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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喜欢我为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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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令蔓晚上得以睡个好觉。
  她躺在床上,回想起饭桌上李倬云对她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抱着枕头欣慰地笑了。
  “不懂的就去学,错了就重来,总会越来越好的。”
  李倬云口中还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
  看来李家那个不懂事的小少爷已经长大成人了,男人该有的担当他一点儿也不少。
  令蔓心想以后不能再把他当小弟弟看了。
  从明天开始,她要好好努力,不能让李倬云失望,更不能让自己失望。
  *
  *
  令蔓之所以选择去外贸部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当学生这么多年,当年学的东西能还的早就还给老师了,唯独英语还占点优势。
  开客栈的时候,她有每天背二十个英语单词的习惯,一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二是……也许是隐隐有预感,自己总会有这么一天吧。
  夏雨柔听说了令蔓要去公司上班的事,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从实习生做起,但还是大力支持。
  过年期间,她又邀请了张教授一家人来吃晚饭。
  夏雨柔经常在外婆面前提起张教授,十句有九句是夸赞,说得外婆心里乐开了花,老早就想见见这个认定的未来孙婿了。
  夏雨柔做了一桌菜热情招待,不停地问张教授话。
  “小张,这一年都没怎么见到你,是不是工作特别忙啊?”
  张教授笑道:“是我怠慢了,明年一定多多来探望您。”
  外婆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教授看,脸上尽是满意,盯得张教授都快不好意思了。
  外婆不时点头,说:“小伙子长得很帅。”
  夏雨柔逗乐:“那是小张帅还是外公帅呀?”
  外婆说:“那还是阿来帅一点。”
  众人哈哈大笑。
  夏雨柔又说:“蔓蔓马上要去公司上班了,在外贸部。她都十几年没摸过书了,水平肯定不行。小张不是外语系的老师吗?以后有空给蔓蔓开开小灶呀。”
  张教授浅笑着看了令蔓一眼,爽快答应:“没问题。”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所有人都对张教授和令蔓极力看好和促成。
  唯独李倬云一人闷闷不乐。
  矛盾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张教授。
  当初是因为讨厌令蔓,所以连被他误认为是令蔓男朋友的张教授也一并讨厌了。
  那现在呢……?
  李倬云越想越心烦意乱,索性一个劲埋头扒饭。
  他比所有人吃得都快,几分钟后把碗一撂。
  “我上楼了。”
  没几秒功夫,李倬云就不见了。
  不知道他又在使什么性子,李俨时有些尴尬,旋即恢复笑脸招呼众人,“别管他,来来,我们继续吃饭。”
  几日之后,张家乔迁新居,礼尚往来,也邀请李家来做客。
  夏雨柔把话带到,令蔓和李俨时自然都要去捧场。
  李家全家上下出动,除了李倬云不肯赏脸,特仑苏不在邀请名单内。
  中午,李倬云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在家吃午饭。
  下午,他带着特仑苏,一人一狗逛了金鼎山庄几圈,消磨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后,夏雨柔和李俨时都回来了,李倬云却迟迟没见到令蔓的身影。
  他旁敲侧击地问及,夏雨柔却说令蔓今晚在张教授家过夜。
  李倬云眉头一皱。
  什么,这么快就一起过夜了?
  这女人也太随便了吧?!
  *
  令蔓此时正在张教授的房间里接受他一对一的英语辅导,并不知道李俨时和夏雨柔已经瞒着她悄然离开。
  没办法,这两人都老大不小了,进展却慢悠悠。
  家长看着心急,不得不给他们制造点机会,推波助澜一番。
  令蔓的词汇量虽广,但语法一窍不通,平时说说口语还应付得了,但书面水平堪比小学作文,写起来毫无章法。
  张教授针对这方面给她做加强训练。
  做了几篇翻译之后,张教授见令蔓神情有些疲倦,便说:“先休息一下,去阳台喝杯茶吧。”
  令蔓点点头:“好。”
  两人倚在阳台边,望着漫漫江景,柔和晚风拂面。
  滚水缓缓倒入茶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这栋别墅地带优越,是张教授的私人住宅,据说是为了以后结婚置办的。
  就视野而言,这里住着比金鼎山庄还舒适。
  令蔓不禁神思飘远,她什么时候也能自己买一栋这么大的房子啊。
  张教授一边给她沏茶一边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戒了咖啡,就爱喝茶。”
  令蔓笑笑,说:“君子爱茶,诗人好酒嘛。”
  张教授反应很快,摇摇头惋惜道:“那看来我没有做诗人的天分了,烟酒不沾,居家好男人。”
  令蔓噗嗤一声被逗笑,“那是那是。”
  张教授转而问:“小蔓,最近怎么都没联系我?”
  “……”令蔓嘴角微抽。
  那可不是,每次到X大李倬云都不让她久留,哪有机会去找他。
  令蔓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跟张教授已经是老熟人了,说话不必太客气。
  张教授没回答,反而感叹起来:“我们认识到现在,应该快三年了吧?”
  令蔓点头:“嗯。”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要三十五了,我们爸妈还是那么执着于撮合我们俩。”
  令蔓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
  张教授的视线从远方收回,扭头看向她,神情突然认真起来。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会跟我爸妈明说的,别太勉强自己。”
  令蔓微微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似消愁似叹息,张教授悠悠呼了一口气,“可是怎么办呢,我好像也有点执着于你了?”
  令蔓楞了一下,抬头望着他。
  她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口袋里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令蔓俩忙拿出接听。
  电话那头,夏雨柔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
  “蔓蔓,不好了!你外婆心脏病突然发作,现在送进医院抢救了!”

  第33章

  路上塞车,令蔓心急如燎; 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 即刻飞到医院去。
  等她赶到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幸在外婆抢救及时; 暂且脱离了生命危险; 转移到监护病房去了。
  外婆很疲惫,但迟迟不肯睡去; 一直在等令蔓来。
  令蔓气喘吁吁地冲进病房; 病房里只有夏雨柔在; 李俨时父子去楼下缴费了。
  令蔓跑到床边,紧紧握住外婆的双手。
  那双手骨瘦如柴,冰凉得不像话。
  令蔓心里难受; 头埋在床边,嘴里默默念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雨柔无言站在一旁; 偷偷抹眼泪。
  外婆倒是豁达; 声音虚弱却笑着说:“你们两个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夏雨柔啐道:“晦气!您的命还长着呢。”
  外婆苦笑:“长什么长; 我都九十岁了; 活不了几年了;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正好让你们有点心理准备。”
  夏雨柔不停摇头; 泪如雨下,“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外婆说:“这一次没走成; 是老天觉得时间没到,哪一次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了,你们也别太难过,阿来会接好我的。”
  夏雨柔仍是摇头,早已泣不成声。
  不一会儿,护士进来示意二人离开,病人要早点休息。
  从病房出来,夏雨柔彻底压抑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令蔓被她吵得心烦意乱,忍不住低喊一声:“能不能别哭了?”
  夏雨柔止住哭声,抽噎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外婆都这样了,你还能这么冷静?”
  令蔓反驳:“哭就能解决问题吗?”
  “难道亲人病危,我连哭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夏雨柔不平道:“也不知道是我这个年纪的人太煽情,还是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太冷血。”
  令蔓没有接话。
  夏雨柔发着呆沉默了一会儿,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下来。
  “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她声音恍惚地说:“记得你小姨出生之前,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哥哥姐姐们都宠着我陪我玩,你外婆天天蒸馒头给我们吃,那个时候外公外婆身体都还很健康,没有一根白头发。”
  “后来……我长成大姑娘了,要嫁人了,小小的你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地叫,我一边踩缝纫机一边哄你,每天忙到夜里两三点才能睡觉。”
  说着说着,夏雨柔的眼眶又渐渐泛红:“再一眨眼,你长大了,我也从少女变成了妇女,外婆已经老得不像样子了。这么多年,外公走了,你爸走了,现在连她要离开我们了,以后……以后再也吃不到她做的饭菜了。”
  令蔓静静听着,一滴眼泪悄然滑落。
  她伸手搂住夏雨柔的肩膀,轻轻拍打。
  夏雨柔抬起头看着她,感叹道:“时间真的不等人,你现在也许还体会不到这种恐惧。人到了一定年龄,日子就是过一天少一天,你外婆走了之后,很快就轮到我们这一辈了,总有一天妈妈也会离开你。”
  令蔓不愿面对这个话题。
  她打断夏雨柔:“妈,别说了。”
  夏雨柔偏要往下说:“妈妈为什么一直催你早点成家?就是因为你是独生女。你外婆走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等我走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在有生之年看到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不放心啊。”
  过早地谈论这个残酷的话题,使令蔓的内心被一种不可名状的焦虑感所包围住。
  令蔓强颜欢笑:“妈,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过,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了。”
  “一个人过?”这句话领夏雨柔瞬间敏感起来,“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一个人过吧?”
  “讲不准啊。”令蔓闪烁其词地回答,“如果一直遇不到合适的,就一直不结婚呗。”
  “胡说!”夏雨柔打断她,“你们这代人老提倡不结婚,追求自由。你们是自由了,但也太自私了!”
  令蔓闷不吭声。
  夏雨柔接着说:“你有没有为你妈考虑过?我辛辛苦苦奋斗大半辈子,就是为了看女儿嫁一个好人家,将来让我抱孙子。人这一生不管是功成名就还是碌碌无为,最终不都图一个家庭圆满吗?你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考虑长辈的感受,是不是不孝?!”
  “再说了,妈又不是逼你嫁哪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张教授论人品性格长相家世,哪点不好?”
  话题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这上面来了。
  令蔓叹了口气,说:“妈,我知道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夏雨柔拍拍她的手,说:“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要是能在你外婆走之前看到你幸福地嫁人,也算是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令蔓沉默不语,终于点了点头。
  *
  经过一段与夏雨柔之间的漫长拉锯战,令蔓终于答应跟张教授交往试试。
  夏雨柔仿佛一夜回春,眼角皱纹都淡化了不少。
  这件喜事她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每天叮嘱令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张教授的车接她出去约会。
  最近李倬云也不爱待在家里,每次见到令蔓跟张教授在一起,他就心情复杂。
  他出门的次数比令蔓还频繁,天天跟史亚松等人混在一起。
  史亚松又惦记起令蔓,问:“蔓姐最近在忙什么呢?感觉都一个世纪没见到她了!”
  卢佩珊郁郁寡欢地说:“还能在忙什么,忙着陪姐夫呗。”
  “姐夫?!”
  众人一听,无不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八卦之魂在燃烧,他们逮着卢佩珊刨根究底地问了一通。
  卢佩珊虽然心情低落,但还是很配合地一五一十告诉他们了。
  李倬云留了个心眼,人后找来卢佩珊问:“令蔓找对象,你不高兴么?”
  “也不是不高兴吧……”卢佩珊嘟着小嘴,嗫嗫嚅嚅:“就是觉得蔓姐好像突然间被别的男人抢走了,以后她会有自己的家庭,跟我就没那么亲了。”
  李倬云瞪大眼睛,差点想跟卢佩珊击个掌。
  对吧!
  是吧!
  就是这感觉!
  ——这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这么说他也会不高兴,并不是不正常的咯?
  得知身边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并不是全心全意地祝福令蔓跟张教授,李倬云瞬间觉得好受多了。
  数日以来积郁在他胸口的烦闷和不解,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
  然而没过几日,卢佩珊同学就乌云转晴了,照旧嬉皮笑脸地跟他们打闹。
  李倬云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卢佩珊在他面前优美地转了几个圈,一股浓烈的香味飘进李倬云的鼻子里。
  她得意洋洋地说:“昨天蔓姐和姐夫请我吃饭,还送了我一瓶几千块的香水,姐夫人真好啊!”
  “……”
  李倬云顿时对她无话可说。
  下午回到家中,李倬云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个打包盒。
  他拆开看,是一台全新的单反相机。
  这阵子他曾无意在令蔓面前提起过想买这个型号。
  李倬云把盒子倒过来掏空,里面掉出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了几句祝福语,是令蔓和张教授一起给他挑选的礼物。
  李倬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把相机放回原位,整个人陷进软皮的座椅靠背里。
  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好久没动。
  时间似乎就这样静止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乌云蔽日,李倬云的五官也一点一点地沉入那片阴影之中。
  越来越消沉。
  *
  得知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令蔓谈恋爱了的人,大牛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紧张和恐慌之中。
  自己不再是蔓蔓最好的姐妹了吗?!
  她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这天,大牛总算把令蔓约出来了,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件事。
  “那个人长得帅不帅?给我看看照片!”大牛最关心这点。
  令蔓啼笑皆非:“我没有他照片呀。”
  “他自己朋友圈总有吧!”大牛哪有那么容易打发,“快,给我看看!”
  令蔓只好乖乖交出手机。
  大牛点开张教授的头像,中规中矩的证件照,微信名字看起来也十分严肃。
  大牛“哇”一声,露出满意的神情,“一表人才啊,还戴金边眼镜,我就喜欢这种斯文败类!”
  令蔓睨她一眼,拿回手机,“什么斯文败类,人家可是为人师表,哪像你那么变态。”
  大牛哼哼道:“干吗?吃醋啦?”
  令蔓说:“不至于,我跟他才刚开始处呢。”
  大牛又问:“他多大啦?哪里人?”
  “X市人,比我大六岁。”
  大牛算了算,“那他今年三十四了?”
  “嗯。”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令蔓察觉到她要想歪,连忙澄清:“牵手而已。”
  大牛盘问:“他上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
  令蔓想了想,说:“不清楚,反正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一直是单身。”
  大牛“哇哦”一声。
  令蔓赶紧离她远远的,“你干吗又露出那副猥琐的表情?”
  大牛挑眉笑道:“你不知道吗?男人性/欲最强的两个阶段,一个是二十岁的时候,一个是三十五岁的时候。二十岁的男人食髓知味,三十五岁的男人力壮如牛哟~”
  令蔓嫌弃地推开她,“什么鬼!”
  大牛却不见好就收,“你说,他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二十八年纯洁如一日的令蔓实在听不下去了,拿起包匆忙逃离现场,“你自己吃吧,我要走了!”
  *
  晚上,令蔓和张教授一起看了场电影,看完后张教授送她回家。
  分明是即将进入早春的时候,路上却毫无预兆地然下了一场小雪。
  令蔓衣服没穿够,车里开着暖气感觉不到,她看着窗外的飘雪,心想待会儿下车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家里。
  张教授的车停在路边,他又亲自将令蔓送到别墅门口。
  天寒地冻,令蔓长长的睫毛上都落了一层雪,很快就融化了。
  两人站在大门前,令蔓一边搓手一边呼着白气说:“你快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张教授说:“我要看着你上楼。”
  令蔓说:“不行,你快回车里。”
  张教授:“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他敞开大衣,将瑟瑟发抖的令蔓裹进怀里,好让她暖和一些。
  令蔓愣了愣。
  张教授身上的气味跟李倬云完全不一样。
  李倬云周围是青春的、躁动的,而张教授是成熟的、稳重的。
  令蔓突然觉得自己的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
  “咣。”
  头顶一声异响令两人同时抬起视线。
  二楼的方向,刚刚不知是谁突然将落地窗紧紧关上。
  令蔓非常熟悉,那是李倬云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应该25W字以内。
我们这边的习惯,妈妈叫长辈是随着孩子叫的。
比如我跟我妈妈和我奶奶共处一室,我叫我奶奶是阿奶(方言),我妈叫我奶奶也是叫阿奶。

  第34章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全国大学生科技创新大赛。
  李倬云本来不屑参加这种比赛,奈何X大天文系为了提高知名度; 强制性地将比赛进程加入了必修课程; 最终学生们参加比赛提交的作品作为这门学科的结课作业。
  事关期末成绩; 学生们自然都踊跃起来。
  得知比赛可以分组; 阳阳和大彬毫不犹豫地抱紧了李倬云的大腿。
  再有其他人邀请李倬云组队,他们一律代替他拒绝:不好意思; 满人了!
  三人分工明确; 李倬云负责选题和写编程; 阳阳负责前期数据搜集,大彬做最后总结。
  今年“科创”拉到的赞助商特别土豪,全场大奖的奖金较往年翻了好几倍。
  阳阳非常渴望得到这笔奖金; 干起活来倍儿卖力,一日三餐都守在电脑前观望着。
  李倬云本来没有把这场比赛作一件大事,但见阳阳和大彬态度如此认真; 他也不好意思太随便。
  然而在不断地投入体力和脑力的同时; 李倬云也不知不觉地对这个项目愈发重视起来。
  他的原则——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李倬云一旦在某件事上动真格; 毅力非常可怕; 废寝忘食是小事; 从他半夜两三点爬到山上观测天象就能看得出这个人有多执拗。
  至此; 社团活动算是彻底荒废了。
  一切大事小事交给鲁语冰来帮忙打理; 这下连李倬云自己都觉得这个社长似乎当得不太称职。
  这样忙碌了大半个月后,李倬云突然发现鲁语冰不知何时跟纪长淮走得近起来。
  鲁语冰虽是天文会长的女儿,但到底不是天文系科班的; 专业知识不够扎实,便请了社里另一个有天才之称的纪长淮,帮助她一起开展社团活动。
  纪长淮低调谦让,为鲁语冰解决了许多难题,两人很合得来。
  此举在李倬云眼里完全是不安好心。
  纪长淮从小就爱跟他抢东西,吃的、玩具、童话书……
  只要是跟李倬云有关的一切,他都要插上一脚。
  而纪心瑜永远偏袒他。
  当年他们分开生活是好事,现在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又卷土重来了。
  李倬云不相信他考到X大天文系来,又有意无意地接近令蔓和鲁语冰只是巧合。
  社团活动解散后,鲁语冰和纪长淮相约一起吃午饭。
  李倬云在教室门口截胡,不由分说地一把拉住鲁语冰的手,把人带走。
  鲁语冰挣脱半晌挣不开,有些恼怒地说:“李倬云,你干什么!”
  李倬云松开她的手,质问:“你为什么要跟那样的人待在一起?”
  “怎样的人?”鲁语冰反问,“纪长淮怎么了?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李倬云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话。
  鲁语冰有些无奈,不解道:“李倬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先是对安娜老师出言不逊,现在又毫无缘由地针对纪长淮。我不知道你跟安娜老师之间有什么芥蒂,但纪长淮真的是个好人,你不能这样欺负他!”
  鲁语冰说完,愤愤地走了。
  李倬云没去追。
  他欺负他?
  李倬云简直匪夷所思。
  他突然又感觉到当年那种玩具被抢走他却无处伸冤的无力感。
  不管用什么手段,纪长淮总能得到他想要的。
  *
  上班第一天,令蔓去经理办公室报到时,里面正在训人。
  “这点事情你都处理不好,你这几年班白上啦?!”
  “现在部门亏损了一百来万,叫你赔你能赔得起吗?!”
  男人发飙的吼声震耳欲聋,吓得令蔓往后缩了缩耳朵。
  源哥说:“别怕,我们经理平时其实挺和蔼的,只有真的犯了大错他才会黑化。”
  令蔓:“……”
  源哥是创意总监,现在负责带令蔓。
  令蔓表示了解地点点头,却突然有些同情里面正在被训的那个人。
  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呀,被骂成这样?
  源哥解释:“那个是业务员,跟单出错了。一百来万的货,没收到钱就让对方把货提走了,现在别人跑单了。”
  “不是吧?”令蔓震惊,“现在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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