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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御厨小娇妻-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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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一完,新生就开学了。
国际班的同学已经到了大四,学校发了实习要求,拿到实习合同的人,就不用再来学校上课了,正中大家下怀。
班级里一半以上的学生,家里头都是有产业的,就等着大家毕业回去继承家业。
所谓的实习,无非就是提前安排子女进去占坑这种。
周年年没去周晋安排的宣传部,而是通过招聘进了本地的一家设计公司实习,严青么…她大哥严学海倒是给她安排了一份实习,不过纯粹就是打酱油的,每天去点个卯就成。
八九十年代,通讯并不发达,私人手机还没有普及,人们电话主要还是打座机。
而且根据部队的规定,教官也不能给学生私留联系方式,可以说,一旦出了基地大门,学生基本就和教官们失联了。
也不是不可以写信,也不是不可以探军。
只是,又要以什么样的名义?
不知道为什么,严青在心中笃定,就算她给他写信,骆明远也未必会回。
他是什么想法,她至今也不明白。
两个人之间,或许什么也没有。
毕竟,他从未对她说过一句任何暧昧或者表示心意的话,或许从头至尾,只是她自己在猜想或妄想而已。
严老爷子发现,自军训回来以后,严青突然变了很多。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天天坐她大哥的车去广元地产打个卡又回来以外,其余时间,都是闷在自己屋子里。
完全符合他之前希望女儿做到的“大家闺秀”标准,沉默寡言,安静娴淑,不知怎么,老爷子却感觉非常不习惯。
“军训效果未免也太好了吧?”
严老爷子给自己的老兄弟章昌盛打电话,询问情况。
“英杰当年从部队回来是什么样子的啊?青青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创伤啊?”
老爷子忧心忡忡的,章昌盛在电话那边听着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就是军训了一个半月吗?强度还比不上新兵连呢,居然连心理创伤都整出来了,真是关心则乱,连脑子都不带了。
“你不就希望她老实点嘛?我早跟你说了,效果杠杠的。”
章昌盛自己的二儿子章英杰,进部队之前,也是皮得跟什么似的,最喜欢跟自己老子耍心眼,新兵连三个月,一下子就老实了。
部队这地方,就跟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差不多,任你是谁,就是天地灵气蕴育的石猴,进去搅上几个月,也得在里头烤化了。
“都正常,都正常,小姑娘在外头吃苦了,才晓得家里的好,这不就老实了吗?你别多谢想。对了,我的勤务兵拍了好些照片,今天刚洗出来,回头我让他给你送过来。”
下午的时候,果然有人上门了,拿着一个信封,里头包着一大沓照片。
老太太留他吃饭,那人也不肯,给老爷子敬了一个军礼就走了。
老头老太太把信封拆开来一看,里头清一色是国庆阅兵的照片。
勤务兵拍得很有分寸,不该泄露的信息一点都没有,他寄过来的照片主要拍的都是军训的学生队伍,里头有好几张严青的特写。
姑娘盘亮调顺,个子又高,皮肤又白,长得又好,站在人群中,别提有多显眼了。
虽然入眼一水都是穿迷彩服的学生,但两老儿愣是一眼就看到了严青。
老太太瞅着照片看了又看,笑道,“别说,青青还真挺适合当兵的,看那个表情,真和你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老爷子是当兵前遇到的老太太,当时因为要去部队,怕老太太跟人跑了,几乎是天天都给老太太写信,时不时还寄几张照片过来,生怕老太太忘了他。
当兵两年,严老爷子直接给老太太寄了一箱子的信,现在都还留在家里头,老太太专门用个小檀木箱子保存着,传家宝一样的。
初一十五太阳好的时候还要拿出来通通风,免得虫蛀了,很是宝贝。
老太太这么一说,严老爷子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当兵的日子,一时也有些感慨。
家里头生了两个孩子,老大学海性格温厚,很像老太太,小女儿严青性格任性嚣张,倒的确是很像他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
若不是这股冲劲儿,他当时怎么敢去追求老太太?又怎么敢在退伍后就下海创办了广元地产?
其实这个性格当时也吃了很多苦头的,老爷子一方面希望儿女继承自己这股冲劲儿,一方面又怕他们在外头吃亏,其实挺矛盾。
“青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去了部队一个多月,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部队里头有人欺负她啊?”
虽然严青去部队只是军训,并不是真的当兵,但是老爷子也难保有其他情况发生。
他一个人疑神疑鬼的,老太太倒是想得很开,“别人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严青早产,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后来家里为了提高她的身体素质,还专门给她请了武术教练。学了多少功夫另说,不过一般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什么头绪,对女儿最近的反常,老太太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过一想到自家这口子的性格,老太太到底还是没把心里的猜想给说出来。
儿子女儿都大了,这都是迟早的事,大人跟着掺和反倒不好。
下午严学海载着严青回来,一家人在客厅里欣赏严青阅兵的照片,严青本来兴致不高,后面不知道从照片里看到了什么,抓着其中一张照片就回卧室了,连晚饭都没吃。
第349章 突然想她
下午严学海载着严青回来,一家人在客厅里欣赏严青阅兵的照片,严青本来兴致不高,后面不知道从照片里看到了什么,抓着其中一张照片就回卧室了,连晚饭都没吃。
还是周嫂后面给她留了点饭送倒卧室去的。
家里头两个男人都有点大条,不理解严青的反应,倒是大嫂钟萍看了一眼老太太,两人眼神彼此在空中对上,心中都有些了然。
那张照片有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特别的。
拍的好像是一支陆战队。
或许,这只队伍里,有什么特别的人。
这一天晚上,是J市无数平静又繁华的夜晚之一,严青望着照片里那张冷淡坚毅的脸庞,难以入眠。
J市歌舞升平,千里之外,却并非如此。
骆明远就在其中。
秦风望着对面的舰船破口大骂,“MD,开着老子的战船对老子开枪,还要不要点脸了?”
天气不佳,海上狂风乱作,骆明远和一名艇兵一起,跳下一艘橡皮艇,将皮艇奋力划往海礁浅水区的石碑处。
借着艇兵的掩护,骆明远迅速登上暗礁,将巨大的旗帜插在了石碑旁。
对面敌人恼羞成怒,直接命人朝界碑疯狂开火。
一时之间,枪林弹雨,枪火密布。
不远处的艇兵躲在礁石之上,冲骆明远大吼,“我给你掩护,快回船上!”
骆明远死死抱着旗杆,没有松手。
原本石碑所在的区域是一片沙滩,但是此刻下雨涨潮,沙滩已经被水淹没,变成了一片汪洋。
旗子在水中,根本就插不稳。
雨很大,风更大,厚重的旗子被风吹得疯狂摇摆,一会贴在旗杆上,一会又被风吹得鼓胀如帆,没有外力帮助,旗子根本无法在界碑旁立稳。
骆明远把旗子插入水中后,就一直抱着旗杆,躲在石碑下,利用石碑做掩护,时不时朝外还击。
旗杆是钢筋制成,子弹打在上面砰砰作响,石碑旁时不时炸出碎石块,子弹太过密集,艇兵不敢上前。
雨太大了,视线不佳,骆明远满脸都是水。
他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淌着什么水,可能是雨水,也可能是灌上来的海水,尝在口中苦涩地很。
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片孤舟,飘荡在毫无落脚点的海洋之上。
这样大的雨,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他只能凭着直觉还击,和躲避子弹。
今天会命丧于此吗?
他也不知道。
旗子还能扛多久?他也不知道。
但身为一名军人,就算是扛到最后一刻,他也要撑下去。
其实从前他也过有很多这样的时刻,他从未害怕过,可是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的笑脸。
因为这张笑脸,他忽而生出了一丝恐惧。
害怕自己会在这场战争中死亡,害怕那个人知道这个消息。
潮水越涨越高,对面的敌人唯恐被水淹没,只得卷旗撤离,放弃了计划。
艇兵见状,迅速划动皮艇前往石碑处支援。
33分钟后,枪声停歇,我方取得压倒性胜利,重创敌人。
骆明远以身护旗,荣立二等功,不过代价也很惨重,艇兵带他回船的时候,才知道他腿部中弹了。
石碑矮小,子弹是从水中射入的,正中骆明远之前执行任务受伤的那条腿上。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二道杠的金色的奖章印着天安门城楼与火箭,这是给他荣誉的勋章,也是沉重的离别礼。
从医生的诊断结果来看,骆明远腿伤严重,医生的建议十分明确——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更不适合作战。
也就是说,骆明远要么转业,要么另谋出路。
诊断书下来以后,营里领导看了,经过商量,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职位。
营长来医院探望他,亲自找他谈的。
是个闲职,文职工作,没什么压力,工作轻松,在中尉待遇基础上,同时享受二等功待遇。
骆明远看着调职报告,迟迟没有签字。
部队里的领导,有多照顾他,他也感受地到。
可是对雄鹰来说,如果不能在天空奋力拼搏,那比死去还要难受。
部队不养闲人,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他已经是个闲人了。
他对身上的军装感情很深,但却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留在部队。
“营长,我想转业。”
转业意味着离开部队,也是他最后的体面。
------题外话------
改到第4遍了,已无任何军方信息,抓狂,求过!
第350章 你有心吗?
转业意味着离开部队,也是他最后的体面。
他这么一说,营长感觉有点吃惊,但却没有说什么。
骆明远的父亲是烈士,他也是烈士,他对部队感情很深,而且为人沉稳坚毅,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
“你考虑好了吗?”
部队给他安排的这个职位确实不错,上头也是考虑到他一门两烈,这次又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没想到骆明远竟然会拒绝。
大家都是说一不二的男人,也没什么好绕来绕去的,骆明远这么说了,营长也做了挽留,骆明远心意已决,自然没有接受。
“你想好去哪儿了吗?”营长问他。
骆明远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一直呆在部队,说实话,他之前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离开这里。
吃惊的不仅是营长和部队里的一干好兄弟,其实连他自己都有点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大概…是在枪林弹雨中度过了前半生,后半辈子,突然想安稳一下吧。
不希望再遇见某个人的时候,因为害怕自己性命不保,而不敢给出任何承诺。
“转业我会给你批,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治好了腿,再走,行吗?”
骆明远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无论如何,一定要等他腿伤恢复了才行。
只是不知道,能恢复到几成了。
和YN的新闻,在三天后爆出来了,严看到,青半夜里给周年年打了个电话。
她打的是周年年的手机。
电话一通,周年年大概就猜到她想要问什么了。
“我哥也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实际上,因为这个,周家最近的气氛也很沉重。
人人都羡慕周家出了一个年纪轻轻的上校,却很少有人去真正看过周晋的履历。
他的军衔,全部都是真刀真枪挨出来的,周年年有次不小心见过他脱了T恤的样子,肋骨和后背上都是伤。
很吓人。
周晋当时迅速就把T恤给穿上了,周年年再问,他却避而不答。
建功立业,哪有那么简单的呢?他也是以命相搏。
这次冲突,调走了J市的部分军力,骆明远是一线作战兵,周晋是指挥级领导,都去了危险的地方。
“我哥回来了我马上就帮你问,你也别太担心了。”
严青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突然问,“年年…你怕吗?”
大多数人和平美好,是因为少数人替多数人承担了战火,人们总容易忽视这一点。
怕什么?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过了一会,周年年突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
这还是她认识严青以来,第二次听见她哭。
第一次就是在军训结束,回家的车上。
在周年年的印象里,严青好像从来都没哭过。
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家里头人各个都宠爱她,性格也好,那么爱笑,总是没心没肺的,好像过得特别开心的样子。
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魔头,竟然也有害怕的一天。
或许是因为在深夜,人的神经总是格外敏感,两个女孩隔着电话线,都感受到了彼此的脆弱和无助。
严青问她怕不怕?
她当然也是怕的。
怕什么?
怕的那个内容,她根本就不敢说出口,也不敢去想。
直至这一刻,周年年不得不承认,即使她认为周晋有种种不好,甚至是“变态”,但是她同样无法欺骗自己,因为周晋真的对她很好。
没有表露心迹以前,他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大哥,像守护神一样,出现在所有她需要帮助的时刻与场合。
表露心迹以后…他…无论如何,她并不希望他出事。
压抑的哭泣声从电话听筒里传来,周年年睁着眼,望着黑暗的房间,表情苦涩。
她努力睁大了眼,不让自己的眼泪和好友一样,掉出眼眶,想哭的情绪只有那么几个瞬间,忍住的话,眼泪就再也不会掉下来了。
尽管和身材高挑的严青在一起,她总是被认成是需要保护的那一个,但实际上,周年年的性格比严青要坚韧许多。
生父自小去世,母亲没有太大的本领,周年年很早就懂事,很懂得照顾自己,以及照顾别人。
面对生活中的挫折和打击,她总是要比别人冷静,冷静到有时候,就像是没有心一样。
周晋出发去南海前,把手机送给了她,说可以给他发短信。
但是周年年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
出发时,周晋照例拥抱了她一下。
自上次军训在基地他抱过她以后,拥抱似乎就已经成为了两人默认的一个尺度,周年年挣扎多次无果,后面也就放弃了,总是木然地让他拥抱。
周晋抱得很用力,他神情满足,却又有一些无奈,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年年,你有心吗?”
对她这么好,她好像永远视而不见。
好像没有心一样。
“如果他能平安回来,我一定去找他,找他问清楚,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原谅他。”
严青断断续续在电话那边哭泣,周年年嗯了一声。
她难得没有再劝阻严青,说一些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的话。
生死之间,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心意。
有时候,她其实特别羡慕严青,活得这么恣意妄为,不像她,她自己想要什么,自己都不敢想。
如果周晋平安回来,她会做什么?
她什么也不会做。
这就是生在这个家庭的无奈之处,她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一周后,周晋回国,毫发无伤,周年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骆明远的情况,严青也从周晋口中得知了。
他成了英雄,不过腿却受伤了,后面很有可能会离开部队。
在周晋的帮助下,严青终于得以去医院探望骆明远。
这个时候,骆明远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地了。
严青来到病房的时候,他正自己准备倒水喝,一只腿蜷缩着,身体主要靠另外一只腿站立,靠在病房里的桌子旁。
看见严青进来,骆明远明显愣了一下,水杯里的水都泼出去了半杯。
他手忙脚乱地去擦桌子,严青却直接走过来,气鼓鼓抢走了他的水杯。
周晋和周年年一看这情况,两人好像要吵起来,迅速就退出了病房。
只留下严青和骆明远两人在房间里。
第351章 不来找我?
只留下严青和骆明远两人在房间里。
一段时间不见,突然面对严青,骆明远感觉有些尴尬,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脱去了之前军训的服装,换上了正常的衣服,严青看上去比军训时要成熟不少,头发披在肩头,打扮时尚,完全不像个学生,看起来派头十足。
本来她也已经在广元实习了,做这样的打扮也是工作所需。
对比之下,骆明远则要憔悴许多。
因为腿伤的缘故,做了手术,他这段时间消瘦不少,前面一阵子不能动,胡子也没刮,满脸胡渣,下巴和脸颊伤全是青灰色的一大片。
其实严青从前就幻想过骆明远假如不刮胡子看起来会是什么样,现在的样子,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过,真的很难看。
短暂的惊讶过后,骆明远很快冷静了下来,用医院的一次性水杯又给严青倒了一杯水道,“你拿的是我的水杯,如果你想要喝水的话,可以喝这杯。”
严青死死瞪着他,两眼却不争气地红了——她来到医院,难道是为了听他用客气疏离的语气告诉她该用一次性的水杯来喝水吗?
她抓着骆明远的杯子,指甲忍到泛白,听到这句话直接刷得一下从病床伤站起,半杯水全泼在了骆明远脸上。
前来换药的小护士一进门,看到这幅景象,吓了一跳,当即反应过来,立刻把骆明远拉到了身后,冲严青吼道,“这位女士,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他腿上有伤,不能沾水,我们主任好不容易把他腿给保住了,万一又感染,你担得起责任吗?”
何况,骆明远可是荣立二等功的烈士。
军委的领导特意过来给他发的绶带和功章,这是在医院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军区医院,受伤都是光荣的事,因为这个,医生和护士对骆明远的态度都要比旁人好上几分。
要不是看着严青身材高挑,气势凌人,不像好惹的样子,小护士早就冲上去把她骂一顿了。
她护崽子似的态度,多少有点吓到了严青,她抓着水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低头看了一眼骆明远打着石膏的腿,抿着嘴没说话。
说实话,在严青进来的时候,骆明远那个军绿的搪瓷水杯里的水就已经泼出去半杯了,这会儿根本只剩下了一点末子,根本没多少份量。严青这一泼,充其量就是打湿了骆明远的脸而已。
骆明远青灰的下巴胡茬上沾满了水珠,领子和胸前也沾湿了一点,但是胸膛往下就没有了,衣服都是干的。
他个子高,身躯也比较壮,水杯里那点水还不够打湿他肩头的。
再者说,骆明远腿上还打着石膏呢,就是他自己刚刚不小心洒掉的这半杯水,都比严青泼得要多,小护士这么一说,主要还是在唬人。
严青没有还嘴。
她脸是犟着的,但眼神却有些躲闪,半低着头,似乎很忧心他的腿伤,却又不敢上前去问。
的确是她做错了事,但是骆明远看着却格外心疼,他知道前因后果,心理其实多少也明白严青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就是泼他一桶水,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连忙冲护士解释道,“小刘护士,你误会了,她只是不小心,我腿上完全没湿,不信你看。”
说着他还抬起了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左腿给护士看,仿佛准备向她证明自己腿甚至还很康健似的,小护士见状,只好摆了摆手,“得得得,是我眼花看错,我等会再过来给你吊水!”
真是眼瞎,她刚才明明都看见那姑娘一杯水直接往病人脸上泼过去了,摆明了成心的,这样居然也能说成是不小心。
真是当兵难过美人关,看着人姑娘长得漂亮,黑白都不分了!
护士走后,严青这才讪讪放下了水杯,站在墙脚问骆明远,“你……你没事儿吧?”
其实来三军医之前,周晋就告诉严青了,骆明远腿上受伤了。
他是之前对YN行动的英雄,他的伤势和去向上头都有关注,周晋也在留意。
最近一次诊治的结果算好也算坏,坏的是,骆明远的腿肯定是无法再承受之前特种部队那种训练强度了,所以不出意外要么换岗要么转业,好的是,他的腿虽然不能去执行任务,但是正常生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以行走,也可以跑跳,只是不宜进行高强度的剧烈运动。
无论如何,这对严青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不久前的行动,虽然我方胜利了,但里头其实也有人牺牲。
子弹不长眼,能活着回来,大家都感觉很庆幸。
实际上,是周晋回来,严青才知道骆明远参与了前不久的那次行动——虽然在此之前,她早已有了这样的预感。
这种感觉,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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