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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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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可不是乌鸦嘴,”文泽才摇头,“而且你已经挺过了天灾,接下来就是福了。”
  “什么福?”
  王守义眯着眼睛。
  文泽才却伸出手,“十块钱。”
  “滚!老子就是死了,也用不着花十块钱!”
  王守义站起身大骂道。
  文泽才一脸可惜,“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以后还能不能遇上了。”
  王守义皱起眉头,突然想起过几天村里要选人跟着田建国学开拖拉机的事儿,因为田建国要跟着田队长忙活,所以拖拉机就没法常开,只能收个徒弟。
  村里报名的人不少,王守义也做梦都想开那拖拉机。
  “你是不是听见了什么风声?”王守义琢磨着,“不会是田大哥对你说了什么吧?”
  “你觉得我大舅哥是那种人?”文泽才反问,“况且这次选人是村里人选,他一个人说了也不算。”
  是啊,王守义此刻的心就如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左右都不舒坦。
  “我没有钱。”
  文泽才笑意加深,他要的就是王守义这句话,“没事儿,我们可以用其它来抵嘛。”
  等晚上李大飞来找文泽才时,田秀芬才知道文泽才居然让对方住在王守义家里。
  王守义对文泽才的厌恶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怎么会答应了呢?
  田秀芬抱着晓晓看着两人举着火把往王守义家走去。
  “娘。”
  “怎么了晓晓?”
  田秀芬垂下头,晓晓伸出手指了指文泽才的背影小声说,“我喜欢现在的爹爹。”
  田秀芬一愣,她从未听晓晓说过这种话,“谁教你这么说的?”
  晓晓扬起小脸,有些困惑,“晓晓自己说的。”
  田秀芬抿了抿唇,最后抱紧她,“乖,娘带你去睡觉。”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让他住一个月,一个月过后,就给我搬出去。”
  王守义等李大飞进了小房间后,急忙看着文泽才说道。
  “谢谢王大哥了,大飞你这些日子勤快点儿,这几天王大哥身体不怎么好,就靠你照看了,”说完又冲王守义道,“明儿我就告诉柳老大不用过来照看你了。”
  柳老大在王家住了一天就被王守义赶回去了,只有白天抽空过来看看他。
  等文泽才回到家的时候,田秀芬还没睡,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最后田秀芬把院门扣上,去晓晓那屋睡了。
  文泽才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索性想了想以后的出路,得找个正大光明的主业才行。
  可现在又不能做生意,又当不上工人,村里教书的知青所那些人便去了几个,所以不缺人。。。。。。
  高考!
  文泽才突然坐起身,高考倒是条出路,可得准备学费和生活费,看来还是得把副业做起来。
  他叹了口气,又睡了下去。
  要想参加高考就得复习和刷题,第二天一早文泽才便抱着语文书在院子里一边读一边背,为了高考这事儿,“他”从各处搞来了不少复习书,现在离高考还有几个月,文泽才在现代是个理科生,可现在的考试偏文科,所以只能背了。
  晓晓从灶房处探出小脑袋,听着文泽才背书,田秀芬给她扎好辫子后,小姑娘轻轻地走到文泽才的身后。
  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
  田秀芬看了一会儿后,便去做早饭了。
  听见灶房传来柴火的声音,文泽才合上书准备去帮忙,结果这一回头便对上晓晓的眼睛。
  他微微一愣,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书后顿时明白了,文泽才尽量放松面上的表情,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晓晓,我教你读书认字好不好?”
  晓晓抿了抿唇,最后转身跑进了灶房。
  文泽才拿着书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要更努力啊。
  而跑进灶房的晓晓却正拉着田秀芬的手问,“娘,我能跟着爹认知吗?”
  她很少说话,所以吐字不怎么清楚。
  “认字是吗?”田秀芬蹲下身。


第8章 
  晓晓点头,眼底全是希翼。
  文泽才站在灶房门口,正好对上田秀芬抬起的视线,他对其微微一笑,还扬了扬手里的书,田秀芬立马垂下头,“那你要乖,好好学。”
  “好。”
  晓晓咧开嘴笑了。
  等吃了早饭收拾好后,文泽才在晓晓的面前蹲下,“来,爹背你。”
  晓晓犹豫地看着面前并不算结实的背脊。
  文泽才回过头看着她诱惑道,“爹给你进故事,待会儿晓晓就可以讲给姥姥她们听。”
  晓晓双眼一亮,她最喜欢听故事了,等她将手轻轻的搭在文泽才的肩膀上时,文泽才嘴角扬起笑将人背了起来。
  由于今天的活儿用不上锄头,所以田秀芬一人背着背篓集及镰刀也跟得上。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非常美丽的鸟,它比所有鸟都好看,也比所有鸟都聪明。。。。。。”
  文泽才一边说一边稳稳当当地往田家走,晓晓发现自己看得好远,而且比娘还高,觉得新鲜极了,再侧耳听爹说的故事更觉得今天开心极了。
  走到田家院子外的时候,文泽才说的小故事也结束了,不仅是晓晓,就是田秀芬都听得意犹未尽。
  “乖乖听话,午时爹和娘来接你。”
  文泽才看着瘦巴巴的女儿,忍不住伸出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自打和文泽才定下约定后,王守义便一直盼着选拖拉机学徒的那天,为了能在那天给乡亲们留下好印象,王守义乖乖养伤,也不轻易发火了,李村医说了,这火气太大,伤口也不容易好。
  “。。。。。。。现在,请报名的人起身上台!”
  田队长激昂地说了一大堆后,才让报了名的人上台去。
  文泽才肩膀上坐着晓晓,父女二人站在最后排看着。
  晓晓紧紧的抱住他的脑袋,深怕自己掉下去了,再看周围没有一个有自己这样的待遇,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王守义紧张极了,上去的时候脚有些软,差点跌倒。
  “现在我指一个人,大伙儿就举手表决,一个人只能举一次手,”田队长眯着眼睛打量着坝上才村民大声道,“周同志,你眼睛擦亮点儿,好好数。”
  周春华抱着本子点头,“放心吧队长,要是谁不老实,我就扣他几分工分长长记性。”
  这话自然是吓唬人的,可村民们却听话极了。
  “李大柱,你来说几句!”
  排在第一个的黑脸汉子顿时向大家弯了个腰,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乡亲们!同志们!我是李大柱,李大的李,大柱的柱。。。。。不是,是柱大的柱!”
  此话一出,坝上的人都发出了爆笑声,李大柱抹不开面,后面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说了啥,举手的除了他家里人外,便没有其余人了。
  “下一个!”
  看着上面发言的人,赵大飞毫不客气的大笑着,“这群人也真有意思,大哥,那王守义真的能选上吗?”
  前面几个人或许没啥竞争力,可后面那几个看着精神不说,也能说会道。
  文泽才看着上面,“能。”
  说完还没等赵大飞反问就侧身看了他一眼,“记得投王守义的票。”
  赵大飞:。。。。。。。
  说来也奇怪,就在王守义觉得自己没戏的时候,前面三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一个刚抬脚往前一步便扭了脚坐在地上大叫,被人扶下去了;第二个因为着了凉说话声音太小,大伙儿都没怎么听见;第三个刚开口就咬住了舌头,都出血了,话都说不明白。
  这真是老天爷在帮他的忙啊!
  王守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上前声音洪亮道,“我、王守义,要是选上了,以后拖拉机就是俺的命!俺爱护它就如爱护俺的脑袋一样!俺也会和它一起为咱们村好好服务!绝不会藏私心!”
  不管怎么说,最后加上赵大飞和文泽才这两票,王守义刚好超过一人,成了开拖拉机的学徒。
  王守义高高兴兴的过来,“不管你是算出来的还是瞎说的,那个约定都奏效。”
  文泽才看向赵大飞,赵大飞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谢谢王大哥!”
  等王守义和赵大飞回到家里时,他才回忆起赵大飞好像不是他们生产队的人啊,再想想台上的那些人,细数之下就能根据他们的人缘算出多少投票,赵大飞这一票说起来算是文泽才帮着拉过来的。
  啧!上当了!
  王守义哎哟一声,不过一想到让人住一个月,自己就能当拖拉机学徒,又觉得值了。
  文泽才刚回到家,李大顺就过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人,他想算命。”
  “谁?”
  文泽才一边洗手一边问。
  “我表哥林爱国。”
  “你说了我要的数吗?”
  “不是一块吗?”李大顺挠了挠头。
  文泽才差点把洗手水泼在李大顺的脸上,“那是我看你人不错给的优惠,再说了你那是测貌,他这是算命能一样吗?”
  “啥惠?”李大顺听不明白,不过前面的话倒是听明白了,他有些得意,“我这人别的都不敢说,就是人品好!不过你就算要十块,他也能给,我这表哥可是在屠宰场工作,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呢。”
  杀猪的?
  文泽才擦干手,“让你表哥给我找一样东西,我算他便宜点,五块钱。”
  李大顺走了后,晓晓便拿着文泽才复习的书巴巴地看着他。
  文泽才心里暖呼呼的,“来,爹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
  晓晓哒哒哒地跑上前,“觉得。”
  经过这几天的交流,晓晓对他也不再那么惧怕了。
  田秀芬正准备叫两人吃饭,这一出灶门便看见晓晓被文泽才抱在怀里,正在温声细语的教她看地上写出来的数字。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打扰两人。
  五天后的傍晚,李大顺带着一个浑身充满血腥味的男人过来了。
  “这是大顺的表哥,在屠宰场工作,”瞧见田秀芬脸上的惊惧后,文泽才解释道。
  一听不是上门找茬的,田秀芬也松了口气,“我去烧些热水。”
  他们家没有茶,开水总是有的。
  林爱国长得很高大,长得也凶恶,这不说话又面无表情看着就挺吓人的。


第9章 
  林爱国看着对面面色淡然的俊朗男子,依旧是那个人,那张脸,可身上的气质却大不相同,他前几天来看李大顺的爹娘,晚上和李大顺聊了一嘴,结果对方神秘兮兮地说认识一个算命的大师。
  他这几日心里烦躁,所以听完后便动了心,可没想到对方说的那个算命大师居然是他们生产队的二混子知青文泽才!
  被林爱国勒了一眼的李大顺面不改色,他就是想知道文泽才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好奇嘛。
  “这是你要的东西;”林爱国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放在文泽才的面前。
  文泽才拿起一枚对着油灯看了看,年代够久,这个时代能弄到这三枚说明林爱国还有些本事,他将铜钱拢在手心来回打转,露出“上帝就是顾客”的笑容问道,“请问想算哪一方面呢?”
  林爱国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在忽悠自己,不过他也不怕,要是对方胡诌,大不了他把人打一顿把东西拿回来就是了。
  “我出生时我娘就死了,还没满一岁我爹又死了,每到一处必有一亲人离去,直到八岁被我一个远方叔叔收留,才得以安稳,我今年刚满三十三几天,可与我做事的几位兄弟不是病就是伤,就连我吃饭都能被噎住,我想算算,我林爱国是不是天煞孤星,是不是克母克母的煞神!”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经历,林爱国待人待物都很冷漠,除了他那个叔叔以及常看他的李家三口,他从未对外人有过好颜色看,一言不合就能拧起拳头揍过去。
  文泽才仔细地看了看林爱国的五官,随后将手里的铜钱成排放在桌面上,“你从左到右依次捡起铜钱,然后捏紧它们脑子里想你最想知道的事儿后再撒在桌面上。”
  林爱国看了眼文泽才,动手照做了。
  李大顺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怕错过一丝细节。
  叮叮叮。
  三枚铜钱同时撒在桌面上,却是不同时候发出声音。
  最后一枚落在了文泽才的面前。
  所谓金钱卦,铜钱是正面,就是阳爻;反之则是阴爻。
  所谓卦也分上卦和下卦,上卦指好的方面,下卦反之。
  这三枚铜钱第一枚铜钱为初爻,由于画卦象时由初爻往上画起,所以初爻会在最下面,由初爻和二三爻组成的为内卦,也称为“下卦,”林爱国扔出来的便是下卦。
  李大顺紧张地看着桌上的三枚铜钱,“啥卦?”
  “下卦,”文泽才皱起眉头,再次看向林爱国的五官,“天煞孤星者虽为大凶之相,但凶星并不对本人有影响,而是对其周围的人呈极恶之势,你说你最近也犯事,这不对。”
  林爱国微微挑眉,确实,他刚才说了谎,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出事,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为了看看文泽才有什么把戏。
  “再者你这面相也不是孤星之相,”文泽才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清脆的声音规律地响起,让对面二人有些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孤星者,泪堂处有杂纹,这是其一;山根尖细,这是其二;人中短浅有恶痣,唇形歪斜且不正,这是其三。”
  “而你面相中堂,浓眉大眼宽下巴,双颊带凸貌,虽有凶恶之相却不是孤星之命,我看你堂中多细纹,说明你家中直系亲辈本就体弱多病,三十三年前本就不太平,算不得是你克的。”
  文泽才说着又拿起他面前的那枚铜钱,“虽是下卦,可指的是你从业之事将失,且这一年寻不到好去处,只能埋首地中安心等待。”
  林爱国听到这突然冷笑;他讥讽地看着文泽才,“屠宰场可不是那么容易关门的。”
  虽然算不上正式工人,可在那里做事的人都是有证牌的,没有个十年八载不会让人离开。
  “最多三日,你将失去这份工作,”文泽才也不跟他争论,他只是就事说事,对方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林爱国放在桌上的手捏成拳头,他怒视着文泽才,“好啊,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失去这份工!”
  说完便扔下五张一块钱,直接摔门而去,李大顺赶忙跟上。
  “要是你胡言乱语,我拿回来的可就不是我刚刚给你的那些东西了。”林爱国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入。
  手里端着大茶盅的田秀芬急忙看向桌边的文泽才,“出什么事儿了?”
  文泽才将那五张一块的叠在一起交给田秀芬,他安抚道,“不会出事的,你先将钱收好,三日后他会过来找我的。”
  找你干什么?揍你吗?
  田秀芬瞪大眼不敢接钱。
  文泽才一看便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些什么,他扬了扬手里的钱,“这钱要是在我手里,三天后。。。。。。”
  话还没说完,田秀芬就急忙接了过去,这钱要是放在他手里,又不知道会和那群二混子干啥去,还不如她收着,等三天后林爱国过来时正好还给对方。
  这三天田秀芬可以说是在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文泽才也不是没劝过,可他越劝对方越紧张,几次之后,文泽才索性放弃了。
  这三天除了田秀芬外,还有一个人也抓耳挠腮地等着结果,那就是李大顺。
  只要两人在一块儿上工,对方的嘴巴就没停过,一会儿说要是林爱国打文泽才,他一定帮忙拦着;一会儿又说要是文泽才被打一顿,以后不骗人了也是好事。
  听得文泽才想抓起一把泥将对方的嘴堵住。
  三天后的下午文泽才和田秀芬带着孩子回到家,便见林爱国正黑着一张脸站在他们院门口,一只手还背在身后。
  田秀芬立马将晓晓抱在怀里,眼里看着林爱国背着的手透着紧张与不安。
  也不知道是拿了刀还是棍子。
  文泽才抬手摸了摸晓晓的脑袋,“林同志这是来?”
  “找你喝酒。”
  说完,林爱国那只手便伸了出来,只见他手里提着的居然是一瓶酒,很普通的酒。
  田秀芬看了看林爱国又看了看文泽才,最后放下晓晓去开了院门。
  “请进,”文泽才上前笑道。
  林爱国看了眼他后,才大步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所以没更新,今天两更,这是第一更,笔芯。
  另外算命术语来自百度,有时候作者瞎几把说,请各位三好青年勿信,相信科学,摸摸大!


第10章 
  看林爱国那模样不是来打人的。
  田秀芬给了晓晓一个小玩意儿,让她坐在一旁玩儿,然后打开米缸盖看了看,米不多了,不过今晚上是够的。
  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也得炒点像样的菜,田秀芬摸了摸兜里的那几块钱,叮嘱着晓晓别乱跑,自己挎着个篮子就出了门。
  文泽才进灶房拿碗时,便只看见晓晓一人,“你娘呢?”
  晓晓摇了摇头,“娘让我乖乖的。”
  文泽才拿出两个小碗,然后一手抱起晓晓去了堂屋。
  将晓晓放在堂屋后,文泽才将碗分别放在自己与林爱国面前,林爱国拧开酒盖,为两人倒上酒。
  晓晓闻着空气里那股熟悉的味道,顿时抱紧手里的东西,害怕地看着他们。
  文泽才见此一顿,他将面前的酒推向林爱国,“我戒了。”
  林爱国也是听闻过文泽才德行的,所以一看小姑娘那害怕的模样便明白了,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将文泽才推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晓晓见文泽才没喝酒,手又放松了些。
  一连喝下两小碗酒后,林爱国才停下来,他盯着文泽才说道,“昨天老大新带来了一人,啥理由也没说,直接就让那人顶替了我的位置,我大怒质问对方,可老大却让我算了,因为那人是塞了钱进来的。”
  说完,林爱国又是一阵冷笑,“我十六岁便进场里干活,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做,足足做了两年,才让我做屠户,而那小子瘦巴巴的不说,连刀都拿不稳却轻易地顶了我的位置,你说这是不是太可笑了?”
  他又倒上酒,喝了一大口。
  文泽才轻叹,“世道如此。”
  “可轮到我却从没有好事!”林爱国双眼赤红,“哪怕一天的好日子都不给我。”
  田秀芬挎着篮子回来时便听见林爱国的大吼声,她吓一跳正想过去看看,就见晓晓从堂屋跑出来抱住她的脚,“娘。”
  田秀芬正想问,堂屋里又传来文泽才的声音,“比你苦的人数之不尽,可你却能挣扎出出路,熬过这一年你便好了。”
  看来不是争论。
  田秀芬牵着晓晓进了灶房。
  林爱国拧住粗眉,看向文泽才的眼神有了些变化,“这话怎么说?”
  文泽才笑看着他,“你且安心一年,你那日的卦虽说是下卦,可也是火地晋卦,这说明你姻缘将近,看你这夫妻宫饱和润泽,你与命中人一辈子感情亲密,怎么会苦呢。”
  林爱国也是三十三岁的单身大龄青年了,听到这关于姻缘的话,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大,“真的??”
  他也不是不想找个人过日子,可就怕害了对方。
  文泽才也没回答,只是指了指他面前的酒,“你前几天也是不信我。”
  林爱国长出一口气,脸上带着些迷茫又带着些激动,可过了一会儿后又浮现出苦笑,“这几个村子有谁不知道我林爱国命不好谁愿意嫁给我?”
  文泽才低笑,“这谁又说得准呢,我这样的人不也有妻有女?”
  林爱国闻言再看文泽才,顿时觉得有希望了,他虽然运气不怎么好,可为人还是不错的,眼前这位可是说啥啥不好。
  “兄弟劝你一句,好好过日子,”林爱国想起田秀芬和那个小女娃,一脸语重心长地劝道,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对方。
  “我会的,”文泽才郑重点头。
  等文泽才去灶房准备帮忙做饭的时候,才发现田秀芬已经打了几个鸡蛋在搅拌了,除了鸡蛋外还有两把新鲜的青菜。
  见文泽才看着那些菜,田秀芬连忙解释着,“我看林同志来也没有恶意,既然是客人,也不能和咱们一样喝粥,这鸡蛋是我向苗婶子买的,按照镇上的价本来是五分钱两个,可苗婶子给了三个鸡蛋。”
  “这青菜是我上个月种的,能吃的只有这么点,我都摘了。”
  看着田秀芬那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文泽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坐在灶门前,一边往里面放柴火一边说,“钱已经给了你怎么花不用告诉我。”
  他其实想说得更柔和些,可一想到以前的性子也不能改变得太厉害,所以只能这样道。
  尽管这样,田秀芬还是吃惊极了。
  饭菜做好时,在院子里玩儿的晓晓突然走进来,“那个高叔叔走了,说以后再次饭。”
  “是吃饭,”文泽才教了晓晓好几次后,才停下来。
  田秀芬看着灶台上的菜眨了眨眼睛,客人走了,那这饭菜。。。。。
  “咱们吃。”
  文泽才笑了笑,吃饭时他给母子两夹了很多鸡蛋,自己一筷子也没吃,说实话看着母女二人这么高兴,他是真的吃不下。
  第二天上工时,文泽才看见跟在李大顺身边的林爱国。
  原来因为工作丢了,收养他的叔叔也死了多年,所以林爱国便被李村医叫到家里住,他本不愿意的,可李村医指着他鼻子骂,要想认他这个舅舅,就得听他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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