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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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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母清咳一声,让大胖先出去玩儿,然后才道,“我这不是关心你爹嘛,再说又不只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你大嫂还让他们看着你大哥呢。”
  闻言,田秀芬与苏兰兰皆是抿嘴一笑。
  文泽才将二胖叫过来,然后逗了逗后交给田建国,田建国先是皱着眉头说了对方一顿,最后才伸出手扯了扯二胖的脸蛋,让他去玩了。
  看着比之前还不高兴的二胖,文泽才无奈极了,偏偏田建国觉得自己刚才“哄”得还不错。
  “爹怎么还没回来?”
  饭菜都上桌了,也不见田队长回来吃饭,田秀芬将文泽才叫过来,“去看看吧。”
  “成,”文泽才正要出门就被田母拉住了。
  “你就在家,我去看看。”
  说着,田母便理了理衣裳,一脸不高兴地往田家那边走去。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看不出田母还挺那啥。
  过了大概十分钟,田队长过来了,他走在最前面,嘴里叼着旱烟杆。
  田母与一个妇人走在后面有说有笑的,文泽才还没问那是谁,苏兰兰便红着眼睛出去抱住妇人叫道,“娘。”
  苏婶子也想苏兰兰,再听对方这一叫,心软乎得不成样子,再想起家里出的那些事儿,眼睛顿时红了。
  母女二人眼看着就要大哭一场,田母和田秀芬赶忙上去安抚,文泽才又去拿了一双筷子一个饭碗加在桌子上。
  “苏婶子,先吃饭,吃完饭再慢慢说话。”
  “对对对,”田母连连点头。
  苏婶子看着饭桌上又是肉又是菜,还有大米饭,即使肚子饿极了也摇着头,“我、我吃过了,这些日子多谢大姐、姐夫照看我家兰兰。”
  这意思是想现在就走。
  田队长放下旱烟杆,“着什么急,吃了饭再说。”
  “就是,苏婶子是不是觉得我们的饭菜不够好,所以不愿意与我们同吃?”
  “哪里哪里,这是什么话,我。。。。。。。”
  苏婶子只是觉得自己啥东西都没拿过来,却还坐着吃饭,这太不叫话了。
  最后,苏婶子还是坐下来了,只不过只吃了一碗饭,要不是田母给她夹菜,她就吃白饭,是个非常实诚的妇人。
  吃过饭后,苏婶子硬要帮忙收拾碗筷,苏兰兰笑道,“婶子,我娘就是这样,你让她忙吧。”
  白吃人一顿饭,要是不帮着干活,苏婶子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苏婶子才坐下来与大伙儿说话。
  “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带兰兰回家的,”苏婶子抓住苏兰兰的手满脸感激地看着他们,“你们把兰兰照顾得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
  “兰兰这孩子勤快极了,说是我们照看她,其实是她照看咱们的多,”田母是打心底喜欢苏兰兰的。
  听了这话,吴梅抿了抿唇,不过看见身旁坐着的田建国后,又展开了笑容,至少她男人没和那亲戚说的一样。
  文泽才看了看苏兰兰的脸色,黑气已经散开了,可以回家,不过为了苏兰兰的余生,他还是问了句,“苏婶子,小妹这次回去,那老太太。。。。。。”
  苏兰兰抓紧苏大婶的手,苏大婶安抚地拍了拍她,脸上带着笑意,“不会有事的,我们已经分家了。”
  “分家了?”田母瞪大眼,她是知道苏老太的厉害的,“她怎么想明白的,前些日子还寄假信要把兰兰骗回去呢。”
  “假信?什么假信?”苏大婶一愣。
  苏兰兰连忙将之前的报丧信说给苏大婶听,苏大婶气得双颊通红,想到是他们察觉出不对后,又满是感激,“要不是你们,我家兰兰肯定成了那傻子的媳妇了!”
  原来苏大婶之所以想尽办法分家,也是因为一天夜里,她听见苏老太与小叔商量,等苏兰兰回来后,让那傻子过来吃饭,一到晚上把苏兰兰敲晕,和那傻子关在一个房间里。
  “说生米煮成熟饭后,就是我不答应也没有法子,到时候小叔就能娶那傻子的妹妹了。”
  苏大婶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咋能这么做呢!”田母一拍大腿,“这可是她亲孙女!”
  苏婶子一抹眼,“在她眼里,只有小儿子是人,我男人,我生下的孩子都是畜生。”
  “娘。”
  苏兰兰咬住唇,脑子里全是爹那瘦巴巴的身体被放进土里面的场景,奶说家里没钱,所以连一副棺材都不给爹。
  “我也想明白了,以前我这脑子就当是被驴踢了!谁爱伺候谁去,”苏婶子哽咽着,“所以我闹了,那姑娘肚里已经揣了小叔的种,想让他们有面子,可以,分家!不然我就闹到镇上去,怎么着也能让她小儿子进去坐一个月的牢!”
  “该!”田母连连点头,“就该分家,幸好那时候兰兰没回家。”
  田建国与田队长对视一眼,他们心里默默推算着日子,正好是文泽才说苏兰兰黑气缠身的时候。
  若田建国送人过去,定会遇见那事儿,按照他的性子不会不管,一个外村人搅了两家人的好事,他就是不死,也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同样想到这些的还有吴梅,她的心都揪起了,也十分感激文泽才拦住了田建国。
  田秀芬与文泽才对视一眼,文泽才道,“那苏婶子,你们现在还住老院子?”
  苏婶子赶忙摇头,“我当然不会让兰兰住那地儿,队里以前的大食堂边上有间空屋,队长说让我们母女两人先住着。”
  “这些日子也不忙,咱们过去帮你们把房子弄出来,”田母看了眼田队长后,说道。
  “不用不用,队长已经说了让村里人搭把手,”苏婶子脸上露出笑容。
  看着母女二人脸上都带着笑,文泽才也松了口气,苏婶子到底没住下,带着苏兰兰走了。
  “希望那孩子有个好归宿,”田母刚说完,又突然想起林爱国那事儿,她猛拍大腿,“娘哟!把这事儿给忘了!”
  说完便准备出去追,文泽才连忙拦住她,“娘,人家都走了一个小时了,你现在追不上的。”
  田母叹了口气,“看看我这脑子,我得去跟大顺娘说一声,不然还以为我不愿意给他们牵线呢。”
  说完,便疾步离开了。
  晓晓站在院子门口左看右看,“兰兰姨走了吗?”
  “走了,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以后带你去看她。”田秀芬将衣服啥的都抱出来,准备洗。
  文泽才索性没事儿,便帮着一起洗。
  “你洗什么衣服,去看书吧。”
  “都考完了,还看什么书,”文泽才苦笑不得。
  田秀芬脸一红,只能分出一半衣服给文泽才,两人合伙没多久就洗完了。
  村里第一封通知书来的时候,地里干活儿的人都丢掉锄头围住那邮差看热闹。
  “是谁的啊?”
  “我猜是巩知青的!”
  “我猜是李老师的!”
  邮差拼命地挤出人群,然后站在高地举起手里的信件大声道,“谁是王清?谁是王清!”
  王知青连忙举起手,“我是我是!”
  他脸颊通红,这是给激动得。
  邮差将信件递给他,然后推着自行车就往村子外走,有几个参加高考的人拦住他问,“就这么一封吗?”
  “对啊,还有没有?”
  邮差也理解他们的心情,“同志啊,我这是最后一封信件,要是有早就给你们了,只有等明天看看。”
  文泽才与李大顺站在边上,看着王知青又哭又笑,顿时感慨万分。
  “都不容易。”
  李大顺挠了挠脑袋,“也是,我爹说王知青中暑在村医所都会抱着书读。”
  反观他,一看那些小字脑袋就晕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欠的,还有一章六千字是今天的,我正在撸,笔芯。


第48章 
  文泽才闻言看了他一眼; “大飞跟着我学字,你要不要来?”
  李大顺一脸拒绝; “不去!想当年跟着我爹学差点没把我耳朵给扯坏了!”
  李村医要是听了这话还会扯一扯李大顺的耳朵; 就一个名字都教了一个月才学会写,第二个月月初让他写; 就写出了一个“大”字,而且先写“人”再写的一拼上去的。
  文泽才看着散开的人; 脸上带着认真,“大顺; 多读书没坏事。”
  李大顺嘿嘿一笑,“我也知道; 就是这脑子转不过。”
  赵大飞认了文泽才为师傅后,整个人便变了不少; 不再出去晃了,而且学习的时候也非常认真; 在文家时文泽才教他,回去后陈云红帮他复习。
  所以没半个月便超过了三年级的水平。
  文泽才觉得很欣慰,这天赵大飞刚走,他便对田秀芬道,“看来我这师傅还挺不错; 瞧瞧大飞进步得多快啊。”
  田秀芬看他一脸得意样儿,忍不住打击对方道,“我觉得云红的功劳最大。”
  文泽才脸一僵,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 “啧,这话也对。”
  有了王知青那封通知书后,村子也像是开了封印似的,接连又收到了三封录取通知书,分别是巩阳,于广平以及李雨晴。
  于广平报的大学离他家并不远,所以一接到通知书后,他便找到田队长拿着证明准备回家。
  离开的前一天,于广平来跟文泽才告别,“这就是我的大运吧?”
  他考完后其实觉得自己的成绩是上不了这个学校的,可他存着侥幸心,觉得赌一把又如何呢?
  没想到还真考上了。
  文泽才将茶放在他面前,“你说是也算是。”
  于广平的脸黑黑的,“你能不能痛快点说话?”
  文泽才一脸神秘,“俗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
  于广平差点“呸”了他一口,损样儿!
  于广平这一走,整个知青所以及村里已经成了家的知青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巩阳和李雨晴则忙着将工分和别家换现成的粮票或者其他东西,他们现在是夫妻,就算是走也得一起走。
  眼看着巩阳他们都快走了,文泽才的通知书却还没来,田家除了几个小的以及吴梅,都急得上了火,嘴角和脸上冒出痘痘。
  田母时不时的就往村口转悠,就怕邮差来的时候没人看见。
  文泽才劝了好几遍田母都不听,在一天傍晚,王老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文家。
  他一手提着两斤肉,一手拿着信件冲着文泽才笑,“文兄弟,好久不见了,这么好的日子请我喝两杯?”
  文泽才笑着接过那信件,也没打开,而是请对方往里面走,田秀芬激动极了,王老板将肉递给她,“我老王胃口大,麻烦弟妹了。”
  “王老板哪里话,快请里面坐。”
  文泽才将信件拿给田秀芬,然后与王老板面对面的坐着。
  “看王老板脸色红润,想来近日过得不错吧?”
  王老板哈哈大笑,“确实不错,对了,这是杨大哥让我给你带过来的,算是贺礼。”
  “贺礼?什么贺礼?”
  文泽才接过那个小盒子。
  “考上大学不得祝贺祝贺?”
  文泽才闻言低笑,他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居然是三枚金钱,不是铜钱,是金钱。
  “这可是好东西,”王老板看着他低声道,“自打封朝后这玩意儿是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杨大哥从哪里得到的,现在有这东西的不超过这个数。”
  说着,王老板便伸出一只手。
  金钱,乃是封朝相师所制,是用纯金打造,上面的字也是相师才能看明白的,这确实非常珍贵。
  文泽才面色微凛,“杨大哥可还在县城?”
  王老板微微一叹,“他说四处转转,若是碰见你说的命中人再回来就是了。”
  这是不让文泽才去找他答谢的意思。
  王老板走后,文泽才将金钱放进那日所练的朱砂里面,得过四天才能拿出来。
  “你考上聊城大学了!”
  田秀芬自打接到信件后便高兴得很,想和文泽才说两句又觉得有外人在,所以一直忍着,现在客人走了,田秀芬也不再克制,非常高兴道。
  文泽才咦了一声,他打开一看,还真是聊城大学,“我以为我会考上陕北大学。”
  “聊城大学可比陕北大学好,”田秀芬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将通知书放好。
  文泽才轻笑,“你怎么知道聊城大学比陕北好?”
  田秀芬手一顿,清咳道,“我向李知青打听了一番。”
  文泽才填了学校后,回来跟她提起过,田秀芬也不知道这几个大学哪个好,哪个近,所以跑去请教李雨晴。
  “行了,明儿请爹娘他们过来吃饭。”
  第二天。
  田母一听文泽才考上聊城大学后还不信,“邮差都没、哎哟,我给忘记了,泽才说过他填的地址是书店,王老板送过来的?”
  “对,王老板送过来的,”田秀芬点头。
  田母喜得哈哈大笑,“你先回去,我忙完就过来,你爹和你大哥在地里呢,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有田母一路的大肆宣扬,没多久整个生产队都知道文泽才考上聊城大学了,那个大学历史悠久,虽然不是国内前几名的学校,但是出过不少名人呢!
  文家院子坐满了人,文泽才被围在中间,田秀芬和田母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田队长脸上也全是笑意。
  “快,请文知青摸摸脑袋,以后也考个好大学!”
  一妇人说着便把自己的孙子推到文泽才面前笑道。
  文泽才知道不摸那是走不了的,于是笑眯眯的伸出手摸了摸小娃子毛茸茸的脑袋,啧,这手感还真像是在摸猕猴桃。
  小娃子怯生生的,被这么一揉还有些害怕,等他奶抱回去的时候连忙躲在那人身后。
  “文、文知青,我想问问你的那些复习书能卖给我吗?”
  一个到现在也没收到通知书的知青红着脸问道。
  文泽才刚要说话,田母笑着大声道,“他的复习书都借给我娘家侄儿看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那知青一脸遗憾,其余人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等院子里没外人后,田队长才皱眉看着田母,“你娘家侄儿大字不识一个,借给他做什么?”
  田母冷哼一声道,“那些书泽才可是做了好多笔记的,怎么能随便借出去呢!留下来等晓晓还有大胖他们以后看。”
  吴梅一听赶忙点头,“对对对。”
  “对什么对啊,”田队长叹了口气,“这教材一年变一次,你咋知道现在的书以后能不能用得上?胡闹。”
  不得不说,田队长的见识确实比一般人强得多。
  “是吗?”
  田母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点头,“确实是这样。”
  听了这话,田母顿时一脸失望,“那也不借给外人,咱们自己看看也好。”
  文泽才等人:。。。。。。。
  结果第二天,田母又过来说还是借给知青所的人吧,“让他们考走也是好事。”
  文泽才哭笑不得,“我这书又不是答案,一看就能考上。”
  “那也比一般人的复习书强,”田母说着突然卡词,“就是那啥书。”
  “参考书?”
  “对!就是这样,我常听知青们说这三个字。”
  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邮差来过了,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村里参加了高考的人有人欢喜有人愁,特别是巩阳和李雨晴走了后,这个情绪到了顶点。
  “队长!队长啊!”
  文泽才正在田家与田队长下棋,突然听见有人一边哭一边往这边跑,田队长直接起身将院门打开,只见一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正双眼通红的站在门外喘气。
  “杨家的,出啥事儿了?”
  年轻妇人哽咽不已,“我丈夫不见了,他一定是跑了!咋办啊队长。”
  文泽才走过来,“跑了?”
  “好端端的,他跑什么?”
  田队长皱起眉。
  妇人抱紧怀里的孩子,大哭道,“还不是想回城!前天晚上我就发现他偷偷往知青所那边走,回来后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以为他是说没考上大学的事儿,结果今天我从地里回去,他东西都不见了!”
  “你先别急,泽才,马上通知村里人找找,看看是不是上山了?”
  “田队长连忙道,文泽才点头,往外去了。
  妇人却蹲下身哭得不成样子,而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大哭起来,田队长让田母看着她,自己也跟出去了。
  结果还没走到大坝上,又一个娶了知青的汉子四处找媳妇,“队长,看见我媳妇了吗?今儿早上一出门就不见了,她以前穿的那些衣服也不见了。”
  田队长头痛极了。
  到了傍晚,除了知青所那几个没走外,和村里人结了婚的知青走了一大半。
  剩下娶了或者嫁了知青的人都害怕极了,也不去上工,就在家里守着。
  “混账!当初是他们自己要和咱们的汉子姑娘结婚的,咱们一句话也没逼过,现在好了,一个一个的翅膀硬了!干出这种混账事来!”
  田队长气得把烟杆都给扔了。
  田母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文泽才后顿时拉着田建国低语一阵,田建国起身出了院子。
  田母见他出去,又将田秀芬拉到一旁,“你可盯着点泽才,别因为这几个月的变化就放松了警惕。”
  田秀芬一愣,“不会吧,他已经考上了,不会跑的。”
  “呸,”田母一瞪眼,“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都回城了谁还愿意来这个鬼地方。”
  晓晓站在她们脚边一脸疑惑,“姥姥,什么叫鬼地方,我们这里是鬼地方吗?”
  田母:。。。。。。。
  田秀芬微微一笑,弯下腰将晓晓抱起身,“别听你姥姥瞎说,咱们这里山清水秀的,是好地方。”
  晓晓连连点头,田母看着她们母子二人微微叹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许多人的说话声,田队长走出去一看,乐了。
  “跑啊,你们不给我一个解释,就永远都别想回城!”
  只见文泽才与几个卫兵站在最前面,他们身后站着的都是村里不见了的知青,田母偷偷数了数一共有八个人。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看田队长。
  “田队长,看看,这都是你们生产队的吧?”
  一个卫兵指着那八个人问道。
  田队长点头,“一个没少,谢谢了。”
  “谢什么,”卫兵微微一笑,“还是咱们新队长脑子好,知道这些知青稳不住,这不老早就让咱们在县城车站把守着,这几天没少抓。”
  原来不只是他们生产队的知青跑,其他几个队也有知青跑。
  送走卫兵后,田队长黑着一张脸将那八个人叫到大坝上大骂了一顿,骂得他们头不敢抬,话不敢回才放过。
  晚上文泽才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泡脚,一个大木盆,里面装上半盆热水,六只脚就这么你碰碰我,我碰碰你,特别和乐。
  田秀芬想起田母担心的事,她看向文泽才,“我娘害怕你跑了。”
  “跑?”正在逗晓晓的文泽才转过头,脸上还带着茫然,“跑去哪里?”
  晓晓一听这话连忙道,“姥姥说你要回城了,就不来咱们这个鬼地方了,可我娘又说咱们这里是好地方。”
  晓晓一句话就把田母给卖干净了。
  田秀芬哭笑不得,文泽才听明白了,他哈哈大笑着,“娘可真有意思。”
  倒没说跑不跑的事儿。
  夜里,文泽才咬住田秀芬的脖子,狠狠地用力着,田秀芬眼角绯红,红唇微张咬住自己的手。
  “你怕我跑吗?”
  松开口后,文泽才田秀芬翻了一转,从后面使劲儿,一只手顺势放在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是抓住她的丰盈,“怕吗?”
  田秀芬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们是草房,压根不敢叫出声,就怕把晓晓惹醒了。
  她一直没回答,文泽才便“翻来覆去”地追问,直到田秀芬倒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时候,她才“嗯”了一声。
  终于得到答案的文泽才满意了,他嘴角微勾,伸出手摸了摸田秀芬的湿发,“你这么听话,我就再奖励你一次。”
  田秀芬:。。。。。。
  于是隔日田母过来时,田秀芬还在床上躺着,她听见田母的声音后赶忙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这时田母已经来到堂屋了。
  一看田秀芬嫣红的脸蛋,田母便明白了,“你还没起呢?”
  田秀芬脸爆红,“有、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田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闹得自己老脸一红,“那啥,坐着说话吧。”
  两人坐下后,田母四处看了看,“泽才和孩子呢?”
  田秀芬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出去了,我没问去了哪里,应该是遛弯去了。”
  现在地里没啥活儿,上午不那么热,所以文泽才时常带着晓晓出去走。
  谁知田母听到这话却急了,“啥?你没问人去了哪里?”
  “没、没问,怎么了?”
  田秀芬被田母吓一跳。
  田母哎哟一声,她指着田秀芬,“我就说你怎么没起床了,那小子一定是计划好了,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然后就带着孩子回城去了!我苦命的女儿哟!”
  田秀芬:。。。。。。
  刚带着晓晓回来便听见这话的文泽才:。。。。。。。
  晓晓看了看文泽才,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们哭的田母,“姥姥,你哭啥?”
  田母一怔,转过身就对上文泽才那张布满尴尬的脸。
  “。。。。。。。那啥,我家耗子死了,真是可怜,我先走了。”
  田母像是被人剪了舌头似的,很久才说出一句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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