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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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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个孩子,”夏大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算是我给她留下的血脉。”
  文泽才从夏家出来时,咬破的手指还微微发痛。
  他回头看了眼夏家的院门,抬脚离开了。
  他不是道士,有些事他不能管,也管不了。
  在者夏大嫂既然死在夏家人手里,现在也算是因果报应。
  田秀芬正在打理后院处的小菜地,一听见前院有声音便起身放下锄头过去,接过前院没人,她看了看后进了房间。
  文泽才正在缠手上的伤口。
  要破狐妖的术,就得用精血,这精血的伤口可不容易好。
  “你怎么了?”
  田秀芬见他这样连忙问道。
  文泽才抱了抱她,“遇见了东西,现在没事了,以后你没事别去清山队。”
  田秀芬见他脸色不好看,也没多问,只是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文泽才回来得早,所以打算自己去接晓晓,田秀芬见他心情好起来了也没阻拦。
  晓晓正站在校门口张望,大胖和二胖在她旁边打打闹闹的,文泽才过去时叫了好几声,晓晓才看见他。
  “爹。”
  晓晓抱住文泽才的腿,文泽才弯下腰将人抱起来,他先把大胖二胖送回田家,然后才牵着晓晓的手往家走。
  路上,文泽才问了问晓晓学校发生的趣事,结果晓晓却皱着小眉头道,“李老师今天上课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而且声音也怪怪的,有同学说李老师哭过。”
  李老师就是李雨晴,知青所的。
  文泽才看了眼晓晓天真的面容,“也许是你们太不听话,所以把李老师气哭了。”
  晓晓一脸惊恐,“真的吗?那晓晓一定乖乖的。”
  “好孩子。”
  晚上睡觉时,田秀芬将盒子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现在一共有九十一块钱。
  “等几天我去请大哥和爹过来将房顶上重盖一遍,买几斤肉回来做菜,”文泽才指了指房顶。
  田秀芬却摇头,“你快考试了,得把钱用到学习上,要是考上了路费学费生活费还不知道够不够呢。”
  钱虽然够了,可没有票也不是个事儿。
  “那些你不用担心,先把房子弄好,”文泽才从后面抱住她,“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笔芯,抽20个小可爱送jjb


第33章 
  现下地里还有一些琐事,这段时间过了后大伙儿便闲了; 文泽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后这天从镇上回来便直接去了田家。
  今儿正好发工资; 王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张糖票给他; 文泽才也没客气; 他拿着糖票去买了一斤白糖一斤红糖; 再自己掏腰包去买了两斤肉。
  全给田家拿去了。
  田队长和田母看着这几包东西又是心疼又是高兴; 这些日子文泽才的改变他们都看在眼里,对他的感观也改变了不少。
  “你今儿发工资了?”
  田母问道。
  文泽才笑着点头,“发了,正好老板给了我两张糖票,娘之前不是说家里来了客人也没啥准备,现在有糖了,就可以兑糖开水给客人喝了。”
  “哎哟,咱们家哪有那么多客人哟; ”田母虽然话是这么说; 可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过几天镇上有人来量方,爹不得接待吗?再说就是没有客人; 爹娘和大胖二胖也能喝。”文泽才将那袋子肉拿出来。
  “这肉你们拿回去吃,”田队长阻止道。
  文泽才手转了个弯儿交到田母手里; “爹,娘,这房屋上面得重盖,我又要去镇上干活,帮不到什么忙; 秀芬和孩子这两天就在这儿吃,辛苦娘做几天饭菜。”
  一听田秀芬和晓晓都来家里吃饭的田母接过了肉,她暗暗估摸了一下重量,好家伙怎么着也有两斤啊!
  这两斤肉加点作料进去炒,怎么着也有两碗,切薄一点,大伙儿还能多伸两下筷子,算是每个人都吃了荤。
  这么一想,田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田队长看了一眼老妻,知道对方想的啥,本想拒绝,可一想文泽才都让妻女过来吃饭,那就早打算好了,所以便没再说话。
  “你早上晚上也都过来吃,我一锅就做了,”文泽才准备回家时,田母冲他大声道。
  文泽才连忙应了声,便骑上车往家去了。
  田建国回来时正好碰见文泽才离开,两人打了个招呼,田建国进了院子,吴梅站在房门前对他直招手,田建国走过去。
  “妹夫这回可大方了,又是糖又是肉的,你明儿帮忙的时候可得细心点。”
  田建国摸了摸她的肚子,“我知道。”
  这事儿就是没糖没肉,他也会好好做。
  有田建国父子帮忙,文泽才也不操心家里,他每天早上和田秀芬带着孩子去田家吃早饭,然后便去镇上,晚上回来时又在田家吃晚饭。
  每天文泽才都会从镇上买点菜或者肉回来,吃得田家两小胖都对文泽才姑父前姑父后的甜甜直叫。
  这天已经将房屋修整完毕了,文泽才打了一壶酒回去,他虽然不喝,但是田建国和田队长还是可以的。
  “这两天辛苦爹和大哥了,”吃过饭后,三人坐在院子里,那小桌子上摆着两盘花生米以及一壶酒,文泽才面前的是茶。
  他以茶代酒敬了两人。
  这几天虽不至于是朝夕相处,但也比平时见面的说话的时候多,三人也渐渐有了共同的话题。
  男人们不像女人把话题都往各种矛盾上去聊,他们看的是眼前的庄稼以及以后的国家政策会是这么样的,有什么好盼头。
  文泽才是几人里面最有文化的,田队长自然把话沿到他的身上,“这考上大学后,国家真的能和中专一样分配工作吗?”
  “就算不能,对我们而言也是有利无害,现在国家正需要人家,而且是大力需要,又主张男女平等,所以以后男娃女娃都是国家需要的人才,这书是必须读的。”
  文泽才放下茶杯,认真道。
  “大胖二胖,还有晓晓都得读大学。”
  田建国听完这话连连点头,“是这个理,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孩子拉扯完大学。”
  吴梅正好从旁边路过,她瞪大眼,“现在家里都没铁,你卖啥,我告诉你这投机倒把的事儿你可别沾!”
  家里的镰刀和锄头都是队上的,不属于个人。
  田建国闭上嘴没再说话,文泽才也岔开了话题,他看向田队长,“我在书店的时候常听人说起清山队夏家的往事,但是他们总是说到一半就停了,实在怪异得很。”
  他这话其实是试探田队长是否听过夏家前人发生什么怪异的事儿。
  “清山队的夏家?”
  田队长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你要是想问这些得去找陈三爷,我们叫爷,你们应该叫祖爷爷。”
  陈三爷已经八十二岁了。
  是整个镇周边活得最久的老人,县城里都没有几个能比他活得久。
  陈三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老年斑,牙齿也都掉光了,身子骨说不上利索,倒是能出院子走几圈,说话含含糊糊但是说慢一点还是能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文泽才买了一斤软糖过去看他。
  他的儿子媳妇都死了,现在跟着孙子一大家人住,一听文泽才是来找陈三爷的,他四十多的孙子将文泽才带到老爷子的房间。
  “陈祖爷爷。”
  陈三爷抬起眼看着文泽才,然后露出“无齿”的笑容:“来啦。”
  陈大叔连忙解释着,“我爷爷每次见人都这么说。”
  文泽才点头,表示理解。
  陈三爷说话虽然慢,可神志清明,当听见文泽才说起夏家的时候,陈三爷的脸上出现了痛苦之色。
  “那一年。。。。。”
  陈三爷十五岁,正是年轻好奇的时候。
  都说清山山林里面有两只一白一黑的狐狸,这白狐狸,红狐狸,他们都听说过,却从未听说过黑狐狸。
  大伙儿只要得了空都会结伴去清山村山林找狐狸。
  他们运气不好,没找到,也就当成闲话偶尔提一句,可有一次陈三爷和夏家的二叔遇见了那白狐,白狐美丽极了,可眼底却全是泪,他们发现白狐似乎有求他们,一直示意他们跟上去。
  两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了过去,结果发现受伤的黑狐,看模样应该是被狼咬伤的,夏二叔做主帮着黑狐埋处理了一下伤口,还让学了点土医的陈三爷去找了草药。
  临走时白狐居然叼来了两只野鸡,夏二叔与陈三爷一人一只各自回了村。
  陈三爷回到村里后一句话也没提起白狐和黑狐的事儿,倒是夏二叔难以入眠,觉得那狐狸通人性,要是捉到了手为夏家所用,那山上的野鸡野鸟还不是尽数往自家来?
  于是夏二叔连同几个哥哥侄儿一起偷偷上了山,他顺着之前的路找到了狐狸的洞穴,白狐出去猎食了,而洞穴里除了受伤的黑狐外,居然还有几只小狐狸。
  夏家人将黑狐和小狐都抓回了家,为了不让它们叫出声,夏家人用布条绑住了几只狐狸的嘴巴。
  白狐顺着气息找上门,夏二叔开出条件,只要白狐给他们找来足够的肉食,他们就把黑狐和小狐崽儿放了。
  白狐虽然通人性,却还未修炼成人,为了丈夫和几个孩子,她没日没夜地去寻找食物,到了晚上就送到夏家,夏家见此大喜,等白狐抓够了猎物,夏家却只放出一只小狐狸,还说他们所要的数量只能换这么一小只狐狸。
  要想把全部的狐狸救出去,就还得抓几倍的数量才行。
  黑狐见白狐被骗,顿时愤怒地挣开了布条,结果还没冲出去就被夏家人一镰刀砍断了脑袋。
  白狐的叫声在山林里足足响了三天三夜。
  得知白狐异常的陈三爷偷偷去了清山山林,他原本以为是黑狐又出现了什么状况,所以还特意背了点草药过去,结果被警惕的白狐要断了一根手指。
  说着,陈三爷便伸出自己的左手,他的小指就是被白狐咬没了的。
  咬了陈三爷的白狐在对方翻滚在地的时候,才看见对方背篓里的草药,她又慌又惊,知道自己错怪了陈三爷,可她现在对人类没有半点好感,只是吐出那根手指便离开了。
  陈三爷带着血手下了山,正好碰见夏二叔,得知陈三爷的手居然是被白狐咬断的后,顿时明白白狐生了恨意。
  这种畜生本就通人性,要是产生了恨意,保不准会联合山里的其它东西来找他们报仇。
  夏二叔眼珠子一转,先是带陈三叔去找了清山村的土大夫处理了伤口,然后又将陈三叔带回了家,然后将那几只小狐狸以及黑狐狸的尸体都交给了陈三叔。
  “他说白狐咬断了我的手,那些狐狸就交给我处理。”
  陈三爷说完便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他不是蠢货,一看黑狐的尸体便明白夏三叔一家做了什么。
  他又惊又怒,最后带着黑狐尸体以及小狐狸一起上了山,去了当初救黑狐的地方。
  小狐狸的叫声引来了白狐,陈三爷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然后便离开了。
  那白狐张口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等陈三爷回过头的时白狐和几只小狐狸便不见了,只剩下那只黑狐的尸体。
  想了想后,陈三爷还是挖了个坑,把黑狐狸埋下去了。
  没多久夏二叔便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陈三爷又去山上转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就连那天他埋黑狐狸的地方都不见了。
  “我能活、这么大的岁数,都是狐仙的功劳,”陈三爷刚说完,他孙子便急忙打住,“爷爷又说笑话,现在是文明国家,咋会有妖精呢,文知青见笑了。”
  “屁!”陈三爷给了他一巴掌,“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打你。”
  “您都打了,还说啥啊。”他孙子一脸委屈。
  一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委屈样儿,文泽才觉得辣眼睛,于是便起身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陈家小辈便披麻过来报丧,陈三爷死了,早上发现的,嘴角还带着笑呢,更让陈家小辈惊讶的是陈三爷左断了小指居然完好无损。
  文泽才等陈家小辈走了后,从房里拿出一根香对着夏家方向点上,没有三分钟香便从腰断成了两截。
  香从腰断,意在恩还。
  从陈三爷的面相上来说,他本不应该活这么久的,文泽才收起香。
  那件事夏家那辈人没对外人说起过,陈三爷也不是多话的人,昨天也许是他第一次对外人说起白狐的事。
  也可能是白狐想要借陈三爷的嘴巴将夏家的事告诉文泽才。
  因果因果,有因有果。
  陈三爷生前的衣服被几个村子的老人分走了,对他们来说要是穿了这么长寿人的衣服,以后也会多寿的。
  几天后,文泽才从镇上回来便遇见在路边量方的人。
  见田队长也在,文泽才干脆下了车走过去打招呼。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个数对吗?”
  田队长连忙将量方人刚才写下的数字拿给文泽才看,文泽才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点头,“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了,咱们办事你们尽管放心,”带头的人无奈笑道。
  “这关系到村子里的家家户户,我爹自然会仔细一点,来来来,各位师傅来抽根烟。”
  镇上有卖烟的,几分钱一包,包装很简单,烟味也凑合,一包里面有二十根。
  文泽才估摸着他们也就是今明两天过来,所以今天便买了五包,准备自己留一包放在家里给过来的客人,另外四包都给田队长。
  几人接过烟,说的话更多了,干起活儿也更利索,文泽才将剩下的烟交给了田队长,田队长瞪了他一眼,“又花钱。”
  “该花的,我还没给您和大哥买过烟呢。”
  一般农家汉子到了四十岁后都不喜欢这个纸烟,他们喜欢味道更足的叶子烟,是自己种下的烟草,晒干后裹成一团装在旱烟杆里面吸,贼够劲儿。
  晚上田母让他们过去吃饭,文泽才也没客气,带着老婆孩子便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正好有几个师傅调侃其中一人,说他要结婚了,啥时候扯证。
  文泽才这才想起,原来的“自己”为了回城后好脱离这边,所以并没有和田秀芬扯结婚证。
  其实村里好几个和知青结婚的姑娘或者汉子都没有扯结婚证,一是知青的户口不在这里,要想办结婚证得让家里人寄过来一张证明,然后才能和这边的人得到结婚证。
  而文泽才却不一样,因为家里得知他要和村姑结婚后虽然和他断绝了关系,可他的好弟弟好妹妹却已经将证明给他寄过来了。
  虽然是为了让他永远不回城,可对于现在的文泽才来说却是好事。
  于是第二天文泽才去书店的时候再次请了假,第三天便带着田秀芬和晓晓去了县城。
  骑自行车去县城不方便,所以文泽才载着人到了镇上后,便把自行车放在书店,然后带着母女二人坐拖拉机一起下的县城。
  “咱们今天运气好,不然还真赶不上。”
  田秀芬抱着晓晓,脸上满是庆幸。
  这去县城只有看运气,要是运气好就能坐下县城的拖拉机,要是运气不好,就是牛车都碰不上,那时就只能走路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三人下了车。
  文泽才问请了拖拉机师傅回去的时间,他给了一包烟,对方笑眯眯的表示会在那个时间等他们一起回去。
  田秀芬原本以为文泽才就只是带她们来县城逛逛,结果当看见那道门时,才明白对方的用意。
  “文哥,你、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都没有准备。”
  田秀芬着急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出门的时候她选了新衣服,要不然就丢人了。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文泽才牵住她的手,“这证早就应该办了,是我委屈你。”
  田秀芬眼睛一酸,被文泽才拉进去,交了材料和申请,然后被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印上红指姆印,便拿到那张红艳艳的结婚证了。
  没有照片的结婚证看着怪怪的,文泽才看了看晓晓后,决定还得去一个地方。
  于是三人又去照相的地方照了几张照片,分别是三人的合照,每个人的独照,以及文泽才和田秀芬的合照。
  “照片最快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拿到,我建议你们两个月后来拿,这样省事儿。”
  万一没弄好,来了也白来。
  文泽才点头,将那张写着证明的纸交给田秀芬收着。
  眼看着就是中午了,文泽才将走累了的晓晓抱起,然后与田秀芬找了家食堂便进去了。
  六个大包子,两盘小菜。
  文泽才身上没有票,只能用钱买,贼贵。
  吃过午饭后,三人准备再转转就回家,结果遇见了马中愿马书记。
  “我正说明儿去村里找你呢!”
  马中愿见到文泽才又惊又喜。
  文泽才与田秀芬她们跟着马中愿来到马家,左婆婆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姑娘陪着。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这是我媳妇,”马中愿给文泽才他们介绍了一下。
  马中愿的媳妇是城里人,长相甜美,说话大方,很会招呼人,没多久便将晓晓和田秀芬带到一旁坐着说话了,而马中愿便带着文泽才进了他的书房。
  “左婆婆看着精神不错。”
  文泽才看了眼书架上的书,坐下后笑道。
  马中愿闻言笑了,“确实,现在和隔壁的婶子也有话说,神志也算清楚,之前我还担心她偷偷出去找不到路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抽三页的小可爱送**B!
  笔芯笔芯。


第34章 
  文泽才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给两个孙女讲故事的左婆婆,“左婆婆现在有了期盼; 会越来越有福气的;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马书记; 你家可有宝贝的。”
  马中愿一愣;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拍了拍文泽才的肩膀,眼底带着笑意,“有文大师这话,我就放心了。”
  他一直担心自家老娘过不了多久好日子,毕竟前几十年都过得苦哈哈的,身上也带了不少毛病,接下县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老太太送去医院做检查。
  这一查毛病还真不少,其中最大的毛病就是胃; 想想也是; 这么多年饱一顿饿一顿的,胃要是好的那就奇怪了。
  好在老太太乖乖吃药休息; 一点也不闹腾,甚至和自己媳妇也相处得极好; 没有出现神志错乱的时候,如今再听文泽才这样说,马中愿的心大安。
  聊完家常,也开始提起正事了。
  马中愿的脸上带着无奈,“说起来他还是我的领导; 闲聊的时候我提起我娘以及你,哎,他还记上了,前儿个来家里找我,说想见见你。”
  马中愿的领导。。。。。
  文泽才微微思索了一下,问道,“他是算自己还是算别人?”
  “这他倒是没有说,”马中愿摇头,“不过我猜应该是他的家事,这方面我就不好多问了。”
  文泽才点头,“行,他现在方便吗?”
  他要是住县城也就不赶时间了,明儿晓晓得上学,他又得去书店,所以能现在算就现在。
  “有,他特意交代说这几天都在家里,我带你去见他。”
  说着,马中愿便起身拿了件外套,然后便带着文泽才出门了,文泽才跟田秀芬简单地说了下情况,让她和晓晓在马家等自己回来。
  文泽才他们走后,马中愿的媳妇笑看着田秀芬,“瞧瞧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热乎。”
  田秀芬收回视线,笑了笑。
  马中愿的领导姓甘,叫甘建华,四十多岁,大宽脸将耳朵都藏住了,正面看过去像是没有耳朵似的。
  “这就是你说的文大师?”
  甘建华见到文泽才后笑眯眯地请对方坐下喝茶,然后使了个眼色把马中愿叫道一旁低声问道。
  马中愿点头,他看着甘建华脸上的不信任,低声道,“可别因为他年轻就小看了,文大师的本事大着呢,就咱们县城那个黑头,都是请他算了后,才知道自己戴了多年的绿帽子。”
  “你是说黑头杨是因为这人算出来后,才动的手?”
  甘建华倒吸一口气追问道。
  这“黑头杨”指的就是杨先碧,他之前混的黑/道,后来到县城虽然低调了许多,但是白道黑/道都有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人在背后叫他“黑头羊。”
  看着是羊,其实是黑的。
  前几天杨先碧突然和他妻子离了婚不说,还将他们的儿子也赶出了家门,扬言谁要是敢救济这母子二人,就是和他过不去!
  他这番做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为什么,可杨先碧居然不怕人嘲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将人赶了出去,断了他们的路。
  听说现在那母子二人住在小道楼那边,晚上睡觉都漏风漏雨的地儿。
  “我也是在别处听说他找了位大师算过,来的路上我向文大师确认了一下,没错。”
  马中愿点头。
  甘建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是这样,倒是一件好事,我爹就是不信也找不到漏处。”
  爹?
  马中愿这才想起甘老爷子最近有些不安分。
  “文大师,这茶可还合口?”
  甘建华和马中愿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当然合口,这茶入口甘甜,没有半点涩味,”文泽才点头笑道。
  马中愿看了看笑眯眯的两人,再想起甘老爷子,于是一拍脑袋,“哎哟,我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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