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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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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嘴上说的,而是心里想的。
可见,真有心诚则灵。
普渡寺,也是王醴有回忆的地方呀,腊梅花开的上元夜,仿佛冷香还在鼻端浮动:“好。”
王醴以为,会是只有他和小甜甜的浪漫约会,结果……他忘了这是鹿邑,孟约有许多嫁在鹿邑的闺中小姐妹,她一说出门,立马就转头吩咐下去,给各家下帖子。早上,该知道孟约回来的都已经知道,一接到帖子,自然是欣然赴会。
然后,王醴期待的两人围炉,就变成了一大群人围炉。王醴看着孟约和她的小美人们左搂右抱,得意洋洋的小脸,委实不好说什么,只能叹口气,在远离孟约的地方默默烫羊肉吃。不过也不止他一个人郁闷,同来的“连襟”们也都差不离:“尊夫人真是……”
“嗯?”
“得亏是个女儿家。”若是个男儿身,把小姑娘们全撩完了,还能有他们什么事,瞧这嘘寒问暖温柔多情的模样,简直没眼看。
王醴闻言笑出声来:“我敬兄台一杯。”
既然是小甜甜闺中小姐妹的丈夫,王醴觉得还是应该交好一下,至少让小甜甜日后能想与小姐妹聚会就能邀到人。当他真心想与人好好交往是,没有交往不到的道理。
这时一干连襟还不知道这位官身的妹夫就是即将上任的知州,直到半月之后,毫州衙门的差官找来,王醴才结束陪孟约会小美人,他结交连襟的日常:“拜见王知州。”
“我已去信道是月底就任,何事如何匆忙?”这会儿毫州衙门里还有另一位知州在,这位知州是等着告老还乡,因修通了路轨,并不急于启程还乡。王醴先前一再去信,那位知州都同意再多留一留,不想这时就找来,看差官神色,似是生了什么大事。
“河南道袁道台有一独子,昨天夜里被人发现死在毫州城外的卲河上,袁道台听闻消息后几近癫狂,现在整个毫州都人心惶惶。邓知州是没办法了,他制止不住,只得使小人来请您。”差官也是一脸头疼,袁道台与其独子原本是到毫州访友,结果谁能想到访个友能把独子访没了。
道台就是一道的土皇帝,论起来王醴也是下官,但好歹是毫州新任官长,总能规劝规劝。其实王醴听到也头疼,光“独子”这俩字就知道份量有多重:“不及收拾了,年年,我先骑马去,你稍后慢慢坐车。要是觉得天冷不想动,就再歇几日待天晴气朗再启程。”
“行,你去吧,我收拾收拾再坐车跟上来。”孟约听着也心惊肉跳,随意使人收拾了几件衣裳给王醴,又带上两件厚袍子,另烫了几壶加姜的黄酒裹在夹棉布袋里,“要是冷了就喝点,挺远的路,可别着凉。”
“好,你也注意保暖,不急赶路。”众人在侧,王醴便是想抱一抱亲一亲都没法,只能脉脉含情地注视片刻,转身出门领众人一同向毫州方向去。
王醴走后,孟约在院中站了许久:“算了,我们也早点收拾启程,给我的小美人们都去个帖子,让她们日后有事到毫州寻我。”
午后,王醴抵达毫州,袁道台正在毫州衙中,梁知州有一张一团和气的脸,这会儿却正犯愁地在一旁叹气。堂上的袁道台可不管别人怎么叹气,随便衙门里怎么冷,也没有叫人烧火盆,或移布后堂取暖的意思。
袁道台年约五十,养得好,倒还算年富力强,自然扛冻,梁知州却冻得不行,挺富态的老头儿绻在一边,冻得脸都快没了人色:“来人,先扶梁公去后堂。”
堂上的袁道台看了一眼王醴,袁道台是见过王醴的,所以王醴一进来就让人把梁知州扶到后堂,袁道台也没说什么。他只需要一个毫州的官长在跟前,管是梁知州还是王知州,于袁道台没有任何区别。
“下官王醴,拜见袁道台。”
“劳王知州一路赶来,正好,王知州早年在督察院督河南道,本官记得王知州颇富探案之能,眼下正是需请王知州费神的时候。”袁道台说着,命人把卷宗递给王醴。
王醴接下卷宗,倒也不去管袁道台怎么占据公案,他是一打开卷宗,就满脑子全是案子。毫州通判姓于,一直在一旁没说话,在袁道台盛怒之下,整个公堂落针可闻,于通判自然也没敢吭声。
看完卷宗,王醴才看向于通判:“死者何在,为何没有仵作的陈文?”
于通判先是看一眼堂上的袁道台,然后才回答王醴的问题:“史园设了灵堂,道台不许仵作验……尸。”
王醴看向袁道台,袁道台倒是给了王醴几分面子:“本官已去信命河南道按察使司带人过来,毫州的人,本官信不过。”
“那陈文就等仵作来了再说,于通判先与我一道去案发现场,其余人等也都出去查案,光待在公堂上能查出什么来。”王醴是看这些人都快站成冰棱子,这才出言把人都先放出去,日后都是他的下属,自然要加以爱护。
“是。”众人如蒙大赦。
袁道台冷冷瞟王醴一眼,到底没说什么,王醴行礼后退出公堂,到公堂外时,命人烧几个火盆,煮些热茶并点心送到公堂去。同出来的差官,王醴也让他们先去吃东西再外出查案,并把线索与终点一一分置到个人,总算是把场面先稳住了。
这才喘口气呢,孟老爷不知从哪听来的,从工学院骑马过来问王醴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他闺女。
王醴:……
#不止小甜甜是债,岳父也是债啊!#
第240章 灯下融融笑
安顿好孟老爷,回答完孟老爷的“关于闺女的一百问”,王醴复又在风雪夜里的灯烛下,细细翻阅卷宗。比起刚来时在公堂上拿到的卷宗,此刻,卷宗又厚了许多。
袁道台的独子虽不是个能作学问的,却也非纨绔子弟,是个还算不错的年轻人。有些富贵乡里养出来的小毛病,但为人处事还算可以,也没有什仇家,短短二十余载的生涯里,没有什么同人结仇怨的记录。
一整夜,王醴都没怎么睡踏实,一则是新到了地方有些不适应,二则孟约没在身边,最后才是袁道台独子身死案重担在肩,委实有压力。好在天亮时放晴,路上积雪也不再结冰,而是慢慢融化,孟约则在下午时乘马车抵达谯郡。
王醴听到消息,赶忙起身去接,因中午略补了个觉,看起来脸色还成,就是眼下略泛黑,还是泄露了他没睡好的事实:“师兄,你看你的脸,好没精神。你啊,真是离不开我呀,一不看着你,你就不爱惜自己。”
“是啊,所以年年不可离我身。”把孟约迎进孟老爷早早置办在毫州府衙旁边的园子,王醴一边走一边说了说园子里都有哪几个院子,各在什么方位,又说孟老爷清早去了工学院,大约晚上会回来吃饭。
“爹大约总算舒坦了,老嫌南京宅院小,时常看着我屋叹气,说委屈了我,从小到大就没住过那么窄窄缩缩的屋子,多放点东西身都转不开。”谯郡地方大,孟老爷又熟悉人又熟悉地方,置办下的这个园子,能顶得上二十个孟园那么大。又是从熟人手里接手的,略修缮一番,稍微添了点家什就能进来住,住进来的时候连园子都是治理得齐齐整整的。
王醴是自己不觉得,想想孟约从就住这么大宅子,再想南京的宅院,委实有点小,便是泛园也小。不说鹿邑的宅院,眼前这个刚买下才几个月的宅子也远比不上:“南京也不是没大宅子,回头我着人寻一寻。”
从前家中就他一个,王醴只会觉得屋子大,什么时候嫌屋小过。孟约才嫁过来没多久,他就感觉出来了,孟约光衣裳首饰就得占间大屋,谁让他有个疼闺女的岳父,偏家里还有布坊,布料从来是论车装。
孟约对大屋子没什么执念,挥挥手,问王醴案子查得怎么样:“没有任何进展,按察使司来了人,这会儿仵作陈文都还没送来,也不知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么样,你先睡饱吃好再说。”孟约不懂这些,自然没法给出什么建议。所以这时候,孟约会很想念杨廷礼,有那老头儿在,心里总是格外地踏实。
“年年说得对。”王醴应下,赶紧命人准备晚饭,孟约一路坐马车过来,想必也没能吃顿安稳饭。
两人吃饭时,府衙的差官申江送了仵作陈文来,王醴不好在饭桌上打开,怕孟约吃不好。遂赶紧扒几口饭,叮嘱孟约慢慢吃,然后才接过仵作陈文叫上申江往书房里去。
孟约一边吃饭,一边想:“嗯,得把杨阁老忽悠过来,总觉得有杨阁老在,大事先定了一半,再不济还能狐假虎威一下呢。”
至于怎么忽悠杨阁老,孟约没想好,她只吃完饭就先写书信给南京。先是写给吕撷英卢昆阆,然后是吕冰和她的小美人们,再是宣庆帝萧皇后,然后是杨廷礼。她觉得自己能把杨廷礼忽悠来的,却没想到她信还没寄出去,门房就接到了南京的来信,从仆妇手上接过一看,孟约不由对这历经几十年不倒的老妖精有了个新的认知。
“说得也是,要让师兄自己去处理这些,时时有倚仗,处处有人指点,待日后无人可倚仗,无人可指点时又待如何?杨阁老真是……我信都还没写完,他的信就先来了,看来是算到我会有这么个念头。”既然老妖精都这么说了,孟约在这方面还是挺推崇杨廷礼的,遂搁下这事,把信发出去。
看罢仵作陈文,即使天色已经晚,王醴都还是出了趟门,至深夜才回来。孟老爷更干脆,只使人给孟约捎回来一句话,说是过两天才能回来,他们去百十里外的炼钢厂去了。
“不是喊你早些睡,不必等我,怎么还没睡?”王醴一脸疲惫的坐下,只见孟约在灯光下一脸暖融融地含笑,遂觉得身上疲惫去了六七成。
“倒也不是专等你,白天在马车上睡过,这会儿睡不着。路上买了几本毫州时兴的话本,别说,毫州地界上,很有几个话本写得精彩的。”孟约是看着看着,都有自己动笔的想法了,打鼓人好久没动画笔,这会儿看到人家的精彩故事,难免有点蠢蠢欲动。
“那也得早点睡。”王醴说着吩咐人准备宵夜,又问孟约吃不吃。
孟约才不吃呢,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而且也怕胖,生活里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事,人是很容易心宽体胖的。王醴还十分致力于投喂她,孟约不得不提前为自己的细腰肢而忧心忡忡:“不吃,吃了夜宵待会儿睡不着的。”
厨下的鸡汤面和几碟小菜端上来,王醴去外室吃完洗漱换了衣裳再进卧室时,孟约已经倚着床边睡着。王醴本来还想说今天在毫州世上见了脱粒机和缝纫机的事,见孟约睡着,便把话都咽回去,轻手轻脚将孟约放平,散了头发盖上被子。
“还说不是等我,早困了罢?”
才洗漱完,王醴没什么睡意,遂坐在床边低头静静看着孟约。许久之后,王醴才涌上点睡意,这才熄灯上床,紧紧搂着小甜甜坠入沉沉甜睡这中。
这一觉,王醴总算睡好了,孟约早上起来看,见他眼底那一圈黑转淡才放心:“案子有眉目了吗?”
“迷雾重重。”王醴吃过早饭,问孟约去不去工学院,他顺路把她捎过去。王醴是怕自己太忙,孟约一人在家待着无聊,工学院里多是熟人,就是孟老爷不在,孟约同他们也很有话题可说。
孟约当然想去了,天挺冷一人出去玩也没意思,还不如去工学院看看土著们这段时间又搞出什么东西来。
PS:你们猜,下一件面世的会是什么东西~
再猜猜打鼓人下个本子画什么~
第241章 人力有限,吾生有涯
工学院这会儿建筑都大体建成了,园子虽然还有些空旷,但收拾得齐整干净,花木有许多是刚移栽来的,枯干干的枝看着颇可怜。工学院比南京的科学院还大,建筑与建筑之间相距更远,所以还是保留了许多原生林木的,也只路边植被有些萧瑟,原生的林木依然有长青不败的。
秉承着便捷的想法,工学院里也修了小型蒸汽机车,速度更慢,但比较起来,这里的反倒更舒适,车厢里的座椅都是软的,用厚麻布裹着棉垫子。车厢里还备了茶水,比投入运营的列车更大的车窗挂着洁白的纱帘,风吹过来时,白纱扬起,透着青山绿树红花,倒颇富诗意。
“只差供暖了,如果有供暖,夏天再供个冷气,嘿,就跟现代的火车没什么区别啦。”可惜空调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别说空调了,洗衣机都还没影儿。
孟约早就肖想洗衣机了,可惜这东西,她是一点原理不懂,就知道甩干衣服用的是离心力,还得感谢她那没比她小几岁的侄子。在她帮忙甩干衣服的时候,说了一句离心力,不然凭她这美术生的出身,根本不会关注这个。东西管用就行了,管它什么原理,她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她不适合做科学狂人呐,因为她没有好奇心,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勤学好问。
“阿孟姑娘,你这上哪儿去,孟副院长不在啊,下炼钢厂看样去了。”上车的是袁令昭院士的学生,捧着一大堆纸卷,看来是要去哪里。
“我知道,来看看大家,特地带了酱鸭和酱卤,中午一块吃饭啊。”孟约帮忙把纸卷放好,并且邀饭。
“要说谯郡什么都好,也就只有吃上有点不习惯,刚来的时候,我们还吃了好一段时间酱菜和馍,后来才请了大师傅来做面条,前段时间还是孟副院长找人买了批稻谷来,我们这才吃上饭。”南北差异总是不经意体现出来,哪怕如今只一天就能来回的距离,饮食上也很有些区别。
苏浙一带的人爱鲜甜口,到河南这地方来,肯定不能适应,豫菜或偏酸或偏辣,或重口,对小清新惯了的南京人来说,真没法接受。好在孟约在南京吃着挺好,吃豫菜也可以。
聊一路吃,让孟约忍不住给了学子根鸭腿,学子接过一边啃一边掉眼泪,想家想的。平素里忙,也没工夫想这个,吃着酱鸭腿,不知不觉地就想起家,想起家中的人来。
孟约:早知道就不给啦!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哭得可怜巴巴,让孟约觉得她简直有罪,就这样干坐着什么也不做就更有罪了:“别难过,想回家也不过就是一张车票的事,现在不是每月给你们六天假嘛,得工夫就回家看看呗。”
哭红了一张脸的少年郎“哦”一声,抹了抹泪说:“也是,又不是车拉马拽得半个月才能到家,现在快着呢,想回家每隔几天就能回一趟。”
“可不是。”
哭着的少年郎瞬间绽放笑容,这笑脸,让孟约觉得,她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蒸汽机车造出来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交通的便捷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使得所爱即使隔山海,也不需移山海,只需一张车票,即可抵达。
“对了,最近院士们在琢磨什么?”
“发电机,电灯,正琢磨用别的什么代替竹丝呢,除这个,还在做电车。不过因为发电机体量太大,电车还没什么眉目,倒是电扇现在已经很好了,电丝裹胶也有谱了。”这说的是在南京城就定好的项目,除此外还有最近的新发现,“郑院士最近好像在钻研个挺有意思的东西,不过我们都不太懂,郑院士门下的师兄弟跟我们解说,我们也还是不大明白。”
孟约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见这里问不明白,干脆问郑院士的“研究所”在哪里。得到明确地方向后,孟约直奔郑院士而去,就像孟老爷说的没有无用的机械一样,没有无用的新发现,越是当下没人能懂的东西,可能真具有深远的意义,以及更加深远的影响。
“郑伯伯……”孟约进去后,打一圈招呼,然后同大家一起围着那丑丑的东西不明所以。饶是她见识过几百年后的现代科技,也委实猜不出来,这丑丑的机器是什么东西的原型,“这什么?”
然后,孟约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跟我们解说,我们也还是不大明白”,她倒是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传播,电场,波动。郑院士也是才把这东西弄出来,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自己摸石头过河总结出来的。
难道是……电磁波?
如果是,那孟约就真是有点佩服郑院士了,直接用小型发电机,把电磁波给弄出来。这一圈一圈导裸露的线圈来看,真有可能是,好歹她也是上过高中物理课的:“这能做什么用呢?”
郑院士摇头:“只觉会有大用,但到底用在何处,一时还真没想好。不过,太祖曾提过,以某种介质在无形的空气中远距离定位传播声音,以达远途即时通信,想来这就应该是那介质。”
孟约:噢,又是太祖给开挂了,难怪。
“这种波动应该可以传播声音,但怎么远距离传播,我们还没什么想法。阿孟姑娘也看过太祖的手稿,可有什么想法没有?”郑院士记得,孟约是个提有想法的小姑娘,别的不说,她一手造出脱粒机来,就让郑院士很愿意跟她交谈。
孟约:这真没有,我可是在智能手机大行其道下成长起来的现代人,哪知道这种最原始的原型机怎么弄。
“我没想法,太祖的手稿写得并不详尽,可能太祖也只是有这设想,也还没想好怎么弄。”孟约觉得,太祖可能对这方面也不是很熟,所以只粗略写了写,因为太祖如何更是很熟的,都已经在他当皇帝那些年做好了。
“诶,若可以,真愿将我一半生命赠太祖,若太祖能活到现在,相必……阿孟姑娘笔下的五百年后世界早已经呈现在吾辈眼前。”
“人力有限,吾生有涯,这却没办法。却也没关系,太祖十年百年能干成的事,想必我们多加努力,有五十年五百年,也总能实现。”
孟约说罢,看着现代通讯界的开山祖师,心中充满无限感慨:其实不必太祖,这群土著科学家们能多活些年,大明的科技也一样能日新月异,也一样能抵达那个五百年后的世界。
因为,那就是大明的未来呀。
第242章 满脑子都是十八禁
电磁波这样的“黑科技”是孟约完全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建议的,何况现阶段连全国的电网电线都没布好,有线电话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形成。所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全国的电网建设,另外还得蓄水建坝。
即使太祖不喜欢三峡工程,但也指出在有限的条件下,水力发电也是最容易建设的。风力发电、太能发电和核电,或者其他什么可循环的清洁能源,在眼下的情况下都是不现实的。无非是秉承太祖遗训,不打中原水域的主意,大明打下那么多疆域,总有什么地方是适宜建水坝,且不会产生不良影响的。
中午,工学院的师生济济一堂,孟约从南京捎来的酱鸭卤肉等都被细细切了,用小碟子一份份装好,到窗口打菜就能额外领到一份。孟约本来以为,大家吃了酱鸭,会出现的是关于食物的聊天内容,却没想到,大家是拿她下饭的。
“阿孟姑娘,今年德麟班好像没有你的开箱戏啊?”
“说什么开箱戏,阿孟姑娘准备婚礼呐,哪来的闲工夫画本子。”
“忙婚礼时没闲工夫,这会儿婚礼都过去大半年了,应该有新本子了吧,明年还上开箱戏吗?”
“要是上得在谯郡也请个班子排戏,可不能光顾着南京的票友,就不管我们啦,算起来,我们可是娘家人,阿孟姑娘不能出嫁了就把娘家人丢到一边啊!”
满以为出了南京城,就不会再被粉丝包围的孟约深兴叹口气:“今年一年都挺忙的,明年未必能赶得上。”
孟约都打算把打鼓人这马甲扔天边了好么,她现在天天跟王醴腻一块都嫌不足,上哪里挤出时间,放空脑袋去琢磨画什么本子。她如今,唯一还能画的,就是不用空出脑子来,满脑子都是十八禁……春宫。
她的话引来所有人善意的微笑,对于她忙的内容,所有人的注视都显得格外意味深长了些:“也没事,只要打鼓人不封笔就成,我这辈子可就指着打鼓人的戏活了。”
“别的都挺好,就是……阿孟姑娘,下回能不能还写太祖,我们还是最喜欢阿孟姑娘笔下的太祖,旁人写的都差点意思。”也没别人会让太祖托胎成女儿身了,更不会有人让太祖穿越了又穿越,重生了又重生,趣味远胜其他本子。
在她努力想要不再写太祖同人时,居然所有人还在期待她出同人本,孟约觉得,她身上这个同人大手的标签大概是这辈子别想撕下来:“都写好几回太祖了,也没别的新鲜故事可写,你们老看我写太祖难道不会腻吗?”
众人齐齐表示,半点不会,他们就是爱看打鼓人笔下的太祖,绘本萌萌哒,戏文则是高大上和萌萌哒兼而有之,还一点不突兀。整个大明,不会再有比打鼓人更能拿捏好这其中的平衡,多少跟风写太祖穿越重生的,都没写出精髓来……毕竟穿越者太祖也就孟约这一个穿越者后辈。
好容易从粉丝堆里挣脱,孟约不得不慎重思考,下个绘本到底写什么。之前她有同人说过心里有数,有个什么数啊,哪有什么数啊,纯粹是敷衍,省得老被催。真到正视这问题时,孟约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真写太祖不成,不要了,我不想总把太祖拎出来给我站台。”
谯郡的面点做得极好,孟约一路上闻着味就找到了谯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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