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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农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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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怎么啦?她又没得罪你!”罗根却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赞美道,“不过,我跟你说啊,这么美的妹子,我三十五年来看可是看到的第一个呢!”
怎么啦?没怎么!她又没得罪你?错!她就得罪我了!不但得罪我了,而且是大大地得罪我了!想到这里,我又想起惨死的父亲和双胞哥哥,又想起身体本就不好、因伤心绝望而随父亲离去的母亲来,心头再是一痛,鼻子就有些发酸。
也许,如果这位美女老板当日不是那般对我,我可能自己能解决那笔钱,那么我也可能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那么父亲和哥哥那一天就可能不会去那家麻石厂,那么,他们也许就不会遇着那个哑炮的,那后面的种种,也许根本就不会再发生的……
“不过,兄弟我佩服你!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敢这样对她的人!”罗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神态,也走过来,一边帮我收拾那些砖头,一边继续说道。
这样对她?我对她怎么了?我没对她怎么样啊?听罗根这般说,我脑袋突然短路,一会儿却又明了,他大概是指我这般冷冷地对那女孩,还那般冷嘲热讽的对她说话!
那有什么!我这般对她,态度算是顶好的!哼,如果我不是大学毕业,也还算个知识分子;如果不是双亲临走前一直叮嘱我以后要小心从事;如果不是我来自于山里,更喜欢大山的宽广和沉稳;如果不是家里那个漂亮的嫂子每天都嘱咐我扎实做事、低调做人,我怕甩她两耳光,或是一拳打塌她鼻子,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个姑娘我认识,姓朱呢。他老爸就是我们这个建筑公司的一把手!”罗根帮我收拾完此前这小堆砖头,丝毫不管我的神态,叹一声明,拍拍我的肩头继续说道,“听说这朱老头特护短,尤其对自己这个女儿,最看不得她受委屈!兄弟,我这般说,可都是为了你好!”停了一停,又道:“我们这些在外边打工的人,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忍气吞声。否则,一个不好,就没得事做了,或许工钱被扣了也说不定。你啊,虽然算是极沉稳的,但还是太年轻了些!”
第八章
听他这般一说,我稍稍平静下来。一会儿想想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些,一会儿却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地方,她朱家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会儿又想,若是再被开一次,没得钱了,生活怕是要难过些;自己倒没什么,可是嫂子就要受些苦了。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突然没了脾气。一会儿就沉默下来,想要自个做自个儿的事去。不过,心头对罗根却生出一丝感激来。当下抬头对罗根笑了一下:“大哥说得对。谢谢大哥。我以后会注意的!”罗根见我这般,当下憨厚地笑了起来,也朝我点了点头,便自个儿离开,到得另一边收拾砖头去了。大伙见三个主要人物,包括我、那个漂亮女孩和起哄的罗根,先后都离了开去,也没得闹头,便一齐低下头做各自的事了。
虽然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我的心情有些不痛快。不过,这事一做到劳累至极的程度,我便什么都忘了。到得中午时分,我取打赌,在整个一上午的过程中,我绝对没想刚才那朱丹彤的事;虽然脑海中也两次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嫂子郭清赤裸身体的情形,便都被我强烈的犯罪感强制压迫了开去,都只是一闪念的事,并没有多想。所以,总的来说,我这个上午是一个非常扎实的上午。到中午清点时,我码的窑砖是比罗根多两倍。而罗根是五个罗姓民工最多的。罗进看到又是这般结果,朝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先去吃饭,下午再干!”罗进把数据都记了,合上笔记本,对大伙吆喝一声。大伙一齐散了。我习惯性地往自己租住的小院走,想如往常般去吃中饭,不料才走得两步,却又记起自己早晨出来上工时,已对嫂嫂说过了,自己中午有事并不回去。一想起自己的撒谎,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美妙的女性身体来,心头又是一阵发慌。想想自己还真是无脸见嫂嫂,一时又有些怅然。我又牛饮了一通茶水,一边思想起来:看来,即便自己中午还有时间,但那是绝不可能回去的,得想办法解决中饭问题,再找地方休息一会。下午才好接着干。主意打定,便直接往工地的食堂走去。
工地一直建有一个食堂。据说是老板朱之堂一个远房亲戚朱至承包的。因为这个工地比较大,所有说客源还是不愁的;因此即便我们这些民工舍不得自己的血汗钱,每餐要求并不高,大多点的是两元或三元的饭菜,但朱至却还是能赚到钱。
我私下里观察过朱至。我发现他很懂得现代营销的一些理念和手段。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又或是家里有人读了营销大学。不过,有一天私下里与罗稳聊起时,罗稳却狠狠地笑了我一顿。原来,这朱至还真是有一个女儿在读大学,据说长得还可以;但朱至承包食堂赚钱时,她那女儿还才读中学;即便朱至承包现在这个工地的食堂,也是与他女儿上大学同步的。这个食堂承包了三年,他女儿如今也读大三了!从这个角度分析,他家的营销手段断不是“学习来的”。
他的女儿长得还可以?不可能罢!我记得这是我听罢罗稳的话后,这是第一反应;倒把原来关于探讨营销手段的主旨忘到一边。因为凭他朱至两夫妻的这副容貌,我还真无法构想出他们女儿“长得还可以的”容貌来。 
第九章
 似乎感觉到我的神情奇怪,又或是与我的想法相同因而理解我的心态,罗稳有了些笑意。在罗稳善意的笑声中,我才记起我的主旨来,思路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路上。
既然不是后天学习的结果,那就只能是天赋了,倒看不出朱至夫妻两个,人长得不怎么样,这思路还是挺活的。我后来便细细地分析了朱至赚钱的方法,发现还真有几条经验可供借鉴的。一是开小灶。在我们这一大群民工中,有一些包工头算是有钱的;他们和这个工地的技术人员,对生活的品质要求相对比较高,也比较舍得在吃用上花钱。朱至专门开了一个小灶,让他婆娘亲自操作。其实也就是做些家常菜,但在这个地方还真是卖得起价。那些人大多并不在乎,只要吃得好些就成;又或是自恃身份,要与这些普通民工分开一个档次,即便多掏点钱也无所谓;再或者知道朱至是老板的远房亲戚,也想着在饭菜上照顾他的生意。有得这样稳定的客源,朱至的生意似乎想不赚钱都不容易了。二是应付大伙。因为大伙大都舍不得多花钱,因此要求的菜式也就相对简单,朱至便对症下药:一个辣椒炒肉外加一个清煮东瓜,一切便都搞定。清煮东瓜还好,把那大个洗干净,一顿乱刀砍了,往那大锅中一倒,放几滴油,稍微翻炒一下,便把自来水管往锅里一伸,倒上大半锅水,合着一煮,便是了。只是这辣椒炒肉有讲究。如果没肉,这些个民工可就会折腾;如果肉太多了,承包的朱至却又划不来,所以这个菜一直是他亲自主抓的。我曾经吃过一回,说是辣椒炒肉,还真是那么回事。一大碗的辣椒,五点肉,其中三点还是极微小的。我私下估计,按他这种做法,这辣椒炒肉可能比清煮东瓜更让他赚钱。
不过,朱至并没有在我这里赚到多少钱。不是我不肯吃,也不是我舍不得吃。相反,我特会吃也舍得吃。他赚不到我的钱,并不是他无能,而是我一直回房吃饭,而我嫂嫂也特贤慧、手艺特好,每餐都做好菜给我吃,而且似乎都是我爱吃的菜。我每天中午都是从工地跑步回房,饱饱地吃了中饭再赶回工地。只有极个别时间,因为工作紧,我才不回家,就着食堂解决中餐。不过,因为我的饭量大,我敢肯定,即便我付了五元钱一餐,在朱至这里我是一定能吃回去的,或许能吃出六元的内容也说不定。
不过,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对我这样的民工,朱至两口子应该是不欢迎才对的,但恰恰相反,他们不但不给我脸色看,反而对我很好。甚至,朱至的婆娘有一次还把小灶的菜盛给我吃,而且不要我的钱。这一度让我很奇怪。至少,时至今日我还没弄懂他们的意思。
但这事让罗稳等几个笑了好久,说我生得帅气就是没办法,连吃饭都不要钱。我一直是莫明其妙,对此不置可否。罗稳看我这般情形,越发笑了:我看啊,他们八成是看上你了,要你做郎呢!
我脸有些嫩,不惯这种玩笑,当下就心慌脸红。偏朱至婆娘那会儿恰好出来,见我们正在谈这个,便也走了过来,也不知是真是假,笑眯眯地向我推销起她的女儿来:我说小张啊,我还真有这种想法呢?怎么样?叫一声岳母听听?我女儿可俊俏着呢……
当天我是落荒而逃的。
这种举动似乎越发逗起了朱至婆娘和罗稳等一行人的兴趣,当下各自大笑不止。回到工地后,罗稳不止一次提起这个话头,其他民工也都笑,又一齐鼓动我多去与“岳母”朱至婆娘亲近,想方设法把她那女儿弄到手。罗根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质问我尝没尝过女人的味;如果没尝过的话,可以把朱至的女儿弄过来尝尝,包我尝过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以后天天想尝。
我是读过大学的人;当然知道这“尝尝女人味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哪尝过女人的味?我还是处男一个呢!听得他们这般荤话,我越发大慌。不过,回到家后,却想象着男人与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样结合的。一会儿又联想起当年学习的生理卫生知识来,似乎男人和女人还就是那么回事。
当天晚上我是不敢认真看我那漂亮嫂嫂的。时至今天,我仍然觉得,她当天的容貌是最吸引人的。那高耸的胸脯,那微微上翘的臀部,那温宛的笑容,那性感的嘴唇,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整那个晚上,我坚持认定眼前这位郭清美女,不是我的嫂嫂,而就是一位普通的美女,无时不在引诱我扑向她。但理智最终让我没有行动。因为嫂嫂还是如平常那般样,并没有丝毫的出格行为;倒是我,身体内的一种无名之火似乎被人引爆了,想要发泄出来。我终于在一场长达三十分钟的冷水澡后,全部平静。一会又为自己刚才的无明之火而恼恨,心底大为痛恨自己竟然这般意淫自己的嫂嫂,又大骂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细心的漂亮嫂嫂似乎察觉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对,以为我病了,坚持把我拉得坐下,硬是要检查检查我。其实,她平时一直对我嘘寒问暖的,只是今天我这副特棒的身板竟然也生病了,便让她特别地担心起来。当下,她上身向前微微弯曲,脸柔柔地靠近我的脸,一双眼睛直盯着看我的脸色,似乎想从我的脸色中察看我到底是哪里病了。我个子比较高,心里有鬼,不敢和她对视,只能低头。
我的天啊!这眼光落处,却正是嫂嫂胸前的那对高傲的山峰。
因为天气热,嫂嫂的上衣本就比往常低胸;而此刻她正这般地前倾着上身来检查我的脸色,我的眼光完完全全地通过那稍低胸的上衣看到了那一对肉肉的山峰!尽管此刻两个山峰被一件蕾丝边小衣包住,我看不完全;但因为十分的饱满坚挺,却仍让我看个七八成。我发誓,我绝不是有意偷看,完全是无心而为;但我同样敢肯定,那对山峰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丽的物事之一!
我艰难地再次低下了头,脸越发红了。嫂嫂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在我面前走了光,看我这会儿确实是脸红心跳头热出大汗,丝毫不认为是她胸前那对山峰的影响,还只道我是重感冒了。实在躲不过嫂嫂的关心,我终于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吃了两粒感冒药,又喝了大量的凉开水,一个晚上就在胡思乱想中度了过去。
经过第二天一天的劳作,到得晚上,我的心境平和了,正和嫂嫂一起吃饭餐呢。嫂嫂的脸却微红,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我莫明其妙,一边大口吃饭,一边有些傻傻地向嫂嫂回笑。好一会了,嫂嫂才微红着脸,戏谑地对我说道:“张运,女人是什么味呢?” 
第十章
我大惊失色,口里的饭都忘记吞了,伸到碗里的筷子怎么也夹不上菜来。好一会,我才回过神。看着嫂嫂有些微红的脸,我的脑袋立即高速运转起来,一会便明了:这八成是与自己在同一工地做工的张力、李正、向志高他们,昨晚把我昨天的糗事说给他们的婆娘听;他们的婆娘今天白天把我的糗事告诉了我的嫂嫂;然后我的嫂嫂来质问我了!
看嫂嫂这般神情,我估计已瞒不了什么,当下便将自己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嫂嫂听;当然,自已无意中看到嫂嫂胸前那对丰满山峰的过程,则自动略过。听完我的讲述,嫂嫂一直不作声,也不表态,只是细咽慢嚼地吃饭。好一会,似乎才意识到我一直没有吃饭,而是在旁边盯着她看,先是脸微红了一下,过一会便又示意我吃饭。我正大口吃呢,嫂嫂却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张运,你想不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呢?”
“啪!”我手中用来盛饭的菜碗——我饭量大,嫌那饭碗太小,吃得多装饭太频繁,所以在嫂嫂建议下,拿菜碗盛饭吃——当下跌了开来,还好我的反应快,一反手,又将那碗捉住,饭、菜依然。
见我以奇怪神色盯着自己看,嫂嫂似乎有些慌,一会儿却又像抓到什么稻草一般,刚才还红红的脸越来越趋于平静:“我是说,你也该找一个女朋友了!——听说,那朱至的女儿长得蛮不错的!”
被嫂嫂刚才这般极具韵味的女人神态弄得目瞪口呆的我一时脑袋短路,顺口就道:“我不找她!要找,也要找象嫂嫂这般漂亮温柔的!”嫂嫂一听,有些惊慌失措又似乎是气急败坏,当时就不吃饭了,用筷子磕了一下我的头,红着脸就疾步走了出去。我一见她这神态,立即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讲错了话,不敢跟着出去,只好静静地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这才了事。一会儿睡到床上,却又大汗淋漓,只道自己这是在调戏自己的嫂嫂,九泉之下的同胞哥哥怕是要来找自己拼命;一会儿又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自己还真想尝尝。就这般胡思乱想之下,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嫂嫂郭清晚上什么时候回房来的。
等第二天起床,嫂嫂已然如往常一样,给我买来了馒头和稀饭。我一边吃馒头,一边偷眼瞧嫂嫂,却发现她出奇的平静,看不出什么不妥,似乎昨晚那事根本没发生过。我终于心安,饱饱地吃了,便和嫂嫂招呼一声,走出房门前往工地而去。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嫂嫂正以一种热切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但等我定神去看她时,她却仍如往常一般平静,似乎一切根本没有发生。“或许真的什么也没发生!”确认一切都是平静,我终于认定自己看花了眼,便对自己这般说道,又安心工作下来。
不过,从那以后,朱至婆娘却特别喜欢与我说话了。每次看到我,都直接以岳母自居,弄得大伙一齐笑话。朱至则对我异常热情,不管他正在干什么,只要我进食堂,立即放下手头的活儿来与我说话。
今天中午又是这样。
看到我进得食堂,朱至立即停住正在给其他民工打饭菜的工作,又将那勺子交给请来的一个师傅,让那师傅帮着打饭菜;他自己则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按他这般对我的热情看,不知情的人只道我俩是天天见面的老熟人了;即便连翁婿,也大多没得这般关系的。
我依旧是受宠若惊地递过去五元钱,朱至接了,又选了一个不锈钢餐盒,往里间去了。一会儿出来,端的却是好饭好菜,甚至还有红烧肉和辣椒炒蛋。我敢肯定,这些饭菜,放到任何一个地方,五元钱是绝对买不到的!
旁边的几个民工看到这般情形,笑了,其中一个还打趣起来:“老朱,这你般做法,莫不是真把我们小张做女婿看?要不,凭什么一样多的钱,我们的菜就差那么多?”那朱至正要对话呢,里面的朱至婆娘这时却正好出来,一听这话,当时就半真半假地骂了起来:就是把他做女婿看,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个二流子,也没瞧人家小张正是吃长饭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你们要有他这么年轻帅气懂礼貌,我有女也愿意嫁,有好菜也给你们吃!没有,那就都拉倒……
那些民工不怕朱至,却怕这个说话大大咧咧、骂人特狠的朱至婆娘,见她这般说,一齐住嘴。我则早已谢了一声,也不管他们的荤话,接过饭闪到一个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快快地吃完饭,大伙都回工棚房睡觉,我这个住工地外的民工没地方睡,便一个人在工地上找到一个稍荫的地方倒头就睡。顾不得天热、也顾不得场地优劣来,一个上午的辛苦劳累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有人!睡梦中,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动作。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双手同时出动,只一闪,就凭感觉制服了那人:右手锁住那人咽喉,左手将那人右手臂拗到背后。
“哎哟!”那人一声惨叫。非常轻脆的女声。我定睛一看,被我制服的竟然是一个极品美人儿!那股美丽,比自家的嫂嫂郭清姐姐似乎还要高上不少,让人难以直视。
显然,这美丽女孩不懂功夫,也对我无害,我松了一口气,将两手松了开来,看了眼前的美人儿一眼,也不多搭理,便倒头又要睡觉。
“喂,你起来!”那女孩将左手中持着的一台小型摄像机关闭,看我又要睡觉,便示意我起来。我早已瞧见她手中的机器,心下估摸着要值些钱。一会又想,刚才自己动手时似乎也太那个了点,如果不是这女孩一直是左手提着这机器,或许我刚才制服她时,已将这机器摔到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去看女孩的右手,却正看到她手指上正捏着两小团水泥泥渍。心头一动,往自家身上一瞧,便看得自己衣上也有两个水泥泥渍。心下立时猜知,自己刚才睡觉时,不知什么时候弄了这两个在衣上,只是自己睡得深,没有在意罢了;这个女孩似乎是好心,来帮自己,不料却被自己弄得这模样。心头正有些惭愧呢,见那女孩这般叫自己,我二话不说,站了起来。
“我是南威电视台的记者,想做一个民工的片子。”那美丽女孩说道,“到得工地上,却只看到你一个睡在这里——你帮我忙行不行?”
我正在猜想一个这般美丽、又拿着这般摄像机的人儿来得这工地干什么,现下一听,立时明了,原来是来做新闻的记者。一时,我又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女孩了,这般热的天、这般乱的场地,她竟然到得这里,果然是深入基层掌握第一手资料,具备做一个优秀记者的潜质。
赞赏归赞赏,却并不表示我会配合她的工作。其实,也不是我不配合,而实在是我不喜欢这般上电视、上报纸的;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困极了,要睡觉!
当下,我朝他摇摇头,便不再理她,一把坐到地上,闭眼倒头又睡。那女孩见我这般,似乎没有思想准备,呆了一呆,又似乎有些气,抬腿轻轻踢了我一脚:“喂,你不要睡了,帮我忙吧!”
我摇摇头。想想可能不太礼貌,便睁眼对她说道:“不呢,我困极了,下午还有事。我要睡觉!”
“就知道睡!”那美丽女孩又轻踢了我一脚:“看我把你这懒像拍出来!”
轰!我的脑海里一声巨响,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话,只呆呆在看着眼前的风采——
原来,这美丽女孩这般一踢,那长裙一下子张了开来,正仰躺在地上、睁眼往上看的我,一下子就瞧见了女孩裙底的情况:与嫂嫂郭清穿得一般大小、一般式样的粉红色小内裤! 
第十一章
那漂亮女记者似乎还没意识到裙底风光已被我一揽无余,见我这般呆头呆脑地盯着望上看,只道我对她这般踢的动作有些恼火,便微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得意;退了一步,稍沉思一下,又得意地摇晃了一下漂亮的脑袋,把那关了的小摄像机打了开来,对着我直拍。
见她是这般动作,早已收回目光的我笑了一下,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又睡了起来。那漂亮女记者却丝毫不管我的态度,依旧拍我睡觉的姿势。我心下冷笑:就这个背影,随你拍!一会儿又想起这个漂亮女记者裙底的风光来,似乎与郭清姐姐睡裙下面的风光有得一拼。不过,背后这漂亮女记者的相貌似乎比自己家中嫂嫂郭清要更靓丽一些,但郭清姐姐的大腿和屁股却似乎比这位女记者生得更匀称些,因为她们俩似乎都穿的同一种款式、同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内裤,而郭清姐姐穿起来无疑比这位女记者要饱满得多、美观得多、线条也要流畅得多。一会儿又想,这似乎与她们两人的体型有关,自己家中的嫂嫂郭清,明显比这女记者丰满。一想起丰满,我脑海中立即又浮现出嫂嫂郭清胸前那对丰满的山峰来——自从上次我无意中看到那对我这二十一年来见过的最美丽物事,我无数次在梦中想念着那一对丰满的高傲。
一想起嫂嫂郭清那对山峰的丰满,我又不自觉地把她的山峰与背后这位正在拍我睡姿的漂亮女记者的山峰进行对比起来。按我对这两位女子胸部山峰目测的结果比较,自家嫂嫂郭清的该打95分,这个漂亮女记者的打85分。本来想着给郭清姐姐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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