出一个陶罐。
  何方芝站在门边,时刻注意外面两个孩子的动静。
  张向阳和彭家木把陶罐往矮桌上一倒,里面的东西散落在桌上。
  里面只有两样东西,银元和小黄鱼。
  两人数了一会儿,张向阳给出答案,“一共有五十个银元,四根小黄鱼。”
  彭家木咽了口唾沫,“这么多钱应该够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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