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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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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勇瞪大眼,脸上对全是对安珍的不可思议。
  安珍急忙摆手,“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说着她又捂住脸哭了。
  文泽才有些头疼,他将安珍扶起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你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和以前一样,过着那种有丈夫和没丈夫一样的日子,一辈子活在痛苦中;第二离婚。”
  离魂。。。。。。
  安珍有想过和他们一起死,却没想过离婚。
  她看着文泽才,“离婚后,我该怎么过?”
  “离婚可以分到一半的财产,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回你应有的财产,这些年你没少给他们当牛做马,那是你应得的,而且何兴志这么伤害你。。。。。。你甚至可以得到另外的补偿。”
  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了,文泽才也松了口气,也幸好上个月颁发了婚姻的新律法,其中对离婚这一块重点化了。
  安珍沉默了半晌,最后眼中闪过坚定之色,“我知道他把钱藏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钥匙在他身上,我够不着。”
  “你不用亲自出马,”文泽才笑道,“你那个后娘是个贪财的,利用一把分她点钱,她能把何家搅得不得安宁。”
  他只是提点了安珍一番,安珍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姑娘了,她知道怎么做。
  回到何家后,文泽才借口有事要办,便和何母他们告了别。
  见他和秦勇走了后,何母才露出笑,“两个大男人要是留下来没有两三斤米是打发不了的。”
  正在一旁打磨木料的何兴志闻言笑道,“你啊,就是这么会过日子。”
  何母脸一红,清咳道,“我去让安珍熬药喝,早点有孩子也早点了却我的心事。”
  何兴志脸一沉,他也不管安珍在灶房,一把将何母拉到一旁,“你就这么想要我和她生孩子?”
  何母一脸惊慌地推开他,“大白天的,注意点儿!”
  何兴志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我只想要你,我不喜欢她,也不愿意她给我生孩子!”
  “胡说什么呢!”何母自知与他的感情就很对不起姐姐姐夫了,要是再因为她断了何家的根,她死了后怎么见他们!
  “你必须有一个孩子,”何母见他双眼里全是痛苦,最后也软了心,“只要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大人。。。。管她做什么。。。。。”
  这话让何兴志恍然大悟,而靠在里面墙上偷听的安珍却一脸煞白。
  “怎么样了?”
  田秀芬递给他一杯茶,坐在他身旁问道。
  文泽才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珍那个婆家的经简直不叫经了,我能做的就是给她做幕后推手。”
  帮助对方离婚,再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田秀芬听完后只觉得想吐,她连忙拿过文泽才面前的茶灌了几口下去,“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人!”
  文泽才给她顺了顺心口,“放心吧,他们不会如愿的。”
  安珍也不知道和她后娘王春秀怎么说的,反正达成了交易后,对方便三天两头去何家,白吃白喝就算了,还老是盯着何母和何兴志看,何兴志没去理会对方,可心里有鬼的何母却寝食难安。
  时间长了,何母憔悴了不说,对何兴志也不怎么上心,王春秀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故意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问道,“亲家,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亲家,我昨儿个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兴志的亲娘啊!”
  何母吓一跳,她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扯着嘴角,“是吗?我以为当年媒人提过呢,再说我是他的姨娘,都有娘字嘛。”
  “是吗?”
  王春秀挑了挑眉,那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母,“哎哟,你哪里像四十出头的人啊,这和安珍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姐姐呢!你说你这么年轻,我要是个男人,还天天和你待在一个屋檐下,啧啧,不心动那是假的。”
  这话都说得这么露骨了,何母再听不出来对方知道些什么,那她就白活了,可即使心里慌地一笔,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愤怒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志兴也算是我一把屎把尿养大的,我们虽然不是亲母子却胜似亲母子!你这话说得不对当,要是被喜欢说闲话的听去了,不是要把粪往咱们何家泼吗?!”
  “亲家啊,我知道你对安珍有意见,你也看不上她这个女娃子,可再怎么着也是安家的闺女,你做后娘也不能做成这样!有些话张口就来,受伤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何母越说越气,最后就差起身指着王春秀的鼻子骂了。
  王春秀纹丝不动,被骂了这么大半天,居然没生气,脸上还带着笑,“哎哟,我就一句玩笑话,你咋反应这么大呢?难不成我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何母见她油盐不进,更气了,她指着大门,“你给我出去!”
  “哎哟!你赶我走?”王春秀猛地起身,跑了。
  这人跑得太快,何母一时之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她还没松口气人走了,就听见王春秀在院子门口大哭着。
  “丧良心哟!我虽然是做后娘的,可也是心疼安珍的,过来坐一坐被她婆婆指着鼻子骂不说,还要赶我走!让我滚!大家都给我评评理,这到底是什么亲家!”
  何母整个人一打晃,脸色苍白。
  接着她便听见附近有名的碎嘴婆子招呼王春秀,安珍也回来了,正问她咋回事。
  “还不是我嘴巴多,我说你啊真年轻,我要是个男人。。。。。”
  “够了!”何母跑出来捂住王春秀的嘴,她看着围观的几个婶子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错,亲家,我错了,咱们进屋吧。”
  王春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巴。
  何母也不松开,她瞧见王春秀眼里的威胁后颤抖着嘴皮子,“安珍,瞧你娘这瘦巴巴的样儿,今天晚上杀只鸡炖给她吃吧。”
  安珍垂下眼,“哎。”
  自那后,王春秀干脆不走了,就住在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甚至还伸手向何母要钱。
  何母不给,她往作势要出去摆谈,何母心虚,只能拿钱塞。
  很快她身上便没有钱了,偏偏要买东西,所以半夜便去找何兴志要。
  黑夜里,何兴志也不放她走,而是将她按在墙壁上,“给了她多少钱?”
  何母一愣,最后也反应过来,对方知道王春秀威胁自己的事,“前前后后有二十块。”
  何兴志嗤笑一声,掐住她的腰,压着嗓子,“她这么有底气在咋们家住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看模样安珍还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何母咽了咽口水,有些着急和心慌,“那、那怎么办啊!”
  她可听说王春秀也是个碎嘴的。
  何兴志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掐,“一不做二不休,你明儿带她去护城河那边,走小路,到时候就说她失足落水。”
  这是要杀人啊!
  何母浑身颤抖,最后想起自己的名声,什么也没说了。
  第二天,何母将王春秀骗出了门,安珍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何兴志拿着锄头跟在后面。
  直到看不见人影了,秦勇才从柴房出来,“大师说得没错,他们果然选择了杀人灭口。”
  安珍简直不敢想,要是自己不去找文泽才,而是一个人对上他们母子,只怕当天晚上就会被打死。。。。。。
  有秦勇以及王春秀帮着安珍,文泽才便回到铺子上该做什么做什么。
  “哎哟,老乔你这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对门铺子门口,两人正在说话。
  乔老大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气道,“还不是得了那个怪病,心里不畅快,我找了个老中医,他让我吃清淡点儿。”
  “哎哟,那真是可怜啊,你保重身体。”
  “谢谢谢谢。”
  对面的乔老大现在完全变了个人,说话小声小气的,反观乔大嫂说话却硬了些。
  她的变化很大,加上肚里又有了孩子,所以乔老大更不敢对她如何了,而她与田秀芬以及陈云红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她从城里回来后便来到了田秀芬铺子上,“秀芬,云红,我跟你们说城里出了件大丑事!”
  女人在一起难免会八卦一点,田秀芬让她坐下后便也有了兴致,“什么丑事?”
  “就是啊,”陈云红摸了摸自己大肚子,“别卖关子了,我的娃都翻身抗议了!”
  乔大嫂捂住一笑,慈爱地看了眼陈云红的肚子,“马上就说,别着急,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有些恶心,□□啊!你们听说过这种事吗?”
  □□?
  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看来安珍他们的事成了。
  “说是有人在护城河那边看见一对母子残害他们亲家母!还好咱们老巷口的秦勇打那边路过把那婶子救了,不然那婶子就被推进河里了!”
  陈云红作出吃惊模样,“不会吧,啥时候的事儿啊?”
  “就今儿上午,”乔大嫂压低嗓门,“秦勇直接把人抓到警察局了,那个婶子一路叫骂,说她来女儿家住两天,结果发现这对母子不干净,所以要杀了她!警察查了,也问了那男人的媳妇,他媳妇哭得厉害哟,看样子也知道很久了。”
  田秀芬露出嫌恶之色,“罪有应得!”
  “可不!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那小媳妇也是个硬气的,要和那男人离婚,还说找了什么人打官司,说那男人对她下了啥毒,所以才生不了孩子,你们说,这都是什么男人!还是应了那句话,男人啊,都没一个好东西!”
  乔大嫂恶声恶气道。
  拿东西过来还没进铺子就听见这话的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最后小心地转过身回去了。
  田秀芬看见他小心翼翼地动作,嘴角露出一丝笑。
  乔大嫂回头看过去正好瞧见文泽才的衣摆,她的脸一下便涨红了,看着田秀芬急忙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师当然不是男人了!”
  田秀芬和陈云红:。。。。。。。
  还没走远的文泽才:。。。。。。。。。
  乔大嫂哎哟一声,抬起手打了下自己的嘴,语无伦次的模样让田秀芬她们哈哈大笑,最后安抚好对方送走人。
  秦勇满头大汗地跑回来,“成了,安同志找了不少证据证明了他们的奸情,现在离婚可不是何兴志想不想的事儿了。”
  赵大飞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文泽才亲手给秦勇泡了杯茶,正要说他辛苦了,就见好几个人在门口盯着秦勇。
  文泽才不解地看向那些人,“算命?”
  “不是,咱们是想问问秦勇他真在城里救了一个婶子吗?”
  “是啊!听说那婶子的女儿家出了丑事,是不是真的?”
  文泽才清咳一声,背着手往外走,秦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傻乎乎地坐着,那些人直接将他围住了。
  叽叽喳喳地问了大半天,可秦勇就说了救了人,其他的不清楚,让那些人失望地走了。
  听见隔壁的动静,田秀芬戳了一下文泽才,“你就把秦勇一个人扔在哪?”
  文泽才也很无辜,“我对他使了眼色,他没跟我走。”
  压根没瞧见文泽才眼色的秦勇也挺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今天很颓,明天努力奋斗。


第87章 
  何兴志和何母虽然被抓进去了; 但是他们只算是杀人未遂,最轻判两年,最多判十年,这还得看被害人被害成什么程度; 追究责任有多少。
  何兴志一个人担下半部分责任; 起头的是他,动手的也是他,何母虽说是帮凶,但一直在旁边望风; 没有接触被害人; 所以何兴志判了三年; 何母一年。
  安珍找何兴志离婚的时候; 何兴志很大方地分了她财产; 得到手的居然有一千块。
  当然安珍想要得到这笔钱也是有条件的,他比何母晚出来两年; 害怕安珍对何母心怀怨恨下手,所以条件就是安珍不能伤害何母。
  安珍看着签字的何兴志,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们; 拿了我应得的东西后; 我就去外地打工。”
  何兴志听到这句话时,终于抬眼认认真真地将面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安珍露出讥讽的笑容; 起身就走了。
  “你要去北方?”
  安珍准备好一切后,来铺子上和文泽才他们告别。
  安珍点头,脸上带着笑,“我不是一个人,大表哥放心吧。”
  田秀芬皱起眉头与文泽才对视一眼,“你那些朋友可靠吗?”
  “都是一起长大的,可靠,”安珍点头。
  文泽才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想了想将黄三儿的电话誊下来递给安珍,“你去了那边先别跟着你的朋友走,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被卖了,这小子虽然混了点,但是个讲义气的,待会儿我再给他打电话说一下。”
  安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电话,她笑看着文泽才夫妇,“大表哥,大表嫂,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什么话,都是一家人。”
  文泽才摆了摆手。
  安珍走了后没多久,铺子上又出现了一个熟人。
  只不过这人满脸嫌弃地打量着他们的铺子,还将手放在鼻子上,好似觉得这地儿臭得很。
  赵大飞冷着脸,“请问要算命吗?”
  文泽娟斜看了眼他,一屁股坐在文泽才对面,“不是我说,你这地儿也太不正规了,瞧瞧这些东西,还有这个伙计,有这么冷脸看向客人的吗?”
  文泽才放下茶,“那也得看是什么客人,你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文泽娟脸色一僵,“我们好歹是亲兄妹,过来看看你不行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不给鸡拜年,”赵大飞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文泽娟,“我师傅虽然不是鸡,但是你一定是黄鼠狼!”
  文泽才:。。。。。。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文泽娟的脸都绿了。
  “要是算命,就说你算什么,要是不算命,就转过身往外走,我这里不欢迎文家人。”
  文泽才的话让文泽娟更下不了台,她起身想走,又想到今儿来的目的,于是再次坐下,脸微微上扬,看着文泽才,“我只是来问你一件事。”
  “十块钱。”
  赵大飞伸出手。
  文泽娟脸又是一黑,她咬牙切齿道,“是咱们文家的事!”
  “我和你们文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你即使要问,也得给钱,这开门做生意,吃喝都得要钱,我也不容易,听说你小日子过得不错,要不借一点给我?”
  文泽才翘起二郎腿,一副无赖样儿,赵大飞也拿出以前的混子做派,从一旁拿了根棍子站在文泽才的身后看着文泽娟冷笑。
  文泽娟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这个大哥不是个好东西,“能便宜点儿吗?我只带了五块。”
  “也行,你问一半吧。”
  文泽才示意赵大飞接过钱。
  文泽娟咬住唇,低声道,“咱们家是不是有传家宝?你知道爸妈藏在什么地方吗?”
  文泽才一脸正色,他也压低声回着,“是有传家宝,在妈的手里,至于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文泽娟双眼一亮,可很快就暗下去了,要是在文父手里还好些,放在文母手里,她又是偏心文泽勇的,自己别想得到好。
  “你啊也可怜,”文泽才轻叹一声,“都是他们的儿女,我就罢了,反正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也和他们离了亲缘,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多的我不说,反正你吃了亏。”
  文泽娟顿时心有戚戚地点头,“可不是,老太太偏心得很,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二哥。”
  “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我瞧着你最近有血光之灾,要不要算一卦?”
  文泽才笑眯眯地看着她。
  文泽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二十块,大飞收钱。”
  文泽娟一愣,抱住钱包,“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跑了。
  赵大飞有些可惜地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师傅,要是你说得厉害一点,她就掏钱了。”
  文泽才脸色臭臭地看着他,“你这话怎么说得我好像是个骗子一样?”
  赵大飞嘿嘿一笑,屁颠颠地去隔壁帮忙了。
  秦勇见此微微一笑,文泽才拿起罗盘,冲他招手,“去清风镇看看。”
  秦勇赶忙跟上,路过田秀芬铺子时还冲里面叫了一嗓子,“大飞看着铺子!我和大师出去有事!”
  赵大飞跑出来,冲着秦勇得意地背影哼道,“下次就轮到我跟着师傅出去了!”
  秦勇才不管,他跟着文泽才可见了不少世面。
  昨儿个清风镇一个老太太过来找文泽才看邪病,说她的丈夫举止怪异,去医院花钱看了也没查出来,文泽才看风水啥也都行,加上镇上就只有他一个算命师开铺子,口碑不错也跑不了,所以老太太便请他了。
  昨儿文泽才实在忙,所以没抽出时间,约定好今儿上午去她家。
  “他婶子,你在这转悠啥呢?”
  扛着锄头从徐婆子身边路过的村民好奇道。
  今儿天还没亮,徐婆子便在这村口转悠了,一直到现在,这样的举动难免会引起大家的好奇。
  徐婆子扯着嘴角,“我就在这里晒晒太阳,人老了,到处都是病,听说多晒太阳能治病,所以我试试。”
  村民一脸懵地离开,他们只听说过太阳晒过了会中暑,没听过晒太阳还能治病!
  瞧见文泽才他们从小路过来的徐婆子赶忙迎了上去,“哎哟文大师您可来了。”
  “徐婶子久等了,”文泽才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第一次来清风镇,刚才要不是有罗盘在差点就迷路了,这徐家所在的村子也没个大路,全是小路,小路也罢了,还走一段路就有一个分叉口。
  不熟悉这地儿的人还真容易迷失方向。
  “没有没有,我也是才来就碰上你们了,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文泽才连连点头。
  徐婆子和徐老头属于半路夫妻,徐老头的原配死了后留下两个男娃子,徐老头一直到孩子们成家后才想着找个老伴。
  但是他儿子们却不同意,觉得这是在给他们找负担,他们也不想都这么大了,还有后娘,更别提后娘还有儿女,以后要是徐老头死了,他们也不能白养着一个娘。
  徐老头也气,可村里的媒婆却觉得他也是个不容易的,所以将早年丧夫也没有子女的徐婆子介绍过来了。
  徐老头和徐婆子对对方都很满意,两个儿子得知她没孩子后也软了口,但是有个前提,两位老人可以在一起,但是得先分家。
  徐老头觉得这两个儿子真不知道自己的难受,小的时候那么孝顺,现在有了小心思就开始威胁他了,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梗着脖子分了家,和徐婆子另外搭了两间木屋,两口子有些力气,吃喝也没什么问题。
  加上两个儿子每年还是会给点粮食,日子更要好一些。
  “他是上个月开始不对劲儿的,”路上,徐婆子跟文泽才仔细说了说徐老头的情况,昨儿个也没说清楚,“先是觉得嘴里没味儿,所以想吃口味重一点的东西,我知道人老了,那舌头也尝不出味道了,所以做菜的时候就依着他。。。。。。”
  可吃了几天后,徐老头开始不干活儿了,他说自己不想动,想休息,徐婆子也没说啥,自己去地里种菜啥的,公家的地不敢动,但是自己开出来的小菜地还是可以的。
  外加队上有啥轻巧活儿,她都会去做,一天也有几个工分。
  在家窝了半个月的徐老头越发懒了,他也不做饭,不扫地,整天都坐在屋子里,嘴里念念叨叨的,两个儿子都过来看过,问他有啥不舒服,他也说没有,好得很。
  可徐婆子却发现他好像很怕阳光,不愿意出去,更不愿意吃热菜,要吃冷的,水也要喝冷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喜欢穿衣服,要不是徐婆子拦着,他还想把衣服打湿,穿湿的。
  “前儿个我回家晚,到家的时候家里黑漆漆地一片,我怎么叫也没人,急得我都快哭了,最后才发现他居然把自己泡在后院的那个石水缸里面!”
  说起那天见到的情景,徐婆子就又气又急,“我怎么拉怎么劝他都不出来,还冲我发火,没法子,我把两个儿子叫过来,硬把他从水里拉出来的。”
  可等两个儿子走了后,徐婆子却发现徐老头的脚心居然全是泥土,她用湿帕子给对方擦,结果发现那好像不是沾上了泥,而是脚心已经是泥样子了。
  “我使劲儿抠,想抠下来,但是他叫疼,不准我碰,我让他泡脚,那泥也紧实得很,水里啥颜色也没有,我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找到大师。”
  文泽才点头。
  跟在两人后面的秦勇听得一脸惊讶,所以说,那徐老头儿是脚心上长了泥皮?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88章 
  没多久他们便到了两个老人所住的地方。
  院子里依旧没有人; 房门也是紧闭着的,徐婆子擦了擦眼角,带着他们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有个大方石水缸; 里面有个脑袋正在一点一点的; 看样子好似在打瞌睡。
  水已经满到他的下巴处了,从侧面看过去还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徐,你咋又进去了!”
  这大水缸是用石头打造的,加上是吃的水; 所以水缸上面搭了个草棚遮着; 周围还有竹管; 即使太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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