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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乱,王姬归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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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还活着?”
  “对。”
  “梨锦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但应该是吧,”魏竹馨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忧郁地望向窗外那丛渐渐枯黄的绿藤,“深秋已经到,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属于丰收的季节,但我们魏氏却……一败涂地……或许你说得对,倘或我们逃离博阳后找个地方安安分分地躲起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始终不甘心输给了我,对吗?”无畏看着她问道。
  一抹苦涩的笑容划过魏竹馨苍白的面庞:“或许是吧,我怎么能甘心呢?炎无畏死后,我原以为应谋哥哥就是我的了,但是却又忽然杀出来一个你……可能真是我不甘心吧!”
  “想不想听个秘密?”无畏冲魏竹馨挑了挑眉头。
  “秘密?”
  无畏稍微弯了弯腰,放轻了音量对魏竹馨道:“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其实你一直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魏竹馨眉心颦起:“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林蒲心吗?”
  无畏微微一笑,轻晃了晃脑袋:“错,其实我不是林蒲心。”
  “你不是林蒲心,那你是谁?”
  “还记得吗?”无畏与魏竹馨并肩坐下,一同望着窗外说道,“那些信,你写来挑拨炎无畏和我家江公子的那些信?”
  魏竹馨略带感伤地点点头:“记得,那些信我怎么会忘?那是我失去应谋哥哥的开始。如果我没写那些信的话,或许应谋哥哥后来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
  “我还记得你其中有一封信的信笺做得特别精美,是混杂了真正的桃花花瓣和桔花花瓣做成的花笺,虽然那些花瓣都已经失去原本绚烂的颜色,仅留下了点点斑黄,但看上去却是那么地古旧朴实,再加上你刻意地用花水浸泡过,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香气,整张花笺给人的感觉很精美别致,一看到就能让人联想到做花笺的人有多么心灵手巧。”
  “应谋哥哥告诉你的?”
  “不,”无畏转头看着她,“是我亲眼看见的。”
  “亲眼看见的?不太可能吧?那些东西应该一早就被毁了才对。”
  “不错,那些信在我和江应谋闹翻了之后就被江应谋给烧了,一封都没有留下。我所说的亲眼看见是在此之前的某一日,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我到江应谋书房里翻到的。”
  “你?”魏竹馨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你怎么会在应谋哥哥的书房里翻到?你从前也在炎王宫吗?”
  “你还没听明白吗?”无畏笑盈盈地看着她,“你忘了炎无畏和江应谋是怎么闹翻的吗?正是因为炎无畏在焉蕊荷的诱导下发现了那些你们一早准备好的信,所以才闹翻了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炎无畏。”
  “这……这怎么可能?”魏竹馨完全不信。
  “那么,咱们不如来好好回想一下那些信吧,”无畏又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含笑回忆道,“或许一封一封地回忆起来,你就能相信了。从哪一封开始说起呢?哦,我记起来了,里面还有一封十分特别的,是你回忆你和江应谋在江氏族地旁那间小木楼里的事情,那应该是江应谋十三岁那年病得很厉害的时候的事情,你在信里说,你之前一直无法来探望他,所以就在府里后院捉了很多的萤火虫来为他祈祷,因为你相信萤火虫能通神……”
  “你怎么会知道?”魏竹馨再次诧异了。
  “还有一封,你在里面夹了一小口袋蒲公英的种子,那口袋是你亲手缝的,浅蓝色,袋面上的蒲公英是用藕粉色的线和白线绣成的。你在信里说,原变作一小粒蒲公英的种子飞到他身边,落地生根,永远地伴着他……”
  “这不可能……”
  “还有一封信,上面滴着五六滴泪珠,泪水沾在花笺上,干枯后留下了一个皱巴巴的痕迹,你说那些泪痕就像你的心,在没有他陪伴你的日日月月里,永远都皱着的,无法舒展……”
  “你……”
  “其实真正的林蒲心对江应谋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是炎无畏,也只有炎无畏对他才有吸引力。你们总在问为何江应谋会选择林蒲心这么一个村姑,其实他选择的不是林蒲心,是炎无畏,也就是我。”
  “这怎么可能?”魏竹馨眼中充满了惊异之色。
  无畏笑了笑:“最开始别说旁人,就是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还活着。不过无论如何,我的确还活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简直……简直不可思议……”
  “眼前还有另外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说出来,你可能更为惊讶。”
  “什么事情?”
  “你知道梨锦是谁吗?”
  “梨锦?她不是就是郁梨锦吗?”
  无畏笑着摇了摇头:“不是。”
  “那她是谁?”
  “你附耳过来。”
  魏竹馨凑近,无畏轻轻地在她耳边吐了几个字,她听罢后,双目瞪起,比刚才还愕然了。
  “如何?是不是更为不可思议?”无畏问道。
  “这……”魏竹馨呆愕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怎么可能?梨锦怎么可能是……谁告诉你的?”
  “我家江公子。”
  “你见着他了?”
  “没有,但我跟他有一套比较特别的传信方式。”
  “比较特别的传信方式?”
  “嗯,是我们俩还在上吟殿的时候,因为无聊才想出来的。”
  “你……真的是炎无畏?”魏竹馨目不转睛地看着无畏,那眼神仿佛很想把无畏从最里面看到最外面似的。
  “我的确是炎无畏,这也是为何我想方设法去到博阳,并且咬着你们魏氏不放,还救了齐玉眉的缘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炎无畏,这辈子江应谋是我的,你就不用不甘心了。”
  魏竹馨呆呆地凝视了无畏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垂头坐在那儿,显得特别地黯然神伤。半晌,她忽然又开口了:“原来如此……原来一切早已注定……是我这个凡俗之人太看不明白,无法领会神的本意,所以才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你是炎无畏,那这件事就能说得通了。为何应谋哥哥一定要选你,这件事就可以说得通了……其实你就是炎无畏,他没变过心,他由始至终爱的都是炎无畏,我所认识的那个应谋哥哥没变,他是一如既往地专一的……”
  ”对,他没变过,他是个对感情从一而终的男人。“
  ”那么,竟是我让他身处如此危险的地步的?那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六华章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结局(二)

  无畏轻蔑地笑了笑:“他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他当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了。他想怎么样?他想所有人都跟他一块儿难受罢了!”
  魏竹馨用力地摁住了拧得发疼的心,脸色愈加地苍白:“那简直太疯狂了……原比我要做的事情还疯狂……果然,我其实并不适合做一个坏人的……”
  “我问你,山寨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哥又被带到哪儿去了?”
  “山寨已经被梨锦完全控制了,她杀了我爹,更杀了石赞叔,另外石庆也是她杀的。她与吕通早就勾结上了,而且她也早就知道你们来了寨子里。”
  “她跟你说的?那她是如何知道的?”
  魏竹馨缓缓直起腰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说她是通过吕通知道的。还记得那晚岐山族人闹事吧?说吕通和石庆糟蹋了两位女族人,这件事是你们和老寨主联手弄出来的吧?”
  “没错。”
  “你们想挑拨我们魏氏与岐山族人的关系,但却应该没想到梨锦通过这件事发现了你们的存在。吕通跟她说,那晚虽然喝多了,但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冤枉他。她联想到前几日震天斗的忽然到来,便猜到肯定有炎氏跟着混进来了,只是我暂时没有察觉到罢了。”
  “原来如此。看来她不仅仅是疯狂,也很聪明,对付这种既疯狂又聪明的人,可得费些劲头了。”
  “不知道我哥眼下如何了,”魏竹馨脸上呈现出一种深深的担忧,“他同我一样被带到了这间小木楼,到了之后,我被送到你们这儿,我哥却被梨锦带走了……”
  “她既然没立刻杀了你们,那就是说你们还有点利用价值,另外,她之前也跟我提过,说会跟江应谋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还会请很多宾客前来观礼,我想她至少会等到婚礼之后再杀你们吧!”
  “她还想跟应谋哥哥成婚?”魏竹馨惊讶地抬起头。
  无畏耸肩冷笑了笑:“她闹出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跟我们家江应谋百年好合吗?如今她觉得自己是胜利者,自然会耀武扬威地举办一场婚礼让咱俩嫉妒咱俩恨了,这也不奇怪啊!”
  “那应谋哥哥岂不是危险了?他应该不会答应的!”
  “这个嘛……如果咱们能在头顶上戳一个洞出来,那就可以直接问了。”
  魏竹馨仰起头,盯着楼板沉默了片刻:“应谋哥哥就在楼上?”
  “对。”
  “那个卑鄙的女人……不,不应该这样说她,说她是女人都侮辱了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是啊……”
  无畏话还没有说完,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呼救声,好像是梨锦的声音。魏竹馨如惊蛰般地站了起来,仰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谁杀进来了?会是你们炎氏的人吗?”
  无畏倒很淡定,不屑道:“这儿她的地盘,她会嚎成这样吗?多半啊,又是在玩什么公子与婢女的游戏!”
  “什么……公子与婢女的游戏?”
  且说二楼上,公子与婢女的游戏第二轮正在精彩上演着。吕通再次来到了那间房,气势汹汹地要抓走梨锦,梨锦不肯,抱着江应谋的胳膊就大呼小叫了起来,也就是无畏他们在楼底下听见的那几声呼救。
  “吼什么吼?你早晚是我的人,乖乖的,知道吗?”吕通一脸恶霸的表情冲江应谋背后的梨锦凶道。
  “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江应谋安慰梨锦道。
  “哟,江公子,你想英雄救美啊!”吕通挑衅道。
  “救了又如何?今ri你想把她带走,除非我先死在这儿。不过,倘若我死了,你不好向石赞那边交代吧?石赞脑子没你这么轴,他应该会顾忌炎氏的。”
  “哼,威胁我呢?”
  “对,就威胁你了,那又如何?我看你还是别在这儿跟我摆谱了,把你们的头目石赞找来说话吧!”
  “行,你要护着这小践人是吧?”吕通眼含凶光地指着梨锦道,“你要把她当成你的女人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什么意思?”
  “哼,外面不都在传吗?说江公子您痴心专一,这辈子都只会钟情于您的夫人林蒲心,任世间绝色佳人再多,也惊不起您半分风浪,把你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呢!不过,倘若你把梨锦给娶了,你说外面那些人还会不会这样夸你呢?会不会痛骂你江应谋是表里不一的秦兽呢?”吕通一脸狞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不是要护着这个小践人吗?你不是把她当成你的女人吗?那好,我就让你们正正式式地拜堂成亲,我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已经娶了小妾了,你江应谋根本不是什么痴情公子,也就是个花心肠子罢了!倘若你不答应,哼哼,那这小践人今晚就是我的了!”
  “你个混账!”梨锦微微颤抖地缩在江应谋的身后痛骂道。
  “梨锦,谁是混蛋啊?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到底谁是混蛋呢?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娶你过门做正室,他呢?”吕通指着江应谋不屑道,“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他敢娶你吗?敢吗?”
  “我敢。”江应谋冷冷地应下了。
  “公子!”梨锦轻叫了一声,有惊讶也有激动,还有按捺不住的欣喜。
  吕通往江应谋脸上瞟了瞟:“当真?”
  江应谋淡定点头:“当真。”
  “这可不是说来玩的,江应谋。”
  “我从来不会把这种事情说来玩。”
  “好啊!好啊!”吕通故意满带恨意地连说了两遍好啊,“你既然真想娶她,那今晚我就给你们办个洞房花烛夜!我倒要看你江应谋如何跟你那位娇妻,跟天下那些赞颂你的人交代!哼!”
  砰地一声门响,吕通摔门而去。直到这时,梨锦才松开了江应谋的胳膊,面带怯色地退到了一边:“公子,您真的要娶我?”
  江应谋看着她,表情诚恳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就不会反悔。”
  “那……那您怎么跟您夫人交代啊?”
  “我想蒲心她也应该能明白我的。等咱们脱离了险境回到巴蜀国,我自会跟她解释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公子……”
  “怎么了?”
  “您待梨锦实在是太好了……”梨锦垂头抹起泪来。
  江应谋温和地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回报给你的,若没你的照顾,我想我也熬不到这会儿。不要哭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公子待梨锦的这份好,梨锦一定铭刻于心。日后回到巴蜀国,梨锦一定会全心全意侍奉您和夫人的。”
  “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吧!我略有些乏了,想躺一会儿。”
  “好。”
  梨锦将江应谋扶到床上歇息后,自己走回了窗边,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招手让还等候在门外的吕通过来,附在吕通耳边低语了几句。吕通点点头,快步地下楼去了。
  看着吕通匆忙下楼的背影,倚在窗边的她不由地美笑了起来——今晚,只在今晚,便能和朝思暮想的江公子成婚了,便可了却她多年来的愿望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呢?那些什么林蒲心,魏竹馨,雷玉竹之类的庸脂俗粉终究是不能与自己匹敌的。最后能守候在应谋身边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
  一想到这儿,她不由地心旷神怡了起来,嘴角含着浅浅的笑,仰头望向碧青碧青的天空,心想,今晚一定又是一个月圆的好夜晚,应谋,我所梦想的很快就能实现了,咱们很快就能真正地在一起了。
  一下午,不时地有人上楼下楼,那咚咚咚的楼梯声吵得无畏他们几个心烦。弩小公子一直靠在窗边探看外面的情况,看了许久,他仿佛终于看出了点门道,回头对无畏说道:“哎,林蒲心,他们好像要办喜事儿呢!”
  无畏一点都不惊讶,回了他一句:“很明显啊!”
  “梨锦要跟四叔成婚了,你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来了!”
  “什么来了?”
  “姓吕的那个王八蛋!”
  果然,话刚说完,吕通就推门进来了。他手一招,身后那个护卫便将一身新鞋新袜送了过去,放在了桌上。江尘抄手问道:“什么意思?叫我们几个换了行头去喝你家主子的喜酒吗?这一套怎么够?”
  吕通不屑地笑了笑:“你们又不必露脸,用得着换什么衣裳吗?这身衣裳是给二小姐的。”
  魏竹馨冷冷地看了吕通一眼:“给我的?”
  吕通道:“二小姐,换上吧!稍后,我家主上与江公子的成婚之典就要开始了,你和你哥哥都是入席宾客,自然该穿得好看些,动手吧!”
  魏竹馨缓缓起身:“为何要让我和我哥哥出席?”
  吕通用满带鄙夷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你哥哥已经答应了我家主上,带领所有魏氏族人追随于我主上,做我主上的小跑腿,既然都是自己人了,那自然可以出席今晚的成婚庆典了。”
  魏竹馨瞳孔微张:“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没听清楚的话稍后去问你哥哥吧,反正你们兄妹俩很快就能见面的。快当着点,我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吕通催促道。
  “那我们呢?”无畏从桌上跳下问道,“梨锦不是说过也会让我们去观礼的吗?怎么?她改变主意了?”
  “她没改变主意,只是你们没资格入席,你们只能远远地观礼罢了。放心,我很快就会来带你们过去。二小姐,请动手更衣吧!”
  魏竹馨端起托盘去了屏风后,更完衣,又面色黯淡地走了出来。经过无畏身边时,她转头看了无畏一眼,问:“你们家江慎儿几岁了?”
  无畏道:“才一岁多呢!”
  “长得一定很像应谋哥哥吧?”
  “不,像我。”
  “那可惜了……”
  “这叫什么可惜了?”
  “我家瀛儿也像我,可但愿他以后的命不会像我……”
  无畏稍微一愣,还没明白过来魏竹馨说这话的意思时,魏竹馨便跟着吕通走了。
  吕通带走魏竹馨后不久,外面渐渐暗了下来,小院里各处都撑起了大红色的灯笼,好像在刻意为今晚这场不怎么自然的婚事增添一点点喜气。
  弩小公子的焦躁不安又发作了,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脚底板儿上有尖针似的。江尘被他晃得脑袋都快晕了,叫住他道:“你能别晃了吗?坐下来稍微安静一会儿行吗,小公子?”
  “你俩真不急吗?”弩小公子问江尘和无畏,“再过一会儿,四叔可就要跟那叫什么锦的玩意儿成婚了,四叔就要跳火坑里头了,你们当真一点都不急?”
  “沉住气,你四叔让咱们暂时按兵不动,自然有他的道理,”无畏抄手来回踱步道,“咱们贸然行动,说不定会坏了他的计划。”
  “那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反正拖不过今晚。”
  “要不然你再用那根门栓往上戳一戳楼地板,看四叔有什么回应?”
  “年轻人,能有点耐心吗?怎么跟晋寒成了一个脾气了啊?待那儿,不许说话了。”
  正说着,那门又开了。无畏以为是吕通进来带他们过去观礼了,没想到却进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倒挺客气了,向无畏行了个礼后说道:“江夫人,吕副将让我来带你们上楼,但是得用黑布蒙上眼睛才行。您看,你们是自己蒙还是我来动手?”
  无畏道:“这么麻烦?拿来吧,我们自己动手。”
  中年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三条黑布分给了无畏他们三人。无畏蒙上眼睛后,听见那中年男人先让人将江尘和弩小公子带走了,然后才来扶着自己,说:“江夫人,前面有门槛,您小心些!”
  无畏摸索着往前走道:“你还挺有心的嘛!跟了吕通多久了?”
  中年男人道:“也有好几年了。”
  “别跟他了,跟着我吧!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这一点我早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那你还……”
  “江夫人,前面就是门槛了,您小心着点。另外,”中年男人忽然降低了音量,带着一股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江公子让我转告您,让您不必担心,一切按照他的手势行动。”
  无畏身子微微一震,停在了原地:“你是……”
  “江公子说了,你们之间有个暗号叫柚子白花。只有把这个暗号告诉您,您才会相信我说的话。”
  “难道真是他让你来转告我的?那你为何要帮我们?”
  “我原本是石赞将军派到吕通身边的一个眼线,石赞将军惨遭吕通和梨锦毒杀,连二公子也被梨锦杀了,我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在江公子的劝说下,我投靠了江公子。”
  “是这样啊……”
  “您千万记住了,看他手势行动,出了这个门槛,我不敢再跟您说话了,您自己小心点。”
  “明白。”
  中年男人扶着无畏一路上了楼,进了其中一间房。扯下黑布条时,江尘和弩小公子已经到了,吕通也在。无畏将手中的布条随意一扔,走上前去问吕通:“把我们弄到这儿来干什么?这儿能观礼吗?”
  吕通撇了撇嘴角,冲无畏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步至西边那面木墙。不知道他扣动了什么机关,那木墙中间居然动了,露出了一个类似马车箱小窗的那种洞口。从洞口向隔壁看去,能看见隔壁厅内全景。原来这就是梨锦所谓的观礼。
  “好好待在这儿吧!”吕通冷冷道,“不要妄图做出什么事情来。在这儿,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你们三个就算化身三头六臂,也难以冲出这小院,更何况,你们的江公子还在我们手里呢!我想江夫人应该不会冲动吧?”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无畏没答他的话,抄手盯着那个洞口问道。
  “哟,还让你着急上了?不急,良辰吉时一到,婚礼自然就开始了。好好在这儿看吧,这可是我家主上好心为你安排的。”
  吕通转身交待了那个中年男人几句,然后就离开了。中年男人等吕通走远后,从袖中迅速掏出了一样东西丢给了无畏,也转身出去了。
  “什么东西?”弩小公子小声问道。
  无畏绕到竹屏风后面,扯开了那个布袋子,只见里面有一根裹成条的草棍子。弩小公子有些诧异,问:“他给你这个做什么啊?我还以为是钥匙呢!”
  无畏拿起那草棍子在鼻边嗅了嗅,忽然明白了什么:“这是眩晕草!”
  “什么草?”弩小公子再问了一遍。
  “眩晕草,一种生长力很强的小草,毒性不强,但可以致人头晕眼花。我明白了!”无畏握着那根草棍子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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