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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关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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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惊喜地看着他:“洽洽……”
刘洽突然伸手打横抱起她来,低下头看着她:“喜宝,我真幸运能遇见你!”
二喜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环着他脖子的手却收紧了。
夕阳西下,橘色的温暖笼罩着两人,那条不算长的路上,一草一木都见证了他们的幸福。
几个女孩子因为各自的事情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汇报彼此的近况,谢春红就不无惆怅地看着她们:“顾小陌身边有了夏小哥,二喜早就被刘公子吃干抹净了,方晴都是已婚妇女了……你们动作怎么那么快?我不过回次家过个年,回来就翻天覆地了,你们动作这么快,倒是让我这个孤家寡人情何以堪呐?”
顾陌眼中莫名的黯然一闪而过,却很快嫣然一笑问:“你的那队护花使者呢?我记得一直以来跟在你后面前仆后继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的。”
谢春红连忙摆摆手,一副急于撇清敬谢不敏的样子:“别别,那群人里头可没一个能跟你们身边的男人比的……哎,你们说,为什么我那么多次恋爱就碰不上一个对的人,你们一出马就是精英呢?明明我也不差的,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不知道是谢春红表演得真的很好还是怎么样,她说完这话,波光溢彩的眼神中真的流露出一些情绪,像是纷扰的回忆从中一一宣泄出来一样,寂寥落寞。
顾陌心里叹了口气,是你看不上那些人,还是那个人看不上你?
二喜添了添沾满奶油的手指说:“大概你长得太妖,男的都喜欢老实本分的女人,不喜欢花瓶。”
谢春红磨了磨牙:“我是花瓶?那你呢?至少我还有观赏价值!”
方晴忍着笑说:“春红,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谢春红怀疑地看着她:“你?你要给我介绍也成,不过不能比陆昕差。”
方晴想了想:“哎,还真有一个不比陆昕差的……不过脾气不是很好,少年老成,铁血无情,长得绝对好看,可惜是特种兵出身,手段狠厉,不好相与啊。”
顾陌一下子就知道她指的是谁了,抬眼看了看她:“你说的是你表哥易回?”
方晴点点头:“对呀,就是那个死人脸!”
顾陌笑了笑:“死人脸不是你们家陆昕么?”
方晴被狠狠噎住。
谢春红不客气地笑出声来:“你那个表哥怎么被你形容的一无是处?”
方晴叹了口气:“他还真是N市女人争相追求的男人呢,绝对是颗海洋之心!”
顾陌倒是很赞同:“易回可是黑道白道都吃得开,军政商三界都要给他面子,英挺俊朗,绝对不会辱没你这个花瓶。”
谢春红也不在乎“花瓶”这个称号了,反而露出很感兴趣的模样:“听你们的形容,倒是不错……”
方晴双手合拍:“好,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来安排!”
刘洽和陆昕来的时间正好,女孩子们聊完就各自散了。
刘洽一见到二喜就可怜兮兮地跑到她跟前:“喜宝,今晚你跟我回家吧……”
方晴忍不住好笑:“唔,小白兔即将落入大灰狼嘴里了!”
二喜瞪了她一眼,转过头没好气地说:“不要,我要回姐姐家!”
刘洽郁闷得想杀人。
陆昕微微一笑,却让刘洽立即感觉到阴风阵阵。
“晴晴,我们回家?”
方晴高高兴兴地挽着他的手臂,亲昵的靠在他身上,笑容灿烂到刺眼:“好啊!”
刘洽顿时更加哀怨了:“喜宝,你看他们都一起回家了!”
二喜理所当然地点头:“他们当然一起回家了,人家是夫妻啊!”
刘洽从善如流地改口:“老婆,老婆我们也差不多的。”
二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差多了!”
方晴心情很愉悦,上车了还不忘冲他们挥挥手:“瓜子,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了吧,记住我们女人可不是好糊弄的!”
刘洽气得跳脚,果然二喜立马更加坚定了态度:“洽洽,你这么算计我是不对的!”
刘洽委委屈屈地看着她:“谁让你不愿意嫁给我的……”
二喜叹口气:“我哪有不嫁给你,不是说好了一毕业就结婚的吗?”
刘洽就差没有声泪俱下地控诉了:“方晴和陆昕不也结婚了?人家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二喜默默地扭脸,默默地思索,刘洽这么幼稚……到底是怎么当上华源的老总的?
“洽洽,陆昕可没有算计方晴怀孕,还有,你想要我奉子成婚,是不可能的!”
刘洽愣了愣,脱口而出:“那就不奉子,先成婚!”
二喜无奈:“反正我又跑不掉,你这么急着结婚干吗?”
刘洽哪里敢说是担心何佳喜出尔反尔又向他暗下黑手,只得支支吾吾解释:“我想和你早点组成我们自己的家啊,你看现在方晴多开心,不用工作,天天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多好!”
二喜沉默不语地坐进车里。
刘洽继续劝说:“你嫁给我以后,也可以天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二喜不理会,扭头看向窗外。
“你可以随意上网看电影。”
二喜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
“你可以不再受你姐姐的约束想怎么宅就怎么宅。”
二喜低下头,满脸挣扎。
“你还可以和方晴一起举行婚礼……你想啊,和好朋友同一天嫁人,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事情!”
二喜转过脸来认真地说:“那你不可以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让我怀孕!”
刘洽连忙点头举起手来赌咒发誓。
二喜撇了撇嘴:“送我去姐姐那里。”
刘洽皱眉不满地问:“你怎么还是要去何佳喜那儿?”
“身份证、户口本都在姐姐那儿,难道登记不需要这些证件?”
刘洽立即眉开眼笑起来:“老婆……我们先回家,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取,然后再去登记也来得及。”
二喜无奈地抬头望着车顶:“洽洽你这是到底有多大的执念啊非要拉我回家!”
刘洽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拉着她的小手,声音闷闷不乐无限幽怨:“你都好久没和我回家了……我快一个月没碰过你了……”
二喜小脸一红,没好气地挣开他的手。
“色狼!”
“叫老公!”
“不叫,我还没嫁给你呢!色狼!”
“老婆——老婆老婆……”
“滚开!”
“老婆……我好想你……”
二喜羞恼地捶了他一拳:“我不嫁给你了!”
“你敢!”
二喜哼了声:“你看我敢不敢!”
刘洽眯了眯眼,咕哝了一句:“等小粽子包出来,看你还不嫁给我……”
二喜疑惑地看着他:“什么粽子?”
刘洽连忙笑眯眯地说:“我是说我想吃粽子了,啊,好饿!”
二喜点点头:“从超市经过我们去买一点吧,我煮给你吃!”
刘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更想和老婆一起包粽子!”
正文 番外——曾有一颗星,启明了整个夜
初次见面,是阴雨连绵的傍晚。
别扭冷淡的少年一个人立在院子角落,面无表情地完成着美术作业。他不喜欢国画,颜料很容易弄脏衣衫,却被逼无奈不得不学。
可是,那样一个平淡无奇的阴天,因为一个女孩子的闯入,竟然奇异般地明媚起来。
留着齐眉刘海的女孩子有着超出年龄的感伤,气质文雅,乌黑的眼珠如同黑曜石般夺目。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画板面前,并不看他,只对着画作轻轻念:“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声音清脆婉转,果然像大珠小珠落玉盘。
那个时候,夏启明才十二岁,方晴八岁。
十二岁的少年从此爱上了水墨山水,尤其爱画风雨潇潇图。
夏启明和每一个成长中的孩子一样,盼望着假期的到来。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盼望的,不过是假期才能见到的那个女孩子。
方晴每年都会被爷爷接回N市,易家女孩子少,这个外孙女便被捧在了掌心,明珠一般娇养着。
夏启明觉得方晴很不一样,不像他身边的那些女孩整天叽叽喳喳讨论着明星服装。她在身边的时候,夏启明的心是宁静的,那样一个处于叛逆期的男孩,却硬生生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心甘情愿地捧着一本书,整天整天陪着她。
那个时候哪里懂得什么是爱?
夏启明只知道他喜欢看见方晴高兴的样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秀气的鼻子微微皱着,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米牙。
于是,他为她收集来各种各样精美的本子,有着雅致的细细花纹,他小心翼翼地用那种繁复飘逸的字体,抄写大段大段华美的诗词。
他的书房一天天扩充,终于堆满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再次邀她前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
这样便是爱了吧。
不懂,却更加简单纯粹。
只是有一天,方晴也会为了某个少年抄写细腻的句子,将所有心事暗付于一笔一划中。
她开始很认真地学习日语,皱着眉头反复练习着平假名。
夏启明看不过她的辛苦与彷徨,他置于心尖上的人怎么可以因他人神伤?
方晴却总是用微微感叹一般的言语描述着她喜欢的男孩,他的优秀,他的出尘……他像故事里的俊秀公子,才华横溢,白衣飘飘,手执一卷书临河而立。
然后夏启明整个漫长的少年时光里,最喜爱的就是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将修长的少年衬托得更加俊逸挺拔。只是,彼时,夏启明并不是方晴眼中骑着白马而来的王子。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启明孤身一人躺在异国他乡的时候就明白了,他曾经做过那么多的傻事,讨那个女孩子的欢心,讨厌听她说起别的男生,无非就是因为他爱上了而已。
在国外求学的那些年,他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风景,每一次都会用笔细细描绘,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和方晴一起分享那些美丽。
然而他再次见到她,当初那个喜欢读诗经的女孩,已经长成了气质出众的女子,只有那双乌黑灵动的眼睛,那么多年午夜梦回的时候总会出现的明亮双眸,依然没有变,依然让他……怦然心动。
那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了当初她念的诗句是什么意思。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既见到你,怎能不喜?
她不再软着声音喊他“小明哥哥”,再也不会抱着书坐在他家院子里,给他读一首一首忧伤到心碎的小令。
夏启明忽然就觉得惶恐了,小时候亲密无间的感情是不是还在,长大后,他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地守在她身边,像以往一样,安然地陪着她成长。
要怎么说,那些想你的分分秒秒。
要怎么说,那些蚀骨磨人的思念。
别来无恙,不过是他给她的小小角落,却是他的整个世界。
那是他的希望,希望她能时时前来,像小时候一样,带上正在读的书,或者一幅画,拉着他一起欣赏。
别来无恙,也是他的祈愿。
像是他这么些年卑微的守候,即使无望,也希望她一切安好。
即使再也不来,也希望,无恙。
他也有那样的不甘啊。
明明不差的,奈何方晴看不见。喜欢上一个人后,其他的,便都入不了眼了。他想要争取过,只是怕踏出那一步,方晴便会躲得远远的,她是那样感情细腻到需要精心呵护的女子,被爱却无所回报,她恐怕会愧疚不安。
所以夏启明宁愿将那份感情掩埋,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顾陌曾经问:“真的会不求回报么?一个人,要有多坚强,才能对另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念念不忘?”
夏启明也不知道,他不是不奢望,只是不能。
一次次的失望,他怕终有一日会消耗了对方晴的感情。即便爱而不得,他亦舍不得那些缱绻的美好,宁愿日日夜夜受尽爱情的折磨,也不愿不再爱她。
所以后来,他明明可以顺理成章地用些手段争取方晴,却因为自己的不忍心而生生放弃。
连嫉妒都不能表露。
她说他是最好的哥哥,那么他就做她最好的哥哥吧。
只是最后,他到底无法释怀,参加最爱人的婚礼,亲手把她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中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来。
他曾经用一个少年所有的全部力量,守护着那个女孩的成长,而如今,他终于长成她所期待的温润如玉,气质翩然,却又要他亲自选择放弃。
对不起,我终于让你失望了一次,参加不了你的婚礼,甚至不想听及那场奢华的盛宴,所以只能远远逃开,原谅我无法说出口:祝你幸福,白头偕老。
夏启明走在丽江街头的时候,晚霞似火般燃烧着,方晴就是在这里放逐了自己的么?
那么这一场救赎,谁来成全他?
又一个转角,夏启明蓦地停下脚步,街头立着的女孩子,笑意吟吟,她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绚烂到极致的夕阳,红霞满天,映衬着她的双眼,更加通彻流转。
夏启明仿佛听到了宿命一般的叹息,喃喃念到:“顾陌……”
正文 番外——婚礼,遇见
方晴和二喜是多年闺蜜,陆昕和刘洽也是发小,两对人的婚礼自然是同时举行。
本来打算在同一个地方的,奈何宾客实在太多,只好分开进行。
方晴的婚礼是中式的,精致华美的凤冠霞帔,更加映衬得她肤如凝脂,明艳动人。陆昕拉着红绸牵出她的时候,围观的众人都一片惊呼,透过面前的珠帘隐约瞧见新娘子不胜娇羞的容颜。
陆昕的脸上长年不化的冰山仿佛遇见了最强烈的阳光,早已消融殆尽,眉梢眼角都是不加掩饰的满足笑意,大红的礼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见庸俗,反倒衬得人更加英俊挺拔。
因为方晴住的地方离新家太远,所以只能先坐了婚车,快到的时候才由陆昕抱着她上了花轿。
陆昕不知怎么说服那些朋友来当这个轿夫的,还请来了一支乐队跟随着花轿吹吹打打,一路上喜气洋洋。
到达地方后,陆昕踢了下轿门,然后迫不及待的一把抱出新娘子,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跨过火盆。
庭院里早就布置好了,挂着大红灯笼,方晴透过眼前的珠帘打量着周围,心里有了一种终于的感觉,从此以后,她就是陆家的媳妇了。
陆昕是她最亲密的人,她将和他一起慢慢变老……
相比较而言,二喜的婚礼就梦幻很多,刘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具有欧洲宫廷风的豪华马车,特意从马场牵来两匹高头大马,穿着白色礼服,面如冠玉,真的很像童话里英俊的王子。
二喜小脸上满是幸福的光芒,穿着洁白的可爱婚纱,头上戴着小小的璀璨王冠,任由刘洽将她拉上马车。
每个女孩子都有这样的公主梦吧,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登上王子的马车,从此和他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现在,美好的童话变成了现实,二喜看着亲自拉着缰绳驾驭马车的刘洽,只觉得心内满满的感动。
刘洽早前买下的房子早就装饰好,二喜向来不过问这些事情的,所以装修就全是刘洽负责的,布置得如梦如幻,特别是卧室,非常符合二喜幼稚粉嫩的审美。
而现在院子里挂满了气球彩带,楼下大厅也空了出来,挤满了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
因为是西式婚礼,自然没有方晴那边的繁琐礼仪,二喜规规矩矩的在伴娘姐姐的监视下应付客人。
然后司仪宣布婚礼开始,主婚人说了一大段贺词才将新人请上台。
刘洽搂着二喜,笑容满面。
头顶上细小的鲜花散下,一众人等也开始欢呼起来,拿起彩带朝他们喷去。
幕皓卿作为刘洽多年的好友前来,因为不喜太过喧哗热闹的场合,便特意避开婚礼的□,喝了两杯酒,送上礼物和祝福便要离开。刘洽深知他的脾性,也就没有阻拦。
幕皓卿刚刚踏出门就听到旁边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带着点不确定:“幕允之?”
幕皓卿一怔,微微侧过头打量来人。
何佳喜穿着白色的伴娘礼服,头发高高挽起,露出纤细秀美的颈项,亭亭而立。
“你是……”
何佳喜粲然一笑,眼神明亮得惊人:“真的是你,七年前你受伤,急诊室里的实习学生就是我!”
幕皓卿受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伤,哪里想得起来,冲着她伴娘的身份只好客气地笑笑不语。
只是允之……这个名字真的很久没有用过了……
何佳喜细细打量着他,七年的变化很大,他不再是那个容貌俊秀略带稚气的大男孩,眼前的这个男子长身玉立,比起以往更加风神俊朗,只是眼神阴鸷,笑容邪肆。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我第一次给人缝头皮针,手一直抖个不停,难为你没有投诉我,咬牙忍着痛……我第二天想去找你,结果你已经出院了。”
何佳喜那年才大二,跑到医院里做见习生,晚上跟着老师在急诊值夜班的时候遇见了被送进医院的幕皓卿,鲜血满面,额角一条长长的狰狞伤口,皮肉外翻,他却不见丝毫慌乱,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任她消毒清创。
饶是何佳喜再镇定,也不免惊慌,从来只在动物身上手术,第一次给活生生的人缝针,拿着持针器的手都在抖,怎么都下不去手。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悬在半空中的手一暖,覆盖上了一只纤细苍白骨节分明的手。
何佳喜低头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眼,突然就安下心来。
“没关系,不要紧张。”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丝毫起伏,何佳喜点点头,一针一针仔细缝合伤口。
手法当然不够纯熟,坐在那里的男子背上汗湿一大片,紧抿着唇,却是一声不吭。
幕皓卿点点头,显然不愿多说的样子:“不过我现在叫幕皓卿……允之这个名字早就不用了。”
何佳喜微微一愣,她自然听过黑道老大幕皓卿的事迹,没想到居然是他。
“幕皓卿,你好,我是何佳喜!”何佳喜转瞬便调整过来,伸出手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幕皓卿眼中一丝光芒极快地闪过,握住那只纤纤玉手。
“你好,何……佳喜。”
那只手,依然有着记忆中的温度。
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一次刻骨铭心,即便从此山水不相逢,徒留一世思念,也好过一生苍白静默。
何佳喜眼神坚定,笑容明艳,真好,她也遇见了自己的刻骨铭心……
方晴换了件红色丝质长裙,繁复花枝,盘扣精致,站在陆昕旁边,真的让人有种郎才女貌的感觉。
来往宾客众多,方晴被一连串繁杂的礼仪折腾的快崩溃了,这个时候只好把伴娘谢春红推了出去。
谢春红美目含嗔地瞪了她一眼,心里哀怨,顾小陌一个人不知道跑去哪里,只说没办法参加婚礼就消失了,留下她一个人当伴娘。
方晴悄悄靠在陆昕身上休息,突然收到快递送来的礼物,十分惊讶。
她好奇地拆开来看,居然是“别来无恙”的转让合同。
夏启明把别来无恙送给了她。
陆昕满脸的不高兴:“多了个酒店,这会子又多出间酒吧……”
方晴没有理会他,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快得让她抓不住。
陆昕眼神一沉,不动声色地抽走她手中的文件:“好了,别想了,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谢春红看着这样热闹的场景,心里却想起了那个永远远在天边的人,不由有些落寞。
红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谢春红知道不应该在好朋友的婚礼上失礼,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种想要放肆的任性感觉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强烈。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咧咧跄跄地端起酒杯往外走,拐弯处一时不查撞到了人。
红酒摇曳,溅在来人洁白的衬衫上。
春红抬起波光流转的眼,娇俏地笑着:“真是对不起哦……”
那声音软软糯糯,像一朵茸茸的蒲公英扫过易回的心底。
易回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这热闹的喜庆而柔和了下来,双目灼灼地看着眼前微醉的绝色女子,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染了薄薄的红晕,眼神湿亮,眉眼间万种风情,偏偏勾魂摄魄一样的眼神深处,是看不懂的漩涡流转。
“春红,谢春红……”
春红听到有人在喊她了,冲易回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易回看着那红衣如火渐渐淹没在人群里,方缓缓抬手摸上心脏的位置。
那几滴红酒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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