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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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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知道偷偷摸摸出去嚼什么舌头了。

    我的心情变的很糟糕,莫家的人好像都有神秘兮兮的,莫长卿就那样,巧儿也跟我玩失踪搞神秘,一点意思也没有,自己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事就很拽很了不起吗?

    洗了手就不想再练字了,想做点什么又没有上手的事。

    我是个笨鸟,帐目我也看不懂,所以莫家查帐的事也不会落在我头上,外头的生意我也不懂,到是前几天莫家船商从信阳载回来的布匹挺不错的,还带回来几个信阳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佳人,我见过一位,她特地跑来给我送礼的,是长的很漂亮。

    一个女人漂亮只是外表,最重要的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气质,她跟我娘有些像,又漂亮又有气质,妒忌的我想把她掐死,你说你长的漂亮就安份待在你的信阳,勾引你的信阳男人,你跟我们鸿南来干什么,居心不良。

    不过,她送我一朵花,很奇 怪;书;网},她特地跑来就给了我一朵花,那花很*很小枝却极香,那种幽香很销魂,像要把你的心思全给掏空了,说不准儿是做迷魂药的呢。

    她拿毛笔粘了朱沙点在花芯上,我就觉得不一般了,你说,你要画画嘛你画纸上得了,好好的花,你把它涂红干什么,喜 欢'炫。书。网'红花那采白花干什么,真是个脑残。

    她告诉我这花叫作信阳,源自一个信阳人都知道的传说。

    我立即就想到那个故事了,我娘跟我说过很多次了,总之,我对这个故事没什么兴趣,所以她的话我也没听进多少,只收了花,然后打发她走人,临门她跟巧儿对视一眼,然后莫名的笑,像认识一样。

    反正巧儿这死东西所有的事情都话在她心里发霉变烂,她也不会告诉我,我也不想问。

    我有钱,我是老大,她藏再多的秘密也还是为我办事,所以我管她很松,松的几乎越来越疏离。

    信阳花泡大大花缸里,朱沙的痕迹仍没有消退,我娘跟我说过,信阳花是白色的,可在她眼中是红色……或许,故事中的那个阳坠崖血染信阳花的颜色跟这个很相似,信阳花的传说很奇 怪;书;网},可是却跟我没关系。

    睡了一觉,醒来时自己正绻在床的一角,冷的直抖,我又想到那个可恶的芹菜了。

    又奇 怪;书;网}又可恶的死男人,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套了男装,拿冷水洗脸,然后很快速地溜到外面,准备找个人来期负,可惜兴冲冲地转了半圈也没发现一个人,连那些饭后喜 欢'炫。书。网'晃悠的姨太太们也没瞧见。

    难道刮了一阵风把那些人都刮跑了?

    夜风吹了吹,吹的我心痒痒,拐弯处总算遇到一个人,我跳过去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脸来,“啊”的尖叫一声,充我翻白眼,然后就晕过去了。

    我很僵硬地收回手,拿脚去踢地上的烂泥巴:“喂喂!”

    没吱声……

    太失败了,我出来不是为了吓人而是要找乐子的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她就给我吓晕了,真没劲……

    〃);

正文 第39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18

    (〃

    我把她拉到角落里,拍拍手上的泥,然后就跳下栏杆朝外头跑,像外头掉了个金元宝,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阴影处猝不及防伸出一只爪子,抓蚊子似的把我揪住了:“哪儿去?”

    那抓子虽然没有把我拍死,但眼神已将我给钉死了,巧儿朝我眯起眼睛又问:“哪儿去?”

    我嘴角*了一下,不冷不热地说:“关你屁事!”

    “啪”

    我把表情僵在脸上,头转到左边,半响捂着脸回过神去打她:“丫的,你想死吗?”

    巧儿把我按在墙上,很不客气很不冷静很不温柔地逼近我,近的可以诱到自她身上飘来的气息:“我知道你要去找谁,不许去,决对不允许,我今天只是打了你一巴掌,但是为了你好……接近那个人你会没命的,你莫非不曾听说过皇宫内斗的传闻……该死,你怎么还没有觉悟,真是笨蛋,我盼你有一天能长大……可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就拿脚去踢她,一脚一脚硬邦邦踹在她膝盖上、小腿上,朝她吼:“你打我是为了我好,那你死了我就更好,那你去不去死?你去不去?”

    她不让我找芹菜我就偏要找,她不让我喜 欢'炫。书。网'芹菜我就偏要喜 欢'炫。书。网',她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看她是没意会过来我是谁……这几天我跟巧是命中泛克了,几乎是见面就要吵架,就要动手。

    真想把她掐死得了,她死了,整个世界都能清静了!

    我很愤怒,双很疑惑,巧以往很温和很乖很听话,从不会随便对我大吼大叫,可这些天她似乎刻意疏远我,又不甘心了,然后就拼命找我的麻烦,想我记得她存在似的,可是每次我想好好思考一下时,她就跳出来找碴了,所以,我只顾气她而没空去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巧儿突然放软了眼神,几乎是绝望地看我:“你如果想让我死的话,我是决对不会活的。”

    又肉麻又暖味地话,却让人觉得不舒服,我只好安份地站好很没志气的说:“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吗?”

    非要死啊死的,我娘死了,老男人死了,芡实死了……死了一大堆的,死有什么好,而且,我想要芹菜跟巧儿死有什么关系,想像一下,巧儿如果站我跟前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那我要怎么选择?

    真让人头疼。

    我只是喜 欢'炫。书。网'芹菜而已,自然所做的举动都只是想让芹菜也喜 欢'炫。书。网'我。

    “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你可以告诉我啊。”

    我眨眨眼睛望着她,巧儿最近一直在跟我说这句话,似乎没什么意义,我那么懒那么怕麻烦,她不告诉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她什么都藏着,什么也不告诉我,却总怪我什么都不懂,我该懂什么?

    难道就单纯为了芹菜的问题?芹菜的出现似乎很对,却又哪里都不对……

    真是个烦人的问题,找男人也这么麻烦。

    我本想挤出个笑容,可是巧儿刚刚可是给了我耳光,我本该把她扔出去喂狗,可是我却想给她笑一个,多诡异,我肯定是疯了,哪有主子讨好奴才的,我肯定是被芹菜刺激出毛病来了。

    “疼吗?”巧儿伸出手来摸我火辣辣的脸。

    狠狠甩了你一巴掌之后又温柔地*着你问疼不疼,这种没有智商的问题只有巧儿能做出来。

    我拍她肩膀:“不然我打你试试?”

    沉默中……

    瞧瞧,人都是这副死德性,你拿刀砍别人一下,眼睛都可以不眨,人要拿嘴巴咬自己一口,那你肯定不乐意。

    “好。”

    “呃……??”换我傻眼了,我用手指去弹她的脸:“干什么呢?我可是要找你算帐的,你同意了可会死的很惨。”

    她攥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碰,浮起一抹异样的笑容,牙齿在夜色中白的刺眼:“没我……你能活下去吗?”

    这是什么话……

    我愣了愣,然后去拧她的耳朵:“死不要脸的东西,你存心作弄我,你要我想把你宰了你才爽快是吧?”

    巧儿任我拧她,只对我笑,我拧累了放下手的时候拂过她的脸,感觉有点儿湿润,夜色中,巧儿的表情很朦胧,我看不清,大冷天的哪来的汗,是露水吧,夜寒露多的。

    我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说不上来,我想巧大概是疯了。

    巧儿又失踪了,我想一定又是去看房子了,她就迫不及待想把房子给砌了,好像要给她自己住似的,她有空讨好那些大小垃圾就没空讨好我,她的意思就明摆着的,那么明显,我想她是越来越讨厌我了。

    没人陪我玩,我只好去找莫长卿。

    下人说她在跟五小姐种花。

    多有意思的说法,吃饱了撑着呢,大冷天的种什么花,那个清芙拿两枝绿叶托在自己下巴下面,莫长卿再跟她笑,她不就乐成一朵花了吗?

    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那么明显,全天下人都看出来了,就她们俩个自己还不知道。

    她俩果真腻在一块儿,一个拿小铲子,一个拿不知是菜还是草的东西,远远的望着像有一束光环把她们锁住了,多恩爱的小俩口,可我偏爱刹风景。

    “哈哈哈……”我笑的嘴角抽筋地走过去。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反正就是高兴,我看到莫长卿跟清芙在一块儿我就想笑,多有意思的一对儿,兄妹两个恩恩爱爱的,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旁人就不止是笑话我了,是不是,我被人嘲笑久了,偶尔也想笑笑别人看看。

    “你来干什么?”清芙瞪我。

    “把你眼皮给掀喽,你再瞪!”我喜 欢'炫。书。网'他们在一起,期待他们做出格的事儿,可没打算让她骑到我头上。

    莫长卿朝我笑笑:“你来了?“

    像是早算到我要来的口吻,我也不打岔:“我来找你的。”

    莫长卿点点头刚要过来,清芙一下跳起来,很有危机意识的拦在他身前,平展开双臂:“六哥,不要去,她不是个好东西。”

    当面被人说坏话还真不是个滋味,真想把她的嘴给撕了,真没教养!

    “清芙,别任性。”

    “我不!”

    我不耐烦了,走过去朝清芙的颈子使劲劈下去,果不其然,小样儿她没反抗也没哼哼,一下就倒下去,莫长卿将她扶在手臂上错愕地望着我。

    我跟她微笑:“急什么,死不了,只是晕过去了,她要不晕,你铁定走不了,我看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能被她埋没了,是吧?”

    他似是而非地笑,没否认也没承认:“找我有事?”

    “是啊,跟我买东西去。”

    “男装?”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呃?”

    “别问了,*。”

    〃);

正文 第40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19

    (〃

    生平第一次想办个正经事又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人知道,这种滋味的痛苦没人明白。

    “你说,药一般要到哪里去买?”我凑到莫长卿耳边去说话。

    “呃?……药铺。”

    “哦。”我俩一前一后的埋着头猛走。

    气氛突然很诡谲,谁都不肯打破这种沉闷地气氛。

    “莫依。”他冷不防地叫了我一声,声音很暖昧,莫名让我抖了抖,扫去一身鸡皮疙瘩回头看他:“啊?干嘛?”

    “其实,巧儿对你挺好的。”

    “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时,一个人对你好并不会去特意告诉你,而有时,一个人对你示好并不代表他就会全心全意待你。”他走到我面前,把手覆在我头上,缓缓收紧成爪状随着我的发丝滑到肩上,然后拍了拍:“你其实太年轻了。”

    我盯着他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朝我笑笑然后往前走,穿过我的视线,从容不迫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

    他顿了顿扭过头来,阳光在他脸上罩了一层光晕,很刺眼,他又朝我笑:“你心里明白的很。”

    “呃?”我更是纳闷的皱眉。

    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 怪;书;网},你爱他,我恨你的,日了这么紧迫的过,我哪里会在意不重要的人,想来想去,我们都是没有心的人,谁把谁当回事,那也只是一时的兴致。

    “老板,有药卖吗?”我掏出一锭金黄的元宝砸在桌边台柜上,一个头戴软帽的人头就冒上来了,盯着金元宝眼光就直了,那种直法我没办法说,他很狗腿地盯着我的元宝笑:“有有,我们这儿是最大的药铺了,什么药都有。”

    “哦,这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看莫长卿,他没看我,自已在一边的软椅上落坐了,一旁的药铺学童立即殷情地端水倒茶,他很有教养的跟学童点头微笑。

    我又扭回头对药铺老板勾手指,他屁颠屁颠地把耳朵凑过来,我想了想很低调的问:“你们真的什么药都有?”

    “当然喽……我们从……”他似乎受了侮辱,刚想长编大论就被我打住了。

    “得了……我想买一种很厉害很猛的药……就是那方面的……”我其实还蛮害羞的,不想说出来吓了他。

    “啊?是毒家禽?”

    “呃?屁,毒那个东西有什么作为,是毒人……”

    “什么?……”药铺老板大惊失色,脚上没站稳一下摔了下去,又很狼狈地爬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暗暗瞄着我。

    “紧张什么……哄你呢,我要你们这里最强最猛最厉害的春药……比如春日醉那种效力的。”

    “……小姐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我扭过头又瞄了身后的莫长卿一眼,他朝我笑笑,然后仰头喝茶,我重新转过去:“我药老鼠行不……你少问东问西,这钱你要不要赚,这么大的元宝你要不要?”

    “要!”他很豪气的抢过元宝,然后转身从药柜里摸了半会终于找出一只小瓷瓶,蓝花白瓷,用一块小小的红布做塞子,他小心翼翼放在我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小姐,这苏桃红可是我店最好的了,比小姐所说的千日醉差不了多少,用鼻子轻轻嗅其香味便会心驰荡漾,里面凝结几个小珠子,只要挑出一个放在檀香炉中燃烧,到时……嘿嘿……”

    “嘿嘿嘿……”我俩奸诈的对笑,笑的我嘴角抽筋,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嘿个屁,但愿效果真的这么好,要是没用处,我砸了你的铺子,上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了是了,若没有效果,到时悉听尊便……”药铺老板很有把握的朝我笑。

    我没说话,将瓷瓶放到怀里转身走了几步把莫长卿喝茶的杯子抢过来,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拿起他的衣袖给自己擦了嘴巴,然后扣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我。

    “莫长卿,我问你,我对你好不好?……我现在对你好不好?”我以前的做法让他跑过来跟我掐架,他会说好才怪,这不是麻瓜问的问题嘛!

    “呃……好。”

    “那就对了。”我拉他躲在角落里,脑袋抵着脑袋地警告:“我告诉你,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不准给巧儿打小报告,知道不,她问你你也不准说,要不然我就把你弄死。”

    “……你买了什么?”

    “不准问,不准问,什么都不要问我。”说来惭愧,我就想用春药去侍候芹菜,巧儿要是知道肯定又得跟我闹翻,她要再气走了,那莫家的大事小事找谁问,我找谁要钱花?谁给我垫背?

    跟她翻脸决对是猪才会做的事。

    “竟然不想让人知道,为什么要我跟着,我不跟去自然谁都不会知道了。”

    “那到是……不过,我信你嘛!”我拽着他往悦来客栈走,他很理智地没有再问,跟着我一路小跑,他苍白的脸又染了层酡红,我发誓,要是我得到芹菜了,我决对好好做人,对谁都好,还会疼这个六儿子,也会给他钱看大夫。

    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惜谁都不信。

    跑到悦来客栈门口,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芹菜老是换面孔,一会儿很可爱,一会儿很正经,一会儿很妖精,这么善变,要找他出来乞不是很难。

    莫长卿走过来,我转过身就把他抓住了,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说我贸然问我儿子,我怎么找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出来药他,多丢人的事,况且上次差点把他强暴的事已经让春药事件复杂化了,他知道了肯定得笑晕,‘瞧,那傻丫又在外头乱稿!’或许我就不该找他来跟,可巧儿铁定不帮我……好烦,想抓墙……

    两人大眼瞪小眼盯了好 久:炫:书:网:,我开始皱眉,很小声地碎碎念,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了?”他垂下头来轻声问我。

    “哦……没什么……”我咧开嘴朝他没意义的笑。

    经过几天冲刷,悦来客栈门前已经干净的找不到一丝昨日的痕迹,莫长卿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突然又问:“你是不是在找前几日的那位红衣男子?”

    咦?我的脸蛋轰了一下,一下子涨成猪肝色,指头望了他一眼,吱吱唔唔地:“有……有那么明显吗?”

    他的眼角都笑弯了:“有。”

    “你笑我?”我竖起全身的刺瞪他。

    “我为什么要笑你,你这么年轻,自然也该寻获自己的归宿。”他又伸手揉我的发,让我觉得自己跟动物一样,他抬手*一下你,我就得笑歪了冲他喊:“汪!”然后等他丢骨头给你啃。

    这种感觉我不太喜 欢'炫。书。网'。

    思维飘飘的,我一直比较懒,不喜 欢'炫。书。网'思考,事情直白的摆你面前了,你就得顺其自然接受它,我一直记得他屁颠地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叫十一娘的情景,或许当时场景太过混乱,让我忽略了他的眼神,现在架想起来,感觉有些肉麻,男人都太会隐藏了,隐藏到他不给你提示,你就不会发现。

    隐约觉得他会是个厉害的人物,虽然他笑起来很温柔,关心你来会觉溺毙,可是他太深藏不露,这种男人太危险,幸好芹菜只是杀人不眨眼,还有性取向有问题之外,其他一切还算正常。

    “我们去怡花坊找他,说不准他会在。”莫长卿很显然是受不住我赤裸裸的目光了,拍拍我的肩往对街转去。

    “你说他会在那里吗?”我的兴致一下上来了,暗暗摸着那个装春药的瓷瓶子,兴奋地想哭。

    “可能在吧。”

    “哦……他为什么去妓院?”我想到那个美人被人拧着让接客的事。

    “因为……那里有漂亮的女人,而且很轻易,男人怕麻烦,需要女人了,自然就会去的。”

    “哦哦。”貌似是很高明的见解,我几乎要鼓掌了,可是芹菜喜 欢'炫。书。网'男人呀……但是,又是男人又是女人的,我也搞不懂了,我说,男人到底是喜 欢'炫。书。网'异性多一点还是同性多一点?

    “那你需要女人吗?”我语带双关的问。

    “呃?……暂时还不需要……”他愣了愣,很腼腆的笑。

    “哦,那你是喜 欢'炫。书。网'女人呢,还是喜 欢'炫。书。网'男人?”我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很诚恳地问。

    “呃?”他一脸被马桶砸到的表情。

    “究竟是喜 欢'炫。书。网'哪一种多一些呢?”

    “……不好说……”

    “咦?为什么?”喜 欢'炫。书。网'男人跟喜 欢'炫。书。网'女人,那还不是一伸手就知道的事儿,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感情的事没什么道理,正确的人出现了,你自然就会喜 欢'炫。书。网'他,不论男女,感觉对了,那么就决定是他了。”他伸过手来,手掌罩在我头顶上,缓缓下落。

    我不想被当成动物,急忙抱着头跳开:“不许在老虎头上动土……儿子干嘛摸为娘的头,没家教!”

    他的手僵在半空,手指很修长很好看,不像巧儿暗地里练武,磨了一手的茧子,摸到人的脸就糙糙的疼。

    他很尴尬地朝我笑:“摸起来舒服。”

    “你舒服我可很不爽,你那么喜 欢'炫。书。网'摸人脑袋,那你怎么不去摸五小姐,她可受用的很呢!”

    “呃……呵呵,我们只是兄妹之情。”他含糊地解释。

    “你就装吧。”

    他没说话,不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又是那副我想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我很帅的死样子。

    不可否认,他说的话有些深奥,我听的稀里糊涂地,也没太明白,喜 欢'炫。书。网'大概就是得到,就是占有,就是芹菜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我就想得到他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侧脸,有一瞬希望他不要跟清芙做出格的事了,多粉嫩地一个人呀,被流言飞语缠住了不值,我这样子就无所谓了,没正早没了名声,他不一样,他会念书,又懂道理的,这么不简单的人物……

    “如果你有一天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的话,不管是男人是女人是妖精是王八,只要你跟我说,我就替你抢回来,好不好?”

    他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半响无奈地摇头:“到怡花坊了。”

    〃);

正文 第41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20

    (〃

    我没想过要讨好一个人,除非他可以利用,我才会给他甜头吃……可怜,坏人也有变笨的时候。

    我站直身子抬起头看着那只大匾,心里突然跳的很厉害,但又有一种满足充沛在全身,这种感觉很矛盾,垂下脑袋,随手拣起地上的一枝细竹枝放进嘴巴里,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平复。

    莫长卿的手指在细碎的阳光里向我伸展开来,抽去竹枝扔在地上:“太脏了,不太像你。”

    ??不像我?那我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呢,不过我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拍拍身上的衣服往里走,他也跟着我往里走。

    各种各样的姑娘,花花绿绿地衣裳,各各都华丽丽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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