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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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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卖相不怎么样。”
  萧启顺手取个郎窑的红色长碟,先取马蹄糕一溜摆六个,其他的点缀一概不要,只把拌好的糖一浇,再叫孟约看。
  孟约:好吧,我服了。
  “我觉得,有一种粉很适合做这个。”
  “什么?”
  “木薯粉。”
  孟约也是收到了木薯粉才知道,这时节已经有了,她之所以确定那是木薯粉,是因为她在现代曾经妄图自己做芋圆,只经历一次失败,那之后她就对自己的厨艺死了这条心。不过,现在有萧启呀,各种以木薯粉打底的点心都可以做了,这玩意儿能当饭,孟约自觉腰上长了点肉,得有危机感。
  “唔,取来我看看。”
  “其实马蹄粉也可以,但可能不如直接磨浆好吃,但可以免去磨浆的麻烦。”
  萧启点头道:“亦是可以的,但做菜不能嫌麻烦,毕竟我们是干这个的。”
  厨娘:是的,您说的对,我以后再不躲懒了,但为好吃,怎么麻烦都不嫌麻烦。
  木薯粉取来,萧启尝了尝生的粉什么味儿后,搁到一边道:“改日再来做。”
  今天除马蹄还有豆薯呢,豆薯孟家倒是常见,因为孟约喜欢吃厨娘做的豆薯丁炖鱼汤,炖出来汤白豆薯丁透明,味道清甜回味浓醇。
  萧启也是切丁,不过是和另外一大堆切丁的蔬菜各自炒熟,然后拿调好的味汁拌匀,热吃有热吃的味道,凉吃也不差,据说放两天入入味,会更好吃。孟约发现,萧启做菜,总是会兼顾凉热。按他的说法,一道菜如果只是热的时候好吃,那凉了岂不都得倒掉,所以得做到凉了也好吃,及至荤菜不能太油,因为大多荤菜冬天都会结冻,味道调得好,那冻也好吃。
  “寻常人家,并非剩下菜就倒掉,多是留着下顿继续吃,有嫌麻烦不爱加热的,这样也能成。”萧启为做菜,什么偏远的地方都去过,考虑起这些问题来,完全不像一个出身良好的世族子弟。
  孟约觉得这就是绘本应该有的故事性,一个如此高大上的厨王,性格如此朴实接地气,人设瞬间就丰满了是吧。
  在孟约考虑她的美食绘本人设问题时,督军衙门里,王醴正领着申江就陈维昌遇袭一事进行问询。陈维昌其实到现在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这回追杀他的人,不止一拨,其中有他知道从哪儿来的,但追到最后的,并不是他知道的拨人:“盐商是一拨,那拨人我知道,大约只是想给我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并不想我命,但他们找的人是一群亡命徒,三番两次不得手后便收不住手了。若非我那时弹药充足,只怕还逼不走他们。后来那帮,我开始以为是旁的盐商请的,或是其他利益纠葛之人,但……越到后来越不像。”
  “陈同知一点头绪没有吗?”
  陈维昌:也……不是一点没有。
  “奔逃路途中,我发现了一处山谷,面海,里边有不少屋舍,我本以为里边是个村落,但谷口有守卫的,配得有枪。当时我想,没准是我大明官军驻扎所在,或是什么秘营之类的,现在想想,那些人并不似我大明官军,若是我大明官军,听到声响不该是往回缩,而应当是出来瞧瞧什么动静。”
  卢宕:“大概座落于何处,请陈同知告知于我。”
  卢宕一边说,一边命人去取地图,陈维昌虽然一路奔逃,却胜在方向感和山川地理都学得不错,竟叫他标了个大概方位出来。卢宕二话不说,点齐人马全副武装,便向着陈维昌所说的地方去,同时去信各地驻守的官军,让各地的督军衙门严加设防,清查往来可疑人士。
  王醴一府官长,提出一道前去,自然也没人阻拦。
  王醴使人回家告知孟约时,孟约连筷子都拿不住掉了地上:这……别是……


第355章 宁信其有,勿信其无
  在《三醮》这部书里的大明,有一个明确宪政体制的过程,这个过程来源于一个疯狂的新教,这个新教自称神教,当然这种教派名称,官方是绝对不可能认的。然而,这个神教走的不是低端忽悠卖菜大爷大妈几个买葱姜蒜的钱,走的是高端忽悠路线,深入潜伏到贵族宗室甚至皇室成员之中,在《三醮》原文中,神教差一点就成功了,并且成功伏击燕王,致大明失去一位朝野上下皆看好的……储君。
  储君?储君!
  “我的天……”在《三醮》里,朱载宥一直被称作燕王,这出自于穿越者太祖的小趣味,每一任太子,在没有登基前都是燕王。毕竟他离整个故事很远很远,甚至就连身遭不幸,也不过区区一小段而已。
  孟约十分努力回想,才想起原文中的大概描写,仿佛《三醮》里说这位燕王不是死了,而是绝死逢生,却失去了一整条手臂。这样的残缺放到普通人身上,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不幸,而作为一个将继承大明天下的储君,身有残缺则在不幸之外,还意味着他将会失去继承权。
  之后燕王就换了人做,如果不是今天,孟约根本想不起来,《三醮》里以后提的那位继承大统的燕王,根本不是现在的大明储君殿下,而是朱载宥的弟弟朱载宽。
  而孟约之所以联想这么快,是因为陈维昌提到了诡异的黑底红太阳加白云纹图腾装饰,后期,官军所到之处,第一件事就是斩旗。那面旗帜被提起过挺多次的,至少比提起燕王的次数要高很多,而且是前后两任燕王加起来,所以孟约在听到后,才会记起来。
  “有卤蛋,不会有事吧?”孟约心里发寒,那群人,从勋贵宗室皇室成员手上获得了不少违禁武器,据说最盛时期,连火炮都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虽然后期对付这个教派被剿灭时是摧枯拉朽的,但最开始时很是给前往剿灭的官军造成不小麻烦和伤亡,因为火力太猛,且洗脑神功太厉害,到后期明摆着是来搞事的还有人暗中支持呢。真是的,这时候要在南京我还能进宫找人去,现在让我找谁,让我上哪儿去。”孟约越想越急得团团转。
  “河南省的督抚是谁来说?”虽然官方称谓是总督,但不知为什么,很自然而然地就叫成了督抚,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位督抚……好像卢宕说过一句,与他有旧,是掸月道长的故交,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交情,加上性味相投,应该会很铁吧。孟约一边喊人准备快马,一边进书房去给总督府写信,她不知道写什么才能让这位总督即刻发兵,又担心是她思虑太过,回头没法下台。
  最终,还是王醴与卢宕并大明官军的安危占了上风,孟约将整件事往坏了写,怎么坏怎么来,同时另写一封信去南京给宣庆帝。不管他是想太多,还是确实有必要想这么多,都要让宣庆帝知道,已经有一股势力在渗透勋贵宗室和皇室,而且,他们已经具有了武装力量。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当权的官府最敏感的应该就是这些私人武装力量,但凡是一个政权明确,官府有能力,中央没有对地方失去控制的国家,都不会容忍这样的势力存在。
  “送去总督府的信一定要快马加鞭,送到督抚手上,送到南京的信,也赶紧去搭最快的的趟蒸汽机车,定要送到……”本来孟约想说懿安王,但懿安王亦是宗室,孟约担心懿安王即使没有被洗脑,也很可能身边已经潜伏了新教成员,因此孟约临时改口,“送到泛园,请杨首辅定夺。”
  “小姐……”
  “别问为什么,赶紧去,只要记住这是性命交关的事就对了。”此时,她宁可是自己想太多,也不敢去赌。
  很快,两骑快马并出,一个去往谯郡车站,一个去往开封。
  孟约没料到的是,送到南京的信反而更快些,因为……蒸汽机车这个月刚刚将速度又提升了一点点,而且是选的夜间段试行,并不向外售票。孟家的仆从过来,车站的人思量再三才给放行的,还再三叮嘱,方许人登车。
  仆从一路疾奔,在午夜之前抵达泛园,这时杨廷礼已经睡下,按说等闲的人和事,是不可能让泛园的仆从去叫醒沉睡中的杨廷礼的。孟家的仆从急得嘴里冒炮,自家小姐恨不能在信封上写满大红的急字,显是不能等,泛园的仆从却是为自家首辅着想,上了年纪的人本来觉少,好容易睡着怎么能去打扰。
  好在是杨廷礼今儿睡得晚,这时觉还浅,听得这时本该安静得风吹树叶都十分聒噪的泛园竟有人声嘈杂,问了一句门外的仆从,就这样孟家的仆从才得以面见杨廷:“阿孟姑娘是怎么了,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叫她大半夜叩我门,非把我叫起来不可?”
  虽然杨廷礼是笑语靥靥的,但仆从却有点被吓到,差点腿一软跪下,不敢多言,只把孟约给他的书信送上。杨廷礼见状,挥手命人把孟家的仆从扶下去安顿,他自己则撕开孟约用火漆封口的信,信上那个大大的通红的急字让杨廷礼笑着直摇头:“这姑娘,不知大半夜搞什么名堂。”
  抽出信笺展开,片刻后杨廷礼收了笑:“这……”
  新教成员不是没往高官大员家中渗透,而是杨廷礼这里……风吹不进水泼不进,到现在还没渗过来呢,所以杨廷礼委实难以想象,怎么还会存在这样一个教派,居然已经深入渗透到勋贵宗室和皇室成员身边。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样的事宁信其有勿信其无,没有的话回头让孟约自己找宣庆帝解释去,要是有而一笑置之便不当回事弃于一旁,可就真是乐子大了:“备马车,不,备马,我要即刻进宫。”
  “首辅?”
  “别管那么多,赶紧去。”
  “是。”
  孟家的仆从在听到泛园仆从的动静后,才彻底安下心来,放心地呼呼大睡去,总算不负自家小姐所托。
  孟约远在谯郡,不知道这深夜里,《三醮》的故事,这个世界,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第356章 人祸更甚天祸,火灾险于天灾
  宣庆帝从来不是瞎子,做为一个将大明一手带入宪政的帝王,原本可能出现的流血牺牲已经消弥于无形之后,宣庆帝得以专注地毫不分心地为宪政整理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当深夜,闻杨廷礼在御书房等候时,宣庆帝没半分迟疑,若非有攸关江山社稷万民福祉之事,杨廷礼断不会深夜入宫禁。
  不及更衣洗漱,宣庆帝披件大氅便往御书房去,御书房离坤宁宫挺远,宣庆帝甚至没叫御辇,一路急行进御书房。御书房外,宫人仿也感知到今夜不一般个个肃手而立,皆面带戒备之色,禁卫司已提前将御书房围得跟铁桶一般。
  宣庆帝进到御书房内,杨廷礼倒还好,从从容容淡淡定定地稳坐喝茶,许是泡茶的人今夜也有些急,泡出来的茶很不合杨廷礼喜好,眉峰皱了一丝。摆手阻止杨廷礼行礼后,宣庆帝直接便问:“老师深夜入宫,所为何事。”
  杨廷礼到底还是想给孟约圆圆场,回头要真没这事,他去谯郡好好训那姑娘一顿也就是了,真到御前到底不一样:“陛下,都转运盐使司陈维昌遇袭一事有一处,深夜思来叫我生生惊出一身冷汗。”
  宣庆帝:“何处?”
  “那黑底红日云纹图腾。”杨廷礼到底是宣庆帝的老师,话才说完,便知道,宣庆帝很可能早已经察觉到有这么一股势力意图渗透到皇室成员身边,“陛下早已知道?”
  “自然知道,早前几年便有人往阿宥身边凑,因言辞略有谈及神明来世因果报应之说,当时我便命人将人驱逐。那之后,阿彰自外游历归来,身边也有那么一个人,阿彰是那时还是孩子性情,天天光想着怎么玩就够忙的,哪有工夫听那些因果报应。”宣庆帝说完笑道,“老师不必忧心,我已察觉有某一方别有意图,剑指皇室血脉。”
  这样一来,话就好说了:“自太祖以来,国朝尚科学,倾举国之力,三百年来穷究天理,道家虽隐为国教,却不是深山问道著文修行,便是出世研医卜养生,星象术理。间或有国师掸月道长这般雄姿英发之辈,武能安邦,文能卜运。因此,我大明子民对各道家教派素怀善意,却不想予人可趁之机。”
  太祖曾对“君权神授”说与一位崇尚道教的先贤辩驳数日,大力推翻“君权神授”说,不管太祖表面上有多少说法,如何引经据典,说到底了却只有一个原因——不能让神明凌驾于政统,不能使信仰漫过律法与道德。
  宣庆帝垂目看向御案上的台灯,琉璃罩里如今早已不是灯烛,而是以钨丝电灯,光亮远胜于灯烛,且丝毫不因为气流而跃动。片刻后,宣庆帝抬眼看杨廷礼:“老师以为,此事当如何化解于无形?”
  在意图推行宪政的风口浪尖上,委实不适合太动刀兵去做这件事,但又不能不做,因为杨廷礼的话中的暗示令人心惊肉跳。
  杨廷礼起身,肃立躬身道:“臣有一良策献陛下。”
  “谨候公言。”
  “引正道抑邪道。”
  宣庆帝瞬间知道了自己和杨廷礼的差距在哪里,哪怕道教是一副“爱信不信,爱理不理”,但真到道统之争时,那群老道简直能赤手空拳开山破石。不过,这也是有利有弊的,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还需好好商谈,如何在请神之后送神。
  道教没有野望,但人心莫测。
  杨廷礼既然提出这个大胆的计策,就有办法请了来能送走。
  “还有一忧。”
  “陛下请讲。”
  “若乎正不能胜邪。”
  杨廷礼笑道:“有吾等倾力相助,如何不能胜?何况,釜底薪已抽。”
  一个谋人心,一个谋国,两只老狐狸达成一致,在御书房中定下逐虎驱狼之策。
  此时,卢宕与王醴也终于找到准确的地方,起先他们有过可能已经人去楼空的忧虑,不想,竟是阵列严明炮火精良地打算开战,根本没有四散奔逃而走。这得有多大自信,才敢力扛大明官军,在大明疆域之内!
  “督军,敌方有火炮。”
  各地方驻扎官军并不配备火炮,这有多方面考虑,就是枪弹,平日除必要保养,时不时拉出来打打靶并不轻易列装。当然,卢宕他们出来时是配备了枪弹的,但面对火炮,依然不够看。
  但卢宕是战场上下来的,谓身经百战丝毫不夸张:“不必正面交战,午后有雨,命人架柴准备放火烧山。”
  “是。”虽传令官军有所迟疑,但军中是令出如山。
  传令官军一走,卢宕对王醴道:“计策而已,不会真放火烧山。”
  卢宕深知,不解释这一句,这位一府官长非在敌人到来之前先把他咬死不可。
  “那就好。”实话说,王醴真有点怕卢宕会放火,这位在外洋战场上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王醴怕他忘了这不是外洋战场,而是自家疆域。
  卢宕岂会真放火,来前便已获,此地约二十余里外,便有村落民居,卢宕怎么也不可能放火烧山。再说,放火烧山可是重罪,要是不慎再将民居烧毁百姓烧伤,那即便卢宕有大功于国,也得把牢底坐穿。
  这边计与策齐飞时,孟约在谯郡家中担心得饭都吃不下,去南京和开封的仆从都还没回来,阿雝又跟凑热闹一样,在旁边哭得人心里直发慌。孟约一边叹气,一边皱眉看阿雝——这要不是自己儿子,真想扔到天边去。
  “抱过来,我哄哄,看能不能行。”小家伙也许是感觉到她在害怕吧,孟约努力地让自己感性一点,不然真的好想扔掉哦!
  阿雝并不很给孟约脸,但哭声还是小了点,孟约没办法,尝试着唱个歌安抚一下阿雝。可她这时候心里慌张得很,委实想不起什么歌能唱给这么小的孩子听的。
  最后,孟约也没唱成歌,只是哼了一段《疾风令》的开唱词的曲调,阿雝是真的喜欢听歌声曲声丝竹声。又或许是《疾风令》的开唱词曲调虽然带风雨之势,却在风之中如不定如山之气,所以阿雝竟然渐渐收声不哭。
  孟约长出一口气:还好,不用扔儿子。
  儿子哄好,孟约又开始陷入原本的担忧之中。
  阿雝:那我只好继续哭了!


第357章 不露獠牙则已
  孟老爷昨天没回家,在工学院过的夜,这天晚上回家看到的却是小的愁眉苦脸,更小的显是哭过,小脸通红,眼皮子还有点肿。孟老爷不解,问孟约:“你揍阿雝了?”
  孟约:“爹,他是我儿子好吗,亲生的,我虽然天天嘴上说揍你揍你什么的,可从来舍不得动他一根头发丝好么。”
  这不是……咳,那什么嘛。
  也不能怪孟老爷这样,委实是女神太太曾也有被魔音穿脑以致直接上手揍的时候么,当然,那时候孟约已经会淘会闹会坑爹妈。但既然女神太太都会,孟老爷就自然而然揣测着母女俩可能一脉相承,女神太太可从来不会只说说而已,她是真舍得!
  “那怎么哭成这样,脸都哭得像泡了水的纸,可怜巴巴的。”孟老爷心肝都跟着疼,现在这坨就是他心肝,心肝哭成这样,哪可能不疼。
  “可能是被我吓着,师兄和卢宕带兵出城去了,现在还沉回来,我很担心。都说小孩子易感,许是知道我在怕,他也跟着怕。”孟约白天还试图让奶娘把阿雝抱走,结果小东西哭嚎得更加伤心,撕心裂肺得仿佛要被亲妈抛弃,而不是哭声被亲妈嫌弃。
  孟老爷还能不知道自家闺女,哪怕是亲儿子,不哭不闹睁着那双会笑的眼时,怎么爱怎么不够,一哭起来怎么嫌怎么不够:“明儿要还是哭,便叫奶娘抱着同我去工学院。”
  “说到工学院,胡院士和罗院士他们可有什么进展?”因为这群院士齐齐进入瓶颈期,跟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似的看谁都烦得要死,所以孟约出月子后也是尽量避免去烦大佬们——毕竟他们最近处于连萧厨王的美食都慰藉不了的烦躁期。
  一提工学院,孟老爷就摆手:“快别提,他们烦得我也烦了,分明重要的几个项目进度都极好,他们却因私下里自己琢磨的项目而狂躁快咬人。诶,让他们别琢磨,他们还急眼,说到底啊还是你的事,也不知道你给他们灌的什么迷汤。”
  罗院士狂躁是因为摄影机鼓捣不出来,胡院士他们是被音箱闹的,归根结底是和孟约有干系,但孟约觉着她没灌迷汤,这些东西确实很重要。音箱哪怕只是一个简陋得没法卖的雏形半成品,都已经让开坛授讲的贤达们欢喜得跟什么似的。至于罗院士,小短片都已经弄出来,还怕弄不出摄影机来,无非是时间问题。
  ——总有些东西,值得穷尽一生去追求。
  “你别开口,一边待着去,别吵醒我乖孙。”孟老爷可不想听闺女解释,就是再爱闺女,到这事上孟老爷也看着碍眼。
  孟约乖乖到一边默默坐着,跟孟老爷斗两句嘴,倒有了胃口,赶紧让仆妇准备晚饭,早饭没怎么吃,午饭是根本没吃,这会儿一有胃口便觉得能吞下一头牛。仆妇们早等着孟约这句话,片刻的,几道简单家常的小菜端上桌,孟老爷一边吃一边感慨,家里厨下的手艺如今真是每天都有长进。
  吃过饭,孟老爷使人去衙门问了一句,见没有人回来复消息,便同孟约一起在家里等仆从归来。晚饭后许久,到南京的仆从先回来,孟约听到杨廷礼半夜进宫,一颗悬着的心才好歹落地。
  又是约半个时辰过去,去开封的仆从也总算归来,带回来的消息是督抚亲自点兵前往。如此,孟约才肯定,这个神教的根本会被瓦解,至于那些已经深入渗透到王亲贵族,高官大员身边的神教成员,或许会有从此醒悟的,但根据《三醮》的后续剧情,更多是被神教洗脑得太彻底,以至于神教本身瓦解,他们还依然默默潜伏,以图光复神教的。
  只是一夜之间,整个大明仿佛就陷入了紧张之中,谯郡左近的军队,尽皆出动,南京城中,从全真教请来的六位道长在国师掸月道长的带领下,乘船进入南京城中。未出一个时辰,满南京城的百姓皆知,国师将开坛论道。
  关于道统正统之争,从来是带血的,道家是不露獠牙则已,一露獠牙必将人咬死的。
  谯郡,孟约还没将王醴等回来,先等到了陈维昌登门,陈维昌是来道谢并蹭饭的。大佬们则是轮着来孟家蹭饭,今天几个,明天几个,跟排班似的,孟家如今每天午饭至少是两桌。
  “萧兄,今儿下午先别增,我已经把第一本全画好了线稿,你看看行不行。”孟约这两天没怎么睡,又不能让自己总担心这担心那,于是美食绘本的进度大大提升。
  大佬们一听:“要不也给我们瞧一眼?”
  “回头再看戏,那可就没这趣味了。”
  “嘁,我可不觉得戏台子上能把菜的色香味表现出来。”
  孟约:嗯,这么说得把楼山雪弄来跟萧启学做菜,这样台上就直接上真功夫,到时候台上一炒菜,台下估计……连戏都没心思看?
  这么一想,孟约就跟萧启说了说,然后问:“萧兄,你觉得这样成不成?”
  “那是吃饭还是看戏,阿孟姑娘,你真想听我建议,那是回头台上都别出现炒菜的场景,菜做好端上去便是。刀工雕工等倒可以拿到戏台子上演一演,炒菜……不必,当然,若有一日阿孟姑娘说的电影能成,倒是可以考虑。”萧启是对自己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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