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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南丝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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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推开他,偷偷瞥了眼前面的室友,伸手掐他的胳膊。
    室友从后视镜看向安浔,意外平时冷冷淡淡的她也会有如此小女人的模样,又看了看司羽,她突然想到什么,“安浔,想借一下你的男朋友行不行?”
    安浔拿出手机准备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听到室友的问话,想也不想的回答,“不行。”
    “我可以付报酬。”室友急道。
    “你找他肯定没好事。”想着父母应该睡了,她只给安非发了个短信。
    “给我当模特,说不定雕完会放到我们学校大卫身边展览。”
    安浔没想到她这样要求,看向司羽,“当然不行,他是我专属模特。”
    “小气。”
    她见司羽看着自己不说话,意识到他已经安静很久了,“在想什么?”
    “在考虑学意大利语的事,”他说,“总觉得你们是在说我。”
    安浔笑,指了下室友,“她想让你给他当模特。”
    没想他立刻摇头,“我对别人可没什么耐心,也不想在她面前脱光。”
    安浔的公寓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两室两厅,比司羽在日本的公寓大,但让司羽不满的是,她是和人合租的。
    他看着拿钥匙开门进去的室友,问:“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住?”
    明明刚才在机场介绍时说的是同学,同学兼室友吗?
    “因为我害怕。”
    在汀南的时候她也这样说过,她从不避讳谈论自己胆小的事。
    司羽笑,觉得她有时候像个十几岁小女孩,非常可爱。
    可在两人进屋看到坐在长沙发上的半裸男人时,他便笑不出来了。
    那是个意大利男人,只穿了件内裤,他见几人进来,非常热情的站起来打招呼。
    沙发前的茶几被推到了远远的一侧,正中间摆了个雕了一半的泥塑,看样子模特正是这个意大利人,而雕刻停止的部位,竟然正是胯部……
    安浔看到忍不住笑了,她对室友说,“很抱歉让你停在这里。”
    室友摆摆手,“没关系,刚才走的时候他正好硬了,反正也没办法雕了就去机场了。”
    意大利人哈哈大笑着说,“亲爱的你直白的让我心动。”
    安浔瞪了室友一眼,转身拿了行李推着司羽进了自己卧室。
    司羽用脚将门勾上,伸手扯她进怀里,“她说了什么你突然脸红?”。
    她眼珠滴溜溜转着,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可不敢和他说那种话。
    司羽觉得学意大利语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
    “她经常带男人回来?就那样裸着在客厅?”还是有些介意的。
    安浔点头,点完看了下他脸色,“我都不乱看的。”
    “真想给你换个室友。”他说着放开怀里的她,“收拾一下休息吧。”
    两人吃了飞机餐倒是不饿,只是这个时间在中国早就应该睡了,又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有些疲累。
    安浔打扫着房间,让司羽先去洗了澡,他洗完的时候她正好收拾完,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他正在吹头发,见她进来也没有出去的意思,安浔等在他旁边,有点着急,“一会儿就干了,你快出去,我要困死了。”
    司羽关了吹风筒,“你洗你的,我不乱看。”
    她生气推他出去,“信你才怪。”
    要关门的时候发现浴巾被他围在了腰间,她就这一条浴巾,于是,伸手,“浴巾还我。”
    他低头看了眼,突然勾起嘴角,同一时间手摸上腰间就将浴巾扯下来,安浔没有防备,当意识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时,转身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浴巾递到她手里,还没说话,安浔咣当一声把浴室门关上了。
    好半晌,门外还有低低的笑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确实是累了,再加上在中国的生物钟,天还没黑两人就相拥睡去,结果导致凌晨两点钟醒来再也睡不着。
    司羽最早醒的,他将窗帘拉开让月光照射进来,转身回去的时候,发现安浔也睁开了眼睛。
    一双黑瞳在月光下闪着光良。
    “看来我们的生物钟一时半会调不过来了。”司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安浔其实醒了一大会儿了,怕打扰他睡觉便一直眯着,“睡得怎么样?”
    “很久没这么好了。”他俯身吻她。
    外面客厅静悄悄的,室友应该已经睡了,安浔打开了吊灯,“画画怎么样?”
    司羽倒了杯水递给她,“好。”
    她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将杯子递给她,高兴的下床去架画板。
    他放了水杯,环胸站在窗边,问她,“这次要我怎么样?”
    她本是没想好,但抬头看他时,感觉瞬间迸发,她说,“就这样,我喜欢你随意的样子。”
    他自然的姿态是最美的样子。
    “不过需要把上衣脱了。”她说。
    他非常配合的脱了上衣,全身只余一条浅灰色的家居长裤。
    安浔看了看,“把裤子向下拽点,不用太多,不要露内裤。”
    他嗯了一声,但是没有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来帮我。”
    安浔知道他故意的,也不生气,瞥他一眼,“这样也行。”
    虽然这里的夜晚没有像汀南那样静谧的好似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但也足以让他开始想入非非。
    而隔音并不太好的隔壁偏偏火上浇油。
    那个意大利人貌似没走。
    因为两人都听到隔壁室友那娇娇的叫声以及那浪漫的意大利男人的粗吼声。
    安浔的画笔顿在画纸上,良久不能动一下。
    隔壁还在继续,而且动静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直到啪啪声响起,安浔终于坐不下去,起身敲了敲墙。
    “对不起亲爱的,很快结束。”室友竟然只是道歉,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
    安浔尴尬看向司羽。
    司羽依旧是那个姿势,只是看着安浔的眼神幽幽泛着光亮,深意森然。安浔觉得自己真的不是故意顺着他的人鱼线向下看的,但还是看到了支起的帐篷,隔着一层裤子也并没有掩藏住它的凶意。
    女人越来越大的娇叫声以及啪啪的声音简直到了清晰入耳的地步,室友以前并不会如此……激烈,她在的时候多少还会收敛些,想来这个意大利人太合她心意。
    “她……平时不这样……”她尴尬的对司羽解释,没想刚说完,隔壁两声此起彼伏的闷哼让她尴尬的无以复加。
    司羽沉沉的笑了声,安浔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想着说些什么能拯救一下气氛,结果还没想好,便见他走了过来,安浔再一次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胯部,又高了些……
    司羽伸手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随即压到她身上,他亲吻她的耳侧,“宝宝,我没办法忍受了。”
    安浔紧张的感受着身侧人若有似无的亲吻以及腿处那火热的粗硬,想吗?貌似是有点想的,被隔壁弄的想要去探究那种极致的感觉,可是……
    “我月事还没走。”安浔小声的说。
    身上的人立刻泄气一样趴到她身上,“你这个……妖精。”
    可还是没办法,下身胀的酸疼,温香软玉就在怀里,他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催情毒药一样,让他那里完全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难受。
    他扭头亲吻她的嘴唇,含着她的舌尖吮吸着,那处有意无意在她身上蹭着想要舒缓,却根本无法舒缓分毫,想要更多。
    身下的人已经被他吻的软了身子,他将她身上的T恤脱掉,还有那个碍事的文胸,一起拽了下去,两只白嫩的兔子就那样猛地弹跳出来,司羽本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依旧没有亲眼见到来的惊艳。
    他低头含住那处挺翘嫣红,另一只覆盖住另一个,轻轻揉捏,为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手感感叹。
    安浔忍着不乱发出声音,可还是忍不了,那种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闷哼她根本没办法阻止。
    他似乎受到鼓励,嘴下含弄的越发卖力。
    她手指抓着被单,似乎也是舒服极了,指尖都微微泛白,司羽眯着眼睛看到那玉葱般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想到在富士山那天,她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感觉。
    他起身,居高临下看了眼她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幽暗的眼眸再深几分,似乎很困难的才移开目光,他两手掐着他的腰让她坐起来,安浔满面酡红,害羞的双手挡着胸,也不看他,低着头像是已经被他蹂躏过一样,迷人的要命。
    司羽下床脱了裤子,像第一次给他当模特那样,手指勾着饶了一圈,内裤和外裤一起被拽了下来,安浔看了他一眼,被他胯间汹涌吓了一跳,忙扭头。
    他低笑,再次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不和它Say hello吗?”
    她脸依旧红彤彤的,瞪他一眼,“你自己来,我手酸。”
    还记得上次,他怎么都不结束,她手腕都累疼了,它依旧肿胀着。
    司羽突然凑近她,手摸向她的胸,舌尖卷着含住她的耳垂,沙哑着嗓子轻声说着,“手酸就用嘴好不好?”
    安浔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满面通红的看着他,“司羽!”
    司羽又笑,呼出的热气直扑她的耳廓,温热的感觉烫的她全身都颤抖。
    他还在她耳边说着,“就一会儿,好不好?宝宝,帮帮我。”
    她心软,她对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拒绝。
    司羽躺到了柔软的床上,侧过脸深吸一口气,枕头上全是她的味道,全呼吸进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安浔似乎还在做心理建设,他有点心疼她,怕吓到她,可更多的还是欲望的汹涌而出,没办法控制。
    安浔伸手握住,似乎知道该怎么让他高兴,上次他教过她,她还记得,她把头发都挽到了头顶,微低着头又清纯又风情的样子让他觉得某处更加火热难耐,她扭头看他,见他额头上都是汗,感受到他的隐忍和难受,心里又柔软几分,终于还是低下了头。
    司羽觉得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有那一处的被无限无限的放大,她柔软的舌尖,她热烫的嘴唇,那湿濡蠕动的感觉让他的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有嗡嗡的声音。
    她做的并不好,因为他几次被她弄到疼痛。
    可是他还是极其的满足,无以言表的满足。
    安浔从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敢这样做,可是她却真的做了,也许是隔壁太奔放影响了她,也许是她太喜欢他想让他高兴,总之,她觉得这样做的感觉并没有不好。
    比上次用手快了很多,他突然拽她起来,翻身压到她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自己用手快速上下摩挲,然后,安浔只觉得他呼吸一窒,自己小腹便是热烫一片。
    待他能正常喘息,他依旧深深的吻着她,嗓音暗哑性感的一塌糊涂,“宝宝,你太棒了。”
    安浔缩在他怀里,想着,终于还是被他教坏了。
    
    第33章
    
    安浔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随即又调皮的咯咯笑起来。
    他突然撑起上身俯视她,“并不是没办法不是吗?”
    她的笑声渐渐收住,只无辜的眨着眼睛看他,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富士山那晚。
    还要让她再一次吗?
    隔壁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司羽吻着她轻轻的哄着,很少见他这样,特别无赖,安浔完全招架不住,索性随他的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期间,隔壁敲了次墙,安浔涨得满脸通红,她并没觉得两人发出了声音,司羽也皱眉,“你这墙是纸糊的吗?”
    安浔蒙脸睡觉,画也不画了,只觉得要羞死人了。
    第二天醒来竟然已到七点多,司羽坐在窗边的工作台前,正在用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安浔光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在干嘛?”
    他停下手,微微侧头,“写论文,介意用你电脑吗?”
    她摇摇头,电脑里面就一些画稿,她连密码都没设置。
    “你的微博一直有弹窗跳出来提示新消息,”他拽她坐进怀里,“要看看吗?”
    她继续摇头,“助理在打理,不用管。”
    “那我关掉了,不停的在闪,”说着抬眼看她,笑道,“人气还挺高。”
    安浔笑,“跟你比差太多了,如果你现在开微博,估计粉丝要破八位数。”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射进来,光影在安浔脸上晃动,他见此情形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随意的说着是吗,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他将她压向自己,抬头想亲吻她,安浔扭头,“没刷牙。”
    说着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边向洗手间走边说,“我八点要去学校,下午还有个邀请展,估计今天一天都不在家。”
    “邀请展在哪?”他问。
    “米开朗基罗广场那边,艾盖普艺术酒店。”
    洗漱完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安浔说楼下一间早餐店的食物非常棒。
    室友还没走,她正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刻着昨晚那没完成的泥塑,客厅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满地干干湿湿的泥屑,安浔绕开一堆还没兑水的石膏粉,刚想和她说话,余光就瞄到那意大利人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她下意识的看过去,眼前却突然一黑,司羽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只听他在她耳边说,“别乱看。”
    安浔意识到他如此反应一定是意大利人一丝不挂,低头闷笑着跟着他走向门口,关门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室友和那意大利男人也在笑。
    司羽走到电梯门口,按了向下的键后回头看她,“我可以在意大利给你买座房子,再请个保姆管家什么都可以,保证你不会害怕。”
    “这话听起来像是要包养我。”安浔走过去。
    “怎么说都行,只要离这个室友远点。”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
    很难想像她平时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明明看起来纯真的不得了,稍微过分一点她就脸红,可涉及到艺术方面,她又大方自然的不行。
    学校里没有几个学生在,似乎大家都在准备毕业作品,教授见到她立刻询问四处写生有没有灵感迸发,会不会交上一个非常惊艳的毕业作品,安浔犹豫要不要把《丝雨》交了,她有信心自己会得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分。
    不自觉的又想起了他,想他有没有因为室友和裸露的意大利人而不自在,想他是不是一直在写论文,想他有没有在想自己。
    还想起昨晚那幅没画完的画。
    她拿出手机,上了百年不去一次的微博,注册了一个叫沈司羽的新号,第一件事是关注安浔工作室,第二件事是发了第一条微博,没有任何文字,只用了一张他站在富士山下湖边的配图。
    带有富士山的这幅画她已经画完,并且被窦苗搜罗去说是准备画展的其中一幅。
    下午邀请展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回来了,展览在艾盖普酒店举行,展出的作品都是教授从以前他们交的作业中选出来的。
    很多艺术爱好者来参加,他们极有礼貌和素质,整个展厅只有工作人员偶尔讲解的低声说话生,其余的人都在静静的欣赏着画作,安浔非常享受这种氛围。
    展会结束时已日落黄昏,大家一起出了酒店,有人看到酒店庄园池塘旁的长椅上坐了个人,年轻漂亮的东方男人,他见到众人出来,站起了身,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什么,安浔抬头看去,便见到了司羽。
    他远远的看着她,冲她笑。
    其余人了然,东方男人和他们班级里的这个东方女孩,是一对。
    班里有个台湾人,他见到司羽十分惊讶,忙问安浔,“他、是不是网上那个……”
    安浔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他,并且一下就认了出来,她对那台湾同学眨了眨眼睛,“嘘。”
    台湾人点头,做了个守口如瓶的手势后,但依旧忍不住又问了句,“所以那幅画是你画的?真的太漂亮了安浔。”
    安浔不明所以,想要再问两句时,司羽已经走到她身边。
    与众人道别后,安浔拿出了两张球赛门票,“刚才别人送的,意甲,佛罗伦萨对阵罗马,我们主场,有没有兴趣?”
    “想不到你还喜欢球赛?”他笑。
    “不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她觉得如果和他回去太早,她不免要一直想昨晚那些荒唐事。
    “我喜欢,但我是西甲球迷,”司羽说着将球票收了起来,“不过我们恐怕去不了了。”
    当安浔看到网上被转发上万次的《丝雨》时,脑袋懵懵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看着那些火爆的评论,以及大家叫嚣着求模特信息的留言,这下终于确定,“你火了?”
    “貌似是的。”司羽已经开始关注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的牌子了。
    下午家里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改论文,父亲似乎十分不高兴,压着火气问他网上怎么回事,他以为还是之前的视频,并不太在意。
    后来知道是《丝雨》流传了出去,火的一塌糊涂。
    这要放到以前,也许并不能引起这么多关注,巧就巧在他刚出了救人的视频,大家都在挖他出来,然后……
    《丝雨》就出现了。
    发这张照片的人微博标注是画廊老板娘,其余信息一概不知,她已经把画装裱上了,文字描述是——早上有人拿画来卖,看到一瞬间就惊艳了,四千块买了下来,作者不详。
    随后有人认出司羽,转发问是不是富士山救人帅哥,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我确定走的时候这幅画在画室的画板上,我用布蒙上了。”安浔皱紧了眉头,她不是很想怀疑阿伦,但是他有前科,她也犹豫了。
    安浔给阿伦打了两遍电话他都没接,司羽说那边已经半夜,他应该是睡了。
    “他……我觉得不能是阿伦。”安浔自己都不确定,毕竟阿伦在一直接济梅子母子。
    “别瞎想,”司羽见安浔不高兴的样子,他笑笑,“你在生气情敌变多了吗?”
    安浔瞪他,“我怕给你带来困扰。”
    他怕沈家的人为此会不喜欢她。
    “当初我是自愿的,与你无关,”他搂她入怀,“我们回汀南吧。”
    订了机票后,两人连夜赶回汀南,下机的时候汀南那边正是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安浔开了手机发现阿伦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刚准备回播时他的电话再次进来。
    “安浔,你找我?”还是那熟悉的声音,满是活力,像是汀南的阳光一样,非常热情。
    “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安浔说。
    阿伦高兴的应着,说一会儿就到。
    安浔留在汀南的大切诺基一直被阿伦开着,他来的很快,还是宽大的背心短裤,常年如此。
    他以为是安浔自己,见到司羽后,了然的冲他们嬉皮笑脸半天。
    安浔见他这样子,心里放心不少。
    “你最近去别墅了吗?”
    “没有,我爸回来了,我一直在家照顾他,”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要谢谢你呢,司羽,我爸果然是肾的问题,叫什么肾小球肾炎,不过现在好多了。”
    听他说长生伯的病,安浔询问了几句,他说不是太大的毛病,过一阵又可以去看别墅了。
    说到别墅,一直没说话的司羽,突然对阿伦说,“别墅那里,应该又遭小偷了。”
    
    第34章
    
    阿伦一愣,“啊?丢什么了?上次那个小偷还没抓到呢啊。”
    “丢了一幅画。”安浔说。
    “什么画?你的画?”阿伦反应过来,惊诧,“这是大案啊!”
    “我们就是回来报案的。”
    阿伦挠挠头,“安浔你家不会被贼盯上了吧?”
    “是啊,汀南的警察就是摆设,所以他们越来越张狂。”安浔说着挑眉看向阿伦,阿伦的脸腾的红了,他气急,“上次那是没有目击者,你们俩……也没给出有力的供述,谁叫你们那天偷摸在房间里不出来,准没干好事!”
    安浔没想到他会扯上那天的事,生气的想用高跟鞋踩他,他反应极快的躲开,“说不过就动手,你是不是心虚了?”
    安浔停住,看着离自己八丈远的阿伦,微扬着下巴,说道,“李佳伦你爸是不是说让你帮他看别墅?”
    “啊?”
    “现在别墅被盗你是不是负主要责任?”
    “啊?”
    安浔扯起嘴角轻轻笑着,阿伦见她如此模样心惊胆颤,他刚想说几句好话哄哄,便听她又说,“除非你将功补过,不然等着赔钱吧。”
    她的画那么值钱,他卖身都赔不起,阿伦立刻哭丧着脸求司羽,“这管我什么事啊?司羽,你跟她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司羽拿出口罩戴上,清清淡淡的瞥了眼阿伦,“我从来不干好事。”
    阿伦尴尬了,得,一下得罪了俩人。
    走出机场后,阿伦看了看明晃晃的大太阳,又看了看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眸子的男人,奇怪道,“这么热的天儿,戴口罩干什么?”
    “阿伦,作为年轻人,适当的还是应该上上网的。”安浔说着便和司羽并排坐进车子后座,升起车窗挡住那几道来自路人明目张胆探寻的目光。
    到别墅的时候,阿伦的几个同事已经等在了门口,直到他们所的小女警春风满面的想请司羽签名时,他才知道,司羽是个……网红?
    安浔检查了一遍别墅的东西,发现,丢的全是画,她对做记录的小女警说,“楼上楼下加起来六幅画全被摘走了,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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